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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秘史(1-46) - 4,2

小说:烽火逃兵秘史(1-46)烽火逃兵秘史(1-46)烽火逃兵秘史(1-46) 2025-09-01 07:49 5hhhhh 5840 ℃

  「家人?我没有家人了!」周晚萍的眼底忽然铺上了一层落寞,抿起漂亮的 嘴唇,抬头看了看远山,还不待苏青开口道歉,继续道:「前任丈夫病故了,现 任丈夫……嗯……投靠了日本人……嗯,也该算前任吧,对,就这样。」说完了 话,周晚萍的嘴唇再次抿起来,精致的鼻孔不自觉地翕动两下。

  「呃,对不起,周医生,我,不知道……」苏青很尴尬,周晚萍的回答很简 短,但是内容却太过丰富,这让苏青始料不及,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冒失。

  「这没什么,我只当他也病死了,就感觉好很多。呵呵……」周晚萍居然很 快地又恢复回来,并且露出了一排美丽皓齿。

  但是,苏青更无语了……

  独立团派出了几个警卫员,抬了鬼子伤兵俘虏,护送着周晚萍和杨干事,向 师里出发了。

  当初,重伤的陆团长被直接送去了师医院,暂时还没有消息,丁得一只能暂 代团长。现在,一三连都回来了,三连没伤筋骨,一连损失虽大,也算保住了本, 正在恢复中。大北庄里的独立团,再次步入正轨。

  午后,阳光懒懒,连微微的风,也被照耀得暖暖的。大北庄南边,清粼粼的 浑水河,依然静静的,沉沉的流淌,倒映着远山,那条连绵起伏的线,跃动在水 面,仿佛是她,无法捕捉的美丽。

  一个娇俏的背影正在水边,伸小手捡拾脚下的卵石,然后俏皮地甩向河面, 石子欢快地跳跃在水面上,惊起点点涟漪,一对羊角辫,为此在风里得意地晃荡 着。

  一颗孤独的皂荚树,蓬勃伫立在水岸,那树下的阴影中,靠坐着一个静静的 军人,水面偶尔掀起的波光,闪过他那古铜色的脸。在他细狭的眼底,那倒映的 远山曲线,正被石子惊起的顽皮涟漪,荡漾得恍惚,隐约……

  再一次抛出手里的小石子,小红缨终于拍了拍两只小手,一步三晃荡走向皂 荚树。

  「喂,狐狸,你就不能精神点吗?」

  「怎么不继续了?」

  「你又不陪我玩,一个人扔有什么意思。无聊!」小红缨一边抱怨着,一边 到了树干的另一边,与仍然看着河面的胡义背树而坐。

  「要不,我去找苏青姐,直接说你喜欢她,不许她再和别的男人握手。」

  「……」

  「喂,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狗咬吕洞宾,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小红缨随手拾起一根嫩草,不经意 地撕扯着,隔了一会,又道:「苏青姐可不好对付,要不,你换一个人喜欢得了。 卫生队的小红怎么样?虽然不像苏青姐那么好看,可是她好说话啊,如果是她, 我肯定有办法。喂,怎么样?」

  「……」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自己又不想办法,就知道发呆。找个老婆有那么难 吗?」小红缨一边牢骚着,一边把已经扯碎的草叶扔在风里,眨着一双漂亮的大 眼,看那些片片绿色的生机,在风里斑斑地飘舞着落下,落上支翘的可笑羊角辫, 落上蜷坐中的娇巧军装,落上可爱的小布鞋。

  等飘舞的草叶都落尽了,小红缨终于想起来催促:「说话啊?」

  「说什么?」

  「说你找老婆的事!」

  胡义仍然静静地看着美丽的河面,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对自己说道:「我, 是个不配有老婆的人!」

  小红缨的孩子心理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也注意不到胡义语气中那股淡淡 的萧索,她实在不明白这种事情有什么复杂的,不假思索地一挥小拳头,捶了身 后的胡义一下:「要不这样,我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

 

            第九章 捏住胡义的把柄了

  生存在战场上的人,都是没有明天的人,所以永远不会听到老兵谈论未来如 何,永远不会听到他们谈论胜利以后怎样,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最愚蠢透顶的话 题,活在硝烟里的人,没人会愿意说这个。他们只吹嘘自己的过去,或者研究女 人的问题。

