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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淫荡丈夫的冬至之爱,3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5430 ℃

“呜,唔!!!”

“很吃力?别紧张,放松,你连我的都能吃进去,更何况这根呢。”

流苏咬着烟烬脆弱的耳廓,传入耳道内湿热的吐息让烟烬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酥软了下来,而下身迟迟不进的龙根也有了进展,开始一寸寸的深入进烟烬敏感的缝内,将小腹顶出一个显眼的柱形,而缝内的肉棒自然也被无情的挤在一边,为粗硕的龙阳具让道。

大多数龙阳具的龟头形状偏尖,对于烟烬狭窄的小穴来说扩张能力非常强劲,但即便如此,逐渐增粗的茎身还是卡住了扩张的节奏,但在流苏不可理喻的肌肉力量下,烟烬的身体还是在循序渐进的被逐步下按,区别只在烟烬所感受到的疼痛幅度之上。

“全都吃进去了哦,宝贝,干的很棒。”

流苏低沉的赞扬唤回了烟烬模糊的理智,他下意识的朝下身看去,只见阳具的底座已经紧贴在了龙缝之上,而粗硕的茎身已经被完全插进了自己的体内,固定的严丝合缝,完全没有滑出的迹象,看来不管怎么样,今晚自己的龙缝算是勉强保住了。

烟烬放松的松了口气,但却没注意流苏蓄势而发的第二次侵入,异样的突破侵入让烟烬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但这次的快攻可不是他能够阻挡的,早已被淫液涂满的生殖穴立刻就被滚烫的龙棒突入到了危险的位置,也让烟烬顿时失了神,虽然龙人的生育率很低,被捅到这个位置也不会有受孕风险,但对方毕竟是百发百中的种龙,安全措施绝对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受孕的感觉很爽,但孕后服药消卵的副作用可就不那么愉快了。

“唔…唔额。”

“嗯?你说什么,宝贝,套子吗,那个当然戴了,不过我不保证一定有效…”

流苏有些不满的冷哼道,他非常排斥带着保护膜和爱人做爱,但因为烟烬前几天再三的要求,他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勉强妥协,并在脑中盘算着该怎么样把这玩意给故意搞坏,好让对方意识到所谓的保护措施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而纯良的烟烬当然不知道他的老公究竟在盘算什么可怕的想法,只是在被动的等待流苏将他粗长到能轻易顶进雄子宫射精的肉枪插进生殖道的闭合区域,虽然上次的性爱痕迹已经修复的七七八八,但烟烬的肉体却已经记忆住了流苏肉棒的形状,如果无视飙升的尿涨感与过度填充的钝痛,这次的插入可以说又舒服又快,完全超越了平时漫长的痛苦体验。

“!!唔,不、不唔。”

阳具与肉棒的两面夹击让烟烬的前列腺与膀胱处于相当不妙的境地,再多一点刺激似乎就会立刻不堪重负、爆发快感,正在烟烬努力适应这种感觉时,自己被闲置的最后一个肉穴居然也正在被不速之客突然袭击,光滑的龙尾要比两根肉棒侵入的速度都快,由细至粗的长龙尾实在太适合作为填充最后一点缝隙的稻草了,在韧度与灵活性兼具的尾巴面前,烟烬的直肠一瞬间就被攻破,蜿蜒的肠道立刻就被彻底插满,甚至还有往更深处探索的意味。

“这样就完全填满了,看宝贝这幅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不会我稍微动一下,宝贝就要失禁了吧。”

在如此危险的绝顶边缘,流苏言语上的凌辱与爱抚成了压垮烟烬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当成泄欲玩具肆意凌辱使用的屈辱就如同催化剂,让烟烬只能满怀耻感的屈服于淫威之下,被三种物体不同程度压迫蹂躏的膀胱最先抵达了极限,在烟烬微弱的哭腔中开闸泄洪,通过被雄根挤压到一旁的肉棒淅淅沥沥的失禁出尿,但在无可撼动的碾压下,就连尿液的输送都极大程度的被限制了出量,只能几滴几滴从缝中流出。

“真是条贱龙,每回都被操到失禁,自己都不觉得丢人么,嗯?”

