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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爆傲娇爆乳骚批姐妹,结果两人都是处女?

小说:春桃乳溢织坊记 2025-08-31 15:26 5hhhhh 6990 ℃

第五回 玉乳颠颤两相搏,股间湿淋战正酣。龙挺枪直捣花穴,莺啼婉转入云端。

却说那暄暖的风儿一阵阵涌将上来,三人相携,堪堪登上那定舱。这物事本是军营瞭望所用,今日倒便宜了这群风流人儿,耍做个赏灯的趣处。林郎与二美方才坐定,那定舱便轻轻然升空而起。脚下灯火万千,渐次汇作一片光海。

这光海在苍青夜幕里头缓缓漾将开来,竟好似银河从九天之上泻下一般,光华闪烁,几要迷花了人眼。往近处瞧,那灯一盏盏的,赛过天星殒落;那带一条条的,舞得有百龙戏水之姿。再往远处看时,灯影儿稀的所在,偏又笼着层儿薄薄的金纱也似,梦也幻也,直叫人疑心入了蓬莱仙境。正是:人间天上,两处茫茫,今儿是何夕何年?那扰攘尘世里男男女女,今儿这夜,又不知要惹出多少的风流佳话来。

且说那厢,吊篮悠悠,轻晃不止。其间两位如花似玉的千金,她二人胸前一对雪团儿,将那顶端两点嫣红并大半个玉球儿,化作两只饱满丰盈的水滴,将大半个白嫩丰腴都坠在沐风的左右臂上。沐风只觉两团丰润硕大抵在臂上,似能感受到软玉温香,有无限风流蕴于其间,直似贴在臂膀,发出“啵啵”之声,直教人心里痒酥酥的。

清宣娇软无力地倚在沐风身上,娇躯微颤,莫辨是因高处风寒,抑或欢愉太过,情难自已。她身上那件轻纱,说是金银丝线杂糅了冰蚕丝所织,触手却与坊间的衣料大不相同,轻飘飘的若一缕青烟,几疑是无物。丝线纤细胜过青丝,织成的一片云锦上,绣着娇艳的并蒂莲。那绣工当真是巧夺天工,朵朵莲瓣似有魂灵附着,便欲凌空飞去。这衫儿本就空旷,下摆处更是空空如也,尽显风流,那胸前风光更是全然袒露,毫无遮掩。

试观那对丰乳,竟是寻常女子的两倍光景,丰盈沉坠,自胸前垂悬而下,微颤轻晃,宛若蜜桃熟透,又似玉兔般肥嫩,一颤一动,引得人春思难耐。那酥胸丰腴至极,莹白胜于羊脂,泛着宝玉般的光泽,稍一颤动,便教人心神荡漾。更销魂处,在于峰顶那两点嫣红,恰如樱桃乍放,娇艳欲滴,傲然挺立于白玉酥峰之巅。几许乳汁鼓胀欲滴,悬于乳珠之上,散发着甜香,引人遐思。那乳晕粉嫩,较之乳色更深几许,平添了几分巫山云雨的韵致,着实撩人心魄。

本就将一对丰乳完全裸露在外,此时经沐风这么一瞧,那两点朱樱愈发显得娇艳欲滴,较方才又饱胀几分,颤巍巍巍,似熟透的蜜桃,直撩得人心痒难耐,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心头攀爬,只恨不能将其含入口中肆意把玩。再往下瞧,这衫儿堪堪遮住腰际,露出一截儿不堪一握的纤腰,怕是连一尺也无,真真软若无骨。更兼那肚脐上还坠着一枚白玉雕的脐环儿,玲珑剔透,愈发引人遐思。下首一条月白百褶裙,说是裙儿,实则不过几缕薄纱拼作罢了,当间自前至后一道大口子,说是遮掩,却更似欲盖弥彰,教人恨不能即刻将其扯个干净。

