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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之我在萧炎后宫给女神当看门狗03,1

小说:斗破苍穹之我在萧炎后宫给女神当看门狗 2025-08-31 15:26 5hhhhh 2070 ℃

3

妈妈心里苦啊。

妈妈原本以为,自己尽心尽力的侍奉萧炎,为他生儿育女,就能获得回报,为自己捞个妾室的名分,为我捞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但现实太残酷了,一丁点希望都看不见。

妈妈牵我出外排泄时,看着我如同狗一样的放尿拉屎,还被诸多女眷围观着嘲笑,每次都心如刀绞,偷偷抹眼泪。

还有那个奶娃子萧展,我的异父弟弟,妈妈的亲生儿子,被抱到了正房奶奶的膝下养着,母子分离,轻易相见不得,让妈妈思心如割。

自身是个贱婢,大儿子沦为狗,小儿子被抱走,这个凄凉的现实,使得妈妈心里如腌盐卤,又苦又涩。

我告诉妈妈,我早已习惯了做狗,而且做得挺快乐的,试图以此安慰妈妈,但没用。

妈妈心头该郁结,还是郁结。

最终,让妈妈舒展开心怀的,是萧炎再次把她肏到怀上了第三个孩子。

话说回来,如今这萧府之内,翘臀待肏的女孩子,着实是多不胜数,就算萧炎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肏屄,也轮不到妈妈跻上去挨肏。

除了那两位正宫奶奶,每月月圆之夜,必得一夕侍寝之外,其余婢妾若想侍寝,都是看缘分的。

这所谓的缘分,其实就是概率,极低的概率,大概万分之一吧。

这是如何计算的呢?

首先说说后宅现行的婢妾侍寝制度,这是两位正宫奶奶制定的,表面上是秉承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实际上却是防备某些骚蹄子太过受宠,威胁她们俩的地位。

如今后宅的婢妾,人数不下十万,平均每十人同住一座院落,即一万余院。

侍寝是同住一院的十个婢妾,一起侍的。

除了每月十五之外,每一天的黄昏,都会有仆人请萧炎翻牌子,指定当晚将会到哪座院落歇息。

但后宅足足有一万多院落,萧炎哪有心思记住哪个院落住着哪些女眷。

所以,他都是随便选的,会选中哪座院落,完全是随机的,万分之一的几率。

按照这选法,运气不好的,一辈子都不得挨肏一回。

运气好的……不,该说运气要好到啥程度,才能得幸一回。

那么,妈妈何以这么快又被肏得怀上孕了呢?纯属运气好吗?

当然不是了,妈妈这是多亏了她的孙女、我和马硕的女儿,马甜甜。

萧炎尊重两位正妻的权威,夜间宠幸婢妾,都照足后宅侍寝制度来肏屄。

但白天时,就没约束了,想到哪肏就到哪肏。

他白天没事时,就挺喜欢临幸我们药园的,因为我们园里的小奶娃甜甜,不爱吃奶,只爱吃他的精液。

当初甜甜刚生下来,就食欲不振,不咋吃奶,小身子又黄又瘦的,可愁坏了马硕。

后来有一次,马硕刚挨完萧炎的狠肏,全身脱力了,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喘息,一根手指头都懒动弹之时,双腿之间的那处正在汩汩溢流着白色浊液的小穴,竟然被甜甜舔着吃了……

甜甜当时的那个小模样,吃得可真欢啊,小嘴儿“吧唧吧唧”的响个不停。

马硕惊诧至极,她从未见过甜甜这么馋的样子,吃那腥臭的精液,竟吃出了一副满脸沉醉的幸福样。

而更奇怪的是,甜甜吃过这一泡臭精液之后,食欲竟然变好了,能够如常吃奶了。

于是,大家便猜到,这是萧炎的精液的神奇效果。

但这效果只维持了一旬,就慢慢消失了,甜甜又变回了食欲不振的老样子。

于是,马硕为了救女儿,只得冒死冲出内宅,冲到前院的正殿里,求见萧炎,求他赏赐精液,救她女儿。

这萧府有一条家规规定,内宅女眷不得擅自越过内宅的门,因为女眷的颜容不得让外男亵观。

幸好萧炎不是小气的男人,没计较马硕触犯家规,还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要好好看一看这个嗜吃精液的小女娃。

