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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於船中的黃金籌碼,2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3260 ℃

“這不是…追趕者嗎?”莫斯科終於確認了這種奇怪的熟悉感的來源,“為什麼會…這裏…鎮守府的艦娘…艦娘外形的雕像…”

“嘖,我對別的女孩子的身體難道有這麽渴望嗎…?”她用手掌扶住額頭,“還是說我只是恰好停留在這裏思考,所以才順勢把手搭在雕像上?”

蘇聯夾著手提箱,腳步匆匆的從樓梯轉角處向下走來。在經過時,她抬起左臂,用手刀擋住了路人一記撫向莫斯科臀部的企圖,對這一切展現出熟視無睹的態度…有如當頭棒喝,莫斯科幾乎是瞬間醒悟過來。

“果然,這座雕像才是這裏消去心理暗示後的真實模樣。”莫斯科的憂心忡忡的退後兩步,讓自己回到走廊上的開闊位置…她不由得環顧四周,不過好在並沒有什麼更加詭異的場景浮現,雕像也暫時只看到了面前的一座。

“蘇聯她沒有經歷暗示消除過程,所以根本注意不到這些詭異的地方,”目送那一對暴露著的完美肩胛,以及金色尾端上微微搖動的白色絨球消失在視線中的死角,莫斯科細細回憶著同伴的神情,“如提督所言,與其說是將雕像視作'別的什麼',更像是單純的'無法'意識到這座雕像的存在。”

“但話又說回來,已經到了短期失憶的程度了嗎…我甚至是在無意識狀態下遊蕩到這座雕像附近的,乃至於到現在都需要提示才能恢復狀態,”她扶著額頭,不由得一陣後怕,“而,副作用越大,消去的幻覺和暗示越多…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需要我們忽略的可疑之處?”

有什麼念頭好像一閃即逝,莫斯科下意識的拍了拍腿側…但直至發覺兔女郎服並沒有口袋的同時才回想起自己漏掉了什麼。她臉一紅,背過身去面對牆面,儘可能隱秘的的伸手探入雙乳間的溝壑,但卻仍然一無所獲。

“奇怪…照片呢?”

大廳的喧鬧一如既往。莫斯科藉著手中的香檳托盤,刻意放緩了步子;如果這裏真的多出什麼可疑的裝飾,那麽卻也不太可能逃過艦娘的眼力…只是這次她確實一無所獲。沒有照片的幫助,即使是她也不太可能純憑印象找到各個藏著雕像的位置。

“更別說還有可能會被轉移…”她面上擠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撥開身側的一對兔耳,“但至少還有一個地方會有線索。”

人流的密度終於足夠她鑽入賭桌間的人群。莫斯科又再深入了一些,才反過身來藉著身高上的優勢,一面前進,一面尋找那個金色的身影。蘇聯倒是確實還沒走出多遠。白髮艦娘款款嚮前踱著步子,銀色的手提箱被她雙手握在身前,只留給莫斯科一個側影,一幅乖巧的樣子。但…

也難怪她會選擇這種偽裝。她的身側,一個留著短髮,梳起單側辮,簡單披著一件藍灰色高領風衣,看不清具體身形的灰髪女人正親密又充滿佔有慾的從身後摟抱著蘇聯,幾乎是揉捏著她的肩膀,半推著她嚮前走去。

莫斯科頓了一下。她確定了自己的視線與蘇聯有過交匯,便向她点头示意,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蘇聯側了下頭作為迴應,微妙的跟著灰髪女性的引導向側向轉過一個角度。一瞬間有什麼靈感使得她迴避了蘇聯此時的同伴,但莫斯科也不知道這種警惕性從何而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

“噴泉。”她輕聲唸到,“噴泉中的黃金籌碼。”