裙儿极薄,遇风则开,内里风光一览无余。两片肥腴的唇儿紧紧相拥,中间一道窄缝儿被裙摆勒得陷了下去,那私处微微隆起,几根稀疏毛发点缀,被裙儿遮得影影绰绰,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更兼几滴蜜液自缝中溢出,沿着那沟壑蜿蜒而下,将那处打得湿润,散着幽幽暗香,直将沐风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清雅立于沐风另一侧,袅袅婷婷,身子不经意间轻轻挨将过来,似是无意,又似有意,教人捉摸不透,只觉随时都可能倒在沐风怀中。她今日着了一身水青色开衩长裙,那裙子轻若无物,似一缕青烟般裹在身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婀娜风流。裙子自领口处深深敞开,直裂到腰际,将胸前那一对丰腴尽数袒露。较之清宣,清雅的乳儿似更胜一筹,浑圆丰腴,好似两只熟透的西瓜,颤巍巍,沉甸甸,直把人心都坠了下去,饱胀的像是随时都会滴下蜜汁来。两粒乳尖儿更是红艳艳,亮晶晶,比那三月里枝头新摘的樱桃儿还要娇艳欲滴几分, 还微微翘起,争着要沐风品尝一般。

裙摆处更是任性,开衩直抵腰际,但见其款步而行,两条修长玉腿若隐若现,光洁滑腻,直晃得人倒抽凉气,睁不开眼。丰腴腿根处,嫩肉微颤,中间那处秘境散着幽幽暗香,湿漉漉、粉嘟嘟,直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隔着那几近透明的裙摆,但见其微微隆起,两瓣丰腴紧相偎倚,粉嫩花瓣儿隐约可见,正中的幽径,似启还闭,又似微张,正候着。

清宣那粉嫩的巧舌半露,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微露,语调娇柔婉转,带着几分吴侬软语的绵软,娇滴滴地叫道:"沐风,你可知,我与姐姐朝思暮想,心中早已装满了你的影子。"

清雅玉颈轻转,愈显芙蓉面容娇艳,她眸光流转,深情凝望着沐郎,柔声道:"我姐妹二人,自幼便与沐郎一同长大。那年少时光的嬉戏玩乐,早已在彼此心中留下了印记。如今岁月流转,我姊妹虽已长成,可这颗心中的情意,却从未改变过。这份心意,竟比那陈年老酒还要醇厚几分。"话到动情处,声音不觉带了几分哽咽,眼角也噙了些许晶莹。

二人心有灵犀,眼神流转,早已将沐郎视作今生良人,既已这般,便要早定鸳盟,长相厮守才是,更何况这呆子如此木讷,今日定要与他合计一番,也好早日将他抢回房中,日夜调教。两位佳人想到妙处,娇靥上皆飞起一抹红晕,身下那处更是暗流汹涌,湿意连连。

虽说这衣衫穿在身上跟没穿也没甚区别,但二人还是浪蹄子似的扭着腰肢,把胸前那四颗熟透了的,颤巍巍,沉甸甸的大奶子,直往沐风怀里送。那白生生的四个大肉球子,恨不得把沐风的胳膊都给坠到地上去,清雅那骚娘们,还浪声浪气地扭着腰,她胸前那对儿浪奶,更是颤得没了规矩,就连那两粒粉嫩的乳尖儿也全无遮挡,挺翘着,颤巍着,在沐风的臂上磨来蹭去, 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才好。

“沐风,你且闻闻,我这身上香不香?这可是妹妹特意为你熏的香呢,叫做‘销魂’,保管你闻了,便再也忘不掉……”话音未落,眸光如丝,暗香袭人。

沐风听罢,心中不禁五味杂陈,情潮涌动:原以为这洛家姊妹靠近,必有深意。此刻听她言语真挚,看她举止诚恳,却不似有半分虚假。再看二女已然情动,呼吸微促,玉乳轻颤,愈显娇媚动人。

清宣听了姐姐的话,原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几欲滴血。她嗫嚅着,却终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她偷偷抬眼去看沐风,见他正用一种热切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清宣的心跳得越发快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却无意间加重了那处与他那物的摩擦,一时间两人身体皆是一颤,更强烈的快感袭来,让清宣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嗯……”这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听在沐风耳中,不啻于最美的仙乐。他再也无法自持,只觉下身又肿胀了几分,浊液几欲泵出,再看清宣那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理智全无。

