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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呐，南小叶君，今天花凛酱没有来学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我也很疑惑。有可能的确是家里有事吧，昨天还让我去搬设备。」我挠了挠头。

　　眼前的少女活力四射，尽管个子不高，能明显感觉到她那蓬勃的生命力场。一头短碎发杂乱却不失美感，较小的身躯却停不下来，四处转悠。

　　「星野同学，还有什么事情吗？」

　　「嗯嗯，没有没有，没有你的事情了。」星野焰摆了摆手，一路小跑离去。我摇了摇头，至少该打个招呼吧。

　　星野焰与花凛同属舞蹈队，舞蹈社团成员。平日里的性格就是风风火火，有话直说。花凛没来她来问也不奇怪。不过花凛很少迟到，更逞论缺席。但比起这些小事，昨天的一切才令我头大。月芙尼娅的突然登门，隐私与过去遭人调查，令人头疼的契约，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我不相信月做这一切是没有目的的。但是会是什么呢？隐秘的研究？大组织的招揽与发展下线？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划？可笑，我一个触手怪人，哦，应该是格雷姆寄生者，居然要操心起这种事情。当一个格雷姆hunter，一个自由的hero就挺好。目前看来月也没有敌意，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了。

　　今天的课程心不在焉，很快就到了放学时刻。说起来今天的超市有打折的薯片，应该快点去囤货。我正匆匆朝着超市赶去，突然脚步一窒。无形的界域已然展开，范围相当夸张，直接被笼了个正着。来者似乎根本不想隐藏自己的身形，一道火红色的靓丽身影自天上缓缓漂浮而下，大气仿佛被点着似的炙热起来，触手蠢蠢欲动，竟是萌发出强烈的战意与食欲。

　　「南小叶，不，格莱姆寄生者，你将月芙尼娅弄到哪里去了？」红发金瞳的魔法少女发出逼人的气势，手里浮现出一杆长枪，枪尖直对着我。

　　「想要别人回答问题，至少也该自报姓名吧！」我只想吐槽，怎么是个魔法少女就能识破我的身份，甚至知道我与月有联系？

　　「我是魔法少女日妮薇娅（Sunnyvia），你的身上有月芙尼娅的气息，别想隐瞒！」

　　「你鼻子属狗的吧！」不好，压不住吐槽欲了！

　　「你鼻子才属狗！」日妮薇娅果然火冒三丈，庞大的气场自其身周缓缓散开，看来是不准备讲道理了。不过我也早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只见下一刻，日妮薇娅身周浮现出三炳纯红色的炽焰长枪，手一抬，便飞速朝我射来！我早已将触手覆盖在脚底，瞬间加速避开。长枪直直刺入地面，竟直接爆裂开来，我只能曲起双臂，生成臂盾抵挡那扑面而来的冲击波与灼热气息。待冲击散去，我看到日妮薇娅仍漂浮在半空，便急忙说：「喂，我不想和你战斗！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然后赶紧补充道：「是的，我认识月芙尼娅，但那仅仅是昨天，我不知道她后面去了哪里。」

　　日妮薇娅显然不想听我狡辩。冷哼一声，握紧长枪便直冲而下。看来不打是不行了。我让格雷姆能量在体表生成了盔甲，臂刃直接迎着那俯冲而下的长枪迎上去。铛的一声，脚底地面登时被震碎，周围一圈生生下降三尺。但我稳稳的架住了这一枪。只是下一刻，炽焰长枪又再次浮现，我只得抽刃急退。炽焰长枪堪堪与衣角擦过。一远一近，互相交替，十分犀利的战法。我只得连续闪避，前一刻刚从一面墙上直踏而出，下一瞬炽焰长枪便紧随而至，产生一阵阵的轰鸣与炽热冲击波。紧接着长枪与臂刃又再度碰撞，双双飞出。看来力量上没有太大差别，那接下来就是拼机动性了。我心念一动，背后伸出两只触手。触手的头部被我形变成了利于吸附的扁平圆形，随即便吸附到墙上，再收回体内，整个人就飞快地被拖拽过去。这样我便在高楼大厦之间如履平地，立体向的空间机动使得少女的长枪屡屡投空，没有一根碰到衣角。

