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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erse(深陷)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5690 ℃

…好安心。明明无法好好嗅出是什么气味却仍在靠近时觉得难以言喻的安心,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不明白,混沌的大脑也不足以支撑她继续深入思考,无意识的本能驱使她更加靠近那件大衣,非常安心…但,总觉得不足够。

理智在本能的占据下逐渐远去,朝比奈真冬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起身,一点一点走向了母亲的房间,握住门把手,手臂的重量一点点下压,轻巧的咔哒声响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回荡。她挪进母亲生活的房间,安心的气息更加充斥鼻腔和大脑,于是她打开了母亲的衣柜,一件件衣服沾染着母亲的气息萦绕在她周身,明明不应该的,明明做这种事情是不对的吧。但…颤抖的指尖仍然无法停止,没有经过标记的Omega对于近在咫尺的Alpha信息素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更何况,这份信息素属于她的亲近之人。她最终还是败在这份本能下,指尖带动着身体一同前倾,鼻腔都埋入了布料之中,朝比奈真冬感觉自己快要没法好好呼吸,像是要保守什么秘密一样不敢大口呼吸却忍不住去深深去嗅去闻那股气息,肉桂的辛锐香气敲击胸膛,张扬且富有侵略性的味道让她几欲腿软。没有办法,朝比奈真冬将衣架上挂好的衣服勾拉扯下,顺势跪坐在了地板上,心里模糊地对自己弄皱了母亲精心打理好的衣服而感到抱歉,手上却是毫不含糊的抱住了更多属于母亲的衣服堆叠成巢,一点点搭建起来的个人空间令她安心不已。如同幼时一般扯住母亲的衣角将自己包裹其中,呼吸用的缝隙都颇为不舍得留出。

朝比奈回到家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起先她在玄关处轻唤真冬没能得到回应的时候便已经心生疑惑,走进客厅时熟悉的浓郁气息涌进鼻腔她才意识到不妙,暗自思忖着是否是自己女儿难得的忘记了服下抑制剂,以至于到了自己房间门口才意识到门已经被打开了。朝比奈借着客厅投射进去的光束眯着眼小心的打量房间内的情况——自己的衣柜空洞洞的敞开着,正下方的地面明显是从衣柜里逃出的衣服凌乱的堆叠成了小山的形状,正在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朝比奈放缓脚步靠近了混乱的中心点,探手掀开最上方的衣物,绛紫的发丝就从衣服的缝隙之中漏了出来,与其一起涌出的是比在客厅闻到时更明显数十倍的苹果清甜。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眼下是何等状况,陡然没忍住从嘴边划起一道愉悦的弧度,手上动作幅度更大地将自己的衣服拿开,毫不在意地全数丢到了床尾。

她看着地板上被自己衣服包围着的、正蜷缩着身体如同最初在她肚子里一般低低喘息的真冬满心只有爱怜之感。于是朝比奈俯下身拥抱了真冬,“我回来了,真冬。”她在她最为珍重的女儿耳边吐息,被视之为骄傲的女儿对突然其来的刺激毫无防备身体忍不住打了颤,如同久未使用而生锈的机器一般缓慢从堆叠的衣物间抬起了头,被发情期折磨的有些混沌的大脑迟钝的转动,盯着朝比奈的双眼好久才缓慢地眨了眼。

“妈…、妈?”

“是妈妈哦。”她将女儿轻轻扶起搂入怀中,下颚贴近对方的发旋颇有些满足地闭上双眼。肉桂的气息一点点散溢,将真冬有些暴动的信息素压下再驱使着它们变得柔和。“药没有起作用吗,真冬?还是说忘记了吃?”

朝比奈真冬被熟悉的信息素极大的安抚,不自觉的喟叹从唇边溢出,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要回答母亲的问题。

“抱歉,妈妈...我吃过药了,但是好像没有效果,所以擅自......对不起。”

仿若是退行一般,朝比奈真冬虚虚握住了母亲的袖尾,眼神迷蒙也仍然忍不住去看母亲的表情,像是担心弄乱了母亲辛苦折叠起来的衣服被责怪,对不起的话语不断从口中涌出,眉眼低垂,睫毛轻颤,一副乖顺无比的模样。

这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朝比奈,她轻抚着真冬的额前刘海,一下又一下,恍惚地像是回到了真冬尚且年幼时的时光——实话说,自从真冬逐渐长大,已经很久没有再同她这般亲近过了。

思及此处,朝比奈扶起怀中那孩子的脸庞在对方的额前落下轻巧的吻。

“真冬这样肯定很不好受吧,需要妈妈帮忙吗?”

