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爱你老妈】(母子纯爱、目前犯)1-16,10

小说: 2025-08-31 15:26 5hhhhh 8070 ℃

  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高中学校居然有宿舍。

  这些美好外物带来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兴奋感,反而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距离感,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和我原本的生活格格不入。

  比如最难以适应的同学之间的差距,我是走读生,住在外面租来的小房子里,和那些住在学校宿舍的同学没什么话题,宿舍里的同学们几乎是早上一起起床,晚上一起在宿舍里聊天,日子过得有说有笑,相比之下,我每天早晨都得早早起床,匆忙解决早餐,独自一人走到学校,结束一天的课程后,还得孤零零地回到那间空荡荡的小房子里,那些住校的同学们在操场上玩耍、聚会,而我只能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自己的心情,偶尔翻看手机,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这些差距,想着总有机会融入进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依然无法与同学们产生太多联系,无论是课后的休息时间,还是偶尔的集体活动,我总是被排除在外,不仅仅是在生活方式上的不同,更多的是生活经验和情感的差异,他们聊着校园里的各种趣事和集体活动,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听着,埋头看着课本,还好课程还挺多,每天都学到几乎头痛的程度,我还没心思关顾这些交际问题。

  大概因为生活习惯的原因,我甚至个头都算比较矮小的那种,皮肤也有些黢黑,有一点之前的同学倒是没说错,城里的娃娃都白白嫩嫩的,尤其是女孩子,长衣长裤遮住了她们青涩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眉眼带笑,看起来是跟我之前镇上看见的那些个女生完全不同,不过嘴里还是小女生那套,叽叽喳喳的,我提不起什么兴趣,满脑子都是妈妈丰腴的身影,偶尔还有堂姐闪过。

  班主任是个老头,叫何振华,名字是我从学校的宣传栏上看见的,之前就是他负责安排我的入学,为人挺和善的,身材干瘪但是很硬朗,偶尔还能看见他在操场跑步锻炼身体,哪怕是入学这么久,偶尔他还会邀请我去他家里吃饭,听他说他也是我们那个镇上走出来的人,不过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也没跟我细讲,多亏了何老师的好心,我也不用天天吃早饭和泡面。

  我的一天就是这样,早上好好吃一顿稀饭肉包,中午就是一碗泡面或者干脆不吃,晚上在街上随便买个饼子回家怼水塞胃里,独居之后我才明白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开火都是一件让人觉得烦躁、懒得动弹的事情。

  内心的苦闷在这样近乎颓废的生活方式中逐渐积累,充斥我的内心,我穿行在这个庞大的校园里,就算有着何老师的亲切照顾,与别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只有偶尔跟爸打两个电话能有所慰藉,堂姐一家则完全没了联系,至于妈妈,我很想跟她打电话但又害怕听到她冷淡的声音。

  日子一天天的过了下去,一个月城里就仿佛到了冬日,温度降得飞快,我这才发现自己带的衣服不够厚实,在家里倒是可以穿那件超级保暖的花棉袄,可是年纪上来了,其他同学都是穿得白白净净的,我穿那身花棉袄上学总觉得有些丢人,想了想就多套一件毛衣在里面,单薄的外套就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像个胀气的小皮球,躲在教室的靠走廊的角落里冷得搓手,又必须专心记下上课的知识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送东阳马生序》作者的那意味了。

  城里的学校学习强度很高,高中才第一个月就进行了两次摸底考试,最开始是初入学的第一周末,第二次就是昨天,第一次考试我理所应当地考得稀烂,自己估了下只排在班级的中下游,老实说这个成绩我都觉得羞耻,本以为自己在家里考得不错,就算进了城在学校应该还算是个尖子生,结果拿到这样的成绩我头都不敢抬起来,虽然没人对我说什么讥讽话,但我总觉得上台拿试卷的时候,同学和老师的目光都很刺人,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更疲于对自己生活的管理,一心只想拿一个更加瞩目的成绩,何老师单独跟我沟通,夸奖了我几句说这样的成绩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城里的教学方式和知识点很多都是我还没接触到的,能稳扎稳打拿下自己所知的分数,还能向陌生的知识做出尝试性的解答,已经很优异了云云,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焦虑和自闭,我只是嘴上理解生活上还是我行我素,总不能告诉他我还想拿成绩去跟妈妈缓和关系吧。