一張空置的臺架是一個適宜交接香檳盤的好地方;不远处,喷泉翻腾的声音已经足以渐渐盖过人群的喧闹。她心不在焉的向此處的兔女郎侍應做了示意,放下盤子,回身環顧大廳。此刻似乎正有什麼引導著她去留意其中閃耀的金色:並不只是兔女郎裝束,而是某種更為深沉的東西…閃爍的金屬光澤更格外加重了這種疑惑。但她仍然沒能抓住剛剛那種詭異的熟悉感。莫斯科抓了抓自己的兔耳,還是決定轉回原本的方向;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呵。那邊的女士,你為何不與我們一起來呢。”

一個慵懶的聲調從莫斯科的背後響起。她轉過身,剛剛那名披著風衣的灰髪女人捻著一杯香檳,輕聲向她致意。

彷彿是在炫耀女伴一般,披著風衣的女人撫摸著蘇聯的肩膀,深沉的酒紅色眼睛掃視一週,流露出玩味的神情,以兩人身體的貼合處為軸,嚮這邊款款扭過一個角度;風衣鮮紅的內襯當中,墨色的兔耳裝飾之下,一身緊緊繃出膠質光澤的同色逆兔女郎裝扮映入莫斯科的眼內。及臀的長襪,手套接續著繞開胸部連接肩頭與假領的長袖,除此之外身體便幾乎再無遮蔽;大方袒露著健美的腹部,環繞腰際的只有光潔的皮膚,兩粒挺翹的乳房上只剩下兩點X型交叉著的創口貼浮在尖端,搖曳間不斷揉弄著蘇聯胸前金色的部分…布料少到令人目瞪口呆,想必在這裏獲得的人氣也绝非尋常。

一絲魅惑的微笑自她嘴角向著仍然面露疑惑的莫斯科傳遞過去…蘇聯無聲的點了點頭,莫斯科倒不至於混淆這樣的信號。

莫斯科整理了一下手套,這才徹底轉過身面對這名女性,收起笑意,簡單且利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灰髪女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她指縫間的布料,漫不經心的伸出左掌搭了上去,翻轉半圈再緊緊握住,藉著這份力道自然的從自己微微躬身的動作上恢復過来。另一側,蘇聯不甚在意的擠了下眼睛,目光中意義明確:確實是一位艦娘,並且就是找過她的之一。

“呵呵,看來是我沒錯。”淺灰色髪且梳著側辮的艦娘鬆開手指,懶洋洋的模仿起那個將食指竪在唇前的動作。她走上前去,一樣搭起莫斯科的肩膀;儘管仍然微笑著,她的眼神裏卻几無玩笑的意思。

“通報姓名就不必了,我想二位也是如此…我們就不要給對方帶來麻煩了。”

她前傾著頭,貼向莫斯科的耳畔,輕聲發出邀請:

“請隨我來吧。”

“呵呵,這就是你說的同伴嗎。”沙發上的灰髪女性微妙的前傾著身體,維持著將雙肘支在腿上的姿勢;兩手搭成一個平台,而下巴正擱在上面。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板起臉來面色不愉的蘇聯,談話間笑容朗朗,“希望是稍微好說話一點的同志呢。”

她斜過眼睛,禮儀性的露齒而笑,伸掌指向蘇聯身旁的位置,算是對莫斯科打過招呼:“快請坐,幫我說服一下你的朋友,我們還有好計劃要談呢。”

莫斯科並沒有立刻坐下。她環顧著這間郵輪上的客房…準確的說,大概是租用的會議廳之類的地方。房間裝飾古樸而奢華,厚重的地毯尚未顯出頹勢,木料光潔且堅實;明黃色的燈光下,一張現代風格的長桌躺在房間中央,高度比想象中正式很多,空間大小足合適她們三個閑適的坐在桌邊…真正像是一個適合談論私密事項的場所。她禮節性的繞過沙發的外側,藉此機會觀察其中的細節:牆紙,吊燈,拉起的窗簾及櫃子…仍然沒有可疑到足以引起警惕的部分;除了地毯上的幾塊壓痕,以及灰塵莫名有些大之外,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她輕巧的落座在皮質沙發上,挨著蘇聯的位置,與對面這位淺灰色髪的艦娘面對面互相致意…畢竟蘇聯確認過了她就是早些時候前來接觸的三位艦娘之一。

