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圣夜断想

“梨子你听说过吗？苹果在西方宗教里其实代表堕落和禁忌，所以平安夜送苹果是妥妥的性暗示啊。”

梅可说着，狠狠咬了一大口苹果。夏离不喜欢吃苹果，黄承送给他的用红色纸盒装的平安果他一口没动。奇怪，明明小学的时候班主任问平安夜为什么送苹果的时候自己答苹果和平安谐音还觉得挺有道理来着。

“这个我知道啊，我之前看过有一篇罗伊给爱德华送苹果的肉文呢。”

“哦，那橙子哥给你送苹果是……”

“完全没有那种意思好吗！”

就算有也不会说出来的，在学校里和一个男生谈恋爱就够让人心惊肉跳的了。

“那我那天给他发的相性一百问你们玩了吗？”

“橙子哥又不是二次元，怎么会想玩那个。”

“诶。”梅可用手肘轻撞了下夏离。“那你们亲过了没啊？”

“这个……”夏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亲倒是亲过了……”

“噢噢！我就知道！”梅可兴奋地拽住了夏离的手臂。“不是有那个说法吗？圣诞节在槲寄生下接吻会得到祝福什么的。”

“我们这儿也不长那个吧？”

“亲到了就算成功呀。”

上课铃响后黄承才刚刚回教室。平安夜这天恰逢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天色还没有变暗，教室里的嘈杂的说话声已淹没了整个空间。

“小笨狗，你先把眼睛闭上。”

“什么啊，玩圣诞节惊喜吗？”

这么说着，夏离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好了，睁开吧。”

只见黄承的嘴唇上围了一整圈用完后揉散成一大团的修正带，用透明胶堪堪地粘着，乍一看仿佛圣诞老人的大胡子。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用丝带和蓝色包装纸包起来的长方形礼物，黄承的笑容遮盖在层层叠叠的修正带后也看得很清楚。

“hohoho，平安夜快乐小朋友！”

德牧故意压低自己的声线作出一副低沉的样子，夏离看了感觉又好笑又有些可爱，橙子哥原来也会这样吗？

“你干嘛……笑死我了，怎么不穿大红袄子和红帽子？”

“这样吗？那下次也可以穿。”

“这不是重点吧！总之谢谢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圣诞礼物，橙子哥也圣诞快乐。”

夏离给黄承准备了一个橡皮章和一小罐玻璃瓶装的糖果，这橡皮章还是他找梅可帮忙画的图，自习课上刻了半天才刻出来的成品，而黄承的礼物纸撕开后里面是一个爱德华的手办模型。

“我去，橙子哥这么大手笔啊？”

“那是当然，你这个橡皮章刻的是我？真厉害，下次把你也刻上去如何？”

黄承蘸了点印泥，在刚讲完的数学卷子上盖了几个章。

“刻你就够了啊，再刻个我就太累了。”

“那你送我点别的？不然我也太亏了。”

“行吧，别要太贵的，我这周已经只剩五块钱了。”

黄承的嘴凑近夏离的耳朵，教室里的暖气开得相当足，加上黄承鼻子呼出的热气，夏离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也快要流汗了。

“你亲我一下呗。”

德牧的声音很轻，却在土狗柔软的耳朵里不断回响。橙子哥这是怎么了？

“干嘛，不要，怎么突然就要亲，好黏人啊。”

“送了礼物还这么冷漠啊？”

德牧用指节刮了一下夏离的鼻子。

“我也送了啊？在学校里别动手动脚得这么明显。”

夏离往后躲了躲。

“搞得好像平时动少了一样，我看他们谁敢说些什么。”

距离黄承和夏离确认关系后已过了两个多星期，夏离时常会觉得一切虚幻得好像幻觉，黄承还在学着怎样习惯主动过来牵手。今天的车堵得很久，回去路上的商场建了座用led灯围起来的圣诞树，夏离在车上睡着了好几次，又被路边播放的圣诞歌曲惊醒。

“橙子哥，今天堵得好久啊。”

“欢迎来到虎卓泉停车场。等会儿我们去湖边转转？车上闷得我有点难受。”

夏离的脑袋斜靠在黄承的肩膀上，黄承一只手揽着他。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时间也变得更加漫长，困顿的思绪让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黄承和夏离并排走在湖畔的小道上，路边成排的树木叶子全变成了橙黄色，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冷风从湖面的另一头吹来，明明就在水边还是感觉很干燥，鼻子上快要干出裂纹了。今天中午吃馄饨的时候夏离烫到了上颚，现在那里还是会时不时传来麻痹的痛感。

“之后就要期末考试了，橙子哥和我隔的考场好远啊。”

“和之前比已经好了很多了，再努努力就能和我一个考场了。下次我帮你传下答案？”

