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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最后一天(马戏团的故事之肉傀儡)

小说:马戏团的故事之肉傀儡 2025-08-31 15:26 5hhhhh 4650 ℃

这是魔鬼训练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文雅和吕艳就可以回归“人类”的身份。

在魔鬼训练期间,为了深化她们的角色认同,傀儡师和其他工作人员不会呼唤她们的本名,只会以“傀儡”称呼她们。而一刻也不能取下的面罩和手套、永远限制着关节的束缚带、随心情摆弄她们身体的路人,无一不是在强调着她们与正常人类的区别。

闹钟响了,文雅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这个世界雾蒙蒙的。即使是睡觉时,傀儡也不能摘下面罩,加上刚睡醒还没有适应,文雅根本看不清外界。她嘴里仍然含着面罩的口袋,尽管她昨晚把口袋里的那个东西拿出去了。傀儡睡觉时只能侧着身,毕竟若是躺着的话,身后那个十字架形的操纵杆实在是硌着慌,如果是刚穿上束缚带的傀儡演员,还没适应的话,晚上都有可能因为翻身被那操纵杆戳醒好几回。在被闹钟持续骚扰了近一分钟后,她终于拿过了手机。她能从面罩的缝隙中看到现在是7点半,距离傀儡师到来还有两个半小时。由于手上套着“黑丝”,手机屏幕响应很不灵敏,她点了几次才点掉闹钟。

这个时间并不充裕,文雅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一鼓作气坐了起来。今晚又把被子睡得这么乱呢,待会儿必须好好整理;现在隔着面罩没法揉眼睛,一会儿再揉吧;我这没有垃圾,也不知道吕艳昨天扔垃圾了没有,算了,估计她总是会扔垃圾的,陪她一起去倒吧;昨天的袜子没洗,就撂在桌子上,一会儿还要用。

文雅下床,拿了洗漱用品,走出了房门,径直往卫生间走去。路过吕艳门口时,在她房门上敲了敲。吕艳这个懒狗,就睡在隔壁,因为早上起不来床,每次都要文雅起来时再提醒她一次。

在上完厕所后,她来到洗漱台前。这是一天中唯一一次可以看到自己脸的机会。文雅从脑后取下松紧带,将面罩拉了下来。面罩的嘴部那个口袋内侧涂有强力胶,文雅的嘴唇就粘在那一圈胶上,这是为了让傀儡的外形出现一个“嘴”,并保证这张嘴始终跟着傀儡演员的嘴而动。文雅将嘴唇从侧面与胶水缓缓地撕开,才终于将面罩彻底脱了下来。那嘴部内侧是一层橡胶,由于橡胶绝对防水,所以观众甚至可以将手指伸到傀儡的嘴中去玩,你可以感受到傀儡的体温,但是不用担心手被打湿。同样,在傀儡的嘴中装零食、塞袜子,也是由于这一层橡胶的阻隔,不会对傀儡演员造成实质的伤害。现在,由于含在口中的时间超过半天,那橡胶层的内侧沾满了黏乎乎的口水,面罩被取下时,真个是泥地起藕,口水如拔丝一般,文雅自己看了都感到恶心。——现在你该知道,为了创造一个更生动的傀儡“面部”,让观众能看到傀儡的嘴,需要傀儡演员作出多大的牺牲了吧。

文雅取面罩时,恰逢吕艳刚从房里出来,路过她身后。吕艳虽也是透过她那层白色面罩看世界,但见得此景,仍不禁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快去整理好,等下别又急急忙忙的!”文雅反手拍了一把吕艳的屁股,她用命令式的口吻,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吕艳睡觉总是要脱干净衣服,不然她会说“睡得不舒服”,此刻她正只穿着条短裤在走动,一天难得能见露出身上的皮肤;若不是有死规定在,她真想脱下面罩,取掉手套睡觉。不过这样的吕艳,手上套着一对白丝,脸戴面罩,却露出一双大白腿,倒真是滑稽。

万幸的是,文雅一会儿不需要再将这顶面罩戴回去。傀儡一天会换两次面罩。她将面罩放到一边,赶紧用水打湿了嘴唇,滋润一下。她看了看镜子中已经半个多月没画过妆的自己,苦笑了一下。没事,今天魔鬼训练就要结束了。