　　虽然可以随时遁走，但我也不是泥捏的。日妮薇娅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以及后续锲而不舍的追击，都令我火大。此外，触手的战斗欲和食欲也在作祟。于是看准了一个机会，我便将触手直接吸附到少女附近的一栋楼的墙壁上，整个人飞快的靠近，然后直接取消吸附，通过下坠轻松地躲过第一波投枪。面对第二波汹涌而来的长枪，我微微侧身，令投枪恰好擦过衣角却不真正碰撞，同时步伐也没有丝毫停歇，全速冲向日妮薇娅。格莱姆之力附着在足部，使我像一根离弦的箭一般，眨眼间就拉近到了日妮薇娅身前。少女脸庞发白，显然是没有料到这出乎意料的突脸，但已架好枪凝神以待。

　　但日妮薇娅不知道我最擅长的便是心分二用。臂刃向上猛地斜撩的同时，一根触手缠住少女的脚踝用力一扯，当即便让她站立不稳，架势中断，手中的实体长枪直接被磕飞出去。我顺势将臂刃变为触手缠住少女的双臂，借着冲势一砸，将日妮薇娅在墙上砸出一个大坑。而我下一刻汗毛倒竖，急忙向后退去，因为日妮薇娅的周身气场突然暴增，而下一刻，一道明亮的火环自其身周猛然扩散开来！轰的一声，整面墙被炸的坍缩，碎石灰尘漫天飞舞。幸好我退得快，只是被气浪擦到了一点。

　　红甲长枪的魔法少女拄着长枪大口喘着粗气，衣衫焦灼，刚刚的那一下显然消耗颇高，更何况之前也受了不轻的一击。我在日妮薇娅的眼中看得的是震惊与凝重，而前者更加明显，仿佛像是看见一个违背常理的怪物。我也终于正式认识到了魔法少女的实力，相比于绝大部分的格莱姆，仅目前的表现看能稳稳压制。机动性，射程，威力和能级都更强。除了出招比较直来直往外，决断力也相当不错。我也有些举棋不定。此时再战斗，可能就要逼她拿出压底箱的绝招，伤筋动骨乃至上升至生死决战都不是不可能。但是若不战，谁知道她会不会死缠烂打。虽然我有自信能将其彻底压制，但那之后又该怎么办？

　　我与日妮薇娅正对峙时，天边出现一抹蓝色，然后骤然放大。月芙尼娅自战场边缘急速飞入，径直落在日妮薇娅的身前。「月，你来了！」日妮薇娅激动道。我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形。「我们一起上，干掉这个格莱姆！」

　　「日，你现在受伤了，还是先回去吧，交给我就行，不要紧的。」月举起长剑，温柔一笑，我能明显感觉到日妮薇娅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整个人仿佛升天了一般，然后扭扭捏捏道：「那，那你可要小心咯。」

　　待到日妮薇娅飞离了战场，月却并没有放下长剑，而是用那灰色的眸子凝望着我，脸色微红，小嘴微启：「小叶君，昨晚你把我弄的真狼狈呢，害得我今天早上都起不了床。」我冷汗直冒，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回应？但随后她便摇了摇脑袋：「虽然我也不讨厌这样的小叶君便是了。」

　　「月，你这么做是为什么？」我指的当然不仅仅是昨天的半年契约，更主要的是那情不自禁地真正的性爱交媾。我事后也是逐渐回过味来，当我插入月的阴道时，月达到了真真正正的绝顶高潮，那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的本能反应，是心灵与肉体的高度统一，达到生命的大和谐，大完满。

　　月显然明白我在问什么，因为她的脸更红了，但是那双清澈的眸子却丝毫未变：「因为，我喜欢小叶君，这个理由可以吗？」

　　「可是，我们算上这次，才见过三次面。」

　　「说不定，我们在别处，已经相识了呢。」月将脸撇过去，眼神流波婉转。于是我识趣地略过这个话题。「日妮薇娅，就是刚刚的魔法少女，我看你们好像认识，她为什么要袭击我？」嗯，很好的话题转移问题。

　　「日妮薇娅她很直爽的，就是行动太过直接了些，我会告诉她小叶君的事情的，不用担心。」嗯，很直爽，除了在你跟前。另外，转移注意力了吧，那么该我问出真正致命的问题了。

　　「月你，似乎很喜欢被触手玩弄呢。」「才没有！」少女急忙喊道，脸颊顿时变得羞红。

　　「此外，月还喜欢被调教，喜欢那种不断反抗却被不断侵犯的感觉。」好，凭借这恼羞成怒的反应，果然又猜对了。虽然我并不介意满足触手的喜好，但是首先要确认月的意愿。事不过三，连续两次在不能确认月的意志的情况下玩弄和侵犯她，让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但是现在，明白月的心意的我，有一种圆满的感觉。