于是,萧炎就随马硕回了药园。

甜甜这时才半岁大,还未学会走路,一见到萧炎,就咧着小嘴“咿咿呀呀”的笑,手脚并用的爬向萧炎。

爬到萧炎脚下后,还攀着萧炎的腿,要往上爬,那个架势,像是要爬上萧炎的胯吃鸡巴,只是力气小,爬不上去。

萧炎把小甜甜抱起来,放到榻上,他自己就坐在旁边。

然之后,小甜甜果然爬入了萧炎的双腿间,两只小手拼命扒拉着萧炎的裤子,小脑袋也蹭着萧炎的胯拱来拱去。

萧炎扒开了自己的裤头,打出了其中的大屌。

小甜甜这一看,就无师自通了,张大了小嘴去含大屌……只是含了个寂寞。

萧炎的屌尺寸太大了,那个龟头就像是个拳头,哪是一个小奶娃的小嘴能含住的。

小甜甜对着大屌左右挪,上下移,都含不了,就急了,还急得“呜呜哇哇”的哭了。

这逗得萧炎哈哈浪笑。

萧炎放出神识,仔细探查小甜甜的身体状况,探明了她食欲不振而又嗜吃精液的原因,其实不是病,是瘾,吃精液成瘾。

因为小甜甜在娘胎里成形后,她妈妈马硕就成了萧炎的鸡巴套子,日日挨日。

通常来说,甭管母体怎么挨日,都不会影响到小穴最深处、即子宫内的环境。

但萧炎的性能力就如他的天赋那样,无法以常理度之——他肏屄时,那个大龟头硬是撬开了子宫口,把精液灌入到子宫内。

以致于马硕子宫内的羊水,与其叫做羊水,倒不如叫做精水。

小甜甜打从一个受精卵开始,就浸泡在这种“精水”之中。

如果是普通男人的精液,污染了子宫内的水体,小甜甜根本就不可能正常发育,早就不知不觉的变成个死细胞了。

但萧炎毕竟是天命之子,其精液有着无穷的妙用,这不仅没害死小甜甜,还让小甜甜吸收了他的精华,改善了血脉天赋,相当于半个大帝血裔。

当然,副作用也是有的,就是对萧炎的精液成瘾了。

也当然,现在小甜甜的年纪还太小,天赋啥的,并未有所展现。

反倒是吃不到萧炎精液的戒断症状非常严重,导致她食欲不振,长期面黄肌瘦的,无法健康成长。

想缓解戒断症状也容易,每十日吃上一泡精液就可以了。

如果这瘾症,搁在其他女眷身上,萧炎才懒得频频去赐精液。

但小甜甜就不一样,她孕在娘胎里时,就吸食了萧炎的大量的遗传精华,单看血脉的话,起码等同于半个亲闺女了。

萧炎对她有父女间的亲近之意,却无父女间的伦理冲突,非常适用于萝莉养成计划。

于是,自此之后,萧炎就每十天至少临幸我们药园一次,肏马硕、妈妈和药婠婠的屄,顺便哺养小甜甜,让小甜甜得以健康成长。

于是,多亏了小甜甜,我们药园就成了全内宅都妒忌不已的明星院落。

主子爷临幸我们药园,临幸得太频繁了,每十天就临幸一次,比之那两位正宫奶奶的院子,也是不遑多让的。

于是,药婠婠和妈妈两人,都频频怀孕,刚生了没几天又怀上,真是羡煞整个萧府。

哦,对了,马硕也是一样的怀了生、生了怀,不过并非萧炎的种,而是我的。

因为那两位卑鄙无耻的正宫奶奶也想借此邀宠,既然小甜甜能够给我们药园带来萧炎的关注和恩宠,那就让马硕和我多生几个,生出来后就抱到自己院里养,以此吸引萧炎的关注。

当然,我这条看门狗是不配肏马硕的。

她们是把我的精液灌入马硕小穴里致孕的。

……

春去秋来,年月倏忽。

眨眼间,小甜甜就长到了豆蔻梢头十三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青春宜人,宜室宜家,估计很快就被萧炎收入胯下肏了。

