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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无名与少年的足穴交合相遇之后便是轮奸!改造双足的初战,1

小说:甲铁城的双脚受虐萝莉(改造污秽虐待侮辱重口) 2025-09-01 07:49 5hhhhh 1840 ℃

显金驿。

以冶炼金属和制造蒸汽机等等、经营种种大宗工业的驿站——在卡巴内猖獗的末世,所有城市都变成了驿站。

人们只能借助幕府以及各藩建造的铁路线来出行,原本的田野尽数被这些从九州登陆、无穷无尽的卡巴内淹没,它们源源不断的感染乡村居民,产出新的卡巴内来。

数年过去,随着一系列前线据点沦陷,大群卡巴内逼近这座要塞,人心惶惶。

[[rb:一列名为甲铁城的装甲火车 > 骏城]]抵达了这里。

急需的物资没有多少,反而来了一大伙难民。又一个前线沦陷,这个坏消息让人们面带忧愁,一向懒散敷衍的武士们勤快了一回,他们拿着荷枪实弹的蒸汽步枪,用防贼的眼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喂,站住!”拿着蒸汽步枪的武士朝一个小女孩大喊。

“那边是贵人专用的出站口,你这个连鞋都穿不起,身上一股马厩臭味的小婊子也配走这边?”

几个武士狞笑着,逼近只有一件樱色短振袖和服,下半身不着一缕的双马尾萝莉。就连没有毛的萝莉嫩逼都能隐隐约约从扬起的下摆下看到。双脚脚踝上和脖子上都绑着带子,在机油味的空气中飘着。

被称为“无名”的小女孩脚上连一双袜子也没得穿,40码的大脚就那样赤裸着,踩在哧哧喷气的蒸汽口上。

超过一百度的高温蒸汽喷在她的脚心,一下就把幼嫩的脚心皮烫熟了。浓郁的脚臭味混合着肉香味弥散开来,旁边的人纷纷感到一阵反胃。

武士忍住呕吐的冲动:“你在干什么!”

无名却若无其事的对几个武士说:“我可是得到邀请了哦?”

说着,向几个武士展示了自己的脚心。

脚心处的水泡只在一瞬间就爆裂开来,脓液顺着脚跟滴落。

几片漆黑死皮就那样挂在脚底,无名随手一扯,把它们扔进蒸汽出口里烧掉,让这只不合常理的萝莉大脚恢复原状。因为从不穿鞋的缘故,她的脚底一片漆黑,被一层不可名状的污物包裹着。

在黑暗的车厢里,无名的脚从没有清洁过,没有水,更没有照顾,任由畸大的双脚淹没在层层叠叠的污秽中。先是灰尘侵入在她脚底的每一丝缝隙、每一条纹路。之后是更顽固的污垢,先是羊粪,之后马粪、牛粪和人粪进入了她的脚底肉和脚趾缝里,再渐渐层层勾结,形成一整块散发着异味的壳。剩下的不均匀的污物覆盖了她脚面裸露的肉,像画布上的底层涂层一样,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洁白肤色。

对她的脚底来说,灰尘是一位永久的朋友。当脚完全变黑,看不出任何原来样子的时候,也就让她的脚获得了超越原本的耐力。没有这些灰尘,她结不出任何老茧的肥厚脚掌,哪怕是一块小石子都能让她疼到捂着脚跳起来。

污秽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活下来而存在。完全不顾她的脚是不是会生病、是不是会发臭、是不是会染上跳蚤和各种寄生虫,更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

嫩肉脚趾因为长期赤脚走路已经有些变形。它们很长,也很肥,弯曲而紧绷,污脏的泥色紧紧抓住地面,像老树的根。她的趾甲,虽然同样污秽,像是和脏脚相配的东西,但它们长成一种诡异的状态,修剪整齐的同时泛着一股光泽,跟这双脚非常不搭。

她脚上所有会腐烂的东西,包括各类粪便,总是在她的脚上不断发酵,让它们更加不洁、恶臭,像灰色的毯子般层层叠叠铺在她脚心里。

污垢无法清洗的代价是,让每一小块污垢下的皮肤上的磨损和伤口都难以愈合。她得受多少委屈啊!