  如果你问战场上疲惫的老兵最想去什么地方,答案可能全都是一个:医院。

  只有在那里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必管,不用在意现在黑夜 还是白天。那里很安静,安静得仅仅只有伤痛的呻吟声;那里很舒适,到处都是 血腥味与酒精药物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能使人安安稳稳地睡着;最重要的是, 那里可以见到女人。

  胡义带领九班和二连搞回来了粮食,让独立团有惊无险地渡过了粮食危机, 独立团迎来了新的春天,彻底安稳下来。只要有了粮食,征兵工作就不难,尤其 是在这粮荒还未结束的大环境下,没几天功夫,四面八方就拢回来二百多人,新 兵连前所未有地热闹,大北庄的操场上比以往更加喧嚣。

  胡义却倦了,累了,当他在战场上打空五个弹夹的时候,他的头痛症又出现 了,这让他不知所措,疲惫不堪,闷得喘不过气,明明有刺眼的阳光,他却觉得 一片黑暗。他只想静静地呆着,像一只受伤的鸟儿,高栖在一处孤独枝头,静静 梳理那些受伤的羽毛。

  为此,他不惜让马良诬告他一状,以使让他能回到禁闭室,这个他从最初就 喜欢的安静地方,远离喧嚣。丁政委却想把九班升九排,让他当九排长担起责任 来,派苏青天天来做思想工作想让他自己主动早日离开禁闭室。

  树欲静而风不止,胡义想不明白苏青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让本该宁静的禁 闭生涯变成了煎熬。

  于是胡义真的开小差跑了,禁闭室呆不下去了,当兵多年的他能够想到的唯 一备选方案,就是医院。

  独立团没有医院,那个卫生队算不得医院,全师唯一的医院跟师部在一起, 坐落在一片民居中,铺散在好几个小院里,病房不够,有些伤员就直接安排在老 乡家。

  胡义有点傻眼,这跟自己以为的医院不是一回事,不像六十七军那样,直接 征用一个宽敞巨大的地方,医生护士伤病员忙忙碌碌地汇集在一起。看来,想法 要落空了,这里也不是清静之地,仍然是军民一家亲!但是走了这么远的路,到 现在粒米未进过,总得解决现实问题,于是胡义还是硬起头皮,无奈地走向站在 院子门口的卫兵……

  阳光下,一袭高挑白衣出现在大门口,鸭蛋型脸盘高鼻梁,细长的峨眉下面, 一双清亮的眸子明媚如秋水,黑缎般的乌瀑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双手闲散 地揣在白衣两侧的衣兜,成熟艳丽的脸上正在露出诧异,用十分陌生的眼光望着 大门外的胡义道:「你……是谁?」

  胡义懵住了,医生的记忆都这么差劲么?还是说……我听错了?

  门口的卫兵也愣住了,定睛瞅着胡义,那意思是说:感情你们不认识啊?那 你小子为什么要撒谎?又猛地一下反应过来,立即卸下肩头的步枪,哗啦一声子 弹上膛。敌特?

  胡义正在一头雾水,大门口的周晚萍却对卫兵说话了:「你这保卫工作怎么 做的?连来人是谁都搞不清楚就来找我?」

  胡义无语了,看着周晚萍对卫兵这高高在上的架势,基本就明白了,看来是 自己级别不够吧?转身欲走,身后却再次传来那个沙沙的动听女音。

  「站住!原本我可以把你当做路人,但是现在,恐怕不行!所以,你必须得 让我认识一下了!」

  这话……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呢?背对着周晚萍的胡义想了想,立即满头黑线。 这就是自己曾经对周晚萍说过的原话!

  「先把他关到西屋去,等我忙完再说。」周晚萍对卫兵下了命令。

  「周医生,我直接把他送保卫科不就……」

  「不用,照我说的办,别让他跑了就行。」

  「是。」

  ……

  咣当——房门关上了,一个卫兵警戒在门外。

  胡义打量着西屋这房间,靠里面有一张木床和一个柜子,床上的被子没叠, 只是连被带枕头一股脑地推堆在床头;柜子的门半开着,半截衬衣散乱地露出边 缘。

  屋子中间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俩板凳,椅子上随意地扔着一块军毯,书桌上散 乱地放着几本破书,其中一本书页打开着倒扣在桌面上,旁边有毛巾梳子镜子牙 粉等等,乱糟糟堆成一团,整间屋里弥漫着医院那股特有味道。

  胡义眼睛一扫一下子发现在下面墙边的洗衣盆里,是一堆脏衣服,上面赫然 放着乳罩和女人内裤,胡义走过去,抓起乳罩放到鼻端,乳罩上微酸的汗味儿有 种沁人的幽香,他又打开女人内裤包着肉唇的部分,看到了湿了又干的痕迹,有 一股浓郁酸骚的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直扑脑际。

  医学书籍加那女人内衣,胡义很快就判断出了答案,这是周大医生的住处。 居然会把我关在这,这该算是我的荣幸呢,还是该感激她的没心没肺?

