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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劫(13-20) - 2,2

小说:玉仙劫(13-20)玉仙劫(13-20) 2025-09-01 07:50 5hhhhh 7400 ℃

  忽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门房忽然大开,妙玉回头一看,却是苏桥山折返回来。

  妙玉心中恼怒又长了几分,冷冷道:「你如今又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你~」

  话还未说话,苏桥山却是一话不说,上来便搂住妙玉,胡乱亲吻她的雪颈。

  妙玉又惊又喜,已明显察觉他与方才不一样,但依然故作矜持地推搡:「你~你再这样,我便喊人了!」

  苏桥山更不答话,听她要喊反而探手往她的胸脯上摸去,妙玉羞喜之中嘤咛声起,更欲吓他一下,装作高声,反被他压住唇舌,两只玉腕也被紧紧抓牢,动弹难得。

  「唔~唔~嗯~」

  待到情浓意热,妙玉抵抗渐弱,嘴里咿呀娇喘,终于忍耐不住唤出:「唔~把门~~把门关上~有人会看见的~~」

  她一边撑着身子,一边往门口移去,好容易才将房门关上,苏桥山又把她抵在门上,不安分的手往她身子底下摸去。

  今日妙玉穿得乃是一件玉丹宫里的长裙,及地裹腿,内里是一件黄色的丝绸抹胸,配合淡粉色牡丹纹绣腰带,细腰翘臀,腰带上是象征着端庄圣洁的云纹,外披一件紫色韵味的披帛,艳丽娇贵。

  让这清雅如兰的大美人丝毫不减当初九华圣女的仙姿佚貌,倒添了几分诱惑媚态,当真风情万种。

  那苏桥山此时被野猪精附身夺舍,他一肚子的淫心总算有了地方发泄,手指往她裙摆下面钻入进去,另一只手掌又侵犯着她的酥胸,往她紫色的披帛雪肩里探去。

  「别~我们~我们再谈~~」

  妙玉惊呼,但奈何苏桥山精虫上脑,任凭妙玉如何哀求都置之不理,硬生生伸进半个胳膊在其中翻腾乱摸,寻找着宝藏秘境深处所蕴含的无穷神力源泉。

  「好痒~」妙玉轻声嗔怪道:「嗯~你慢些~快松开~我要叫啦~」

  「哼~快叫吧,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此时正值午夜,宫内内众人均已睡熟,倘若吵醒婢女自己也实在有口无言,更何况妙玉身子里的火已被他勾了起来,只是嗔怨地看了他一眼,却也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两人正是一前一后的姿势,妙玉的大奶子被苏桥山压在房门上挤成了肉饼,他手指勾撩着妙玉的下唇,使得她回过脸来,想也不想便就去吻她红唇。

  妙玉没有躲避,还主动吐出香舌让苏桥山吮吸玩弄,俩人便这样热吻,直到宽衣解带,无所不至。

  苏桥山露出下体,他本钱虽然一般,但胜在年轻,妙玉本就已经被勾起情欲,加之这么久没有行欢作乐,稍微挑逗几下便春潮涌动。

  「嗯~」

  两个干柴烈火痴缠良久才松开彼此嘴唇,待到重新抱住掌礼圣女的蛮腰,那充满弹性的肉感紧实饱满,顿时让苏桥山胯下细蛇直挺挺的竖立。

  床榻之上,妙玉跪于床,媚肩翘耸,摇曳着长发从侧面亲吻男人胸膛上的乳头,仿佛驯服小母马般磨蹭扭摆细腰美臀,纤手套弄着男根。

  「好硬~好烫~嗯~」

  曾经那个高贵冷艳,冰清玉洁的九华圣女如今闷骚成这个模样,不得不说还是禁欲地太久了,但凡只要开荤,任谁都难以把持!

