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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秘史(1-46) - 8,2

小说:烽火逃兵秘史(1-46)烽火逃兵秘史(1-46)烽火逃兵秘史(1-46) 2025-09-01 07:49 5hhhhh 7960 ℃

  现在,胡义刻意将周晚萍拉在队伍末尾,与前头的队伍拉开了很大一块距离, 看起来他们两个好像要掉队了。敌人有一个排,如果埋伏,隐蔽线应该不会太长, 与队伍距离拉得远点,一旦遇伏反应机会才更多一些。

  周晚萍再一次跌倒在泥里,却没感觉到身后的胡义伸手来扶自己,坐在泥里 直接回过头,发现他早停在了后面的十几米外,正在朝后面的来路看着。

  「哎,愣什么呢?还不过来帮忙?」

  胡义没有立即对周晚萍的嚷嚷作出反应,站在原地朝后看了一会,才甩开大 步匆匆过来,毫不怜香惜玉,一把狠力将周晚萍拉起来,一句话不说,扯着她开 始往前追赶队伍。

  这让周晚萍一时有点楞,看着那个到现在都没舒展的眉头不满地说:「你慢 点,我跟不上了。」

  胡义扯着周晚萍的胳膊速度丝毫不减,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一直都在。」

  「谁?」周晚萍不解。

  「他们,敌人,一群杂种。」

  徐科长停在路上,面色难看至极,盯着面前的胡义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 非要没完没了么?」

  「没完没了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你看见了?」

  「没有。但是他们一定在跟着我们。」

  徐科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感觉快崩溃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居然还没完, 服了。碍于他是周医生的跟班,不愿说得太难听,到现在还是忍不住了:「我听 说……你的头受过伤是么?治好了么?你应该在医院好好呆着,不该出来。」

  战士们都站在路上看着胡义,露出各种复杂表情,有人是幸灾乐祸,有人觉 得恨得牙疼,有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个魔障不说,早晚也得把大家折磨得变 成魔障。

  周晚萍能理解胡义,同时也能理解徐科长和战士们的想法,徐科长的话说得 不好听,她有心想替胡义说几句,却又无话可说,只能愣愣地看着。

  胡义把这些战士挨个看了一遍,最后面无表情地对视着徐科长:「现在我告 诉你,他们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师部里的,是鸟总要归老巢, 敌人只要跟着咱们早晚就能找到师部。昨天他们说也要去困马山方向,半夜雨停 了走的,走的是一条路,在咱们前头,可是自从咱们出了小李村后,见过三十多 人的脚印么?既然你觉得他们是自己人,那么何必撒谎?」

  徐科长冷不丁有点懵,努力地回忆着,早上出村后一直带队在前,半夜里雨 就停了,小路上泥泞不堪,只要走过人必有脚印,但是去困马山的一路上……没 有脚印!

  徐科长众人还在觑着眼睛消化记忆,胡义的话音再次平淡响起:「另外……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该在医院里呆着,本来我就不想出来。我做这些说这些,是 为了周医生,与你,与你们,一分关系都没有,很抱歉,让你们担惊受怕了。现 在……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信不信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胡义一把扯住周晚萍的胳膊:「跟我走。」

  周晚萍还在因为胡义刚才的话惊呆着,忽然被胡义扯住往前走,惊慌抬起头, 看到深锁的阔眉下,那双细狭的眼里透露着不容置疑,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身体本能跟随,口中下意识道:「嗯……好。」

  眼见胡义扯着周晚萍已经往前匆匆走出几步远,徐科长这才反应过来,脱口 道:「你这是……你……给我站住!」

  「我是她的警卫员,不是你的。」胡义速度丝毫不减,连头都没回。

  周晚萍不禁问:「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

  「你体力差速度慢,必须先走,和他们在一起会拖后腿,谁都走不掉。」回 头看了一眼,距离已经拉开挺远,徐科长他们还停在路上,应该是在考虑接下来 怎么办。

  胡义低声催促:「再快点。跑起来。」

  ……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说的,他说被包围了,咱们蹲屋子里瞪了一宿眼, 心都挂嗓子眼上了,结果呢?他说有埋伏,咱们揪着心走了一路鬼门关,结果呢? 现在他又说敌人跟着,这不是坑死人不偿命么?」一个战士发表了见解。

  徐科长叹了口气:「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脚印这件事是真的,万 一被他说中了怎么办?」