她是马硕的心灵支柱。

这些年来,马硕心里很苦。

在小甜甜之后,马硕又生育了十个孩子,有子有女,但都没能养在身边,都被带到其他女眷那里养了。

凡是女儿,遭遇都一如小甜甜这样,被当成了吸引萧炎关注的工具娃。

而儿子,就更惨了,都自小就被骟了,当成阉狗养着。

儿女都一样,都对萧炎的精液成瘾,吃不到就食欲不振,发育不良,半死不活。

但儿子和女儿不一样,虽然年纪很小,但毕竟是男人,所以刚出生就摘掉睾丸,当阉狗养,让他们舔舐女眷们挨过肏之后的小穴,吸食那儿的精液,以此活命。

自己的亲生儿女,一个个都被如此糟践,可想而知,马硕心里有多悲痛。

幸好身边还有一个可爱好动的小甜甜,能够让她暂时忘却那种心痛。

还有侍寝萧炎时,挨肏的巨大快感,也能缓解她的悲伤。

……

我已经做了十多年的看门狗了。

当初说好的,只要我做足三年的看门狗,就饶了我重新做人。

但我放弃了重新做人的机会……当然,就算我想做回人,药婠婠也不可能饶我,所以我就干脆点,主动放弃了。

当其时,药婠婠脱了鞋子,赏我一边用狗鸡巴肏她的鞋筒,一边舔舐她的裸足。

她一边这般赏赐我甜头,一边问我,真的想做人?做回人后,就不可能再有这些赏赐了,而且再也见不到妈妈、马硕、小甜甜了,因为男人是不可能逗留在这萧府的内宅里的。

于是,我就放弃了,说自愿一辈子做狗,替我们药园看守门户。

对此,马硕只是叹了叹气,没多说啥。

但妈妈就不体谅我的苦衷了,为此而生了我气,足足两个月没搭理我。

不过,再生气也有消气的时候,两个月过后,妈妈就待我如初了。

再其后,药婠婠又是一通骚操作,剥夺了我的药姓,改姓狗,专门给我打造了一个犬藉。

而且,又为马硕打造了一个马藉。

我和马硕的孩子们,儿子随我姓苟,而女儿则随母姓马。

所谓的公狗母马是也。

公狗是看守门户的。

母马是被骑着肏的。

……

想当初,我还曾担心过,妈妈生下萧炎的种后,就会逐渐忽略沦为狗的我,甚至不再把我当儿子看待。

但事实上,我的担忧毫无成真的可能,因为从始至终,能够留在妈妈身边的孩子,就只有我一个。

这十多年来,妈妈给萧炎生了8个儿女,但都被抱走了,没能留在身边养大。

只有我这个狗儿子,一直留在妈妈的膝下。

过了这么多年,妈妈如今也认命了,自己只是主子爷的鸡巴套子和生育工具,不敢再有别的奢望了。

如今除了挨萧炎肏之外,照顾我终老,这事成了妈妈唯一的乐趣,或者说是慰藉。

我是个废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斗气,老得快,死得早。

而妈妈拥有斗尊修为,能活很久,照顾我、照顾到我老死,是没问题的。

这天一大早,妈妈就端着屋里女眷们吃剩下的剩菜剩饭,投到我的狗盆里,饲喂我。

我狗爬在地,整个脸都埋在狗盆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着时,小甜甜也捧着个洗脚盆,从屋里出来,放到我面前,喂我喝洗脚水。

小甜甜甜甜的说:“狗爸爸别吃得这么急呀,又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啦,来嘛,先喝点娘娘的洗脚水。”

她说的娘娘,是指药婠婠。

我回给她两声“汪汪”,便一头扎入洗脚盆中,吧唧吧唧的汲水饮。

饮了两口后,我便尝出来了,这盆洗脚水不是药婠婠的味儿。

小甜甜就笑了,一边拍我头,一边笑嘻嘻的夸奖道:“狗爸爸真厉害耶!真的能尝出来耶!”