  苏桥山将她紫云色的蝉翼纱帛裙褪至腿弯,手指捻开她的抹胸,挑逗那两颗熟透了的乳头,把个下体顶在她的唇边,喝令道:「骚货,含着!」

  妙玉看似冷艳高傲,内心却饥渴放荡,堪称妖娆尤物,听闻此话却是五分嗔怨,五分羞耻,撅起红唇舔舐吞吐起来~~

  「哦~嘶~~~」舒爽快感让苏桥山轻哼出声,当即又捏住一颗硕大坚挺的奶子使劲揉搓。

  虽然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被对方当做玩物,但妙玉始终不敢反抗他,若真叫嚷闹出动静来惊扰旁人,自己岂不是成为笑话了?况且随着他越加粗鲁玩弄,心里居然隐约有种受虐感觉油然而生。

  「骚货!继续吸!」

  可能男人喜欢这样肆意妄为,蹂躏征服自己吧,苏桥山见到妙玉渐渐入戏,似乎变得更加淫浪放荡了些许才松开奶子。

  妙玉脸颊通红,跪在他的身下脖颈后仰张口含住鸡巴,如此深喉浅送十几下便脱离红唇休息片刻,喘息一番再度重复之前的动作。她的技巧极为熟练,似乎天生就会讨好男人,又或者只是个久经沙场,遇事冷静风流的妩媚美妇。

  苏桥山看得心情澎湃,正要伸手去撕扯她的抹胸亵裤,却被她轻易制止,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划勾他的卵蛋。

  「我操~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浪骚贱货!你以前就这么浪吗?还说不是婊子妓女?」

  「嗯~~啊~唔~」

  美妇脸颊酡红,红唇翕合轻吟道:「本圣女只是今晚陪侍你,偶尔逢场作戏又何曾当真,你若喜欢便好,计较什么。」

  「那倒也是。」

  苏桥山笑嘻嘻拍打了几下美妇屁股,狠狠抓捏着揉搓几番才依依不舍从她口中抽出鸡巴。

  「噢~」

  美妇扬起脖颈娇呼一声,因为刚才帮他舔舐许久口腔里早已满溢津液润滑,苏桥山先前玩弄挑逗自己许久未得释放,此时见他这般举动顿时内心躁动难耐,甚至觉得幽谷花芯里麻痒难受,似乎急需男人进入填补空虚。

  苏桥山扛起大美人的一条雪白长腿,二话不说扶着龟头,随即将腰肢用力向前推进,那硕大龟头抵开柔软嫩肉挤压逼迫,硬生生插入湿润温暖!

  「啊~~」

  「喔~好紧~哦~~」

  妙玉咬住牙关承受着鸡巴侵犯带来的胀痛快感,待到适应之后却听那苏桥山在耳畔喘息道:「爽死老子了!娘们你真紧!!哈哈~~夹得老爷舒服死了!」

  「唔~你快些弄吧,别胡言乱语。」妙玉红唇微启轻吟数声,品着男子阳气身躯,随后两手握住自己乳房,捏揉挤压自慰抚摸。

  「嘿~小爷让你浪~」

  眼看妙玉沉迷其中忘记外界纷扰,激烈交媾的气氛在床帏里逐渐升温,苏桥山似乎也终于冲破了自身某种桎梏,尽情投入进去,顿时间淫荡的邪恶本性尽显无疑!

  「骚货贱货!再叫几声给老爷听听!」

  苏桥山凶猛地肏干狂插,次次猛捅妙玉穴心,原来他见妙玉长得如此端庄优雅,气质高贵,联想到她刚才淡泊清雅的冷眉呵斥,如今却又被自己弄成淫娃荡妇模样,这其中是何等地诱惑刺激?

  他越是这样想着胯下动作便愈发疯狂,一边疯狂挺腰捣弄抽送,同时手掌拍打肥臀雪肉,妙玉也忒是闷骚性子,面上不苟言笑,心里却是母狗性子。

  她早在作圣女之时便已动了凡心,那野猪精唤醒本相更使她丢弃所有伪装,彻底沦为欲望奴隶!