“姊妹,这,这于礼不合……”沐风嘴上还想推辞,身体却开始蠢蠢欲动。

清雅见状,哪里还能让他如愿?她一边娇笑着,一边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好弟弟,莫要再扭捏了。我那可人儿妹妹的心意,难道你就忍心辜负不成?何况,此情此景,良宵苦短,不及时行乐,岂不可惜?”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沐风的胸膛,引得他一阵阵战栗。

清宣也鼓足了勇气,伸手握住了沐风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事,学着姐姐的样子,轻轻地上下抚弄起来。“沐风,你就从了奴家吧……”她垂着眼帘,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

此言一出,但觉一股热流蓦地自丹田而起,瞬间游走四肢百骸,直冲天灵。沐风本欲推拒,思忖着自己堂堂男儿,岂可任由二女如此作为?然转念一想,这洛氏姊妹待己也算得情深义重,加之此刻情动难禁,春心如火,阵阵酥麻之感如潮涌般袭来,委实难以自持。“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此念一生,便如野草般疯长,占据心头。且则,目下置身这定舱之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倒不如顺水推舟,且享此番云雨之乐,由她二人去罢。

却观清宣似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纤腰不盈一握,柔荑轻抬,扶住沐风那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刚,将自己那柔嫩温香之处缓缓对准,樱唇轻启,娇喘微微,一点点坐了下去。沐风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袭来,那温软湿润之处,紧紧裹挟着他的分身,仿佛要将他彻底融于其中。

初时还算顺遂,谁知这销魂软玉之处愈是深入,愈是狭窄难行,个中滋味实难尽述,若非着力,恐难再探骊珠。“清宣,你……你若不适,便、便休要勉强……”沐风断断续续吐出几字,嗓音已不复清朗。

清宣闻言,轻轻摇头,面上非但无一丝痛楚,反倒媚意如丝,似有坚定之意。她贝齿轻咬樱唇,柳腰款款摆动,将那物件一寸寸纳入幽谷。那昂扬之物,挤开柔嫩,曲折前行,惹得清宣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沐风之物,长逾七寸,此刻已然没入大半,清宣虽已是云鬓散乱,却依旧不肯轻言放弃。沐风见此光景,心下怜惜之意更甚,不忍佳人受苦。他遂不再坐享其成,而是主动迎合。微微几度抽离,待得那处已然濡湿滑腻,方才骤然挺腰,将那物一送到底,直捣黄龙。

“嗯……”这一声娇吟,宛若黄莺出谷,清脆婉转,却又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媚意,直叫人骨头都酥了半边。帐内的清宣,再难自持,只觉身子深处,被那异物撑得满满当当,一阵阵酸麻之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那白玉般的脸颊,此刻玉靥已染两抹胭脂,眸角微沁晶莹,愈显风韵。那双清眸盈盈如水,朦胧婉转,直欲摄人心魄,教沐风沉醉在这绵绵爱意之中。

待到清宣的身子渐渐松泛下来,适应了那物的存在,便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尽显媚态她低垂凤首,将那点朱唇轻轻贴上沐风颈畔,细细厮磨,留下一缕缕春意,柔若无骨的双手,则在自己胸前那对高耸上轻轻揉弄。沐风只觉掌心中的丰腴愈发软腻,那原本就已挺拔的茱萸,此刻更是硬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便是那晕也微微膨胀,透着一层诱人的粉光。他心知清雅动了情,手下的动作便更不规矩起来,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捏狠掐,直将那两颗娇嫩的樱珠玩弄得娇艳欲滴。

“嗯……”清雅口中又是一声低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带起一阵阵幽香。她微微扭动着纤腰,用那秘园轻轻磨蹭着沐风的腿根,似是在渴求更多。那秘园早已是一片泥泞,透过薄薄的粉纱,沐风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湿热。此刻的清雅,宛若闺阁中的小猫儿一般,眼神迷离,媚态横生,风情万种。

