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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悉尼月光低仿之书虫

小说:致敬白领笑笑生系列 2025-09-01 07:49 5hhhhh 3220 ℃

悉尼月光低仿之书虫

作者:摸鱼校尉(咬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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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雨季来临,仿佛永远也散不去的乌云裹挟瓢泼大雨,毁坏了街区里每一位行人的心情。

「小哥,在吗?」玻璃门被推开,叮咚一声清纯悦耳的提示音灌入我的耳朵。

趴桌小睡时,再悦耳的声音也会被当成吵闹的异响。

她又来了。

「来还书?」

「嗯。」丽人抬手扶正墨黑的镜框,酒红色的修身长裙很适合她的完美身材,深开的衣领下肉眼可见半对雪白的乳球,那是冠以知性之名的裸露。

  我喜欢收藏书籍,也喜欢向他人倾注我的知识,但即便学识再丰富,我也依然没法明白她喜欢的是我身上的哪一点,以至于她会这么频繁地前来拜访我,频繁到连我这样的人都能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短短一周时间,她频繁地出入我这冷清的小店,其中的动机着实令我费解。

  

  我们的共同语言不算少,至少在文学的审美上是这样,她从不会对最新流行的小说多看一眼,哪怕是放在最醒目位置的热门作品。

  

  她都喜欢些什么?白领笑笑生的经典作品,《军规》、《流觞之夜》、《姹女九转》……还有一些诗歌和散文。

  

  我和她可以站在柜台前讨论好久,有时仅仅只是为了争明白那些书里的女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念头死去。

  

  是的,她频繁地到来确实让我烦躁,但我也不否认,能有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陪着聊天,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或许这正是文学的魅力,借着兴趣,多雨的帝都秋天便为我送来了这样一位《秋雨伊人》。

  

  我们几乎无话不聊,从《宰牲节》的处理风格到我这小书店该怎么装修,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反正鲜少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扑通」

  

  厚重的文集落在柜台的台面上,荡起的灰尘让我敏感的鼻腔发痒。

  

  《悉尼月光全集》

  

  不愧是她。

  

  「喂,有听到我说话吗?」

  

  「抱歉,刚刚在想事情,你说什么了?」

  

  红衣丽人的唇角微翘,她的眼神飘向店门口的那一小块空地。「这么好的店面也不晓得《翻修》一下,一家书店被你这么经营,迟早得倒闭。」

  

  「那也没什么,倒闭了是读者的损失,这里的绝版书加起来可比店面要贵多了。」用根本不成立的理由辩解,原来,我也有这么嘴硬的时候。

  

  「随你,倒闭之前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要把你的书都收走。」

  

  「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

  

  「嗯……再……再快一些……」

  

  窗外的《夜欲》依旧,窗内的女人与我抵死缠绵,我们共同沉溺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如我们也喜欢在书海之中肆意畅游。

  

  两颗饱满的奶子在我的掌内不断受挤压变形,殷红的乳珠被我频繁地揉搓把玩,时而含进嘴里,用牙齿撕扯,用舌尖挑拨。

  

  她的呻吟声充斥着整间卧室,性感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高高弓起,喷涌而出的爱液和这具肉体的弧线一样美妙,想来书里描绘的绝代佳人也不过如此了。

  

  最后一次,我在她的身体里注入精华,接着倒在一边,喘着粗气问她。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佳人回首,神色尽显揶揄。「有必要吗?」

  

  「我们可是坦诚相见了。」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朱唇轻吻我的额头,让我心迷神乱。「相信我,名字,很快就不重要了。」

  

我没能完全理解她的暗示,只是享受着与她共枕的美好,直到不知何时起,这张床上再度只剩我一人。

我甚至没有机会去为一个上过我床的女人《送别》。

  

  人的心中若是有了期待,那么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我变得不再甘于消磨时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望向书店门口,指望能看见那熟悉的丽影。

  

  一天,两天,时间的流逝从未如此缓慢。

  因为她,我再度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那是我本以为我已经习惯了的。

  

  是啊,她说得对,这一排排的著作确实不应就此埋没在灰尘当中,这是对文学的不尊重。

  

  我将所有书籍上的积灰拭去,可没有除我以外的双手捧起它们;我将地面清理得一尘不染,可也没有人愿意踏足进来;我将外头的店面重新焕发光彩,外头来来往往的行人却依旧熟视无睹。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里到底缺少了什么?

  恐怕只有她知道答案。

  

我不是她,便只能这样忍受时间的酷刑,每一天都期待着寡淡的店门口,会出现那一抹鲜艳的色彩。

我越来越觉得她说得无比正确,店面的橱窗确实有些浪费,毕竟它们大得足够塞下一整套《八美图》;我也应该给柜台装点一下,放上些《仪仗》用到的纪念品;还有那店门口的空地……

一点一点,一遍一遍,不停的想,不住的念。

我成为了《时间的囚徒》。

我甚至在后悔,我和她的那一晚会不会是一个错误,若没有那一晚的激情,她是否就还会如同以往一样?三天两头地推门进来,与我畅聊一番之后又欣然离去?