  然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摸底考试,经过一个月的刻苦学习,我成功只提升了五十分左右的成绩总分,分摊到六个科目根本看不出来有在进步,我满脸晦气地接过每科试卷,结果何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这次考试难度提升了一倍多,每个人的成绩降幅很大,我是少数有提升的同学,排名在年级挤进了前一百名,他没告诉我具体的排名,何老师对学生排名这种事有些反感,加上他跟校长关系很不错,执教时间很长,所以我们班也是唯数不多不知道自己考试排名的班级,之所以告诉我,他主动说是不希望我整天愁眉苦脸跟个小老头似的。

  何老师确实是个很负责的老师而且还是个善于家务的老男人,一个人独居,家里都被收拾得干净利落,拉着我去他家里吃饭的时候都会亲自买菜炒菜,跟妈妈做的又是完全不同的滋味,加上每顿都能有肉,我就厚着脸皮每次都去了,听何老师叨叨他就一个在大学带学生的女儿,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听着就很厉害,不过我还从没见过,而且这家里摆放的用品也不像是有两个人住的样子。

  何老师喜欢跟我聊曾经老家的模样,告诉我我家离他长大的老家有多少距离,以前有谁是劳动先锋,有谁承包了土地在当地很出名,大概这就是同一处老家人的习惯,从别人那里去回忆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

  「马上就要过冬了,我们学校腊月十八才放假,你就穿这么点?」何老师皱眉扯了扯我的衣摆,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

  我低头看看自己鼓囊囊的毛衣叠穿造型,心虚说道:「没事,习惯了。」

  「什么习惯了?城里冬天可比老家冷,风刮得人骨头都疼。」何老师想了想,语气带着些许调侃,「我有件羽绒服,虽然可能对你们年轻人来说老气了点,不过很保暖,明天带来给你试试,这还是我女儿给我买的,我一直没舍得穿过,便宜你小子了。」

  「那哪行啊!」我连忙摆手,心里却有点动摇,毕竟那可是羽绒服,我之前去附近的服装市场问过价,随便一件厚实的都是六七百的价格,虽然不是没有一两百的,但那又太薄了穿不过冬,但我嘴上却坚持着,「老师,这也太贵重了,我怎么能要呢?」

  「就你这小体格,还扛着『脸面』呢。」何老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这些孩子啊,总喜欢逞强。穿在身上暖和最重要,羽绒服放我那也闲着,不如拿来派点用场。」见我还在犹豫,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多了一分严厉,「都是乡里乡亲的,东西不用也不能糟蹋了。再说了,等你考上大学,找份好工作再还我一件新的,咱俩不就扯平了?」

  听到这话,我心中满是感动,这哪里是还一件衣服就能扯平的事情,我也不好再推辞,只能点了点头,嘴里小声应着,「那就谢谢老师了。」

  「谢什么谢,少让我听见你咳嗽就行。」何老师顺手给我倒上一杯热茶,白雾升腾茶香缭绕,「你啊,不光要顾成绩,身体也得跟上。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你努力学习我都晓得,今年学校评选助学金奖学金,我会帮你问问,不过这也是要看你成绩的,可不能听我这么一句话就觉得万事大吉了哦。」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边搓着手一边笑着点头,心里涌上一阵温暖,没有父母在旁,还好有何老师这样尽心尽责的老师照顾,我是真的很幸运。

  告别何老师,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推开门,一股冷风顺着缝隙钻了进来,屋内更显得空荡而冰冷。桌上的作业本散乱地摊开,旁边是一杯早已凉透的水,桌面窗台面泛着一层细微的尘埃,在暗黄的灯光下显得孤寂无比,我裹紧了被褥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手边摆放着何老师今天特意给我整理的数学重点笔记,这是第二次摸底考试之后他给我开的小灶,窗外寒风呼啸,楼下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声音。

  目光落在笔记上,我心里泛起酸楚。何老师的关怀让我感到温暖,可这种温暖总在深夜里显得单薄。犹豫再三,我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妈妈的号码。电话铃声一下一下地响起,声音缓慢得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

  这声音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原本涌上来的那点撒娇的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啥事,就是问问您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的语气硬生生改成了刻意的关心,却夹杂着一丝局促。

  「身体好着呢,你好好学习吧,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母亲的语调变得更快更短,好像这通电话只是无关紧要的打扰。

  「我就是……想您了。」话脱口而出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别扭,连忙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传来母亲低低的声音:「感冒了?」

