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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星坠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魔妻 2025-09-01 07:49 5hhhhh 8470 ℃

2556年9月4日 10:25 东南联邦共和国 天海市 市政府大楼秘书处

时近正午,阳光已不再柔和,直直扎进办公室。

离午餐时间已近,可手头的工作仍有许多,这份报告,我已经敲了一上午的键盘,还没完稿。“什么时候才能告别这些文件,这简直是浪费生命!”修改着这份关于天海发展的报告,我的脑子里浮上的却是自己昨天生物实验的数据。我停下敲击键盘的双手,长吁一口气,这工作啊,总是做不完。从文件中抬起头,端起马克杯,送到嘴边又停住了,里面的咖啡早已冷透,味道更苦。

我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早上的报纸一直还没翻阅,便顺手拿起一份。那是今天的《天海日报》,头版头条的新闻标题有些骇人:“巴颜喀拉山发生重大陨石撞击事件”。下面配了张照片,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陨石坑,旁边是一排被夷平的树木。

这末日一样的景象似乎是昨天深夜拍摄的。“真是严重,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了。”我眉头紧锁,盯着照片出神。“咦?怎么会有他们?”模糊的照片中,虽然有很多穿着防护服的救护人员和军人,但在角落里露出的半个黑色制服背影,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目光。那是特务局的制服,那种黑色透着阴森,让人不适。

国家安全特别事务总局,简称特务局,是负责国家政治安全、反渗透、反颠覆的秘密警察部门。然而,在民间,人们更习惯称之为“骷髅局”, 那些穿着黑衣的特务则被称为“黑狗”,他们比狗更令人厌恶。

对于这个组织,我并不陌生,心底反而有种奇异的亲切感。因为,特务局的创立者,正是我的妻子——王妮薇。回想起来,特务局的组织架构和运作模式,很多都源于我和她那些随意的闲谈。那时,她尽管事务繁忙,仍常常住在我家,我们大抵过着同居的生活,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她像一只慵懒的猫,蜷在我怀里,一边娇媚地与我调情,一边征询我的意见。作为湉南政法大学的毕业生,我满怀热情地给她我的建议,仿佛特务局的事务也是我的。但我的法治理念难免有些理想主义色彩,而最终落实时,却全被她那强烈的个人意志所主导。

不久,特务局便逐渐变味了。在绝对权力的加持下,本就好胜强势的王妮薇变得愈加冷血无情,我们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到最后,由于特务局属于涉密单位,她的身份也成了高度机密,连夫妻关系都不能再公开。如今,我连给她打个电话都成了奢望。

她已经成为全国最有权势的人。每个角落都似乎有她的眼线和密探,那些会突然在背后出现的黑衣特务,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整个国家陷入了白色恐怖中。作为她的枕边人,推动这一切有我一份“功劳”,我有一种为虎作伥的感觉,但为了我深爱的女神,我又有什么选择呢?无奈之余,我的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吴轩,在看什么呢?什么大新闻?这么认真。”身后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没有回头,光听这声音我就知道那是隔壁办公室的老陈。他是秘书处出了名的老油条,我刚到单位时,他就已经在了。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嘴碎,用年轻人的话说,就是八卦,而且头发半秃,不修边幅,给人很油腻之感。气度不凡的处长一直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他在这个位子上一待就是很多年。这人毛病不少,但心眼不坏,也乐于助人,平时有事没事,也爱到我这东拉西扯打发时间,久而久之,倒颇为知心。

我是名校出身,虽然这些年也没混出个模样,到底还是个科长,但我从不摆谱,所以老陈和我说话也很随意,就指名道姓地称呼着。作为一个资深的业余基因科学爱好者,我时常在想,如果把每个人都看作一组基因编码,那么人与人之间,是否还会存在那么多隔阂与算计?或许,这世间万物,就像DNA双螺旋结构一样,简单而优美。

我笑了一下回应,“陈老师,你不知道昨夜巴颜喀拉山的事么?”

