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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友情

小说:我们都是动物园 2025-09-01 07:49 5hhhhh 4360 ℃

“默”在夕阳中独自一人寂寥的坐在海边,在那略带腥臭的微风中,他一边极目远眺、调整呼吸,一边晃荡双腿、竭力忍耐,即便在这曾经抚慰其受伤心灵的海天碧色之间,他仍被后背传来的阵阵灼痛搅得眉头蹙颤、难以安省。他虽然贵为“熊”国王子,却已经记不清这是来到战争学院后第几次被那些可恶教官施以惩戒了。虽然表面上的那些“敲打”都是因为他过于孱弱,无法顺利完成既定的训练目标,而实际上“默”早已从表面窥破了内里,他的遭遇本质都要归咎于熊国的异常强盛。在偌大个帝国之中,最最不缺的就是皇家子嗣,他这不知道要排到第几的廉价王子,不仅要按照惯例进入学院历练战斗技巧与战术才能,甚至还要因为自己三不五时的无心之过被狠狠责罚教训。其实对于“默”而言被公开处刑的当众羞辱要远胜于皮肉之苦的锥心之痛,为了那现在看来不名一文的尊严他也曾经挣扎反抗过,但那些无谓反击所能换来的无非就是愈演愈烈的变本加厉。所幸现在的他已经在一次次难以忍受的煎熬中变了模样,漠然的表情能够有效减少他人的乐趣。逐步习惯自己在学院中的卑下身份,他知道在这里只要你露出哪怕一星半点的力不从心就只会招来无穷无尽的蔑视与欺凌,令“默”绝望的是他的体力生来就并不出众,现在连最后的勇气与尊严都被反复打磨到所剩无几,这让他甚至都失去了活下去的力气。就在默还沉浸于毫无希望的绝望未来中反复沉沦、浑浑噩噩,就快要被自暴自弃的巨浪溺毙的前一刻,那终将改变其人生轨迹的同病相怜之人出现了。

“佩”就在“默”想要彻底放弃的那天以王子身份加入到战争学院。但与“默”不同的是,他并非是“熊”国王子,而是来自“熊”国北方的小国“瓦”的王子。“瓦”国南境与“熊”相邻,北境则是紧挨着力量稍逊于“熊”的“狼”国,夹在两个武力强大、睥睨觊觎的“熊”、“狼”之间的“瓦”不得不瑟瑟发抖着苟且求生。这样的高压地缘下,“瓦”国国王几乎是无时无刻都要打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去谨言慎行、仔细提防,私底下不仅要谨小慎微的讨好“熊”国,同时又不能被“狼”国有所察觉,不然势必招来“狼”国的一场武力血洗。这样的无尽折磨下,瓦国国王终于在濒临崩溃的前一刻下定决心,做出了其生平最大的一次孤注一掷。相对“狼”国而言“熊”国的势力更为强大,夹在其中的“瓦”国与其继续在独木桥上胆战心惊着左顾右盼走钢丝,还不如暗地里彻底倒向“熊”国,这样就算“狼”国真的大军入侵,至少还有可以有逃到“熊”国去暂避锋芒的保底机会,甚至说不定还能趋“熊”吞“狼”着讨回失地。于是顿悟的“瓦”王为表忠心,便把他那两个拥有王位继承权的次子与老幺一并打包送到“熊”地作了质子。两个王子之中相对而言次子“佩”的年纪稍微大些,所以便依照惯例被送入战争学院进行历练培养,而相对更年幼且长相俊美的幺子“杜”则先被安排到王族后宫里学习侍奉礼数。“佩”当初在“瓦”国好歹也算是个王公贵族,本就对舞刀弄剑不感兴趣,所以即便到了习武之龄也没有想过要把多少时间去浪费在挥汗如雨的操练校场上,现在几乎可以算是一夜之间就被丢到那完全以武力论高下的地方,体力上的积弱不振、协调上的捉襟见肘、技术上的毫无章法都让“佩”成为了群体中百分百的吊尾垫底。男孩群体里对于弱者的态度无一例外的是不受待见,平日里的冷嘲热讽戏谑羞辱一样不少,甚至还会在训练时故意去捉弄使坏,跑步时总会被“偶然”伸出的腿脚绊倒,攀爬时一直被“零星”滚落的碎石击中,甚至在射箭瞄准时也会因为别人不经意的碰撞而脱靶,这样的糟糕表现自然会引来指导教官的恶言相向,甚至在恼羞成怒后还要被当众责罚。