  「啪~」

  苏桥山左右开弓甩出巴掌,把眼前大白屁股扇打地颤巍巍摇晃起来:「骚货!给老子扭扭屁股!再浪点!」

  「啊~~嗯~」

  「哈哈~~贱货~臭婊子!!老爷赏你大鸡巴干烂你的臭屄!干烂它!」

  美妇柔媚似水的眸中荡漾春意,风情万种扫视他一眼,低头娇羞含笑,张开檀口呻吟道:「哼~你若~~刚才便这样~人家早已随了你了~~」

  野猪精呵呵一笑,随即欠了个身子,苏桥山猛然一抖,回转了身来,却见自己已在妙玉的上方,享受着那仙家名穴滋味。

  虽说如此姿势对于美妇来说已是羞耻,但是摆出姿势之后,两腿岔开露出幽谷私处无比方便。她感到身后男人一震,穴中肉棒忽然有些软绵下去,当即回头媚眼娇嗔:「如此却就不行了么?」

  苏桥山愣了一下,骂道:「」骚婊子!躺下去给老爷舔屌!「

  「哼~」妙玉似乎很享受被这番折辱的哼骂,当即俯首贴胸乖乖跪趴在地毯上仰头埋入他胯间,素手扶住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呼~爽死我啦~~」

  苏桥山仰起脖颈闭目轻喘,腰部配合地往前挺进,待到全根没入洞穴时他发现龟头处顶住了层层阻碍!

  「哦~这么深,有够骚的!」

  妙玉却缓缓吐出男根,媚中带笑,抚摸揉搓着卵蛋轻声道:「怎么?莫非怕待会儿硬不起来了?」

  苏桥山双目赤红,伸手扯住美妇秀发,把鸡巴抵在她唇边恶狠狠喝道:「老爷还要试试你这对大奶呢!」

  说罢,苏桥山揪住两粒葡萄用力揉捏,妙玉吃痛得皱眉抿嘴,看见他眼里闪烁寒芒便知其意思,顺从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吞吐!

  「嗯~唔~」

  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加暧昧旖旎。

  此刻月色圆满悬挂于空中倾洒而下,把漆黑房间染成银碧辉映。

  妙玉的小腹肌肤触碰床榻,表面湿滑黏腻异常难受,原本按照俗世夫妻床笫交合,此时该找些丝绸被褥覆盖,但既然与人偷情寻欢为何还要再穿衣?

  况且自己天生就爱好赤裸,总觉得皮肤暴露在外面比较舒服,因而不需别人催促,早已主动褪去裙裳鞋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嗯~」

  美妇媚叫一声坐直起来身子,两颗饱满大奶主动夹着那条粗长阳物,腰肢扭摆用力,软嫩细腻的乳肉包裹住棒身来回套弄摩擦!

  「喔~」

  苏桥山忍不住闷哼出声,看着胯下巨乳随之抖颤摇晃,双手握住那对雪白豪乳使劲揉搓抓捏挤压,心里也跟着冒火。

  他心道:「这娘们果真骚浪贱骨!要是娶进门只怕也是要勾引野男人!要人玩弄她才让老子开荤尝鲜!妈的!以为本公子没读过书?就凭你?老子想要哪个女人便有哪个!」

  「唔~」忽然妙玉吐出口中肉棒,杏眼含春盯着他,神情迷醉柔媚,如同伺候皇帝一般替他仔细地清理鸡巴。

  「嗯~唔~」

  美妇的韵味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正常女性无论多么漂亮都缺少魅惑,而此时正值虎狼之年且身负仙家法力,兼具妖娆艳丽的容貌与傲人胴体,任谁都会忍不住贪念。

  两颗软嫩酥乳摇摇晃晃,温热滑腻触感犹如泥鳅在鸡巴上摩擦,巧舌红唇又吸又舔,竟然叫苏桥山难以招架。

  「骚屄~~嘴这么会吸~~嘶~」

  待到快射精时,又被妙玉香舌挑逗,当即哆嗦两下喷涌而出,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接着一股浓精喷薄,溅了美妇胸脯白玉般的肌肤上,有些滴落进那深邃沟壑之中。

