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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侦探的爆乳淫堕恋爱物语,1

小说:狮子侦探的爆乳淫堕恋爱物语狮子侦探的爆乳淫堕恋爱物语 2025-09-01 07:49 5hhhhh 6270 ℃

当城市垢满黑暗,拨开雾霾的曙光是驱散?还是让黑暗更加蠢蠢欲动?

卡莫正在为将自己家族里多年以来积累的庞大黑色产业计划着转型工作,他像曙光般,从已经堆积千层的乌云里竭尽全力地渗透,然而作为全世界黑产业链中的寡头,要想从中洗白脱身,就得抽丝剥茧地把每条扎根了如此之久的产业脉络给谋划进去,还必须保证一切的顺利实施,时刻面临着高空飞索的风险。

在办公室头大了一整天的老虎烦躁地用爪子刮蹭一个解压玩具,来回拨动上面的凹槽,把爪子磨得愈发锋利,而磨爪板底下压着的正是令卡莫焦躁的源泉,那是一份杂乱堆叠着的复印件,其中混了不少他亲笔记下的手记。

脑海中冒出了个思路,正想记下,还没握上笔呢,余光扫到面前白板上用红线连接着的几个事件,顿时就推翻了这来之不易的点子,这样的心理活动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但不同的是,卡莫没有再继续磨爪子,转而忍不住地在椅子上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眼泪,嘴里吼出无声的怒嚎,浑身筋肉都在西装里震颤,当压力到达极限时,身体就会打哈欠。

“艹蛋…”

而在卡莫家里,小区般规模的院子圈养起了一栋别墅,莱恩正被关押在里面,昔日里游走于黑白两岸之间的大侦探如今是关押在马戏团犬笼里的雄狮,被伺候得不愁吃穿时,心里只能暗暗羡慕着低眉顺眼的佣人,他和卡莫相爱在豪华大门之内,也是人们目光可及之外。

这头雄狮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服务身边躺着的爱人,不对,这应该是第二件事,第一件事是给爱人一个睡梦中的早安吻。

莱恩对着洗手池的镜子梳理着鬃毛,自从上次被脱毛羞辱,他对毛发护理的热衷程度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非特殊情况,绝对不允许这被打理得柔顺无比的鬃毛染上任何不洁。

“早安。”

“早安,抱歉骚奶还没准备好。”莱恩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毛梳,没来得及转身,镜子里的卡莫就已把他都牢牢固定住。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炽热温度,两具赤裸的雄壮肉体贴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一只虎爪搂住他的腰,在人鱼线之上放肆地爱抚,另一手则配合着摁在莱恩的胸口,两指一会来回捻动着葡萄大的乌黑乳头,一会又勾住两个口径极大的乳环拉扯,快感激得这雄厚的胸肌都痉挛般跳动,被开发到极限的乳头能瞬间对刺激做出反应,立刻就泌出了早早就蓄满的甜美乳汁,白嫩的液体从这具山般魁梧的身躯上流淌出来,而那两个硬币大的性感乳晕上沾染着的难以去除的乳渍,更是只有日复一日的使用才能淀积出来的优质乳奴的证明。

莱恩早就已经克服了自己的夹腿条件反射,但是卡莫还是喜欢在使用莱恩时把大腿抵进莱恩的胯下,顶起膝盖让雄狮放弃尊严,被迫分开自己的双腿,不容置疑地展示全部的依赖和臣服。

导致这头面相凶恶的雄狮大叔只能踮着脚尖,将臀缝间本该禁忌的地带当做性器,讨好地被爱人随性顶弄,难耐的快感在乳头和穴口上汹涌,但这调教有方的敏感肉体无论多么的愉悦,都会自觉遵守纪律,把身心都完全交付于这位将自己牢牢掌控的主人手里。