我心里无奈,这个古灵精怪的臭丫头。

吃完了饭,便是时候牵我出去排泄了。

小甜甜的小屁股骑坐在我背上,两手执着我的狗绳子,当做是骑马一样,一边拍我屁股,一边叫着“驾驾驾”。

我当然是很想爬得像马一样快,让她有策马乘风的快感,但可惜我身无斗气,只是个普通人,咋努力也是爬不快的。

妈妈紧跟在我们的后面,看着我驮着小甜甜,拼命向前爬,爬得手掌都磨破皮了,就不免心疼,赶忙叫住了小甜甜。

然后,小甜甜就一边骂我“狗爸爸真是个大笨蛋”,一边施展药用斗气,帮我治疗手上的伤口。

她年纪虽小,但修为已经很不弱了,尤其是天赋了得,创造性的开创了药用斗气,给人医治创伤。

因为她自小就经常受创,久病成医。

受的啥创伤呢?

小嘴巴被大鸡巴撑裂的伤。

她很小时,就不顾自己嘴小,硬要含吮萧炎的大屌,吸食精液,以致于嘴巴每每都被大屌撑裂、脱臼、流血……

还好我们药族算是医疗修士,受那点伤并不碍事。

后来,她还凭天赋开创性的修炼出药用斗气,运转斗气就可直接疗愈伤口——嘴巴一边被撑裂,一边又被治愈合,可真有她的。

之后,小甜甜也不骑我了,像是一只花蝴蝶似的,翩翩起舞在路两边的花间草丛之中,采集鲜艳的花儿,编织成五颜六色的花圈。

我的狗绳子让妈妈牵着,把我牵到了平常排泄的老地方。

这老地方是一条溪水的下游,再往下流,就流出府外了。

我在此地排泄,排入溪水里,就不会污染府内的环境了。

如果此时没有旁人围观的话,妈妈会帮我扒了全身衣裤,让我直接爬入溪水里,一边排泄,一边洗澡。

但这时有好几位女眷正在对岸浆洗着衣服,我就只得为她们表演狗撒尿和狗拉屎,让她们看我的笑话了。

没办法,活在这后宅里的女眷们,平时都没啥乐子可玩,若我不表演,逗一逗她们开心,她们会很不高兴的。

妈妈扒了我的裤子,撒了我的狗绳子。

然后,我就爬到溪水边,高高抬起一条腿,侧着腰胯,让鸡巴朝向溪水里放尿。

尿柱打在水里,激起了无数水花,也响起了“咚咚”的击水声。

同时,也引起了对岸那几位女眷的“噗嗤嗤嗤”的娇笑声。

其中有一位女眷,一手掩着嘴巴笑,一手指着我胯,说:“你们瞧,他那支小狗屌好不要脸哦,硬得都快要翘上天喇!”

然后,其他几位女眷,就都笑嘻嘻的,一口一个“不要脸”、“不害臊”、“不知羞”的此起彼伏。

我做狗多年,确实早就不知羞耻了。

如今的我,连妈妈都忍不住意淫过了,何况是其他女眷。

所以,被女眷们围观着排泄,我这心里其实是很过瘾的,不然,我的狗鸡巴何以翘上了天。

不过,我故作脸红,装作好害羞的样子,刚尿完,就赶紧爬回到妈妈的脚下,因为小甜甜捧着一个刚编好的花圈,蹦蹦跳跳的追过来了。

我不愿意让小甜甜知道我心中的龌龊。

妈妈也知道我所想,就迅速帮我穿回了裤子,藏住了勃起的狗屌。

我“汪汪汪”的叫,又舔了舔妈妈的手,表示感谢。

妈妈温柔的揉揉我头,笑道:“傻孩子。”