清脆的啪声伴随火辣的疼痛从臀部袭来,即使流苏只是想过把手瘾,但在闻到烟烬身上散发出的屈服信息素时,他就像打了激素一般脑门充血发热,想要将对方朝死里配种的性暴力冲动也直冲脑门,在这种冲击之下,没有一头雄龙能抵抗住本能的欲望,流苏也不例外。

“妈的…骚货,让你老公好好教教你,肉棒究竟要怎么用。”

即使烟烬还在失禁状态,但流苏却浑然不顾,在一个残忍的深顶之下,他粗长的巨炮轻而易举的便插穿了烟烬紧密的生殖道,抵达了狭小的子宫口,朝后抽出半根,再一个沉重的打桩下,已经被反复贯穿过数万次的雄子宫口再一次被流苏轻易的操开,任由对方将脆弱敏感的受孕区域顶至变形,在小腹的凸起上顶出了一个比假阳具弧度更大,更深的小山丘,这就是这头种龙最凶狠、简单的种付模式,如果不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插入容易插坏烟烬,他完全可以单凭自己的性能力一秒钟完成扩张的前戏工作。

“……”

本应有的浪叫并未在烟烬口中传出,但这并不是因为没有感觉,而是因为这种贯入所带来的绝顶快乐和与之相伴的钝痛已经远远超出了大脑能够处理的范畴,让烟烬就像龙肉飞机杯一样毫无反应,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要是在平时还好,但烟烬似乎忘记,他的龙缝还夹着一根阳具了。

等烟烬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时,最明显的感觉自然便是自己龙缝口明显的排出感,烟烬慌乱的看向下身,只见那根本应卡在最深处的巨根居然开始逐渐的滑出龙缝,随之而出的还有不少温热的乳白润滑液。

“好好夹紧啊,就那么想被我操坏?”

流苏一边缓慢的打桩,一边将注入的强度调到最大,如水柱一般尿出的仿制精液一瞬间充满了烟烬可怜的龙穴,强劲的集中射击直直的打击着龙缝最敏感的底端,又痒又爽的大量内射让烟烬就连夹紧龙缝的动作都要花费巨大的意志力才能完成,哪怕只是松懈了半分,这根巨物都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烟烬的肉穴中滑落,但即便是用力收紧,也只是让滑出的速度减缓一些罢了,而后穴夹着的龙根,速率可不会因为烟烬的体力不支而降低分毫。

“夹得真紧,我就不客气了。”

感受到后穴夹紧的力度变大了些许,流苏这才继续他惨无人道的捣弄,烟烬拼尽全力的夹紧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吸吮,一次次用力破开对方敏感部位的快感要比肉体上的刺激还来得爽快,烟烬的理智在流苏的忘我喘息中逐渐流失,低声的发出仿佛被欺负了一般的无助呻吟,但这可怜的模样却让流苏更想要对着对方的肉穴疯狂输出,将种龙的本性彻底释放出来。

随着一声兴奋的低吼,突然的失重感瞬间传遍全身,让悬在空中的烟烬差点就将整根阳具直接顺势排出,但好在这根巨棒在设计上还有不少软长的倒钩,虽然内壁被倒刺暴力刮擦的感觉让烟烬欲仙欲死,这至少这也让他逃过了一劫,而就在此时,还处于热身的流苏终于开始发力,只见他一手揽住烟烬的腿胯,一手架住了对方柔弱的双臂,强迫烟烬以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孤立姿态供自己打桩。

今晚的流苏比平常要饥渴千倍,刚决定好姿势的他甚至连预备提醒都没有,就已经一口死咬着烟烬伤痕累累的肩膀开始暴力后入,强烈到快要令烟烬耳鸣的痛楚从被过度深入的穴道与肩上传来,但却依然敌不过前列腺和膀胱被两头压扁的灭顶高潮,被反复碾压敏感带至高潮的滋味甚至让烟烬觉得有些许生不如死的绝望感,因为即使是不在他高潮的间歇期,流苏粗长的龙鞭也会以一次次对子宫的凶猛贯穿强逼自己收紧雌穴,再这么下去,烟烬可要连流苏的第一轮性交都要挺不过去了,更别提接下来的四五六七八次。

“呜…呜。”