“剛好。我來的稍微晚一點,就輪到這個瘋婆娘毀掉這條船了。”蘇聯的語氣一向冷淡。

這話只是使得對面的灰髪艦娘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歉意的成分在內。她簡單的撩撥了一下自己的側髪,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接口道:

“呵呵,這不是才需要二位的幫助嗎?實話說,要是讓事情演變成那樣,我們也會很難堪的。”

她酒紅色的眼睛沒有玩笑的意思。

“儘管我們足有三個姐妹在呢。”

“那我希望剩下两位跑得快一些。”蘇聯威脅起人來倒是輕車熟路。

莫斯科雙手抱在一起,簡單的沉默著。她皺起眉頭看向桌子對面的艦娘,對方在注意到立刻後還以一個興致勃勃的眼神。她側著頭,大約是在斟酌什麼…然後便讓自己的目光離開對峙中的蘇聯,合理的轉向了仍然沒有發言的莫斯科。

“不如…我再向這位朋友講述一下我們的計劃,這樣總是合理的吧?畢竟也只是需要二位配合我們的小小任性,把這裏的管理者引出來而已。”

“原來如此。你們認定己方的幻覺反制措施不夠強大,所以纔試著商量借走我們的那份。”

“對。”

“同時也需要我們歸還之前提供為線索的照片,以便你們按圖索驥進行準備…盜走或破壞這些雕像,以達成引人注目的部分。”

“是這樣沒錯。”

“那麽…”莫斯科從不遠處遮蓋著舷窗的窗簾上收回目光,真誠且直白的盯著對方,“希望我們徹底退出,並不再過問你們的行動的部分,也包含在內嗎?”

即使被如此質問,淺灰色髪的艦娘也絲毫沒有表現出受挫或尷尬的樣子。她低頭擋住嘴唇,輕輕咳了一聲,然後用手指撐住自己的下巴,擺出思索的姿態,似乎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無意干涉你們。但我理解的誠意是,作為受請求的一方,不說得以補償,”於是莫斯科繼續說了下去,眉頭皺的與遣詞造句的方式一致,“至少我是不會允許任務這麽唐突的終結。只是承諾分享你們的發現是不夠的。”

“呵…我理解你們的需求。放心,在這一點上,我們絕對可以保證各位…各取所需。”灰髪艦娘慵懶的伸了伸脖頸,“倒不如說,只有這樣,二位才能相信我們的誠意。”

淺灰色髪的艦娘打了個響指。

一陣沉默。裝潢豪華的房間內部,厚重地毯所營造的靜寂中,電動機優雅的簌簌聲牽開一片幕布,褪去其中的偽裝…可具體傳來的方向,卻是三人的腳下。如同浴後翻騰的長袍,布料滾滾間,一顆染上近乎無暇色彩的大理石球體率先顯露,其上凝固著雕像巧奪天工的面容。猶如維納斯般美艷且殘缺的石像頭顱躺臥在一片金光閃爍當中;混雜著石像碎片的籌碼堆疊間,短髮女性雕像英氣的臉龐上凝固著驚愕與難以置信的神情…檢視中碎片殘碟光滑的表層為突兀的裂痕終止,女性胴體渾圓飽滿的乳房破裂為相近的兩塊,修長腿部的空洞斷面間,金質籌碼肆意流淌。這座本該完美承載起色慾的大理石裸女像如今如撲滿般碎裂在三人面前,就這麽躺臥在褪去布料遮蓋的玻璃桌面之下…那種異常熟悉的,有著裸女浮雕的黃金籌碼自雕像體內爆出,有如花瓣,恣意奢華,埋葬著這片碎裂的潔白。

莫斯科甚至一時驚愕到忘記去檢查籌碼的真假亦或是防備對方的動作。桌底金光閃爍間,她看見自己驚訝的眼神在無數細碎鏡面組成的夢幻中折射跳躍…以及一雙嚴肅的淡紫色眼睛和另一雙無甚所謂的酒紅色眼睛。

莫斯科正坐起身,斜視了一眼身邊的同伴。蘇聯的面色極為難看,本來已經抬手作勢要拍在桌上,但終究還是僵在了半空…她應該也能正常分辨出這座碎裂的雕像。至於黃金籌碼本身…

“這難道不是你們和我接洽的那位艦娘嗎?!”