却说那清宣,身子渐软,已是得了趣头。她全不顾那物事的尺寸,只把身子款款摇曳起来。那紧窄的所在,紧紧的缠着那硕物,一吞一吐间,皆是勾魂夺魄的妙处。她这一动不打紧,连带着定舱也晃悠起来,四壁悬的羊角灯儿,映得那光影儿愈发香艳,远处几点灯火闪烁,倒添了些迷离的意境。

清宣口中“嘤咛”不断,夹着清雅的娇啼,在这暗夜里,越发撩人心火。她面若桃花,粉红腻紫,贝齿轻啮着樱唇,一双杏眼迷离如水,眉尖儿轻蹙,似是欢喜狠了,又似难耐那销魂滋味。随着她身子起伏,那两处相合的地方,溢出些晶莹粘腻的淫靡来,身下锦缎,早已湿了一汪。

再说那沐风,只觉身下似是一汪温软的泥淖,那绵软湿热的内里紧紧裹着他的阳物,每一下进出,都酥麻难挡,让他欲罢还休。他只觉着下身充血,青筋根根爆起,却又寻不到出口,只因那处太过温热紧致,反倒激的他这火越发胜了。他玉额沁汗,气息微促,一双清眸中已染上几分迷离之色。

清雅见妹妹这般光景,心下早已酥软,自腰间往下,渐渐探入幽谷,果不其然,淫水涟涟,早已湿透罗裙。

她再难自持,遂携沐风之手,引至私处。沐风只触到一片濡湿,再定睛细瞧,清雅那私处竟绘有彩画,灯下熠熠生辉,原是此间女儿家独有之风俗,一笔一画,尽显巧思,端的是将那隐秘之处,装点得宛若珍宝。她将双腿轻分,予沐风可乘之机。才触及湿润花瓣,便觉一股柔力紧紧相吸,如陷温热漩涡。又轻轻拨开丰腴阴唇,内里花核愈加娇嫩,肿胀不堪,似熟透浆果,微微颤动,只待采撷。

但见清宣妹妹娇躯婉转,似弱柳扶风,一阵急颤,牝中蜜涎淋漓,沾湿了那孽根,便攀了那极乐颠去。浑身上下俱是酥软,止不住地颤个不休,紧紧包裹著郎君的阳物的那处花心,更是阵阵挛缩,花户大开,淫水四溢,牝肉吮瘪,送了沐风一场好痛快。

清雅眼瞧著,心裡早似有一团火烧将起来,下身那话儿肿胀难忍,正需那甘霖浇灌。她轻抬沐风下颌,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潋滟春情,朱唇轻启,似有还无地吐露春意。那对高耸的玉峰也随之轻轻颤巍,更显风情万千。她伸出丁香小舌,不住的舔弄,如饥渴难耐的小兽,润了润因情欲而豔若滴血的樱唇,淫声浪语,自口中而出,螓首轻摇,一头黑发随之飘舞,更添妩媚。那厢沐风的欲火,也在这般勾引下,再次腾起。

“夫君,奴也等不得了……奴这骚屄,早已饥渴难耐了……快把你的大龟头,插进奴的花心里……”一声声娇啼,恰似黄莺出谷,传入沐风耳中,勾魂摄魄。

只见清宣缓缓自沐风身上退将下来,不料定舱又是一阵摇晃,几欲跌倒。她只觉双腿酸软,几难支撑,浑身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地贴在颊上,那裡发虚发空,像是小鼠乱窜,止不住的淫水汨汨而流,骚屄发紧,一嘬一嘬的,亟待填充,那双美眸还带著一丝迷离,却难掩那欢愉过后的万种风情。

她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息,那对因高潮而愈发娇嫩欲滴的蓓蕾上,还沾著点点乳白,正是攀上顶峰时泌出的玉液,乳球乱颤,淫态撩人,更添了几分颜色。她倚在篮筐边,轻轻抚著自家小腹,那裡似还残留著郎君的温存,眼神频频示意姐姐,同时又用纤纤玉手轻抚著自家那处肿胀的花蒂,以缓解那极乐过后的空虚瘙痒。