这时,小甜甜也走到了我们身边来。

她笑眯眯的把花圈戴在了我的头上,像是唱歌似的说:“狗爸爸,戴花圈,漂漂亮亮逛花园,逛完花园回家家,呼啦呼啦笑哈哈。”

小宝贝真可爱。

我心中软软的,心想也就对着小宝贝时,我才没那龌龊的心思了。

回去的路上,我把狗绳子叼给了小甜甜,让她牵我回药园。

不过,她太活泼了,一路上左采采花儿,右又摘摘果子,苦了我被她牵着左右横跳。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乐意被她牵着走跳。

妈妈心疼我,想接手我的狗绳子,也被我拒绝了。

妈妈表示哭笑不得,就由着我吃点宝贝闺女的苦头吧。

……

药婠婠为人慕强,嗜好跪舔上位者,挺恶心的。

她跪舔萧炎,可以理解。

但对着那两位正宫奶奶,也是无下限的跪舔,这一点就挺惹人看不起了。

多年来,她早已是养成了晨昏定省的习惯,早晚各一次,前去正宫给那两位奶奶磕头,叩请她们俩凤体康泰。

磕头请安还不止,还时时伺候她们洗脚、出恭。

跪着伺候她们的脚,洗、泡、按、揉、捏一整套沐足服务。

跪着伺候她们出恭,她们坐恭桶上拉屎,药婠婠就跪在恭桶旁边,一手摇扇子驱散异味,另一手提香炉焚香除臭。

待她们拉完了屎,药婠婠还要亲手为她们擦拭屁眼,擦干净了,还要把脸蛋凑上去嗅一嗅,看看有无异味……

做得极其卑微下贱。

如果她只是个粗使婢,也就罢了。

但她不是啊,她是尊贵的妾啊,整个内宅十数万女眷,仅有的十位妾室之一啊,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而她却是跪舔得如此驯服,着实教人瞧不起。

而且最可恶的是,由于有她带坏了这个头,弄得其他女眷去正宫拜访两位奶奶时,都不好意思不下跪磕头。

要知道,女眷们都是衣裙繁丽、头饰繁复的,一经下跪,裙摆就凌乱起皱了,一经磕头,头饰就歪了、发髻就散了,若果是披发的,那就长发扫地了——这实在是太失仪态了,太糟蹋人了。

所以,女眷无须行跪拜礼,是全大陆通行的成例。

但药婠婠带坏了府里的风气,弄得人人都不得不跪,着实恶心。

以致于现在,大家凡无要事,都对正宫能避则避,绝少交往。

在这府里,药婠婠几乎是人人喊打的,名声极臭,口碑极坏。

两位正宫奶奶对她如何?不见得多好,最多就是把她当成个好用的工具人。

萧炎对她又如何?也不见得有多上心,或者这样说吧,萧炎坐拥十数万后宫女眷,当中有相当部分还是有待破处的美少女,如此又岂会多在乎区区一个药婠婠。

若有一天,药婠婠坏了事,那铁定没人会替她求情,不是被打出萧府,就是被打死当场。

……

这天傍晚,药婠婠如常出门去正宫请安。

这时,我正在庭院里驮着小甜甜溜达。

小甜甜见到药婠婠,就赶忙从我背上跳了下地,半蹲着身子,朝她打招呼:“娘娘。”

我也朝她“汪汪”吠了两声。

她就说:“一起去正宫请晚安吧。”

小甜甜正正经经的回了声“好的”,不过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朝我摆了个哭丧脸,因为小甜甜是正经人,哪会喜欢跟着她一起去正宫做那种低三下四的贱婢子。

不过,既然被叫到了,小甜甜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我想去看看儿子,就“汪汪”叫,又叼着狗绳子,交到小甜甜手上。

