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从文革刚开始的时候说起，卫忠国也就是后来的卫老，那时候可是长得一表人才，一米七七，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镜，虽有一副文青气质却不显的特别体弱，文化大革命刚通过决策那会他在天津读大学，会英法日三国洋文，读过不少西方文献，思想比较激进，人也很热诚，热衷于参加各种运动，行动力属实很强，也算是最早那批特别积极的学生会那批人了。

由于卫老那时候为人诚实重感情，加文武双全，知识面很广，又会说不少洋文，在天津可为同学朋友出了不少头，但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不，正好赶上所谓的知青下乡，被有心人说是越有能力的年轻人越要历练，年没过完就被丢去陕西一个小村子“建设”去了。一开始卫老虽然心里有点芥蒂但也没说什么，就在那片黄土坡上埋头苦干，万一抱怨被人举报政治觉悟不够送去改造就更惨了。

要说卫忠国卫老那时候可是一个典型的理想主义者。现实和想象中落差太大对这种理想主义者无异于天塌了。心里的学成建设祖国变成了在农村种地，开荒，喂猪，掏粪，一想到以后要在这里扎根，还要一辈子和这些大字不识，满口粗言秽语，没有一点追求的愚民捆在一起过活，卫忠国直接崩溃了，他之前所有的理想，抱负，操守，道德，都在这片一望无际的黄土地上，随着满天沙尘烟消云散了。当一个人理想破灭之后，一般会浑浑噩噩一段时间，但卫老毕竟是卫老，他认清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他就是想住体面的房子，吃体面的东西，做体面的事情。而不是被丢在乡下搞“建设”，当然也可能是卫老那时候直接疯掉了。

村民倒是觉得这个人什么活都愿意干，干的又好，还是大城市下来的知青，也是什么活都给他干，卫忠国就这样，花了半年摸透了村子里所有的情况。他特意挑了早春农忙村民全在生产基地的时候，晚饭前把自己攒了几个月治失眠的药全掺进做大馒头的面团里面。早春要干的活太多了，吃完加了料的馒头，大伙哈欠连天，都没怎么打牌聊天就往基地的大通铺里去休息了。而卫忠国红着眼睛一口一口的闷着村里酿的烈酒，虽说这劣质酒是又苦又涩，但劲大。他就这么干喝着酒，瞪着月亮等了三个小时，直到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整个生产基地除了鼾声没有一点动静为止，他才慢慢站起了身。

卫忠国的脚步声相较平时没有一点区别，甚至还要悠闲一点，他慢慢挪到门口，吃力的把生产基地的大门用铁锁锁好，又把几个去外面田地的小门也用锁链封死，随手捡起一把白天割杂草的镰刀就慢悠悠的往大通铺蹚过去，惬意的像是在散步。卫忠国可是吃饭时先把难吃的菜先吃完的那类人，他做事风格也差不多。他摸着黑，提着镰刀，站在男通铺门口，男通铺里鼾声连天，估计拿个喇喊叭都不会有什么反应，这药倒是白下了。

男人的脸摸上去是真的不舒服，皮肤粗糙不说，胡子还多，摸着又硬又刺。卫忠国就这么顺着大通铺的沿边一路摸下去，摸到一颗头就捂住嘴，然后用手里镰刀按在脖子上顺着划一下，再松开捂嘴的手，声带动脉都被被切开，叫也叫不出来，还短时间失血过多全身无力，抽搐都抽搐不了几下就归西了。虽然一开始摸到的几颗头因为紧张的缘故划的有点吃力，但后面就和流水线作业一样了，摸到头，捂住嘴，划一下，继续沿着床沿摸。不知道这样摸了多久，卫忠国终于摸到了冰冷的墙面。为了保险，他还重复了一边工序，反着摸了一遍。这次摸到的都湿了吧唧的黏了吧唧的就对了。这样两道工序下来，整个大通铺也是一点鼾声没有了。借着月光，卫忠国身上都没沾什么血，而镰刀都快被血染黑了，刀刃也被颈骨磨缺口了。