沐风自后紧拥着清雅,一双大手肆意揉捏那对丰腴,但觉入手处滑腻如脂,竟似比清宣的乳儿更丰盈几分,且形状更显挺拔,宛若枝头初熟的蜜桃儿,令人馋涎欲滴,恨不能一口噙了去。清雅檀口中娇啼婉转,娇躯亦不住轻颤,显然已是春意盎然。

沐风指尖在那两点嫣红上反复捻弄,只觉其在掌中愈发坚挺,原本便已傲立的蓓蕾,此刻更是硬似那饱胀的浆果,乳晕亦微微绽开,透着诱人粉泽。一旁的清宣,将此番巫山云雨之景尽收眼底,不自觉地轻拢玉体,似在回味方才的巫山之欢,眼波似水,嘴角尚噙着一抹餮足的笑痕。

一番撩云拨雨,那如玉人儿早已娇喘微微,香兰轻吐,粉面含春。四肢百骸似被抽去了骨头般,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气力。口中娇啼渐转低吟,如泣如诉,只觉一股酥麻之意自尾椎骨直冲囟门,周身毛孔无不开阖,每个毛孔中都似有蚂蚁爬过,痒到骨子里去。下身更不堪,一股股热流汩汩涌动,花露淋漓,争先恐后地自花径中涌出。那幽闭之所,开阖之间,隐隐有声,恰似含羞的花瓣轻轻颤动,又似无数丁香小舌舔舐不停,更如饥渴的婴孩骤逢甘霖,正自开合吞吐,期盼着那朝思暮想之物一泄而入,填满无尽空虚。

清雅娇躯颤似风中杨柳,轻颤不止。那处从未受过滋扰的玉户被那根火热粗壮之物硬生生撑开,直顶入最深处的花心。蜜壶深处一时间诸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既似火烧,又似电击,更如针刺,直痛得她花容失色,贝齿紧咬住樱唇,两弯蛾眉蹙作一团。那对丰腴的玉乳急促起伏,两粒樱桃似的蓓蕾早已充血挺立,颤巍巍的,渗出点点晶莹玉液。

那粗壮阳物在紧窄的花径中恣意挞伐,每一下都狠狠顶弄在那娇嫩的花心上。清雅只觉小腹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又仿佛有利刃在不断切割,蜜壶深处酸麻难当,时而如万针攒刺,时而又似烈火焚身。香汗淋漓间,玉面飞霞,一双纤纤素手紧紧攀附着身上男子的肩头,檀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媚入骨的呻吟。

沐风额头上也是汗珠滚滚,只觉那紧窄湿热的蜜穴似有无数张小嘴,不住地吮吸,要将他的阳物生生绞断一般。二人身躯紧密相连,严丝合缝,一时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极乐更胜一筹。那蜜处早已是洪水泛滥,一股股晶莹的淫液顺着交合之处汩汩流淌,将二人的坐垫洇湿了一大片。清雅那玉户深处的花心不住地痉挛收缩,似有无限的吸力,竟是要将沐风的精元给尽数吸出来一般。

“夫君……我的好夫君……且慢些……疼……奴家疼得紧……”

清雅的娇啼,已带着浓浓的哭腔,音色颤抖,如风中摇曳的烛火,几欲熄灭。下身那紧致的蜜壶,却因疼痛而痉挛般紧缩。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起身,逃离这噬骨的痛楚,奈何才略微一动,那孽根便似通了人性般,在她体内猛地一顶,坚硬的龟头“噗”的一声,深深顶入宫颈,又是一阵更甚先前的剧痛袭来,疼得她眼前一黑,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夺口而出,身子一软,险些背过气去。

“姐姐莫怕,且放宽心怀,越是挣扎,便越是疼痛难忍。”清宣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清雅那如柳絮般摇摇欲坠的娇躯,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一边温言软语,一边伸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透过清雅那早已被顶得七零八落的裙摆,探向那神秘的幽谷,轻车熟路地捻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似挑非挑,似逗非逗。

那饱满的花蕊受了这般撩拨,霎时汁液淋漓,淫水四溢。清雅媚眼含春,檀口微启,一张娇靥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她那蜜处不停地扭动磨蹭,恰似饥渴的小口般吮吸不停,口中呻吟婉转,一声声直叫人骨酥魂销。