被恶意调戏的乳头还在往外喷汁,不过似乎有人并不想要他这么轻松地排乳,反倒是开始用锐利的爪尖轻轻抠挖起顶端的乳孔,一边戳挤着还在排乳的通道,存心让莱恩回味最恐惧的涨奶滋味,同时又偶尔卡在乳头上左右拨动,趁着雄乳孔为了逃避涨奶而大张通道时,用利爪“雪中送炭”地往难以置信的尺寸拨开扩张,积压了有一会的雄狮奶就会变得像是滋水枪一样的儿童玩具般,射出一道白弧,喷在镜子里莱恩的腹肌上。

“被亲醒了,正好今天想喝鲜榨奶。”

把莱恩放在洗手池边,欣赏这为他而迷乱的大叔脸,明明是头魁梧性感的雄狮,而且只是被抠挖乳孔身体就会敏感到差点雌性高潮,却还是一脸幸福地把自己锻炼出的一身筋肉,尤其是那两团能产出雄狮奶的淫乱胸肌给挺进他的手边,卡莫一时间分不清究竟谁更幸福些。

低下头含住整个乳首,用虎牙衔住乳环,像是古门上衔住门环的石雕,展示起这个性器越来越性感、越来越敏感的原因,首先用尖锐的牙齿死死嵌住,痛感是必须的,让猎物清晰而恐惧地接受被吃干抹净的命运,紧接着吮吸起来,把被尖牙啃咬肿大的乳头吸得更加红肿,这时候就可以用舌头舔舐那还在流汁示好的乳孔,舌苔上的倒刺会把乳头每一处皮肤都刮蹭到,甚至会把乳孔内的嫩肉都给勾得骚浪不少,几次下来,乳孔自然就会乖乖地喷奶,而猎人只需要享受口腔内丝滑浓郁的奶香就好了。

卡莫舔了舔嘴角残存的雄狮乳,回敬了一个早安吻,而此时莱恩的鬃毛早就沾满了两人的口水和他喷出来的乳汁。

“把你刚梳好的鬃毛搞脏了,抱歉。”

“没…没关系…特殊情况…”

莱恩吃早餐清醒了不少,望着电视机里的播放的各种新闻案件,曾经这些扫黑除恶的案件里背后有不少都是他这个幕后大侦探在协助,如今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嘴里嚼东西的动作交给了下意识,思绪则回到了一个他在独自一人时思考了无数次的问题,他和卡莫的问题。

他现在名义上是卡莫的性奴隶,也是他金屋里的爱人,但是这关系怎么可能公布呢?按警方对他这位大侦探的重视程度来说,几年之内都不可能停止搜救,就这样避人耳目地躲藏,直到世界遗忘吗…

更让他担心的是,最近的卡莫明显忙了不少,接手如此巨大的产业对于还略显年轻的卡莫而言必然十分沉重,想察觉爱人的压力大小是莱恩侦探轻而易举能办到的事,但他暂时没办法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卡莫是不是也这样想呢?但是向卡莫旁敲侧击的话,以卡莫敏感多疑的性子,到时又是给他徒增压力,他已经够累了。

他回过神来,决定将自己的看法藏在心里。

卡莫则并不会浪费时间关注电视新闻,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更了如指掌,他关心的是刚那一瞬间出神了的莱恩,那一瞬间,他隐约在莱恩身上看见了熟悉影子。

无论如何,卡莫接手而过的都是一个随时被揭发在新闻播报里的巨型地下产业,严格来说,莱恩会失去自己的身份,被警方定为失踪,也是因为他在查找自家产业的线索时露了马脚,而如果有另一个更加高明的侦探呢?那时的他们又以什么身份相爱?卡莫不懂爱。

所以现实就是,莱恩被他软禁在这房子里,但不能做他一辈子的性奴隶,雄狮应该有自己的自由,他想,莱恩自然不能也不甘愿就这么待在这间“狗笼”里,他要堂堂正正地沐浴这束扎进他阴暗世界的光。

“我吃完了,今天会议安排多,先出门了。”

“再见。”