或许对她而言,这几个月的相识,只是在兴趣爱好方面的那一点不足为道的插曲;但对我来说,这位唯一的常客,正渐渐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因为她,我的性格便会变得如此躁动不安?

我的最后一丝耐心,也在三天后被磨尽。

她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我还记得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名字,很快就不重要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通了的那一天,那一整天,我的心情都是沮丧的。

可我也只是沮丧了那一整天,她似乎是故意让我苦苦等待这么久。

那一整天之后,便是转机。第二天清晨,我正要去卸下沉重的门锁,一辆货车把我的店门口挡得严严实实。

我要过去和驾驶员理论,不想身穿制服的健壮男人跳下货车先来问我。

「先生,请问您是书店的店主吗?」

男人的笑容很爽朗,声音很洪亮,既然他首先下车来和我打了招呼,我便不会用太过激的词语去驱逐他。「是的,我就是店主。」

「我是来送货的,后车厢里的袋子就是您的《快递》。」

「什么?送什么?谁送来的?」我没能理解这一切的含义,我只是一家人迹罕至的书店店主,经营这小小的《四度空间》,却莫名奇妙在今天有人向我寄来了包裹?难道说……

「不好意思,先生,那位女士要求我们向您保密,她说等您看完以后,就都明白了。」

男人递过来一张扁平的碟片盒。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接过盒子,用我从未有过的速度打开门锁冲进店里。

我不具备解开这道谜题的能力,所以我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究竟想要给我看什么。

  碟片塞入驱盘,几秒过后,电脑的屏幕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她。

  

  我松下一口气,却又紧跟着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视频》里的她盛装打扮,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蛋上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妆容,带给屏幕外的我,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受。

她依然穿着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时的那件酒红色的修身长裙,但却没有站在我的店里。

她的四周没有书海的环绕,有的只是一张床,一套沙发和矮桌,还有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他赫然就是方才我见到的驾驶员。

而现在,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把一只宽大的手掌,盖在了她饱满的酥胸之上。

娇艳欲滴的红唇被男人的嘴覆盖住,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开始肆意亵渎那具令我魂牵梦萦的完美肉体。

但他们接下来的发展终究没有符合我的期盼,面对男人的侵袭,她居然选择了迎合作为自己的回应。

他们扮演得就像一对急色的男女,又或者说他们本就是如此,干柴烈火很快便焚尽了双方的衣衫,那件留存在我记忆当中挥之不去的修身长裙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撕烂,散成一团无用的布料落在地上。

不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事先知道了屏幕里的男人只是个开货车的搬运工,否则我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卖淫的妓女。

因为长裙之下,那具肉体上面竟然再也没有一丝披挂着的布料,春情泛滥之下,尖翘的酥乳顶端傲然挺立着一对熟透的樱桃;勾魂夺魄的迷人下体,亦有晶莹的水滴挂在萋萋芳草之上。

上天赋予她的无暇肉体没有被她白白浪费,看起来,她非常懂得如何去运用她的魅力。

并且,从她肉体的表现看来,这个魅力四射的女人也已经完全准备好,接受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她的双手本应捧着书籍,现在却抱着男人的头颅,任由对方低下身体,吮吸她殷红的乳头。

情欲渐浓,她的口中已经有了一阵阵淫靡的呻吟,男人的挑弄迫使她一步步地退后,并最终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刻,她仿佛化身成为了放纵的天使,转眼之间便挣脱了男人的束缚,翻身而上,换她来做了主导。

趴到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眼前是一根样貌狰狞的肉棒,可红唇张开,却任何的迟滞或犹豫,将男人的整根肉棒一吞到底。

紧箍肉棒的红唇上下套弄,从男人那惊异中夹着舒爽的神色便能得知,他也不知道女人的嘴上功夫竟能如此了得,只凭他舒爽的惊呼,我便能了解到,那种我从未拥有的体验,究竟会给人带来怎样的享受。

我有些吃味,毕竟,我不是现在屏幕里的那个男人。

只能打开裤链,用自慰来化解屏幕里的男女带给我的欲念。

然而,不到五分钟,她便翻身从男人身上挪开,虽然赤身裸体,但坐姿依然优雅。

可男人显然没有发泄出来,而且由于摄像机的距离有些远,我只听到她在说话,似乎是命令,却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悻悻地从床上下来,消失在了镜头里,而她,则毫不介意在镜头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到沙发上,明明只是走到另一处坐下,但她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排演了无数次的表演,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仿佛习以为常的自然。

为自己倒上小半杯鲜红的液体,似乎是一款名酒,她托起高脚杯,将美丽的面容对准了镜头外的我。

「本以为还能和你相处得更久,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你能喜欢我的礼物……书呆子。」