  战士们都不做声了,刚才经胡义提起,大家确实想起从小李村到困马山一路 上没有其他的明显脚印。昨天下了那么久的雨,过去的脚印早被浇软浇平了,雨 停以后只要有人走过脚印必定显眼,何况还是三十多个人呢。

  沉默了一会,警卫班长突然抬起头道:「既然说到脚印,如果他们真的在后 面尾随,那也会留下脚印不是么?咱们往回走一段出去看看路,是不是就能证明 了?」

  「哎,对啊。」

  警卫班长转身:「徐科长,这么办吧,我一个人往回走,如果没事我再回来, 如果枪响……就说明是真的。」

  徐科长定定瞅了警卫班长一会儿,点了点头:「小心点,如果能回来,我不 想听到枪响。」

  警卫班长掉头开始小跑,转过了几次弯角,翻过了一个低岗,没有异常情况, 再走一里应该差不多了,警卫班长心里这样想。扯着路边的枝条,小心地溜下了 一个土坎,抬上臂蹭了一下腮边的汗,抬起头,视线定住了。

  叶排长?这是……被他说中了……

  警卫班长正在考虑是该直接鸣枪示警,还是悄悄跑回去告诉徐科长,猛觉得 后心一股凉,连回头看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艰难地低下头,看了看从胸前透 出来的刀尖,很遗憾,没力气扣扳机,对不起所有人……所有人……

  刀尖猛然消失,而后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天色晦暗,地上泥泞,徐科长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这天气让人太难受了, 抬头看看泥泞来路,问身边的战士:「这一阵子,够他走好几里了吧?」

  「看来应该没事,班长可能快回来了。」

  「啪——」

  枪响了,不是等待中的来路远方,也不是等待中的驳壳枪,而是响起在身畔 的树林中,是一支清晰响亮的七九口径步枪。

  眼前的战士脑袋随着枪声狠狠地摆动了一下,身体僵直的一瞬间,徐科长随 着他歪倒的方向看到一串被瞬间牵拉出来的模糊飞溅。

  眼前这突兀的一幕让徐科长看傻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根本不再受支配, 好像与空白的大脑失去了联系。

  啪啪啪啪半秒钟后,十多声枪响紧密得仿佛叠加在一起,响起在咫尺树林中。 剩下的呆在路上的七个战士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动作,已经直挺挺地落进泥里, 或者被埋住了脸面,或者无神地看着晦暗天空。

  徐科长仍然站着,仍然空白着,不闭嘴,不眨眼,如果他倒下的话,仿佛也 死了。

  身边的树林里稀里哗啦响,有好些人正要走出来,叶排长在前面不远出现, 一身的脏破八路军军装,沾裹着大片的泥污和碎草落叶,一边扯着背带将步枪甩 在肩膀后,一边眯缝着三角眼走过来,一直走到徐科长面前半步远,然后伸出一 只手掌。

  「徐科长,我们又见面了。」

  徐科长尽管手在抖,但是努力把手挪到腰后,想要去摸自己的枪,却被身后 的人先一步把枪扯出来了。

  叶排长微微笑了笑:「用枪握手可不是个好习惯。其实你们该继续走的,我 并没打算害你们,真的,只想让你们带路而已,这是迫不得已,还好你没受伤。」

  这时一个人跑过来,用日语报告了什么。

  ……

  下午,雨终于停了。

  「我……跑不动了……跑不动了……」

  气喘吁吁的周晚萍又一次跌倒在泥里,此刻周大医生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 坐在泥里,全身脏兮兮,灰军装彻底变成黄军装了,摔倒时连半张脸都溅上了泥, 原本艳丽的面容狼藉一片。

  刚才山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响,是徐科长他们停留的方向,看来他们完了。

  周大医生在泥水中艰难地撑起无力的胳膊,抬起头,曾经的艳丽被泥污遮得 不见,于是,再一次哭出了声。

  「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还能有力气哭?」

  这句平淡的话,这个低沉的声音,让趴在泥里的周晚萍猛回过头,看清了身 后那个泥泞的男人身影,突然哭得更大声,更沙哑,更没羞没臊,根本不管什么 年龄什么地位,只想拼命地哭给他看,爱怎样怎样。

