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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中

小说:劳动者 2025-09-01 07:49 5hhhhh 6460 ℃

“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啾啾啾!”

悠远的山上,一声清脆的喷嚏声,把山村唤醒。村民们知道,这意味着村诊所开门了。

说是村里的诊所,其实不过一间屋子,放上桌椅,架个屏风,再配上一些简单的器械。唯一无法替代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罗萝。

医大毕业的罗萝,好不容易读完了漫长的硕士,因为受不了家里相亲催婚,更不喜欢那些男生,毅然申请了乡村义诊的岗位,躲到了山里。其实山里挺好,风景宜人,空气清新,吃的喝的都是纯天然,加上医生的身份地位特殊,镇长也专门交代过,村里人对她敬爱有加,专门腾出一间向阳山坡的房间做诊所,还把村里稀缺的东西都送了过来,甚至还建造了一个带抽水马桶卫生间,里面放着洗手液。

罗萝也很喜欢这里,每天干活很卖力,村里老人小孩,都对她是大拇指,只是有一点让她烦恼,就是山里气温变化大,昼夜温差尤其明显,小米虽然身体不算差,但鼻子对冷风特别敏感,明天早上开门,晚上收拾,或者忽然有人进来,带起一阵风的时候,就忍不住喷嚏打个不停。

村里物资不丰富,不少东西都要山路挑担子进来,口罩和手部清洁剂很精贵,喷嚏打得多了实在浪费,半年下来,小米渐渐也没了当年学校里的死板规矩,不带口罩不捂嘴,一有喷嚏,就转头就打,反正这里大家也都体谅她,弄得现在一声“嘿啾”都有回音了,这才有些脸红。

但现在也不是害羞的时候,天气已经冷下来了,只要开门,一定会有病人来的,她赶紧披上大褂,关好门窗,准备起来。

果然,没等她坐下,身后的门就“吱呀”一声推开了。

“罗萝医生!您。。。您好!诶哟!”

进来的人竟然顶着一头红发,一双眼珠子乌溜溜、圆滚滚,在玉盘般的脸蛋上咕嘟旋转,像是晶莹的湖面中,游荡的两尾金鱼。这副长相在山村已然出众,再加上收腰的羽绒服,紧贴臀线的牛仔裤,让圆润的屁股走一步抖两下,如同摇摇欲坠的蜜桃,一看就是村里人根本穿不起的装束。

罗萝也定睛打量一眼,这才看出来,进门的人是村长家的女儿,红猫儿。

虽然村里穷,没什么吃喝,但村长却靠着县城的路子,搞到不少好东西,但因为计划生育,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也当儿子一样百般宠爱,让红猫儿长得前凸后翘,格外水灵,甚至还能染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这在村里也是头一家。

但红猫儿似乎有些不领情,常年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找不到女婿,也不太懂交际,让村长很是头疼,发愁自己家怎么传香火,守家财。

这样的姑娘,自然带来无数闲言碎语,连罗萝都有所耳闻,所以对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很感兴趣,谁知道今天竟然自己找上门来,而且一进门,就给背后的房门上了锁,低着头,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她来不及走到桌子旁边,就扶着墙蹲了下来,额头都冒出了汗珠,脸色潮红,一只手捂着小腹,想把牛仔裤的扣子解开,却又羞于动手。

“下半身不舒服吗?我来!”罗萝虽然为红猫儿的到来惊讶,但很快,职业素养就让她察觉到了问题所在,要帮她把裤子解开,却被红猫儿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你能保密吗?”

罗萝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当然,我是医生。”

也许是罗萝真挚的眼光,让红猫儿放下了戒备,她终于松开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藏裤子胯部的拉链,这才让两个大白馒头一样的屁股蛋子,缓缓退了出来。带出大腿中间一撮红色,像是带着羞涩,不愿见人。

罗萝也是意外,她没想到红猫儿其实是天生黑色素不足造成的红发,所以连阴毛都是一样颜色,但她很快想到,这种情况在山村里估计会受人闲话,村长家的独生女儿尤其如此,所以这才出此下策,装出娇生惯养的样子。

但随即她又看出了问题,“你怎么直接穿了牛仔裤,连内裤都不穿一条?这样会弄伤你。。。”

“。。。我,我里面卡了一节黄瓜。。。”

红猫儿又拉住了罗萝的手,只是声音更低了,眼光还不时瞥向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罗萝脑内空白了一拍,想起了大学舍友又是在宿舍里发出的喘息,还有总是出现在垃圾桶里的中空短棒,以及后面网购的按摩棒,一下子明白过来,“走!先起来!”