来不及多想了,文雅很快完成了洗漱。哦对了,傀儡在洗漱时也是戴着手套的,所以她们起那么早的原因之一就是需要一点时间将手套晾干。

洗漱完成后,文雅来到客厅,火速吃完了饭,并喝了一整瓶水。——傀儡在大部分时间并不方便饮水,所以要在能吃饭喝水的时候,储备好至少半天的需求。整理完这些后,文雅便拿来早就放好在桌上的新面罩,戴在了脸上。现在是8点20,虽然傀儡师还有快2个小时才来,但傀儡应当只在必要的时候脱下面罩。她把唇部紧紧附在了橡胶层的那一圈胶水上,紧紧地抿了半分钟,确保自己完整地含住了整个口袋,口水不会露出去;然后张了张嘴,的确没有松动。

“吃完了饭,赶紧去换衣服吧。”文雅对吕燕说。她含着面罩口袋,说起话来嘟嘟囔囔的。

“哎呀!”吕艳抱怨了一声,拖沓着拖鞋进了房。再出来时,吕艳已经换好了短裙,穿上了黑丝,找个地方坐着穿她的白色短靴。

“你这皮靴一穿一整天,里面还有绒的,不热吗?”文雅问道。

“热,晚上脱的时候整只脚都是汗。但这是我唯一可以打扮一下的地方了呀!而且有绒的靴子,才比较像个洋娃娃呀,洋娃娃都是棉花做的。做个傀儡,也还是要漂漂亮亮的!”吕艳道。“幸好他们没想让我把袜子脱下来。要不我今晚脱下来给你闻闻?”吕艳又补充道。

“不不不,我才不感兴趣。”文雅连忙拒绝。

“我看你不是挺能接受的吗?”吕艳继续紧逼。

“那是工作,是傀儡,能一样吗……”文雅有点语无伦次。

换好了衣服,现在距离傀儡师到来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果然,时间又是非常紧张的。接下来,她们要做的事情是:打扫房间,消除这里被“人类”居住过的痕迹。是的,傀儡并不是坐在沙发上等待傀儡师的到来,她们还有事要做。

站在上帝视角,这件事的逻辑是这样的:傀儡不是人,她们并不是完成了一天的扮演后“回到家中”,她们只不过是在作为傀儡被玩了一天后,傀儡师带着傀儡来到了这间屋子,将傀儡放置在屋内后,傀儡师就离开这间屋子回去休息了。换句话说,文雅和吕艳只是被傀儡师作为一件物品暂时存放在了这里,第二天傀儡师还会回到这里来取回物品;只不过在傀儡师走后,黑傀儡和白傀儡悄悄“活”了过来,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一晚而已。所以她们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消除这间屋子被居住过的痕迹,然后来到昨天傀儡师存放她们的地方,自行“散架”在那里。在外人看来,这就像是傀儡师晚上将傀儡存放在了这里,然后第二天早上再来时傀儡仍然好端端地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从来就没有“文雅”和“吕艳”这两个人,在这里的只有“黑傀儡”和“白傀儡”。

她们回到各自的房中,将被子摊平在了床上,将被面和边缘反复压平,这是要反复练习的技能,平整的被褥和整齐的枕头在向外界释放一个信号:这间房没有被睡过。整理好床铺后,她们将客厅和房间的地面重新拖洗,然后来到洗手间,接下来是最麻烦的一个环节。文雅负责淋浴间和马桶边沿,吕艳负责洗漱池:她们要用卫生纸一点一点地吸去水分,抹除这里的任何使用痕迹。

文雅用抽纸寻找着昨天晚上洗澡后还残余在地板和墙面上的水分,将之吸去,她隔着面罩,对细微的水滴看得很不清楚;又戴着丝袜手套,有时一点点水滴通过触摸也感受不明显。吕艳直接拿来一筒卷纸,铺满了洗漱台,又将水池内绕了一圈又一圈,将这里的水分吸收干净。

做完这些后,距离傀儡师到来只剩半个小时了。文雅和吕艳将刚才吸水用的纸全部装好。“把你的垃圾带上。”文雅对吕艳说。于是,她们小跑着下了楼,将垃圾全部扔掉,再将换下来的面罩放到指定的收纳点。

现在,这间房整洁明亮,阳台和客厅都没有杂物,就连厕所都干燥清爽,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过一样。接下来,只需要把傀儡放回原来的地方,一切就如从没动过一样了。现在已经9点40分了,距离傀儡师到来只剩下20分钟。

“雅子姐,快过来,昨晚你在我上面。”吕艳来到客厅中央,迫不及待地招呼文雅。

“等下,还有件事。”文雅道。吕艳真不想让文雅想起来。她着急招呼文雅过去,就是想让文雅忘了这件事,毕竟如果只是她自己忘了,肯定要挨训;但若是文雅也忘了,傀儡师还是对文雅比较宽容的,而且法不责众,大概忘了也就忘了。谁知文雅还是记起来了。吕艳是不想去做这件事的。

