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幕

一只红润的小脚从大理石台阶上抬起，轻轻踏入松软的积雪中，踩出一个印子，发出“嚓”的声音。

只要相信纤足上涂抹的甜腻的隔温油层，就不会受到一丝寒冻。一群少女举着银铸的烛台前行，扑朔的暖光照亮她们朴素洁白的长袍。

匆忙的行人为她们停滞。佩花环的桔发女孩回过身来：

“同学们，就在这里吧。”

她愉悦的目光被呼吸带来的水雾遮挡，学生们围成一个扇形，个个脸上带着一样的欢喜。她们轻声试唱，看向中心的桔发的同学。于是她高举蜡烛，长袍随身体转动，所有清澈的歌声就流溢而出：

> Stille Nacht, Heilige Nacht.

> Lange schon uns bedacht,

> Als der Herr vom Grimme befreit,

> In der Väter urgrauer Zeit

> Aller Welt Schonung verhieß,

> Aller Welt Schonung verhieß.

踩踏着歌声，更多的学生走出校门了。

她们有推车：有些推车里是热腾腾的果仁蜜饼，切成一排排菱形；另一些则是泡在热水中的蜂蜜苹果酒（不含酒精）。装在小礼盒、小纸杯里，递给眼前一身劳累的西装先生们。

噢，谢谢，祝你们圣诞快乐。

他咬碎蜜饼的一角，又将那酒水（不含酒精）仰头饮尽了，几颗闪闪的泪水便从厚实的方框眼镜后面流下来。

咦，怎么哭了！难、难道我做得很难吃吗……？

她手足无措。

这就是县立西尔维桠中学——要为人类带来无尽的和平与幸福……无论以何种手段。

……

而一个穿着校服、躲在路旁阴影中的少女注视着她们，她的名字是库库苏斯。

热闹是“她们”的，你什么也没有。她抬手看了看落在掌中的雪花——晶莹剔透，很快就融化成一滴水。她捏紧了书包的肩带，从校门边缘蹭进去。

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同学一样，带给他人……和平与幸福？为什么自己总是孤身一人？为什么……你将指甲刺入自己的掌心？

背后的歌声听起来简直像是对你的讥讽。从理性认知出发，你知道同学们并不讨厌你，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很喜欢你。但你缺少了一些用来回应她们的“东西”。你甚至无法回应你自己。

你迄今为止所听闻的所有对话，你能基于统计学，抽离出与人类交往应有的丝线，像是木偶剧——但如果这样没用怎么办？

咔哒。她靠在宿舍的门板上，歌声就被寂静吞没。她意识到她的呼吸早已变得急促——实际上，带有一些焦虑与恐慌，像是被阳光追着跑的吸血鬼。

我就是一个阴暗潮湿、见不得光的东西。她蜷缩起来，瘫软在地，接着发现自己的床上坐着两位穿黑色西装的女孩。

“平安夜快乐呀，嗯……库库苏斯同学。”

“呃，平安夜快乐？但你们是……”

其中一个少女举起了手枪，库库苏斯决定拉开房门逃跑，但为时已晚。她感觉脑袋遭到一记重击，所有的力量离她而去，她跪在门口前面，意识变得朦胧了。

库库苏斯想要呼救，但一只温暖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脸颊。即使她成功呼救，这个时分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睡吧，把身体和灵魂……交给世界。以毫无防备的婴儿般的姿态，睡吧。”

低沉的耳语传来，少女的双臂紧紧束缚住库库苏斯的身体。她虽然还想挣扎，但身体的每一寸都背叛了她。小珍珠从她的眼眶掉了下来。

松开手臂，库库苏斯松软的身体摇晃几下，再次躺在了地毯上，像是一块还没有切片的吐司面包。

如果她这段时间不是在出差，或许她就能认出那两位少女——真纪与白碳，来自某个实验室的高级研究员。

### 幸福

一枚空的神经芯片在写入数据的时候，会向四面八方射出炫彩斑斓的光线。有种诗意的解释认为，那就是人的所有意志、知识与记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能让人称之为人的一切，也就是灵魂。

真纪并不相信这个，因为她见过最早的不会发光的一版芯片。但那光线确实很漂亮，可爱的女孩的意识发出的光线都很漂亮。

“你幸福吗？”

在等待备份的时间里，真纪无聊地挠着白碳的下巴，很没有由来地问了这样一句。

“这是什么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而库库苏斯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条数据线从她的耳后连接到计算机。

“请让这个孩子幸福起来吧。”学生会副会长发来了这样的委托，“为人类带来无尽的和平与幸福，这是我们的责任。

而人类这个集合中，当然也包括她——库库苏斯。”

“所以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没有……好吧，要是能让你感到很幸福，我就会感到很幸福了。”

“幸福就是为他人带来幸福的话，最初的幸福是怎么产生的……”真纪捏起白碳的下巴，“算了。那么，你打算怎么为我……带来幸福呢？”