于是,小甜甜就牵着我,跟着药婠婠,一起来到了正宫。

这正宫是两位奶奶同住的大院子,一进套一进的,大屋精舍无数,比我们药园大得多了。

药婠婠领着小甜甜一起通过穿堂,进入正院去拜见两位奶奶了。

我是外来狗,只可以留在前院里。

这前院里,也盖有一间狗舍,窝在其中睡着觉的人形狗,是我和马硕所生的儿子之一,名叫狗三。

我来到狗舍旁边,唤了一声“三儿”。

狗三睁眼见到是我,面色一喜,对我“汪”了一声,爬起身来,从身旁的稻草堆中,掏出一颗闪着莹莹精光的果子,递给我,递到我嘴边,吠着“汪汪”声。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吃。

那颗果子,我认得,是一种叫做“金焱果”的灵药,颇为金贵,生吃、酿酒、炼丹,样样皆宜。

不过,我消受不起,因为我早已经脉尽废,生吃灵药,和自杀无异。

狗三有点失落。

我抬手抚摸他的脑袋,安慰他说:“爸爸吃不了没关系啊,你留着自己吃就好啦。你多吃点,把自己吃得又强又壮的,将来就有能力伺候好二姐,保护好二姐。”

狗三用力的点着头吠叫“汪”。

他二姐,名叫马靓靓,是小甜甜的二妹,他是三弟。

我和马硕所生的儿女们,都养在其他妻妾的身边了。

女儿是萧炎的精液便器,儿子则是妻妾的舔屄阉狗。

我看了看狗三的胯,鸡鸡小如豆芽,阴囊干瘪如枯叶。

因为那阴囊内是空的,睾丸早就被摘除了。

又因为自小没有睾丸,导致其鸡鸡不发育,仍是刚出生时的尺寸。

我问:“平时看顾你的婢子,有没有按时带你去排便啊?没让你总憋着吧?”

狗三回道:“汪、汪汪。”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有按时排泄”。

他能听懂人话,但无法说人话,因为他的嗓子被人为毁坏了,只能发出“啊啊”的嘶鸣或者“汪汪”的吠叫。

在他的自我认知里,他认为自己就是一条狗,被养来看门口的。

我和马硕所生的十余个孩子里,就只有养在马硕身边的小甜甜还是个人,其他都被教成个家畜了。

一想到被糟践得不成人样的孩子们,我又忍不住两眼湿湿了。

狗三看见我哭,便凑近我脸,伸舌头舔我脸上的泪痕。

他这个举动,明明是表达亲昵的,我这心里却更感伤悲——他已是十足十的狗了。

……

美杜莎姨奶奶的本体是一条彩色的大蟒蛇,她和萧炎刚好上时,萧炎的修为很弱,人的基因被蛇基因压制,所以当时所生的长女,也是蛇。

这一天,我驮着小甜甜四处溜达时,恰好撞见了两条大蟒蛇在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坡上嬉戏。

那两条大蛇很漂亮,蛇身上的鳞片是五颜六色的,闪耀着高贵美艳的光彩。

并不像凡蛇那样的吓人,反而很迷人。

甚至迷得我下体充血,很想冲上去亲近一下。

我和小甜甜都一时间看呆了,被那两条大蛇的七彩光芒,死死吸住了双眼,挪不开目光。

然后,我听见一声虚无缥缈的“哼”,音色中隐含不善。

再然后,只一个眨眼的功夫,那山坡上的两条大蛇,都消失不见了。

这时,小甜甜惊恐道:“糟喇,刚才那是姨奶奶和大小姐!”

我这一听,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我是狗,还是未骟的公狗,绝对不能直视姨奶奶的身体。

如果姨奶奶刚才是人形,我是决计不敢直视的,只要知道她在附近,我干脆就五体投地了,把脸贴地,头都不会抬一下。

但刚才的姨奶奶是蛇,我第一次见到,一时没反应过来,才被迷了眼。

直视本就是大不敬了。

比直视更严重的是,我刚才竟敢直视姨奶奶的本体而勃起了狗鸡巴。

七彩吞天蟒的本能直觉是出了名的敏锐,姨奶奶刚才不可能没察觉到我的龌龊……

要死!要死!

