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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天]剌乌果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5220 ℃

阅读须知:

  1.本同人文CP为[辟邪×天禄],且含有涩部分,注意避雷

  2.请勿将部分有兽焉世界观及其角色特殊设定代入本文,角色基本设定如名字、外观等不变

  3.本文含有OOC,如有不适请停止阅读本文

  4.请勿将本文任何设定代入有兽焉原作,也请勿在其它地方捧刷或者贬低本文

  5.故事发生在天禄吃掉金角银角的宝物之后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哼,区区坚果还想困住本大爷?”天禄打了个哈欠,趴在了地上,金角银角在一旁大声哭闹,让天禄把宝物吐出来。

  “那可是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搜集到的宝物啊!你全给我们吃了,我们怎么赎回头上的角啊!”金角揪着他的尾巴,可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天禄甩了一下尾巴就把金角甩飞了。

  银角哭唧唧地对着四不像说:“貔貅是你养的,他现在把我们宝物吃了,可不能全赖我们啊!”

  四不像思考了一下,只好说道:“好吧,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到你们头上,貔貅也有责任。不过坚果里的货我已经付过钱了要不就按他吃的数量从工钱里扣吧!都吃了些什么啊?”

  金角爬了回来,一边想一边说:“我想想,太极图,八卦衣,缚妖索,诛仙剑,阴阳镜,定风珠,山河社稷图,北京车牌子……”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有吃那么多吗!”天禄大叫起来,变回了原形,他对着四不像委屈巴巴地说:“他们胡说啊,我没有吃那么多东西啊,你要相信我啊!”

  四不像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啊,估计是没个千百年都还不上,你们几个就在我店里打工,直到还清债务吧。”

  听闻此话,天禄当时晕了过去。

  店里的生意比较冷清,天禄每天干完工作后就无所事事,就这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天,天禄干完了自己的工作,他向彩云山脉的深处跑去,除了占领很多的山头,他还想找些好玩的东西。

  他逆着小河流动的方向一路奔跑,穿过了绿色的森林,踏过了褐色的泥土,踢飞了灰色的石子,来到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

  他没有开过这里,便到处观望,突然,他在一处水潭旁边发现了一大团造型奇特的灌木丛,上面开着粉嫩的花朵,还有些已经结了果实。

  他摘下一个拿到手里仔细地看着:粉色的类似松果一样的果子,外边像鳞片一般紧密的排列着,闻着还有一股清香。

  “这个果子,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天禄嘀咕着,但他最讨厌思考了,于是二话没说就扔到了嘴里。

  “奇怪,我还没嚼呢,它就自己碎了,感觉都没吃上,不过还是挺甜的,再来几个算了。”说着他又摘了几个,一股脑塞到了嘴里。

  没过多久,他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肚子还十分难受,他只觉得一股气流涌了上来,直冲他的天灵盖。

  “好难受,好想吐,这果子有毒!呕哇——”

  天禄吐了一地的液体,他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粘稠的唾液混着有毒的果汁附着在他的胸前,染成了一片紫红色。

  “呜嗷——呕——”他突然感到喉咙一阵堵塞,似乎有什么硬物,他想咽下去,但果子的毒性实在太强,他止不住的呕吐,最终将硬物吐了出去。

  天禄吐出来的竟然是一把剑,他来不及多想,又吐出了许多法宝,全部都是之前吃掉的金角银角收集到的宝物。

  地面已经被天禄的体液浸透,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腥甜的气息,他虚弱的趴在地上,口中的涎水滴滴答答,嘴角还挂着白沫。

  毒性慢慢减弱,他从一开始不停地呕吐逐渐变成隔一会儿呕吐,他只感觉身体被掏空,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也不吃这果子了,呜……又来了,好恶心,哕——”

  天禄张大了嘴巴,想要把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这次堵在喉咙的似乎是一个庞然大物,他干呕了很长时间,也没能把这个东西吐出去。

  天禄快要窒息了,本能的求生欲迫使他伸手在自己的喉咙里掏着,但在触碰到嘴巴的一瞬间他的口腔里喷出了大量的酸液,紧接着那个巨物被他吐了出来。

  “嗷——嘴巴好痛!这到底是什么!”天禄心里想着,当他完全把这个东西吐出去的时候他看了一下:是一只红色的毛绒绒的东西。终于,他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熊熊燃烧的篝火旁边,而篝火的另一边则是一只长的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兽,只不过他是红色的。

  他是谁?怎么和我长的一样?天禄心里有点慌,他好像是我从嘴里吐出去的,就是来自我体内,难不成是我的孩子?