光是两个男通铺就花了卫忠国三个多小时了，没想到这甚至比干农活还要累。女通铺就比男通铺好多了，没怎么费劲，手摸上去体验好得多，脖子也软，换了把新的镰刀用点力都可以把女娃娃的头切下来，卫忠国差点还被从大通铺滚下来的头绊了一跤。又得把头踢到角落里面去，不然圆圆的一个在地上滚来滚去，多碍事。照惯例捂完嘴割完一遍之后反过来再顺着床沿摸一遍，手感截然不同，一个个头都歪七扭八像是要掉下来一样，果然女人脖子还是太软了。割完两个男通铺，一个女通铺，生产基地应该就只剩下他生产队长一个活人了。卫忠国终于觉得松了一大口气，心中畅快无比，像是拔掉了一个塞子一样，半年多的苦闷全部发泄出来了。

对着夜空发了会呆，感觉差不多了，卫忠国起身准备去大通铺里薅点东西当盘缠用，路走到一半，又踩到不知道那个女娃娃的头，可能又犯病了或者又是想到什么，卫忠国突然笑起来，像颠球一样把那个女娃娃的头踩在地上滚来滚去，弄的人家脸上全是鞋印。他就是一下子很好奇，要是他把这些女人的头全部砍掉再把衣服全扒了的话这帮人会怎么确认她们的身份？这种破地方别说DNA检验了，连个正儿八经的法医都没有，还得去省城里面找，他们难道还一个一个瞪大眼睛研究她们的奶子和下体？“哦哦这个奶子的形状我有印象”还是“哇这个逼好肥好黑”。想到这里卫忠国完全忍不住了，一个人在女通铺门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循规蹈矩太久了，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都觉得挺有意思。

行动力强的人说干就干，卫忠国打着手电，沿着路走到茅厕旁边，找了辆堆粪用的小推车，再顺一把旁边的大铁铲塞里面，推着小车叮铃桄榔的往女通铺跑，还不忘记抓着头发把女通铺门口的头往小推车里丢。现在人全死了，也没什么黑灯瞎火的必要了，卫忠国打开大灯，眼前完全是一副地狱景象，整个大通铺都被染红了，棉被现在还在滴着血，地上一步一个血印子，还有零零散散几颗被头发裹住的头，大通铺上的女人七扭八歪的挤在一起，手像鸡爪一样抓着旁边顺手的东西，几个人的脚像青蛙一样向外大张，也有躺着笔笔直紧握旁边人手的，抠着自己的喉咙找头的，像是妇人们挣扎到一半被凝固了一样。没欣赏多久呢，卫忠国就被房间里刺鼻的味道熏的带了两层口罩。大通铺满打满算可以睡五十个人，虽然没睡满但三十个还是有的，距离卫忠国割完她们脖子出去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该尿的该拉的已经全部完事了，房间里除了人血的腥味就是很浓的尿骚味，参杂着屎味拼命往人鼻孔里钻。三十多个人的新鲜屎尿味可比茅房里的味道大多了。