  「哎~」

  妙玉略微嫌弃瞪了他眼,低头看见这冤家疲软阳物垂坠硕大阴囊蛋蛋却没什么精液,晒笑道:「莫不是中看不中用?」

  苏桥山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虽是想要嘴硬但下体敏感无比,手往后搁正要休息一下,却不料压着枕头下方,咕噜几声落出几个情趣之物来。

  原来这妙玉暗地骚性十足,又逢嫁人之后出家,二十八九的年纪虎狼之躯,架不住下山探查各种古怪宝贝,偏偏淫娃浪荡,把个什么角先生、牛青哥都收集起来,平夜里寂寞时自渎所用。

  其中有一项银托子令苏桥山眼前一亮,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来那银托子仿着男根形状,下底是一条托管,护住底部。

  前文说过,男子阴茎下方有一条如意筋,那筋或青或黑,极为敏感,妙玉这等懂得如何侍奉男人的美妇就是顺着那根如意筋,一直从卵蛋舔上龟头肉沟,使出些许力气吸吮刺激着龟头。

  苏桥山呼吸急促,鸡巴连跳数次,惊叫着这才射了阳精。

  他将那银托子扣在男根底下,再取了悬玉环箍住龟头下方的肉冠,如此便能保持高昂挺立。

  美妇笑道:「抵赖这种物儿,才可勉强与之一战?」

  苏桥山哼道:「怕了就趁早儿收兵,老爷便放过你。」

  妙玉媚眸紧俏,见他用起器具,于是索性从床榻底层抽屉拿出盒白药递给他,娇声道:「涂抹点吧。」

  「哦?为何?」

  苏桥山疑惑问道,妙玉道:「若是怀起孕来,宫主问我要奸夫,你不怕我把你招出来?」

  苏桥山愣笑一下,打了个哈哈,打开药瓶倒出粉末涂抹于阳物,稍微舒服些许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当即扔掉药瓶挺身靠近!

  「啊~」

  「啊~嗯~」

  虽然远远称不上粗长,但细腻柔软,龟头圆润灵活,搭配上硬物银托触及嫩肉,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妙玉娇吟浪叫,心里想到自己只需卖弄风骚,展露妩媚就能让男人满足身子,总觉得欲望更加强烈。

  「小冤家~妾身今晚定让你舒服~」妙玉嘴角流露痴笑,柳腰款摆,动作逐渐放开,妖娆的肥臀也扭摆套弄起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各种物品古董瓷器随处可见,锦帐绣榻绵延宽敞,好似宫殿寝室,高贵大气雍容。

  而在那床笫当中,只见绝色圣女妙玉正赤裸着雪白丰腴的成熟胴体,手腕足踝缠绕丝带缚于床架之上,周围有数十条缎带牵扯住丝带,捆绑束缚她全身敏感处。

  两条美腿被分开固定支撑在褥子上,因为方才剧烈交媾之故早已春水淋漓,黏糊糊的狼藉不堪。她那浑圆雪白屁股底下垫着枕头垫高高翘起,臀瓣呈现朝天拱卫肥厚花唇,微微颤抖,蜜壶里汩汩往外冒着热气,泛滥的春潮淋湿了床单,显然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

  她如此赤裸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玉丹宫掌礼的威严与清冷?只剩一副臣服求饶,任君采撷的淫贱浪荡,一副母狗姿态!

