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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鞋4媚傀与淫尸,1

小说: 2025-08-31 15:26 5hhhhh 4530 ℃

李一狼,花园私立高中的一名普通学生,和黄玲是同班同学。

本想与黄玲发展出一段恋情的他如今正因为黄玲转学的消息郁郁寡欢。

在同学的检举以及老师的胁迫下,就连他最后珍藏的带有黄玲气息的书本文具都不得不上交。

但是幸好他藏了一块橡皮在裤裆中。

李一狼所在的李家并不一般,是传承百代的古代名门,而这样的宗族往往会流传一些家传秘法。

即便是在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当下,家门内部秘密的法门传承依旧绵延不绝。

而李家所传承的法门则是一门邪术——拘阴诀。

李家有一件百代传承的法宝名唤聚阳瓮,里面的内容物嘛——其实就是历代传承人的元阳,因此也有了李家百代气运加持。任何李家子弟只需从中取出一滴配以九位处子的月红调和成符水喝下,就能一日千里的修习拘阴诀。

拘阴诀这门邪术的种种妙用不必细说,其中有一项却对此时的李一狼别有用处。

只需目标的一件随身物品,比如李一狼手中这块黄玲用过的橡皮,就可以拘来她的最多三魂七魄。

从而让她成为对李一狼唯命是从的傀儡和玩物。

李家世世代代正是靠此邪术攀亲附贵,百代不息。

不过李一狼还未修习秘术,因此他放学后决定去拜访三叔公,今天恰好是他交货的日子。

李一狼一回到自家的豪华别墅,立马就有穿着女仆装且袒露着两颗乳房的女仆接替他接过书包,脱下鞋子。

李一狼狠狠的在女仆的乳房上揉了几把,过了过手瘾。

女仆的乳房被李一狼揉过之后显出一道道红印,但女仆双目无神,表情僵硬,并不会叫疼。

对这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女仆,李一狼显然兴致缺缺,只是发泄了一下残虐的欲望后,便径直走向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朴的书籍,书架应声分开,一条密道随之出现。

李一狼带着一袋东西,缓缓走入昏暗的密道。

密道中弥漫着一股邪淫的奇香,若是普通人闯入其中,必定会邪火攻心丧失神智,这时候就算让他去上一只母猪他也不会拒绝。

但李一狼作为李家弟子并不会被这奇香影响。

沿着密道行走百余步,格局便悄然发生了变化,两边一字排开两排暗红色的牢笼,里面关押着不少衣衫不整神智不清的年轻女子,她们的四肢被铁链拴着,口中、私处和屁穴里都插着一根木雕的阳具。

这些便是被李家以拘阴诀困于此处的媚傀。

这些女子五湖四海什么样的都有,甚至角落处还有几个黑美人,而且年龄跨度极大,最小的不过5岁,最大将近30岁,她们个个都风华绝代、国色天香,并且任由李家人驱驰,不少名门政要都被李家人用这些媚傀或是控制,或是栽赃陷害,是李家横行俗世的另一大法宝。

李一狼继续向前走前方一字排开几扇暗红色的古朴木门,门的隔音很不好,不同女性的呻吟声回荡在走廊之中。

李一狼来到三叔公所在的房门前,稍微正了正衣冠,仔细倾听了一下,发现里面并没有传来呻吟声后,缓缓的在门上扣了三下。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打扰了,三叔公。”

房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巨大的床榻而已。

床的正中盘腿坐着一个身形瘦削的小老头,白须白眉看起来倒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此时正赤身裸体,还有一个光着上身、伤痕累累的女子将头埋在他胯间的话。

三叔公微微一抬眼。

“哦,是一狼啊,东西带来了吗?”

