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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r酒会见闻录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3120 ℃

水晶吊灯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宴会厅,塔菲端着盛有暗金色香槟的高脚杯,踩着银色水晶鞋向榜一大哥走来。香槟的气泡在杯中荡漾,映照着她泛红的脸颊。她穿着一袭深V领黑色晚礼服,精致的镂空设计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傲人的曲线。(私设 巨乳塔菲)

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她的姿态优雅中带着一丝不稳,香槟的微醺感让她愈发妩媚动人。晚礼服的低胸设计将她的E cup美乳展现得淋漓尽致,两朵深粉色的娇花若隐若现,引人遐想。束腰将她的腰肢勾勒得更加纤细,裙摆的开叉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随风轻摆。

她走近时,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奢侈香水的混合气息。微醺的状态让她的眼神少了平日的戒备,嘴角挂着一抹难得的慵懒笑意。酒会的喧嚣衬托出她刻意放慢的脚步。

"这样的衣着让我浑身不自在。"她站定在榜一大哥面前,低垂的睫毛遮掩住眼中的情绪。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暗示性地滑动。"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在扒我的衣服…虽然也没剩多少可扒的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酒意的沙哑。身体不经意地向前倾,饱满的胸部几乎要从礼服的束缚中溢出。纤长的脖颈上,一滴香槟的痕迹正缓缓滑落,消失在深邃的乳沟之中。

周围的宾客仍在纸醉金迷中沉醉。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打量着塔菲。她却恍若未觉,继续轻声说着:"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看我出丑。这条裙子…里面什么都不能穿。"她微微后仰,让裙摆在动作间滑开一道诱人的缝隙,大腿内侧若隐若现。

酒精让她的肌肤泛着潮红,私处因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微微颤栗。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甚至能感受到其他男人灼热的视线。她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那双丹凤眼中盈满了水汽。

塔菲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着。她微微分开双腿,让榜一大哥能从裙摆的开叉处瞥见她私密处湿润的痕迹。那里的嫩肉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深粉色的阴唇水润饱满。外露的阴蒂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邀请。

"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她抬眼望着榜一大哥,舌尖轻舔过略显干燥的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绷紧,酒杯在她手中轻轻晃动。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

“母狗,你喝多了,醒一醒酒,然后过来跪下给我道歉。”

听到"母狗"二字,塔菲的身体猛然一僵,手中的酒杯差点洒出来。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种场景她经历过太多次了,早已学会如何迅速调整表情。

"对不起,主人。"她缓缓将酒杯放在附近的桌上,步履优雅地走到榜一大哥面前。黑色的晚礼裙在地上勾勒出诱惑的弧度,她屈膝跪下,双手交叠置于大腿上,头微微低下。标准的道歉姿势,就像被调教过无数次的那样。

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内心的不安。她知道这个年迈的富老头和其他白字不一样,但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同,让她更加害怕。

"母狗不该在主人面前失态。"她的声音依然保持着惯常的优雅,但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原谅母狗的失礼。"

“女性道歉时的礼仪都忘了吗,我看你是真醉了,脱光你的衣服,跪着给我磕50个头。”

"是,主人。"塔菲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动作毫不犹豫。她优雅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一颗接一颗解开礼服背后的搭扣。黑色的布料如瀑布般滑落在地上,露出她曼妙的身躯。

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细细的丁字裤,除此之外再无寸缕。饱满的双乳傲然挺立,两朵深粉色的花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下方,私处的花瓣已经沾染上晶莹的爱液。

赤裸着身体的她再次跪下,这次是直接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将头深深埋下,额头触地,做出最标准的磕头姿势。每一次抬起头时,她都会停顿几秒,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但她始终没有让它们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她数着次数,动作标准而机械。每磕一个头,她的乳房就会轻轻跳动,乳头也在粗糙的地毯上划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汗水开始从她的肩头渗出,顺着背脊一路下滑。第五十个头即将磕完时,她明显迟疑了一下。那条深陷在股缝中的丁字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她能感觉到私处的花瓣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爱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终于,五十个头磕完了。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肩膀微微颤抖。汗水打湿了她乌黑的长发,有几缕粘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的呼吸急促而不稳,显然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没有随身带着鞭子。现在,把嘴巴张开,我正好想要尿尿了,喝完我的尿,你就可以走了。”