  胡义也不再含糊了,浑水才有鱼,屋里能乱成这样,搞不好就能找到吃的。 东找西翻拉抽屉,果真就在一个抽屉里发现半块剩饼,放在手里捏了捏,凭干硬 的感觉估计得两天了,三嚼五口下了肚,喝了几杯凉水。

  走了半宿的夜路,浑身酸疲,看了看洁白的床单,再看了看自己身上军装的 污泥,想了想把军装外衣裤都脱了,只穿了个衬衣短裤,在床角后面看见有个便 桶就哗啦啦地放了个水,然后就直接靠在床上躺下,一丝淡淡的女人馨香扑面而 来十分好闻,胡义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胡义很久以来都没有睡得这么深沉过,也许是因为真的疲惫了,也许是因为 医院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这间不会被打扰的乱糟糟屋子,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 总之睡得几乎不省人事。

  中午,周晚萍回来了一趟,进屋后见胡义居然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睡得十分 香甜还在打鼾,叫他几声也没回应,于是把带回的午饭扔在书桌上,便蹑手蹑脚 地向床边走去,想将被子扯来给他盖上。

  蓦地,女医生停了下来,脸色微红,整个儿呆住了,她看到了男人粗壮大腿 中间那里隆起一大坨鼓鼓囊囊的的内裤,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性特征雄伟到可以 把内裤顶起就象个帐篷,而且这个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太……太巨大了些。

  男人乌黑的阴毛由于过于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内裤上边缘伸出,从他肥大的 内裤宽敞的裤腿里,她偷窥到了到一条盘据着的粗壮巨蟒在冬眠,它歪斜躺在一 边显得懒洋洋的,但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雄性气息,甚至在裤沿前边 露出半个红彤彤的大龟头,独眼处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光。

  周晚萍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脸红心跳,胡义那个大物件上次 在河边惊鸿一瞥后,又在她梦中出现过好几次,今日又见此物,还随着男人的呼 吸一颤一颤地在那抖动,像是在和她打招呼,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 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

  不禁娇羞害臊起来,心脏咚咚的跳着,全身不觉得热起来,透过那小小的内 裤缝隙,双眼死死盯着胡义那隆起着的粗长物件,「哦……老天啊……原来……那里……真的那么大……

  「太远了……那缝隙有那么窄……靠近点……才好看清楚……」,一个念头 闪过周晚萍的脑海,她的神智随着这大胆想法而变得模糊,努力地克制着,不要 把想法变成行动,心跳愈来愈快,汗水也由眉间一滴滴落了下来,她能感受到来 自双腿之间的痉挛感觉,而在一阵颤抖过后,花蜜终于开始分泌出来。

  用力地夹紧双腿,试着冷静下来,然而视线里的高高的帐篷让她双腿有些发 软,浑身无力。那女医生便闭上了双眼,拼命地想些其他无关的事,逼自己不要 再把注意力放在男人的身上,费了好大劲,终于收拢了离散的神智,把头一扭, 缓缓张开了眼睛,指挥那好像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身体,向门口蠕动,好不容易打 开房门,逃跑式地关上门走了,同时撤走了门口的卫兵。

  直到太阳快落山,感觉到额头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拍了拍,胡义才醒了过来, 渐渐看清了站在床边的周晚萍,和她手里拎着的书,才记起了所处环境。惺忪地 起身,坐在床边,垂着头,双手揉着太阳穴。

  周晚萍一甩手,把那本用来叫醒胡义的书隔空扔到书桌上,然后说:「你倒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哦,我睡了好久?」