“昨天夜里吧?我怎么会不知道?”老陈抢过报纸,一屁股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撇了撇嘴,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好夸张。知道吗,有多厉害?”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有个亲戚,就住那山里。他说啊,夜里好大的爆炸声,他村里人都醒了。一个大火球,林子倒了一大片,很吓人。这报纸都没登出来。”

我喝了口咖啡,轻轻点点头。其实,看到新闻照片里那些黑色的身影,我就已经预感到事态的严重。特务局的人怎么会在那?老婆她也去了吗?

老陈见我沉默,以为我不信,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几乎贴到了我的耳边,戳了戳我肩膀,然后伸出三个指头晃了晃,故作神秘地说:“你绝对想不到,死了多少人! 惨得很!”

“三个人?”我有些疑惑。

“是三位数!”老陈一字一顿地说,“下面有个村,整个村都没了!听我那亲戚说的。”

“啊!”我向后一仰,椅背发出“吱呀”一声抗议, “这么严重?整个村都没了?” 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反正那边已经戒严了,军队都进去了,不让进也不让出。”老陈补充道。

我眉头紧锁,“老陈,真的假的啊?这……这也太夸张了!”

“可不是嘛!”老陈重重地摇摇头,“新闻不让报!”

“哎!天灾,真是无情。” 刚刚结束与米纳共和国的战争,还没喘口气,又来这么一出,老百姓的日子,真是……

“除了穿军装的,还看到穿黑衣的也在那里晃。”老陈四下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才继续说道,“你说,他们去干嘛?那里又没有抵抗分子!”他欲言又止,脸上露出忌惮之色。

老陈特意提到的“黑衣”自然指的是特务局。这些年,特务局权势熏天,行事也愈发乖张,当初我和王妮薇一起畅想规划的早已面目全非。看到老陈那畏惧的样子,我不禁对自己妻子给人民造成的恐怖有些愧疚。特务局去那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要找个机会问问妮薇,但随即就想到我连她的电话都打不了,心里就一阵失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同事小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看到我和老陈在一起神神秘秘的,问道:“陈老师,吴科,聊什么呢?”

老陈被小周吓了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理解他的紧张,特务局的名字,在外人面前一般人是不愿意提起的,每个人其实心中都会因恐惧对出言自我审核。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对他笑了笑,毕竟,我不会像他那样惧怕特务局,我又对小周说:“我们在聊巴颜喀拉山的陨石事件。”

“哦,那个啊!都炸开锅了,都在说这个。太吓人了!我昨晚刷手机,看到好多视频,今天都没了。”

我皱了皱眉,愤然道:“删信息有什么用?这么多的死难者,又不是蝼蚁!欲盖弥彰!”我知道这多半是妻子的特务局所为,但我相信这些都是她的那些下属做的。压制言论,制造高压,这不但无法疏解民意,还会激化矛盾。我心里一阵冲动烦躁,觉得有必要和王妮薇沟通一下。除了我这个丈夫,还能有谁会对特务局局长当面说真话呢?

“是啊,狗特务!”小周年轻气盛,剑眉倒竖,“他们删得了吗?闹这么大,早传疯了!只知道捂嘴!”

“小周!”我连忙用眼神制止他,虽然办公室里没别的人,但谁又能保证呢?这些年因为乱说话而被特务局带走的人还少吗?我不想让朋友同事遭到特务局迫害,不想让妻子背上更深的债。

“越是遮掩,越让人瞎猜,人心惶惶的……”老陈这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继续说,“昨天还有个事,也很重要。听说‘白鸽’一名要人落网了。”

“我也听说了。那是好事,那些‘白鸽’天天闹事,和特务局都一路货色。”小周一脸不屑。作为社会的精英,他自然而然地站在了维护统治的这一边。

白鸽是一个激进的地下进步组织,他们以各种方式唤醒民众,揭露社会的不公和黑暗,在当局眼中,他们是不折不扣的乱党。特务局一直在追捕他们,许多“白鸽”成员因此被捕或被杀。

“话不能这么说……”老陈显然有不同看法。

“陈老师,换个话题吧。”我打断了老陈。在政府里面同情抵抗组织,显然是一件很不正确的事,我担心小周和老陈因为这个争吵起来,搞不好会引火烧身。

杨东河是我的大学同窗,他是个正义感强烈的热血青年,东南联邦成立后,政府迅速腐化,诞生了进步组织白鸽,成为政府的肉中刺眼中钉,也成了特务局的主要目标。自从他成为白鸽主要负责人之一后,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隐秘。