  “什……什么?我怎么会有个孩子?”天禄惊慌失措,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惊恐地看着对面的兽,脑子里飞速运转,回想着之前和哪些兽亲密接触过。

  “神兽生孩子这么随便的吗?这是我和谁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禄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谁是你孩子,我是你哥!”红色的兽给了他一个大比兜,扇的天禄迷迷糊糊的,等他清醒了一会儿,他才盯着这只兽,说:

  “哦,不是孩子啊,那就好。等下,那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我肚子里?还有谁是我哥?我哪有哥哥!”  看见天禄有些生气,红色的兽即疑惑又恐慌,他摇了摇天禄,着急地说:“我是辟邪啊,天禄,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哥哥啊!”

  “啊呸!我管你是谁,还我哥?老子是貔貅,天上地下独一只,你又是哪里来的小杂鱼?快说,你怎么会待在我肚子里?你想干什么?”

  “你说什么……天禄?”辟邪心碎了,他看着像陌生人一般的天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任凭天禄怎么质问他也不再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是不是天庭那帮杂碎派你来的!”天禄变大了身体,将他踩在了脚底下。

  “呜……”辟邪啜泣着,昔日的兄弟为何变成了今日的陌生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浸透了眼眶周围的毛,他没有动弹,任由天禄踩的愈加用力。

  奇怪?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天禄很疑惑,于是他松开了爪子,而辟邪用空洞的眼神看了他很久之后才坐了起来,依旧无法相信天禄忘了自己。

  “天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辟邪带着哭腔,但得到的回答仍旧是否定的。而天禄也被问的不耐烦了,他大吼一声,竟吓得辟邪浑身颤抖起来。

  辟邪鼻子一酸,抹了抹眼泪,径直朝着远处奔了过去。而天禄看着他跑远,便变了回去,继续趴在火势较旺的篝火边。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反应?而且他和我长的好像啊,他真的会是我哥哥?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天禄的脑子里一下子蹦出来好几个问题,这使得不爱思考的他感到头痛。

  “他离开的方向是长春树的位置,他去那里做什么啊?还有他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红色的兽,红色……貔貅……”天禄的记忆里被唤醒了一部分,他顿时感觉自己和那只红色的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他猛然站了起来,离开了火苗慢慢变小的篝火,去追那只红色的兽。

  “嘤……天禄怎么会不记得我了,我做了什么错事吗?我的生命中只有他一个最重要的兽,离开了他我还有什么事好去担心?我不能失去他,我要让他恢复记忆!”辟邪双手捂着脸,趴在长春树底下,阵阵哭声传了出来。

  “他真的会是我哥哥吗?看起来不像是假的啊。”天禄躲在不远处,看着他浑身颤抖,哭哭啼啼,不免心生怜悯,他缓缓靠近辟邪,然后伸出了一只爪子,轻轻地搭在了辟邪的头上。

  辟邪停止了哭泣,看见是天禄在自己面前,他立马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天禄,而天禄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辟邪号啕大哭。

  “哎呀别哭啦,就当你是我哥哥啦,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来做朋友吧!”天禄露出一排牙齿,静静地等着辟邪稳定情绪。

  “天禄你……”辟邪还是无法接受,但他还是十分艰难地说了出来:“我叫辟邪,那我们……就来做朋友吧。”

  “既然我们是朋友了,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走吧!咱们先回去。”天禄替辟邪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带着他回到了已经熄灭的篝火边。辟邪熟练地重新点燃篝火,然后趴在了天禄旁边,心中思绪万千。

  “辟邪,你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呢?还有那个果子,我是貔貅啊,怎么会吐啊?”天禄歪着头,看着面露愁容的辟邪,问道。

  “那个果子是剌乌果,有剧毒,貔貅并不是什么都能吃的,你之前就中过招,我和四不相日夜守着你,那段时间真的担心死我了。”辟邪回答道,他顿了一下,见天禄有些疑惑,便接着说:“至于我为什么会在你肚子里,是因为……” 

 辟邪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天禄,末了他还极其地自责,甚至又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天禄,你难道一点事情都想不起来吗?”