  「没,没有。」我连忙否认,「就是天气太冷了,喉咙有点痒。爸呢?在家吗?」

  母亲那头的沉默拉得很长,我能听到隐隐的背景声——可能是厨房里的水龙头滴水,也可能是那座老旧机械表的滴答声,妈妈的声音低下来,听不出情绪,「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只是随口问的也没去在意。

  「嗯,我知道。」我答得小心翼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最近您过得还好吗?」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嗤笑,极轻,像羽毛扫过,却让我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母亲用平静而疏离的语气,简略地讲了讲家里的事情,大多是父亲做了什么,什么亲戚来过,只字不提自己,「你一个月没打来两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当没我这个妈了诶。」

  我攥紧手机,指尖感到一阵发凉。刚才那些想要亲近的话语,像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我脑海飞快翻找着话题,却发现生活里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提起的事。

  「最近学校作业多,刚考完试,挺忙的。」我硬挤出一句,生怕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尴尬。

  电话那头没什么回应,只听得她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听出了我的敷衍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过了一会儿她才淡淡道:「那就好好学习,别总想着有的没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抓着手机默默听着,母亲又是一声轻叹,带着淡淡的疲惫,「家里一切都好,你别操心。多看书,别分心。」

  「嗯……」我的声音已经很低,像是怕惊扰这份微妙的对话。

  电话没有挂断,她也没有再说话,只有背景里的滴水声与我的呼吸声交错,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片刻后,她又说了一句:「天冷了多买点热乎的吃,别舍不得钱,我困了睡觉了。」

  「……我知道了。」这通电话最终在无声的压抑中结束,母亲的语气与以先前没有太多区别,只是透露着一股埋怨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沉甸甸的。

  我一时不敢确定她是还在生我的气,还是在埋怨我没有跟她时常联系,什么叫「我当没她这个妈了。」明明她也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过来。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目光落在何老师帮我标注的数学笔记上,深吸一口气继续埋头思索起来,屋子里只剩下窗外的风声与偶尔驶过的车辆声,母亲那些平淡的叮嘱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藏着某种情绪让人难以琢磨。

  从那以后,我潜意识里开始主动给妈妈打电话,以往我都是在跟爸爸偷偷摸摸说自己受不了城里的生活学校的课程,跟妈妈我却开始捡有意思的,好听的说给她听,妈妈一开始有些不习惯,总是三言两语就想挂断,可我的坚持渐渐化解了她伪装的不耐烦,开始问一些琐碎的事,比如吃饭怎么样,晚上有没有盖好被子,而我则说些学校的琐事,哪怕有些无聊,浪费时间浪费话费都无所谓,只希望能让她多听一会儿。

  一天晚上,我无意间提到最近胃口不太好,总觉得吃什么都没滋味,她的语气立刻变了,「胃口不好怎么行?去买点好消化的东西吃,多喝粥,别光吃那些泡面。」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该吃什么、怎么搭配营养,明明自己也不懂这些,也不知道是在手机上看的什么拿来教育我,但听到那有些急切的声音我才意识到,她一直都有在关心我,只是我过去没有去主动触碰。

  接下来的日子里,电话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母亲还会偶尔提起我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像是什么粑粑饼饼,腊肉,粉蒸肉之类的,这些都是以前去亲戚家里吃席才能吃到的好东西,没想到妈妈都还记得,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流,她不再总是用冷淡的语气敷衍,而是多了几分耐心和细腻,甚至偶尔问起我的老师和同学,虽然话里仍带着她一贯的严厉,却让我觉得不再那么疏远。

  天气渐冷,很快新年就垮了过去,但这种新年学校是不放假的,我也不会回去,毕竟对于我们来说腊月二十八二十九才是过年,某天从学校回到出租屋内的深夜,我从作业堆中抬起头,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额头也开始发烫。

  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可第二天醒来,整个人像被重物压着般虚弱无力,我强撑着去了学校勉强挨过一天的课,再回到家时已是头重脚轻。

  我倒在床上,裹着被褥,手脚冰凉地翻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通讯录里第一个记录,电话接通后,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了?这时候打电话。」

  脑子晕乎乎的我没有去分辨对面接电话的人是谁,但我的心里思念的人只有一个,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妈,我发烧了,脑袋好晕……」话没说完,我的视线就开始模糊,手机从手中滑落,最后听到的,只有电话那头惊慌失措的呼唤声。

