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走開！走開！」

解除膠液的固定模式後，何少霖用盡全力在實驗台瘋狂掙扎，就算是以往都能直接用力氣壓制他的蕭家兄弟，這次都嫌很難制伏。

不過葉堯還是把何少霖身上的鐐銬解開了，那一瞬間，何少霖馬上拔腿就跑。也不管自己基本上是全裸的狀態，他只想趕快逃離這些人。

「趴下。」、「啊！」

但是膠液還穿在身上的情況下，這也不過是困獸之鬥罷了。

「還想跑？」蕭俊赫一腳踩在何少霖頭上，還不停的來回摩擦對方的腦袋：「乖乖受死吧你！」

「走開！不然我就把你那些事講出來！」

「你已經沒證據了，說了也沒人會信的。」

「嗚、嗚嗚嗚……」

「葉堯，你倉庫裡的東西都還在吧？跟你借用一下二樓。」

「先說好，不可以在少霖身上留下傷痕喔！你們先上樓吧，我再帶少霖上去。」

葉堯再次按下控制器，強制何少霖自己回來。等蕭家兄弟前往二樓後，葉堯將還在哭鬧的何少霖抱到自己的輪椅上，煞有其事的給他蓋上毯子：「你每次幫我推輪椅時，我都很想這麼做呢。」

何少霖動彈不得，只能用叫罵來表達不滿，結果又被膠液堵住嘴巴。葉堯就這樣推著輪椅慢慢前進：「我也想推著不能走的少霖前進呢～這個願望實現了，真是太好了。」

「嗚嗚！嗚呃呃！嗚嗚嗚嗚……」就算不能說話，何少霖還是沒有安靜下來，他用盡全力想掙脫，不過想也知道連比他強壯的人都沒轍了，憑他根本沒辦法做什麼。

輪椅推入電梯為止，何少霖都還在試圖逃走，直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那一聲聲被堵塞的呼救也就此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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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葉堯家睡著那次後，何少霖也有到二樓幾次，但是如此不情願的狀態下是第一次。

葉堯推著輪椅，走到了當作倉庫的房間。

一進門，何少霖先是臉紅成一片，隨後又轉為慘白，牆壁上掛滿了情趣用品和各式拘束器，還有各種造型的刑架。

蕭俊宏見他們來了，先指揮蕭俊赫坐到何少霖肚子上壓住他，接著讓葉堯解開了何少霖堵嘴的膠液以及固定模式。

「走開！放開我！！」過程中儘管何少霖猛力掙扎，還是無法掙脫一個比自己高大的同齡人，更別提他從剛才就一直在浪費體力，現在早就已經沒力了。

蕭俊宏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何少霖的兩邊膝蓋拉到與肩同寬並銬到舒展杆上，將人拖行著來到其中一個刑架之下。

「不要太粗暴啊！」

「你別吵！」聽見葉堯的聲音好像讓蕭俊宏更加生氣，他居高臨下的朝向何少霖下達最後通牒：「你該說出密碼了吧？這樣一來只要讓我們發洩一下怒火就好了。」

何少霖只感到一陣委屈，閉緊嘴巴堅持不肯透漏出任何一個字。

「好，那接下來的十五分鐘內你就什麼都別說了。」蕭俊宏說完，叫上弟弟一起在何少霖身上安裝各種道具，基本上是看見什麼就裝上什麼。

最終何少霖眼睛被皮革眼罩矇住，口中塞著一個假陽具口塞，生殖器被放出來後塞入馬眼棒與扣上鎖精環，乳頭與會陰處都放置了幾個跳蛋，後穴中塞進剩下的跳蛋跟一根巨大的震動按摩棒。