  「天都黑了。」

  「这给你打的饭,快吃了。」

  「那多不好意思?」

  「你不好意思就敢睡在我的床上?」

  胡义手忙脚乱地穿好军裤,几口扒拉完晚饭,看着女医生欲言又止。

  「现在,该是你卸下伪装的时候了罢?」女人漂亮的嘴唇微微挑了挑。

  「我……」胡义仍然没精打采地垂着头。

  周晚萍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是报复不成了!说吧,干嘛来了?」

  胡义抬起头和正在等待答案的周晚萍对视了一会儿:「好吧,我开小差了。 我累了,我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什么都不想做。」

  同样的话题,胡义对小红缨说过,但小红缨还是个孩子,认为累了就是累了, 休息就好了;对苏青说过,苏青是当局者,能看到事情本质,却不能改变事情的 结果。

  不料周晚萍听了胡义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忽然很感兴趣地问: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点?我需要听具体症状。」

  ……

  月上梢头,师属医院的那间西屋里已经点起了灯。

  周晚萍反骑在椅子上,两只胳膊交叠架在椅子靠背顶端,漂亮的下巴枕在胳 膊上,一双大眼聚精会神地望着坐在床边低沉诉说的男人,渐渐听入了迷。

  故事中,有塞外的茫茫白雪,有黄河畔的酷日炎炎,有凝固的血红,有化作 灰烬的烟青,有折断在长城上的刺刀,有弥漫在津浦路的硝烟,波澜壮阔的背景 下,有千千万万个身影,周晚萍却偏偏觉得,这是一个孤独的故事,没有希望和 尽头的故事。

  最初,是被周晚萍逼问,然后,是被周晚萍诱导,最后,变成了胡义的自言 自语主动诉说。出乎胡义自己的意料,这次他居然没有那种揭伤疤的痛苦感觉, 感觉像是在平静地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

  胡义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医院的味道,也许是因为面前是个穿着 白大褂的女医生,又或者是因为和无拘无束的听众周晚萍。

  他讲了很多,从塞外说到江南,他讲得很细,甚至认真描述了头疼时候的种 种幻象经过,除了有关苏青的部分,他基本都说了。

  「所以,我……需要住院。」胡义终于说完了,望向女医生。

  周晚萍闻言把坐在床边的胡义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后问:「你受伤了吗? 伤在哪?」

  「身上。」

  「把衣服脱了。」

  胡义终于愣愣地抬起头来,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周晚萍无语。

  「脱啊。赶紧的!」

  「……」

  胡义三下五除二脱光,只穿短裤站在周晚萍面前,一具古铜色的结实男性躯 体暴露在空气中,只见他浑身健子肉,条条分明,腹肌两排四块,块块棱角分明, 一道道伤疤同时显露,有枪伤,有刀伤,也有烧伤。黑亮浓密的胸毛从肚脐往下 逐渐隐藏在短裤下,隔着布料,宽松短裤下一棒形之物分明可见,隐隐可以看到 他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雄壮的粗长隆起散发 着对妇人难言的诱惑。

  周晚萍楞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胡义那绕过腋下缠绕肩 头的绷带上,凑近了一步,拍开胡义想要阻挡自己的手,直接就把那绷带一圈圈 地解开来,贯穿伤,浅层,没伤骨,没感染,快要愈合了。周晚萍反身去抽屉里 拿过器具,给胡义肩头的伤口消毒,然后重新打好新绷带。

  由于天气很闷热的原因,两人身体离得近,胡义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 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硬挺的凸 起。只觉身前的女医生吐气如兰,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 燥起来。

  周晚萍似乎也有点气喘,将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胸前的那对饱满乳房轻 微的起伏抖动,站立的胡义居高临下,竟然可以隐隐看到女人胸前衣襟内耸出的 雪白山峦,看得他心猿意马,欲念丛生。

  正在专注于伤口的女医生,胸前两团高耸有意无意地蹭着胡义的手臂,柔软 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那双在皮肤上摸来捏去的滑腻手指,不断贴近 的熟女特有的浓郁肉香,和女医生鼻孔喷出来的芬芳气息一起充斥在胡义的鼻间, 他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不受控制地昂扬而起了。

  周晚萍对隆起的裤衩视而不见,脸上也毫无异色,胡义的大腿上有处擦挂伤 没愈合好还有些渗血,这位置有点尴尬,周晚萍让胡义把短裤脱了让她处理一下。 但胡义没敢动,胯下肉棒早就把裤子撑起像个小帐蓬般,令此刻的胡义脸色跐红, 尬尴得直冒汗,呼吸得很不自然。

  「好吧,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有发炎。」女医生说道。

  「这…不好吧…」胡义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右手压在越来越不听话 的内裤上面,不知该如何拒绝。