  天禄一脸茫然,他甩着头,努力地想着,试图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挤出一点汁液,可惜他很讨厌思考,对于辟邪说的事他没有任何印象。

  辟邪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贴着天禄,只剩下火焰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辟邪和天禄的关系变得极其亲密,期间辟邪试过许多方法,想让天禄恢复记忆,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不过辟邪没有放弃,他知道终有一天天禄会想起自己是他的哥哥,会想起一切。

  这天,乌云密布,辟邪和天禄待在一个山洞里,他们像往常一样,吃着金银珠宝聊着天,突然一声炸雷响起,外面落下了一道银白色的闪电。

  天禄被吓了一跳,他立马炸了毛,嘴里喊道:“滚开!我可不会认罪!”

  辟邪心里咯噔一下,天禄的潜意识里还是知道那些事情的,说不定还记得自己!他痴痴地看着外面落下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想起了千万年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因为天禄嘴瓢说自己能和辟邪生蛋,于是愤怒的苍天狠狠地劈了他,但是这并没有让天禄长记性,在后来的成长过程中,天禄发现了自己和辟邪有些不一样。

  辟邪的下面有一个凸起物体,而自己却没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天禄趁着辟邪睡觉的时候,伸手摸了摸那个物体。

“啊!天禄你在做什么?”辟邪瞬间惊醒了,他那个物体立马膨胀,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辟邪赶紧用自己尾巴捂住了这个物体,然后红着脸,也不敢直视天禄的目光。

天禄的脸颊也微微泛红,他怯生生地说:“辟邪,你为什么那里是个肉棒棒啊?我的却是这个形状。”说着天禄也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辟邪看到天禄的下方有一条缝隙,两边的组织也有些肿胀。

“这个……这个……”辟邪不知道说什么,天禄靠近他,然后把他扑倒在地上,用自己的下体摩擦着辟邪的肉棒。

“辟邪,我那里好难受,我想和你蹭蹭,这样子感觉很舒服。”天禄说道,辟邪的脸变的更加红润,他任由天禄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摩擦,阵阵奇异的感觉直冲他的大脑,他不由得抱紧了天禄,最终在一阵酥麻的快感之下,一股白浆从他的肉棒里射了出来,糊满了天禄和辟邪的身子。

扑鼻的香气散发在空中,天禄有些愣神,辟邪吐着舌头,一脸陶醉。好一会儿,他翻了个身子,把天禄压在了下面,并且调转了方向。

“天禄,你来含着我的肉棒棒,我来给你舔舔那里。”不等天禄说话,他便一下子把肉棒塞进了天禄嘴里,自己则整张脸贴在了天禄的下体上。

他伸出舌头,沿着外围湿润了一圈,接着用舌尖不停地在小肉蒂上摩挲,最后才把舌头探了进去。

“辟邪唔——那里唔不要——唔我快要——”天禄嘴里塞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些什么,而辟邪也时不时上下运动着,不知道天禄想表达什么。

正当辟邪沉浸在舔舐的氛围中,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天禄的下体里喷涌出来,溅到了他的脸上。与此同时天禄也伸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辟邪,我还想要。”天禄将口中的液体咽下,说道。辟邪也将变硬的肉棒从他的口中取了出来,再次转换了方向。“你说如果我把肉棒棒放到你的那里会怎么样呢?”辟邪问道,然后对准穴口,在粘滑的液体的帮助下顺利地插了进去。

“呃啊——好大,好长,好……好奇怪的感觉!”天禄抖着身子,紧紧咬着自己的爪子,这可比辟邪舔舔爽多了。辟邪也感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他刚插进去变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做着活塞运动。

“天禄,我停不下来了!太舒服惹!好想一直这么下去!”辟邪推开天禄的爪子,抱着他的脑袋,吻住了他的嘴,然后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唔唔,唔唔!”天禄的舌头在触碰到对方的一刹那便开始分泌唾液,逐渐浸润整个口腔。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并拉出了一条银丝。辟邪加大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他喘着粗气,说:“天禄,我要射了!”