吻一路向上滑至耳廓,她不轻不重地咬了真冬的耳垂,堪称引诱。正正处于发情期中的Omega浑身颤抖地接下了这个暧昧至极的动作,母亲的声音让她几乎本能地想要应和,没有过多的思考,“是”这个字眼就从唇缝间滑落,等待她意识到自己应答下来的话语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手臂早已条件反射搭上了母亲的双肩。

朝比奈将之当作许可的同意书,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漏掉从真冬嗓间挤出的确认符。于是她再度扶上真冬的脸颊,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真冬的脸偏过来,侧过头与她接吻。

从分化那天开始的至今,朝比奈真冬从未有与谁结成过番,自然也不存在任何相关的性行为的实际知识储备。优等生的一切知识都在书本中汲取而来,因此显得生涩的吻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一点也被母亲全数包容。像幼时牵着真冬的手教会对方如何蹒跚走路一般,她并不着急于进入正题,而是不紧不慢地舔吻着真冬的上唇,时不时辅以轻轻的啃咬去注意女儿的反应。朝比奈有意的指导她如何换气使呼吸变得自然,又有意地教导她的孩子需要怎样才能使接吻这个行为变得更加舒服。她的女儿一向聪明,从不需要她在这上面操心太多。逐渐褪去生涩,主动回应上来的吻很好的应证了这一点,她的女儿即使是在这种方面也能完美的举一反三。

“乖孩子,张嘴。”

朝比奈极欣慰地勾起唇角,低声地说出这句话后等待着朝比奈真冬张嘴。真冬听话地启唇将城池大门敞开,任由母亲长驱直入。朝比奈探舌将真冬的唇齿撬开以便更方便自己的进攻,温热的舌尖划过真冬的上唇进入口腔,轻轻地吮住了她。这一点无师自通,真冬下意识地也去吸吮着母亲的唇想要感受母亲的味道或是母亲的一切,但她早已从失去自我那一天开始尝不出味道,因此即便是回应着朝比奈去舔抿对方的唇也无济于事。

若有似无的遗憾划过朝比奈真冬的胸腔,但很快,她就连进行这种思考的余韵也毫不存在了。

朝比奈在察觉到真冬的回应后很快便判定真冬在这方面已然结课,于是她将贴着对方脸的手滑到真冬腰间,隔着衣料试探性地摩挲了两次便就着唇上仍在进行的纠缠从真冬的衣摆滑进,微凉的手掌温度自然无法与正在发热的身体相比拟,奇异的温度差再度带起仍在学着母亲教导的方式回应的真冬一连串轻颤,分明母亲的指尖是微凉的,被母亲一路触碰过的地方却感觉比之其他地方更为灼热,真冬不太能明白这种感受,她也将这份懵懂地茫然适时表露在脸上。朝比奈终于放过了她的唇,抬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指腹去触碰真冬的下唇。她的唇彩在同真冬的吻里晕染了上去,抹花在唇角逸散,使之相较从平日里保护良好的优等生身份中坠落出来。朝比奈用指腹去触唇角多余的唇彩色,仍然噙着明显的笑意,她将女儿下唇的艳色抹匀后再度吻了上去,下面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从侧腹向上直至触碰到真冬的内衣,稍微摸索了一番她便轻松地解开了暗扣,手掌按上对方的浑圆,还要轻笑着去叹说真冬也逐渐长成了美人了呢,就连身体的发育也很良好,就算妈妈知道真冬有好好长大这件事情也还是忍不住感叹呢。

朝比奈真冬听着这样的话语混杂着胸前的异样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安静的房间里传入她的耳中却显得吵闹,朝比奈的手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缓慢地,以掌心去揉弄那浑圆,触到变硬的顶端也只是轻巧地擦过,挑逗着真冬的神经和情绪。真冬下意识放轻了呼吸,不轻不重的刺激感并不足以满足本能的渴求,她忍不住喘息逐渐沉重,抿起下唇想要防止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身体却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无意识的更加靠近了朝比奈的掌心。

这一点也没有逃出朝比奈的视线,一开始就没有消失的笑意此刻更是明显,她刻意用常年操持家务勤劳的指茧去触碰变硬的那一点,不出意外地听到真冬因为酥麻难耐的轻唤。于是她俯下身,很自然地将那一点叼含入口,感受着她的女儿在这一瞬间的颤抖,另一边也没有冷落,手指翻飞仍然给予着刺激缓解真冬处于发情期稍显过多的快感。

第一次被母亲给予这方面的帮助,朝比奈真冬表现出不习惯的战栗,她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母亲给予的快感,手掌在空中无处安放地张握,不知道该不该扶住母亲的肩头,最后向下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借以分散自己差点溢出的不雅之音。