白碳的脸一下就红了。

“你是想……在、在这里……在别人的……卧室里？”

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库库苏斯。那样安详，平缓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像是一块还没有切片的吐司面包。

“你在担心那边吗……她不会醒的。你知道，平安夜的九点到次日三点，是最合适的时间。”

“我才不知道……别按头呀……我自己会动的……”

半推半就的，白碳的脑袋趴在了真纪的两腿间。她惴惴不安地仰视真纪，而真纪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不，我会让你幸福起来的。”

白碳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有底气，脸颊一片赤红，羞耻与不安在缠绕着她。但是，毕竟是圣诞节……！

“那么，白碳同学——”

金属扣松开了。水滴形状的小腹、以及大腿，顺滑又充满弹性。对于白碳冰冷的脸颊，可以说是滚烫的吧。

虽然穿着西装革履，内里却还是很青春的蓝白碗，而且已经有了些许湿润的痕迹，属于女孩子的香气从那里溢出来。你突然意识到真纪不过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请让我——”

食指轻易勾下那片带着体温的薄布。很神奇，你在为真纪洗衣服的时候从未想过这片布料有如此的吸引力。

在粘连的黏液中，暴露出微微颤抖着的骆驼趾。

而你的手指也在颤抖着，是敬畏、亦或者是兴奋？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品尝、轻啄、用舌尖试探。你注意到那里柔软而丰厚，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甜意。

像是小猫在舔舐牛奶一样，你按住真纪并不丰满的大腿，努力地更靠近一些，用舌尖在两片湿润的肉唇上打着圈圈。她肌肤的湿热拍打在你的脸上，让你也变得燥热。

真纪是那种不喜欢出声的类型，但你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正在变得粗重。她的身体，你想，一个少女的身体，踩踏地球的土壤，饮用天降的淡水，吃下太阳育养的绿叶植物——她排他而且唯一地占据一个空间，她现在露出了只有你能看到的微笑。**她就在这里**。

蜜浆逐渐从裂隙中流溢出来，那是她愉悦的证明。你的舌头能够感受到像是奶油一样的绵滑与甜腻，也就是她的味道。

估计着什么时候开展进攻，你抬起眼睛，打量她略微红润的脸庞，而她注意到你的目光，还以一个喜爱与嘲笑兼具的眼神，还揉揉你的脑袋。她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会让你更舒服。”

于是你将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富有弹性的阴蒂，接着“啾”的一声，吮吸起来。

“唔……”

她夹了一下你的脑袋，又松开了。她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些甜美的声音，于是缩进椅子里，咬住左手的食指，但还是一副不甘心示弱的样子。

你并不着急，用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轻轻啄吻，又温柔地吸吮。

很快，眼前的阴蒂变得更大，更光泽了；从下方的穴中也流出更多液体，在库库苏斯的皮质座椅上积成一洼。当你把手指按在馒头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颤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沾起那些粘稠润滑的液体，轻轻拨开，不让指甲伤害到真纪，然后慢慢地涂抹在……她可爱的阴蒂上。

真纪的呼吸更急促了，也许她发现她不能总是控制一切。她有些害羞。

用舌头的中部——你伸长舌头，用扁平暖和的舌腹，从下到上，刺激她的阴蒂。

这并不够，你贪婪地想给予得更多，而你的手指刚刚已经沾染了足够多的爱液作为润滑。

大约是充满着爱意，你试着悄悄地插入两根手指，真纪紧致的肉穴立即紧紧地将你的手指吸住了。你缓慢地推进手指，浅浅地来回抽动，她的表情就几乎要融化了。

能够如此顺畅地往复，是因为面前这位少女的私处已经充分湿润。你觉得有些好笑。

“哼，很好……”

她这样评价。她快忍不住了，你认为。

你再次轻轻亲吻、吮吸她的阴蒂。她新鲜的肉体在你的唇下颤抖，她压抑不住的声音传到你的耳中。她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孩，你确信，她实验服下的身体和你一样等待着、饥渴着……幸福。

她按着你的脑袋——身体是很诚实的——希望你能更多地、更多地给予她快感。凭依本能，你知道她快要达到了，她有些抵抗和挣扎，但怎么看都是在引诱你更进一步。

“白碳……唔呼……”

可爱的声音说着可爱的话，你不想让她说完，于是用更激烈的舔舐与吸吮打断她。你的手指在她的紧实而有压力的蜜穴里面抽插，她总是不自觉地迎合着你。

接着，她的身体一阵紧绷，发出悲鸣，还有涩情的水声，一股温热的黏液拍打在你的脸上，然后又是一股。她按着你，于是你闭起眼睛，直到真纪的身体颤抖着无力支撑，才抬头注视她。

“啊哈……啊……抱歉……”

她的身体好像要从椅子上滑下来，但她拉住你的肩膀，让你趁势趴在她的身上。她揽着你：

“我……所以……你也……”

你亲住了她，还发出了一些粘腻的声音。你们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了你们的目标——库库苏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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