　　「小叶君……」月的脸色发黑，「昨天并不是真正的战斗，现在我们来真正战一场吧！」刚刚的问题的确是太过分了，月仅仅是这个反应已经超出我的预料。

　　虽然按照正常的逻辑，此时为了让月消气，给她打一顿就是了。但是我却明白那不是月想要的。只看那比日妮薇娅更胜一筹的气场便可以判断月是认真地想要打一场。更何况，触手表现出了强烈的战斗欲与性欲？咦，我记得面对日妮薇娅时，表现出的是战斗欲与，食欲。没错，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食欲是面对可吞噬对象的生吞活剥，或许一边插着小穴，一边消化着上半身。性欲则是务必要确保对方的存活甚至是完好。是只与月这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已无暇顾忌，因为月那边已做好了准备。

　　只见眼前的天空忽然盖上了一层轻纱，雪花如细细的针线般飘落，天地间仿佛无声，只有雪的轻盈与冷冽（川端康成《雪国》）。月的身影在其中飘忽不定，仿佛雪中的精灵在起舞。只有我知道眼前的景象是多么梦幻而危险。下一刻，仿佛冬之女神向大地低语，寒风肆虐而来，带着冰冷的气息撕裂了宁静的夜空。雪花不再是柔软的织物，而是变成了利刃，锐利地切割空气，无形的攻击迎面而来。这次的攻击范围极广，我在身形暴退的同时，只能尽力支撑起触手盔甲护住全身。时不时有尖锐的冰晶扎中了盔甲，甚至有些穿透了防护并伤到了皮肤。我便意识到，已不能以玩耍的心态去面对这场战斗。

　　我在某个主角能自由伸缩身体的漫画中得到了灵感，并且将其开发为了一种招式，此刻便是正式亮相的时候了。「压缩态！」触手便自我身上蔓延而出，有的覆盖在体表，有的独自伸出。但无一例外，所有触手皆拧成一股螺旋，宛如绷紧的弹簧。而我自身的气息也逐渐地降低，但那不是减弱，而是持续地压缩集中。随后我一步踏出，这一步瞬间跨越了数十米的距离，直接跨越了那片冰晶世界。这过程中无数的冰晶在我身上破碎，却未能击穿高度凝练的盔甲。

　　月吃了一惊，但并未慌张。她一招手，整片冰雪世界变消失无踪，但马上在其身周浮现一圈冰雪的外挂铠甲。这不与其身体直接接触的外挂铠甲晶莹剔透，仿佛铠装一般。我能感受到月的气息也变得极度凝练。这一刻，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正面碰撞！臂刃与长剑瞬间进行了多次的碰撞交锋，每一次都迸溅出火花。每当我试图快速变招以取得先机时，月也随之变招，并精准地截住我的刀刃。身法同样势均力敌，而能级，则感觉到月强上一筹。而压缩态却不允许我像刚刚那样使用心分二用的战术，至少目前还不行。双方势均力敌，但能级有差距。持续耗下去，输的必然是我。虽然我认为即使输了战斗，月也不会真把我如何，但就这样认输，也太过不堪。我便决定兵行险着，尝试一下实验中的战法。

　　触手进一步压缩，全身的压力依然到达了一个极限，我冲着月电射而去。月也在剑上汇聚了力量，只见长剑通体闪光，能量内敛，凝而不发，然后对着直冲而来的身影便是径直劈下！那道声影虽来势汹汹，竟是一剑都没挡下，直接被劈为了两半！月一征，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斜刺里冲出一个身影，触手早已蓄势待发，瞬间将月捆了个结实，而我则熟练地将手伸入月的裆下，攥住了那措手不及的小豆豆，轻轻一捏，月便咿呀一声，整个人的气势直落而下。月还想挣扎，但阴核被人捏住不断把玩的强烈刺激和羞辱感，让月的动作变得有气无力，仿佛在撒娇一般。

　　这是我的另一个绝招，称之为「暗度陈仓」。压缩态固然强大，但面对正面难以应付的敌人时，就需要以奇致胜。而压缩态却导致精神高度集中，无法心分二用。所以，奇袭必须由本体发出。在一瞬间将压缩态外侧的触手作为外壳抛弃，本身却在死角随着外壳一同进击，打的就是瞬间的时间差。