烟烬已经被操到涕泪横流,但流苏的抽插却依然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将肉棒从生殖穴中全根拔出,再一口气穿过敏感的肠道,以可以将子宫直接捅到快要坏掉的势头全根没入,而插在肠道中的尾巴则还在不停地深入,侵入烟烬从未被流苏侵犯过的曲折肠道,过度的深入爽的烟烬两眼翻白,俨然已经是一副被插到坏掉的模样,前穴的假屌也顿时滑落了一大截,让烟烬回忆起了之前被流苏用拉珠调教的地狱滋味,虽然他想要用手将假屌往回推,但流苏健硕的树干大臂彻底卡死了烟烬的双手,让他甚至都够不到自己被不断突入的小腹,最为深入的凸起渐入佳境,出现在烟烬肚皮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虎虎生风的捣杵快到几乎都快出现残影,将烟烬红通的肉臀拍打的像是快要滴血一般,而大量产出的淫液也早已在交合处被拍击的四处飞溅,若是有第三者看着这一幕的话,那肯定是一场极为震撼的交配盛宴。

“操死你个骚逼玩意。”

已经进入发情状态的流苏气喘吁吁的放狠话道,显然已经有点上头,只见他暂时停止了打桩动作,将粗大的肉棒从烟烬饱受蹂躏的穴中退出,只见限制着他巨根配种的套子早已变得破烂不堪,先前射在其中的淫液也早已被流苏推进了子宫内,对于这条种龙来说,避孕套这种东西简直是对他生殖能力莫大的侮辱,只要他愿意的话,不管多少个套子他都能随便用坏。

流苏暴躁的扯下破烂不堪的避孕套,将还在流着淫汁的肉棒顶着已经因脱力而有些脱垂的肠道再次深入,毫无阻隔的插入要比先前不知道爽了多少倍,也让流苏的士气高涨,继续铆足了劲朝烟烬脆弱的穴口疯狂猛攻,在狂风骤雨般的穿刺下,烟烬前面塞着的假屌已经被流苏硬生生的顶了出去,而他的意识也只停留在了假屌的龟头脱出时的绝望与高潮并存的一刹那,心中闪过无数个被流苏惩罚到痛哭流涕的惨样,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只是那名沉迷于交媾中的丈夫,已经完全不在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了,看来惩罚的事项,又要被拖延到烟烬恢复好身体之后才能执行了。

被操到醒、又因为全身的脱力而被操哭、再度昏迷,烟烬又进入了和流苏做爱时一定会经历的死循环,他在祈祷自己身上的那头种龙尽快射精,但在对方不能确保一发的质量能直接让雌龙受孕怀种的程度前,烟烬还要继续承受流苏过剩的爱意。

“呼…呼,呼,嗯,啊。”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烟烬甚至连封锁住自己呼吸渠道的雄臭都稍微适应了一两分,被熏到涕泪横流的他转动红肿疲倦的眼瞳,却只能看见一堵白花花的肉墙正在自己的面前不停运动,意识比肉体所感受到的快感先一步苏醒,他又被流苏活生生的操到苏醒了,红肿、甚至可能已经开始出血的生殖口还在被这只东龙的粗长金枪不断责罚,甚至肚子都已经被顶到疼痛不堪,烟烬想抓紧对方坚实的背,但肌肉的力量却早已被榨干,让他完全只能依靠流苏的托举才能堪堪不落下来,要是对方还想继续操的话,他怕是连呼吸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宝贝…呼,呼,我要射了…”

依然清脆的啪啪声连绵不绝于耳,高大的龙人卖力的甩动着自己千锤百炼的腰肢,一次次将怀中的爱人顶到失神,然而这速度还不是他的极限,在又一次加速的飞快攻入之中,这场漫长的单纯性爱终于落下了帷幕,硬到发疼的巨棒直挺挺的插进雄子宫,无差别的对内部进行扫射,积攒数日的阳精填满了烟烬可怜的小肚子,将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肌肉填充到变形,再度鼓胀变大,而深插进另一个穴口中的长尾这才慢慢抽出,带着挂满黏腻淫汁的反光在灯下徐徐摇摆,而因为失去了长尾的阻挡,从背后的视角才能看见,烟烬被重点关照的两只穴口和肉臀究竟被凌虐的有多触目惊心,就连合拢也完全做不到,任由淫液与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还好吧?哈、哈、这次有点儿久了。”

“……呜”

“呵呵…好好休息,待会儿再帮你清理。”

流苏解开绑在烟烬头上的脏臭兜裆布,将因为过度疲劳而不断颤身的烟烬抱回床上细声呵护,确定对方暂无大碍后才注意到了些许异样。

“嗯?我记得我回房的时候关过门了。”