李一狼连忙双手奉上手中的包裹。

三叔公胯间的女子便抬起头,手脚并用慢慢爬到床边,胸前的波涛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晃动着。

随后张开绣口从李一狼手上叼走了包裹,又回到三叔公旁边。

三叔公接过包裹后,这女子自觉的横趴在三叔公面前,光滑又遍布着鞭痕的脊背恰如一张花纹古朴的书案。

三叔公将包裹在这肉色书案上展开,里面一条条白色的物品散落出来。

是卫生巾。

李一狼在学校里的主要任务并不是学习,而是从女厕所中偷取这些卫生巾。

因为卫生巾上所沾染的月红经血对李家人的修行有奇效。

三叔公拿起一条卫生巾,上面的经血早已干涸暗红,但他并不在意,直接拿到鼻子边嗅了嗅,随后舔了两下,皱起了眉头。

“这条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他随手将卫生巾丢在一边,又拿起另外一条,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嗯,这条还可以。”

他将卫生巾包裹在自己的老枪上,随后紧闭双眼运起了邪功。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赤红一片,一缕缕蒸汽透过包裹在他老枪上的卫生巾不断冒出。

三叔公喉结一动,喉咙中发出低沉咕哝声,洁白的卫生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变黑,最终自行从那杆老枪上脱落。

三叔公的眼睛缓缓睁开,眼中的神采熠熠。

“恭喜三叔公,神功更进一步。”李一狼一叠声的道贺。

三叔公面露喜色,对着李一狼摆摆手。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今后你当继续努力,将来好传承神功。”

“是。”

“退下吧。”

李一狼踌躇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

“三叔公……”

“怎么?”

“一狼有件私事,希望三叔公能帮忙。”

“何事?说来听听。”

李一狼拿出黄玲的橡皮。

“晚辈有一个同学,名叫黄玲,晚辈一见到她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此后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还望三叔公能帮我。”

“这个黄玲什么来头?”

“叔公,据我所知,只是普通下层人而已。”

“一狼啊,家族书房内有无数教你如何让女子对自己倾心的秘籍,你随便查阅便是,为何还要因此来找我?”

“叔公,本应当是如此,可是今日这女孩突然就要转学,一狼怕以后再无机会,只好来求叔公。”

“原来是这样,罢了罢了,叔公便帮你这一回,但你要记住,女子都是炉鼎,玩过也就罢了,切不可专情,不要害的自己和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样被逐出家门。”

“晚辈谨记。”

“所需媒介带来了吗?”

李一狼呈上橡皮。

“此物便是。”

三叔公这次没有让女子帮忙,而是亲自走下床榻,接过了黄玲的橡皮。

因为媒介这种东西,被越多的人碰过,就越是难以使用。

三叔公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的气息也太弱了,最多能帮你拘来一魂一魄,那样的话你想要得到她,还需另费一番波折。没有别的东西了吗?若是能有她的贴身衣物,三叔公定能帮你拘来她的三魂七魄。”

“三叔公,本是有别的物件的,只可惜我那班主任提防心太重,全给我收走了,只剩下这一件。”

三叔公脑中浮现一双黑丝美臀。

“哦,那个田老师吗?若不是她破瓜太早,如今年龄又太大,倒也是个好炉鼎。”

“三叔公,那此事……”李一狼连忙拉回三叔公。

“哦,你如果坚持的话,对我来说倒也无妨,只是你若要与她结合,还需想办法接近她。不过有了她的一魂一魄在手,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难事,我这就帮你做法。”

“谢三叔公。”

待到是夜子时,月亮刚好被一块乌云遮住,三叔公与李一狼两人赤身裸体跨坐在李家院中的两块肉蒲团上。

所谓肉蒲团便是李家豢养的媚傀,她们的身体被锁链强行蜷曲成一团,头下脚上,大腿充当两人的坐垫,小腿则成为靠背,臀部微微隆起,恰好展露出小穴。

“吉时已到!”

三叔公一声厉喝,率先将自己的白缨老枪插入肉洞中。

李一狼也不敢怠慢,同样挺枪直入肉蒲团。

“嗯……”

“啊……”

两块被炼制成媚傀的肉蒲团发出凄厉的呻吟。

在一老一少两人正中,四仰八叉躺着一个一丝不挂,双目无神的女子,无论周围如何情形她都一动不动。

若不是她那伤痕累累的躯体在夜晚的凉风中微微颤抖的话,便宛如一具死尸一般。

“一狼,随我念口诀。”

“一柱不倒可擎天”

“二囊包藏亿万千”

“三穴四体唯我用”

“五脏六腑作我田”

“七绝八卦阴阳倒”

“九阴归位十成仙”

随着一句句口诀被两人念出,中央原本一动不动女子顿时开始疯狂的惨嚎着,挣扎着。

冥冥之中仿佛从地底伸出无数根鞭子不停地鞭打这她,她的身上开始不断出现新的鞭痕,殷殷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