果然,我和小甜甜前脚刚回到药园,萧炎后脚就找上门来。

那萧炎从空中飞来,从天而降,一只大脚照着我踩下来,幸好被小甜甜飞身上去抱住了腿,没踩实,否则我今天就得跟世界说永别了。

小甜甜纵身一跃扑了上去,一双手抱紧了萧炎的腿,然后又放开嗓子嚎哭:“爷爷、爷爷、爷爷……”

这嚎哭声引来了妈妈、马硕,还有药婠婠,她们仨都跑了出来问咋回事。

得知咋回事之后,她们仨都深感事情大条了。

妈妈和马硕都是第一时间就哭着求饶。

马硕和小甜甜跪在萧炎的脚下,抱着他腿。

妈妈挽着他的胳膊。

一边不让他动手,一边为我求饶。

至于药婠婠,如果搁在十年前,她绝对会落井下石,拱火弄死我,但现在,她养我养出感情来了。

一条养了十多年的宠物狗,哪能像踩死蚂蚁一样无动于衷啊。

不过,她也不敢贸然求情,只在旁边犹犹豫豫的支支吾吾。

萧炎手脚都被三个女人死死抱住,挺无奈的,便朝我动了嘴——一口痰从他口中吐出,射向我脑门。

若是射中了,我整个脑袋都得炸开,必死无疑。

幸好妈妈及时踹了我一脚,踹飞了我,从而让我避开了要害。

我被踹得飞起之时,那口痰已然射到,正中了我的左腿膝盖。

顿时,我这条左腿,自膝盖以下的小腿、脚踝、脚掌,全都别我而去了。

“啊!啊!啊!!”我痛得撕心裂肺的嚎。

到得这时,药婠婠也凑了上去,挽起萧炎的另一条胳膊说:“爷,咱们先进屋喝杯灵茶消消气吧,要杀这贱狗,也不急这一时嘛。咱们别管他,让他自个儿在这儿痛死了最好。”

然之后,萧炎果然被拉入屋里去了。

留我在原地痛得死去活来。

痛还不要紧,膝盖被炸,相当于截肢了,比碗口还大的伤口正在哗啦啦的出血,不消一会儿,我就休克、晕厥了。

我以为会就此死掉,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过来了,左腿的膝盖处被包扎住了、止血了。

我不禁奇怪,那个萧炎竟然会留我一条狗命?

应该是因为妈妈她们求情吧……不,我不信妈妈她们的面子有这么好用。

那么,妈妈她们是凭啥保住我的呢?