“都射进来!全都射进我的肚子里吧!”天禄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任凭辟邪一直射,直到把自己的肚子灌满。空气中飘着浓厚的香气,他们之间不知进行了多少次,于是毫无疑问的,极其愤怒的苍天狠狠地惩罚了他们两个,而那几天只要他们互相接触就会挨劈。

  可是现在天禄不记得自己了,如果再和天禄进行一次那种事情,让他挨劈的话,他会不会想起来什么?

  辟邪想了整整一夜,决定试一试。

  中午,外面阳光明媚,照的地面暖融融的,天禄仰面朝天晒着太阳,而辟邪看着他,咽了下口水。他感觉四肢有些发软,心脏砰砰直跳,不一会儿便脸红了。

  “天……天禄,我想和你……和你做一件事情。”辟邪结结巴巴地说,天禄坐了起来,一脸清纯地望着他。  “做什么呀?是要一起玩吗?”天禄努着嘴,他看到辟邪非常紧张,满脸通红,说话也变得沉重起来。

  不等天禄再次开口,辟邪便把天禄按在了地上,在天禄还在愣神之际,辟邪主动出击,含住了天禄的嘴。

  “唔……唔?”天禄呆住了,与此同时辟邪又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向了他的下体,熟练地动了起来。

  “辟邪,你!你在干什么!”天禄又羞又恼,他费力地推开辟邪的头,但还是被辟邪的身体压在了下面。

  “对不起,天禄,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辟邪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说:“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经常这样子的。”

  “等下,辟邪,你怎么会知道……呃啊——好奇怪的感觉……”

  天禄只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他伸直了身子,温热的液体浸润了地面。

  “这个感觉,好像我经历过似的。”天禄眼神迷离,望着天空,辟邪见天禄想起了一点,他兴奋无比,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对着已经湿润的下体舔了起来。

“辟邪!你……你疯了吗?”天禄立马回过神,他胡乱地蹬着腿,试图把辟邪推开,但是辟邪却用力地按着他的双腿,直到天禄疼的叫了出来。

辟邪的舌头上挂满了天禄分泌的体液,他再次含住了天禄的嘴,把这些液体回赠给了天禄。见天禄没有什么动作,于是他便叉开双腿,将自己已经涨起来的肉棒插进了天禄的身体里。

“啊!好疼!好胀,怎么这么粗大!”天禄被粗暴的辟邪插的难受不已,他被压在下面,拼命地反抗。“不要!辟邪你快拔出去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辟邪没有理会天禄的喊叫,他只是不停地抽插,并且钳住了天禄的双手。天禄害怕极了,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的眼角流出了生理的泪水,他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逐渐变为了委屈求饶,即使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

“辟邪,我求你停下来吧,我不想做这件事情,我的肚子好热,呃——啊——救命啊!”天禄终于尖叫起来,扭动着身子。

“闭嘴!”辟邪突然吼了出来,他此刻似乎失去了理智,眼神变得有些可怕,天禄被吓到了,他浑身打了个寒战,乖乖的不再喊叫,也不敢胡乱动弹。

“呜——好难受,但又好舒服,辟邪的肉棒真的好粗大。”热泪不停地流下,天禄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这感觉,好熟悉,呃——啊——我好像,想起什么了!”天禄眼神迷离,口中跟着辟邪的一抽一插进行有节奏的淫叫。伴随着辟邪不停地运动,天禄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破碎的画面,但他现在被阵阵快感冲击着大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天禄平滑的穴道肌肤紧紧地包裹着辟邪燥热的肉棒,粘稠的体液被一点一点的带出去,滴落在地面上,两只兽亲昵的声音此起彼伏,辟邪喘着粗气,加快了速度。