学校的考试是按排名划分的考场，一个考场共30人，黄承每次都在副教学楼的最顶层四个考场中，夏离这次在主教学楼的第八考场。

“你最好真的传给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英语阅读基本全对，语文阅读只能得一半的分。”

“因为我猜不透出卷老师在想些什么啊。”

“那你猜猜我在想些什么？”

“嗯，我想想。”黄承转了转他青色的眼睛。“在想晚上等会吃些什么？”

“当然不是，我在想，路边的树是什么品种啊？我来这这么久还一直不认得。”

“应该是杉树？叶子还绿着掉黑色果子的是香樟树，小时候还传说这个果子吃了会变成疯子。”

德牧的大手牵着夏离的，吹来的冷风被毛茸茸的爪子挡在外面，肉垫接触的地方微微渗出汗来，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有也看不清楚吧？

“在来这之前我还有些害怕，在之前的学校里我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如果没有橙子哥的话，估计我都快掉到最末尾了。”

黄承少见地没有立刻回话，夏离转头看向他，发现德牧的目光向着湖面的方向。

“如果能帮到你就好。”

“你都做不到的话就已经没有人了。”

黄承的目光又滑回了夏离的脸上。

“我一直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到。”黄承的声音没有起伏。“有时候我还是会梦见他在水里挣扎的样子，明明我没见过的。有时候又梦见有人从桥上坠落，水面浮起血水与断裂的肢体。”

黄承之前从来不说这些事，夜晚静静地流淌在二人之间，说不出什么原因，虽然是糟糕的东西，听黄承像这样说出来夏离却觉得格外平静。

“橙子哥还会害怕些什么别的事吗？”

“很多啊，比如说会不会被抓起来之类的，会被判死刑吧？”

“怎么是这种事啊，那你去警察局自首算了！”

“嗯，这么说来之前真的没有想过那种事。”

黄承的眼睛在夜晚覆盖住空气时也依旧闪着青蓝色的光。

“那你要我陪你吗？”

夏离往黄承的方向撞了一下。

“如果你想来的话。”

黄承直得让夏离难以置信，可自己的脚步还是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黄承刚进到警察局的门里没一会，就被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给目送了出来，夏离在旁边看得要笑死了。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让我没事做的话可以去回去多看点书好好学习，不要沉迷在幻想里。”

黄承的双耳耷拉着，眼角也微微垂了下来。夏离笑着踮起脚摸了摸黄承的脑袋。

“肯定的啊？没人会追究这种事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唉，你头低过来，我悄悄跟你说个事。”

“嗯？怎么了？”

黄承低下脑袋，凑到夏离跟前，夏离慢慢附在黄承的耳边，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哎哟，痛，干嘛啊？我还以为你想来亲我一下，你牙齿好尖啊。”

“想什么呢？看你那样又可怜又笨笨的，咬你一下让你醒醒。你长那么高干嘛啊？咬你一下都不方便。”

黄承捂着刚刚被咬的耳朵，转头咬住夏离的嘴。德牧的狗嘴很长，把土狗的嘴全部含住也绰绰有余，夏离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被黄承的嘴给钳住，没法动弹，黄承的狗舌头还来回舔着夏离的狗嘴，弄得他痒痒的，德牧的气味全留在了上面，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夏离很快擦了擦嘴上的口水。

“嘿嘿，长得高就这点好啊。”

“滚啊你！”

“就不。”

德牧和土狗的尾巴都拼命地摇着，时不时撞到彼此，夏离的心在狂跳。

两人绕着湖走了很久很久。湖岸的另一侧与一条小型商业街相连，这里并非城市的中心，也放了一棵小小的圣诞树，周边的商家玻璃床上贴着塑料或纸制的圣诞老人与雪花，门口挂着一圈仿圣诞树的塑料配饰。这座城市每年冬天都惯例会下一场雪，那场雪现在还没有到来，地上只有泡沫做的白色小雪人，三三两两附近的居民或挽着手，或平行地走着在路上闲逛。

“橙子哥想吃点什么？”

“看你吧，我只要吃肉就可以了。”

“那我要吃烤鸡。”

节日只有两天，尽管只是为了商业，圣诞的氛围还会持续一小段时间，再过两天又是新年了，夏离看着面前咬着鸡腿的德牧，想起前一段时间自己还想着在跨年的时候再对他表白。一切都不可预测，不像自己所幻想的那么好，也不像自己伤心时想得那么糟糕，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带着微小的痛苦和充盈在身体里的激动站在那了。屋子里很暖和，风被隔绝在玻璃之外，再过一会儿他们又会钻回到冷风吹拂的夜晚中，而后在某日雪会降下，夏离还没见过真的雪。