　　而被一击制服的月就没有那么洒脱了。双眼愤怒地盯着我。「快放开我！」身体也在激烈地挣扎，只是虽然十分用力，但幅度却十分有限。我心领神会，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想要了吧，月？」在裆部的手也是一刻不停。月自然是十分抗拒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不，不要……，不要啊？」我无言地将湿漉漉的手伸到月的脸前，月的脸色通红，但仍嘴硬着：「一，一点都不舒服！」这欲迎还拒的反应，我的肉棒瞬间挺翘。「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淫荡魔法少女！」脱口而出的羞辱令我心情更加愉悦，因为说出的是既定的事实。而月的反应也突然激烈了起来，似乎是很不愿意被这么说。

　　于是我微微放松了缠住月右腿的触手的力道。那修长丰润的美腿果然在下一瞬间直接挣脱了触手，猛地向后踹来，我早有准备的提前闪过，右手一把抱住月的右腿，触手立即跟上，便让月成了单腿站立的姿势，小穴诱人地向我张开，微微冒着热气，流出一丝黏糊的液体。月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颤抖着道：「不，不要！」噗嗤一声，肉棒已然插入小穴深处，被紧紧地包裹着。我与月都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此时已不是第一次插入，而月的膣内却比第一次还要紧绷，紧张感和羞辱感令小穴像河蚌一般紧紧地箍住肉棒，不让它前进一寸。然而，这也同时令肉棒不得拔出。小穴内每一寸角落，每一条神经都与肉棒紧密贴合，如胶似漆；而肉棒在这重重挤压之下不但没有萎缩，反而越战越勇，仅仅是不动，却一点点地涨大。或许是格莱姆附身的缘故，肉棒的形状格外地昂扬，狰狞，且表面的筋膜像小山丘一般，一道道地此起彼伏地起起落落，直刮蹭着小穴无比颤抖，淫水直流。此时月仍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态，虽然苦练基本功的修长美腿在如此窘迫的姿势下，仍能笔挺地直立着，但胯间的受力仍是比不上平时正常的姿态，小穴被动地收缩，将肉棒的滋味品味了个十成十。我此时没由来的想起了一种在不正经杂志上看到的做爱方式，名曰「波利尼西亚式性爱」。此做爱的特点便是插入却不运动，静静体会双方的性器官连接在一起的温暖与饱满。而我现在便想尝试这一玩法。

　　虽说肉棒不动，但我手上的功夫却一刻不停。覆盖上一层格莱姆的魔力，我便在月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上逐一滑过，耳垂，脖颈，腋下，乳头，脊背，侧腰，髋部，每到一处，或掐或揉，然后该处的体温迅速上升，肌肤也很快地变红，在脊背处尤甚，月浑身抽搐着，小穴深处一股阴精打在龟头上，颤抖着泄了身。但是快感的积累仿佛无止境一般，膣内插着那根火热的棒子，一次次的高潮仅仅是让身体的快感愈发容易积累。细密地汗珠从脊背，从臀部，从脖颈，从胸前腋下冒出，与月的体味相得益彰，更是醉人。月此时紧咬着牙冠，强忍快感，分不出精力来提出半点异议，我便让触手好好地摩挲过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汗液与体液充分地吸收。触手性情高涨，竟是分化出了无数舌头，快速地在月的肌肤上律动着。很快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小穴中的阴精与体液被肉棒堵住，淤积在阴道内，都形成了一汪水潭，尿道口则突兀地喷出一股水箭，而月再也抑制不住，从牙缝里透出了淫叫：「嗯……啊啊，不，不，不要……，不行，要去，去——了！！」小穴则给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见，哪怕泥泞不堪，红肿诱人，却是进一步收紧，挤压肉棒，小穴的褶皱层层蠕动，挤压，每次受到刺激或高潮时，便如浪涛一般，层层递进地嘬着肉棒。那只支撑腿早就瘫软下来，是触手将其托起，连带着举起月的身体才得以站立。