  好重,好累,好难受……

                第十章

  有意识的时候,我只感觉额头仿佛被火炙烤,连带着头部传来持续的钝痛,像有千斤重物压在脑子里一跳一跳地震动,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我才发觉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来回刮过,连带喘息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身体内部也是一阵燥热一阵冰凉,四肢却如同浸在冰水里那般僵硬,被褥裹在身上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只是越发让人喘不过气来,迷糊中,我挣扎着想翻个身,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稍微一动,浑身的骨头便像散了架,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江倒海般泛着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强撑着这股痛苦继续陷入沉睡以此逃避。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黑夜换做白天,耳边传来敲门声,半晌无人回应,毕竟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很快响起钥匙孔被转动的声响,紧接着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回音,模糊得无法分辨,有什么湿凉的液体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进脖颈——是汗水,还是冰冷的幻觉?我已无从分辨,只感觉被人搬动,用力抱在了怀里,又失去了知觉。

  我不是没生过病,甚至有过几次高烧闹得厉害,偶尔也有过些小病痛,但像今天这样,浑身疲软到连自己都无法认清自己时,真的是第一次。

  再度睁开眼时视野有些朦胧,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分辨不清晰,太阳照进来的光线显得特别亮,让我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目光定格在床边,一瞬间愣住了。

  妈妈,她坐在我的床边满脸紧张,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她那双眼睛紧盯着我,看见我睁开眼才流露出一丝惊喜。

  我看着她,心里涌上一阵惊讶和不知所措。难道我昏迷了很长时间,那我怎么会在家里而不是躺在病床上,而且妈妈怎么过来了,她怎么进的房间……一大堆疑惑瞬间涌上心头,乱糟糟的思绪混乱不堪,尽管脑袋昏沉,但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妈……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连带着话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发问,但说出来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没好气地说道:「让你照顾好自己你就这么过日子的?桌上那一大堆泡面就是你吃的?让你自己做饭吃你就晓得偷懒,没得衣服穿你不晓得给家里说送几套上来啊……」絮絮叨叨一大堆话说出口,以往这时候我早就烦得不想听了,但眼下看见许久不见的妈妈,我心里只剩下被她念叨的喜悦,妈妈好久没这么教训我了,而且因为我生着病,她也不能上手揍我,越这么念叨我越是爱听的样子,眼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高兴,妈妈怔了一下,嘴上一顿,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病死都没人管你你才知道。」这时候我才知道昏迷最后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毕竟这个手机是妈妈给我买的,当时第一个就记下了她的号码,这么多年我也没换过。

  妈妈急急忙忙收拾一下,大晚上就坐上了老家的大巴车往城里赶,半路才想起来给爸打个电话问我的位置,顺带拿走了爸带回家的那份我出租房的备用钥匙,由于是大半夜,爸也不好去联系何老师,问了问堂姐一家结果人都不在城里,再咬牙给何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人关机睡觉了,第二天大清早何老师才接到消息,赶到我这里的时候刚好碰上我妈,两人合力将我送到了楼下诊所,折腾了大清早,可把人老人家累够呛,因为我不是城里人没有医疗保险,何老师先给我垫付了药费,因为学校还有课,他不得不先回学校,还好我妈也在,他也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这个时候我还在听妈妈念叨爸之前没早点去缴什么新合农,她身上的现钱也不够付药费什么什么的,听不懂。

  不过听妈妈说何老师的时候,我心里满是愧疚。何老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却为了我大清早赶过来,还为我的病破费,这真的是把我当亲人一样对待。妈妈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但我知道,她的话里有对何老师的感激,也有对我不够懂事的责备,妈妈说到我生病的时候眼眶有些红红的,看得出来都很为我担心,我的心里刚才那股酸涩荡然无存,反而有精神咧起笑脸安慰起她来,说我考试考得很好,城里好吃的很多,我很想她。

  「你想我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这么担心!」妈妈没好气地擦了擦眼角,「你晓不晓得你让好多人担心!进城读个书都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真的是……」看见我苍白的脸妈妈似乎有些心疼停下了埋怨话,吸了口气保持平静问道:」

  饿了吗?妈给你弄吃的。」

  我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也又重又晕,完全没胃口,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胃口了,可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我抿了抿嘴,点头,「想喝粥,妈妈给我煮。」

