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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外夜正浓(全),2

[db:作者] 2025-06-24 09:21 5hhhhh 4910 ℃

  她像是发现我有什么语病般的低声探询道:「请问,你都搭哪些女孩子的车子呀?」

  看着她那抓狭的眼神我怎会不晓得她想什么,为了制止她再胡思乱想下去,我便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我有好几个外甥女和姪女都在美国读书,我怎会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坏习惯?」

  可是她继续刁难着我说:「那你干嘛不自己开车?」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说:「平常当然是我自己开车,可是只要大家聚在一起,她们就不让我碰方向盘,每个都说我这套台湾的飙车法太恐怖,其实我倒觉得你们比较像暴走族。」

  她把身体躺得更低,然后双手抱着大腿一派轻松的说:「哪会?我爸爸就很喜欢坐我开的车。」

  这时舱内的灯光都一一被熄灭,只剩安全带的号志灯还亮着,不过因为椅背上的小电视登机时就已被全部开启,所以那些萤幕的屏光让周遭不会显得太过阴暗,我无法确定她是否要休息,所以便徵询道:「你要不要先睡一下?」

  灯光一暗,很多人都盖上毛毯准备睡觉或戴上耳机看电影,但她却是摇着头说:「不要、我现在一点都不累;对了,你除了打球平常还有什么嗜好?我爸喜欢钓鱼和摄影,他没事就揹着相机到处跑,而且从来都不喝酒,只喜欢泡老人茶喝。」

  我有点难以置信的说:「怎么跟我都一样?不过我现在主要是喝红茶,相机也全收藏在电子防潮箱里,偶尔会拿出来拍个几张而已。」

  就从这时开始,她把全家七个人依序由爷爷、奶奶到小妹为止,通通为我做了一番简介,当然,我也没瞒她,她想从我这里知道的我也都如实以告,她既开朗又健谈,使得谈话的气氛非常愉快与融洽,若是不明究里的人看见我们如此热络,绝对不相信我们是萍水相逢、才刚认识三个钟头左右。

  我们互相表白也互有攻防,谁都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在应该有所保留的时候,我们都会适可而止的打住,以免造成彼此尴尬或不悦,在她清纯的外表下,隐藏着成熟而善解人意的一面,这表示她见过一定的世面,但尚未被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所汙染,我已经彻底排除心中的疑虑,因为人类的眼睛最难伪装,而即使是在黑暗当中,她的双眸依然非常明亮动人。

  我忽然明白为何她会深深吸引着我,答案就是这双彷彿会说话的眼睛,它有时带点淘气和慧黠的光芒、有时又带着某种期盼与渴望,但最深沉动人的却是它无边无际的那抹温柔,我不仅是似曾相识、而是太过于熟悉,当她默默的望过来时,我的心房便开始有了微醺的感觉。

  还有就是她说话时总是带着一股笑意,那种甜美的尾音宛如是回响在黑暗中的天籁,我有时会忽略掉她的言词,而只顾着追随她的声音,因为在愉悦的聆赏当中,我只想跟着她的抑扬顿挫去尽情地享受与陶醉,话题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我担心的是这股心灵的悸动随时都会结束,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十几个钟头的航程是这么短促,机长啊,今天你就让这班航机尽量慢慢的飞吧!

  不知何时她已拿掉了发箍,在拢了拢额头的发丝后,她忽然把右脸颊凑近我的面前问道:「这样有没有比较好看?还是我把头发拨到前面来会比较漂亮?」

 她一边将垂在背后的长发拨到右胸前、一边用带点顽皮和挑衅的眼神凝视着

  我,不过我并没给她答案,我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杏眼圆睁的看了我一眼才仰着下巴应道:「我姓乔。」