「改變心意要說了嗎？」

「嗚嗯——唔！？」何少霖搖頭拒絕，突然之間被用力扯了一下，變成了倒栽蔥的狀態掛在刑架上。

蕭俊宏先把鐵鍊的扣環掛在舒展杆中央，接著把鏈條穿過刑架上的橫桿，等何少霖一拒絕他就用力拉鐵鍊，將人倒吊在刑架中央，最後把鐵鏈的另一頭鎖到地板上安裝的鐵環裡。

蕭俊赫接著抓住何少霖的手，往下拉並且戴上皮革手銬，扣在刑架的鉤子上，束縛結束後何少霖整個人呈現倒Y姿勢被倒掛在半空中。

「在你腦充血前先來享受一下吧。」蕭俊宏按下所有道具的開關，機器嗡嗡聲與模糊的呻吟帶出滿滿色情感。受虐的那人只感覺痛，卻無法表達出來，無助哭泣也沒有任何作用。

「啊……好可憐，少霖你很痛嗎？」葉堯心疼的發問當然不可能得到對方清楚的回答，喉嚨帶來的不適感讓何少霖的哭喊中混雜著乾嘔，卻反而看起來像是急著吞嚥巨物般的淫亂。

「這種程度才不會痛，他這是在爽！」蕭俊赫邊嘲笑著，邊加強跳蛋的震動速度。

「那我們再讓小霖霖更爽一點吧～」蕭俊宏拿出幾根羽毛，在何少霖毫無防備的腳上隨意搔弄。

「嗚～嗚嗯嗯～」扭動的想要逃離癢感，然而全身被束縛著沒辦法做出太大的動作。蕭俊赫也跟上哥哥的動作，用兩支橡膠刷子伸向腋窩處開始刷。

「呃嗚嗚嗚嗚～嗚呵呵呵呵呵呵～」好癢、好癢……想逃但一扯到身體又會很痛，何少霖現在是又哭又笑，倒掛在半空感覺血液倒流，整張臉都漲紅了。

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對何少霖而言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長。蕭俊宏放下鐵鍊，讓人躺到地上並解開臉上的束縛。

拆掉口塞後，何少霖流出許多口水，舌頭跟著拉聳著垂在外面。眼淚鼻涕倒流沾滿了眼罩上面，也沾染在紅透的臉上。

「連難受的表情也好棒～」第一次親眼見識到何少霖這幅樣子，葉堯感動的撫摸他發燙的臉頰，完全不在意手上沾染了各種體液。

「現在要招了嗎？」不管那個亂入的病嬌，蕭俊宏繼續他的拷問工作。

何少霖還是不肯說，虛弱的搖頭拒絕。下場就是又被掛回了原來的位置。喘息聲很快就被痛苦的笑聲取代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嗯！哈哈哈哈哈～」沒有被刻意的阻攔的笑聲與充滿媚意的浪叫在這個小空間內迴響，蕭家兄弟正在何少霖的腹部和腋窩處撓癢，葉堯則走到了不停晃動的雙腳前。

「哈哈啊！啊～不要舔、啊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學、學長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葉堯居然抓住何少霖的腳就舔了起來，濕軟的舌尖先劃過足弓，停留在腳心上來回舔舐，最後還伸入腳趾縫吸吮腳趾頭，像是在吃糖果似的想從何少霖的腳上品嚐出甜蜜。

另一隻腳當然也沒有放過，葉堯用他修長的手指如彈鋼琴一般在腳底板上跳動，沒有特別針對癢點的做法反而更難受，讓人急切的想要得到一個痛快。

「呀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我說！我哈哈哈哈哈會說出、哈哈哈哈哈哈！密碼啊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啊～饒了我吧……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剛才不是死都不說嗎？真沒毅力！」

「現在不是為了密碼，只是在教訓你而已。還沒到十五分鐘呢，繼續笑吧。」

「啊嗯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放了、放過我……啊哈哈哈哈哈～」

比起被堵嘴，直接笑出聲對何少霖來說更受不了，尤其是在多人面前失態的羞恥感，他一直都無法克服。更別提現在給予癢刑折磨的人之中，還有一人是他一直以來的心儀對象。

又過了十五分鐘，何少霖頭昏眼花躺在地上大喘粗氣，張著腫脹的嘴唇艱難吐出一串數字，那就是他用來控制蕭家兄弟的奈米膠液的啟動密碼。

現在只要輸入系統再做還原，蕭俊宏和蕭俊赫就能重獲自由。

「啊！終於——！」蕭俊赫感到十分暢快，拿著羽毛在何少霖身上移動，引發出對方一串細細的呻吟聲。他隨意的用羽毛搔弄對方，語帶嘲笑：「讓你囂張！讓你得瑟！」

「呃嗯～我錯了……啊～請原諒我……嗯啊～」何少霖已經完全投降不再反抗，只是發出可憐兮兮的求饒。

蕭俊赫倒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他現在雙手都拿了好幾支羽毛，不停在何少霖身上來回遊走：「誰要原諒你啊？再叫得更騷一點！」

「喂！別玩了。」蕭俊宏對於繼續羞辱何少霖失去興趣，他現在更在乎葉堯手上的動作。

「嗯，這樣就可以了。」葉堯已經完成所有步驟，他拿起了兄弟倆的控制器，對著聲控功能準備下達解除指令。

然而葉堯卻開口說出：「立正。」

接收新管理者指令的膠液馬上服從命令，控制蕭家兄弟立正站好在葉堯面前。

「「「欸？！」」」房間內除了葉堯以外的三個人都傻眼了。

只見葉堯依然笑瞇瞇的，蕭俊宏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轉為憤怒：「渾蛋！你騙了我嗎？！」

