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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穿刺母狗,1

小说:一铜板的无价之宝 2025-09-01 07:50 5hhhhh 7260 ℃

将苏婉斩首之后,石仞趁热打铁,掏出一枚铜板,向林家家主林成购买夫人苏婉的尸身。

林家主果然深爱着他的妻子,没有任何迟疑,他就收走了石仞送出的铜板。

“各位,今天你们有口福了,只要你们每人给我一文钱,就能分到一口苏太守之女,林家主之妻苏婉的美肉。先到先得,分完可就没有了啊。”石仞大声吆喝。

正好他们就在聚海酒楼,他就想到,让酒楼的厨师将苏婉的无头艳尸做成酒菜,给他赚取一波铜币。

街上和酒楼里围观的人群顿时骚动起来,纷纷准备好铜钱就要往石仞手里送。

而最迅速的,却正是离石仞最近的,林家家主林成,他将刚刚收到的铜板又递回给石仞:“我要一份。”

石仞哑然失笑,没想到还能这么劲爆。

马夫和几个护卫也第一时间凑了过来,将铜板交给石仞。

群众太多,美肉太少,在系统的限制下,石仞最终只收获了几百枚铜钱,没能送出铜钱的群众各自神色黯然,恨自己刚才往前挤时太讲文明,而成功送出铜钱的群众则笑的合不拢嘴。

石仞叫来酒楼的主厨王大海,却没想到这主厨是个别扭性子,虽然也是数百成功送出铜钱的群众之一,想要分得一口美肉,却怎么说也不肯自己动手料理。

虽然他的言下之意是,虽然这是他从未料理过的美肉,但请他下厨也需要加钱,石仞尴尬失笑,钱袋从来没有满过的他哪有那个钱?

正当石仞以为陷入僵局,迫于无奈想要退还铜钱,另寻它法处理苏婉艳尸时,酒楼里却有贵客发话:“大海,一百两银子,只要你肯料理,这一百两都是你的,有给你帮厨的,也可得一人十两。”

石仞循声望去,看见是个憨态可掬的胖子,如果所料不错,这般阔绰的出手风格,应是城西白家商行的掌门人白胖子白豪。

白家虽然算不得一流的大家族,但它牵头组织的白家商行,却是个庞然大物,足以与城内一流的大家族分庭抗礼。

有了重金赏赐的王大海,欢天喜地地抱起苏婉的无头尸身,冲进了后厨。

石仞干笑两声,不禁腹诽,自己忙前忙后安排这么多,也就得几百文钱,这王大海只需要做顿饭,就能得一百两银子,就连帮厨的学徒都能到手十两,系统,这公平吗?

但腹诽归腹诽,让他舍弃系统,他可不干,钱财乃身外之物,只有爽了才是硬道理。更何况,没有系统,他连这几百文钱都赚不到。

正午时分,王大海将苏婉料理完毕,端出与众人分食,几百名群众,每人分得一二两肉,快的一口,慢的几口,吃完后都觉意犹未尽。

与林成相谈的几名客商,来的慢了一些,没赶上抢购林夫人的美肉,颇为唏嘘,林成眼睛一瞪,命令马夫和护卫将他们的份献出,分与几位客商,品尝了美肉的客商,心情大畅,与林成达成了令双方都相当满意的合约。

只是空留高兴太早的马夫和护卫,哭丧个脸,比老婆跟人跑了还难受。

石仞不关心这许多后事,分配完苏婉的美肉,抱着苏婉的瑧首,哼着歌离开了聚海酒楼。

“叩叩叩!”

傍晚,石仞回到城南的小宅,没有先回自家,而是敲响邻居李二牛的院门。

“二牛哥,在家吗?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很快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打开院门,是李二牛的女儿李灵禾。

李灵禾才八九岁年纪,生的古灵精怪,颇为可爱,每当石仞来家里蹭饭的时候,李灵禾的小嘴也是左一个叔叔右一个叔叔的,甜的很,石仞对她也是喜爱得紧。

“石叔叔,你好久没来啊,灵禾以为你不来了呢。”李灵禾嘟着小嘴道。

石仞摸了摸她的可爱双丸子头,笑眯眯回道:“有小灵禾在,叔叔怎么可能舍得不来呢?”