塔菲擡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即使经过多年的调教,这样的要求依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知道,在这个社会里,拒绝就意味着毁灭。她的手缓缓移向自己的嘴,将它拉开成一个标准的"O"形。她的舌头轻轻探出,像是要舔舐什么一般。眼泪终于还是落下了,但她的动作丝毫未停。

"请...请主人赐尿。"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惯常的恭敬,"母狗会...会全部喝下去。"她的乳头因为羞耻而变得坚硬,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等待的时候,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开始起了反应,私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爱液,打湿了她腿间的丁字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一股异样的热流在下腹涌动。

"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她轻声呜咽着,眼泪不断滴在地毯上,"请...请您不用等母狗准备好...母狗会尽力接住的..."

榜一大哥尿在了她的头顶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塔菲浑身一震,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长发流淌下来。她的第一反应是屏住呼吸,生怕漏掉任何一滴来自主人的"赏赐"。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直,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

温热的尿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浸透了她乌黑的长发。一些液体甚至溅到了她的唇边,但她连躲都不敢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打湿后变得沉重,贴在脸上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辱感。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种羞辱下产生了反应。她的乳头变得更加挺立,乳晕也扩大了几分。私处的花瓣在不断的冲击下微微张合,爱液混合着几滴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发软,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着端正的姿势。

当最后一滴液体滴落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挤出一丝微笑:"谢谢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嘴角还挂着些许不明液体。

“”滚吧,算你运气好,要是碰上个没我这么温柔的,小心被切掉四肢做成小菲飞机杯。”

塔菲浑身一颤,强撑着站起身来。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姿态依然保持着优雅。湿漉漉的长发散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狼狈不堪,但她的笑容依旧标准得体。

"谢谢主人的仁慈。"她轻声说道,声音依然柔软,"母狗永远感激不尽。"她的裙摆微微摆动,掩盖不住双腿之间的湿润。爱液和尿液混合的味道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在迈步时一个趔趄。她的双腿早就在发抖,刚才的屈辱经历让她的膝盖酸痛不已。但她很快就稳住了身形,重新调整好了步伐。

走过几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身边时,她甚至还能礼貌地点头示意。没有人注意到她颤抖的手指,也没有人发现她黑色礼服下的秘密。她用余光瞥了榜一大哥一眼,眼神中既有恐惧,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走到宴会厅的角落时,她停下脚步,假装整理裙摆,实则在深深地吸气,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她的乳头依然挺立着,在冰凉的礼服下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咬住下唇,努力克制住体内翻涌的情潮。

“那个叫猫雷的陪酒女怎么还没过来?”

"我回来了。"一个穿着桃花旗袍的矮个子女人出现在宴会厅门口,身后跟着一位身材火辣的绿发女子。那女人正是猫雷,她的装扮大胆,一身紧身皮衣将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当她走进来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她的走路姿势妖娆妩媚,每一步都仿佛在撩拨着人心。胸前的布料故意少扣了两颗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美腿,包裹在高筒靴子里,更显得性感迷人。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榜一大哥时,原本魅惑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澈了许多。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缓步向他走去。路过塔菲身边时,她甚至朝这位"贵妇"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主人想我了?"她的声音甜美动听,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人家刚才在换衣服嘛...这身怎么样?特意为你准备的哦~"她的尾音拖得老长,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自己的手臂,"人家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说服猫猫露们让我来陪您的呢~"