  女医生见到胡义窘态,轻轻一笑,宽慰道: 「我是医生,年轻人血气方刚 这很正常,你扭捏个什么劲!赶紧的!」

  说完也不管胡义意见弯下腰身就帮他褪下短裤,这一脱不打紧,没了内裤束 缚,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脱困般弹了出来,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 高高扬起,顺着惯性猛地戳到了周晚萍嘴角,继而向上一翘,龟头顶端顺着女人 的脸蛋一直滑到了眉角,筋肉虬结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几乎都 要贴到胡义的小腹上,红黑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红色蘑菇 头昂首向上,青筋毕露红通通的肉茎直愣愣的晃动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 条大黑蟒。

  「啊!」

  周晚萍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扬,险些摔倒,又和这条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见 面了,女医生双膝一软弯下腰蹲在他的面前,看着面前这根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 的大黑蟒,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 真的是太大了……」。

  这玩意儿其实在那次初见的早晨胡义河边撒尿时她见过的,但从始至终,周 晚萍都没这么近距离细看过胡义这根玩意儿。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

  论长度,黑亮的体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旺盛,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 肉茎,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筋肉虬结,笔直朝天,不 用看也知道它硬到了极点,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西方人当中也算是 出类拔萃的;

  论直径,真的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细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 鹅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威猛凶煞,龟头的冠状沟处有一圈粗粝类似角质的结 构包覆,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

  论色泽,狰狞的棒身在烛光下黝黑光亮,显见气血充足;

  论硬度,看棒身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虯结,直欲爆裂的样子杀气腾腾。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一般, 兼具美感和杀气;

  周晚萍朱唇轻咬,她的纤纤玉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 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 烫着她的手心。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 肢百骸一种酥麻感觉立刻传遍胡义的全身。

  「哦!」周晚萍和胡义均是身子一颤。

  而周晚萍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蟒躺在雪白细嫩 的小手中被女医生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 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撩拨着女医生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烛光下,周晚萍更是单腿跪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 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因为距离太近,周晚萍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一股男人强烈 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周晚萍闻到一股浓重男性荷尔蒙味道,她表面平净,但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长这么粗,你是吃虎鞭长大的啊?」周晚萍为了缓解尴尬,故作轻松地调 侃道。

  胡义也顺口接道说:「我小时候是在土匪窝长大的,大兴安岭嘛,虎鞭,鹿 茸,人参啥的,小时候都吃过不少。」

  「哦,那就难怪了,嗯,肾精足毛发旺,啧啧…!」周晚萍失声叹息道, 忍不住变拈为握,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她试图用手握住男人的把柄,但是胡义这 话儿实在太粗大坚硬了,谁料玉指拼命张开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无法环绕 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周晚萍的全身, 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周晚萍是一个医生,更是一个女人,当女人心甘情愿地握住一个男人的鸡巴 时,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放下了心防!

  啊,有多久没有触摸到了这玩意了,好烫,好大,烫得人心都要化开了。周 晚萍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再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 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将胡义那个硕大的龟头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周晚萍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 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女性受到男 方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

  「瞧瞧,你看…都积了这么多污垢了!」周晚萍指了指大龟头冠沟里的白色 污垢一脸嫌弃地说道。

  「来,我帮你清洗一下。」周晚萍小声道,她此时竟不管胡义同意不,自顾 自用拿着毛巾沾了些热水,将龟头冠沟里的白色污垢一一洗去。

  「嘶~……」堪称女神的美女医生,现在正用她温柔的小手清洗自己的鸡巴, 这种异样刺激得胡义呲牙咧嘴的,又不好明言反对。

  胡义舒服的声音在她听来,却如同羞辱,她居然报复性的往马眼上戳了一下。

  「啊,疼,你轻点。」

  「叫你不老实。」

  说归说,她虽然戳了胡义一下,却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还是老老实实的清 洗起来。她优雅的伸出一只手从水盆里不停的撩起热水,洒在胡义的肉棒上,然 后轻轻用另外一只手握住阴茎撸动起来。她不愧为成熟的女人,也只有如她这般 的少妇才知道怎么给男人清洗肉屌。

  胡义无语望天,心想:「我上次在河边只是无意抓了你的」重点「一下,你 今天就要捏住我的「把柄」使劲报复回来?女人呃…」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细嫩的肌肤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 便轻轻跳动,周晚萍嘴里说着个人卫生的重要性,手指却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 屌,似乎忘了治疗的初衷,她上下拉撸磨蹭清洗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周晚萍好 奇地用一只手抬起粗长的大屌,顺便用小指拨开浓密的黑毛,将藏在大屌下面的 阴囊暴露出来。

  「让我看看,这里有伤没有?」多么肥大的阴囊啊!简直像是驴子一样!