看着先吃完的卡莫走向玄关,莱恩心里不是滋味,卡莫想取外套的手抓了个空,肩膀上忽然感受到了莱恩套上来的衣服。

“再见。”

“好,再见。”

………………………………

正坐在商务车中的卡莫照常翻看着报告,浏览到某一页时,心里忽然涌出一阵不对劲的感觉,这份不适感从大概上个月时就已经开始,他准备洗白产业的风声并未走漏,但当时的营收情况和投资方的反应却出现了不同于以往的差异,而这样的差异如果在今后集体缓慢恢复的话倒也还说得过去,但没多久就又出现了集体的反弹,这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如今这份报告又一次显示出这样的差异,而这样的差异集中显示在兔子那边的投机者,他们也有自己赖以为生的营计,但实际上都是不得不依附于他们这些寡头的“小生意”,间隔将近一个月的集体退出,即使只是呈现出这样的念头,但在卡莫眼中看来已经足够可疑。

“老板,后面跟了车。”

卡莫盯着后视镜,心里暗算着地图路线。

老兔子该不会是想…糟糕!

“前面转弯!”

司机立刻调转方向盘,从后视镜还能看见原定路线上比往常更多的警力配备,而刚才身后跟着的车看见了这一幕,也立刻加速跟上,紧追不舍。

在车水马龙中想加速已经为时已晚,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这提前布下的天罗地网,在街道出被堵截的卡莫下了车,举起双手。

“卡莫先生,您涉嫌违法经营在内的五项罪行指控,请和我们走一趟。”

这位小警官挺直了腰板,但真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卡莫本尊,两人的气势瞬间便分出了高下,哪怕他的手正摁在枪把上,直视卡莫复杂却锐利的目光时,他竟生出了无法遏制的恐惧,亲手拿出手铐,将这位年轻有为的老虎给逮捕时,狼警官握着的手铐已经粘上了他狼爪子上的冷汗。

“死兔子…”卡莫这样低吼着,原先清晰的字词因为警告似的低声咆哮变得含糊不清,小警官浑身一哆嗦,赶紧把他赶上了警车。

街道旁,传信的拍下了卡莫在关上车门时留下的最后一个侧影,老兔子惧怕年轻老虎的威风,一定要亲眼看见他上了警车才能感到些许的安心,却看见照片中,卡莫狂野虎纹下的竖眸瞟向镜头,不经意般的一眼,却让老兔子仿佛抽筋拔骨地被审视,自认为老谋深算的兔子此刻和初出茅庐的狼警官一样谨小慎微地咽了口唾沫,停不下干涩嘴唇的颤抖。

………………………………

“卡莫先生,你涉嫌违法经营在内的五项罪行指控…”

法庭的装潢有符合它格调的大气,层层嵌入的天花板里透出白光,投射在黑褐色竖纹排列着的实木质感墙面上,突出上面正色陈述的法官头顶着的暗金色天平标志如此沉稳又夺目,这象征严肃和公正的景色,却映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神情各异。

各种动物的种族倒是按在场的席位呈现着整齐划一的样子,和兔子的走狗们一副德行,站在至高处趾高气昂,却无一人敢与老虎对视。

卡莫的双手被铐在了被告席,却像揣在裤兜里一样自然,两侧的卫兵手里配了枪,巴不得当场处刑,原告席上的不是那只老兔子,是只站的笔直的中年兔子,两侧同样配枪的卫兵撑直了他的腰,但卡莫早就清晰闻出在场所有人的“恐惧味”。

“卡莫先生,原告所说的雇凶杀人是否属实?”

“不属实,我的个人支出和公司的财务支出里没有这一笔。”卡莫这样说,视线转而盯着中年兔子的耳朵。

“不对。”兔子尽量掩盖他措辞间的停顿,“今天早上,在你公司里就职的吉娜小姐账内有一笔支出…”

“死兔子。”卡莫突然喊他。

原告席上刚刚还挺直腰杆的中年兔子忽然抬头,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而这气氛像是病症般传染开,让整个空间里充满了咳嗽一样的私语声和更浓的“恐惧味”,让卡莫手铐里的爪子都着急地亮出来。

“请被告停止对原告的人身攻击!”