  「憨货。」妈妈听到我的撒娇,没好气地数落一句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就这样,妈妈来到了我独身居住的出租房,原本以为我要期中拿到好成绩才有机会提的事情,没想到因为一场病就这么实现了,虽然过程还挺痛苦的,我也没想到原本一两天就好的高烧,居然一烧烧了好几天,我第一次请假直接向学校请了一周,高烧的折磨让我几乎无法清晰地意识到周围的世界,我能感到自己的额头烫得发热,身体却冷得像冰一样,但很快又被焐热流汗,来来回回就是没有退烧,白天发烧睡不着感觉很难受,只有晚上才会让我感觉舒服点,但又容易睡不着,极其的折磨人。

  屋里就一张床,妈妈开始只能在外面的长椅上凑合。坐得僵硬,睡觉身子也只有蜷成一团,还得时时刻刻担心我起夜,大晚上惊醒,没两天那明媚的神情里就出现难以消抹的疲惫,我想让她上这张床一起睡,毕竟她也累了一整天,但又担心自己身上带着病把她传染了,就只能憋住那份想法,没有说出口。

  有一晚,我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一片昏暗,唯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妈妈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我的手,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掩不住的疲倦,照顾我的晚上她只能趁我睡安稳的时候眯一会,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她的手掌温热,我听到她的轻轻叹息声,接着,听见她轻轻解开自己外套的声音,我心里有些疑惑,渐渐又被沉重的烧感击中,不由得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身旁的空间依旧很狭窄,只是她已经躺在了我身旁。

  她用自己带的棉被盖住,靠着床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吹,温度降得很低,屋子里的一点温暖显得格外珍贵,我没有说话,只是浑身发烫让我有些烦躁地想要挣脱被褥的束缚,这样的举动很快就吵醒了刚刚睡在一旁的妈妈,她见我满脸苦闷的模样,又担心我感冒,就干脆将两人的被褥合在一起睡在一个被窝里,想着用自己的体温以免我温度上升,妈妈身上凉凉的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她。

  母亲看着我无力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她叹了口气,轻轻地把手臂环住了我,仿佛是为了让我安心,她没有推开我,反而更紧了紧被子,轻轻地将我紧贴着自己的怀里,她的怀抱没有升高的体温那么炽热,温柔中带着冰凉的气息,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低垂着眼睑关注着我神情的变化,似乎在等待我渐渐安静下来,她的手背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给自己一点安慰,我这病折腾了几天,连带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病恹恹的,抱住妈妈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依赖感,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我的生命里无条件给予温暖的人。

  我迷迷糊糊地倚在她的怀里,时不时地轻轻喘息,而她的手却没有离开过我的背,一如曾经我睡不着的时候那么轻声安抚我,听着那近乎呢喃的歌声我很快就眼皮沉重,思绪变得模糊,飘荡的意识慢慢沉入了黑暗之中,渐渐的,除了她的歌声,我什么也听不见。

  高烧持续了两天两夜,在第三天的时候退下去,身体有些恢复的迹象,虚弱的精神变得有了几分动力,但那股无力感依然萦绕着我,像是残留的阴霾挥之不去,那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疲惫,让我不得不花时间适应这个恢复过程,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快好了,这几天妈妈除了出去买菜,买些日用品,还去银行取钱买了几套厚衣服给我,这么一算自己省下来的钱还没有这次花得多,这让我更加觉得愧疚,妈妈整天给我变着花样做饭,就为了让我胃口更好些,粥都做出好多种花样,什么瘦肉粥,牛奶粥,虽然味道千奇百怪,但我都喝得干干净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会的菜式这么多,这些也都是为了我好,我虽然想赶紧补充营养恢复身体,但这几天的煎熬让我意识到妈妈对我来才是最重要的,反倒变得不那么急于恢复。

  毕竟妈妈在我身边,我的一切都被她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包围,哪怕我没做什么,她的目光都时不时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后面两三天吃了药我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但是在家里我还是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躺坐在床边神色疲惫,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偶尔还闭上眼睛一副还没完全清醒的模样,妈妈每天一大早就起来为我做饭,温热的粥香飘散在小屋里,空气里弥漫着那种让我特别安心的味道,她会在我床前坐下来,看着我吃着她精心做的粥,时不时轻声叮嘱我两句,「慢点吃,别噎着。」之类的话,我就这样尽情享受她的温柔照顾。