  我紧追着问:「本名呢?」

  她露出一副「怎么到现在才问」的神情瞥着我说:「阿曼达。」

  我问本名却得到了一个洋名,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我并不想逼得太紧,再说女孩子也常会出现这类莫名其妙的矜持,明明她很想让你知道,并且已经给了一大半资讯,却又喜欢在紧要关头卖点关子,所以我也不再追问,看着她还在把玩那头秀发,我这才注意到上层的发色有些不同,因此我指着她长达肘关节部位的发梢问道:「你挑染了几种颜色?」

  她潇洒的将长发甩回背后,然后正襟危坐的说道:「两种,暗红跟黄棕,你觉得好不好看?」

  我点了点头说:「看起来还不错,不过你这样要常常花很多时间在化妆上面吧?」

  她轻盈的摇着头说:「不会呀,做指甲跟染头发都是一个月一次,一起做一次大概就是三个钟头左右,其他的脸部保养我都自己做,而且我几乎不化浓妆,所以还好啰。」

  我都还没有所回应,她随即又用双手摩挲着脸颊担忧道:「我坐飞机最怕脸上的皮肤会乾掉,密闭舱里面冷气又连吹十几个小时,如果不保湿,看起来就像老太婆。」

  我望着她姣好而轮廓分明的侧脸说:「哪有那么严重,你现在看起来不仅容光焕发,眼睛还水汪汪的。」

  她有些雀跃的看着我说:「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喔。」

  一句「我骗你干什么?」都还未说出口,我整个人便被震住了,因为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她已变换了三、四种表情,而无论是俏皮的瞪大眼睛或是带点撒娇似的轻皱琼鼻,全都散发着无比的性感和妩媚,特别是她连抿了两次嘴唇又缓缓张开的时候,那微张的双唇不但完美到令人吃惊,同时还充满了绝对的挑逗,我屏住呼吸,思考着自己是否要不顾一切的把她搂进怀里?

  她知道我在癡癡的看,在风情万种的瞟了我一眼之后,还轻轻抚触着她无可挑剔的下巴笑道:「晚一点你得帮我要杯开水,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拿来先润湿一下。」

  我根本无法说话,只是沉默而专注的凝视着阿曼达,因为她这一连串的表情和神韵,完全酷似我珍藏在心里的那个女人,不管是一颦一笑或风采气质,简直就是我那头小金牛的翻版,尽管两个人的脸蛋并不相像,但五官分开来欣赏时,却宛如挛生姊妹一般,我除了暗自惊叹、也心知要糟,怎么老天爷又让我遇到一个难以拒绝的美女?

  她似乎知道我在挣扎着些什么,在俏生生的多看了我两眼之后才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盯着她长长的睫毛应道:「我在看你,为什么一直把眼睛睁得那么大?」

  她继续用手指头扫了两下眼尾才说道:「因为我在整理睫毛,弯弯的往上翘看起来比较有精神。」

  她既没开阅读灯也没拿镜子,竟然凭着微弱的屏光就能进行这种细部工作,虽然我有点怀疑她是故意要吸引我的目光,但眼前这幅美丽的剪影,确实称得上是赏心悦目,尤其是她那总是带着笑意的嘴角,活脱脱就是我笔下插画女主角,为了怕思绪被拉回遥远的记忆里去,我勉强移开视线说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帮你把椅背整个放倒。」

  她高举双手伸着懒腰说:「我还不太累,待会儿我想听点音乐或看部电影再说。」

  像在做伸展操似的,她的双手不仅没有放下来,而且还反绞在一块,那姿势使她的乳房整个往前耸了出来,同时她还缩腹挺胸、两手拼命向上伸直,这一来我刚才努力想要得知的答案便完全显露出来。

  她果然不是肉弹型的女孩,但那看起来像个山东馒头、仅堪一握的小丘,却是线条优美至极的隐藏在黑色布料之下,感觉柔软中带着无比坚挺的弹性,但是当我毫不避忌的展开目视搜寻时,期待中的激凸点并没有出现,她应该是穿着保守型的内衣,并不如我所预想的那么开放。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非常具有自信,就像唯恐我会看的不够仔细,除了来回十五度的扭腰运动以外,她还像在做仰卧起坐般的前后摇摆着上半身,明知我紧盯着她的乳房在细细打量,最后却还是使出了一招铁板桥,当她四肢齐伸、挺直腰桿,整个身躯以四十五度角斜亘在狭窄的座位上时,几乎连地板都被她弄出了声音,我指着她前后座的两个乘客低声笑道:「你非要把他们吵醒是不是?」