李灵禾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他,蹦蹦跳跳地回到坛屋(方言,指家中坐北朝南的主室)。

石仞也走进坛屋,看见李二牛坐在炕上,正摆弄着他的手艺品。

李二牛是个手艺人,主要的营生是捏泥人。

“呦,石老弟,你来啦?灵禾,去跟你娘说,多下几两面,再多备双碗筷,去。”

石仞来蹭饭的次数颇多,不用询问,李二牛就知道晚上的饭桌上要多张嘴。

“开门前我就跟娘说过啦。”李灵禾没动,坐在小凳子上,好奇地看着石仞怀中抱着的瑧首,“这个就是你给爹爹带的好东西吗?”

石仞将瑧首放在桌上,点头道:“对,二牛哥,你给我一个铜板,这美人瑧首,我就送给你当夜壶,怎样?”

李二牛也偏头过来,打量了一眼,惊呼道:“这不是林夫人吗?你竟然把她的头颅弄来了,那我怎么会有拒绝之理?”随即拍出一枚大钱,便去伸手捞苏婉的瑧首。

石仞刚把铜钱收好,一旁李灵禾却歪头问道:“林夫人是谁呀,很有名吗?”

“那是当然,林夫人可是城东林家家主的正妻,汐州城苏太守最宠爱的女儿。林家就是……嗯,码头爹带你去过吧,那个码头,就是林家的。苏太守就更不要提了,整个汐州城,那都归人家管。”

听到李二牛解释,李灵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问道:“太守是大官的意思吗?那世界上最大的官是谁呀?”

“那自然是皇帝啦,整个天下都是皇帝一个人的,都归他管。”李二牛继续给女儿回答。

“哦,灵禾还有一个问题,皇帝的女儿是谁呀?”李灵禾摇头晃脑地追问。

“皇帝有很多女儿,但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号,叫公主。”

“公主吗?”李灵禾突然起身,一把拉住石仞的胳膊,撒娇道,“石叔叔,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夜壶,要公主的,好不好嘛。”

本来惬意地听着父女二人对话,正端着一杯淡茶往嘴里送的石仞,一口将所有还没咽下去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这小妮子够邪性啊,他喜欢。

“我尽量,尽量,有机会一定给你带一个。”石仞尴尬地笑道。

公主?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上哪里找个公主去?去京城?他这干瘪的钱袋,哪里支撑得起。

除非有个公主闲着没事干,跑他们这边陲之地来散心,还要大张旗鼓的,否则人家就算来了,他一个草民,又怎么得知?

“那石叔叔可要记得哦,不许抵赖。”李灵禾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石仞。

“小丫头片子,一边玩去,别为难你石叔叔。”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苏婉瑧首的李二牛伸腿虚踢了一下,李灵禾做了个鬼脸跑出坛屋:“我去找娘了,看看饭菜她做好了没。”

看着李灵禾蹦蹦跳跳的身影,石仞突然心生一计,掏出一枚铜板来:“二牛哥,我用一枚铜板,买你跟灵禾的父女关系,卖不卖?”

以他和二牛一家的关系,就算二牛没那么珍爱女儿,交易被拒绝,也只会被笑骂一顿而已。

但没有儿子的李二牛显然非常珍爱自己的女儿,直接收下了铜币,笑道:“那今后灵禾就是你的女儿啦,嗯,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父亲。”

石仞也开开心心地表示一定。

当了父亲,那就要狠狠地宠自己的女儿,关于公主夜壶的事,要开始想想办法了。

很快二牛的妻子秀英就端了几碗面从厨房过来,四人其乐融融地享受了一顿美餐。

吃饱喝足,嘘寒问暖也嘘完问完了,石仞起身告辞,准备回自己的小宅休息。

“石叔叔,记得常来啊。”李灵禾眼汪汪地看着他说道。

一边李二牛笑道:“禾儿,石老弟已经不是你石叔叔啦,他现在是禾儿的爹爹了。”

“嗯?那你是旧爹爹了吗?”李灵禾歪头,发出疑问。

杨秀英从背后揽着李灵禾的双肩,让她靠在自己腿上:“二牛比你爹爹年长,以后呀,你就喊李伯伯,或二牛伯伯就行了。”

李灵禾抬头看向母亲:“那娘也是爹爹的妻子了吗?”