说着,双手伸到红猫儿胳膊下面,要将她拉起来,但几乎是同一时间,红猫儿的双臂就像是铰链一样,紧紧夹住了罗萝的手,伴随着和先前完全不同的爽朗笑声,还有乱蹬的双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变故,带着巨大的力量,让罗萝也站立不稳,脚底一滑,摔倒在地,再看地上,已经有了些晶莹的液体,从那“红树林”里流淌出来。

多亏了医生的职业素养,让罗萝马上稳住双手,这才停下了红猫儿发狂一般的笑声。

“对。。。对不起,我最怕胳肢了。唉哟!别碰我肚子这里。。。”

红猫儿看见自己有些失态,脸色绯红,想要夹紧双腿,但罗萝立刻看出了问题,双手压在红猫儿小腹上,只是轻轻发力,就让红猫儿皱紧眉头,不得不压低身子,咬紧牙关,但下身红艳艳的毛从里,还是涓涓细流不止。

“你是什么时候卡着的?”罗萝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见红猫儿在发抖,虽然可能是身体疼痛导致,但其中也一定有心理的恐惧,所以她必须拿出耐心来,“没关系,这里没别人,告诉姐姐好不好?”

“我。。。我也不记得诶!别!”

红猫儿眼神躲闪着,还想糊弄过去,但罗萝也有经验,像是在逗弄孩子一样,左手插回了红猫儿的胳肢窝里,让红猫儿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腰背挺直,胳膊死死夹紧,嘴上的把门也松了不少,“我。。。能不说吗?”

罗萝的手指虽然插在红猫儿的胳肢窝里,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让红猫儿花枝乱颤,但语气依然温柔,“不说的话,姐姐怎么帮你治好啊?治不好,以后结婚了,老公可就不爱你了哟!”

“我,我不结婚!人家才不要臭男人碰呢!”

罗萝没想到一句把红猫儿说急了,自己倒被吓了一跳,生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好,把病人的心门又关上了,赶紧顺着红猫儿的意思接话:“也是啊,咱们猫儿这么漂亮,一个人也能过好的,姐姐我就见过,城里也有不少人,一个人过一辈子,还有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的呢!”

“真的能和女孩子在一起吗?”

“当然啦!姐姐一起读书的舍友,就有这样的。”

“她。。。她们过得好吗?”

让罗萝没想到,红猫儿的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语速都加快了,甚至一时忘记了腋窝里的威胁。这是个好的信号,罗萝不想错过,赶紧继续下去:“那当然,她们两个在城里租个房子,一起工作,生活,别提多自在。”

“那,我也能,能去城里吗?”

“当然可以啦!你这么漂亮,又是村长的女儿,肯定能去的。”

“可是。。。可是我爹他,不同意。。。”

红猫儿的眼神又暗淡下来,似乎罗萝提到了什么无法逾越的高墙,但罗萝从来不懂得知难而退,能孤身一人来到山村支援,就不会被村长吓倒,“那有什么关系,姐姐带你去看看呀!”

“。。。真的吗?”红猫儿的头又抬了起来,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当然啦!我身边正好缺个护士,你要是能。。。能来。。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啾啾啾!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罗萝也沉浸在了畅想中,没在意门缝底下,冷风偷偷钻了进来,不经意间让她鼻子发痒,猝不及防地连打三个喷嚏。可打喷嚏不要紧,罗萝下意识想要收回来捂嘴的手,却还插在红猫儿的胳肢窝里,虽然只是因为喷嚏造成的微微颤动,依旧让红猫儿无法抵挡。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呀!姐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果然,红猫儿又一次笑得前仰后合,两腿之间几乎有水花喷射而出。

罗萝顾不得晶莹的鼻涕,用手背一抹,“。。。咱们还是先去厕所吧。”

“我妈妈走得早,从小就是我爸带我的。。。”叉开双腿蹲坐在马桶上,或许是厕所空间比较小的缘故,红猫儿终于放松了下来,没了后顾之忧,用细微的声音,诉说起了当年,“他整天打我,骂我,说我不能给他传宗接代,所以我到今天都不敢看男的一眼。”

罗萝听着,不敢插话,生怕自己无端的提问,又把红猫儿的话匣子关上,只能拉着她的手,像是要把力量传给她。

“但他念头也大,一会儿找外面的女人,一会儿去按摩洗澡,有时候还带回家里来,我也是好奇,会去偷看,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心里和他一样,念头也不小吧,所以时间久了,就自己用小玩具。后来,就得更加厉害的东西了,门把,扫帚柄什么的。。。”红猫儿说着说着低下了头,“昨天我在搞的时候,他又带了女人回来,贼骨溜秋的,一直在那里嗅,我当她闻到了润滑剂的味道,插在里面不敢乱动,谁想那女人突然啊啾一声,来了个天响的喷嚏,我吓得一激灵,就。。。就夹断了。”