“无意冒犯,但是法庭上不能佩戴通讯设备吧。”卡莫看着两边的卫兵像是刚发现一样,在这个从始至终都站在他们身边的兔子耳朵里取出一个通讯式耳机,“还有后面那一个。”中年兔子的慌乱再也藏不住,卫兵不得已地取走了夹在耳后视线死角里的另一个耳机。

可紧接着,在那耳机被取走前的最后一刻,中年兔子听到了耳机里的最后一句话,忽然显露出胜券在握的样子,而底下的旁听人员们也像是吃了剂特效药,天平隐约往一侧倾倒。

“肃静!”法官姗姗来迟地维持起秩序,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但这些无一不是无关痛痒的指控,卡莫甚至能当场推测出每个证据由谁泄密,可兔子脸上的表情却让他感到不住的恶寒,草原上的老虎不会攻击正对着它们的生物,因为这些敢于直面它们往往都不好惹,可卡莫却看着本该被吃定的猎物摆着架势,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请出原告证人。”兔子越来越嘚瑟的微笑随着这句话的出现而固定在他的兔唇上,而原先令卡莫都有些兴奋的“恐惧味”也变得越来越令人作呕,如同盛夏时被忘记放进冰箱的隔夜蛋糕。

卡莫的预感又一次灵验了,因为在证人出场的那一刻,场上的配枪终于有了威慑力,直直抵在猛虎的脑门上,场上的“恐惧味”即刻消散,但只是因为他们不具备闻出猎物气味的能力,而卡莫,生平头一回闻到了自己的恐惧,这味道浓重得呛鼻,自己每个毛孔中都渗出腐败的恶臭,搅烂了他还在试图冷静思考的脑浆。

今早看见的那个附在莱恩身上的熟悉影子有了名字——叛徒,莱恩也是卧底。

那只雄狮此刻站在那,就像是有人又一次证明了万有引力,卡莫心中高挂着的、驱散他人生阴霾的太阳和牛顿的苹果一样开始落地,为了缓解夸张的精神压力,手铐里的爪子把身前的围栏给撕出几道狰狞的抓痕,但身边没有人敢阻拦,嘴巴想再再试试打一个哈欠的老办法,眼泪却先一步流下来。

身体反应发作,倒下前的最后一眼只剩木围栏的缝隙里透出的身影,明明只隔了一个法庭,却刹那间变得模糊不清。

………………………………

因为特殊情况,审判只好暂时停止。

长廊尽头的铁窗割裂了灯光,只剩一点点昏暗的影子扣在卡莫的脸上,让人看不明白的眼神藏在阴影里,直到两个表情讥笑的警察开了门锁,才看清卡莫平淡的眼睛,近乎呆滞。

两个警察摩拳擦掌,能够亲自审讯卡莫这种级别的人物让他们心里生出了变态的兴奋,他们嘴里放着狠话,挥舞起手里的警棍,即使卡莫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但这没有挫这两个警官的锐气,他们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幻想出的兴奋里。

“你就是卡莫?”

“……”

“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下要垮台了,什么感想啊?”

“……”

“喂,老子在问你话!”

“……”

“妈的!”