皮肤上的磨损和伤口并不是无伤大雅的事情;跟正常人的脚底不同,它们在无名的脚底会蔓延、变深,牵扯一下都痛。因为,这些污秽的脚泥会积聚在每一个细小的开裂之处,成为未痊愈伤口扩大的基石。每一小步都是通过伤口踩在地上的,让痛苦感再次出现,直到更多的脚泥包裹上来。

这双充满污秽的脚哪怕看上一眼,都感觉自己脑子脏了。就连那些感染经年的卡巴内,都没有这东西看着恶心。更别提让这双脚长在身上,忍受它的气味和疼痛,以及周围所有人看垃圾似的目光和唾吐。

有个眼尖的武士看到她脚心里似乎有道伤疤似的东西,她却把脚往下一跺,不让对方细看。

武士们被这双超出常识的脚所震惊,举起手里的蒸汽步枪瞄准了她的双脚。

“你是不是卡巴内?”“不许动!”“你这脚真恶心!”

无名心里暗暗叫苦。他们的怀疑太合理了。

“够了!”

一个古板的武士出面制止。

“我是四方川坚将,这位是我邀请来的客人。”

无名松了一口气:“您就是那位四方川家的家主?”

“正是。”随后这位武士身后闪出一个大正风美人。“这位就是小女•菖蒲。还请跟我一同前去府上稍事歇息……”

无名看着菖蒲脚上的皮靴,心下里感到一阵自卑。

只有这个时候,她尤其想要一双鞋穿。菖蒲带着好奇的目光盯向她的赤脚,让她恨不得把双脚都藏起来。

幸好,至少她还不知道自己脚心的秘密……

几人正要走,路旁却突然闪出一个修理工,怀里掉出几瓣卡巴内利的心脏瓣膜。

这个奇怪家伙带着一副眼镜,眼睛里闪着末世人难有的光,引起了无名的好奇心。

四方川坚将见到这败兴的一幕怒不可遏。

“生驹,你竟敢带这种恶心的东西。有变成卡巴内的风险。关进牢里隔离三天!”

顾不得尊卑,名为生驹的发明家跟高贵的武士大人争辩起来:

“可是……贯筒……巨大喷流马上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武士一阵拳打脚踢。

(巨大喷流?贯筒?如果真能对抗卡巴内,把这种新东西送给哥哥,他一定会喜欢!)

无名摇动着手里的剑玉敷衍眼前刻板无聊的武士,打算之后悄悄把这个笨蛋带走。

反正甲铁城明天就开走,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被请进天守阁招待的她,只能按贵族礼节接受下人们把她的双脚和身体洗沐干净。

但是,层层秽物包裹之下的脚心里,却是更深的污秽……暴露出来。

让一众下人对着她的脚呕吐不止。哪怕是贵客,也不能这样恶心大伙呀!

但反正这双脚怎么样都是垃圾。

无名这么想。

不过她还是在铺装好的榻榻米上跪坐着,把脚心紧紧压在身下,不让更多的人看见。

一通废话过后,无名找了个由头结束没完没了的招待,早早跑出来踩点。

天还是黑透了。没有什么比这帮人的冗长礼节更讨厌吧。

无名在街上奔跑,光脚拍在冰凉的石砖上,发出啪啪响声。

(果然……虽然学了一手,到底是不如那些忍者手轻脚轻。)

失去了脚泥壳子的保护,她只能任由粗糙的石板路折磨自己的脚。

更糟糕的事情是,这种疼痛让她的性欲高涨起来。

走着走着,忍不住带着疼痛和一丝快感轻声呻吟。

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疼痛,却没有尝到多少快感的滋味。哪怕这一点点快感也让她幼嫩的乳头充血,夜风吹过,越加鼓胀。