流苏迈着脚步走向不知何时虚掩的卧室门扉,探头左右环顾了一番,但除了稍显昏暗的走廊以外,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了,除了门口的那星点不同于室内信息素的淡淡腥气。

“原来如此,我就说今天怎么忘了什么。”

捕捉到这蛛丝马迹的流苏突然释然的笑道,悄悄的将门关好、反锁,将这个小秘密独自藏在心里,开始准备打点性爱后的清理事项。

虽然流苏不擅长干这种事情,但毕竟每次做完爱,能余下体力的也只有他了,因此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流苏的头上,不过熟能生巧,即使像他那么笨拙的人,也逐渐掌握了怎么让被干到半死不活的老婆赶紧回复体力,按摩、泡药茶、运气、服药,再抱着对方清洗一下身体,这才堪堪在天明之前让他们舒舒服服的上了床,互相依偎着在被窝里取暖。

温暖的橘光笼罩着床头,刚好能照出烟烬疲惫的睡颜,虽然流苏现在还在悄悄的为他运气,但精力的消耗还是无法这么轻易弥补的,需要花不少时间来补充。

“感觉好点了吗?”

“嗯,很舒服,暖洋洋的。”

“那就好…”

流苏粗糙的大手捂着烟烬的小腹,悄悄将他的身体再往上提了点儿,似乎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说些什么夜话,这也算是稳定。

“说起来宝贝,自从你来之后,我们就一直住在这儿,对吧。”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

“只是想问问,宝贝有没有考虑过,嗯…去我的老家那边看看?”

流苏背靠着松软的枕头,目光悠然的飘向了窗外的雪景,而他怀中的小龙只是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解的低声问道:

“老家?”

烟烬并不知道流苏在想什么,也无法回头看到对方的神情,但在他的视野外,这只老龙只是继续凝视着窗外纷飞的雪景,略显惆怅的细语道:

“只是觉得时候到了而已,我是在青寒山脚下的小镇子里长大的,当时那里还是个偏远的小村子,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样了啊。”

“青寒山?我还以为这里就是你的老家了。”

疲倦不堪的烟烬合上双眼,却只在记忆不起眼的一角处找到了这个对他而言无比陌生的地段。

“嗯,离这儿也不算远,我老家旁边那座山的名字,不算有名,至少和隔壁的炎城相比就是天壤之别。”

流苏笑了笑,语间满是难以言明的惆怅与怀念,这是他无以遮掩的,对自己生根之地的留恋,即使烟烬不曾有过这种体验,但他还是能够与流苏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但却也让心思细腻的他更加看不透自己丈夫真实的身份。

“话说到这份上了,也该向我坦诚一点儿了吧。”

烟烬低眉,轻抚着流苏充满岁月的鳞爪,佯装着漫不经心的态度缓缓说道。

“……”

“你还是不愿意说。”

对方的爪子明显紧张了些许,抓的烟烬的腰有些生疼,但这反而让疲惫的他更加清醒,让他更想知晓自家丈夫身上那些从不对自己诉说的身世、过去。

“我只是怕伤到你,还有我。”

“我不是傻子,苏,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这些,不可以吗?”

“我…唉。”

无需自己担忧的经济条件,平常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人际关系,以及流苏现在仅仅只是将手放在自己身上,但自己却在缓慢恢复力气的奇异力量,都在诉说着对方的不简单,只是因为无条件的信任,烟烬才不去主动过问这些往事而已。

“我想,跟你讲个故事,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烟烬都完整体验了一遍流苏心跳由慢转急的挣扎过程,直到对方沉稳的声音再度响起时,这场暗地间的僵持斗争才算落下帷幕。

“据说在那遥远的东之国的建国初期,龙帝与四位守护神分别统领着各个城邦,护家卫国、去凶辟邪,共同创立了与世隔绝的结界,阻隔外人侵入,虽然身为高于凡人的存在,但也并非不通人性,会在危难关头出手救济一下百姓,让他们不至于死于饥荒病难。”

东之国缘起,虽不能说一分不差,但总体内容也极为雷同,烟烬本身就对这个国家抱有极大的兴趣,自然对这段内容不会陌生,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有些难以置信了。

“虽然话那么说,但实际上龙帝与守护神并非同等关系,四名神祇皆生于他的一思、一曲、一笔、一绘,而其中我所熟悉的,便是那生于一卷画中的青翠神龙。”