  待到将阴阜彻底濡湿,苏桥山抽送着银托男根,把里面红润的穴肉嫩褶尽数抽出展露无遗,美妇神志已是迷乱,嘴角溢出香津挂在唇边,欲死欲仙。

  「唔~哼~你~~你这人~~那里~」

  「什么?」

  「奴家~嗯~小骚屄好痒啊~~~」

  「哈哈,我怎么见它怎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自己伸手掰开,快点!」

  妙玉听他话语,却又娇羞矜持,双目紧闭撇过头去咬牙恨声道:「讨厌~还要人家做什么?」

  苏桥山怒斥道:「做什么?当然是乖乖挨肏!用力掰开!」

  妙玉气鼓鼓地哼了声,便用手指拨弄自己花唇缝隙扒开一条小缝隙,雪白纤细指尖嵌入穴口中旋转着,把玩揉搓阴蒂,时不时把淫液抠挖出来抹匀涂抹整个蜜壶肉瓣。

  在她一阵快速搅动之后,美妇的双眼彻底失神呻吟起来:「啊~我受不住了~啊~唔~求你别再逗我了~进去吧!」

  苏桥山看她如此饥渴模样,冷笑两声说道:「老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贱!躺下去张开腿!」

  妙玉闻言十分听话地翻身仰躺,在床榻正面朝天,两腿岔开迎接阳根深入。

  「哦~比刚才粗好多~~」

  圣女妙玉只觉得充实饱胀快感袭遍全身,心中赞叹,这种舒爽是修仙打坐所给予不了的,每次男根进入拔出必定带着瘙痒空虚瞬间被填满酥麻肿胀、直冲脑门~~比那些情趣之具可畅快百倍有余!

  妙玉被他插得无比快活,高声浪叫道:「太深啦~唔~啊~~顶到底啦~你好狠呐~真会肏~」

  苏桥山哈哈大笑道:「谁让老子有根粗屌?来换个姿势!」

  其实这书生仗着淫具在这里大发淫威,美妇的柔软雪白胴体顺从转身趴伏下去,肥臀又翘起顺从。

  「嗯~」

  两人再度交媾,鸡巴撑开层层嫩肉挤压宫颈研磨,很快便使得她阴精喷涌泄出。她正值盛年虎狼,性欲旺盛非常,这般酣畅淋漓的喷出已是好几年未曾经历。

  「呃~好舒服啊~」

  高潮过后的妙玉半眯着眼眸感受余韵带来的迷醉,心想这位书生还真不错,今夜他总算让自己爽够了!

  如此美滋滋等待高潮余韵消退便准备安睡一番,却见苏桥山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又拿起丝带捆住她的玉腕脚裸。

  「你~~你要做什么?」

  妙玉的声音三分惊慌,七分茫然,还未来得及多想四肢反扣锦缎,套住双腕将她牢牢束缚住,这时才听到男人讥诮冷笑:「当然是给你尝尝甜头!」

  言罢苏桥山轻轻拉扯丝线,绷紧锦缎收困妙玉关节,将那娇柔绵软的身躯吊挂于空。

  「唔~」可怜如此千娇百媚的圣女竟被个书生玩弄至此,如同奴隶母狗般任凭宰割。

  苏桥山哼笑了一声,手里拽着缠绕捆绑成马匹一样的锦缎往后,每次扯动美妇四肢向后牵拉勒紧数分,滑嫩如脂的肌肤渐渐勒红,妙玉感到一种痛苦,但又很刺激。

  「嗯~唔~~」

  房内月色从窗外照进,皎洁无暇,厢院中间树影斑驳明灭。

  那烛火闪烁的红光映照屋内淫靡景象,昏黄暧昧灯火下女子双臂被高高吊起呈V形,站立敞开娇躯完全展露给后方男子观赏亵玩。

  她的肉体布满红印,檀口中塞着绫团,堵得只能呜咽低吟:「呜~不要~不要再扯了~求求你了~啊~」

 

  身后男人的那鸡巴比寻常肉棍更加粗长,仔细一看才发现肉色的肌肤下缠着一块白色的银托。在这种硬物的加持之下,苏桥山根本不用用力挺送亦或者抽插蜜壶都能顶撞深处宫颈,哪怕轻微抖动也让妙玉如同坠入云端,眼泪口水从脸上潺潺流淌下来,顺着涨得红润的脖颈。

  「唔~好痛苦~」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以至于妙玉自己都无法分辨出来了。

  而正当两人欢愉交媾时,却听门外穿来脚步声,似是一个女子,毕竟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