蘇聯凝視著桌子對面的灰髪艦娘,以凌厲的口吻發出質疑。

“對,所以我不太喜歡這座雕像,”而灰髪艦娘笑容依舊,優雅的聳了聳肩,“就直接把她破壞掉了。”

她懶洋洋的向後倒在沙發上,緩慢的眨著眼睛,雙手平和的攏在一起,帶著某種期待性望著蘇聯和莫斯科,一副對辯解本身毫不上心的樣子。

“平靜,平靜…我親愛的客人。只是破壞她形象的雕像而已,我覺得,算是大事嗎?更何況裏面還有…意外之喜?”她的手攤開又合攏,向著沙發對面輕輕一遞,“而目前我們不是剛好能夠用上這筆財富嗎?”

蘇聯哼了一聲,手貼在桌面上,態度稍微軟化下來,應該是認可了這個解釋,但仍然沒有表示點頭表示贊同的意思…她依舊以狐疑的態度紧盯着對方的動作。

“我知道二位不是對賭博有興趣的人,不然也不會選擇以侍應生的身份來到這裏。Anyway,我們打算用破壞雕像後發現的這筆籌碼作為使你們退出的報酬,”她收回打了響指的指尖,露出一個聰明的表情,“而分享發現的承諾仍然保留。我相信这些作為…樣本?也足夠完成你們的任務目標了。所求的依然只是借走你們的輔助設備,然後去完成我們自己的目的。”

“我們同意。”莫斯科一手搭在蘇聯的肩上,句子簡潔有力。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兩位。”

淺灰色髪的艦娘帶著今天她最盛大的一次笑容,懶洋洋的抬起長腿側向一邊,然後纔是起身…但也只是比莫斯科稍慢一點。兔女郎服上沒有口袋,不然蘇聯絕對會做出那個標誌性的插兜動作;她的手在桌面上握成拳頭,面色沒有太過放鬆,但還是第一時間點過頭起身表示沒有分歧。

“在握手之前,這批樣本你打算怎麼支付給我們?”眼神斜過一個角度,莫斯科目光灼灼的盯著對方,紫色眼睛中浮著交易達成前必要的謹慎。

淺灰色髪的艦娘笑著把頭低了下去…之後才恢復了正常。她用手攏在自己的唇前,微笑間兴致盎然:“請不要和我說你們沒有立刻拿走它們的手段。再者說…以二位的謹慎,不太像是會信任我們事後再來送達樣本的吧?”

“不要是與艦皆沉就好。”莫斯科聽上去心情不錯,甚至有空隙開個玩笑,“還有一個需求,這些雕像碎片也歸我們,這一點有問題嗎?”

她的目光和站在對面的艦娘發生交匯。此時莫斯科倒是不在意牽動嘴角…她從對方酒紅色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不行。”灰髪艦娘難得乾脆。

“那還是得我們來拾輟這些籌碼啊…”莫斯科嘆了口氣,“問題倒也不大。後續的處理你們又打算怎麼辦呢?”

“以你們的行動計劃,歸還設備我們是不指望的…但我們還是會在外海等待一段時間,具體是在偏北方跟隨郵輪航行。”蘇聯雙手抱在胸前,作出補充:“沒有大的意外,聯繫我們,然後在船外完成交接。”

“二位肯守信的話,那我們也會如此。”

“很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莫斯科彈了下自己的兔耳,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漫不經心的伸過手掌,越過桌子的中線:“作為協議的達成,不握個手嗎?”