那警官随便找个理由就要往卡莫的肩膀上砸,铁门突然打开,是莱恩来了。

“你们上头的命令,我来负责审讯。”莱恩甚至不需要出示什么证明,他只是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能挡住整个门的魁梧体型撑起件平常的高领风衣就已经足够有压迫感,何况这两位本就是私自来审讯的家伙。

“是!”那两个警官急急忙忙跑出去。

卡莫的表情自听见莱恩的声音起终于有了变化,曾经对莱恩温柔的眼神已经被涂满成饱满厌恶的一种复杂情感。

“大侦探来可怜我了?”卡莫颓废的样子又一次充满攻击性,浑身花纹都随毛发的树立张牙舞爪,让他回忆起曾经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只拒人千里的猛虎。

“不,卡莫,我是来帮你的,他们现在没办法拿你怎么样,我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目前只要没我作证,你一定能无罪释放。”莱恩走上前去,蹲下来仰视坐在板凳上的卡莫。

“呵,骚母猫现在倒是翅膀硬了,连主人都不叫了。”

“对不起,主人,现在我还没理清楚情况,我怕随时可能变得对您不利。”莱恩伸手试图握住卡莫,但卡莫猛地缩手,把手铐拽到了极限,链条发出了刺耳的“噼啪”声。

“吼…”卡莫对他呲牙,没一会又恢复正常,“很好奇为什么?那些所谓的指证对我一点效果都没有,老子谋划这么久,巴不得赶紧把这烂摊子洗白了,和你这大侦探一起过日子。”

莱恩听得一愣,即刻在脑海理了理前因后果。

“没想到你现在…不,你本来就是狗条子们走一起的家伙,平时走神想的也是怎么把我抓起来吧,现在能把老子锁在这,真是立了大功一件。”

“大功?”莱恩拨开领子和鬃毛,仰头露出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项圈,因为在室外活动,项圈勒住的部分难以散热,皮革下的鬃毛其实早就沾到了黏糊糊的臭汗。

“骚母猫对主人自始至终绝对忠诚,不会对主人有任何背叛的想法,想帮主人分忧,但是又不想说出来给主人添麻烦。”

卡莫神色有了松动,却又立刻暗暗咬牙,撇过眼神藏住了自己的心思:“恶心…老子早就说过不允许有隐瞒,说到底你也是偷摸地揣着自己的心思,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身边不需要你这种对我有隐瞒的奴隶!”

莱恩见卡莫这幅样子不禁红了眼眶,梗着喉咙做了个深呼吸:“呼…主…主人…您现在情绪比较激动…等您冷静点,好不好,我们到时候再谈这件事吧…”

失魂落魄的狮子起身,关门前回眸看一眼,又被卡莫的冷漠刺痛,在事态更加不可收拾前结束了这次审讯。

“辛苦了,莱恩先生,感谢您一直以来为我们扫黑除恶工作的出力!”狼警官见到了莱恩,颇为尊敬对他行了个礼。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莱恩要走远,狼警官经过一阵思想斗争后追上去,在莱恩略带错愕的眼神中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其实…我一直很崇拜您,我从您参与的第一次破案起就已经崇拜上您了,可以请您给我签名吗?”

“崇拜我?”

莱恩知道自己的长相和魁梧的身形并不讨喜,再加上常年卧底潜伏,身上各种伤痕刀疤也不少,养出了一副与生俱来般的痞气,头一回听说有人崇拜他,而他也记起了这名狼警官,他不仅那位带头给卡莫铐上的警官,而且好像在搜救行动里也有露面,但当时情况混乱,没能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行,拿来吧。”莱恩接过笔,写下生平第一次给自己粉丝的签名,“听说你小子敢带头抓卡莫,有点东西,胆子挺大。我记得你,搜救行动你也在。”

狼警官的脸更红了,他回忆起当时搜救的场面,一队全副武装的刑警破门而入,不敢有丝毫松懈,可破门后见到的却是他们的营救目标——莱恩大侦探,正赤裸着身子,满脸潮红地用屁股夹着一根加大码假阳具刺激自己,爪子熟练地在饱满的雄乳上挤奶,场面太开放,至少这位狼警官只是在队伍里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睛,流了鼻血。

“额…是…是的,因为卡莫那个坏人,把您囚禁这么久!还…那…那样虐待您…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保密的!”