  「……」

  胡义很无语,不愧是周大医生,总是能人所不能。静静看着她趴在几米远的 泥里哭,不管不扶,一直到她的哭声渐渐低下来,才说:「省下这力气,用来继 续跑不是更好么?」

  「我不跑了!我就呆在这了……不用你管了……」

  「也许还会有敌人追来。」

  「我不管。」

  「你会被一群鬼子先奸后杀。」

  「那我也不管!」

  「……」

  做了个深呼吸,不再指望力竭崩溃的周晚萍会马上爬起来,胡义往雨蒙蒙的 四周扫视了一遍,然后掏出指北针来打开,又抬起头认真确认了方向,重新收起 指北针。

  将两臂上泥透的衣袖再挽高点,紧了紧斜背的步枪背带,迈大步走向赖在泥 里的周晚萍,弯下腰,左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右手抄住她的一条大腿。

  「你干什么?」

  「找个地方把你先奸后杀!」话落后胡义一叫力,将周晚萍倒趴着扛上了右 肩,走向确认过的方向。

  扛着女人行走的身影渐渐模糊在雨中,他们的对话声也渐渐模糊在雨中。

  一定有敌人在追来,必须跑,要么跑到落雨,要么跑到天黑。

  脚下不再是路,一会儿是草,一会儿是泥,一会儿是沙,一会儿是水;掠过 树枝,划过灌木,擦过突石。低卷帽檐下的阔眉深深紧皱,细狭深邃的眼底反而 平静得没有波澜。

  右手紧抱着一瓣结实的臀肉,四根手指深陷在一湿热的沟壑中,后背被两团 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胡义脚下猛然一滑, 伴着女人一声低声惊叫,摔向坡边。

  他手臂上的筋肉已经绷得不能再紧,已经因长时间过分用力而麻木,当身前 的她突然歪倒,再也提拉不住,却仍然死死攥着不松手。

  哗啦啦——碎石断枝陪着两个狼狈不堪的泥人滑落下了山坡。

  「我……真的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呼……」 摔在坡底的周晚萍疲惫之极地喘息着不起来。

  胡义自己的气力消耗也很大,低喘着将倒地不起的她扫视一遍,没受伤。抬 眼,不远处一片沿着谷底生长的狭长树林。

  抬头四望这山谷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跌跌撞撞,相互搀扶,又行了好 一会儿,终于穿出狭长树林,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水流湍急,溪畔巨石巍峨, 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风景绝佳,宛如图画。

  周晚萍要求在这里歇会,胡义也不想现在出去撞上那帮鬼子,四处查看了一 下,这山谷够隐蔽,几无道路,还算安全,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也好,不敢生火怕 烟雾暴露位置,就找块干燥的岩石坐下,两人拿出干粮袋就着溪水吃了。

  夏天的雨停后,便是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小歇了一会,两人军装上裹了泥 闷热难耐,周晚萍看着身上的干泥垢更是皱了皱眉。

  「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洗一洗?」说完望向胡义,征求他的意见,在这危机 四复的时刻,她是不会贸然行事的。

  胡义看着全身脏兮兮一脸污泥的周大医生,估计那帮鬼子也追不到这里来, 便说:「上边有个小水塘,你去吧,我给你警戒,有事就大声喊我。」

  周晚萍便迳自往小溪上游走去;她转过溪流就看见一个小水塘,塘水舒缓清 澈,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周晚萍本来只想清洗 一下头面手脚的污泥,但这天气酷热,又奔跑了半日,一身军装湿了又干,穿在 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受,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周晚萍将军装和所有内衣都褪下,洗净拧干,晾在溪边大石上,自己则窝在 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 涉足深处,水塘岸边不深,正是恰到好处。

  胡义等周晚萍离开后,把脸手洗了,感觉精神了很多,闲着无事也把外套军 裤脱了到溪边狠狠涮洗几遍,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挂在树杈 上等风吹干,身上泥乎乎的衬衣也脱下洗净。穿个大裤衩子躺在干燥的岩石舒服 得他想睡觉。

  「胡义——」突然上游传来周晚萍凄厉的叫声,胡义心中一惊,抄起步枪一 个箭步跃下岩石,两三步窜到小水塘边,只见周晚萍落入水塘岸边六米开外,载 浮载沉,赤裸的身体正在水中拼命挣扎,他不及细想,放下枪便跳入水中向周晚 萍奔去。

  到了离岸三米处,水深仍不过及腰,显然水并不深,再向前淌水,到了触手 可及处,水已及腹部,便伸出手抓住周晚萍右臂,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周晚萍胡 乱挣扎,胡义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一跤便跌入水中,周晚萍竟一把紧紧地抱住 了他。