刚死没多久的妇人衣服很好脱，肢体还很软，摆弄起来很方便。身上衣服也少，很多都是农忙完套件麻衣就好了，连胸布都不裹，大通铺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睡又不冷，只是脖子要断不断的，那种只剩皮连着的就很麻烦了，扯一半衣服头发真的就会跟那根皮肉缠在一起，用手扯不开，用刀割又太费力，所以卫忠国没脱几个，就还是决定把她们头全铲掉再脱衣服。他拖着堆粪用的大铁锹跳上大通铺，踢开着妇人们的肢体走到她们肚子旁边，一只脚踩着她们的奶子发力，手上铁锹一提，一放，都不用使力，大铁锹掉下来就能把脚下这帮死娘们儿的头铲飞起来，掉在地上咚咚滚两圈。卫忠国每铲完一个就把她们身子踢到一侧，你还别说，这村子大部分娘们儿都嫁人了或者年龄不小，奶子都不小，脚感也很好，踩在奶子上就和踩在棉花上一样，能感觉到奶子变形然后慢慢回弹，就几个不知道是没发育还是发育差的飞机场体验不怎么地，这骨头硌的生疼，一用力几个女娃娃胸骨估计都被踩断了。直到一个看着年纪的不小的妇人那里，卫忠国一铲子下去，那妇人头没了腿居然还在抖，吓得卫忠国猛的踹了她一脚，这一脚可不得了，把头都没有了的妇人踹出一声闷哼。这下卫忠国反倒是回过了神，小心翼翼的用铲子挑开妇人身上的棉被，果然里面躲着一个小崽子，看着都快缩成球了，趴在妇人肚子上发抖，定睛一看，一头短发，居然还是个男孩子，估计和大人一起睡的时候缩进被子里面了，刚刚两圈摸过来的时候都没摸到头。那小孩一见光就吓的大叫起来，卫忠国眼疾手快，声音还没出喉咙呢，他就举起铁锹哐一声狠狠的拍在这个小孩的脑壳上。这下小孩被拍的七荤八素的，口鼻都溢出了鲜血，挣扎想爬起来想跑又被通铺上不知道谁的大腿绊倒，还没站起来后脑勺就又挨了一下铁锹，这下卫忠国可是使了死力的，那小孩眼珠都被拍突出来了，脸埋在旁边妇人大腿缝里，就腿还时不时蹬几下。卫忠国还是不解气，一个破小孩都不老实，他抬起铁锹还想动手，瞄见这小孩后脑勺都被拍瘪了，又看见他那小屁股居然还在扭，当即对着屁股狠狠拍下。要说这小孩也是贱，这屁股越打反倒翘的越高，拍的卫忠国是越来越生气，手上力越用越大，结果这小孩噗的一下放了个响屁，稀屎漏了一裤裆就没动静了。等卫忠国气消的差不多了，把他拖出来准备铲掉他头的时候他的脸都快黏在妇人裤裆上了。

不得不说卫忠国知青下乡这半年是真的干了很多农活，铲了三十多个脑袋手都不酸，一眨眼的功夫圆滚滚的脑袋就把大通铺的过道填满了，不好走路。卫忠国只好把脑袋全捡起来丢到拖车上倒在外面旱厕里，用她们的脑袋去填她们自己用的旱厕也挺好玩的。这些妇人不看身材的话大多长得歪瓜裂枣的，偶尔一两个清秀的也就普通水平，这种破乡下怎么会有什么好看的，也就矮子里拔高个，衬托下来长得一般看着干净的都算是美人了，把头铲了反而看着顺眼的多。卫忠国刚刚丢掉的头里面一个他感兴趣的都没有，偶尔有几个脸熟的还能揣着瞅几眼，这样脑袋大多都睁着眼睛，血沫子糊了一脸。他刚到村里就偷他的东西的小屁孩，看他顺眼想红杏出墙的荡妇，心里偷偷喜欢他的女娃子，脑袋看着也就那样，不如去掉头看身子顺眼。三十几个皮球一样的头数起来不多，实际上连旱厕都填满了，人有三急，卫忠国只好对着这堆头放水了，尿把最上面那个女娃娃脸上的血都冲干净了，依稀记得这个女娃娃说是春播结束就准备嫁到隔壁村来着，尿把血冲干净了看着长得还行，就是现在头发都被尿黏在脸上了也不知道婆家还会不会要她。

杂活干的差不多了，卫忠国终于开始脱妇人们的衣服了，没有头就是好脱，站在边沿上，把她们手臂先从各种奇怪的地方抽出来，抓住领口顺着断颈一扯一拉衣服就脱掉了，然后就可以看着一具光溜溜白花花的无头尸体在那抖奶子。虽然这样衣服脱起来很快，但这群娘们儿的腿都七扭八歪的不知道在夹什么东西，而且方向也不对，裤头完全扯不下来。还好基地里不缺裁衣服用的大剪刀，裤腰旁边来俩刀，她们的内裤就像一条布片一样一拉就扯出来了。反正农村里这帮娘们儿的内裤样子大差不差，剪了也不心疼。就是扯她们的裤头不能太用力，要慢慢扯出来，先不提那些在经期垫了东西的，有几个大腿夹的比较紧，卫忠国用力一扯，结果把人家漏出来的屎全带出来了，溅的身上都是，原来有内裤包着味道还不是很大，现在弄的一屋子恶臭。更别说人家好不容易夹住的尿也全漏了，还好卫忠国因为之前的屎尿味开着门透着气，不然还不得被熏死。