“哈哈,那就好,不过…你也真是,崇拜谁不好,偏偏崇拜我,劝你早点换一个,不然说不准没来得及脱粉,我先死了。”

“请不要这样说,我相信您。”狼警官扭扭捏捏地说,“而且…我觉得对待喜欢的人…无论如何,只要能一直喜欢就是值得的…”

“是吗?”莱恩露出项圈,“但是我喜欢的人偏偏是一个外人看来十分恶劣的人。”

“啊…”狼警官愣住,明白了些不得了的事而明显地挣扎和失落,却意料之外地又立刻打起精神,“没关系,如果这样您会感到幸福的话,如果喜欢的人会幸福,那就没关系。”

“……”莱恩沉默。

“谢谢你,小家伙,我很幸福,希望你也是。”他接着在签名上补了个小爱心,特别注明这是全世界独一份的亲笔签名。

满足了小警官的愿望,莱恩赶往会场,卡莫又一次被押进来,他辜负了在场所有人的期望,当法官询问他时,拒绝为卡莫的罪行作证,不得已,卡莫被当庭释放,宣判无罪。

………………………………

坐在回家的车里,莱恩试图和卡莫搭话,但只收到他那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后来甚至理都懒得理他,莱恩也不再自找没趣,这回家的路程也就显得格外诡异。

莱恩到家后开始照常行动,他知道卡莫是敏感的性子,猜测这只是卡莫经历这些事后的一个脱敏期,直言询问卡莫,又只得到熟悉的低吼声作回应,令莱恩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今晚的二人同床共枕都显得这么别扭,莱恩把自己瘙痒了一整天的肉体亲自送进卡莫手里,但卡莫只是不停地躲闪,甚至睡到了沙发上。

第一天,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由于卡莫已经不再是所谓的黑道大佬,他们的生活也随着这房子一同得以见人。

这意味着他们的生活本该步入正轨,但卡莫疏远莱恩的意图也越来越明显,当他按照奴隶守则打扫好卫生时,卡莫在餐桌上放下一沓钞票,进房间锁上了门。

“主人,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莱恩隔着门问。

“今后都别叫我主人,既然你想待在这,那我雇你做我的保姆,我会结你工钱,自己把杂物间清理出来睡,以后那就是你的保姆房了。”卡莫闷闷的声音从房间门后传来。

莱恩的头更痛了,硬着头皮清出了保姆房,但随着他头皮一起变硬的还有他的胸部,曾经因为要给卡莫挤奶,还有十分频繁的做爱,每天欲望都能得到宣泄,身体也早就熟悉了淫乱的性虐,仅仅两天的禁欲生活,不仅是精神,肉体也有点吃不消。

涨奶了,这是所有身体反应里最让他难受的一个,搬运房间里堆放的物品时,身体的每一步动作都让胸前的两团雄乳晃荡,他甚至感觉耳边就是胸内狮乳摇晃的水声,明知这是错觉,但胸口的酸痛感的的确确。

莱恩躲进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刚关上门就靠在门板上滑了下来,一身筋肉此刻在涨奶的痛苦下都无济于事,而现在要是自己挤奶,肯定要飚得四处乱喷,那他不就白费工夫了。

看见床头柜上的马克杯,他熟练地四脚并用地爬过去,用杯口罩住自己的乳头,那色情的乳晕甚至无法被完全罩住,对准后,另一只手开始了挤奶的动作。

手半扣住自己肥挺的巨乳,绵软的手感清晰可见,像是握住了一层Q弹的布丁,而内馅又是极具韧性的面团,随着他往乳头上用力挤的动作,仿佛能感觉到堵塞在他雄乳房内的乳块,当通道太狭窄而径流量又太大,这已经浓缩到粘稠的乳汁一时间居然都无法顺利流通,莱恩只好更加用力地挤压自己的乳晕,用更加粗暴的手法按摩自己的淫乳。