  她虽然放松身体坐了下来,不过两手依然交叉在背后挺着胸膛说:「我是特地示范给你看的耶,怎么样?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这么美妙诱人的景像有哪个男人能够不为之心动?所以我还是目不转睛盯着那座微微起伏的小山丘说:「如果不是怕吵到别人,我可以一直看到天亮。」

  她高兴的扬着眉毛娇笑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无动于衷。」

  搞的我怦然心动,然后还怀疑我无动于衷,好,算你厉害,不过飞机还要飞很久,我就耐着性子看看你究竟还有多少花样,打定主意以后,我把多拿的那包花生打开来问道:「要不要补充一下体力?」

  她瞥着我娇憨的说道:「你少害我,吃那东西多容易长痘痘,我才不要,你自己吃就好。」

  她说完顺手把航空杂志拿起来翻阅,而我也故意把头转向一旁,然后一边啃着花生米一边说道:「好奇怪,刚好像也有人吃了一包,怎么就不怕长痘痘?」

  只听她「噗哧」一笑,然后五指颀长的纤纤玉手便已伸到我面前说道:「好嘛、好嘛,陪你一起吃就是了。」

  我倒了大半包在她手心说:「多吃一点,花生是防癌食品,而且吃完嘴巴香香的,男生会更喜欢你。」

  彷彿是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在眉眼含春的望了我一眼以后,她才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问道:「我把脚放这里没关系吧?」

  老实讲,这个动作相当率性、也极为亲密,若非是关系匪浅的男女,几乎没有女孩子敢随便把右脚踩在前座的中央扶手上面,因为这个姿势很容易让我一伸手便碰触到她的大腿,如果不是她有意要勾引我、那就是对我要有绝对的信任,可是从她娇艳的脸上我却看不出任何徵兆,所以我连忙点着头说:「脚踩在这里是会比较舒服点,假如你喜欢,也可以踩到我的踏板上。」

  她表情愉悦的说道:「不用了,这样感觉就很好;我想看部电影,你有没有好片要介绍一下?」

  我摇着头说:「好片飞机上也不一定有播,而且我很少看电影。」

  她摊开航空杂志说道:「没关系,那我就来找找看。」

  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在慢慢阅览,我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开阅读灯?你这样眼睛会吃不消。」

  她比了个手势说:「开灯会吵醒别人,我这样就看得见。」

  我怀疑的望着她说:「字那么小你真能看得清楚?」

  她偏头瞧着我说:「也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呀,何况暗暗的气氛也不错。」

  如果身边坐的人不是她,我很怀疑自己是否也会爱上这种昏暗的感觉,但是既然有位活色生香的美女近在咫尺,或许真的灯光越暗会越有情趣,因此我附和着说:「你没问题就好,我只是怕你伤到眼睛。」

  她眨着眼瞟着我笑道:「放心,我懂得照顾自己,要不然我敢一个人跑到日本去观光?」

  我偏头看着她应道:「说的也是,否则照理说你应该会被日本那些铁道癡汉绑架才对。」

  不愧是个哈日族,我一提到铁道癡汉,她立刻羞赧地盯着我说:「讨厌,要真被那种人缠上,我还有机会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我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道:「其实也很难讲,要是人家要人不要命的话,大概过个两、三天就会让你恢复自由;不过你老实说,晚上在山手线那些后驿的暗巷里你有没有被人跟梢过?或是有碰过什么惊险刺激的恐怖遭遇?」

  这回她的额头差点就撞到我的眉角,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你就非要让我给日本人欺负过才高兴是不是?」