幸好她只有十二岁,体格又小,这显金驿的巡逻武士们更是一群绣花枕头,哪怕是真卡巴内逼近了都不会有警觉性,竟然把她的脚步声当成猫咪在捉老鼠,她一个翻身,就从屋顶进了显金驿大牢。

那个叫生驹的笨蛋相当好找。登高一看,几个大牢守卫在一个小屋不远处打着哈欠,步枪随手杵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两瓶酒自顾自喝起来,就等交班。

酒价那么贵,这帮武士竟然随便喝!无名深感荒唐,她从小到大连衣服和鞋袜都穿不起,这群废物武士看样子却天天能喝到酒。

不过这正好给了她机会。从一处院墙翻进去,无名发现这小屋竟然还是木制的!连带栏杆,如果有心破坏,一把火就能烧个干干净净。

连卡巴内都拦不住吧?这种监狱。不想节外生枝,无名凑近了一看挂锁,锁孔就大大咧咧露在外面,她长期混迹不太阳光的小巷经验告诉她,这种大门常用的大锁不甚可靠,用发簪伸进去稍微一捅锁簧就能打开。也是。有更便宜的足轻武士们看着呢。

无名不耐烦开这个锁,拧身一踢,脚趾甲啪叉一声划过锁环,断开的锁急忙被牢里的生驹接住放在一边。

生驹还没有傻到想在监狱里待到死,自然不会错过这一次逃跑机会。

他悄声把牢门推开。

“呐,果然是你去捡了尸体呢!”

无名开门见山。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监狱里的生驹不满的切了一声,挥舞着手里的金属物体:“我藏了钥匙的……所以,你是谁?”

“无名。”

“无名啊……这也算个人名吗?”

无名有些不满,撅起小嘴:“当然算了!这可是哥哥给我起的,最重要的名字!”

生驹还有三个问题——为什么她不穿鞋?为什么她身手能这么好,一下就跳过墙头?以及最重要的,为什么要带走一个有变成卡巴内可能的犯人?但他决定跟着这女孩上了甲铁城以后再问。现在有最重要的问题:“等等,这么多武士包围之下,我要怎么逃走呢?”

无名用手指点了点脸颊:“嗯……等一会就有卡巴内入侵了。姑且不知道规模是多大啦……上一个驿站已经失守这个消息不还是我带来的吗?你只要做好战斗的准备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突入甲铁城。那个死板的老家伙不会在这时候还计较吧?如果他们说你感染了,跟我一起走,我有办法能保住你。放心。”

顿了一顿,“所以说生驹……是生驹吧?不用急。你想问问题都要写在脸上啦。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吧?”

强行拉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生驹在一旁的木阶上坐下。

生驹不知道无名的手段,双腿都在抖动,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这可是逃狱诶!逃狱!无名就这么不当回事吗?

“所以说……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你的脚这么……漂亮?”

这家伙眼睛一直吸在无名的裸足上,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纤细的脚踝下面,是一双与她幼女年龄截然不同的大脚。

和之前污物一样的脚不同。

在昏黄的煤气灯下,脚背隐隐透出温润的红色,这是赤脚生活带给她的良好血液循环。之前那些在马厩里积累的灰尘和泥垢,都被清澈的水带走,显露出皮肤原本细腻的质地,看上去反而像城里那位菖蒲大小姐应该有的脚——大小姐的脚反而都是茧子,让她长大后只能把脚藏在皮靴里。