「因為……」葉堯一臉無辜的表情，從他看蕭俊宏的眼神就知道他對他的行為沒有歉意：「要不是你們被少霖抓住，我的計畫也不會得砍掉重來。現在多了很多不確定因素，只能請你們兄弟倆配合我一下啦～暑假結束前一定會讓你們離開的。」

「那你直接用說的要我們配合不就好了？幹嘛又抓住我們？！」好不容易脫離了何少霖的掌控，現在又落入葉堯手裡？蕭俊赫急得大吼大叫。

「因為我也想試試看啊，少霖用兩個人就能趕上我請一群工讀生的測試進度。既然如此，我這裡的測試之後也拜託你們了。」

「不要開玩笑了！你們這些瘋狂科學家有完沒完？！哥，想想辦法！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葉堯！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蕭俊宏沒有理會弟弟的求助，他看起來很絕望的樣子：「你說過，只要我幫你得到何少霖，你就會放過我！」

放過？那是什麼意思？躺在地上稍微喘口氣了的何少霖也恢復思考能力了，這話聽起來像是蕭俊宏有把柄在葉堯手上。

「可是你失敗了啊～那麼我們的契約就不算數了。」

「什麼契約？哥跟他有什麼……」

「蕭俊赫！你閉嘴！」

突然被哥哥怒吼的蕭俊赫馬上安靜下來，嘴巴抿成一直線，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別對你弟弟那麼兇嘛！他什麼也不知道啊～作為哥哥，應該要幫他解惑才對。」葉堯邊說邊滑動自己的平板電腦。

蕭俊宏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慌張的搖晃唯一能自由行動的頭部，著急大吼：「住手！不要放出來！！喂！」

就算蕭俊宏拼命阻止，葉堯還是點開了一個影音檔案，將平板轉向讓其餘三人都能看見螢幕中播放的畫面。

“啊——啊啊！我、不行了～放過我……啊！”

畫面中有個全身赤裸的男孩子被刑具捆綁在床鋪中央，年齡看起來是國中生，還在發育中的身材勻稱結實，應該是有在運動的類型。各種恐怖的道具正在他體內肆虐，畫面既可憐又色情。

接著鏡頭轉為特寫，捕捉到了這個受虐者的長相。看見對方面貌的瞬間，蕭俊赫發出震驚的叫聲：「哥？！」

沒錯，畫面中的那個人正是國中時期的蕭俊宏，這也就是他會幫助葉堯的原因。

「快關掉！別讓我弟看這種東西！」

「為什麼？我拍的很好啊～」

葉堯不但沒有關掉，還直接用倉庫裡的投影機把這香豔刺激的畫面投放到牆壁上：「好懷念喔～國中時的你跟你弟弟一樣，搞不清楚自己除了一身蠻力以外一無所有，動不動就跑來霸凌我，所以我只好給你一點教訓……但是調教你的過程實在太有趣了，害我一直沒辦法住手呢！」

「你，你騙人……這才不是真的……」蕭俊赫已經傻眼了，他從小到大崇拜的哥哥居然曾經是他人的玩物，這種事他無法相信。

「我沒有騙人喔，還是你想看你哥哥的其他影片？」葉堯滑動平板，投影機放映出了平板上的幾十個影音檔案：「說起來，你們用在少霖身上的招，大多數也是源自於我對你做過的事耶。怎麼？其實你也很懷念嗎……小狗狗～」

「你閉嘴！」感覺蕭俊宏對於這個稱呼十分反彈，他用極度怨恨的表情瞪著葉堯。

被威嚇的一方倒是一臉輕鬆自在：「唉呦，你在當我的玩具時可不是這種態度啊？要幫你複習一下了呢。」

「快住手！」

「想看哪一部？全身撓癢癢到射精？戴上項圈被當狗遛？還是灌水後強迫憋尿一整天，結果在街上直接尿褲子了的那次？說起來，那次之後還害你得尿道炎了呢～現在應該已經治好了吧？」

這些何少霖都有印象，幾乎都是蕭俊宏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或是類似的情節。看來葉堯說的是真的，這個帶給他無數痛苦的惡魔，其實只是在模仿葉堯過去的所做所為而已。

「住手……」

「嗯？我應該有教過你，該怎麼求人吧？」

「……請您住手，主人。」蕭俊宏發出萬念俱灰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正在哭泣。

「欸……不要！」葉堯殘忍的用天真無邪的語氣拒絕，按下自動播放按鍵，將蕭俊宏那些不堪的過去全都投影在牆上。

「葉堯！你這個混帳！！」

「電影就留給你們兄弟欣賞啦～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葉堯緩緩走向何少霖，全然不管崩潰怒吼的蕭俊宏跟緊閉雙眼、努力不去看自家哥哥醜態的蕭俊赫。