唯獨在這種時候,灰髪艦娘的臉上纔會顯出足額的為難與猶豫…但大概是莫斯科堅持的微笑不容置疑,她最終還是略帶無奈的笑著探出右手準備配合。蘇聯頗為冷靜的注視著二人,大約是在慶幸自己不用參與在內。

莫斯科接住她的手,倏然向左擰動,跟著將她砸在桌上。

“你現在不叫人的話可就太遲了…不過我猜,除了桌子下面,另一位重巡洋艦小姐也遇害了?嘖。”

莫斯科露出嫌惡的表情,深深的呼了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呼吸。她兩手一齊壓制著'灰髪艦娘'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卻仍然絲毫不敢放鬆。另一側,蘇聯與她合力將這個女人從背後按在桌上,凝重之外滿臉驚怒交加。

“你說什麼?!”

身旁傳來了蘇聯難以置信的聲音。這更加加重了莫斯科心中的寒意與疑慮…但她並不會表現出來。

“這個是假的…甚至從一開始就是假的。與你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艦娘大概是變成了這堆籌碼。”豐滿的胸脯隨著另一次更大力道的壓制而微微搖晃著。莫斯科嚥了下口水,滿嘴苦澀,但仍然試著在使力的間隙作出解釋:“你說的那個與她在一起的桃紅色雙馬尾艦娘也多半是凶多吉少。你們不可能只對其中一個下手…對嗎?”

最後這句話是對著被壓在桌上的灰髪女人問的。從背後只能看見這個假冒版的艦娘在垂落的側髪間輕輕笑著…莫斯科稍微抬高了一點手掌,然後任由蘇聯將她用力砸回桌面。

“我們不可能放過你。但是你還是最好告訴我們,這些石像和籌碼都是怎麼回事…我不介意拖著你從海裏潛泳到我們需要你去的地方!”

蘇聯握緊拳頭砸在桌上,緊挨著冒牌貨臉頰的位置。澄澈一瞬變為滿天雪花,這使得那扇堅固的玻璃如同道具般碎裂。莫斯科適應住這種高度的變化,順勢加上一隻膝蓋,迫使她趴在滿載的金屬籌碼,雕像碎片以及糖霜般填充著間隙的透明碎屑之間…艦娘的軀殼大抵是不足以被這些損害的,但莫斯科仍然盡力抑制思緒,試著當做這位不知名的艦娘不會再從這個過程中獲得傷害。

“…我還是想先知道,這次的破綻在哪。”廢墟間傳來了沉悶的聲音。除了生理繫統受到壓迫之外,灰髪女性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語調上的變化;她仍然用著那種慵懶的調子,也不知道究竟是這位被冒名頂替的艦娘還是'她'本身賦予了這種特性,“明明,與她更為親近的幾個小姑娘都沒能分辨出來。”

莫斯科示意蘇聯止住動作…桌子最好別再塌下一層了;後者慍怒的長嘆一聲作為迴應。她面沉似水,緊盯著躺在碎裂雕像潔白的臉殼旁,那一雙似乎並未因為這種對待而發生改變的酒紅色眼睛…惱怒的程度和蘇聯並無分別;但終究她還是先開口了。

“實際上,換了任意一個其他的受害者,我都不敢如此確定…但唯獨不可能是,'你'。”莫斯科的手不自覺的加緊了力道,“蘇聯,還記得嗎?那枚金色的籌碼。”

瞥見同伴恍然大悟進而驚異異常的神色,莫斯科進一步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面前的灰髪女性…高領風衣…頭側梳起的側辮…衣料繃緊在肉體上的方式…統統再次開始與某個記憶中的形象重合:就在不久之前的某個下午,她們曾在一枚黃金籌碼上見過的詭異浮雕。

“你竊取了她的身體。”莫斯科俯身貼近這個傢伙,乃至於胸部開始壓迫在對方裸露的背上,“我本來還無法徹底聯想起來…但不是你自己給我們展示了,這具碎裂的雕像和黃金籌碼嗎?蘇聯,你準備好,再來一次…”