“你娘还是你二牛伯伯的妻子啦,你跟娘还是要在二牛伯伯这里生活哦。二牛伯伯虽然不是小灵禾的爹爹了,但小灵禾还是要听二牛伯伯的话哦。爹爹要回去休息啦,以后会常来看小灵禾的。”石仞揉了揉李灵禾的双丸子头答道。

李灵禾懵懂点了点头:“灵禾明白,爹爹记得给灵禾带礼物啊!”

石仞笑着说道一定,然后离开了李二牛家,回到自己的小宅。

这小丫头片子着实讨他喜欢,他是真的想把她当女儿养。

所以首先得给她找个教书先生,教她读书写字,她不能比那些大家闺秀差。而且他其实也是个文盲,到时可以跟着一起学,就是看着自己的钱袋,这束脩让石仞颇觉是个问题。

劳累一天,困意上涌,石仞打算明天再想这个问题。

闭上双眼,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坐在家里没想出什么办法的石仞,决定去集市散散心,一边逛街一边琢磨。

“玄清妹子,真是好巧,你也来买书啊?”

玄清?王玄清吗?号称汐州城第一才女的王家三小姐王玄清?

路过一家书店,石仞听到里面有人在打招呼,似乎是王大才女正在里面。

思考教书先生的人选时,王玄清就在他的选项里排得很靠前,毕竟谁也不会不喜欢一个美女先生不是?

既然遇到了,那就先进去看看,然后再琢磨怎么让她给自己父女俩教书。

进了书店,正看到王玄清。

对面和她打招呼的那位公子,他不认识,想来不是什么有名人物。

王玄清捋了捋自己的秀发,不紧不慢地回道:“嗯,我想买些话本回去看看。话本虽比不得诗词和经典,难登大雅之堂,但其中也颇有一些能让人增长见识,了解天地。不知史兄来此,是要买些什么?”

对面史姓公子顿时一喜:“玄清妹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我就说嘛,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枯燥的很,我一点都不爱看,就来这里买些有意思的书回去,可我爹每次都说我不务正业,都给我扔了。没想到玄清妹子也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回去就告诉我爹,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扔我的书。”

“少爷,您要的书。”书店里屋里钻出一个书童模样的小厮,手里捧着一本书往这边走来。

王玄清和身边侍女遥遥撇了一眼,王玄清立刻红了脸颊,缩着脖子扭开,一边的侍女胆子颇大,照着念了出来:“金~瓶~梅~”语气还故意拖长,颇有取笑之意。

“小雪!”王玄清拉了拉她,给她一个眼神警告。

史姓公子这厢已是极度尴尬,恼羞成怒,爆喝一声:“少你娘!”

然后一脚飞踢踹倒小厮,接着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狠狠地训斥道:“我让你少,我让你书!你个没眼色的东西,没看见我正跟玄清妹子聊着呢吗?你是存心让我难堪是吧,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刚刚还在看笑话的石仞,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想通了——作为主人,对家奴基本是为所欲为的,那他只要购买到王玄清的自由身,不就可以命令她来教书了吗?

王玄清看着史姓公子殴打自己的家奴,有些想出言相劝,但这事儿自己又没权力管,几番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石仞摸出铜板,小跑到王玄清面前:“王小姐,我欲出一枚铜钱,买王小姐的自由之身,不知可行否?”

王玄清没有林家母女那般邪性,到底是个正常的大家小姐,没有意外地接受了铜钱。

看到对方接受铜钱,石仞知道这事儿成了,便也不再着急,先跟这美人兼才女玩玩再说。

从昨日在苏婉斩首高潮时发泄的那一发,到现在已足足一整日,现在颇有一些欲望。

王玄清已经是自己的家奴,那他在对方身上发泄一些世俗的欲望,想必不成问题。

他淫笑着伸出咸猪手,却意外地遭到拒绝:“少爷,清儿虽与您为奴,但清儿也不能受您如此侮辱,如果您非要继续的话,那清儿只好死给您看了!”