凭的是不间断求爱,让萧炎一直在肏她们的屄,无暇来弄死我……

萧炎是斗帝,各方面的能力,包括性能力,全是帝级的,全大陆第一,所有人所有方面的力量,在他跟前,都和蝼蚁无区别。

在房事上,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做到每日御女千万而不泄精。

只不过他觉得这事毫无必要,肏屄从来不动用帝级之力,只用自身的雄性之力。

但就单单这雄性之力,也足够强悍的了,足以支撑他肏得十个八个女眷都通通脱力。

这次,妈妈、马硕和小甜甜她们仨,为了保我一命,三人一起拼命缠着萧炎,撅着屁股磨蹭他的大屌,求挨肏,让他没空来处置我。

小甜甜今年还未满13岁,仍是处子,天真烂漫,心中充满了粉红色的梦。

她的破瓜计划,原本是定在13岁生日那天,萧炎答应过她,到时候会专门为她抽出半天时间,如同普通情侣一般,陪她游逛茂林秀谷,最后会选在一株桃花树之下,和她做爱……

但这次为了保我,小甜甜主动放弃了那个粉红色的梦想,就在这监牢似的药园里,被捅破了那一片女孩子最珍贵的小肉膜。

就差那么两个月,就是小甜甜的生日了。

为了保我这条狗命,小甜甜硬生生亲手粉碎了自己最美好的憧憬……我恨我自己,我宁愿当时被萧炎的那口痰射爆脑袋算了。

这场为了救我的求爱运动,连续运转了三天三夜。

我窝在狗舍里听得分明,那屋里的娇喘声、哭叽声、求饶声,响足了三天三夜。

我完全听得出来,妈妈她们被萧炎的大屌肏得多痛苦。

若是平时,一头半月才挨肏一次,她们当然会很享受。

但这次是高强度挨肏,她们哪受得住帝级大屌的鞭挞。

妈妈、马硕和小甜甜三人,轮流着又喘又叫,屄都被大屌磨出血了。

甚至偶尔间,还有药婠婠的娇声媚语——药婠婠也不想我死,帮忙分担了几轮肏。

其中响得最多的,是小甜甜那个脆生生的嗓音,带着羞涩的音色。

我初初并不明白为何小甜甜挨肏最多,甚至想爬进屋里去,跟萧炎说干脆杀了我得了,别再折磨我的宝贝女儿。

后来想明白了,这是因为小甜甜身具药用斗气,身体恢复得最快。

就算屄被屌磨烂了,小甜甜只需运转药用斗气,很快就能复原了。

所以,小甜甜就成了挨肏的主力……

那屋里传出来的声息,“啪啪啪”声有如暴风骤雨,娇喘声有如风雨中凄婉的鸟鸣。

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才总算停住了。

停住之后,妈妈她们走出来了,神态各自憔悴。

妈妈跟我说,骟了才能保命。

马硕跟我说,我的狗撒尿表演,是大家都爱看的乐子,就不割阴茎了,只剜掉睾丸就算了。

小甜甜跟我说,狗爸爸以后和狗弟弟们一样,都是惹人疼爱的优秀宠物,不怕被欺负的。

我心中充满了对小甜甜的愧疚,此时看着她憔悴的小脸,不觉间就泪流满面。

小甜甜甜甜的打趣道:“狗爸爸啥时候变成个爱哭鬼啦。”

然后,萧炎和药婠婠也出来了。

药婠婠搬了张椅子出来,给萧炎坐着。

妈妈示意我平躺在地,扒掉裤头,打出性器。

妈妈抬起手掌,从指尖放出斗气,斗气化成一柄寒气呼呼的柳叶刀,蹲在我旁边,正要下刀割开我的阴囊。

药婠婠却突然叫停:“慢!”

妈妈回头去看她。

她就说,先给我打最后一次飞机,保存好我的精液,将来用作繁衍公狗母马。

妈妈又看了看萧炎,见到萧炎点头后,就撤去了斗气刀子,用温软的手掌,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撸动。

妈妈一边撸我的鸡巴,一边温柔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柔情。

我偶尔会意淫妈妈,知子莫若母,这事妈妈不可能猜不到。

妈妈此时看我的眼神,有着柔情,也有着不可名状的娇嗔之意,仿佛在问我,臭小子,妈妈现在满足你喇,你开心了吗。

我脸色羞得一红。

精液被撸出来了,从我鸡巴的马眼射出,射入了小甜甜用斗气化成的小罐子里,保存起来。

然后,我仍处在射精的余韵中时,妈妈趁我无备,并掌如刀,以迅雷不及眨眼的速度,割开了我的阴囊,摘下了其中的睾丸。

然后,小甜甜快速以掌抚平了我阴囊上的刀口——掌上凝练着药用斗气,一抹伤口,伤口就愈合了。

这过程快得只有两三个眨眼的功夫,我只感觉到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痛觉,就完事了——我的睾丸已经不在我体内了。

妈妈把摘自我体内的一对睾丸,交给萧炎看了。

但萧炎都没说话,药婠婠就把它们丢到了地上,又叫萧炎加上一脚。

萧炎笑了笑,果然抬脚踩向了那两颗血淋淋的肉丸子。

然后,当萧炎挪开脚板时,那两颗肉丸子已经变作肉垫子了。

……

五十年匆匆而过。

我已经垂垂老矣,命无多日。

妈妈、马硕、小甜甜和药婠婠四女,倒是没有多大变化,仍是明艳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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