朝比奈却在此刻用空出的那只手一点点展平年下的不安,牵起她的手滑入指缝手指微屈,亲密地紧扣她手,恍惚之间她好像听到母亲在她耳边说“不需要紧张,也不需要担心哦,妈妈一直陪着真冬”。于是她也下意识回扣住母亲的手,细碎地呻吟不知不觉就泄露出来。她的眸光一点点向下,首先看到了母亲的发旋,然后是母亲一直以来温柔的眼睛,再向下……

朝比奈真冬闭了闭眼,不敢再看那副场面,只扫到一眼的画面却无情的停留在她的视网膜。她的母亲,养育着她,照顾她生活起居关心她爱她,她也爱着的母亲,正在神情专注地舔舐她已然发育地颇具规模的胸部。就像…就像身份颠倒,母亲变成了她,而她,则变成了母亲。真冬不自觉去想自己幼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吮吸着母亲地乳汁被母亲哺乳,思及此处,一阵倒错的背德感攀上她的脊椎,朝比奈真冬又下意识一阵颤抖,下面的隐秘之处也不自觉紧缩。

朝比奈与她紧贴交缠,很轻易就能察觉到她的所有动作。她抬眼去看真冬的表情,似是想到什么暂时放过真冬的弱点,伸手向下去探触她女儿最隐秘的地方。入手的触感隔着底裤仍是一片湿润,她顿时一阵恍然。准备事项也已差不多妥当,于是她不再专注于真冬的浑圆,注意力全数集中向下,温柔的手掌扶住真冬的尾骨,示意真冬抬腰好让她将那片已经起不到什么左右的底裤褪下。

真冬顺从的作了母亲需要的动作,好似在用这方面的妥帖在向母亲帮她减少麻烦。朝比奈将其放到床头,即使此时此刻好像也没法打破她年上的那部分余韵,想着结束之后方便找到已经脏掉的内裤拿去清洗,手却已经试探着清浅去触那一方小口。不再是隔着布料的触碰,相较之下母亲直接的触碰让朝比奈真冬再次颤抖。因为发情期蒸腾的体温面对滚烫的手指也觉得稍显冰凉。真冬不安地攀住母亲的肩,下意识指头用力却又懂事地卸力。母亲曾经教导她这里是很重要的地方,除非是日后的重要之人不能给任何人看,她一直遵循着这点教诲视作圭臬,如今定下这条规则的人亲手揭开封条,用她所熟悉的手入侵着从未有人探足过的领域,她又轻轻地喊了一声母亲,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些什么。

“あ、”母亲却只是冲着她笑,空闲的手抚着她耳侧垂落的鬓发,明明是如此温柔的动作下面的手倒是已然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慢慢探入指节,异物侵入的瞬间朝比奈真冬下意识发出了短促的呼声,早已湿成一片的地方倒是好好做出了润滑,手指很容易的就顺着甬道滑向内里,omega的本能使得真冬感受到短暂的慰藉,被填满的错觉熨烫着她的神经,只是似乎如此还不够,朝比奈真冬迷蒙地感到疑惑,无意识地些微扭动了腰身,反倒是将自己勾连起一串燎原的颤抖。

“妈妈……”

她又唤了一声,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半是疑惑半是依赖地想要母亲为她解答一切,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母亲也如以往的每一次那般告诉她自己在,用食指滑弄着因为兴奋些微充血显露出来的那一点,如同过电一样的感觉不断在脑中扩散,朝比奈真冬难耐地紧绷了身体,将头埋进妈妈的颈肩,欲盖弥彰地将快感的呻吟透过衣服的掩盖变成闷哼以至于使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堪,却不知因为贴近胸腔的振鸣将她的呻吟连带那些自以为藏的很好的颤抖都带到母亲耳中、心头。明明一向觉得自己自控力很好的优雅母亲在此刻竟也觉得心焦的有些口干舌燥了。于是她将真冬更加抱紧了一些来方便手指深入到更深的地方,前戏再长也有结束的时候,朝比奈又探入了一根手指来扩张甬道,她不希望真冬的初体验有什么糟糕的回忆,因此就算是自己也觉得忍耐的颇为难受也只是放在一边。

“唔…、啊!”在这样的试探里,朝比奈不经意间剐蹭过内壁的某一处凸起,意外的引起朝比奈真冬骤然变调的呻吟,即使是最深处的弱点也被母亲悉数知晓,抓住了这份弱点后,母亲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朝比奈真冬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她将已经有些凌乱的脑袋从母亲怀里探出,颈项下意识扬起,唇也是为了汲取氧气张开,就算这样也是皱着眉,半睁的眼神全是懵懂的惊慌和无措:“妈、妈妈,呜……好奇怪,妈妈,好、好奇怪啊…我,啊嗯。不要,等——啊啊啊!”