  两人在水中抱在一起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离岸约十米 开外了,水深已达胡义胸口,但并无灭顶之虞,周晚萍双手紧紧搂住胡义的脖子, 两条长腿死死夹在胡义腰间,一脸惊惶。

  胡义站稳后揽住周大医生的腰,抹了把脸吐出一口水问:「怎么回事,大姐?」

  「我踩的那块石头翻了……」周晚萍大口吐水大口踹气,一脸的后怕。

  胡义无语望天……

  「呀!」周晚萍这才察觉她是裸体与胡义面对面抱在一起,丰挺硕大的乳房 竟被胡义强壮的胸膛压得扁平,她脸红了。

  胡义苦笑一下,做了个深呼吸,只好双手抓住周晚萍的大屁股将她抱好,入 手处丰满浑圆,滑腻光洁,他调整一下姿势,一步一步向岸边挪动。

  周晚萍害怕再掉入水中,身体前倾将羞红俏脸靠在胡义肩后,两手抱住胡义 宽实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盘在他腰间。

  胡义抱着周晚萍在水中缓步移动,一种尴尬在两人间弥漫。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胡义眼前左右晃荡,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 乳头不时碰及他的鼻尖,周晚萍大羞,原本抚着男人肩膀的双手,改为紧紧抱着 胡义的后背,把那对丰乳隐藏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中。

  胡义胸膛被那对饱满浑圆刺激,下身的活儿已硬得象铁棒一般,他甚至能够 感觉到周晚萍的乳头在变硬,随着他的挪步她硬硬的乳头正撩人的不断划过胡义 结实的胸膛上。

  胡义心中暗暗叫苦,感到下面的肉屌逐渐变粗变硬起来,于是双手用力向上 托起周晚萍的大屁股,身体向后微弓,好让自己胯下不知何时怒涨的铁柱拉开与 周晚萍下身的距离。

  周晚萍有些不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赤裸的下身,尽管隔 着亵裤,但昨晚她才吞吐过那玩意,对那物件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都很领 教过了,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

  她是医生,又是过来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胡义勃起的肉棒将大裤衩顶了起来, 现在她现在什么也没穿,俩人的下体就这样隔一层裤衩薄布研磨在一起,那肉棒 在周晚萍左右张开赤裸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周晚萍的阴户,如同她跨坐在 一根横杠木上一般。周晚萍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肉棒, 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多年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

  胡义只觉肉屌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裤布挡住,无法深入, 但一股少妇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胡义这一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本想拉开彼此下体的距离,不想反而让怕再次 呛水的周晚萍下身前挺,双手用力抱得更紧,差点压得他坐入水中,胡义被迫腰 胯用力,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这一落一起,一退一顶,胡义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只觉得胯下铁柱 前端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

  「呀……」怀中的周晚萍柳眉紧蹙发出一声惊呼。

  周晚萍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的沟谷,她 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 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火热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更深地进入,却把她的整个躯体 都顶了起来。

  让周晚萍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坚硬和力量,她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 大的阳物,她甚至能通过私处感受到的悸动,在脑海里回想勾勒出昨夜胡义棒体 的冠状型态,她的身上有些燥热了,心跳不由的加快。

  胡义在水中移动身体前行,火热粗壮的肉棒,在周晚萍的股沟间,隔着亵裤 贴着肉屄游移,肉棒每滑过一次,周晚萍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 欲火渐起。

  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胡义 粗大的肉棒,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滑动。

  那根火热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大龟头时不时轻触肉屄,撩拨着她敏感的肉 体,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屄穴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 虚难过。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胡义见弄巧成拙,连忙又再次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艰难地移动 着,自己身体又再次后弯拉开,又再次差点坐入水中,又再次被迫腰胯用力,又 再次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火热粗硬的柱状物从下体退了出去,周晚萍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突 然,火热粗硬的柱状物隔着薄布再次陷入她的下体,又再次将她顶起,强烈的刺 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周晚萍娇躯一颤,发出一声 奇怪的呻吟。

  「不要乱动!」周晚萍一脸酡红,喝骂道。

  胡义一张老脸已成猪肝色,难怪挨骂,自己这样一耸一耸的状如交合,谁都 会认为他在借机咔油吃豆腐。

  咧了咧嘴,不敢再乱动,双手只能紧紧地捧着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这样胡 义怒起的大龟头就紧贴在周晚萍赤裸的小穴口外,一步一步的前挪。