话落,她向我举杯致意,红唇将将抿取杯中的甘露。

而这时,男人的身影也重新出现在了镜头里,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台简陋的刑具。

「辛苦你了,阿吉。」

「没有的事,小姐。」男人的姿态十分恭敬。「您现在就要开始吗?」

她微微颔首,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那台刑具。

看到这里,我的心脏已经止不住地狂跳,可终究,已发生的事实并不会被暂停键而终止。

况且,这也是她的意愿。

这影像里,她选择了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刑具的平台上面,让闭合的木架锁住了臻首。

她的身后,男人挺着肿胀不堪的阳具,扶着她动人的腰肢,径直侵入了泥泞的花径。

巨物没入她迷人的肉体中,不一会儿,音箱里便有了她的娇啼声音,绵绵连连,赫然是她在做她《最后的享受》。

雪白的肉体逐渐漫上一层异样的潮红,娇艳的红唇抵御不住肉欲的浪潮,只能无力地张开。

我也无法忍受这般香艳刺激的活春宫,手上的动作跟屏幕里的二人一样,随着时间流逝而愈来愈快,愈来愈猛。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屏幕里的气温增升,经过将近二十分钟的积淀,最后的享受就快到头了。

「好爽!干死我!」她的声音已经从刚开始时细微魅惑的呻吟变为现在激烈豪放的浪叫,她身后的男人也突然将速度再往上狠狠提了一大截,登时,我眼前肉波荡漾,乳浪翻飞的景象让我再也控制不住,饱含淫欲的液体喷薄而出,差点落在了屏幕上。

而我眼中的男女也处在了高潮的边缘,那具疯狂交媾的肉体突然毫无征兆地颤抖起来,伴随着身后男人的一声低吼,刑具的把手被男人拉下。「小姐!走好!」

「不!」她的呼声戛然而止,绝美的臻首滚落地面,失去了唯一的束缚,无头的艳尸一下子坐了起来,胸前的酥乳疯狂地上下跃动,但那具下体却仍然沉浸在高潮里,由男人抱着翘臀继续不断挺耸。

她无头的艳尸不知疲倦地挣扎着,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得到了比方才更极致的体验,紧紧搂着怀中无头的艳尸,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其推开,任由她在地上继续翻滚挣扎……

我怔怔地看着,那具鲜活的肉体最终败给了生命的流逝,《放纵与终结》的最后一刻,无头艳尸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直至彻底仰天瘫软,玉股淫荡地分开,尻穴成了合不上的肉洞,里面还有白色的混合物缓缓往外流淌……

这一瞬,影像里的时间仿佛定格下来,那艳尸的断颈还在汨汨出血,也正好与矮桌上的杯中红酒,相映成趣。

她明明告诉过我,看到最后,我便能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

可我却还是不能明白,或许这只是一场《终极游戏》,亦或许我真的是如她所说的书呆子。

默默地关掉影像,整理掉现场的污秽,起身,我想去店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试图平复躁动不安的内心。

但从里屋走到门口,我又怔住了。

隔着洁净的玻璃橱窗,一个美丽的知性女人正侧着身子,温柔地望着我,手上还托着几本书,像是从我这里拿走的。

那分明就是她。

而那张让我昼思夜想的脸蛋,却显现着从未对我露出过的表情。

走出店门,我想质问她,可她的俏脸却还是对着店里,对着里面那处我往往能坐上一整天的柜台。

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白皙的颈间,那一条缝进皮肉里的黑色缎带。

原来她就是先前卸车的那个《袋子里的女人》,原来这就是她《最后的礼物》。

酒红色的衣裙重新披在了完美的肉体上,却不像之前那么修身,而是大方地敞露着她的肉体,无论是饱满的奶子、白皙的肚皮亦或是光滑的脊背。

她成了一具《裸模》,她穿着平日里令我最是认为好看的那双高跟鞋,可尖细的鞋跟却没有踏在地面上——以后,她也只能立于足下这窄小的圆台。

一根漆黑的铁杆从圆台的正中心伸出,杆尖没入两条玉腿之间,那片侧开叉的裙摆,惹人遐想无限。

我不禁在想,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才能做到把淫荡与高贵这两个几乎相反的词语去融合到一起,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虽然还有疑惑,可总归,感受到了身后视线的聚集,我算是明白了她的用意。

那个叫阿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驾着货车离去,没有了遮挡,街上的惊呼此起彼伏。

背对着人群,我听到了一些议论声,好像许多人都知道我面前的她,是个兰芳的名人。

有人壮着胆子上来询问我。「先生,请问这真的是她吗?那个兰芳最知名的艺术家?」

「不,她当然不是。」

「那她是……」

  「她是我的客人,」我望着她手上捧着的书,是从我这里买走的《悉尼月光全集》。

  

  「她是我的客人,她叫徐晓茜。」

  

  是的,她的名字,不再重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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