            第十八回:月牙湖上脱裙裳,浴房池里勾腰身

  屋内旋腻淫靡,但听外面女子悄然脚步而至,已闻得声音,那女子微微皱眉,伫足不语,又引得房中二人大气不敢出,纷纷屏气凝神。

  妙玉恐灯火照映,急忙吹熄,房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苏桥山正错愕之时,门外女子问道:「妙玉,你睡了么?」

  原来来者乃是玉丹宫主卫灵芸,她深夜来此,本想问询八王爷之事,但闻声也察觉,但并未戳破。

  妙玉慵揽佯声:「我也睡了,宫主何事?」

  卫灵芸默然片刻,轻叹一息:「既睡了,那且明日再说,你也好生歇息。」

  只闻脚步声又渐渐离去,屋内二人这才轻缓一口气。

  苏桥山早已听得心里痒痒,又想起午下见那宫主之时,但见她美如仙子,高挑娴静。

  外穿一身黄服,裙裾曳地,腰系丝绦,内里一件白衣,更显身姿修长窈窕,隐约间能瞧出胸脯高耸,玉臀圆翘,两条腿儿修长紧致,足下蹬着绣鞋金缕小靴,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他心中惊艳无比,却暗自冷笑:若论容貌体态、身段修长,比那玉剑仙李素锦不相上下,只是那冷媚之姿,体态妖娆,怎及得她千分万倍?

  这想法一出,引得这好色书生淫虫泛起,竟然打定主意,要将此女纳入私房!

  「宫主走了。」

  过了半晌,苏桥山方才压住心底绮念,更欲将身下圣女再淫玩几回,怎料妙玉把手一折,推了他一掌,嗔怨道:「你这人,忒手狠了,这般作践女子,也不知个深浅法,把我身子弄得淤青,如何交代?」

  这苏桥山刚才玩得尽兴,也不晓得轻重,把妙玉的身子弄得青红两道。

  白股红痕交错,大奶被捏揉搓挤,这宫里好养人,哪个不是肤白肌嫩,平日里就是划了个小口也看得分明,更不用说这书生如此辣手摧花了。

  苏桥山赔笑道:「方才错手失力,只顾欢乐,却未想到这点,圣女勿怪。」

  妙玉见他还算知礼,也就不追究,她从榻上坐起,曲腿叠膝而坐,斜靠在床头,美目嗔道:「你们男人都有些坏毛病,偏偏最爱新鲜刺激。」

  「嘿嘿~~」

  苏桥山尴尬讪笑几声,凑近佳人,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吻着粉颊低语:「宝贝儿别生气,待会儿让你舒服。」

  「谁稀罕~~」妙玉假意挣扎,纤纤素指抵住男人胸膛,却并未使劲推开他,任由他搂抱。

  「唔!」忽听妙玉轻呼一声,原来苏桥山的魔爪又握住那颗丰盈弹软的乳球恣意揉捏起来。少顷后见她面色酡红,情欲似乎被勾动,便俯首在她耳畔吹气道:「宝贝儿可受用?」

  妙玉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眸中水波荡漾,含羞带怯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还要继续么?嗯?」

  看着眼前男子嘴角扬起戏谑弧度,有意调戏的模样,妙玉也腻歪起来:「哼!谁要你继续!」

  那股子美妇骚韵儿便愈发明显,更何况经过适才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心底里对眼前男子多了几分依恋,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几个岁月,但越是如此反倒越加刺激兴奋。

  「哈哈~~」

  见怀中佳人情态媚极、风情万种地瞪视自己,苏桥山倒也不客气,搂过妙玉,问道:「你那宫主,可有心上之人?」

  妙玉斜视他一眼,哼笑道:「怎么?吃着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你莫非当我没长脑袋?」

  「我是瞧宫主她虽然风姿绰约,端庄秀丽,但实在难以与我家心肝相提并论,故此多嘴一句,她若一世无夫,那也该她!」

  「谁是你心肝?」妙玉白了他一眼,颇为不屑道:「你外人不知,这五姐妹早已许给小师弟了,你想也想不得。」

  苏桥山恨得牙痒痒,这五位仙子个个都是水中莲荷,月里仙娥,却被那毛头小子给占了名分,若是占一个也就罢了,却是连五个都要,岂不是把天下男儿们都嫉妒死?