文雅来到餐桌上,取过那双白袜子。那就是昨晚她去商场扮玩具熊时罗毅从她脚上脱下来的。那双袜子她特意没有洗,保持昨天晚上的样子;现在袜底已经发黄,面料上开始起球,脚汗凝固后整只袜子硬得能在桌面上立起来。

文雅拿过一只袜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嘴里,露出一点脚尖部分在外边,然后把剩下的一只递给了吕艳。时间倒回昨天晚上,原来,文雅在从商场回来后,遇上了吕艳和刘放,为了训练吕艳的服从性,刘放将一只袜子从文雅的嘴里取出来,塞进了吕艳嘴里,然后一路带着她们回到了房间。现在,她们要还原昨晚傀儡师离开房间时的情景。

“雅子姐,你怎么下得去口的呀?我实在接受不了,要不你帮我吧。”吕艳看着文雅递过来的一只袜子,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她不希望文雅想起来的就是这个事。

“呜呜呜……”文雅点了点头,似乎是答应了。她嘴里含着一只袜子,说不出话来。

虽然说规定是傀儡互相之间不允许拉动操纵杆,但现在毕竟没外人看着;而且这是吕艳主动求助的。文雅来到吕艳身后,用膝盖顶住她的腰,将操纵杆向后一拉,吕艳的手肘便被吊了起来,紧接着,双腿也软了下去。吕艳像是一只小猫被叼住了命运的后颈脖,任由文雅摆弄。文雅似乎是想小小捉弄一下吕艳,她继续拉动操纵杆,吕艳很快进入了第二阶段,双手平举,上半身被完全十字展开。

白傀儡进入了完全傀儡状态,文雅松开了手,白傀儡便扑在地上缩作一团。操纵傀儡虽然看上去很有趣,实际上一点也不无聊。啊不,实际上要搬动一个100来斤的活人,特别对于文雅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是挺费力的,她实在是做不到像傀儡师那样一手吊着操纵杆,一手与傀儡互动。她将白傀儡在地上翻了半个身,把白傀儡的脸转过来,然后一只手捏着吕艳的鼻子,吕艳便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文雅将另一只袜子塞入了吕艳嘴中。

照着昨晚的姿势,文雅将吕艳四肢摆出了一个“大”字,面部朝下扑着,并将她的头发拉得乱乱的,像一团抹布一样散乱在地面。料理完白傀儡之后,文雅便原地散架,也进入了完全傀儡状态。她扑在白傀儡背上,左手从白傀儡的脖子下方环过。——昨晚傀儡师走时她们就是这个姿势。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是这样的,傀儡师会在10点到10点半之间的任意一个时间到来,但不会预告具体的时间;然而傀儡不能在傀儡师面前穿帮,所以她们必须提前摆好昨晚的姿势,并保持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吕艳被黑傀儡整个压在下面,她开始感觉到疲惫,呼吸也变快了;文雅的一只手环在白傀儡身下,承受着她们两个的体重,她觉得那只手似乎已经开始失去知觉了,但是,最多就半个小时,傀儡师在10点半之前一定会来,再坚持坚持。正值盛夏,黑傀儡和白傀儡就这样叠在客厅中,而且没有空调或电扇——毕竟昨晚傀儡师走时就是这样的。

门终于开了。也不知是不是魔鬼训练最后一天的缘故,傀儡师今天似乎是卡着最晚的那个时间点来的。“我就说她们没动吧,傀儡怎么会到了晚上自己活过来?”罗毅走在前面,开玩笑道。每次早上来时,傀儡师都会说些类似的话,以此来强化傀儡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仿佛那个作为人类的自己的确从没出现过,自己只是作为傀儡在原地趴了一晚上。

刘放走进吕艳的房间,十分整洁;又拉开几个抽屉,随意看了看里面有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垃圾桶里也没有垃圾;很好,这间房应该没人住过。检查完房间后,她又对着叠在一起的两具傀儡拍了个照,这张照片要与昨天晚上拍的照片作比对,看一下傀儡有没有动过的痕迹。每天的比对结果是检验傀儡水平的重要指标。罗毅轻轻扒开了文雅和吕艳的嘴,昨天那两只袜子此时依然在她们嘴中,一切都很完美。

有人或许会问,这样的要求有什么意义?这就像集体管理的其他手段一样,消磨掉傀儡的空余精力,击碎她们作为人类的自我认同,向她们灌输自己是傀儡的意识。被遮盖掉的人类特征、没有“下班时间”、没有娱乐、没有名字、没有隐私,其他人想玩就玩,这就是傀儡的魔鬼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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