何少霖恐懼的叫對方走開，想也知道葉堯不會聽他的。何少霖身上其他道具拿下來後，他再度被抱到輪椅上推走，影片播放的聲音與蕭家兄弟的聲音，都在倉庫門關上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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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堯還不太能控制新雙腳，只好慢慢地推著何少霖來到自己的臥室。

開門後，何少霖再度被嚇壞。葉堯的房間牆壁上貼滿了自己的照片，在學校被偷拍的、自己發燒時的病容、在葉堯的搖椅上睡著的側臉，連蕭家兄弟折磨他時拍下的羞恥照片都有。

葉堯將看傻眼了的何少霖放到自己的床上，並且用皮革手銬把人以大字形銬起來。笑瞇瞇的拿起何少霖身上膠液的控制器：「少霖還記得吧？上次我們有說過能把模型的初始狀態變成手環型態，我用這個發想做了一個新調整。」

接著，何少霖身上的膠液逐漸退去，全部集中到脖頸處開始縮小，最後變成一個圓環套在何少霖的脖子上。

身體恢復自主權，何少霖立刻試圖逃走，但是四肢被牢牢的拘束，想逃走是不可能的。

「啊啊～剛才只能隔著奈米膠液，現在終於能直接碰到你了，我好高興啊。」葉堯迫不及待的貼上這副他日思夜想的身軀，貪婪的撫摸他的胸膛、舔舐肩頭、啃咬著鎖骨。

「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為什麼？少霖也喜歡我不是嗎？」

「你一直在騙我！我會遇上那些事都是你安排的！」

何少霖流著淚，經歷剛才的一切後，他不得不接受這就是現實。葉堯對他有著病態的執著，甚至不惜糟蹋他也要得到何少霖本人。

葉堯伸手抹去他的眼淚，語氣溫柔的回應：「我沒有騙你，我只是耍了一點小手段。你知道嗎？我從小佔有慾就很強，我最喜歡的玩具、衣物，哪怕已經都壞掉或是不能用了，我還是不願意丟掉，一直好好的收藏著。」

「物品可以這樣，但是人不行。通常被我喜歡上的人都會在變成我的收藏品之前逃走，我不甘心……我那麼愛一個人，卻不能是那個人的唯一。」

「所以我第一次看見少霖你時就決定了，我會制定一個完整計畫，讓你漸漸的自願成為我的東西，雖然失敗了，不過最終目的還是達成了。」

「我才不是你的東西！放我走！！」

「不要～而且少霖你明明也希望我喜歡你不是嗎？我吻你的時候主動邁入下一步的人可是你哦。」

「我，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可是，就算如此——少霖還是喜歡我吧？」葉堯整個人趴在何少霖身上，在他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你生氣，是因為覺得我背叛你，不是因為你討厭我了。但是我並沒有背叛你，我永遠都會愛你，只是沒辦法用你期望的方式愛你而已。」

的確，哪怕是已經變成這樣了，何少霖也沒辦法真的說出自己討厭葉堯，可是這種愛對他而言實在太可怕，他無力承受。

「剛才我玩弄你的腳時，你的反應很大，而且馬上就投降了……其實你是喜歡被粗暴的對待的，對嗎？」

「我沒有！」

「不，你有。你現在光是被我綁起來而已就有反應了，你會以為自己不喜歡，只是對象不對而已。你想想看～我用道具玩弄你的身體、抽打你的臀部、在你最怕癢的地方不停撓癢癢……這樣你真的會不喜歡嗎？」

「不要說了，我真的不喜歡！」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少霖你可以慢慢接受自己已經屬於我了的事實。太好了～終於能讓你好好休息了，今天就先舒服的解放一次吧。」

「等一下！不要！不……啊！」

葉堯爬起身並伸手幫何少霖打飛機，在一陣陣哀求住手的聲音下，何少霖還是發洩出來了。

舔掉了沾在手上的何少霖的體液，葉堯意猶未盡的舔唇，最終只給了對方一個在嘴唇上吻後就離開了房間。

葉堯做出的所有事都是因為“愛”。因為葉堯愛著何少霖，所以做出許多瘋狂的事情。

那何少霖自己呢？事到如今，他還是沒辦法真正討厭葉堯，是因為“愛”著葉堯嗎？又或者只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好累，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何少霖閉上眼睛，感受到薰衣草精油的香味，葉堯的房間裡果然也是用這個氣味……在接受各種巨大打擊之後，何少霖已沒力氣反抗，他沉沉睡去，決定暫時先逃進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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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麼寫到結尾了，加油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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