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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若、直若、貞若】淚水濕濡,2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6650 ℃

北條時行是個倔強的人。

大抵來說,要爭奪天下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著執著一面的。北條時行看起來性格柔軟溫和,但她畢竟是沒有主動背叛他人紀錄之人,她有她自己的堅持。

尊氏吻上她的時候她掙扎著偏過臉,即使被尊氏掐著下巴扳過臉強硬的覆上唇,她也是緊緊咬著牙,不肯鬆開口。

十四歲的年紀,又是武將,即使是女孩,時行也已有少年的精壯,她捶打在尊氏身上的拳頭有力,已不再是孩童的纖弱。

一雙手從她身後伸來,攏住她的身體,將那拳頭握進大掌之中。

直義的聲音冷冷的,「乖一點。」他說。

時行拳頭被制住,便改為了踢蹬。「有本事、就殺了我!」她的眼底帶著恨意,以及存心激怒對方處死自己的決然,踢向前方尊氏的動作是不要命的狠戾,恍然間像是受傷的小獸在嘶鳴。

她踢動的雙腿被尊氏抓住腳腕,情色意味濃厚的分開,衣服下擺因為動作而敞著,白皙的大腿露出。尊氏將自己的身體卡進那雙腿間,時行踢著腿卻再也踢不到尊氏。尊氏的下體被她的動作蹭動著,反而硬了起來。等到時行反應過來,她的臉因為羞憤而脹紅,望向尊氏的眼神憎恨凶狠,卻又帶著破碎。

一聲嘆息響起,「這種時候哭,可沒什麼好事。」貞宗伸過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時行沒有像對尊氏那樣瞪他,卻是別過臉,避開了他替自己抹淚的手。

貞宗頓了下,卻不顧她的躲避,繼續了手上的動作。他將淚水從女孩濕潤發紅的眼角抹去。

時行望過來,紅著的眼死死瞪著他。

淚水卻是再度流了下來。

「你現在擦也沒用。」尊氏笑著說,「晚點,她會哭得更多。」

他伸手,捏住時行的腰帶,將那早已凌亂的衣服剝去,讓時行赤身裸體。時行咬緊牙,她的上身與雙手被直義牢牢箍在懷中,下身沒有遮蔽物,赤裸著被尊氏分開,粉嫩的陰部便澈底攤張在男人的眼中。

尊氏拿來了上好的脂膏,粗糙的手指抹著油滑,細細塗抹在那嫩紅的肉瓣之上。陰蒂在刺激之下硬挺勃起,尊氏的指尖沾著滑膩的液體,細細在那肉蒂之上摩擦。尿意般的快感襲上時行,她喘著氣將呻吟咬碎在嘴裡,嫩白的腿根抽動,腳趾在尊氏的腰間蜷縮。

尊氏湊近她的下體,伸出舌尖,濕軟的撥弄那陰蒂。感受到時行身體的僵硬後,他伸出手,將時行的陰唇掰的大開,陰蒂澈底從肉瓣之中顫巍巍袒露,粉色珍珠一般的露在那。尊氏的舌舔上那蒂珠,粗糙的舌苔緩慢的磨,磨出尖銳酸軟的快意,時行的呻吟聲被她自己強行阻斷,破碎的消散在空氣中。

直義動了,他將時行的雙腕用一隻手捉著,另一隻手空出來,掰著時行的臉親吻上去。他強硬的撬開時行將唇瓣咬得近乎出血的牙,讓那呻吟洩漏出來,又用唇舌堵了回去。

在與直義親吻的時候,身下尊氏對陰蒂的玩弄仍在繼續。尊氏的齒尖抵上蒂珠輕咬時,時行的尖叫被直義吞進嘴,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尊氏的舌抵著陰蒂,用上一點力來回滑動,時行的陰穴歙張著,再度達到高潮。