  “天禄,我快要……”辟邪抱着天禄的身体,然后再次吻住了他,在天禄的肚子渐渐鼓起后,他们结束了这次的“玩耍”。辟邪的眼神变得正常,并且逐渐恢复了理智,他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体底下、浑身疲软、一脸被玩坏、身上到处都是白浆的天禄,心中不免十分愧疚。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肚子里好烫,也好胀。”天禄可怜兮兮的样子差点让辟邪再次失去理智,辟邪射在他肚子里的白浆还在不停地外流,散发出清香。

  辟邪将肉棒拔了出去,肉棒尖端还残留着许多粘液,混合着天禄的那一部分体液。他看着精疲力尽的天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微笑。

  “如果真被劈了,你应该会记起我吧。”辟邪看向天空,静静地思考着。

  果不其然,在下午天禄和辟邪就被苍天狠狠地惩罚了,他们两个被劈的连路都走不动,只能趴在地上。

  辟邪想要搀扶起天禄,但是天禄却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辟邪刚走到他的身边,天禄便挪动了身子,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天禄,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啊?”辟邪有些难过,天禄没有回答,依旧是背对着他。

  “天禄!”辟邪喊了出来,天禄终于转过了头,不停地啜泣着。

  天禄泪眼婆娑,脸上有着两行清晰的痕迹,他抽抽搭搭,带着些许怒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能和我做那种事情?”

  “天禄,我……我只是想让你记起我。”辟邪嗫嚅着,低下了头。

  “你绝对不是我的哥哥。”天禄委屈至极,他缓步走到离辟邪几米远的地方,狠心地甩下一句话:“辟邪,我和你不再是朋友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天禄便迈开步伐跑了起来,任凭辟邪怎么追赶他也不回头,最终消失在了森林里。

  辟邪失神地坐在原地,看着一片乌蒙蒙的天空,伤心不已。许久,颗颗雨珠落了下来,溅起地上的湿泥,而辟邪就像一座雕塑,任凭泥浆糊满全身。

  一连几天,辟邪都没有找到天禄的踪迹,他失魂落魄,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他沿着河流寻找,翻过山脉寻找,穿梭森林寻找,从白天到黑夜,从寒冬到暖春,他一直在寻找天禄,从没有放弃。

  他的毛发也没有再去梳理,变得凌乱不堪,身上也十分肮脏,他的双眼变得浑浊,早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光芒,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只有找到天禄的信念。

  终于,辟邪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天禄,他正脚踩一根细细的树枝,伸手去摘挂在上边的果实。就在这时,树枝断裂了,天禄惨叫一声,直直地坠落。

  “天禄!”辟邪害怕地大喊起来,他的眼睛里重新散发光芒,从浑浊不堪立马变得清澈无比。他立马变大了身子,冲了过去,爬上了悬崖稳稳地接住了天禄。

  崖壁上留下了几道又深又长的抓痕,天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天空中突然落下了一道天雷,劈中了他们两个。

  辟邪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叫唤,便倒在了地上。天禄却还保持着清醒,但这道雷劈的他浑身又麻又痛,虽然痛,但是这却让天禄想起了一些事情,甚至天禄记起了辟邪是他的哥哥。

  天禄痴痴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辟邪,眼角滚落了几滴热泪。他趴在了辟邪的身上,等待着辟邪苏醒。

  好在辟邪并无大碍,当他得知天禄想起了他之后,他欣喜若狂,于是带着他钻进了森林,摘了许多剌乌果。

  看着这个曾经让自己呕吐不已的果子,天禄很是害怕,不过辟邪却摆了摆手,微笑着说:“只需要把果子煮熟,就没有毒性了。这个果子其实是我起的名字,你应该知道它代表着什么。”

  天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接着就羞红了脸。他学着辟邪的样子,点燃了一堆篝火,琥珀色的火焰在篝火中央跳动,映出天禄和辟邪的脸庞。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呢?你会怎么办?哥哥。”天禄依偎在辟邪的怀里,忧虑地问道。

  辟邪抚摸着他蓝白色的毛发,揉捏着他的四肢,宠爱无比,他说道:

  “那我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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