那天格斗训练的“佩”又毫无疑问的成功垫底,格斗教官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对于“佩”几次三番都无法迅速执行他给出的格斗指令极其不满,甚至到最后还自暴自弃的就地躺平,认定这家伙是在佯装羸弱、偷奸耍滑的教官凶神恶煞的单手就将其拎了出来,命令他当众脱下裤子,眼看着抡起的棍子就要骤然挥下,忍无可忍的“默”义无反顾向前一步。“默”眼中的“佩”现在所遭受的如此种种几乎就是早前自己境遇的简单翻版,他深恶痛绝于那群乌合之众的慕强凌弱、欺软怕硬,同时也对教官的粗鲁蛮勇、难以理喻感到万念俱灰,原本连他自己都觉得在遭受到如此种种之后自己会变得漠然麻木,可当他看到新来的“佩”在重蹈他的覆辙时,内心中的愤懑巨浪滔天而起,他不愿也不要看到又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的人再次如出一辙的感受到他所体会过的深渊落足、绝望无助,于是“默”带着熊熊燃烧的反抗怒焰站了出来,大声斥责着学员之间勾心斗角的欺辱霸凌、教官盲目逐“力”的颠倒黑白、高压震慑。一开始连那五大三粗的格斗教官都被“默”那势不可挡的无畏怒气给震慑到骇然呆愣,但片刻之后意识到自己在学员面前出了什么丑的教官怒火滔天,被盛怒支配的他命令学员压住“默”和“佩”的四肢关节,他左手抓住面相城垛如小鸡一般被摁在墙上的两人裤口,一提一蹬便轻轻松松把那本就宽大松散的残破旧裤从两人身上直接撤掉,右手则将教棍抡得呼呼作响,结结实实交替揍到“默”和“佩”的稚嫩翘臀上,“默”原本还想着靠死咬下唇来忍下呼痛,但随着第一下噼啪闷响传来的是火辣钻心的苦不堪言,所以在勉强忍下第二次棍击后,在第三次抽打到来时“默”的意志力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大脑的控制权,全身颤抖的他从张到最大的嘴里吼出撕心裂肺的哭腔屈嚎。而同时即便屁股蛋被揍出条条血棱、耳畔边传来同伴声声泣血、身体因为爆发的冲击被打得颤栗挺动、嘴唇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淋,直到在痛不欲生的苦海中晕厥昏死,“佩”也还是死锁声带、梗紧脖子不肯发出半点示弱。至此以后“默”和“佩”便成了同甘共苦的至交好友,他们虽然还是会被其他学员联合排挤,还是会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手整得鼻青脸肿,还是会被教官们用棍棒拳头鞭策“关爱”,但只要有那么一个可以在受伤之后相互扶持、舔舐伤口的同伴,再苦的日子似乎也可以就这样咬牙坚持下去。那时的两人最喜欢做的就是肩并肩坐上堤坝,看着夕阳慢慢落入大海,不需要过多言语,不需要安慰眼神,只要有人可以分享那让心灵深处静谧平和的私密时刻,似乎就可以被那神秘力量治愈身心。突然“默”幽幽开口,询问着“佩”长大以后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出生于小国的“佩”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思考过什么长远打算,所以只能一脸茫然的看着“默”,直到提问者被盯得露出腼腆笑容,“默”才收回视线自己来回答自己的问题,长大之后他一定要砍下那个揍他们教官的头颅。听到这样的答案,“佩”依旧还是茫然无措,毕竟只是一个小国王子,欺负过他的人可比欺负“默”的多了去了,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要去砍下谁的脑袋,看着仍是呐呐不成语的“佩”,有点气不过的“默”愤愤然的问,“难道你就没有想要报仇的人么?”。发现“默”似乎真的生气了,“佩”赶忙应承,“怎么会没有呢,但我毕竟只是一个小国王子,到‘熊’国之后不仅挨过教官的责打,还被学员联合起来捉弄,实在是不知道应该砍谁……”。为了帮同伴提气,“默”拍着“佩”的肩膀说,“不要紧,我们可以联合起来把欺负过我们的人全都砍了!”。原本眼中茫然无措的“佩”在听到“默”意气奋发的豪言壮语之后眼中出现了难以言说的光芒,他点点头在心中暗暗许下心愿,他要将“熊”国中除了“默”的所有人全都砍了。