尊氏的唇舌終於離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糙帶繭的手指。那有些發硬的指尖抵著陰蒂輕輕摩擦,過於尖銳的快感湧上,時行搖著頭,眼淚從濕紅的眼角滑落,她的雙手在直義的手中握緊,哭得破碎,「啊、不、」她的身體顫抖著,腰臀扭著想要躲避尊氏的玩弄,卻只是被尊氏掰著肉瓣,手指抵住肉蒂,用力抖動搓揉。

時行在直義的親吻之中哀叫著,又一度高潮了。

時行的陰穴已經很濕了,女孩本身的體液在性慾中泌出,混合著之前抹上的脂膏以及尊氏舔舐時染上的唾液,一抹就是一手的水。

尊氏的手指沾染著這些水液,在陰穴的歙張之中插了進去。在他開拓的途中時行小聲的哭泣著,她的雙手與被直義牢牢箍著,直義空著的那隻手正揉著她的胸乳。時行剛發育不久,她的胸乳微微隆起,青澀的弧度,如今她的乳肉被搓揉得酥麻發癢,乳頭也被手指玩得紅腫,配合下身的刺激,讓時行的眼淚不自禁的不斷落下。

貞宗沒有碰她,只是在一旁靜靜看著。她被玩弄的癡態與淚水全落入那雙眼中。只有他明顯也勃起的下身顯露他並不是無動於衷。

時行的敏感點生得淺,尊氏修長又靈敏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摸哪裡能讓她顫抖著呻吟出聲。那手指對著那處按揉搓磨,手指一指一指增加,緩慢耐心的加到了四指,直將時行用手指揉上又是兩次高潮,尊氏這才抽出了手指。

粗大熱燙的器官抵上了一張一縮的肉穴,時行噙著淚水的臉被直義扳過,「別看,」他低聲說,「會比較不怕些。」

他吻上時行的時候,尊氏挺腰,插入了時行穴內。

尊氏的前戲漫長而有耐心,他忍耐已久的慾望對著時行撲面襲來。粗大的肉棒插進深處,狹小的肉腔被撐得飽脹,敏感點被熱硬的肉塊生生輾磨撞擊,肉壁在刺激之下緊緊吮裹著肉棒,希冀能阻擋肉棒的攻勢,不要撞得那麼深,不要插得那麼狠。

但肉棒卻只是在那絞裹之下變得愈發硬挺脹大,將時行撐得發出一聲哭吟。

尊氏伸手,將時行從直義懷裡撈了過來,抱入懷中,性器因為姿勢變動插進了更深的地方。時行的呻吟濕潤,破碎甜膩的在耳邊響起。

他將女孩的臀瓣對著貞宗掰開,露出那粉嫩的後穴。

「貞宗大人,不來嗎?」他問。

時行被緊緊束縛在尊氏懷裡,女孩搖著頭,嘴裡胡亂哭喊著,不要、不可以、不行。貞宗大人不可以。她哭著說。

於是貞宗到口的拒絕便轉了個彎,「鄙人的榮幸。」他低下頭,說。

大概因為後穴被撐開的感覺不好受,即使貞宗挖了充足的脂膏做潤滑,時行依然哭得厲害。女孩纖細的雙手在尊氏身上抓撓,留下熱辣而疼痛的紅痕。尊氏卻也不在意,伸手玩弄著她的陰蒂,讓她分散注意力,不再因為後穴的插入而那麼難受。

貞宗插入的時候時行無法控制的哭泣抽噎,原本掙扎得厲害的身體卻是動也不敢動,她的眼淚不斷掉落,呼吸節奏急促失常,手指攀在尊氏身上,痙攣著縮緊。

尊氏停止抽插,捧著她的臉,細細啄吻在她的臉上,她痙攣著的手被尊氏握進手中,耐心溫柔的掰開那顫抖的手,將指掌扣進去,「沒事的,沒事的,」他說,「深呼吸,時行。」

時行的肉壁隨著她的哭泣與呼吸一陣陣收縮著,但尊氏和貞宗都沒有動,尊氏在前方安撫著時行,貞宗在她身後,雙手在她身上輕輕拍撫,像是在安慰一般,他低下頭,一個吻落在女孩的後頸上。