然而诡异的是周遭除了女子的惨嚎声根本就是一片寂静。

随着女子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七个大小光团围绕着三个大光团从她的身上缓缓冒出。

三叔公突然跳下肉蒲团,迈着诡异的步伐,手捧黄玲的橡皮慢慢接近在血泊中挣扎着的女子。

“一息通三魂。”

橡皮上突然开始冒出隐隐约约的光点

“三魂换三魂”

女子身上的三个大光团飞入橡皮中,然而橡皮中随后只飞出了一块光团。

三叔看到只有一块光团,略微摇了摇头。

“七魄转七魄”

女子身上残存的七个小光团也飞入橡皮中,这次橡皮中只飞出一个小光点。

三叔公立马拿出一张黄纸将悬浮在橡皮上的一大一小两个光团连同橡皮一起包住。

此时地上的女子已经完全没了动静,双眼翻白,小穴中流出汩汩鲜血。

用手中沾了沾地上女子的鲜血在上面写下“黄玲真身”四字,这四字写完后,那一大一小两个光团如同烈火上身,不断的在黄纸内挣扎,想要脱离封锁。

随后连忙超李一狼大喊:“一狼,快!”

李一狼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在肉蒲团上快速抽插着,此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他连忙拔出已经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着的肉枪,来到三叔面前。

他接过三叔公手中黄玲被封印的一魂一魄,将其抵到自己的枪尖上。

一股浑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将黄纸完全浸润,黄玲一魂一魄的挣扎逐渐平息。

一个小小的黄玲模样的虚影出现在黄纸上。

不用等三叔公吩咐,李一狼单手捏住一旁女子的下颚,女子的嘴巴随之张开。

他将这团东西丢入女子口中,用另一只手捋着女子的咽喉,强迫她咽下。

在咽下黄玲的一魂一魄之后,女子恢复了呼吸,但依旧毫无动作。

三叔公将那女子扶起,用李一狼散落的精液调合了一些鲜血在女子后背上画上了繁杂的符箓。

待到三叔公画完后,女子缓缓睁开了眼。

“一狼啊,你试试看。”三叔公示意一狼试试操控女子。

“你是谁?”

“黄……玲”

李一狼一个巴掌打过去,女子不闪不避,鲜血从鼻子中涌出。

“你他妈才不是黄玲,你是我的枪架子、飞机杯、肉便器听见了没有?”

“是……”

“我是谁?”

“主……人”

“掰开腿。”

“是……”

女子立马掰开双腿,将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面前。

李一狼端起疲软的肉枪,一股骚黄的尿液浇灌在上面。

那女子痴痴傻笑着,丝毫不在意李一狼的举动。

次日,黄飞豹发现女儿迟迟未起床,于是他担心的来到女儿房间。

只见黄玲正坐在床上,张着嘴仰着头呆愣楞的看向天花板,嘴角的口水一直连到挺立双峰上。

“玲玲?”黄飞豹试着呼唤女儿。

“你是……?”黄玲双眼不复往日的灵动,看起来有些呆呆傻傻的。

这反应吓了黄飞豹一跳,他连忙上前抱住黄玲娇小柔弱的身体。

“我是你爸爸呀。”

“哦……爸爸,玲玲饿了,要喝奶。”

黄玲说着便伸手想要解开黄飞豹的裤腰带,然而平时动作灵活的她此刻却连拉链都拉不开。

“玲玲,别闹了,你怎么啦。”黄飞豹轻柔的拿开女儿的玉手。

“饿了,喝奶。”神态有些痴儍的黄玲挣脱开黄飞豹,继续想要解开黄飞豹的裤腰带。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裤腰带纹丝不动。

黄玲的眼中渐渐氤氲起水汽。

“呜呜呜,很饿,要喝奶,喝奶。”

黄飞豹赶忙自己解开裤腰带,黄玲一口将他的老二含住,柔软的嘴唇中爆发出强大的吸力。

“嘶”黄飞豹感觉自己的老二传来钻心的疼痛,作为抗议,他很快软了下去。

“玲玲,爸爸……爸爸有点疼。”