“什么!已经一晚上了?”罗萝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再回想刚才的场景,一下子明白了,红猫儿这是憋了一晚上的夜尿,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这才一碰就疼得不行。

她必须马上动手,如果不把黄瓜取出来,不说感染,但是阻塞尿路,就能让红猫儿疼死。但这山村里,自己有的不过是镊子和手术钳,哪里能往女孩子娇贵的小穴招呼,其他设备都要下山才有。可她转念一想,红猫儿是相信自己会保密,才和自己说的,要是带她下山,那明天全村人就都知道了,估计红猫儿非得寻短见不可。

但正在罗萝犯难的时刻,红猫儿又呻吟起来,她圆鼓鼓的肚子像是个气球,哪怕只是弯腰,都让她满头大汗,疼得咬牙,腹压估计已经到了零界点,这么下去,下山那段颠簸的路程都能要了她的命。

罗萝没时间再考虑,现在必须帮红猫儿先排出一部分尿液,但有什么。。。对了,刚才红猫儿就。。。有了!

“来,高举双手,身体拉直,像伸懒腰一样!”

罗萝语气格外温柔,好像红猫儿这么做了,就能缓解下腹的刺痛一般,这也让红猫儿彻底放下戒心,乖乖照做,但还没等她双手举过头,罗萝灵活的手指,就顺着她的领口,摸过锁骨和肩窝,钻进她腋窝里的“红树林”,像几条泥鳅,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猫儿就在那几条“泥鳅”的作用下,成了一尾鲇鱼,在马桶上摇摆乱窜,两手想制住罗萝的手腕,翻转向上紧扣着,却又因为腋窝里钻心的奇痒,用不上力,只能保持举着杠铃的姿势,把罗萝的手控制在肩窝的范围内,却躲不开胳肢窝里的威胁,只能抬头露出一个笑脸,像是在求饶。

但罗萝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眼神中透露的一丝凶狠,带着医生特有的坚定,好像为了治病救人,能摒弃所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结果没等红猫儿多说一句,又是一阵痒痒,从胳肢窝底下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医生!怎么哈哈哈哈哈哈又来呀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红猫儿一点也抵抗不了,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这次,除了嘴上抑制不住的笑声外,两腿之间的马桶里,也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响,罗萝的计划起效了,挠痒痒真能让红猫儿憋不住,只要再加把劲,就有可能把断了的黄瓜给冲开。

可没等罗萝高兴片刻,红猫儿的笑声就停了下来,转而是她痛苦的声音:“不。。。不行,疼!”

罗萝赶忙低头,却看红猫儿小腹已经鼓起来,似乎有一腔怨气无法发泄,但她下身还是滴滴答答,一点也不痛快,如同开闸的水被堵在闸门口一样,看着都难受得不行。

罗萝知道原因,黄瓜泡了一晚上,已经有些膨胀,堵住了红猫儿的尿道出不来,现在让她放松,如同河道被堵,却突然开闸,一定会泛滥出来,偏偏人体没有泛滥的空间,只能淤堵在下身,所以刺痛难忍。但她也明白,现在治疗到一半,再说什么要去医院已经不可能,必须想办法把断了的黄瓜给冲下来,但如何才能增加水压呢。。。

罗萝眼珠转得飞快,却没发现外头渐渐起风,吹得门板响动,门缝微开,让冷气钻了进来,一不留神,鼻子里已经痒得忍耐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啾啾啾!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又是两个喷嚏。

“唉哟!别挠哈哈哈哈哈!肚子啊哈哈哈哈哈!疼呀!”红猫儿因为突如其来的痒感,脸上笑容不断,但下身也因此疼得弯腰,只是胳肢窝里被罗萝插着两根手指,制约住了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半弯身子倚靠在马桶上。她知道罗萝不是故意的,但被挠得几乎成了条件反射,下意识求饶不止。

“对了!就是这个!”罗萝却突然有了灵感,赶忙低头凑到红猫儿耳边,“平时有没有什么过敏的东西?”

但红猫儿却是一脸懵,双眼因为瘙痒而眼泪汪汪的,想要抬头,又因为胳肢窝底下的双手制约,动弹不得,只能弱弱地问:“过敏?什么是过敏呀?”

罗萝也被一下子问到了,她知道是自己太着急了,问得太专业,红猫儿刚刚被胳肢,脑子里肯定被痒痒得无法思考,所以一时也理解不了。但她毕竟是医学专业的高材生,两个眼珠子一转,就解释起来:“就像是辣椒,闻到就鼻子痒痒,想打喷嚏那种味道!”