“每次来橙子哥家里都感觉自己的家里像废品回收站呢。”

“不会吧，废品回收站里的东西还是比较多一点的。”

放下书包，脱掉厚厚的衣服和鞋子，黄承抱住夏离，坐到沙发上。空调刚开，温度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升上来，夏离感觉黄承身上的温度热得发烫。德牧没有多废话，搂着土狗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干嘛……一上来就强吻啊？”

夏离没反应过来，有些喘不上气。

“谁让你在学校里那么不听话。”

德牧翻身将土狗压在自己身下，又侧着脑袋吻了上去。一开始还有些恍惚，大而有力的舌头在夏离的嘴里搅得夏离像是被强迫的小狗，逐渐适应后夏离也学着黄承的样子用自己的舌头去探索对方的口腔。心脏跳得越来越剧烈，黄承的身体紧紧地把夏离包裹着，夏离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德牧炽热的肉棒很快勃起，顶到了夏离的尾巴和屁股上。

“小乖狗，上次说的那个事，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什么事啊？”

德牧呼吸的热气弄得夏离的耳朵也开始发热。他知道德牧说的是什么，但不想由自己说出口。

“就是，我上次不是说要学一下吗？我之前找了些gv来看，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进入正题了。”

明明是在聊色情的事情，德牧的语气却像是在认真谈什么公事。看着这双离自己距离如此之近的双眼，夏离的肉棒也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你居然真的认真在gv里学？行……行吧，橙子哥准备了些什么吗？”

“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避孕套，润滑剂什么的。不过我查了一下，我直接内射的话应该也不会怀孕，而且我身体很健康，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无套。噢，你想的话你也可以来插我。”

德牧的语气依旧那么认真。

啊啊。啊啊啊。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夏离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上颚被烫过的地方隐隐作痛。橙子哥居然会这么直白又认真地说这些出来，明明之前都算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那橙子哥喜欢怎么玩呢？”

“这个？”黄承的声音顿了一顿。“还真没想过，看的时候只是在想你可能喜欢怎么玩。”

“我想全都交给橙子哥来。”

土狗黑溜溜的眼睛认真地盯着德牧。

“啊，好，那我想想。”这样说时，德牧的表情和语气反而变得局促起来。“我可以……无套……干你吗？我想好好地抱着你。”

怎么直接说出了这么令人震惊的要求，夏离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当然可以，只要橙子哥喜欢。”

“真的吗？”

“你不喜欢我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两人的衣服在粘腻的摩擦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就被脱了个精光，夏离乖乖跪在沙发上，以臣服的姿态含住了德牧粗大的肉棒。带有强烈咸味和腥味的前列腺液从德牧的马眼中流出，夏离熟练地卷着舌头把那根肉棒上渗出的职业全部舔干净。

“小乖狗，嗯……好舒服，你技术越来越好了，再含深一点……”

德牧伸出爪子，抓着土狗的脑袋就往下按，龟头就着唾液在口腔中来回地抽插，不断地碾过今天先前被烫过的地方，夏离感觉德牧的肉棒几乎灼热得快要再次烫伤自己了。

“呜，嗯……”

夏离嘴里塞着肉棒，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好了，再这样我就要射了……让我给你做点前戏吧。”

德牧把自己的肉棒从土狗的口中拔出，接着将他推倒按在沙发上。夏离的口中刚还感到有点空虚，很快又被德牧的舌头填满了，整个人被紧紧地压住、强吻，德牧的大手还在夏离的身上来回抚摸挑逗，一根指头沾了润滑液，缓缓地挤入了夏离从来没被开发过的后穴，不属于自己控制的异物侵入感让夏离的下身肌肉恐惧又兴奋地绷紧。夏离这时才察觉到黄承好像又快要进入之前那种迷乱的状态了，可这有点像强迫的感觉却让他变得更加兴奋，勃起的小肉棒紧紧地抵着黄承的肚子。

“操，亲一下插一下就硬成这样，你很喜欢被我玩吗？”

德牧松开嘴，转而轻轻地去咬土狗的耳朵

“橙子哥慢一点，我还有点不习惯这样……”

“啊啊，这样吗，对不起，我慢一点。”

德牧像做错事的小狗，耳朵向后折成飞机耳，稍微放缓了些指头在后穴抽插的速度，接着开始在土狗的脸颊旁轻轻地亲吻，另一只手握住土狗的小肉棒来回撸动。后穴的手指加到第二根的时候，夏离感觉自己的屁股正在被逐渐撕裂。

“现在这样如何？”

“还行，有点痛……你等会进来的时候记得慢点。”

“当然，这个我都看着学过的。”