然後是又一個,再一個吻。

直到時行的手不再痙攣著縮緊,呼吸也恢復了正常,尊氏和貞宗這才一前一後的擺腰抽插起來。時行的哭喊很快的又在他們耳邊響起,但兩人只是一邊用吻安撫她,身下卻是毫不留情的抽插操幹。

兩根肉棒的節奏不同,有時一前一後的深插到內部,有時是同時撞進肉穴深處。粗大的肉棒將時行小小的身體撐滿了,她的身體在過大的刺激之下顫抖,敏感點被一遍遍的撞擊輾磨,熱辣的疼痛與尿意般的快感一起洶湧而上,配合著尊氏對陰蒂持續的玩弄,她一次又一次的顫抖著身體達到高潮。

尊氏射在她體內時她再一次高潮,下身噴出一股水,身體因為汗水,在燈燭映照下看上去泛著一層潤潤的水光,整個下體一片狼藉。尊氏拔出性器時她的陰穴歙張著吐出一大泡濁白液體,染著各種體液的腿根一抽一抽的,因為快感與長時間大張而抽搐。

那白濁滴落到了接替而上的直義性器上,被插著堵回了紅腫的肉穴中。

男人們的性愛激烈而又持久,快意與疼痛形成強烈的刺激,時間一長就像拷問。偏偏他們並沒有想從時行這裡得到的答案,時行沒有辦法交出答案來換取解脫。她的理智與意識在過長的侵犯之中飄脫,整個思緒模糊成一片,只有淚水與悲痛在這個漫長的黑夜之中肆意蔓延。

腦中浮現出兩位父親的臉,那兩位曾真實的護過她周全的父親,高時與賴重的臉在她腦中模糊的交錯著。

父親,父親!她在哭泣之中呢喃道。

救我,救救我。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這副樣子。

帶我離開這裡。救救我。

她的求救混亂而又無助,矛盾而真實。

可是溫暖的擁抱自身後覆蓋上來。

一聲嘆息在耳邊響起,「對不起。」

是貞宗。

她真心的當作父親般尊敬,甚至開玩笑的喚過他父親的人。

時行驚醒似的睜大眼。

等她回過神,卻是哭得更兇了。

時行最後仍是沒有得救。

她被男人插著雙穴輪番索取,過多的高潮令身體失控。直到她被幹到下身流出了淺淡溫熱的水液,卻連崩潰哭泣都沒了力氣,男人們才放過了她。

她哽咽著倒在尊氏懷裡,雙腿無力的攤張,大量的白濁體液從她虛弱歙張的陰穴與後穴被小口小口的吐露著淌出,弄髒了墊在身下的被褥。

直義的手伸過,輕輕碰觸過兩個狼藉濕濡的肉穴,「沒有受傷。」他鬆了口氣,說。

「讓僕人送水來吧。」貞宗說,「清理好比較好睡。」

時行的囈語在男人們的討論中微弱地響起。

「……了我……」她的聲音虛弱沙啞又破碎,一滴淚水滑落眼角,沒入髮絲中,「……殺了我吧……」她說。

尊氏只是把她抱入懷中,用旁邊褪下的衣物將她的身體蓋好,任由直義去吩咐僕人進來清潔。

「睡吧。」他只是說。

「明天早餐,吃玉子燒好嗎?」他問。

說著,他伸手,抹去時行眼角的淚水。

「湯裡加點魚肉吧。」直義湊過來,說,「做清淡點。」

「貞宗也一起吃?」尊氏的視線移向一旁的人,「你一起來,時行會高興一點。」

貞宗看了時行一眼,嘆了口氣。

「謹遵吩咐。」他說。

時行聽著男人們的談論聲,眼淚再度滑下。

溫熱的指掌擦過她的眼角,一次又一次的帶走了那似乎抹不乾的濕潤。

逃避似的,她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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