但并不全是这样。污物虽然洗去,却仍然把根扎在她的脚上。

线性的、红色的脓包和水肿在她的脚背上延伸着,绘成一幅血色地图。

而最脆弱的脚趾缝里更是高高肿起。难怪她脚趾分得那么开。

看着就很痒很痛。可惜生驹不是兰学家,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

洗净后玉笋一样的脚趾上,脚趾甲因为常年赤脚并没有过长,只是略略长出一截,泛着银光。

其他跟她同龄的女孩子,哪怕是穿着分趾凉鞋和厚袜子,脚也往往是黑的——没错,生驹其实一直喜欢偷看女孩子的脚,肉棒总会不争气地挺起来,驱动着他偷看其他女修理工下班一天的臭脚。大小姐幼时常常露在外面的脚更是他每天的配菜。

但现在反而是之前最肮脏的脚变成了最洁净的脚。这种反差令生驹的肉棒疯狂耸立起来。

无名见状,把脚轻轻塞进生驹的怀里,让他自行发掘无名脚掌中的秘密——

脚心还是沾上了灰尘,一层薄污把它染成浅灰色。

生驹用舌头从脚跟一口气舔到脚趾缝里,混合着多种雌香味的脚肉让他的肉棒险些撑破可怜的工装裤,一飞冲天。

在脚掌正中,他舔到了一片肥厚的肉唇。

抬起头,定睛一看,却跟女孩的阴唇没有两样。

迄今没被别人发现,想必她把脚弄到这么脏,就是为了保护这脚穴吧。

也不知道她走路时到底偷偷去了几回?

而其他赤脚的人,即使脚底脏,也形不成这么多脚泥,最多是污垢固结在脚心皱纹里,洗刷不掉。

原来她的脚泥正是因为脚心处的蜜穴,一刻不停地往外流着淫汁。

拌在脚上的灰尘石子里,在脚心处的窝里化成脚泥,滋润下渐渐腐烂发臭,固结在脚心里。

不顾喘息着的无名,生驹在脚心里再舔上三两舔,又看得出两个穴来。

阴唇上面的穴是一个小口,尝着是尿骚味儿的,特别敏感,生驹只是用舌头钻了一下,两双脚就同时高潮,把淫液喷在生驹的眼镜上。

同时,这个尿口也喷出水来,不偏不倚,正好尿在生驹的嘴里,生驹忍着恶心,把发咸的尿液全部吞进胃里。

不同于一般尿液的味道,这些尿汁有点像盐汽水,只是稍稍带着点臊味。

而另一只脚的尿穴却一滴都没漏出来。

看来,是哪边的脚尿穴口受刺激就从哪边来排尿。也对,脚又没有括约肌。

也难怪她的脚印有丝丝发潮。

下面的穴是排遗用的,区别于正常肛门能闻到那股直肠的发酵臭,脚肛口洗得干干净净,就像一朵粉嫩的菊花。

她这个年纪应该不大,前后穴都是粉嫩的很正常。

正常个头啊。正常女孩子的脚底就不该有这些性器官。

这肯定是被改造过了。倒也不稀奇,听说幕府那些科学家比生驹本人还激进呢。

而生驹的屌就已经发黑了。这种畸形的脚更好,不是吗?

作为求知者,连怪异和丑陋的卡巴内他都格外感兴趣。

更何况这双专门为男人所用的双脚正在颤抖着等他把巨屌塞进去呢!

他站起来,早已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露出自己胯下的黑粗巨根,任由无名发出一声惊呼,将两只脚一并捧起,准备做活塞运动。

“生驹……没事的……随便用我的蹄子吧。它们就是给男人用的工具。想插进脚穴里,也可以哦?”

无名并不是这么轻易的人。

可能是看到这个大哥哥心眼里的赤诚了吧。

虽然嘴上工具工具的说着自己的脚,但只有生驹真的不把它当成工具。

那么,贞操也实在不是什么非留着不可的东西。献给他吧。反正……哥哥也不想要。

生驹就等着这句话。“好,那我要来了!”

他在无名两双脚穴的阴唇中间抽插着自己的大屌。

“来不及了,卫兵快来……嗯……换岗了,”

无名的脚肉里又涌出一股有诱惑力的脚穴爱液,呻吟着说。

“肏你这双骚脚一次也就爽够了!”