  望着她佯怒的娇俏表情,我赶紧解释道:「要真是那样,我伤心都来不及了哪会高兴?别说是两、三天,就算你只被日本癡汉带走两、三个钟头,我恐怕就会伤心欲绝了。」

  阿曼达当然知道我是在逗她,不过她先是支着腮帮子静静的瞟视着我,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咬着下唇像是在沉思什么,而我也定定的凝视着她,因为她那眉目含情的妩媚神韵让我又有了微醺的感觉,就在我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她忽然侧首睨着我说:「你真的会为我伤心吗?」

  我认真的点头应道:「当然!日本男人那么粗鲁和变态,再加上癡汉都是三五成群,你要当真羊入虎口的话,我怎么会不伤心?」

  她半信半疑的愀着我看,接着又咬着下唇猛盯着我瞧,最后她才像下定决心似的,带着一种既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白的姿态嘟着小嘴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在东京是有遇到一点小小的危险,不过没出事,后来还是被我跑掉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马上往下一沉,我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说:「你看!还说不会出事,像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在东京后街乱跑,不出事才怪。」

  她像是满腹委屈的说道:「人家只是在饭店附近随便逛逛,怎么知道会碰到那些坏人?」

  我催促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她再次嘟着小嘴说:「都跟你讲没事了还一直问。」

  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追问道:「既然没事为什么怕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和日本野狼发生什么第三类或第四类的接触?」

  尽管灯光微弱,但我很肯定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有点焦急的跳着脚说:「哪有?才没有什么第几类接触,你这个人好可恶……都不相信人家。」

  她嘴里说我可恶,右手却抓着我的左臂连摇了好几下,接着又像是有点愠怒的抬高下巴斜睨着我说:「不要,就不告诉你,等以后人家跟你熟一点再说。」

  说完她皱了一下鼻子,朝我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还把整张脸蛋凑近我说:「现在就是不告诉你,怎么样?」

  淘气中带着挑衅的语气,使她的表情显得无比性感诱人,但令我神为之夺的并非这个,而是在她话刚讲完的那一瞬间,她那香舌轻过两唇之间,随即舌尖又圈成一个半圆,然后轻轻向我吞吐了两次的那副神情,天!这女孩子在诱惑我,虽然我还无法确定阿曼达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在引诱我!

  粉红色的湿溽舌尖只出现片刻便缩了回去,但那充满极致诱惑的嘴型和卷起的半圆,却让我整个人都被震撼住了,因为那媚眼轻瞥、满面春色的表情实在太美、太淫、也太不可思议。

 除非阿曼达是训练有素的调情高手、否则便是她天生就具有童诶似的纯真与

  性感,要不然绝对无法表现的如此自然且完美无缺,我不只是心灵在悸动而已,就连裤档也顿时起了强烈的反应。

  不、其实我是想将她拥入怀里,紧紧吻住她的红唇,甚至,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整支阳具插入她嘴里,因为那粉红色的舌尖以及那美丽而充满诱惑的嘴形,让我脑海中最后只剩一个画面,那就是她正在用那灵巧的舌尖,温柔而热情地舔舐着我的马眼。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还在不停地膨胀,但我任凭着它,心里也渴望着能够来一次纯然不受任何约束的冲动,就像懵懂又莽撞的少年时期,什么都不必考虑、什么都不用避忌。

  阿曼达可能知道我正在想入非非,她刻意压低音量轻声细语的探询道:「在生我的气啊?怎么不说话了?」

  我用力甩了一下头才应道:「没有,只要你真的没吃亏就好。」

  她再度抱住缩在椅子上的双腿说:「虽然东京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日本,当然,小女子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那边冒险了。」

  我还在回味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听见她还对日本念念不忘,我脑中忽然念头一转的问道:「对了,加州有一大堆中国留学生,你没试着交往看看吗?」

  她摇着手轻笑道:「中国留学生我们台湾女孩子都不喜欢,他们不但自私自利而且非常、非常小气,那种斤斤计较又现实无比的男生谁会想跟他们约会?而且他们没事就搞统战、讲统一,除非是毫无行情的女孩子才会想跟他们搅和在一起。」

  唉,我那些可怜的大陆同胞,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还搞不清楚也不长进?