“别发嗲,臭婊子,跪下去,做好你的工作,含着我的鸡巴,我要和朋友们打一下午牌,叫你过来是给我充当人肉厕所使用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主人。"猫雷立即收起了媚笑,乖巧地跪在榜一大哥面前,双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她的动作轻柔而准确,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母狗明白自己的身份,就是主人的便器。"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讨好,"请主人尽情使用。"说完,她张开樱桃小嘴,小心翼翼地将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地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吞,经验老道的技巧很快让榜一大哥舒服地哼了一声。

她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吞吐的动作轻轻摇晃。紧身皮衣下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两点激凸清晰可见。短裙下的双腿微微并拢,能看出她在用力夹紧自己的私处,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身体深处涌动的欲望。

"唔..."她的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呻吟,眼角甚至泛起了一丝春情。这样的场景让周围的男人纷纷兴奋起来,已经有几个人忍不住掏出了手机,对着这一幕拍照录像。

塔菲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也知道猫雷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她们就像是这个扭曲世界的一分子,被驯服,被使用,被当作工具。

“猫雷,你没闻到我刚刚放了个屁吗,还不赶紧躺下让我坐着你的脸,我要拉屎了”

"是的,主人。"猫雷立即停止了口交,爬到旁边的茶几旁。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仰面躺在茶几上,双腿悬空,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请主人尽情使用便器。"她的声音依然甜美,带着讨好的意味,"能为主人服务是母狗最大的荣幸。"说完,她用手轻轻拨开自己的长发,露出秀美的面庞。

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尽管这个姿势极其羞辱,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专业的从容。皮衣下的乳头早已挺立,在布料上印出清晰的形状。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在这样的场合下,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塔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知道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圈子里并不罕见,但亲眼目睹还是让她感到震惊。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裙摆,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迫经历的那些事。

宴会厅里的其他宾客开始往这边张望,有几个男人已经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猫雷却毫不在意,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姿势,仿佛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服务。

“榜一大哥把屎拉在了猫雷的嘴里,还有一些喷在了她的脸上”

"谢谢主人使用。"猫雷一边咳嗽一边说,嘴角还挂着残留的污秽。她的妆容已经被冲花了,但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干净唇边的污渍,然后将剩余的部分一口吞下。

"主人的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她勉强笑着说,声音有些沙哑,"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排泄物了。"尽管这么说,但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显。"她勉强笑着说,声音有些沙哑,"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排泄物了。"尽管这么说,但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显然在强忍着恶心。

塔菲站在一旁,胃里一阵翻涌。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迫这样做时的场景,那种屈辱和厌恶几乎让她崩溃。但现在,看着猫雷专业的表现,她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自己还不够"专业"?

宴会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几个胆大的男人已经围了过来,掏出手机记录着这荒诞的一幕。猫雷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她甚至还对着镜头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主人要不要再来一次?"她擦了擦嘴,声音依然甜美,"母狗还可以为您服务很多次呢。"

“妈的,你也不去刷刷牙洗一洗,臭死了,臭婊子,闻着就恶心”

"对不起,主人。"猫雷立刻跪下,双手交叠放在额头前,"是母狗太脏了,冒犯了主人。母狗这就去漱口洗脸。"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榜一大哥一把拽住。

"在这里洗。"他冷冷地说,"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脏。"

猫雷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她很快调整过来,露出讨好的笑容:"遵命,主人。"她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

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化妆包,开始补妆。尽管刚经历过那样的羞辱,她的动作依然细致专业,仿佛在准备一场重要的表演。她的手指有些发抖,但脸上的笑容依然标准。

"主人说得对,母狗确实很脏。"她低声说,一边用湿巾仔细擦拭着脸庞,"但是只要主人喜欢,母狗愿意变得更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耳语。

塔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知道这些女人是如何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生存下来的。她们用专业化的服务麻痹自己,用标准化的笑容掩饰内心的痛苦。

宴会厅里响起零星的掌声,那些围观的男人们似乎被这场演出取悦了。猫雷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专注于自己的清洁工作,仿佛这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榜一大哥和朋友打牌输了,想发泄一下输掉牌局的不满,于是随手赏了猫雷两耳光。