  尤其是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跟我睡在一起,看得出来那个长椅睡得很不舒服,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分开睡这茬,毕竟在妈妈的眼里我的烧是退了,但人还没清醒,她在担心我是不是烧糊涂了,听说有人就是高烧不退,把脑子烧坏了的,要不是我偶尔说话很清晰,甚至白天还能抽空看看书解闷,她都要带着我再去医生哪里看看。

  有妈妈一起睡,被窝里都香香的,那种洗衣粉的味道让我十分沉迷,妈妈的体温比我预想的要低一些,可能因为她的身体本就偏凉,在这温暖的被窝里,那一点点凉意逐渐驱散了被窝升温带来那种的燥意,妈妈安静地躺在我身边,平稳的呼吸声与这静谧的夜晚融为一体,我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一些,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呼吸,被病魔折磨许久,睡在我身旁的妈妈,那安静的睡颜让我内心升起一股悸动,刚刚痊愈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欲望。

  回想起上次在家里后入妈妈带来的紧张刺激,比起那种强烈的感官,此刻我的内心十分平静,欲望被放大,那种占有征服妈妈的想法也更加强烈,我很想靠近她感受她的体温,或许是病太久,相隔太久,近在咫尺的妈妈让我没有丝毫的忍耐力,我向她伸出手轻轻环上了那纤细的腰肢,似乎比之前感觉的还要更加纤细一些,难道是最近照顾我给累瘦了,我不确定。

  对于我的行为妈妈没有反应,在生病的时候我也常常抱住了她,可能已经习以为常,妈妈没有拒绝我,还配合着我扭动下身体让我能够抱得更加紧密,瞬间鼻腔里充斥妈妈的气味,偷眼看了看妈妈,夜色下双目紧闭能看见细长的睫毛,挺翘的琼鼻微微抽动,缓缓呼吸,那娇俏白皙的脸蛋让我挪不开视线,闻着那股幽然的香气内心欲望更加炽烈。

  想了想,我假装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好热,收回了挽着她腰肢的手先是将内裤蹬掉,又假装流汗脱掉了上衣,妈妈迷蒙中睁开眼看向我,没有出言阻止,等我脱掉上衣之后又主动抱住了我担心受凉,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趁她没注意热得脱掉了发汗的衣服,结果第二天温度又上去了一点,所以后面这几天她也习惯抱着我睡觉,毕竟流汗黏糊糊的滋味很难受,但她更担心我的身体。

  「好热哦,妈妈。」我依偎在她怀里口齿不清地继续嘟囔道,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腰部,向着宽松的衣摆摸索过去。

  妈妈穿着宽松的棉毛睡衣睡裤,趁着小区外面路边摊打折买的一套,很便宜,自然也很单薄,因为我的体温只是自己感觉冷,她抱着还是有些冰凉的,没有察觉到我偷摸的举动,反而把我抱得更紧,「别乱动,好好睡觉。」教训我几句,妈妈就继续睡了下去。

  棉毛不是真的摸着挺顺滑,妈妈本以为抱住我就能继续睡了,我头一次在她怀里不安分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嘟囔着「热,不舒服。」之类的话,几番扭动之下妈妈的睡衣衣摆就被我拉了上去一点,伸手摸到了她更加细腻柔软的肌肤,嘴里又变成了「凉,舒服。」妈妈闭着眼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想要将我的手掌丢开,我火热带着汗渍的手掌心刺激到她的肌肤,妈妈手上一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默默又将手放下,任由我摸上了她的腰肢。

  「别闹腾赶紧睡,明天带你去看看医生。」妈妈说道,似乎是以为我体温又烧了上来,还宽慰似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没有理会,手继续在妈妈的腰间磨蹭,像是想把自己手上的汗渍擦干净,又像是单纯在揩油。

  在我的不懈努力和妈妈的纵容下,白嫩平坦的小腹轻易裸露出来跟我紧紧相贴,丝丝入扣地冰冷带着一点温热如同暖玉一般,我舒服得发出了一丝颤音,妈妈本来觉得这样不妥当,扯了扯衣摆,听到我这声音又一次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再一次默认了这样的情况,毕竟我还发着烧,即便没有触摸,她也感受到了我沉重的呼吸打在她下巴附近,猜测是体温又上去了的缘故,虽然体温降了好几天,但会不会复发她心里也没底,能让我觉得舒服点她也就忍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