大力抽插着的手指随着朝比奈真冬猛然绷直的身体猝然停下,不能理解的话语也被骤然高昂的呻吟打断,母亲颇为欣慰地伸手轻抚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仍在体内的手指倒也没有来得及抽出,就这样等待着真冬度过第一次高潮的余韵。

“恭喜哦,第一次高潮,做的很好。真冬,这方面也做得很出色呢,妈妈很为你骄傲哦。”

夸奖的话落在真冬的耳中,在这样的场景下勾起平日绝对没有的羞耻感,朝比奈真冬下意识夹紧又松开,母亲缓慢地将手指抽出,也是引的她再次带起一阵颤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也从来不知道那一瞬间脑子仿佛空白一般的感受,明明刺激的有些不安,但是也并不是不舒服,她并不讨厌。

高潮或多或少缓解了她的症状,朝比奈真冬迟缓未转的大脑终于开始思考其他的事务,她的目光下移总算察觉出平日没有的违和感——属于Alpha的那处器官,平日全然同她一般的地方即使是在衣服布料的遮挡下也隐隐绰绰鼓起不易察觉的小包,她这才后知后觉母亲方才用的一直只是手指,从未动用过那根腺体。真情实感的愧疚从心底涌起,教科书上并非没有说过Omega的发情期会勾动Alpha的情绪,甚至有这种情况下的Alpha失去理智袭击Omega的案例,可母亲从头至尾一言未发,即使自然的生理反应早已显露出来对方的不平。于是朝比奈真冬微微撑起手臂,鬼使神差用手掌盖住母亲的那处,没有敢看母亲的眼睛,声音越来越低,颇有些闪躲的心虚意味。

“从刚刚开始,妈妈一直在帮我…但是、我有学到过,妈妈应该也,很辛苦吧。我也希望能够帮上妈妈的忙……可以吗?”

朝比奈几乎要用上所有心力才能压下太过得意忘形的嘴角,虽说她本身也想过自己的生理情况如何解决,但由真冬亲口提出来倒也方便许多去思考借口的时间,她佯装几分犹豫最终点了头,嘴上也是说“如果真冬想要帮忙的话…妈妈当然不会介意”这种退却一般的话语。

如想象的一般,她的女儿,初尝情事但依旧青涩的女儿听闻此话颇有些难为情地抿了下唇,身体也绷紧了一刹,旋即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小心翼翼折叠着掀起母亲的裙摆,鬓发轻巧的滑下遮挡了些微视线,朝比奈真冬借此一股作气地拨开母亲的底裤,腺体顺着力道轻轻弹了出来,她顿时哑了火,却仍旧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只是凭借书上的知识用手轻轻握住腺体,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试着摸摸看?”

母亲的声音惊的她打了个颤,她点了点头,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也顺着动作在空气里晃荡,朝比奈思考了一下,手覆住了真冬的手,像教授真冬学习习字一样带着她一点点移动起来。

“你看,真冬…就像这样,分化之后的书上也有提过,对不对?准备工作一定要认真做好,就算是发情期如果贸然进入也会有受伤的风险,妈妈不希望看到真冬受伤…所以润滑必须要充分……”朝比奈将先前手上未干的液体混着先走液一起充当润滑,嘴上却说着完全温柔的教导话语,…如果忽视现在她们的动作有多淫靡的话。空气中的肉桂气息也在动作之间俞加浓重,混合着苹果的气息将真冬的大脑渐渐熏晕,她不时顺着话语点头,带着孩童一般的空白懵懂顺从着肉食者的哄骗,自己将自己推上餐桌,等到母亲的唇再度亲吻上来时才反应过来母亲的腺体已经抵在了入口处。

朝比奈真冬本能想要逃跑,对于母亲的信任感情又将她钉在此处,即使刚刚已经进入过手指,经历过了高潮,她也没有尝试过这个,身体却不受她控制,空气中的信息素刺得她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催促着渴望着被标记,花径不自觉的收缩着咽下外来物的入侵,母亲如方才一般又开始轻抚她的脊骨让她放松,交缠的唇舌也将她的大脑搅得混沌,安抚的手指也如挑逗带起悸动,她不自觉分泌出更多征兆情动的液体,也方便了母亲一寸寸的拓入。完全无法思考,朝比奈真冬环抱住母亲的腰,脑内充斥着的都是她们接吻时的水声,下意识去舔舐追逐母亲的舌尖,跟着身下的异样感发出破碎的闷喘,等朝比奈见她呼吸困难分开时也是完全一副面色酡红,她暗自想着真冬果然是长大了,自己的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试探着动了动完全纳入的腺体,不出所料得到了新的哼声。