  周晚萍清晰地感觉到那充分勃起的巨大铁柱顶磨着自己的小穴口,如同巨木 在撞击城门,让她的心砰砰乱跳,心乱如麻,四肢死死缠绕着胡义宽广的后背。

  周晚萍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双脚站在水塘岸边大石旁的柔软草地 上。

  「呼——」终于上岸了,胡义觉得自己抱着周晚萍走完这短短的几米路程, 比他今天上午带着周晚萍逃脱鬼子的追杀跑得还要累。

  将周晚萍放下,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抓起地上的枪,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看着胡义的裤衩顶着蒙古包狼狈逃窜的样子,周大医生掩嘴而笑……

 

           第十九章:树洞里的盘肠大战

  两人艰难穿行在黑暗的林间,任是胡义强壮,也已经疲惫不堪。前方渐渐传 来水声,随着脚步不停,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嘈杂,哗哗哗 顺着那条溪流,胡义和周晚萍连爬带滚一身泥泞地走出了山谷,原本一条浅浅山 溪,此刻已经奔腾汹涌成了咆哮之河,虽然看不清多远,但是只凭声音的轰鸣, 就能体会到它磅礴的力量。

  摸着黑,向水中才趟进去几步,水深已近腰间,水流巨大的冲力推得胡义站 立不稳,当场跌进水中,哗啦一身清凉,立即感觉到漂动之快,稳住身体再回到 岸边,已经在下游十几米外。

  周晚萍坐在河边一处宽石缝里,拼命地搓着手上的泥,今天下午的澡算是白 洗了,一辈子没今天这么狼狈过。全身黏糊糊让她这个平日里并不太注重仪表的 人也无法忍受了,赶路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一停下来就觉得难受,又湿又冷 又黏又脏又累。

  衣服裤子全都湿乎乎地紧贴在身上,低下头看看,难怪一路上他都到处乱瞄, 高高低低沟沟壑壑,高耸凹陷丰满凸起一览无余,想想下午在小水塘的窘事,周 晚萍脸红了,好在天黑无人看见。

  不远处的绿色抖动起来,正在试图将湿黏衣裤扯动得宽松些的周晚萍抬起头, 没多久他便出现了。

  周晚萍问:「能过去么?」

  虽然黑暗危险,下水就会被冲走,但是自己还是有机会漂游过去,但带着周 大医生绝对没戏了。

  原本觉得带着周晚萍在山谷躲了一下午,很可能已经落后于敌人,现在看来, 这条因为雨而变成猛兽的山溪,使大家又站在一条起跑线上了。

  胡义反身走进了黑漆漆的树林。没走出多远,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颗粗壮的轮 廓,走近后抬起头,寥寥几根无叶枝杈间的夜空可见,来时经过了这棵大枯树, 抽出刺刀用刀柄敲了敲,确定是中空的,清理出来就是个不错的庇护所,于是立 即用刺刀和手交替着开始了掏挖。

  粗大的主干里早被虫蚁蛀空了,又酥又脆,哔哔啵啵的响声没多久便出现个 黑窟窿,爬进去用刺刀清理内壁空间,飘起一阵阵干燥呛人的腐木尘。

  虽然这季节是春夏之交,可是雨后的夜里很凉,最关键的问题是裹了一身湿 泥的衣服,继续下去必会让人大病一场,何况是在体力透支之后,何况她是个女 人,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在颤抖。

  不久后,重新回到河边。

  「把外套脱下来。」

  「什么?」周晚萍没听清。

  「要在这里停到明天早上,一身湿衣会要了你的小命,裹了泥更干不了,外 套给我。」

  这个道理周大医生更明白,听懂了胡义的意思,反正两人也裸程相见过了, 也不再含糊,悉悉索索一阵忙,湿外套递在他手里,上身剩下了的衬衣。

  拿了她的外套到河边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然后领着她到 挖出的枯树洞边。将她那件外套铺在树洞里满是干燥腐尘木屑的底面。

  「你这是……怎么想到的?」光是看着,她心里好像都开始感到暖和了,迫 不及待想往树洞里钻。

  「不是想到的,是战场逼出来的,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不错,这么好个地方 都能在夜里找见。」胡义铺好了衣服,直起身来:「行了,现在把身上其他的也 脱了放地上,然后进去。」

  没好意思说你把裤子也脱了,改用『其他』二字代替,胡义话落后转身,背 对周晚萍向外走开几步。其实,这乌漆墨黑的树林里,不转身也基本看不清什么。

  悉悉索索开始响,比胡义预想的时间稍长,才传来她忽然变得有些细微的声 音:「好了。」

  转身到树洞边,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来,居然出乎意料地全,以为她怎 么也会留下贴身内衣,现在倒好,裤子衬衣绑腿袜子和鞋之外,还多出两件,胸 罩和小裤衩……胡义忍不住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门,暗道:怪我说得太文雅,忘 了她是个什么德行!罪过啊!