生驹的处男大屌不住抽插着无名的处女脚心,一股股先走汁顺着脚心滴落在台阶上。

“射了!”积攒十七年的处男精液完全不受控制,头几股喷在无名的脸上,余势衰减,脚肉顺势挤压过来,白浊液积了一脚窝,拉着丝缓缓向地面滴落。

“无名,我……”

正要表白。

砰!哐!

驿站中心,站台处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紧接着,瞭望塔上的蒸汽步枪声稀稀拉拉传来,火光染红了驿站的天空。

“出事了!”

无名一转之前侍奉男人的恭顺表情。

“来,我们一起回甲铁城!卡巴内马上就过来了!”

光着脚的少女不顾生驹的反驳,粗暴地拉他站起身,带头向着车站奔跑。

才刚刚足交完,带着精液和淫液的双脚在粗糙的石子路上踩踏着,留下一排石楠花味儿的脚印。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

她的脚清洗过后脚力比之前上升了很多,导致她跑出去一里地才发现生驹跟丢了。生驹怎么说也是刚挨过一顿好打又做了爱,身体虚弱不堪的他如何追得上任凭高低如履平地的无名?

却也不能因为萍水相逢就回去找他。[[rb:正事 > 逃命]]更要紧。

更别提她的脚,对于卡巴内就是最棒的晚餐。

在脚底增加的排泄器官并非恶趣味——这种卡巴内利式的改造让她的脚有了寻常卡巴内都难以轻易匹敌的强力,作为代价,卡巴内只要吃下她的脚肉,就会得到进化。

幸好,她的脚哪怕连根切断,一夜过后,也能轻易长回原样。这种恢复力的代价自然也不是无偿的。

倒不如说相当残酷。因为太过强大的恢复力,她的脚底长不出任何茧子,在地面各种砂石带来的疼痛刺激下,以惊人的代谢速度排出汗液和死皮,这些东西会在地上形成脚印,让她无法隐藏行踪。

改造后的脚趾甲生长很快,嵌在脚趾肉里很疼。但这是她最方便的武器,所以每天都需要磨砺,虽然不能锋利如刀剑,一般的卡巴内挨上全力一脚便是骨肉俱碎。

鞋袜自然是碰都碰不得的。这些东西会让她的脚立刻爆炸,血肉横飞——这是当时改造者给她设下的自毁机制!以防她的脚落到不怀好意的研究者手里。幸好她从来没有穿过鞋袜,对这些东西没有概念,自然不像有鞋瘾的正常女孩那样,光脚走两步道就如同受了天大委屈,恨不得什么都往脚上穿。

一路跑来的无名看着一个矫揉造作的妇人光脚跑了出来,跑上几步就要揉揉脚,心下里十分不以为然。

女孩子的脚果然就是用来走路和做事的工具而已。不需要怜悯。

但她还是有一点怜悯心的。她从这妇人身边经过,用自己的一双蹄子引走已经冲到不远处的小股卡巴内群。

看来卡巴内蔓延的相当快。也难怪,这显金驿不修武备,就任由人们像旧时代一样集住,哪怕稍稍漏一只卡巴内都会造成几百人死伤,更别提这一波从城中央的火车站开始的爆发何止数百?全城大概只能活下来最多三分之一的人口了吧,最乐观的估计。

幸存下来的人会在拥挤的车厢里像沙丁鱼一样挤来挤去,直到把他们都像垃圾一样扔到下一站为止。

上一站也是这样。人类还能再坚持十年吗。自己这种人形兵器能挽回战局吗。

无名一点也不乐观。

只能期待新的研究成果了。就像那个家伙的喷流枪那样。

她的脚剧痛无比。一天的旅程,之前的足交,都让她的脚反复受伤。

脚底的嫩皮已经在这一段奔跑中磨掉了,露出来不及愈合的大片红肉和数道伤口,比起脚底更像一块煎好的汉堡肉。足弓最深处,被木制地板凸出来的木刺狠狠刺入,不巧正扎在排尿口上,点点尿液混着血液不受控制的滴在地上。