终于,细细的一小股雄狮奶射了出来,喷在马克杯里,撞击出“磅磅”的动静,但这点排奶量对于莱恩而言完全不够格,甚至可能没有他产得快。

于是他想到一个新办法,恶狠狠地拧住自己指头大的乳头,本想着只是简单地搓一搓,让管道疏通一些就好,但随着脑子被虐乳产奶的快感给刺激得越发飘飘然,手指头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迅速,几乎是在用自己的指腹给乳头做着抛光,往外拉扯的动作毫不留情,整团大奶子都被拽得左右摇摆,飞溅出不少。

“主人…主人…”

他幻想着卡莫曾经是如何咬住他乳头的,亮出了自己的爪子,模仿卡莫用利齿叼住他乳孔的动作,踮起指交,力道几乎要给自己再打一个乳洞,在肉感十足的凹陷处渗出了血珠,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乳环的触感,而这非人的疼痛,不仅没有让莱恩的表情有哪怕一分的痛苦,那成熟凶狠的五官反而还淫贱地吐着舌头,高声浪叫着飚出了更多奶汁。

另一头的卡莫没了性交,他的咽喉总感到干涩,忍不住怀念莱恩产出的美味狮乳。

他躺在床上,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手里不断撸动自己粗壮的肉棒,他想给莱恩的已经不止是所谓光明正大的感情,还有更加珍贵的自由,于是他决定先从自己做起,戒掉对莱恩的依赖。

虎爪握在包皮上,随着上下来回撸动,马眼里泵出一股股剔透的前列腺液,手淫的快感是每个雄性都体会过的,卡莫更是早就尝腻了这种快感,腾出来的那只手开始顺着会阴往后摸去。

“不就是自慰吗?有什么难的,莱恩不也每天捅着根假屌,我自己也经常使用他的狮屌啊。”卡莫这样想着,两根手指已经捅进半节。

仅仅是这样的深入程度和宽度,对于他的后穴而言甚至不够打牙祭,从未自己开发过后穴的卡莫只知道胡乱地模仿调教莱恩的手法,却下意识就把那些用来吊莱恩胃口的技巧用在了自己的雄尻里。

指头左右摆动,快速地把肛穴口往各个方向扩张,括约肌缓缓放松,让身体往自己手指上沉下去,淫液像口水一样流出来,润滑了穴口,让手指能够一边发出“噗嗤噗嗤”的色情声音,一边把软肉给扣得呼吸般收缩。

“卧…槽…”

幸好这是在自己房间,卡莫不怒自威的表情此刻逐渐沉浸在雄尻内的快感里,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三根手指都完全捅了进去,尾指和拇指扣在自己锻炼出的翘臀上,虎毛细细触感搔挠着,而里面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勾在前列腺上,随着快速的来回抽插,越来越多的汁水被榨取出来,让卡莫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屁股的淫荡。

深入内部的手指感受到的是湿润而柔软的包裹感,而外面却是绒毛的触感,还伴随着发达肉臀往外推的厚实感,让卡莫都忍不住因感慨而脸红。

吐息越发粗重,在被自己抠前列腺抠到高潮后,卡莫整个身子都摊在床上,颇为害羞地用小臂遮着自己的脸。

第三天,莱恩在洗衣间看见了一张湿了一块的床单,心里有了个猜测。

“卡莫,你昨天是不是自慰了?”

卡莫没有理会他,而是刀来一个眼神,不过脸上的红晕和他浑身萦绕的淡淡的精液味还是暴露了一切。

莱恩有了主意,拿出了自己的杯子,坐在卡莫对面,撸起衣服,当着卡莫的面开始挤奶,卡莫只能更加快速地进食,试图用食物掩盖自己忍不住偷瞟的眼神,但不管是碗里的燕麦粥,还是玻璃杯的鲜牛乳,和莱恩的狮乳比起来都是东施效颦,只会时刻点醒卡莫心里的饥渴。

干脆…

“你,那个…我也要喝,我买。”卡莫把几张钞票放桌上,摆出一副阔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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