然而女儿并没有理会,继续如同婴儿喝奶一般一嘬一嘬的,嘬得非常认真。

“玲玲……玲玲,你先停一下,爸爸……爸爸喂你好不好。”

“好~!”黄玲脸上展露出无比灿烂纯真的笑容。

张着嘴等待着黄飞豹的“奶”。

黄飞豹看着女儿满脸的期待,只好对着自己的老二又揉又搓,好不容易才让罢工的老二再次起立。

黄飞豹看着眼前一动不动张着嘴的女儿,回想着自己和她交合的场景,当着女儿的面做起了手艺活。

然而最近经历过几番大战的他,此时已经很难通关手艺活让自己射出来了。

他套弄得胳膊都酸了,老二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

无奈,他只得开口请求女儿。

“玲玲,帮帮爸爸好不好?”

“好~”女儿立马答应了,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什么play?

黄飞豹弄不懂女儿此刻的状态,只好自己动手。

他掀开女儿的被子,女儿光洁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父亲面前。

然而床上的一大片水渍吸引了黄飞豹的注意。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在鼻子上闻了闻,随后惊讶的看向女儿

“玲玲,你尿床了?”

“尿床?”女儿回以一个天真无比的疑惑神情。

“真是,这么大人了。”黄飞豹并没有太在意,因为黄玲说完后依旧张着嘴,等待着自己的“奶”,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想要帮老父亲的举动。

黄飞豹小心翼翼的举起女儿的一只嫩脚凑到鼻子上闻了闻。

女儿的玉足传来宛如清晨路边的野花般的芳香。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起来,女儿美足软糯细腻,即便是黄飞豹的老二也认可的点了点头。

为了尽快为女儿准备好食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品尝,将女儿的嫩足牵引至自己的肉棒上。

黄飞豹将女儿的一对玉足并拢,足弓处的弧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洞穴。

黄飞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老二塞入其中,让女儿嫩足上的软肉在自己的棒子上摩擦。

黄玲好奇的看着父亲的举动,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

老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经过不断地摩擦,女儿白嫩的双脚渐渐透出粉色。

“哦……快,玲玲,快。”

辛苦为女儿准备早餐的老父亲赶忙将处在最佳赏味期的肉棒端到女儿面前。

“啊呜”女儿发出可爱的声音,一口将其吞下。

白浊的浆液浇灌在女儿的咽喉中,女儿眯起眼睛,满足的吞咽着。

然而吃饱喝足的女儿并没有按照黄飞豹的预想恢复往日的神采。

依旧眼神空洞的四处打量着,仿佛刚出世的好奇小猫。

时隔多年,黄飞豹这个敬业的老父亲再次为女儿穿起了衣裳,就像她小时候那样。

就在黄飞豹要帮女儿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时,一股湿热的感觉传来,刚刚穿上的衣服就这样被尿湿了。

黄飞豹赶忙将裤子脱下,细心的帮女儿擦拭干净残存的尿液。

“嘻嘻嘻~”女儿仿佛要作弄老爸一般,将老爸的头按向自己的私处。

黄飞豹无奈,只得用舌头帮女儿清理干净私处的热泉。

好不容易再次穿戴整齐的女儿依旧呆呆的坐在床边,一对细长的小腿缓缓晃动着,

仿佛一个精致的布偶娃娃一般。

察觉到女儿的异样,黄飞豹立马返回自己的房间,掏出红绣鞋,将女儿早餐的残余涂在了红绣鞋上。

一阵妖异的红色光芒闪过,女儿房门被打开。

已经变成林子娴的女儿面露焦急的神色。

“郎君,你女儿的爽灵和除秽不见了!”

“啥?爽灵?除秽?”

“爽灵主管智慧,所以玲儿妹妹如今才是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除秽主管新陈代谢,所以她才会不断失禁。”

……

却说李一狼这边,虽然自己亲口否认了只有一魂一魄还是其他女性肉体媚傀并非黄玲。但仅凭这黄玲的一块橡皮就能硬一整天的他当晚便在此女身上征伐了七遍。

直到自己只能射出清亮的精桨这才作罢。

次日李一狼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他给自己的这个“黄玲”取名阿黄,他觉得狗名用在她身上非常贴切。

“一狼,你今天不去上课吗?”李一狼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口是个和李一狼很相像的人。