敏感的足尿道越来越疼痛,带着快感,让无名的脚穴也强制发情,鼓胀起来,却正好擦着地面,让砾石折磨着脚穴最敏感的地方。

完全分开的脚趾缝里面满嵌着泥土和砂石,磨破了她本就红肿的脚趾缝,无法愈合的伤口渗出大量组织液和鲜血。

乍一看上去,倒像是穿着一双污脏的红色靴子,这双赤脚已经沦为了比之前更恶心的、血肉模糊的污物。

在之前的战斗后,每次,这种姿态都被战友嫌恶——可惜她的战友都死光了。本来是一支护卫队的编制,事实上,仅存的护卫也随着甲铁城遭受的激烈战斗牺牲了。恐怕不得不依靠四方川家这些地方武装的破铜烂铁和缺乏训练的杂兵来保卫甲铁城。

当时的大家都嫌恶无名鲜血淋漓、沾满自己秽物的双脚。这也是当然的。没有人能受得了这股比马厩还臭的味道,因此她也只能住在马厩,在牲畜和自己的粪便里生活。

哪怕为了一张没有粪便的床——她也要战斗。在重重包围中打开一条通路,说不准生驹就能突出来呢?

散发着阵阵荷尔蒙发酵的酸腐臭味,两团肉脚能够完全吸引各种雄性生物和卡巴内——让他们忍不住使用一切方法残害这双蹄子。

人类勉强拥有理性,只会尽一切手段虐待这坨畸形的臭肉。

而卡巴内闻到味就会追上来,分吃了这至高无上的美味。

也因此,虽然她是卡巴内利改造后的不弱战力,她的能力却有着更好的战术用途——

也正是因此她永远是存活到最后的那个。

激烈战斗后,已经废弃的双脚可以砍下来作为诱饵,引诱走大群的卡巴内。

这并非无名本意。

无名很讨厌这样。

砍掉脚意味着否定了她的全部。否定了她的战斗能力。除非那东西已经没用了。

哪怕一小块脚趾也不想主动舍弃——

这让她吸引了大量卡巴内的仇恨。

泛着汗血味道的脚印,人类看到之后连盲肠都能呕出来,却被大群卡巴内争着舔,完全不顾旁边房屋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市民。

哪怕只是拯救一个人也足够——

这就是无名的执念。

哪怕一次又一次的牺牲掉自己。

和自己的双脚。

逃脱着。成功引开一大群卡巴内的她逃不掉了。

终于,被卡巴内大军层层包围,只能背水一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生驹鼓动着酸软无力的下肢,尽全力跑向自己家里。

四方川家的那群蠢货完全没有给他们这些一般市民留下逃生的办法。

换而言之,他已经变成弃子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预案,这些武士大爷只想逃到更大的驿站去。

只能靠自己了。

只能赌上自己尚不成熟的方案进行最后一搏!

反正失败也不过就是变成卡巴内而已。

在这个乱世,人本来应该留不下“[[rb:尸骸 > 卡巴内]]”的。

当年织田信长天下布武,也没留个囫囵身体!

抱着宏大的觉悟,生驹跟自家天花板上掉下来的一只卡巴内搏斗起来。

连这只卡巴内都打不过,还妄想什么?

他抱着觉悟开始战斗。

可他全凭一身蛮力,又能如何?

一个过肩摔,让卡巴内在自己右大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哪怕这一下过肩摔能轻易摔断人类的脊椎,卡巴内的话,这种程度的伤势能够愈合。

生驹赶紧用凉鞋踩住卡巴内的躯壳,抄起一旁的“[[rb:喷流枪 > 巨大喷流]]”,对准卡巴内发着光的心脏。

佛祖或者八百万神保佑蒸汽管道还能发动。

只一发。

心脏洞穿的卡巴内连抽搐都没有,不动了。

“太好了!卡巴内的心脏果然是要害!用巨大喷流就能击毁!”