单调的日子往往滑得很快,不知不觉中“佩”到“熊”国与“默”成为好友已半年有余,但那波澜不惊表面下往往总是包藏着骤然巨变的灾厄祸心。这半年之中在“瓦”国里有一股汹涌暗流迅速蔓延,韬光养晦积攒实力的“狼”国最近发觉“熊”国对自己的态度越发强硬,同时“瓦”国如死水般平静的样子让生性多疑的“狼”王越发狐疑,在深思熟虑整整一周之后“狼”王决定亲自出访“瓦”国,对“瓦”王说是邀请实则命令的发出联合征讨“熊”国的要求,他想用这招来探明“瓦”王心意,他想知道“瓦”与“熊”现在到底已经走到什么地步。“瓦”王当然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施压怎么可能拒绝,今天如果否定了联合征讨,明天“狼”王说不定就率领大军踏遍“瓦”境了,而现在与“熊”国的关系终究还是没有发展到可以直接请来联合拒“狼”的地步,所以“瓦”王与其长子商量了一晚得出结论,即便 “熊”国手上现在握着两个质子,也不能直接拒绝“狼”王要求,不然别说能不能保下质子了,“瓦”王和太子现在就要交代在“狼”国手上了。于是“狼”国大军肆无忌惮踏入“瓦”国之时,“瓦”王便亲自率军加入“狼”队组成联军,浩浩荡荡逼近“熊”国北缘。这样的兵临城下要是换作其他小国估计早已被吓到屁滚尿流,即便还能组织起顽强抵抗也不一定能撑过十天半月,最终的结果必然是签下如“狼”所愿的城下之盟,只可惜“熊”国既不是弱小也不怯懦,即便同时面对两国联军麾下军士也毫不逊色,上到“熊”王下到小兵各个都是好勇斗狠之徒,外加“瓦”国那两面三刀的吃里扒外更是火上浇油的点燃了“熊”国上下万丈怒火,王城之中充斥着双眼怒红高声斥骂的暴民吼声,嗜血如斯的他们高喊着现在就想要将“瓦”国质子撕成碎片。“佩”在“狼”“瓦”联军侵入“熊”国的当天下午就听到风声,瑟瑟发抖的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去与自己现在唯一的好友“默”商量,毕竟“默”那“熊”国王子的身份现在是“佩”保命的最后指望了。但当“佩”向“默”倾诉自己与“瓦”国叛变毫无联系时,得到的却是“默”对自己摇头叹气的无奈表态,“哎,我虽然是王子,但‘熊’国毕竟还是直接掌握在我爹手里,我就算知道你对‘熊’国没存半点反心,也确无掺和此事的意思,但要保你无恙依然还是‘熊’王说了算才有用的……”。“佩”知道自己朋友说的那些并非是简简单单的推脱言辞,但确实是没有帮到自己一星半点。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冲昏头脑的凶暴狂徒生吞活剥,“佩”就双手颤抖、不寒而栗,最终他对于求生的渴望战胜了恐惧,鼓足最后勇气想要让“默”传达自己要当面向“熊”王请罪的恳求,看到自己朋友那惨无人色的脸颊,心中充满愧疚的“默”拼死向“熊”王转达了“佩”的心意。出人意料的是那个斗胆请求并没有引来“熊”王暴呵,反而在当天晚上“佩”就被两个禁卫士兵一左一右的架去内殿。眼看那扇富丽堂皇的硕大门扉向左右两边缓缓开启,就在门缝开到可以容纳一人勉强通过时,士兵们在背后发力一顶,顺利将“佩”摁了进去。当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光线后,“佩”终于看清楚侧卧于长椅之上一脸不屑的“熊”国王者,懵圈的“佩”发觉自己早先原本想好要说的那些诚恳言辞,现在却是连一个字词都想不起来,所以只能呐呐低头杵在原地,甚至连跪地磕头的行礼动作都没去做。还好“熊”王今天心情似乎格外不错,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减分毫,悠然起身之后,一手掀起侧边垂帘,一手招呼“佩”向里走去。