于是朝比奈复又按上真冬发硬的乳尖,挑弄捻抚如拨动琴弦,啜喘的女儿很明显的又夹紧了几分,她暗暗咬了牙,几乎控制不住想要释放的欲望,好不容易忍住才又打起精神去告诉真冬放松一点,等到稍感力松便试探着一点点抽出埋入的腺体再缓缓进入,听着真冬从异样感的闷哼到随着插入难耐的闷喘才敢放开动作,温柔的动作不足以满足发情期中的身体,朝比奈真冬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地小幅度扭动着身体去迎合母亲的进入,咬住下唇也难掩快感的累积,她小声的、不断喊着妈妈,像是索求更多又仿若抗拒着快感,矛盾的感官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叫唤着说“妈妈、唔嗯…这样感觉好奇怪……”

“不是奇怪哦,真冬,哈…这种感觉,叫做舒服。如果觉得舒服,你要好好说出来,告诉妈妈,好吗?”

“呃…舒、服,感觉好奇…、好舒服……呜、妈妈,妈妈…里面,嗯嗯,好舒服……”

听到真冬亲口吐露出感到舒服的话语,朝比奈再也没办法假装无视女儿扭动的腰肢,双手握住真冬的腰胯,在她带着情欲的疑惑眸光下蓦然加速了抽插,每一次进入都要埋入最深处,咕啾的水声混杂着真冬的呻吟奏成充斥欲色的旋律,朝比奈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朝比奈真冬的每一个表情,将一切反应都吞吃入腹、甘之如饴。

“妈妈、妈妈…太多、了,不要,不要…!”朝比奈真冬哭求着想要逃跑,过量的快感积攒着烧灼神经,脑袋摇晃着泪水一滴滴从眼眶滑落,却只能勾得对方更加快速的运动。朝比奈握住女儿的手,诱哄着她不用害怕,一切都是正常的,全部交给妈妈就好,妈妈一直在这里陪着真冬。话语将她为数不多能运转的思想欺骗,朝比奈真冬嘴上断断续续混着喘说着可是,身体却一点点平复下来停止挣扎。

朝比奈再度拭去女儿的眼泪,真冬…她的真冬……她的女儿,如此信任着她,无论说什么都全盘相信,因此…、果然无法接受自己保护的珍宝率先被别的谁夺走、伤害了去。身为母亲,保护真冬是自己的义务,所以…所以……

朝比奈的眸色深深,将真冬的哭喘悉数印刻眼中,顺着插入的力道俯下身,搅动的水声萦绕耳边,更深的感觉得到了真冬极难听见同被捕食一般相较方才更显尖锐的啼鸣。尽管如此她的动作也没有停下,爱怜地吻了吻女儿因为快感和啜泣迷蒙的眼,指尖未勾就将对方遮住后颈的头发拨开,嘴唇轻启露出尖锐的犬齿,所以…现在也好,以后也是,真冬一直就由妈妈来保护就好。

她终于咬上代表界限的最后一层腺体,犬齿刺破皮肉近乎强势地开始注入信息素,朝比奈真冬的叫声再也无法掩饰,草食动物被叼住颈部皮肉,随之而来的是无声的悲鸣,她在这阵被控制的颤抖中彻彻底底登上永生难忘的高潮,相较一般高潮更多的体液溅上朝比奈的小腹,她也在真冬不同任何一次的绞紧中将乳白色的体液尽数吐进真冬体内,朝比奈低头瞥了一眼连接处,她和真冬的体液融合在了一起,一阵颤栗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到她的大脑皮层,朝比奈更加专注地注入信息素,感受到两股信息素开始融化、纠缠才彻底放心,难言的空落感总算消失,她总算不必担心女儿被谁夺走的可能性,于是,朝比奈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将朝比奈真冬抱得更紧、更紧,像要揉进骨血一般紧紧相连,腺体埋入深处一点点成结,『番』的契约在此刻彻底订下。朝比奈真冬没有任何挣扎,不如说,她没想挣扎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

温顺的兔子被叼着后颈,即使是现在也只是脱力地蹭了蹭母亲的肩窝,一切话语都显得多余,母亲的手与她相扣随之握紧,朝比奈真冬茫然又缓慢地扑扇着长长的眼睫,恍惚间她回忆起小时候的某个画面,母亲的手干燥而温暖,牵引着她向前走,天边是生锈的夕阳正在落下。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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