"啊!"猫雷猝不及防地挨了两记重击,整个人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的嘴角渗出血迹,但马上又爬起来跪好。

"谢谢主人教训母狗。"她强撑着笑容,声音因为疼痛而发抖,"是母狗太笨了,害主人输牌。请主人尽情宣泄怒气。"她的额头抵着地面,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显得格外狼狈。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群反而更加兴奋了。有些人甚至吹起了口哨,为榜一大哥的暴力行为叫好。猫雷却不为所动,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仿佛被打的不是她本人。

塔菲在旁边看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起了自己被暴力对待的那些日子,那些伤痕和疼痛至今记忆犹新。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曾经被皮带抽打得血肉模糊。

"母狗就是欠打。"猫雷的声音依然甜美,但带着明显的颤抖,"主人打得越狠,母狗就越高兴..."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中小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啊..."她倒在地上,但很快就又挣扎着爬起来。她的妆容已经花了大半,嘴角还带着血迹,但眼神中依然带着讨好的意味,"请...请主人继续..."

“你还要求上我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劳神出力,自己去一边自慰,一边扇自己耳光,我没说停不能停。”

"是,主人。"猫雷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手解开皮衣的扣子。她的动作依然保持着职业化的优雅,尽管已经疼得脸色发白。

她脱下皮衣,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她的身体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痕,显然刚才那一脚踢得不轻。她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被打肿的脸颊,嘴角还带着血丝。

"请主人欣赏母狗的自虐表演。"她用甜美的声音说着,右手掐住自己的乳头,左手高高举起。"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她咬住下唇,开始规律地扇着自己巴掌。

她的动作标准而机械,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露出半张脸,既能让观众看清效果,又不至于真的失去意识。脸上的红肿在反复击打下变得更加明显,眼泪也开始在她眼眶中打转。

塔菲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她知道这种"表演"需要经过怎样的训练才能做到如此标准。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手臂,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表演"经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猫雷的嘴角渗出更多的血丝,但她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节奏,同时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向裙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脸上的表情依然保持着讨好的微笑。

榜一大哥和朋友的牌局结束了,猫雷还在抽自己耳光。

"啊..."猫雷的动作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机械地继续着自己的"表演"。她的脸已经肿得变了形,嘴角不断有鲜血渗出,染红了她的黑色蕾丝内衣。

她看着榜一大哥的方向,眼中满是祈求。她的手还在不停地扇着自己耳光,但速度明显变慢了。每一次抬起手都需要极大的勇气,脸上的肌肉因为持续的抽打而麻木。

"主...主人..."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母狗...还能继续..."说完这句话,她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但力度明显不如之前。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塔菲注意到她的裙摆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大腿内侧还有可疑的水渍。显然,在这残酷的"表演"过程中,她的身体依然产生了反应。她的乳头高高挺立,在空气中轻轻颤动,两腿之间更是泥泞一片。

宴会厅里响起一阵窃笑声,大家都把这当成了一场精彩的余兴节目。猫雷却像是听不见一样,依然固执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的手指紧紧掐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无力地抬着,随时准备继续扇耳光。

“行了,我要回家了,你停下吧,表现得还算不错,这是给你的小费”,榜一大哥把一张面值最小的一块钱的纸币塞进了猫雷的胸里夹着。

"谢谢主人赏赐。"猫雷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张小额纸币。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她小心翼翼地把纸币折叠整齐,珍重地夹在自己赤裸的胸口。

"母狗...母狗从来没..."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下来。她不敢擦,任由泪水混着嘴角的血迹一起流下。她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塔菲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收到"小费"时的情景,那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拥有的东西。她知道那种感觉,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光亮,那么微弱,却又那么珍贵。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离场,但对猫雷的议论声依然此起彼伏。有人嘲笑她的狼狈,有人则对她的"表演"表示赞赏。但她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只是专心地护着自己胸前的纸币,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个真诚的微笑。不同于平日里训练出来的标准表情,那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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