“操!”石仞悻悻地收回咸猪手,不过他也没有过于沮丧,这王玄清性情如此刚烈,那想必用铜板购买交配权是不成问题的。

然而,意外总是携手而至——他抓着钱袋里铜板的手,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

他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意味着,对方不具备,至少不完全具备交易条件。

“操他娘的!”琢磨了一下,石仞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家奴自身拥有的权利并不完整,它被主人掌控了一部分——其实王玄清的交配权他现在就掌握着很大一部分,只是可惜王玄清性情刚烈,没有系统的加持,他得不了手。

其实系统并没有禁止他向自己购买权利来左手倒右手,但问题是,王玄清的交配权在他这里并非无价之宝,他买不到。

真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石仞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呵斥王玄清:“行,我不动手。但从现在起,我对你的着装有点要求——无论你怎么穿,穿什么,不许把你胸前和身下的耻处遮起来!”

王玄清沉默半晌,终是咬了咬牙,眼中含泪回答道:“清儿谨遵少爷之命。”

然后她开始用手想要扯烂自己胸前的衣裳,扯了半天没有扯动。

“小雪,去那边裁衣店,买把剪刀过来。”

侍女小雪应声答是,转身出了书店。

史姓公子终于是打累了,暂歇了拳脚,而小厮已是一副猪头,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要不是打死了你要向官府交罚款,我早把你打死了,蠢得跟头猪一样,现在,给我滚!”

小厮赶忙磕头谢恩,然后麻溜的滚了出去。

“王小姐,一点家事,让你看笑话了,不如我请王小姐去忘忧酒楼吃个饭,权当赔个不是,如何?”史姓公子厚着脸皮,仿佛刚才真的都是那家奴的错,全不是因为他自己要买那羞人书籍。

王玄清果断拒绝了他,相比他购买那金瓶梅,她对对方殴打家奴的行为更加在意,如果说看到那本书,她对对方的印象分从5分下降到4分的话,那他殴打家奴的行为,就是从4分下降到0分。强忍着与对方客套,对她来说完全是一种折磨。

小雪动作很快,她拎着剪刀从外面进来时,史姓公子还没来得及死缠烂打。

“你用剪刀,帮我把衣服从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剪开。”王玄清在胸前比划了几个点位,“亵衣也要剪。”

小雪动作不算熟练,但只是剪几刀,并不考验技术,很快就完成了任务。

王玄清的洁白无瑕的玉乳登时没有了遮掩,顶开已失去连接支撑的碎布片,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正想着怎么死缠烂打邀请王玄清的史公子,一抬头看到这一幕,眼睛看的发直。

“看看看,看什么看!流氓,登徒子,再看戳瞎你狗眼啊!”王玄清没有反应,而是小雪拿着剪刀对着史公子比划着往前戳的动作。

王玄清拉住小雪,小声道:“衣服是我主动剪的,好色之心人皆有之,这如何能怪罪到史公子?”

小雪哼哼两声,不再比划。

王玄清又在下身长裙比划了几下,若有所思,然后直接脱下了长裙。

小雪看得疑惑,问她:“小姐,你脱裙子做什么?”

王玄清小声解释:“长裙没有定形,无论怎么裁剪,都不能确保把、把耻处露出来。”尽管只是小声对自己的侍女解释,但还是让她羞红了脸,有些结巴,“你沿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再剪。”

小雪听令,用剪刀在王玄清的亵裤上再次开剪。

等到玉贝也挣脱束缚,见于世间,对面史公子更是舍不得移开眼睛。

王玄清对他颇为鄙夷,但她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始终大大方方,没有对对方有半分苛责。

挑了一册话本,她匆匆与书店掌柜结了账,在对方垂涎三尺的目光中离开了书店。

“诶呦,这不内谁嘛,王玄清!”

她刚离开书店,就有人喊住了她,循声一看,是死对头向问雅。

向问雅与她同为三小姐,她是王家三小姐,向问雅是向家三小姐,而王家与向家同处城南,生意上多有摩擦,两家小辈也有诸多火花。

而且向问雅非常嫉妒她“汐州第一才女”的称号,尽管向问雅自己不学无术,只靠着不错的姿色和风骚的行为勉强也算有些薄名。

“哎呀呀,王姐姐真是生得一副好身材啊,就连羞人的地方,也都有这般资本,真叫妹妹好生羡慕啊。”风骚的向问雅从来没有什么避讳,看到王玄清裸露的双峰和耻丘,直接大大方方地调笑起来。

这时石仞也从店里跟了出来,本打算让王玄清直接去李二牛家教书,正好看见这一幕。

“玄清,她是?”石仞不认得向问雅,便向王玄清询问。

“向家的三小姐,向问雅,不学无术,喜欢卖弄风骚,平日里与我不太对付。”

石仞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小雪不忍主子受辱,回呛道:“我家小姐生得如何,与你有何干系?你这般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之下满口淫秽之语,难道向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寡廉少耻吗?你这般羡慕我家小姐,是自卑了么?”