“据说他通体青白、掌控五谷四季、能凭空劈下晴天霹雳,也能保证年年风调雨顺,天生放浪不羁、桀骜不驯,不想为任何人所用,因此总是和其他守护神与龙帝闹得不愉快……”

流苏的故事很长,但烟烬却并未有一刻不耐烦过,只是将头微微靠在散发着热量的柔软胸脯上,听着对方继续娓娓道来,幼时的趣事、成年时体验到的各种酸甜苦辣,以及这只不称职的守护神最后的结局。

“……但那只自视高傲的神龙,却偏偏爱上了凡间的俗民,从此纸醉金迷,沉溺于红尘间流连忘返,只知享乐,到最后不是落得被骗取力量、就是因人神间无可跨越的鸿沟而断掉姻缘,最后自暴自弃,搞得民不聊生,遗臭万年,就这么被赶着下了台,哈哈。”

流苏有些漫长的讲述似乎暂时告一段落,听他那有些自嘲的笑,就仿佛他认识传说里那头不称职的守护神一般。

“这和我听到的传说故事完全不同,或者说截然相反,我可不知道守护神还会上青楼、甚至为了一个凡人去偷昭龙宫里头的经卷,滤镜都要被粉碎干净了。”

烟烬笑着调侃道,刻意避开了这已经摆在眼前的事实,既然这是对方无论如何都不想提及的过往,那他也应该点到为止、留给对方一点余地才是,只是流苏似乎却并不这么想,反而主动捅破了这层保护壳。

“是啊,历史总是会被美化的,只有当事人才能记得它们真实的模样。”

“据说后来,那名守护神的空缺立刻就被填补,而他本人也再无颜面见人,在被剥夺了权位后受尽惩罚、因缘尽断,只得改头换面、独自一人跑到外界去逃避现实,直至…”

流苏顿了顿,随后温柔的靠近怀中香软的龙人,顺势将其侧身搂住,第一次有些扭捏、含羞的吞吐道:

“直至遇到那位佳人为止。”

“苏…”

话不必说的太明白,许久淤积于烟烬心底的困惑也终于在这个夜晚消融殆尽,滚烫的鼻息与对方毛糙的白须惹得烟烬总是发痒,但却也因为氛围而勉强接受这个不太完美的深吻,一如既往的占有、索取,但烟烬却在其中多了几分不同与往日的主动,以作为一方信心不足的填补,这场拥吻持续了很久,但双方谁也不想分开,直到流苏先忍不住满腹的情绪而终止,就连舌尖的银丝都还来不及断去。

“你还愿意接受我吗,阿烟。”

“如果你在结婚那天说这种话,我会当场调头离开。”

“呵呵…又在说这种俏皮话,真是的。”

流苏的喜悦已经言溢于表,嘴角都忍不住咧到天边去了,而作为感情的宣泄,两人又一次在温暖的床榻内缠绵拥吻起来,如此寒冷的天,他们却在这方小天地里搞得汗蒙蒙的,好不容易冷却的欲望又开始滚烫燥热起来。

“宝贝…我又,有点亢奋起来了,嘿嘿…”

“你真是…可别以为身份特殊就能随便行使特权了。”

“不行吗?”

流苏厚着脸皮反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无理取闹。

“…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啊,嘶。”

烟烬就连答应的话都还没说完,这只恶龙就又兴奋的开始在对方伤痕累累的肉体上进一步索要更多,简直就像是将这只凡龙当成了献给他的贡品,完全找不出一点身为守护神应有的素养和品行。

“对了,关于搬回老家那事儿,宝贝考虑一下吧。”

在又大力吸了一番香香软软的小龙后,满足的流苏这才迟迟的准备脱去他身上的衣物,随口聊道。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孩子们那边还要时间来安排吧?不然也太不负责了。”

“…这样啊,那看来今晚是不能让宝贝多休息了呢。”

在短短几秒内就脱了个精光的东龙饥渴的舔舔嘴角,挺着根挂着银丝的巨龙就开始撕扯烟烬身上刚随便套上去的衣物,性欲大开的享用着身下的美餐,甚至要比今晚的第一次还要激烈,弄的烟烬酸软的肉体生疼。

“为、为什么,哈…嗯。”

“因为得让宝贝多睡几个小时,我才好单独找小兔崽子们串通啊,嘿嘿嘿。”