  怎么十个台湾女孩有九个半对你们都是同样的看法和评语?这样台湾的好女孩不给老外追走才怪;想到这点,我忍不住问道:「大陆这几年经济开始起飞,除了公费留学生以外,不是有许多富贵人家也都一窝蜂的往美国跑吗?」

  阿曼达不以为然的回答道:「那些多半是贪官污吏的小孩,你想老爸在大陆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小孩子会好到那里去?」

  她这一说倒让我想起最近新闻媒体一再报导的台湾警察风纪问题,所以我连忙打住话题说道:「好吧,那就只好让你往外发展了,不过我总是觉得有点点可惜。」

  她悄悄地挨近我说:「傻瓜,我就不能回流台湾吗?」

  这时我闻到一股草莓香气,阿曼达不知何时已在嚼着口香糖,我有些纳闷,明明我一直都在望着她,可是她有许多动作我却老是没看见,这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失去了平常的警觉和敏锐?

  撇开心中的疑惑后,我才竖起大拇指讚道:「很好,你这个想法我喜欢!」

  她得意的摇晃着脑袋说:「又没你的份,那么高兴干什么?」

  我故意瞄着她说:「世事变幻无常,你可别说的太笃定,就像今天刚发佈的颱风警报,谁也不晓得它究竟是会吹向菲律宾、台湾还是海南岛,在答案尚未揭晓以前,任何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她应该明白我的弦外之音,不过她并没接续这个话题,一提到颱风,她确实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哇,要是颱风真的登陆台湾,那我的垦丁之行岂不是要被迫改期?」

  我安慰着她说:「没关系,颱风又不是天天来,垦丁也不会被吹走,我保证你回美国之前一定可以如愿以偿。」

  她歪着头瞟视着我说:「你拿什么作保证?」

  我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大不了就是我专车带你去啰。」

  她把脸贴到我的腮边皱着鼻子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讲,了无新意,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就是了。」

  草莓的清香味道已经淡了些,我看着她小巧而性感的嘴形,心里又浮上了小金牛的倩影,这两个女人有着太多的神似之处,除了迷人的风采,就连撒娇的语气都大同小异,她们永远把最好和最美的一面呈现出来,即使是在不经意间,她们也不妄想把你眼光留住。

  她们好像随时都在准备、准备为你付出她们的一切,她们并非为了想要品嚐草莓的滋味而嚼口香糖,事实上那是为了保持清新的口气和维护口腔的清洁,如果你能明白她们的苦心,就会了解她们二十四小时都在期待着情人的索吻。

  我压抑着冲动,不敢让自己的脑袋再往前多挪一吋,因为我俩的脸实在太过接近,我只要稍微转动一下脖子,恐怕鼻尖就会和她碰在一起,一但唇与唇的接触无法避免,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怕我自己都难以预料,而这毕竟是在飞机上,甚至我连她的真实姓名也不太清楚,因此我赶紧话锋一转的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小纸条?」

  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没有,我先告诉你,我在台湾可是没有电话号码的喔。」

  也好,你闪我就避,阿曼达一丢出烟幕弹,我也立刻还以颜色的笑道:「你还真敏感,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想要你的电话号码,我是怕你等一下口香糖没地方丢。」

  她有些怀疑的应道:「是吗?你真的不想要我的电话号码?」

  我笑着说:「假的,我其实很想要,不过你目前既然没有号码,那就等买了易付卡再告诉我。」

  话说完之后我马上抽出皮夹翻寻,印象中我依稀记得夹层里还留有一张自己的名片,果然才翻了两下便已找到,我决定不再隐藏身份,所以毫不考虑的把名片递到她手上说:「上台北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她很大方的回答道:「好嘛,如果我想到台北玩就一定跟你联络。」