这便是李一狼的父亲,同时某种程度上,还是他的兄弟,因为两人的母亲是同一人。

这位命运悲惨的女子先被李一狼的爷爷拘来玩弄,生下了李一狼的父亲。在爷爷玩腻了后,她便成了李家的一名普通家仆,又被李一狼的父亲在一次大乱交种下了种子,生出了李一狼。

因此在这个伦理崩坏的家族里,李一狼对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并没有太大的尊重。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你帮我请过假就行了。”李一狼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丝毫敬重。

“是,抱歉一狼。”李父对自己这个儿子反倒是唯唯诺诺,只不过在他看向李一狼身边的阿黄时,眼中闪过遮不住的欲火。

李父之所以这样,并非仅仅是李一狼也算作是他的兄弟,而是他的天赋并不高,将来还得靠着小小年纪便深受长辈器重的李一狼。

然而身为人父,说是一点不气倒是不可能的,不过李父已经习惯了这样,反正即便是他这样人,只要是李家的男丁,都可以肆意的在各种各样的女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只要不介意是别人玩剩下来的就行。

然而自己早已盯上的目标,如今却出现在儿子的房中,听说还是三叔送给他的,让他心中始终横着一个坎。

事实上,他今天本是打算趁李一狼上学时,闯入他房中强行与阿黄欢好的,即便是李一狼告状,这种事如果李家还管的话,这个家族早就分崩离析了。

房间中李一狼喝退自己的父亲后,先是美美的喝上了一杯少女乳汁,随后命令自己的阿黄用嘴侍奉自己。

然而昨日已经当过一夜七次郎的他此刻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

“真是废物。”李一狼一脚踹向阿黄,阿黄挺起身,让李一狼的这一脚揣在自己的酥胸上。

倒不是她怕疼,事实上这一脚踹得很重,她的乳房已经有些青紫色了,而是媚傀会防止主人在打骂自己时踹到自己坚硬的骨头上,反而伤了主人。

李一狼即便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依旧要求阿黄将其含在口中不许吐出。

他躺在床上,幻想着现在跪在自己胯间侍奉的是黄玲,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无法挺立起来。

如果是真正的黄玲的话,一定可以的。

李一狼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更加想要让黄玲立马赤身裸体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于是他不在颓废,提起自己的裤子,在阿黄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去穿上室外衣,带我去找你剩下的部分。”

“是~”

李一狼不一会儿就和阿黄穿戴整齐走在大街上。

看似两人只是手牵着手,事实上李一狼手里攥着一根绳索,这根绳索自阿黄的袖中穿入,在阿黄的乳房上绕了两个圈后一路向下勾住阿黄的私处,最终没入阿黄的后庭之中。

只要一旁的李一狼稍微一拉绳索,阿黄就会立马感到浑身充满了快感和痛苦。

阿黄带着李一狼穿街走巷,李一狼时不时会落在大街上走过的美女身上,在饱览一番风光后在寻找下一个目标,如果遇到实在感兴趣的,回去报告族里,族里便会有专人将这些女性的资料搜集、审查、筛选后决定要不要拘来家族中——毕竟不能太惹眼。

李一狼曾经报告过田老师,然而家族在审查过后认为田老师不太能给家族带来更多利益,田老师这才逃过一劫。

向李一狼这样直接找家中长辈帮自己搞定某某女子是他这样的杰出后辈才有的特权。

李一狼跟随着阿黄逐渐靠近黄飞豹所居住的小区。

……

“话说你真不能控制玲玲不要失禁吗?”

黄飞豹此时已经为不断失禁的黄玲换了四次裤子,直到家中再也没有合适的内衣裤,最后索性让黄玲穿着裙子,内部真空。

但即便如此,黄飞豹还是要不停的拖地。

“不行哦,郎君。我只是一缕残魂,连三魂都是残缺的,没有七魄就无法控制这些哦。”

林子娴搂着黄飞豹的脖子跨坐在黄飞豹的大腿上,真空裙底下的私处慢慢的在黄飞豹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黄飞豹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滑腻腻的。

“咦?郎君,好奇怪,为什么我会感觉玲儿妹妹的一魂一魄在逐渐朝我们靠近?”

“那玲儿有救了?”