流苏在百忙中抬头,坏笑着解释道,随后再次咬住了烟烬不断娇喘的唇,绵长的深吻充斥着平日一贯的凶狠,虽然在理性的克制下,流苏已经将节奏放缓了很多,但这也足以让已经体力严重不支的小龙疲累不堪,身上如此激烈,下身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流苏硬挺的巨龙正以碾压的姿态胡乱轧过烟烬的小肉根,硬是蹭出了不少粘稠的淫汁出来,见自己肉棒底下的小家伙正在沉重的压迫下尝试着努力勃起,玩心大起的流苏只是轻笑两声,重新将龙棒朝下压去,磨蹭着烟烬那根在尺寸上被完全碾压的可爱龙根,问道:

“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什、什么惩罚。”

“别装蒜,我之前的命令,宝贝好像完成的很糟糕呢,不仅如此,而且居然还偷听到了守护神的黑历史,间谍小龙现在就要被守护神本人亲自封口了喔~有什么遗言吗?”

流苏恶意的用胯下的肉棒磨蹭对方淫汁满溢的小缝,用力的摩擦最为敏感的龙缝周围,爽的烟烬两腿发软、脸颊通红,直接将头埋进了流苏厚实毛绒的胸大肌内,被动的感受着自己的尾巴被环环纠缠、动弹不得的受迫快感,而对方粗长的肉棒也改变了策略,死死的贴在他刚被捅到一片通红的肚皮上,从硬度上就能感觉出,他已经完全恢复到了蓄势待发的饱满状态,只等待着插入自己的体内大肆蹂躏一番。

“温、温柔一点儿…”

“哼,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流苏随意的笑道,熟练的将烟烬按在了他强壮的肢体之下,强劲的动作让烟烬在一瞬间真的以为他要像影片中的间谍一样被对方完全制服,而作为封口,那堆充满强烈雄臭的兜裆布和棉袜也被流苏重新塞回了烟烬的嘴里,将呼救的渠道堵的水泄不通,熟悉浓烈的雄龙荷尔蒙卷土重来,宣告烟烬的身心再次被流苏完全支配,现在的他别说拒绝,就连从这个床上爬下来都已经做不到了。

“要怎么处理你这只在守护神面前搔首弄姿的小淫棍呢,感觉不管用什么方法惩罚都不太够啊,你觉得呢?”

温暖的橘光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支配,虽然烟烬想将流苏从身上赶下去,但在对方如同高山一般充满压迫感的高大阴影下,他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同棉花一般的身体又被摆弄成了无法反抗的性交姿势,在强烈的雄性气味熏陶中静待流苏新一轮的猛烈攻势,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不如就惩罚一辈子都要成为守护神的肉便器,怎么样?毕竟你可是听了人家那么多坏话,要是就让你这么传出去了,那他老人家的面子可挂不住啊,得永远牢牢拴在身边才能放心。”

“嗯…啊,唔、布…要。”

烟烬艰难的忍着兜裆布上的腥臭含糊不清的求饶道,但这种求饶自然无法取得流苏的怜悯,只会让对方的腰摆的更狠。

“这可由不得你来决定了,宝贝。”

流苏悠然自得的侵略着烟烬的私处,微弱的低吟声也逐渐从对方的口中吐出,即使他们已经在交谈中度过了不少时间,但流苏分外凶残的蹂躏可不是这么点时间就能恢复过来的,他苍劲有力的龙爪轻车熟路的扒开烟烬想要极力闭合的两腿,将已经被阳具玩弄至红肿、糊满淫汁的前穴重新用粗指扩开,就着润滑将肉棒轻松推入深处,让熟悉的饱胀感重回烟烬的腹部,夜晚还很长,在家里这位堪比高速打桩机的守护神的摧残下,烟烬今晚,恐怕是睡不上什么好觉了。

……

“……嗯,不要…好疼…”

“呼…嗯,满、满了…”

“唔…嗯?”

在自己面前卖力运动的雄壮肉体逐渐变得模糊,似是而非的朦胧体感也开始逐渐分割出截然不同的界限,自己还在被流苏操吗?烟烬不知道,他只觉得现在的所有体验都很虚假,和昨晚的完全不同,等等,昨晚?

“啊…梦?”