“那。。。那就是辣椒面呀?还有胡椒粉,闻一次打一次,其他就,就不知道了。”红猫儿恢复了些许,顺着罗萝的话想了想,也是搜肠刮肚,但给出的答案却让罗萝没一点脾气,现在根本找不到辣椒面,更不可能有胡椒粉,即便有,厕所里湿漉漉的,也用不了。

但罗萝也没有放弃,转头就看到了马桶一旁的卷纸,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综艺整蛊,能用纸稔催人打喷嚏,赶忙抽手想要去拿,但奈何红猫儿胳膊夹得像两把钳子,死死压住罗萝的手指,让罗萝没能抽出手来,反而是带着红猫儿的身子,上下一抖,像是骑马一样。

若是平时倒没事,但此时罗萝的手指前,正是红猫儿的胳肢窝,这么剧烈的戳动,又让正在思考的红猫儿破了防,痒得浑身一颤,嘴里“噫噫噫噫噫哈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小腹的刺痛却逼得她俯下身子,两手无助地抓挠,一发力,就把罗萝的衣服从肩膀拉到了胸前,一对浑圆的乳房像白兔一样,跳到头顶,让罗萝措手不及,脸色都红了。

“我。。。我想起来了!别挠了哈哈哈哈!我妈妈,妈妈她好像闻不得哈哈哈哈,闻不得消毒水,每次打扫卫生,她都会打喷嚏呀哈哈哈哈哈!”但红猫儿却没事欣赏头顶的美景,她以为罗萝是因为自己回答得不满意,在痒痒的刺激下,搜肠刮肚找回答,把心底的记忆也翻找了出来。

而罗萝也不含糊,红猫儿没说完,她就抬起退,一脚踢翻了马桶旁边的消毒剂。

那是村里少见的名牌,一般都要兑水才能用,弥漫在地上,呈现着淡蓝色,让僵持着的两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出神。

她们其实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痒。

消毒水浓烈的味道在空气里撞击,像是逃窜一样,慌不择路,就躲进了两人的鼻子里,依旧停不下来,在鼻腔里撞击,弄得一会儿刺痛,一会儿瘙痒。

红猫儿紧咬牙关,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消毒水像是千百只小爪子一样,在她鼻子里抚摸,抓挠,要把她体内深处蕴藏的一切,都勾引出来。这是她从小到大都不能接受的,她不能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真实,所以尽管鼻子里的躁动已经让她动弹不得,但她依然靠着大家闺秀最后的矜持,和那份痒意做着最后的对抗。失败只是时间问题,但她期待着奇迹,至少能让罗萝出去,不要看着。

但身后的罗萝,情况又能好多少呢?消毒水的刺激性气味打破了她鼻腔里的平衡,熏得她鸡皮疙瘩,再因为衣服被抓落,周围泛起凉意,不由浑身一抖,把那份刺激汇集到鼻尖。“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给红猫儿淋了一场雨。

而红猫儿却不在意头顶的淅淅沥沥,相反,腋窝里潮水般的痒感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甚至让她都没有听见头顶的惊雷,“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一阵笑声,打开了她最后紧咬的牙关,呼吸伴随着消毒水的气味,在她鼻腔里进进出出,让她原本笑成一朵花的表情,也僵住了,似乎又有什么悲伤的事情涌上心头。

但不过片刻,思绪就随着那悲伤远走,双目也没了神采,紧闭起来,嘴巴长大,身子后仰,好像小穴里的那根黄瓜依然有力,给了她欲仙欲死的体验。其实对于红猫儿来说,这两者本来也很像,都是黏膜受到刺激,发痒,让她意识模糊,不由自主地喷射,然后张大嘴巴喊出声来,只是这次的稍微大声一些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

“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咦嚏嚏嚏嚏嚏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

黄瓜如炮弹一般“噗通”入水,红猫儿也因为刚被挠痒痒,嗓门大开,又无法捂嘴,身子朝后把罗萝压到屁股底下,两腿张开,带着骚气的尿液在洁白的瓷砖上流淌出不规则图形,不时还往前喷溅一下,一会儿是因为胳肢窝底下又有痒感,强迫她“开闸”,一会儿则是因为鼻子又支撑不住,要她上面下面一齐喷,直到彻底没了力气,枕靠着罗萝的双乳,睡了过去。

后来,罗萝收拾好了一切,还给了红猫儿一套城里的新衣服,但自己却因为又是裸身,又是沾水,着了凉,休息了好一阵子,说是落下病根,从此闻到消毒水,也会喷嚏不止,渐渐也就不能再坐诊,据说后来就回城里去了。

红猫儿也不怎么露脸,整天呆在村长家的豪宅里,几乎让人们忘记了存在,只是时不时就会听到宅子里传来莫名的嬉笑,还有惊天动地的喷嚏声。

仔细听,那些喷嚏声,好像还有两个不同的音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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