“嗯,也许会更糟,之前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能确定是有术士拘走了玲儿妹妹的一魂一魄。”

“啥玩意儿?术士?”之前一直生活在科学世界的黄飞豹对此一窍不通。

“嗯,对你来说就是那些算命的啦、跳大神的啦,还有比如守戒律的和尚一类。”林子娴似乎利用闲暇时间加深了对现代世界的了解。

“那怎么办,你能对付他吗?要不我去请寺庙里的法师?”黄飞豹很焦急。

“别别别,你请大法师来,说不定他们会先把我超度了,我应该能对付吧,毕竟我还是挺强的。”林子娴可爱的小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

“啊,那就好。”

“但是我很难伤害男性的肉体,毕竟你们体内的阳刚之气会极大的削弱我的能力。”

“诶?你不是能利用的我的元阳吗?”

“利用是利用,简单说就是要交合才行,你难道希望我用你女儿的身体去榨干对方吗?”

“那肯定不行。”黄飞豹连忙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那不就是了哦,郎君不知道你杀没杀过人?”

“什么?!当然没杀过。”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也没到要杀掉对方这么严重吧?”

“你如果放走他,对方一定会怀恨在心,既然能拘走玲儿妹妹的一魂一魄,说不定之后玲儿妹妹还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你说过你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女儿的吧?”林子娴双手捧起黄飞豹的脸,幽红的瞳孔与黄飞豹对视。

“真的要这样吗?”黄飞豹凝视着面前女儿较小柔美的面庞,皱着眉头心中天人交战。

“好~!”话一出口自己的嘴唇便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堵住。

林子娴吻了许久,这才放开黄飞豹,长长吐出一口气,含情脉脉的看向黄飞豹

“刚刚不是我,是这个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我也想那样就是了。”

林子娴柔声做着解释,语气却有些莫落。

隔了许久,林子娴将头贴在黄飞豹的胸膛上,以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询问。

“郎君,如果有一天,是为了我,你也会这样吗?”

黄飞豹扶起林子娴,坚定的看向她,深深的吻向了林子娴那两片薄薄的樱唇。

随后凑在林子娴的耳边:“我也会。”

男子粗重的呼吸吹入林子娴小巧玲珑的耳朵之中。

林子娴把头埋入黄飞豹怀里。

“讨厌啦,明明就要对付敌人,还作弄人家。”

黄飞豹紧紧的将眼前的这具较小柔弱的躯体搂在怀中,小小身体让他觉得一阵温暖——黄玲又失禁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后,黄飞豹决定主动出击,他带着林子娴来到楼栋的顶层,爬上天台。

在喧闹的城市中,想要杀人不被发现,高层天台是最佳的场所之一。

在林子娴建议下,黄飞豹蒙上面巾,又戴上了一对厚实的手套,确保自己的指纹不会留下。

身上还背了一些重物,用来改变自己的体重,所穿的鞋子上也包上了一层厚厚的衣物。

他和林子娴躲在通往天台的唯一通道口,静静的等待猎物送上门。

一串脚步声逐渐靠近。

从脚步声中,黄飞豹可以判断出是两个人。

“黄玲在天台?你他妈没带错路吧?”李一狼一脚揣在阿黄的屁股上,在她的裤子上留下一道鞋印。他跟着阿黄一路七拐八绕,最终来到通往天台的楼梯,对黄玲会出现在此处,李一狼很是困惑。

不过困惑归困惑,出于对家族传承法术的信任,他依然满怀着得到黄玲的渴望,三步并作两步爬上短短的楼梯。

“诶呦。”或许是太激动,或许是动作太快,他一个没踏稳,摔倒在楼梯上。

腰间挂着的一块古朴的木牌被他压在楼梯棱角上,裂成了两半。

一旁的阿黄连忙将主人扶起,为他掸去身上的灰尘。

李一狼此刻想要见到黄玲的心情无比激动,他并没有注意到家族用来示警的平安符已经断了。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门,湛蓝色的天空出现在面前。

他奋不顾身的扎入这一方小小的湛蓝色中。

黄飞豹立马将他抱住,制住他的手脚奋力推向天台的边缘。

“啊……怎么……你是谁?”李一狼下意识的反抗,然而他到底不过是和黄玲一般十四五岁的少年,力量哪比得上黄飞豹。

黄飞豹一语不发,继续将李一狼推向天台边缘。

“阿黄,快救我。”跟着李一狼上来的女子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个手刀劈在了黄飞豹的后脖颈上,黄飞豹立马感到一阵眩晕,手就要松开。