  我再次叮咛着她说:「最好是一买到易付卡就告诉我号码。」

  她又露出淘气的笑容说道:「都已经答应一上台北就会通知你了,还那么急干什么?」

  我只好摊了一下双手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不过你可别等到八月底才上台北,因为搞不好八月下旬我得再跑一趟美国。」

  阿曼达瞟着我说:「那也不错呀,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搭同一班机回洛杉矶,不过,我先来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拿着我的名片端详了一会儿,或许是光线不足的缘故,她翻来覆去的调整了几个角度仍不满意,最后她乾脆把那张名片横在鼻樑前面,然后再就着屏光来回摇晃,由于我的名片上过松香,所以凸起的字体全都会反射光线,她仔细而缓慢的阅读着每一个字,我望着她专注而美艳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开灯看比较清楚?」

  她娇俏的摇着头说:「不用啊,我这样还不是看的很清楚。」

  现在我已经能够确定她是刻意要让我跟她一直处于黑暗当中,虽然我还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她如此做的动机和目的,但我的臆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不过我并不急,因为答案必然会在不久之后浮现,所以我也故意挨近她说:「一张名片看了那么久,满意了吗?」

  从我这边看过去,那张名片就像被她那双玉手拉成一条横线似的,而她好像还意犹未尽,在看了又看以后,她还用手指头摸索着我浮凸的名字说:「嗯,我先收起来好了。」

  她弯腰从纸袋里拿出贴身的小钱包,那是个放现金和卡片用的珍珠包,她小心地将那张名片放进有拉炼的中央层,这表示她有意要保存我的名片,至少短期内不会丢弃,因为她并未丢进纸袋内、或是顺手塞入她敞开的化妆小提包里,所以我很满意,对女孩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举动,我通常都可以正确的解读出来。

  她收好珍珠钱包以后,又把两只赤脚一起缩在座位上问道:「你常常给女孩子名片?」

  我摇头应道:「刚好相反,连男生我都很少给。」

  她偏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那你印名片干什么?」

  我理所当然的告诉她:「以备不时之需,我的名片其实只给极少数的特定人士,通常是我有意要在某人心目中加强印象时才会使用。」

  她翘着嘴角浅笑道:「你的名字这么好记,还需要特地加强印象吗?」

  尽管我的姓名几乎可以让人过目不忘,不过我还是盯着她说:「问题是如果我不给你名片、万一你又直到下机都还不好意思开口问我,那咱们俩岂不是要擦肩而过?」

  她想了一下才应道:「好吧,算你有理,那这几年大家都流行回大陆寻根,你有没有回去自己的领土巡视过?」

  我被阿曼达逗得差点开怀大笑,在勉强忍住笑意以后,我才竖起两根手指头说:「哈哈,都快两千年了,只怕是早已沧海桑田、人事全非,不过这两年我虽然没到那些古战场去视察,但大陆沿海倒是进出了好几次。」

  一提到旅游,她的兴致就来了,就从这里开始,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阵子,这期间与其说阿曼达是在搔首弄姿,倒不如说她是在不断的对我放电,举凡她的一举一动、或是脸上的表情和神韵,无不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她毫不保留的把浑身魅力施展出来,而我聆赏着她最美丽也最妩媚的风采,心里明白这个漂亮女孩正在试探我最后的底线。

  细緻而粉嫩的肌肤,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感受到那份光滑和柔软,我甚至连她最微小的毛细孔都可以看得到,轮廓分明的侧脸充满了自信与骄傲,阿曼达知道我在全心全意品味她迷人的风情,而她不仅趾高气扬,并且还尽情开展她令人目眩神迷的七彩羽屏,就像一个独步在伸展台上的孔雀舞者,除了向观众炫耀她与生俱来的华丽,还隐约带着几许可爱的自恋。