　　肉棒爽的上天，但是我却似乎忽略了什么。看着月逐渐因快感而失神，我恍然大悟，一巴掌便拍在了月的屁股上，登时将她打的惊呼一声：「身为魔法少女，居然沉湎于肉棒！」啪！「嗯啊！」「你还对的起你的职业吗？」「不是，我——」啪！「咿呀！」「少扯淡了，小穴又缩的更紧了，怕是要高潮了吧！」啪！「嗯啊！」「明明被格莱姆打着屁股，小穴被插入肉棒，却留着口水要高潮了，这就是魔法少女吗？」我一边出言羞辱，一边左右开弓，力道方位轻重不一。月背直直地向后弓着，拼命地将身体向前挪，却仍无法让屁股逃离我的魔掌，甚至在这过程中肉棒都连带着被搅动着，更加舒爽。两瓣臀肉红彤彤地直冒热气，月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不要，呜，不要打了，屁股，屁股要坏掉了！」我却丝毫不留情面，啪啪声不绝于耳。当手掌再一次与月的臀部亲密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时，月条件反射地高扬起头，想要叫喊，声音却被卡在喉咙里，一股阴精像是蓄势已久地泄洪一般淹没了肉棒，却再一次地增加了蓄水池的容量，而尿道口却直接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水流，淅淅沥沥，不绝于耳。这场公然地屁股责备高潮漏尿持续了一分钟，月的身体才从绷紧缓缓松懈，脑袋向后一仰倒在我的肩膀上，竟是晕了过去。我便知道是时候收手了，便将几欲炸裂的肉棒「啵」地一下抽出了阴道口，抽出的一瞬间便浇灌了一股浓精在阴唇，下腹，大腿各处。而从阴道口流出的淫水与双方体液混合的粘稠淫靡的液体源源不绝，在月身下逐渐汇聚成了一个小水坑。

　　月此时的样子淫荡极了：虽浑身着甲，却松松垮垮不成样子；身体染上一层绯红色，红彤彤地屁股向后翘起，而头却仰躺着，香舌微伸似在喘气，身体呈现倒「S 」形般，姿势下流且极富挑逗性，小穴周围热气氤氲，体液，精液，尿液混杂在一起，刺鼻而醒目。我正按耐不住要将月扑倒，强行开启第二轮的时候，天边突然闪过两抹亮色。兴奋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看架势是月的同伴到了。我一个激灵，急忙松开了月，迅速跳到其对面，触手飞快地将其下身清理完毕。月也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召回了长剑，剑光一闪，只见捆绑她的触手纷纷断裂。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幻痛。这些触手是早已做好准备放弃的，但是仍与我的感知有轻微的联系，此时被斩断，自然带给我不适。两道身影逐渐放大，然后一个急停降落在月的身前。一道火红色的身影，神情高傲而凌厉，自然是日妮薇娅。另一道金色的身影，身段极为高挑而丰满，一双眼睛宛若星辰，手持一张黄金长弓。而日妮薇娅适时地喊出了口号：

　　「魔法少女日妮薇娅，参上！」

　　于是另外两位魔法少女也一齐喊出集结号：

　　「魔法少女月芙尼娅，参上！」

　　「魔法少女星阿斯特莉亚（StarryAstria），参上！」

　　不妙啊，日妮薇娅还能勉强压制，月则只能战个平手，现在又来个不知底细的魔法少女星，若是这样下去，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月，快想想办法！我朝着月拼命使着眼色。月应该是心领神会了。只见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又接了个柔柔的眼神，嘴角微翘，紧接着突然单膝跪地，手拄长剑，似乎是体力不支。

　　「月！你怎么了？」

　　「月，没事吧？」

　　魔法少女日与星急忙关切地问候。

　　「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了。对面很强，我们暂时撤退吧。」月咬了咬嘴唇，那演技宛若天成，张口就来，将柔弱表现地淋漓尽致。

　　「可恶，就这种家伙，怎么可能将月，我要杀了你！」日妮薇娅恼火地朝我举起长枪。我一言不发，臂刃暗暗戒备着。月凝重地充其摇了摇头，日妮薇娅便「切」了一声，不甘心地收起了武器，将月架起，与一直持弓，默不作声的星阿斯特莉亚化为一道光，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于是我长舒了一口气，收起了界域和武装。此时我才发现，这一战的消耗比我想象中的更少，不仅是更少，甚至几乎没有消耗。体内的触手活性似乎增强了，而且身体也变得更加轻盈迅捷，四肢更加有力矫健。如果当时真的要打起来，我在未收到干扰的情况下，10个回合内应该就可以拿下日妮薇娅。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我若有所思，似乎是在与月进行性行为后，我的身体就开始了改变。月她是否也知道这一点？如果我的身体得到了强化，那月是否也是同样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月接近我，是否是故意将身体交给我玩弄？此时月的笑容在我的眼里愈发神秘了，但我至今仍不知道月究竟从何而来。

　　月，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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