原本痴傻呆愣的“佩”像是中了法术一般乖乖听令抬脚步入。内里的装饰反倒是没有外边那么贵气逼人,墙上的挂毯上绘着栩栩如生的烈火纹饰,微风吹动仿佛可以看到那火红焰苗雀跃跳动,中间摆着一张带有四脚立柱的华盖大床,铺满绫罗锦缎的软垫上绑着一具不着片缕的少年肉体,虽然那身薄肌稍显孱弱,但那健康紧致的白嫩肌肤,发育良好的跨间隐秘,依然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气息,但就在与床上少年四目相对的刹那,本来脑袋空空的“佩”如遭电亟般颤栗起来,那个四肢紧缚、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两眼含泪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与“佩”一起从“瓦”国到此作为人质的同胞手足“杜”!两人对视瞬间愕然惊诧、面红耳赤、酸楚难忍、自惭形秽各综情绪纵横交错,不知过了多久“佩”才从山崩地裂般的骇然巨恫中缓过神来,看着胞弟眼中泛起的绯色凄凄,看着他敛目侧头,只觉得自己左胸锥痛,怒到极致却因止不住的筛糠颤栗而使不出半分气力,一下站立不稳就只能跪坐在地,双眼喷火的怒目而视,盯着“熊”王恬不知耻的对“杜”开始上下其手。他一边用左手扶住那流线的腰肢,一边用右手攥紧左胸乳尖肆无忌惮的攫掠着赤裸少年的脆弱尊严。“熊”王视线死死锁住裸男的精致五官,贪婪搜集着自己所施于疼痛所产生的哪怕一星半点的神态变化。不论是紧蹙颤抖的眉宇纠结,还是云蒸霞蔚的羞辱彤云,无一例外的强烈刺激着“熊”王的感官神经。突然一声即便经过压抑锁喉也依然掩盖不了那上扬音调的闷哼流泻,像是吹响了冲锋号角般让“熊”王情不自禁的弯腰张嘴,一口咬上右边那颗因紊乱呼吸而上下摇曳的深色乳尖。稍一用力施以嗫噬,再加上恶意的横向研磨,让本就已经丢盔弃甲的“杜”愈发身不由己的沦陷其中,当“佩”眼看那具熟悉而陌生的白皙胴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春潮荡漾的粉红醉色,看到“杜”难以自已的微抠脚趾、丑态百出的风骚扭腰,本已运转过载的恼羞成怒再也无法继续负荷来自眼前的淫靡不堪,那双漠然流泪的空茫眸子中继续映照着惨烈现实,只见“熊”王取出早已挺立的“肉剑”,举枪攻入“杜”那门户洞开的幽深秘地,伏在那具颤抖不止的赤裸肉体上一退一进狠狠抽送。不知是因为“熊”王对那少年肉体索取得太过彻底,还是因为在自己同胞手足的视线注目下异常紧张,才被抽插了那么几下,“杜”那半软不硬的男性骄傲就流泻出股股浆白腥膻,身体瞬间像散架一般松垮下来。即便兴致尚浓的“熊”王再怎么揉捏挤掐、发力砸捅也还是无法继续享受之前在那紧致包裹中所享受到的通体舒畅,余潮滚滚的愤然起身就直直向跪坐在地的“佩”走去,才抓住臂膀胳膊还没来得及扯下单薄裤子,“佩”就已经回过神来,明白“熊”王这就要对自己来重复在“杜”身上做过的那些肮脏龌龊,明白如果再不暴起反抗今天自己和兄弟就都要毁在“熊”王手里了,在大脑想出应对方案之前身体就已经开始自救,胡乱挣扎中的“佩”双手乱挥,无意间就抓握到放在水果边上预备削皮的精致短刃,于是猛然转身一个发力就将刀锋狠狠扎入“熊”王那肌腱有力的粗壮大腿之中。至高无上的“熊”王什么时候感受过如此这般的撕心裂肺,嗷的一声就松开了对“佩”的钳制。听到“熊”王的惨叫,在门口站岗的两个卫兵即刻破门而入,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护住“熊”王。