刚刚举起双手庆祝这一发现,就感到胳膊一阵疼痛。

是右臂。

最重要的胳膊。

斩断吗?用枪来一发就可以。但是失去胳膊的话就无法战斗了。活不下来。

而且右大臂就算斩断也迟了。血液早已回到了心脏里,这是他粗疏的解剖实验后得到的结论。

只能使用他突然冒出的灵感。生驹发现,无名的双脚脚踝上和脖子上都绑着带子。

没有思考的时间,生驹站在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器具上面。

真搞笑,这东西原本明明是用来自尽的。如果实验失败后自己遭遇不幸,蒸汽驱动的皮带会狠狠勒住自己的双臂和脖子,让自己不会变成卡巴内伤害别人,并且把这具躯体当作研究成果保存下来。尤其是心脏,可不能像武士那样用炸药毁掉。

现在却变成了自己唯一的活路——真搞笑。太好笑了。生驹却没有一点笑意。原来死才是生,生反而是死吗?

充满毒性的血液让生驹的上身血管鼓胀,直至心脏。

跟卡巴内一模一样的心脏——把血液泵向全身。

原本应该死去的肉体。早就应该死了。

右臂的大动脉已经被咬穿了。颈椎在巨力扭动下应该被拧断了才对。

只有缺血的大脑里还残留着一点点自我。

生驹努力收紧双臂,看清右手中的护符。

这是他唯一的羁绊。要为了死去的家人,打倒全部卡巴内。

夺回我们的田地,我们的“[[rb:驿 > 城市]]”。

想来,那位无名少女也是这样的吧——

无名的战斗起初很顺利。

单只的卡巴内不难对付。

一脚踢上去,这种傻乎乎的家伙就会用嘴追着咬这团美味。

卡巴内怎么知道这是虚招呢。

接上一个连环脚划过卡巴内的脖子,无名卡巴内利化的脚趾甲可以直接切断卡巴内的骨头,击杀掉它。

结果这一下用力过大,脚趾甲嵌在墙壁里,拔不出来。无名只能忍痛掰掉自己的左脚大脚趾。

失去的脚趾总归能吸引一部分卡巴内的。

没逃多远,因为无名的脚受损严重,卡巴内大军包围了上来。

只有右脚可用,杀不掉几只卡巴内之后她就只能使用她最擅长的方法。

卡巴内化会增强性欲,而无名本人正是受害者——

这让她成为了用脚趾足交的专家。

虽然不给这些臭烘烘的卡巴内用脚穴,脚趾还是可以用的。

痛痒难耐的感觉同样会让卡巴内那边感受到。

把卡巴内弄到高潮了,它们的下体就会射出黏液。

这种黏液并非男人的白汁或女人的淫液——

而是统一的紫色毒血浆“紫血浆”。这种液体有着滋养无名身体的功能,射出这种液体后卡巴内会长时间不能行动。

哥哥曾经嘱咐无名要尽量多多收集这种液体。不过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就射在脚上吸收掉吧!

无名用充满污物的双脚脚趾轮流夹着卡巴内的肉棒。

右脚的大脚趾缝特别有力,几秒钟就能榨出紫血浆来。

其他的脚趾也不弱,得益于改造,哪怕是小脚趾缝也能夹紧一根肉棒。

分趾器一样轮流榨汁的双脚非常痛苦。

卡巴内的肉棒最小的也有二十厘米长,三厘米粗的直径,血管鼓起,肤质极为粗糙,砂纸一样将无名的脚趾缝里划出道道血痕。

最大的肉棒勉勉强被大脚趾缝吃下去,五十厘米长,七厘米粗到不正常的巨大马屌撸动起来都费劲。可怜的无名只能把手也用上,要不可就要被咬了!