  「可惜!」苏桥山咬牙切齿,心里怒起,见妙玉胴体白润,正要举兵攻伐,妙玉却将手一挡,遮住玉门,轻媚道:「今日不可了,明日宫主要去泛舟,且要早起安排。」

  「哪儿?」

  「除非月牙儿湖,还有哪儿?」

  妙玉说着慵揽地穿上亵衣,和被枕首,用足尖儿挑拨着苏桥山胯间,浪荡道:「你这玩意儿也该歇歇了。」

  苏桥山握住她的一对嫩足儿拨弄,笑道:「不累,歇什么?」

  妙玉哼哼一声,又是踹了他两脚,嗔道:「你这好色之徒,你不累老娘却累得紧了,快快滚了,老娘要歇了。」

  她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是连踹带踢,苏桥山此时已是体会到男儿脸皮厚的好处,硬是抱着妙玉的身子不敢撒手,美妇挣扎几下,见他铁石心肠,便作罢放弃。

  「好心肝,且宽就小人一夜,不然这黑乌乌的叫我去哪?哪里有这帷里舒服。」

  苏桥山多少也做过半年县官,谄媚起来叫人发腻,也就是妙玉这等饥渴妇人能容得下他这番话,她啐骂两句,翻过身侧卧在榻上,香臀微翘,纤腰弯曲,二人合枕睡去了。

  待到第二日晨鸡鸣叫,雾还未散,妙玉便醒来梳妆,见苏桥山还在梦中,也不打搅,自古出了房门,去唤了手下丫鬟。

  该伙食的弄饭,该烧茶的烧茶,再嘱咐一番后才慢悠悠走向后花园,采一枝芍药,碾了作茶叶,与春红磨成细粉泡入瓷瓶中。

  往事总会回味,昨夜与那书生缠绵缱绻,久阴得阳,今日十分精神,得了一会儿空闲又坐在石桌上浮想起来,不过多时丫鬟们递来早膳与早茶,妙玉端了便请安去了。

  到了寝房前整理仪容,叩门朝里问候:「宫主,属婢来与你请安了。」

  房里传来一声淡雅声音:「妙玉,进来吧。」

  「是。」

  妙玉轻步款款,走进屋内,但见卫灵芸身穿黄色绸缎裙衫,外罩丝织纱衣坐于台前,正梳妆理青丝,她将茶饭置于案上,欠礼道:「今儿个早后花园的芭茨拉开得格外雍贵,像穿了身凤冠,待会儿宫主可有闲情去赏?」

  卫灵芸头也没抬,只顾着涂抹胭脂,闻言只道:「你今日气色不错,得了什么喜事?」

  妙玉一愣,满脸尴尬:「宫主,你~~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说你气色好罢了。」

  卫灵芸将唇脂抿了,回头轻笑地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仙子淡雅出尘,涂抹妆容却是大富大贵之相。

  女子双唇饱满水润,丰润光泽透露出万种风情,这份娇艳红润直教男人瞧见就想亲上两口!

  那俏脸白皙细腻、面容姣美秀丽、樱唇朱红小巧,琼鼻高挺笔直宛如刀削斧凿般完美无瑕,黛眉微蹙之间流露出淡淡忧愁,似有隐忧,更显楚楚动人。

  乌黑秀发盘成一个发髻,修长雪颈配合着优雅体态,衬托着傲然身姿更显婀娜多姿。

  「啊?」

  妙玉愕然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卫灵芸走到案边,一边吃着早糕,一边莫不在意地问道:「皇城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妙玉在一边小心侍奉着:「却没听到什么,只是说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卫灵芸微微蹙眉,不满道:「那些人,每月取那么多银子,却是连点消息也打探不到,我看该停了他们的银子。」