她過了兩秒鐘才意識到那是身下的灰髪女人發出的低笑。疑惑並沒能使她放鬆自己的力道,而小個子艦娘也仍然警惕的等待著下一步。

“是啊,所以甚至包括阻止你去觀察噴泉也是有必要的…”見無人應答,那個女人便順勢說了下去,“試圖騙走你們的設備也是這個原因…本來還只想讓你們出局,來好好消化這三個小姑娘呢。不過現在…”

有什麼東西似乎正在滲入那堆金屬與石片當中,如同鍋鏟下壓制住的黃油。等到莫斯科驚覺而鬆開力道時,那個'灰髪艦娘'已經如逆行的流體般懶洋洋的起身…甚至避開了身後來自蘇聯的高踢腿。本該是如此輕松的動作,但最後卻以蘇聯倒在地上,甚至碰撞出不屬於人類軀體的金屬悶響作結…

“本來是不想這麽早享用這位小姑娘的…她真的破壞了很多我的'藏品',理應受到更好的招待。”她越過保持著跪姿,停留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莫斯科,俯身拈起一片隨著桌子的爆裂而落在一旁的黃金籌碼,微微張口,使它落進了嘴裏,“但如果不吸收這麽多的'籌碼',這具身體貌似還真的無法戰勝你啊。”

“雖然你們長久的接觸過我的身體後,黃金化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感受到了嗎?金化的部分會從肌膚相親的地方開始蔓延,逐漸強化你們固化部分的感度,並且最終將你們變成兩尊完美的…金屬兔女郎像?”'她'單手叉腰,帶著饒有興致的表情,用另一隻手端著自己的下巴,“比起桌子下面那個被'姐妹百合'騙上床,然後光顧著高潮,連自己正在變成石頭都沒意識到天真小妞,你們至少給我送上了不少意外之喜…但我可不想被金化的雕像一直壓在這裏,直至被'其他身體'發現才能救走。”

'灰髪艦娘',不,那個生物,轉過頭來欣賞著倒在地上的兩位艦娘。蘇聯以一個不自然的姿態躺臥在地上;拖著僵直的腿部前往牆邊的企圖失敗了,如今她的雙臂已然和右腿一樣,染上一層耀眼的金色;維持著抓握姿態的十指,只能徒勞的在肩膀的活動間,一動不動的停留在地毯之上,留下沉重的壓痕。莫斯科則被迫維持著半跪的姿勢…她剛剛壓制在對方身上的修長而健美的雙腿,如今已經大半化為金質,將她的身體墜在原地,甚至無法徹底直起腰來;但更為糟糕的還是…

兔女郎服的胸尖,布料已不太能掩護住莫斯科碩大的雙乳;尤其是那對如今正緩緩滲出乳汁的奶頭,還在肆無忌憚的擴大著銀色布料上濡濕的面積。莫斯科恨恨的盯著'她',徒勞又絕望的試圖將金化的手臂擋在胸前…但這卻取得了極大的反作用。隨著金化的面積逐漸擴大,她終於還是無法維持端住自己的手肘,於是沉重的金屬就那樣直接碾過了兩團灼熱且含苞待放的乳肉…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然後便翻著白眼,直接在釋放中陷入了無意識的潮吹與淫叫。乳汁噴湧間,淅淅瀝瀝的灑向一張本該就此被遺忘和埋葬的臉龐;粉碎艦娘雕塑的廢墟中,大理石碎塊正隨著桌子的崩塌而散落一地,短髮艦娘石像驚愕的表情剛剛滾落,就正好迎上了從天而降的乳汁噴泉。連翻倒在地都無法做到,莫斯科因為潮吹而格外酥軟的上半身只是嚮前軟倒下去;兀自噴湧著奶水的乳頭,卻正好塞進了石像頭顱的嘴裏,滿溢間順著喉部的斷面淌入地下…一片狼藉中,淫靡的奶香味隨著石屑粉碎的塵埃而瀰漫在房間中央。

“呵呵,看來用胸部壓我壓的很愉快嘛。”