就前几具卫忠国还有兴趣掐一下人家奶子，研究一下乳晕的大小形状，挑几个看着干净的揪揪她们的阴毛或是戳戳她们的下体再往下摸摸肛门。后面就没什么意思了，好在三十几具白花花的女尸里面还是有几具较特别的。

没了头卫忠国第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但卫忠国在脱她衣服的时候就发觉不对了，这件棉衣除了领口被血浸湿了，胸口也有两大团深色的圆形水渍，而且脱衣服的时候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腥味，直到他看到这娘们儿的奶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娘们儿居然喷奶了！看她乳晕又大又红，，乳房上都有几条青色的血管暴起，乳头更是涨的比黄豆还大。乳晕周围一圈全是白色粉状的奶痕，甚至还有几道流到肚子上了，就像是布丁上的糖浆加多了溢出来了一样。估计这娘们儿在哺乳期，随随便便什么刺激就漏奶。卫忠国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形，忍不住伸手去摸。这对奶子形状说不上好，乳头也有点斜，但沉甸甸的手一摸就跟陷进棉花里一样，用力一掐居然还会有黄白色的奶浆从乳头里滋出来，卫忠国忍着恶心用手蘸一点往嘴里一塞，奶味才出来一点，很重的腥味就窜的满嘴都是，腥的卫忠国是呸呸呸吐了人家一身口水。而且这娘们儿的下体肥大，阴毛也出奇的旺盛，黑黑的一大片都快够到肚脐了，但阴道看着就不紧凑，阴唇大张着不说，甚至连尿道口都看得清。肛门倒是挺干净，卫忠国踢了好几下没什么东西漏出来。

除了躲在被子里的那个，女通铺里居然还有一个小男孩，看着十一二岁的样子。他运气没有这么好，和他旁边的飞机场女娃娃睡在一个枕头上，脖子老早就被切开了，卫忠国一开始没仔细看就铲掉了人家的头，以为是两个没发育的女娃娃睡在一起。结果扯掉两个人的裤头才发现有一个居然是带把的。而且还充血了，扯掉内裤的时候那根东西跳了两下。虽说充血了也远不及成年人的大小，但在一具娇小的尸体上显的比例很奇怪。要说这小孩也不老实，一只手和旁边看上去一样大的平胸女娃娃握着，还有一只手却像鸡爪一样紧紧扣住另外一边妇人的奶子，把人家奶子都揪变形了。卫忠国看这小孩下面还挺干净，就稀稀拉拉几根毛毛，也没失禁，就伸手把阴茎抓起来，弹了弹他的龟头。哪知道这一弹直接从马眼里甩出一坨半透明的粘稠物黏在肚脐眼下面，还拉着丝。这下把卫忠国恶心坏了对着鸡儿就是一脚，看着阴茎上的鞋印才感觉好一点。这下小男孩比旁边的拉了一屁股的女娃娃脏多了，龟头里的粘稠物漏的大腿，肚脐，睾丸上都是，看着比旁边白带全粘在阴毛上的妇人都恶心。

还有就是在三十多具女尸里唯一个穿黑色蕾丝内裤，让卫忠国没有剪破而是小心翼翼的掰腿脱下来的。不得不说衣服裹着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她和其他人差别这么大。脱光了才发现蕾丝内裤的主人皮肤又细又嫩还有光泽，可能是周围几具全都又黄又黑，对比下来她简直是白的离谱，抠起来的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阴毛也小小一撮正好盖住阴蒂，肚脐的形状也规规整整，乳头和阴唇甚至还都是是粉色的，就算少了头也像是一件艺术品，皮肤质感完全不是周围这些粗制滥造农村里放养起来的货色可以比的。这女孩卫忠国倒是认识，或者说很熟悉。女孩同样是从天津下乡的知青，本身家里政治背景有些问题，算是被流放到下面的，路途上和卫忠国聊的很融洽，两个人都长的眉清目秀还文质彬彬，循序渐进这就有了好感，本来也算是异乡里对方的精神寄托，结果到了黄土坡上干活干了没两个月，好好的突然就不怎么搭理卫忠国了，卫忠国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不小心惹人家生气了，是百般讨好，结果还是热脸贴冷屁股，也算是为数不多卫忠国到现在还没想通的事情了。她的身体也是卫忠国在这破农村里唯一浮想联翩的慰藉了。