清宣纤指轻拢慢捻,将那充血的花核逗弄得愈加肿胀。一股股淫液顺着蜜缝汩汩而出,将那粗壮的茎身也浸得滑腻。她如拨琵琶般婉转挑逗,指尖时轻时重,或揉搓那娇嫩的花瓣,或拨弄那敏感的花珠,惹得清雅春情难抑,淫水泛滥。

清雅玉手紧攀沐风肩头,檀口中吐出的娇吟愈发甜腻,宛如怀春的猫儿一般。她那对丰腴的玉乳不停晃动,樱桃般的乳尖硬得像石子,还渗出点点乳汁。那蜜穴深处,一阵阵地抽搐,几层媚肉紧紧裹住那粗壮之物,似要将其榨干一般。

沐风在她胸前恣意游走,掌下软玉生香,滑腻如脂。一双雪兔被揉弄得千般模样,乳尖上的蜜露早已沾湿了那作乱的手掌。他只觉身下那紧窄的花径死死咬住自己的命根子,一股股淫水浇在那昂扬的龟头上,直叫他魂儿飞了,魄儿也没了。

外间铃声骤响,似那催命的魔音一般。定舱缓缓而降,清雅口中娇喘连连,言语间透着几分沙哑,宛若那勾人魂魄的妖精一般诱人。

她那玉体缓缓抬起身来,那湿润的蜜穴犹自恋栈不去地吮着那粗壮的物事。每挪动一寸,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便似那贪吃的小嘴儿般紧紧咬住不放,叫人销魂蚀骨,欲罢不能。终于“啵”的一声娇响,那话儿彻底脱离了那温柔乡的纠缠,带出几缕晶莹的蜜液,顺着她那莹白如玉的大腿根儿蜿蜒而下,滴落到地上,渐汇成一汪春水。

那蜜处一张一合,犹自意犹未尽,阵阵淫水自花心深处涌出。两片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露出其中嫣红的媚肉,在日光映照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方才那一番云雨,直叫她玉体酥软,私处更是泛滥成灾,湿滑一片。花蒂已被肏得肿大了几分,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清宣见那春光艳景,不觉春心大动,玉手不住地抚弄自己那对丰腴的奶子。那对玉兔早已情动难耐,两粒樱桃蓓蕾挺立如珠,乳晕四周沾满了香汗和玉液,随着呼吸阵阵颤动,直教人心痒难搔。她那私处更是泥泞一片,蜜汁横流,一股股淫液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

她那娇躯软若无骨,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地倚在沐风怀中。方才那番云雨,直叫她魂飞天外。此时那蜜穴犹自泛滥成灾,两片花唇红肿外翻,露出其中嫣红的媚肉,一开一合间吐露着淫液。花心深处还留存着郎君那话儿的形状,一阵阵酥麻难耐。

小腹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那花心深处既酸且麻,时而如万针戳刺,时而又似蚂蚁爬咬。她玉手不住地揉搓自己那豆大的花珠,每揉一下便是一阵酥麻,直叫她骨头都要酥了。那蜜处的淫水愈发汹涌,沿着玉腿蜿蜒流下。

"妹妹这是让相公疼得狠了?"清雅掩口轻笑。

"奴家、奴家浑身酸软…那处还在痒…"清宣声如蚊蚋,带着无限娇媚。

沐风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手掌不住地揉捏着那对玉兔。清宣娇躯一颤,乳尖顿时又硬挺起来,丰润的乳晕也渐渐扩大。她轻轻扭动臀部,蜜处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沐风的玉柱。

沐风低笑道:"小妖精,这般勾引,待会儿有你受的。"说着手指探入她的裙下,轻轻拨弄那充血的花蒂。清宣顿时浑身发颤,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

清雅在旁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蓓蕾,看得春心荡漾。三人相携而行,沐风搂着清宣那不住扭动的纤腰,只觉她全身都在发烫。清宣娇喘连连,一双玉腿几乎站立不住,显是方才在定舱被沐风插弄得浑身酥软,却又意犹未尽,急需再尝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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