  「这里边太扎了。」抱怨的声音来自树洞。

  「坚持一会吧,等我洗完拧干以后再说。」黑暗中,满头黑线的胡义将怀里 的衣物拢成一团走向河边。

  「第一次帮女人洗内衣裤……」胡义把周大医生的衣物都洗好,再在河边顺 便连自己的一身也洗了,挂在树上晾起,将大裤衩拧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来,虽 然还是湿的,总算舒服不少。

  周医生接过衣物挂在树上晾起,没想到干燥的小树洞里会觉得如此温暖,周 晚萍只穿起小裤衩,重新穿在身上的衬衫虽然还有些潮。

  「接着,进了水了,不过没泥,凑合当粥喝吧。」

  伸手碰到递进来的一个铝制日式饭盒,接过之后二话不说,端到嘴边开喝。 粥不像粥,饼不像饼,馍不像摸,但吃喝得香甜异常,一直到饭盒快见底了,才 猛然想起他也没吃呢,舔了舔嘴唇,把饭盒又递出去。

  「行,够义气,知道给我留点。没白伺候你这个大医生。」靠坐在树洞边的 胡义端起饭盒几口喝干。

  一阵低笑过后:「这里好像够坐下咱俩了,你也进来吧。」

  「不了。」

  「听到没有。」

  「男女授受不亲!」

  「现在你倒是想起这话了?下午你没想起?」

  「那不是急着救你吗!」

  「进来吧,医院没有退烧药了,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我说真的!」

  「不好吧?」

  「快点啊!那晚你那贼胆子都哪去了?」

  ……

  乌云散去了大半,释放了一直被遮蔽的弯月,树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 的弱光。

  树洞圆柱型的局促小空间,两个人果然坐得下,只是底端虽然宽敞,上端是 渐渐狭窄收拢的,使并排曲腿而坐的两个人肩膀紧紧挤在了一起。一股成熟女人 的体香味直冲胡义鼻端,没过多久,胡义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 了生理变化,肉屌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让他暗暗叫苦。

  周晚萍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只觉股间凉 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微感涨热,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 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两个人只是呼吸着,都不说话,姿势也一样,都曲腿抱膝,并排蜷坐,在黑 暗中看着脚前的洞口外。

  良久,她打破了沉默:「这样……有点太挤了,我肩膀这边……好像有刺。」

  「没错,我还是出去吧。」胡义如蒙大赦。

  胡义试图挪动身体,空间太小,又怕挤撞到她,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不用……呃……行了,这样就好了,别动了。」周晚萍的声音里也破天荒 透着一丝不自然。

  周晚萍站起来,让胡义紧靠着洞壁分开双腿往后坐,而她慢慢坐到了他的两 腿之间,周晚萍衬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黑暗中,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 了胡义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胡义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 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 湿淋淋的阴户紧贴胡义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周晚萍 肥臀继续磨蹭向下摸索,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硕大 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 自禁地后移坐下,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隔着裤布紧紧相抵。

  黑暗的树洞里,女医生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胡义胯前,胡义两条大腿紧 紧夹住周晚萍腰臀,只觉身前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胯下肉屌支楞楞地耸立 着抵在周晚萍的大肥臀上。

  两个人再次不敢动了,除了洞口外的幽幽月色,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男女 粗重的呼吸声,而这次,连心跳声也听得见,因为他们的位置前后重合在了一起, 时间继续静静的流逝,比刚才更缓慢。

  胡义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出的销魂,又说不出的难受。

  最初,周晚萍还努力地直着腰背想和胡义隔着点距离,但是没过多久,她就 没力气坐得那么直了,越来越弯,一点一点,她的后背最终靠在了身后的胸膛上, 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挤在周晚萍丰满肥硕的臀缝之间,温暖柔软的包 裹感立刻传遍了胡义全身,一颗贼心几乎哽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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