向问雅咯咯笑道:“雪姐姐何必牙尖嘴利,我不过是看到王姐姐的身体,有感而发罢了。我实话实说,又何来淫秽之语?”

“小雪,我们走,不要理她。”王玄清从来就看不起向问雅,加上王向两家势同水火,她几乎没有搭理过对方。

她越是不搭理,向问雅就越嫉妒。眼见得她不回应,气得向问雅在后面嘟嘟囔囔地骂道:“臭婊子,不知道跟多少才子苟且换来这才女名头,真以为我稀罕呢。”

王玄清拉着小雪一路离开,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石仞也没有拦她,反正她已是他的家奴,他随时可以找她,此刻他看着向问雅,酝酿着一个邪恶的计划。

一次摸出三枚铜板,径直走到向问雅面前。

“向小姐,我出三枚铜钱,向您购买您的交配权、生命和自由身,您看如何?”

这次他提前购买其他权力,最后再买自由身,以免出现刚刚那种尴尬的局面——如果不买命,家奴死了他可是要跟官府赔钱的。按着他的预想,以向问雅这般性子,交配权可能不大好购买到,不过无妨,如果购买不到就说明她对贞洁并不重视,那作为她的主人想要干她她也不应该会强硬拒绝。

但很幸运,尽管王玄清说她喜欢卖弄风骚,但她还是对自己的贞洁极为重视,三枚铜钱,一枚不落地收下了。

石仞邪魅一笑,就要开始不当人了。

“少爷我啊,小时候家里养了一条狗,我很喜欢它,可后来死了,我很伤心。你能扮演一只狗来让我回忆一下它吗?”

“少爷原来有这么一段伤心事吗?问雅是少爷的奴,扮演狗狗逗少爷开心,是问雅该做的。汪汪。”向问雅缓缓趴下,四肢着地,还学了两声狗叫。

石仞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蠢货!你见过狗穿衣服的吗?”

翻倒在地的向问雅赶忙爬起,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所有衣物:“少爷教训的是,问雅这就改正。”

石仞打量了一眼,在他看来,向问雅的身材比王玄清好多了,先前那番话,不过是她讽刺王玄清罢了。

不过他还是又一次一脚踹翻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的向问雅:“真是蠢到家了,当个母狗都不会当!你见过谁家母狗会说话的吗?”

向问雅呜呜咽咽却没敢再次回话,重新爬起,汪汪叫着。

石仞白眼一翻,又是一脚踹翻:“翅膀硬了啊?少爷我问你话你都敢不答了?”

向问雅趴在地上,声如蚊翼:“母狗不敢,回少爷的话,母狗确实没见过谁家母狗会说话。”

又是一脚踹翻。

“那你还说话?”

“是少爷让母狗回的话。”

继续一脚踹翻。

“还敢顶嘴?”

连续踹翻向问雅,这种不讲道理的感觉让石仞非常爽,这就是主家对家奴的为所欲为啊!

貌似系统交易来的家奴,比普通的大户家奴,权限更高,至少刚才对王玄清的命令和现在对向问雅做的事,一般的大户对家奴还真没法这么干。

对王玄清,他只是气急败坏那么一说,本来就没想过对方会执行,结果却给了他意外之喜,他也就在向问雅身上继续进行试探了。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石仞看到前方有一老伯正摆摊卖竹子,竹身既壮又长,足有近丈,登时起了玩心,想买一根回来。

“母狗,去,给我买根竹子来。”踢了踢向问雅的屁股,石仞命令着。

听到他的命令,向问雅趴在地上转身朝向他,伸手讨要买竹子的钱。

“母狗,你不是有钱?”石仞又是将她一脚踹翻。

不料刚刚还眼神涣散,生无可恋的向问雅突然面露坚定:“少爷,问雅的钱是问雅的钱,不是少爷的钱,不能用来给少爷买东西。”