  这点阿曼达就与我的小金牛截然不同,小金牛比较含蓄和内敛,而她则显得较为娇纵及豪放,不过两个人的脸蛋都有着精緻之美,特别是她们那种芳心窃喜的表情,简直就是由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她们两人的气质越相似,我的心里便越忐忑,因为爱情永远是一座危险的桥,但阿曼达却在那头频频向我招手,我开始自问:「究竟要不要跨过那条划分楚河与汉界的中线?」

  孔雀舞者终于有点累了,她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说:「我想听点音乐或看段影片,你记得帮我要杯开水喔。」

  我拿起遥控器准备按下服务灯,但她连忙按住我的手背说:「不是现在,等他们送饮料来的时候再帮我端一杯就好。」

  我放回遥控器说:「OK,你尽管看电影,这点小事别操心。」

  她戴上耳机逐台搜寻喜欢的影片,我没打扰她,利用这个空档,我再度环顾四周,除了后舱有人开着两盏阅读灯以外,我身边一遍安宁,虽然不是所有乘客都在睡觉,但在观赏电影的人好像也不多,这种环境绝对有利于我和阿曼达继续发展下去,不过此时我已另有打算,所以我乾脆把自己的小萤幕一把关掉。

  阿曼达已经找到想看的影片,她一面调整音量、一面招呼着我说:「这支欧洲片听说剧情不错,你要不要一起看?」

  我摇手应道:「暂时不想,晚一点再说。」

  她眼睛盯着萤幕说:「嗯,那我不陪你聊天了,你自己找事做吧。」

  我顺手拿起她放在大腿边的杂志回答道:「我帮你找找看有没有比较新潮的免税商品。」

  可能是因为戴着耳机,所以她并没听见我在讲什么,不过我知道她的心思其实也没放在萤幕上,因此在她意兴阑姗的看着小电视时,我也心不在焉的翻着杂志,反正彼此之间的过招还没结束,有时她会偷瞄我一眼、我则隔个五秒左右便会注视她一次,在黝暗的氛围之下,我耐心地等待她下一波的攻击。

  捧着饮料盘的空服员出现了,我先把冰开水递给阿曼达,再帮自己选了杯苹果汁止渴,我估计还不到三分钟,阿曼达便把空杯子交到我手上说:「谢谢,我要睡觉了,晚安。」

  我帮她把耳机放回椅袋里说:「好好睡一觉,航程还远的很。」

  她斜靠在窗边应道:「嗯,你也早点休息。」

  果然不出所料,阿曼达并不想把时间耗在电影上面,她闭上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盖上毯子,呈四十五度角仰卧的她,几乎是玉体横陈在我的面前,那撩人的姿态和差一点就要和我碰在一块的膝盖,摆明了就是一种诱惑,尤其是她那张海棠春睡般的脸孔,端的是沉鱼落雁、性感无匹,漂亮的睫毛和微微噘起的双唇,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

  我克制住了想要吻她的冲动,面对这项无言的邀请,我唯一能够拒绝的方法就是赶快阖上眼帘,尽管已经打定主意,我却还是挣扎许久才终于不再睁眼睛,当我缓缓往后靠到椅背上的那一刻,我的生殖器依旧怒气沖天,好像永远都不愿妥协,若说这世上若真有柳下惠的存在,我敢保证那傢伙一定是个大阳痿!

  才过不到三分钟,阿曼达便辗转反侧的把座椅弄得左摇右晃,我猜她想藉此吵醒我,但我故意动也不动的继续假寐,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接连踩了我的脚板好几次,不过我还是装作不知,她大概看我毫无反应,最后像是有些负气似的用膝盖顶住我的大腿便没再乱动。

  我压住蠢蠢欲动的心,决定要跟她比赛看看谁比较有耐性,这时刚好有人从我身边经过,并且擦撞到我的手肘,我趁着身体摇晃之际挪动了一下坐姿,结果我才刚移开大腿,阿曼达也立刻改变姿势,但是她挪来动去调整了老半天,好像还是无法让自己可以舒适一点,感受到她那种心浮气躁的徵兆以后,我这才睁开眼睛告诉她说:「你可以把脚蹬在前座的扶手上,这样会比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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