这些年,为了支持他,我提供了很多帮助。我和白鸽的关系如此密切,要是被王妮薇知道,她会怎么想?她会认为这是背叛吗?她会不会把我当作白鸽逆党抓捕?我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可现在,白鸽有重要的人落网,东河他有没有危险?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特务局抓捕,被王妮薇折磨?想到这些,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好了好了,我们管这么多干嘛。能领一天工资,就满意了。非常时候,时事还是少谈。”我强作镇定,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点工资顶什么用!”小周怨气颇深,他先是羡慕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叹了口气,“科长,听说你那篇论文有奖金是吧,我是很羡慕你呢,有学识,可以赚外快。不像我,每天累死累活,工资还不够交房租的。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厉害,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小周的羡慕和抱怨,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随口应了声:“哦,那个啊,没多少。”小周说的论文是指我发表在国际期刊上的那篇《利用CRISPR技术实现基因修复的可能性研究》,这篇论文我写了半年多,是我在基因编辑领域多年研究的心血结晶,发表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现在,这些成就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满脑子都是杨东河的安危,以及妻子知道我和白鸽的关系后那灾难性的结局。

“您就是这样客气。”小周对着老陈挤了挤眼睛。

“老吴不像我们担心失业,不在政府上班,还能下海经商搞科研,没法比。”老陈摊开肥厚的手说。

“至少证明我还没完全变成一个只会写报告的机器。”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口敷衍着,脑海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乱成一团。我越想越害怕,只想着下班后,必须立刻联系上东河,或者其他白鸽的人!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只有这疼痛才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

这时,“咚!咚!咚!”一阵急促而粗暴的砸门声打破了我的思绪。这声音,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一种挑衅。在向来注重秩序的市政府,格外刺耳。

我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一块厚重的阴云,迅速笼罩了我的心头。“难道是……?”我心中暗自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谁啊,这是……”小周去开门,刚想开口询问,看清来人后,声音戛然而止,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几个身着黑制服的男子,蛮横地闯了进来,碰倒了一张桌子,发出砰然之响,更令人心惊。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三个人都惶惶不安、面露惧色,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每个人都知道,来者不善。

我的心,倏地一沉。这身制服,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个细节。当初,妻子为了这套制服的设计方案,还特意征求过我的意见。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王妮薇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腻在我的怀里,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在我胸口撩拨。她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丝甜腻的香水味,喷在我脸颊上,一边用勾魂的舌尖有意无意地轻撩着我的耳根,一边将两张设计图举到我眼前,问道:“亲爱的,这是我们局的制服和徽章设计。你说这两套方案,哪个更好?”

我的目光落在那枚骷髅徽章上,紫色的毒蛇缠绕着惨白的骷髅,狰狞而诡异。“这个不行,”我委婉地说,“这图案……太阴森了,薇,特务局是国家部门,我觉得还是正式一些好。”

“阴森?我就需要这种感觉啊,”王妮薇的红唇在我的耳边厮磨,“你不觉得……这样……很有震慑力吗?”她的手指沿着我的腹部温柔地滑到胯下,在刚刚发射过的阴茎上轻轻捏动,让我又很快复原。她的眼神闪烁着,“我就是要让他们,远远地一看到这个标志,就吓得腿都发软,乖乖投降。”

虽然我极力反对采用这骷髅徽章,但最终它还是成为了这套制服上最醒目的标志,也让特务局得到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别称——骷髅局。如今,这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惧,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个戴着墨镜、身姿高挑的年轻女人,踱着傲慢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一言不发,停驻片刻。墨镜后的冷冽眸子,缓缓扫过实验室的每一个人,像是在寻找猎物的鹰隼。当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时,我知道,自己就是她要找的目标。那女特务穿着紧身的特务局黑色制服,腰间别着配枪,身材凹凸有致。紧身皮裤下,一双裹着黑丝的长腿,在长筒皮靴的衬托下,更显修长,靴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泛着的冷光,让人联想到某种危险的冷血动物。她的肩章是一条简洁的金属条纹,表明是一位高级士官长,在这个年纪,算是相当高级别的头目了。