指尖劃過兔女郎服背面大片袒露著的光滑脊背,那個仍然套著艦娘偽裝的傢伙心不在焉的觀察著失去意識而蜷成一團的莫斯科…金光閃爍的兩股之間,銀色兔女郎服的尖端還在積蓄著粘稠的液滴,透過包裹著臀瓣的黑絲,淅瀝滴落在無聲的地毯之上。她轉身看向氣喘吁吁,半躺著靠在沙發邊緣的蘇聯…在厚重而溫暖的地毯上拖動自己的身體毫無疑問使得她從金化而倍加敏感的雙腿受到了足夠大的刺激。小個子艦娘面色潮紅,似乎正拼命忍耐著什麼,金色的兔女郎裝也微妙的染上了小片的暗色…但仍然強撐著咬牙切齒的表情對上她的目光。

“看來你的同伴會在你之前被固化。”'灰髪艦娘'的語氣若有所思,“不過,解除你們的金化倒也並非完全不可行…而且。”

“讓你們在這裏就變成金子,不是有點可惜了嗎?”

莫斯科是被一陣濡濕的感覺喚醒的。某種潮濕,小心翼翼,又溫暖的感覺正在她的皮膚上流淌,試圖擴散至更大的面積,溫柔的緩和著已有的鼓脹與灼熱,仿若輕吻…不過位置並不在唇上,而是在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胸部,又剛好是最為敏感嬌嫩的尖端,不時一絲絲的喚起她的顫抖與曖昧的氣氛,溫暖且淫靡。她迷茫又昏沉的環顧四周,本能的抬手抑住一聲嬌哼…卻只看見了身下鋪陳著綠茵的桌面,以及幾粒散落的,奢華且恣睢的金質圓片…彷彿不久前才在哪裏見過。

一個戴著兔女郎耳朵的白髮小腦袋浮在她的乳邊,露出一對認真的淡紫色眸子。同樣是跪坐在覆著軟墊的桌面上,蘇聯的姿態卻比她要堅定且正式很多:雙臂撐在身前,微紅的臉頰輕輕依偎乳肉,努力挺直著纖細誘人的腰肢,可能是要用那對形狀完美,兩相比較下卻顯得小而嬌翹的乳房托起她的巨乳吧。她正跪坐在莫斯科的身旁,承接著對方豐滿的果實,仔細的用舌頭清潔著同伴碩大胸部的尖端。

“唉,蘇聯醬你…”莫斯科本能的試圖側身躲避…然而這下卻使得蘇聯搭在她衣料邊緣的指尖徹底剝下了她右胸上的阻礙。白髮艦娘見狀索性乾脆的捉住這一團溫熱的乳球,雙手捧起送到唇邊,給予了它幾個連續又親密的吻…莫斯科顯然不太能支撐住這樣的攻勢。她身子一軟,一股暖流幾乎立時從她的乳内泵出,射入一張早有期待的小嘴裏。蘇聯微張雙唇,靜靜等待著她如同啜泣般的喘息,向她展示著口中的乳汁。

“我知道,莫斯科也忍耐的很痛苦吧。”在下一次吸吮前的空隙,蘇聯輕撫著自己的胸口,越過她眼前飽滿的潔白,看向同伴的眼睛,理所當然的應到。她淡紫色的眼睛透出某種認真與迷離,“不過不會有事了…我會幫助你全部吸出來。這樣就…就…”

她沒能再說下去。莫斯科摟著她光潔的肩膀,將蘇聯的整個腦袋沉入她的雙乳之間,愛撫著同伴柔軟的髮絲…也同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樣溫潤的撫慰著她敏感的股間。蘇聯嬌小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著,隨著她指尖劃過而愈加期待的震顫;她如同小動物一般輕哼著,向內尋求溫暖,卻連臀瓣都不願抬起,緊緻軟彈的小屁股也似乎遠比記憶中沉重。

莫斯科不記得自己為何要做這種事情…隨著懷裏的蘇聯又一次陷入微妙的平靜與嗚咽,她再一次茫然四顧:兔女郎,鋪著軟墊的長桌,如同瀑布般流溢的金色籌碼,以及…通通如夢幻般在她們所處的桌外顯露而後離去。紛亂中似乎傳出某個熟悉的笑聲,但等她想要尋找時…