  周晚萍瞠目结舌地看着胡义暴露出来的胯下肥囊,这鼓胀的精囊显然储存了 一个青年壮男超大剂量的精液,周晚萍用手把肥厚的阴囊掂了几下,又用热毛巾 裹住囊皮搓洗,仿佛在玩弄一个鼓胀的水球。

  随着阴囊传来的奇异快感,胡义身子不能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那肉棍又硬了 几分,涨得他十分难受,胡义本来背手望向屋顶,但下体的反应不能再无动于衷, 他只能煎难地开口问道: 「好了吗,周医生?」

  周晚萍俏颜微红,嘴里却不饶他: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先在清洗消毒吗?」 左手拿过器具,给胡义大腿根部的伤口消毒,然后重新贴上纱布包扎。

  胡义一脸尴尬地挺着这根犹如儿臂的黑色直矛高举向前,任由女医生蹲在胯 前施为,好几次都碰触到了周晚萍脸颊发梢上,但周晚萍却毫无表情,一副没什 么感觉的模样,处理好伤口后女医生慢慢地扶住椅子站了起来。

  胡义满脸哧红,可胯下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已是已经完完全全的勃起,擀面杖 似的阴茎上青筋盘错,鹅蛋大小的龟头涨成酱紫色,马眼处正向外流着粘液,整 根鸡巴直挺挺向天竖立还一阵阵的跳动,胀的他很是难受。

  胡义看向周晚萍欲言又止……

  周晚萍作为一个成熟女性,从胡义窘状的表情里看到男性荷尔蒙爆发而无处 发泄的痛苦,瞥见胡义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胯下正一跳一跳的高耸巨物,周晚萍 心里也隐隐期待,便开始在原本清亮的双眸中弥漫起来,越撩越旺!

  周晚萍轻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器物,抿嘴一笑,歪着头轻声问道:「要不 要我帮你弄出来?」

  正难受得要命的胡义如闻伦音,期期艾艾地说:「可以吗?」

  」男人憋着是对身体不好,要我帮你出精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要事先说好,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周晚萍说着便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伸将上去,把那热 乎乎硬挺挺的东西握圈住大半个,上下套弄起来。

  「哦~~~ 」胡义舒服的一声呻吟,听得周晚萍红到了耳根,手中握着粗大坚 硬的肉棒,感受着它的脉动、热力,小手竟然无法完全合拢,真是太粗了。

  周晚萍常做手术,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洁,指端微微有些茧,却不影响双手修 长白嫩,晶莹剔透。温润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狰狞的粗长上轻轻滑过。 胡义那粗长东西上隆起的蚯蚓触碰着手上的神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阴茎传递 到掌上,又顺着胳膊,麻酥酥的流入胸间。周晚萍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猛烈 的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膛,一股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缓缓的撸动起来,胡义低下头,看着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周医生,现在竟然给 自己打手枪,葱玉般的小手,紧握着自己的鸡巴,温柔的撸动着,简直像做梦一 样,激动的他身子微微颤抖,紧紧盯着周晚萍美貌的脸庞,看着女人玉手的动作, 轻巧而熟练,周晚萍俏丽的脸庞上,微微绯红,朱唇微启,吐气如兰,胸前高耸 衬衣微微晃动。

  周晚萍只见自己盈白的玉手正握着那根黑色粗长的杵儿上下抚动,俏脸红的 像要滴出血来,暗想道即使对自己丈夫也没用手做过如此羞人之事,现在感到手 中之物却越来越烫,越来越粗硬,上面的青筋也越来越凸起,一只手也已发酸竟 然只能握住一半,猛一咬牙,罢了罢了,把左手也递送握了上去,交替套弄起来……

  周晚萍看着愈来愈热的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进进出出,男性的阳刚气息, 令周晚萍不禁联想:这根东西竟如此灼热坚挺,若是放入我那里……

  在「滋……咕……」的套弄声中,女医生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 照耀下,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胡义那仰头呻吟 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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