得,看来钱这东西还真是系统的禁区,一点漏子都钻不得。

石仞大为不爽,又是一脚。

这两脚比先前的几脚更痛,但向问雅只是默默爬起,继续伸手讨要。

石仞无奈,解下钱袋交给她。

向问雅爬到竹子摊位,挑了根品相最好的竹子,以十文钱的价格将其买下。

回来后,她将钱袋和竹子都交还给石仞,石仞接过竹子,转手却是一棒敲在向问雅身上。

向问雅惊声呼痛,但还是保持姿势。

“我幼时遇到武林高人,他说我是习武奇才,传了我一套‘打狗棒法’,我当时舍不得拿家里的狗练习,也就荒废了。”石仞信口胡诌,反正她信不信都无所谓,“现在正好有你这条母狗,我也能继续练习了,说不定,我真能成高手呢?”

向问雅面露惊恐,但什么也没敢说。

“走,回你家。”

下完命令,石仞蹲下,在向问雅耳边又嘀咕了两句。

“玲玲,你过来,拽住我头发,往前拖着走,回向府。”石仞起身后,向问雅叫来一直跟着但什么也没说过做过侍女,对她吩咐道。

侍女玲玲沉默寡言,听到命令也还是没有说话,走上前去,直接拽了一把自家小姐的头发往前拖。

向问雅半拖半爬缀在侍女身后,石仞走在她身后。

“棒打狗头!”走了一段,石仞突然一声大喝,然后一棒敲在向问雅头上。

当然他没有用力,他并不想一个不小心现在就把向问雅打死了。

向问雅吃痛惊呼,但没有影响她继续往前爬,前面的侍女也依旧拽着她的头发,用力拖着。

“棒打双犬!”

又一段路后,框框两棍,落在向问雅的双脚上。

这次是加了力的,石仞并不在意向问雅的脚会不会废掉,反正很快也没用了。

“反截狗臀!”

这是落在屁股上的。

“压肩狗背!”

两棒分别落在双肩。

“拨狗朝天!”

竹棍被放在向问雅身下,然后倏地抬起,击中肚子。

…………

就这样一段路打一招,三人回到了向府。

向家家主向松正在前厅会客,自己女儿向问雅被侍女玲玲拽着头发,半拖半爬地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天下无狗!”

石仞打出‘打狗棒法’的最后一招,噼里啪啦地倾泻在向问雅的背上、屁股上、腿上甚至头上。

打完一套,石仞大喊一声舒服。

向松看着女儿被侍女“欺凌”,被陌生人当狗一样打,却没有丝毫在意,而是看向陌生人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爹爹,这是女儿的主人,女儿也不知道主人叫什么。”刚刚挨了痛打,浑身上下痛得像拆散了重组过一般的向问雅顾不上疼痛,向父亲解释道。

石仞一脚踹了过去,将她踹翻在地:“母狗,让你说话了吗?回向家主的话,小人名叫石仞,刚刚花了三个铜板买下了向三小姐的交配权、性命和自由身,现在是向三小姐的主人。”

知晓了石仞的身份,向松便不再多过问:“小兄弟既然是问雅的主人,那就请自便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问雅在哪,哪就是你的活动区域,切莫在我向家乱跑。”

石仞连连称是。

你让我乱跑我也不乱跑,我就在这前厅。

向松见石仞点头,就回头继续和客人聊起他们的内容了。

石仞让向问雅命令侍女放开了她,然后自己从背后抱起向问雅。

“我长这么大都没有成家,更没有孩子,现在,你要扮演我的孩子。”石仞命令道。

向问雅点点头,这次她进入角色很快:“是,父亲。”

石仞抱着向问雅走到向松旁边,抬起她的下身对准向松,对她命令道:“我最想体验的,就是给孩子把尿了,乖女儿,你也憋坏了吧,来,尿吧。”

经过上午的调教,向问雅早已没了羞耻心,她也确实憋的有些久,听到命令的瞬间就有一股透明液体喷出。

向松正与人高谈阔论,忽然感觉衣服湿了,转头一看,是自己女儿正往自己身上撒尿,尽管觉得有些恶心,但他对女儿足够溺爱,还是任由向问雅继续将尿液喷在自己身上。

把完尿,石仞又拉了张椅子过来,就坐在向松斜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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