“郎君~!”林子娴焦急的扯住还想再来一记手刀的女子。

发现她的异常后,立马离开黄玲的身体转入了她的身体中。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道道沉重的锁链锁住,一举一动都在锁链主人的掌控之中。

而这具身体上各处的伤痕所传来的痛苦也化作无形的巨浪,冲击着她的灵魂。

然而对于已经修炼几百年的她来说,这些能困住普通人的枷锁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解决起来需要费一番功夫。

而那些痛苦比起自己摔下山崖时所遭受的那些有算的了什么呢?

她沉心静气,将灵魂化作一把铁钳,将那些锁链一根根夹断。

自从林子娴钻入阿黄的身体后,阿黄的身体便在原地疯狂的颤抖起来。

任凭李一狼如何使唤都纹丝不动。

“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只能靠自己的李一狼爆发出全部的潜力,双手不停的乱抓乱打,竟一下扯掉了黄飞豹的伪装。

“我认得你,你是黄玲的爸爸!”

“叔叔,你要干嘛,我是黄玲的同学呀。”

黄飞豹闻言仍旧一语不发,什么同学,只要敢谋害自己女儿,自己都不会放过。

见自己的话丝毫没有起到效果,李一狼只好继续拼死抵抗,一瞬间,他看到了黄飞豹身后的黄玲。

“黄玲,你爸爸疯了,快救救我。”

失去了一魂一魄的黄玲此时的反应却是如同儿童一般拍手嬉笑。

此时李一狼已经被黄飞豹推到了天台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的他拼死做出最后的抵抗。

黄飞豹一个没注意,脸上被他的指甲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道贯穿整张脸的疤痕一下子让李一狼仿佛遇到了旧相识。

生死之间,一位被唤作二狗的小山贼的记忆凭空在李一狼脑海中出现。

就在黄飞豹与李一狼僵持之间,林子娴已经取得了阿黄身体的控制权,她来到黄飞豹身边,为李一狼这只将死的骆驼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大……大哥?大嫂?”

李一狼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是李一狼此世说出的最后一句遗言。

他从28层的高楼摔在梆硬的水泥地上,成了一滩真正的烂泥。

一狼二狗,最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在解决完李一狼后,林子娴迅速带着被解救的黄玲魂魄回到了黄玲体内。

“爸爸~玲玲好想你,那里好可怕~”恢复神智的女立马扑倒父亲的怀抱中。

父亲好悬没跟着摔下去。

林子娴的灵魂离开后,阿黄彻底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灵魂的躯壳,一下子翻着白眼瘫倒在地。

……

终于再次回到了温暖的家,黄飞豹看着眼前重新焕发出神采的女儿,心中百感交集。

“欢迎回家,玲玲。”

他跪在地上,紧紧搂住黄玲,一行老泪从眼角滑落。

“谢谢郎君,不过我现在是林子娴啦。”

“呃,抱歉~”黄飞豹立马松开了手。

“干嘛对人家这么冷落。”林子娴捧起黄飞豹的脸,被李一狼划破伤口依旧有一丝丝鲜血渗出。

“你变得有几分像以前了。”林子娴说着吻向黄飞豹的伤口,将上面的鲜血一寸寸的舔净。

……

林子娴借用黄玲的身体依旧搂着黄飞豹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断摩擦着。

如果不是面前躺着一个陌生女子的话,刚刚的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阿黄在林子娴的强烈要求下,被黄飞豹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拖回家中,坐电梯时还险些被邻居发现。

黄飞豹看着略微有些衣衫不整,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子,不知怎么办。

“那个,这个该怎么办?”黄飞豹用目光示意躺在地上的阿黄。

林子娴反身依旧坐在黄飞豹的大腿上,倚着黄飞豹坚实的胸膛看向阿黄。

“她已经死了。”

“不是还有呼吸吗?”黄飞豹看向阿黄依旧规律起伏着的胸部,好像比自己女儿的略微小一点。

“她三魂七魄全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似乎为了验证这一点,刚刚还略微起伏着的胸部此时已经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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