  妙玉赔笑道:「这点银子,属婢想还算不上许多吧?」

  卫灵芸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年五千两银子散出去,就是连个水花也看不到,还不如喂狗实在。」

  妙玉默然不敢多言,卫灵芸自顾自品茶,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问:「我今日要与八王爷泛舟湖上,你可曾安排好了?」

  「我~~我这便去安排。」

  卫灵芸冷看了她一眼,愤骂道:「那你昨日是该办的,怎么如何又拖到今日?」

  妙玉这一进来不知挨了几回训斥,虽是比她大几岁,但也不敢反驳,嗫嚅半晌才喏喏答应下来。

  「还不去办,在这里等着喝茶么?」

  卫灵芸瞪着冷目扫视过来,面色阴沉得很,饶妙玉心气高傲,却也不由得服软称是,跌跌退了出去。

  玉丹宫主吃着早膳饮着茶,心里却是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整日闷在宫内炼丹修清,也算过足太平瘾,可总觉世事繁华,自己美如仙子,怎甘落寞,于此刻更甚。

  待到日出晨散,出门叫侍女去兽园割些鹿血,又带上两个宫女,来到厢房,院前正站着两颗持刀侍卫。

  此时卫灵芸又不似那冷若冰霜,再度打扮起精致妆容,夹着嗓音轻声细语道:「八王爷起了么?」

  侍卫答:「已起,正在院里。」

  「可否通报一声,或是~~」

  那侍卫又说:「王爷已吩咐过,若玉仙宫的仙子来了,无需通报,可自进也,宫主请便。」

  两侍卫放开院门,卫灵芸道谢而入,早有小厮先报一声,李少白正清早练剑,满头清汗,忽闻得有玉仙宫仙子来见,欣喜非常,连忙说:「且香茶伺候,待我更衣相见。」

  既擦了汗,换了仪容,出来满心欢喜,却见是玉丹宫主,一时错愕,上前拱礼道:「卫仙子这般早,本王有礼了。」

  卫灵芸见他出来时笑容满面,但走进时却又沉下脸,不免心中生疑:「却是如何,难道我今日穿得不合他的眼?」

  为了展露身子,卫灵芸特意穿了一身黄色襦裙,腰系丝绦,衣襟开叉处透着雪白肌肤,酥胸饱胀浑圆,香肩细腻洁白,而长裙曳地半拖地之下恰好露出纤巧美足和绣鞋。

  李少白看在眼里,虽见她气质淡雅,眉宇间带着四分傲气,内蕴藏深邃明媚之态。

  但此番只为见李素锦而来,又是见惯了美人,因此对她美色不甚留意,当即拱手抱拳道:「幸会,幸会。」

  他微微欠身以示谦卑,卫灵芸为免尴尬也微微欠礼,却是故作姿态,把雪花酥胸露了个大半,一旁小厮看得连吞口水,李少白咳嗽一声,那小厮立马收回目光,往后退了几步。

  卫灵芸这才心中傲笑几分,与李少白款坐桌前,道:「昨日相邀,特来请王爷赏景。」

  李少白搪塞说:「几日匆忙,本是来寻见玉仙子的,这~~」

  玉丹宫主面上不悦神色闪过,但终究未曾发作出来,李少白见状连忙说:「但玉丹宫主美色仙才,不去实在可惜,今日便陪仙子游湖。」

  卫灵芸捂嘴笑曰:「王爷好会逗人,差点将小女子骗过去了,咯咯~~」

  她早已备妥车马,二人登车而行,车轮滚滚,行至郊外凉亭观景台处。

  先后下轿走入亭内休憩,让那小厮伺候倒茶奉点,早有妙玉在湖边侍奉,此时凉风徐徐略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泛起无数水花,倒也颇为清爽宜人!

  「宫主,船已备好,是否现在游湖?」

  卫灵芸看了一眼李少白道:「此地景致确实不错,王爷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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