烟烬喃喃的揉开惺忪的双眼,却发现本应睡着流苏的那半床早已被换成了等身大小的毛绒玩具供自己拥抱,看来自己又是和往常一样,被自家老公干到神志不清后记忆断片了,就算自己努力回想,能想到的也只有独属于那只色龙的浓烈雄臭与对方带给自己的绝顶快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嘶…疼,又操这么凶…”

烟烬刚想稍稍翻身,剧烈的钝痛就席卷了他纤细的腰肢,连带着昨晚被种下的各种血红草莓开始折腾起自己的神经,但即使是在肉体如此疼痛的情况下,他的肉棒居然还在流出点点腥液,反而还更加兴奋起来,毕竟,他也不算讨厌像这样被粗鲁的占有。

“呼…呼,好早啊,先下楼准备一下早餐吧,不然苏那家伙做的饭能把孩子毒死。”

烟烬放下桌旁显示清晨八点的闹钟,疲惫的翻身下床,准备洗漱一下,之后再去楼下准备早餐,却殊不知,他这一起,才让那只变态的老龙有了可乘之机。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天还未蒙蒙亮的时刻…

“哼~哼哼,宝贝好好睡,你老公我要去私通那群小兔崽子们咯~”

清晨五点四十分,根本没有睡意、只觉得没操爽的流苏干脆直接熬了个夜,就这么躺床看着烟烬的睡颜看到了现在,虽然老婆可爱的脸怎么看都看不腻,但流苏还是决定下楼消耗一下他无处发泄的精力,对于他这头种龙来说,自我处理性欲也是日常的一环了。

“现在孩子们应该都还没醒吧,先晨练一会儿好了。”

流苏笔挺的站在洗漱间的全身镜面前,欣赏自己浑身充斥着干练劲道的浑厚肌肉,结婚会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但从流苏本身而言,他觉得这种改变绝对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毕竟千百年前的自己可不会有那么整洁柔顺的体毛,以及背上残留着凌乱白痕的抓挠痕迹。

“呵呵…宝贝抓的可真用力,鳞片都被刮花了。”

流苏有些无奈的笑道,三下五除二的就换上了平日晨练时才会穿着的短裤与紧身内衣,他在运动的时候只喜欢轻装上阵,哪怕是在如此寒冷的天也是如此,虽然一身健康的腱子肉都被衣物所遮掩,但过于紧身的装束反而彰得他的肌肉线条更为性感诱人,别说胸口的那两只凸出的乳首和大馒头,那狭窄的短裤都要撑不下他鼓胀的缝凸了。

“嗯…不知道宝贝喜不喜欢我这样子…”

简单的打理过后,这个天都还蒙蒙亮的薄雾天里,家中的露天药园里便多出了一头身材姣好、体型庞大的龙人锻炼健身的身影。

流苏的晨练会持续非常长的时间,直到他锻炼的汗水甚至都已经快把衣物全部浸湿时,他昨晚还未消耗完的精力才算排了个两三分,差强人意的收工走人,毕竟一个人晨练虽然不错,但他更喜欢用双人运动的方式来“晨练”。

“哎呀,又搞的浑身脏兮兮的,还得趁阿烟没醒的时候和小兔崽子们私通一下才行呢。”

流苏吐着舌头走回洗漱间,刚打算换掉身上这套汗涔涔的紧身衣,却不料下身开始起了反应,险些将这条本就不算宽松的裤子顶开线。

“唉,忘了还有这茬了,每次运动完都这样。”

流苏骂骂咧咧的解开裤拉链,只见他宽大的龙缝处已经满是溢出的淫液,粗硕的肉龙也在拼了命的想出鞘,搞得原本还算干净的兜布黏腻不堪,还裹挟着令人上头的汗臭与精臭,洗漱间本就不算大,更别提流苏现在正带着刚运动完的一身雄臭以及短暂发情时控制不住的信息素,虽然他对自己的体味不感兴趣,但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他实在忍不住想抓着残留烟烬淡雅香气的衣物,一边像个痴汉一样吸取,一边淫乱的怼着全身镜大力撸管。

“嗯…今天,怎么、发情的那么严重,一定是昨晚做的不够多,妈的…”

突如其来的发情让流苏既烦躁又不得不觉得爽快,形式急迫,他只好随意的戴上专门用来存储过多精液的储精套,开始借着烟烬的气味不断的催促自己赶紧射干净,但尝过柔嫩龙穴的龙棒早已经对这种简单的刺激没什么感觉了,即使流苏在不断地刺激自己的肉棒,但射精却依然迟迟不肯到来,只有汗水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淌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意外终究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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