脱了这么多衣服和裤子，也看了这么多白花花的奶子，卫忠国作为一个正生理正常发育的男性，早就起了反应鼓起了裤裆。面前是自己无数次魂牵梦绕的人儿，幻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那美好的白嫩胸脯就在眼前，理应是扑上去又亲又舔，但现实却是鲜红的乳头旁边有一圈很深的牙印。在绿皮火车上不小心碰到对方手都会脸红的女孩子现在左乳上有一圈歪歪扭扭的牙印，颜色还很深，应该是皮下出血了。被满口龋齿又这么用力的咬应该很疼吧。仔细回想起来，现在这女孩胸脯的轮廓似乎是比在火车上要圆润了不少，像是水滴里的水越蓄越多一样。

看到牙印的卫忠国比吃了耗子还要恶心，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扒开了女孩的阴唇。女孩的下体还是很粉嫩的，阴毛也没有很多，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看开她失禁的尿量没有很大，只剩些黄色的涓涓细流残留在阴唇两侧。随着阴唇被向两边扯开，女孩的阴道口露了出来，和旁边几个妇人一样，也只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只是女孩的阴道口没其他的人这么宽，看不到太深处的褶皱罢了。人难过到极点的时候会想吐，一个血腥味尿骚味都往鼻子里钻的地方更会让肚子里翻腾不止。但即便这样，卫忠国还是忍住了，果然人的性欲可以压制太多东西了。一开始他还想用这个女孩解决一下的，现在完全没了心情，只想随便找一个干净的女娃娃。

卫忠国扫了一圈，随便找了个看上去比较毛比较少的女娃子，也不管人家也没有发育完，抓着她的脚就把她拽了出来。掰开大腿闻了闻她的下面，确定除了淡淡的尿骚味没什么其他的异味，顺着那条细缝舔了一口，再用舌头顶开阴唇，往里面吐了点口水，脱下裤子就把自己的家伙往里面送。完全没有前戏的话女孩的体验会很差，而卫忠国自己的体验也不好，虽说死了不久女孩阴道里尚有余温，也有明显顶破异物的感觉，但口水的润滑完全不如正常分泌的淫液，阴茎的抽插很不顺畅。卫忠国也是完全不在意这样，他只想快点完事，干净从这个破地方逃出去。

不知道是卫忠国前面处理尸体硬了太久了还是这个女孩的下面太过紧致，没多少功夫卫忠国就缴了枪，趁着精液还没液化，卫忠国抓着女孩的手往她自己的下体塞，勉勉强强把中指无名指塞了进去，按照计划现在还有三个多小时可以休息，但卫忠国已然没了兴致，回到女知青旁边对着白花花的尸体发了会呆就提上裤子出门了。

绕了一圈走到男通铺，用基地里的煤油浇了一圈，卫忠国抽出来从天津带过来的剩下的唯而且两根烟，一根给自己点上，一根点了丢在地上。望着火苗一窜而起，卫忠国不紧不慢的的走到基地后门，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烧了一半的自己的身份证，浸湿之后丢在门口。再坐在地上缓缓的抽完最后的烟，趁着夜色消失了南方。

听卫忠国自己说后来他逃到上海，藏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赶到广州，找了一个蛇头跑到澳门去了，在澳门也是用假身份开了一家面馆，攒了点钱，后来又借着改革开放回到了大陆，假身份也变成了真身份，至于那个村子发生的惨案倒是完全没有在报纸上听说个，毕竟那个年代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对了，信息也堵塞，但也说不定有人知道卫忠国做过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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