与此同时“佩”不知从哪里偷来了力气,趁着稍纵即逝的开门瞬间就骤然跃起头也不回的猛冲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要逃,从这个不可理喻的国度遁入无形,从那个荒淫无度的国王手中逃脱离开,从整个波诡云谲的凶恶世界上抽身而去,在这样混沌纷乱的飞奔疾跑中,“佩”一点都听不明白耳畔传来的那些大呼小叫是要表达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颠簸晃动的这些纵横交错是要通往哪个方向,突然一根粗大棍子迎面飞来,“佩”就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佩”的意识才终于被一只无形大手摁了回来,随着头痛欲裂而来的是振聋发聩的轰然耳鸣,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不是在叫嚣苦痛,稍一转头脑袋里的东西就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混乱一片的嘈杂混沌里他勉强分辨出有个人声在不断说着什么,咬紧牙关甩了几下才勉强听出来那说话的人竟然是“熊”王!毛骨悚然的惊恐记忆悉数袭来,震惊错愕中的“佩”终是听清楚“熊”王说的内容,“……的所作所为,够你身首异处、千刀万剐成百上千回了!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喘着粗气来听我说话,都要感谢你那胞弟,是他用自己身体来替你求情,我这才让勉强留你狗命……原本想着你胞弟资质不错,亏得我还想要好好打磨打磨你的资质,不识抬举的东西……哎,算了,不说了,现在你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求着闹着要觐见啊,不会吓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吧,那真太无趣了……”。“佩”一边四下张望一边去努力理解“熊”王说的内容,虽然周围异常湿冷、火把摇曳明暗交错,但还是可以看到阻隔的铁栅、悬挂的铁链,桌上的鞭、钩、爪、钉都显示出这里除了地牢就不可能是其他地方了,当他听到是“杜”用肉体来拯救自己的时候,心头狠狠抽痛收缩了一下。当“熊”王说到是自己要主动求见的时候,“佩”才想起来为什么要去觐见“熊”王,“瓦”“狼”联军攻入“熊”境,自己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须坚决果断与“瓦”国划清界限,想到这里“佩”赶忙挺起身体又伏趴回去,颤颤巍巍的开口作答,“小,小人觐见,是想要求得圣主原谅,小人无能,无法阻止‘瓦’王做出投‘狼’抗‘熊’的昏聩决断,小人如果事先知晓一星半点,必然会在第一时间禀告吾主防患未然,奈何小人与‘瓦’没有半点联络,消息闭塞不通,所以才,所以才……所以到现在小人才来求见,只希望说明……”。“佩”努力挤着自己还能想起来的断断续续,换来的是“熊”王身边狱长的一声冷哼,“哼,你这空口白牙倒是说得轻巧,可即便当初你的确毫不知情,但现在你却又用刀企图刺杀圣主,就算是傻子也没办法不认为你这不是在里应外合的吧?你到是说说,你能怎么证明你说的那些不是信口雌黄的满嘴谎言呢?”。被狱长这么一问,“佩”到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一个劲的重复“我没撒谎”这四个字,“熊”王有些悻悻然的开口,“算了算了,量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样吧,我看在你胞弟面上,就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清白,你可要好好表现,绝对不要枉费了你胞弟和我的这番好意呀,来,把人给我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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