吹向乳尖的溫柔的風使得莫斯科一陣顫抖,失掉了躲避的打算。蘇聯掙脫開來,接住她擋在唇前的手掌,用手接替了自己嘴唇的工作,攀上同伴成熟飽滿的身體,不多時接近了那對躲閃著的深紫色眼睛。莫斯科不知為什麼只是安靜的跪坐著…蘇聯攬住對方的脖頸,乳房揉捏著乳房,彈性陷入更大的柔軟,然後便一口吻了上去。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我們忘了什麼…

莫斯科難以接受的大口喘息著,有什麼液體浸沒了她兔女郎服的尖端。提督說的是對的,她接吻的方式簡直像一隻小熊…而享受床笫的方式也是一樣。對她胸部的再次進攻以一次輕咬起始;莫斯科欣長的脖頸一瞬拉至極限,發出了夾雜著痛苦與快感的巨大呻吟。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劇烈的震顫洗刷了所有念頭,自己竟然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進入了無廉恥的仰反絕頂…乳汁歡暢的泵出鮮紅的乳尖,在又一次的雙指按壓下浸沒了人造的溝壑。

這一次,莫斯科沒再拒絕。迷離中她徹底放棄了所抓住的什麼…蘇聯點點頭,湊上前去,急迫的吸取著她的乳房。莫斯科碩大圓潤的臀瓣,有節律的配合著身下同伴的輕哼,無意識間彷彿在提防什麼,搖動著盡力提起又被迫落下…她感到有什麼從身後離開了她的身體,沉重而清晰,溫潤且堅實的層層堆疊在她的腳腕上…在兩位艦娘都無法注意到的地方,相似的金色正緩緩浮現在她們的體表,隨著快感的蔓延,在女性優美的曲線上逐漸浸染,凝固著二人此刻的媚態…隨著最後一束乳汁從她的乳房中射出,劇烈的潮吹再次襲來,在彷彿固化於全體全身的快感之中,莫斯科的意識最終融化在了一片空白…

“刷…刷…”

賭場的大廳盡頭,簌簌流淌的噴泉旁,又多了一對栩栩如生的百合金像。

即便是在時常經過這裏的,穿著繁多暴露服裝的鶯鶯燕燕中,這兩座巧奪天工的兔女郎雕像所凝固的形體,都算是世間罕有,不复再見的美人。沉默著的媚態,即使只能一動不動的端坐在展示用的臺桌上,也仍然噴薄著色慾與淫靡的氣息,美艷不可方物,當真能夠烘熱半邊大廳中浮華喧囂的氣氛。金光閃爍間,毫無缺憾的精巧,更是賦予了她們生者身上難見的,徹底沉入這種詭異中才能尋獲的美感。

身形小巧,胸部卻傲然挺立著的短髮女性,保留著身上如同她自己的胴體般光華絢爛的金色兔女郎服裝。小巧的領結浮在她分明的鎖骨之上,在兩團凝固著光潔的金質乳肉表面留不下絲毫壓痕。面容上的英氣與淡漠,並未隨著臉龐的金化而消散,反而隨著雕像精緻的五官折射出光芒而愈發使人想入非非…配上她可愛的側辮與頭頂舒張的金色長耳,使得原本如同雪精靈般生人勿近的氣場,如今觸手可及,確鑿的隨著凝實為黃金的纖細軀體,落在一堆奢華的金質籌碼與賭桌的中央。

黃金化的少女跪坐在同伴的身側,單臂撐在胸前,伸展著自己光潔且悠長的脊背帶來的誘惑,用那對可愛的乳房嚮前托舉起對方的一隻巨乳,一臉認真的吸吮著她的乳房。乳肉與乳肉的碰撞,激烈的擠壓,試探與相合,臉頰相蹭的溫暖…最終還是凝固在了某個平衡的瞬間,失卻溫度,永恆的化作堆棧在一起的,前所未有的誘人金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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