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杨东河的身影。我并没有参与白鸽,只是对杨东河提供了一些物质上的资助,本来便是朋友之间的一般交往,所以一直没让妻子知道。但我那蛮不讲理、喜怒无常的妻子她会听我的解释吗?如果是这件事暴露了……我不敢再想下去,额头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谁是吴轩?”一名黑衣人粗暴地推开挡在前面的小周,高声吼道。

另一名黑衣人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到女特务面前,并熟练地为她点燃。

小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低声嘟囔了一句,“是特务局……”声音虽小,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却非常清晰。我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此刻更是绷紧到了极点。

女特务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神情充满了挑衅,诱惑而危险。

眼前那女特务张扬的姿态,毫不掩饰的冷酷,熟悉的制服,竟让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王妮薇的影子。这些凶恶的特务都是妻子的部下,我的心底竟隐隐有一种诡异的亲切感,同时又夹杂着更深的厌恶和恐惧。我知道已经避无可避,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是我,有何贵干?”

“是你啊?好!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调查。请吧,跟我们走一趟。”一个黑衣男子快步向我走来。

“你们是什么单位?光天化日之下在市政府绑架?”我声音不高,却针锋相对。

“什么单位?特务局!”黑衣人冷冷地说,每一个字都震颤人心。

“走?去哪?做什么?手续呢?” 我特意在“手续”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女特务将吸了一半的烟丢在地上,用靴尖碾灭,“手续?”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吴轩,你是在办公室待久了,不知道外面的天是蓝的吗?我们特务局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知道我们的规矩吗?”

巨大的压迫感在空气中蔓延,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当然清楚她们所谓的规矩,我很多次和王妮薇谈过这个话题,执法机关需要有程序正义。但事实上,这些劝谏毫无用处。多少人被她们平白带走,从此音信全无,没有公告,没有审判,随便安一个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就直接消失。

“我只是……想知道,”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究竟是协助调查,还是被调查。这总要说清楚吧。我可以打电话给王思思王主任问一下吗?”鉴于我无法直接联系妻子,但可以联系王思思。她是王妮薇的堂妹,现任特务局局长办公室主任,实际上就是特务局的秘书长,王思思现在就是我唯一的牌,我知道可以震慑这些下层的行动队。

“哦?你认识王主任?”女特务的语气果然有一丝变化。

“不仅认识,而且很熟。你可以给王主任打个电话问问。”我平静地说着,暗中观察着她的反应。

“我只负责执行我们林队长的指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也许很快就能回来。”她轻笑一声,“当然,如果你有什么特殊情况需要向王主任汇报,我会向我们队长传达。”她冷笑一声,命令道,“带走!”

两个黑衣人闻声而动,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架我的胳膊。

“等等!”我提高了声音,“那我来打给她,跟她说一下总可以吧?顺便,”我停顿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说说你们局的礼数问题。”

一个黑衣人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另一个黑衣人则粗暴地控制住我的双手往外推搡。

女特务这时却笑了起来,“放心,我们是邀请你。要是逮捕,哪还会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她对手下摆了摆手,怪声怪气地说,“喂,你们轻点,总是五大三粗的,说了多少次了!你瞧,吴科长说我们没有礼数,要告状呢。”

那两人松开了我的手,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既然不是逮捕,那就表示情况还不是最糟,说不定根本不是因为杨东河的事,也有可能她们真的只是要我协助调查。

我理了理衣衫,说:“既然是邀请,那就请等我几分钟。我整理一下,换件外衣,拿点东西。”

女特务摆了摆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笑着说:“喂,你们去给他帮个忙。”

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站在了我身边。我知道他们名义上是给我帮忙,实际上是在监视控制。

“不用,没多少东西。”我对老陈和小周苦笑了一下,装出轻松的表情,在他们惶恐的眼神中整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锁到抽屉里。

我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昆虫,越挣扎,就束缚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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