幸好杆子长操的快,无名用脚趾把包皮一翻开,用力往下一撸,手再一搓就顺利榨出了卡巴内汁。

不等庆幸,三根同样长的肉棒就伸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疼死啦!”

强行在脚趾间交合的疼痛感让无名发出高亢的悲鸣。没有人能帮助她。

真的没有吗?

毒血只要进入大脑不过量就可以控制住理智。

新发现的理论让生驹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是时候庆祝这个大发现了。

换以往,他大概是购买珍贵的各种食物来开宴会吧。

现在受到毒血影响,他内心里的善良渐渐被抹杀。

暴虐的欲望在胸口高涨。他想虐待一双脚,就现在。

正好,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一行他熟悉的脚印上,散落着三三两两卡巴内在舔食。

是那双给他破了处的脚的脚印。

那就这双吧。

生驹拿着刚刚发明的对卡巴内专用兵器•喷流枪(原铆钉枪)借助街边的蒸汽管道打倒了不少落单的卡巴内。

说来也怪,天黑透了,他却感觉浑身发热,哪怕赤裸着上半身。

而且,有着无穷的力量可使。是感染的原因吗?

哪怕武技拙劣不堪,他就是可以凭着优良的身体素质碾压这些杂鱼。

反正他又不怕再添几个伤口。

以伤换伤,一路杀过去。

终于,在无数抽搐着倒在地上的卡巴内堆里,生驹差一点踩到用双手爬行的无名。

仔细一看,无名的双脚已经变成了两团紫黑色的血肉,原本的脚趾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几根破碎的脚趾骨戳在外面。

紫黑色的黏液冒着气泡,咕嘟一声在无名曾经被称为脚心的部位炸开。

细碎的脚肉散落在周围——那东西是脚趾上刮下来的吗?一旁的卡巴内蠕动着用嘴巴舔食这些碎屑。

凑近,无名的脚上散发出各种污秽混合出来的恶臭味道就像放在罐子里发酵了一年的精液。

这股味道是紫血浆的臭味——生驹想起来他对卡巴内阳物的解剖成果。多亏了他认识的某个恶趣味的列车员。

也就是说,无名的脚被这些卡巴内强迫进行了交合。

生驹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以及,渴望感。

连卡巴内都可以随便强奸女孩子的脚,凭什么我不行?

但他实在不想用这么污秽的东西来污染自己的肉棒。这么脏,也配叫女孩子的脚?

人的一面占了上风,生驹开口:

“发生了什么?需要我背你吗?”

“帮大忙了,谢谢你生驹。”无名树袋熊似的挂在生驹肩上。

“这些卡巴内,他们,他们……把我的脚趾肉都操没了。要不是生驹你来就死在这啦……”

明明这么危险的事情却被无名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对不起……来晚了。我也被咬了一口。”

“别在意。至少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

生驹总感觉无名隐瞒着些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但他不愿意再问了,他的肉棒被这股腥臭的紫血浆味冲得老高,用尽全力都压不下来。

反正等到上了甲铁城,随便就可以从无名嘴里问出来。只要想办法折磨折磨她的脚。

等等,所以说卡巴内病毒还会影响思维?生驹终于发现了,这种残暴的想法已经大大超过了自己原有的性格。

那按道理,无名的脚已经成这样了,怎么就没有影响呢?

思绪纷乱中,生驹以远高于过去的速度跑到车站。

“站住!身体检查!”

两个拿着农具的老农民临时充当民兵挡在生驹前面。

“还有这个脚已经变成……呕……的女孩,必须自裁!”

惯例就是这样的。有伤的人必须死。

但是这两个人是特例。

在一旁的城主女儿菖蒲出声打断:“可以先把这两个人放在最后一节车厢观察。你们也看到了,这两个人硬是杀出了一条路,救出来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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