扩张的时候夏离就感觉已经痛得不行了，三根手指仿佛要将夏离的后穴直接撕裂，在之前看见的bl文里看见的桥段居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一点也不爽，前面的小肉棒被德牧的爪子撸得快要高潮了，而后穴的痛感又折磨得他几乎就快要萎掉，两种矛盾的感触同时在他的身上爆发。

“差不多了……”

“那我顶进来了哦？”

刚才被晾在一边半天的德牧肉棒已流了许多透明的前列腺液出来，还冒着潮湿的热气，隔了一个身子的长度也能闻到它浓厚的气味，上弯的弧度和盘绕在其上的血管看得夏离又兴奋又害怕，之前自己都是用嘴来含这根凶器，不知道让橙子哥主动地来插会是什么感觉。

德牧掰开土狗的双腿，跪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膝盖帮着强行让土狗的双腿维持打开的样子，涂抹了润滑液的龟头抵在后穴口，浅浅地在表层来回戳弄着。

“感觉不行了记得直接告诉我。”

“嗯，嗯……”

德牧搂着土狗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让他被自己强壮的躯体给包覆起来。刚刚还只用龟头戳刺着的肉棒已将前端没入，上弯的肉棍很自然地向上狠狠往后穴里面顶。尽管刚才已做足了前戏和扩张，德牧粗大的肉棒还是让夏离痛得快难以忍受，但一想到现在是橙子哥抱着自己，主动来和自己做爱，夏离又想一路做到底。

“痛……你慢点。”

夏离痛得紧紧咬住了牙。

“还是痛吗？没事不急慢慢来，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停下也行。”

德牧温柔地用舌头舔土狗脖子上的毛算作是安慰。

“不，不许停。”

夏离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这话说完后，插在自己后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两下。随着德牧的缓缓推进，那根粗大的上弯肉棒一下顶到了后穴的最深处，夏离感觉整个后穴都充满着疼痛的坠胀感，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真的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几乎让人难以置信，整根肉棒都没了进去。德牧毛茸茸的腹肌和夏离勃起的肉棒紧紧贴着，随着德牧一下下缓慢的抽插来回地摩擦着，夏离感觉自己就这样都快射出来了。

“操……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橙子哥怎么又射这么快……”

“嗯？你喜欢的话给你射一晚上都行。现在怎么样，舒服吗？”

“还是有点痛，但是感觉好奇怪……”

后穴被德牧上弯的粗大肉棒填满后本是完全充满异物感的疼痛，可随着德牧缓慢的抽插，夏离感到自己的后穴处仿佛传来一阵奇异的电流感，和平常自慰时高潮的感觉不太一样，像是隔了一层什么而隐隐地涌上，每被顶一下，这种让浑身发软又模糊的快感就被叠得更高。

“操……我要射了……给我接好了……”

德牧喘着粗气，夏离感觉身下传来的撞击感又深又猛，和一开始缓慢的姿态截然不同，可最让人羞耻的是自己居然慢慢开始适应这种有些粗暴的操弄。后穴被巨大的肉棒贯穿，随着几记大力的深顶，德牧咬住了土狗的狗嘴，狠狠地吻住，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接着一下又一下地边插边往里面泵入精液。有了精液的润滑，德牧肉棒在后穴里的抽插变得更为顺畅，夏离感觉自己几乎变成了个飞机杯。

“好爽……你喜欢这样吗？”

“怎么可能，你顶得也太狠了。”

“那我肚子上这是……”黄承在自己先前和夏离的肉棒贴着的肚子上摸了一把，粘稠的精液沾满了德牧的爪子，原本蓬松的毛发都结成了一团。

“这也是你干的吧……”

“那还要做吗？”

黄承轻吻了一下夏离的鼻子。

“……要。”

夏离看着黄承那张充满欲望的脸，想起很久之前做的那个梦。如果想要的话，或许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橙子哥，跟你商量个事。”

“嗯，怎么了？”

“就是……你看过那种有很多粗口的gv吧？就是，你可以像那样骂我然后粗暴一点吗……”

“啊？”黄承看着被自己按在身下，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的小土狗，居然还想被更加粗暴地玩弄，本来黄承现在就已经进入兴奋的状态了，一股之前压抑了很久的想要狠狠欺负面前人的冲动顿时暗涌上来。“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不过我没怎么很粗暴地骂过人，就看的时候学了下。我记得玩这种的话，一般要定个安全词是吧？”

“是……那，安全词就设置成同旁内角吧。”

“这是什么奇怪的安全词啊……那我开始了哦？”

“好。”

突然，夏离的双腿被黄承挽在臂弯里抱了起来，让他不得不紧紧搂住黄承的脖子免得自己掉下来。德牧肉棒的顶端顶着后穴口，只进了一个头，刚才射进夏离后穴中的精液正从中一点点渗出。

“他妈的，贱狗，真是欠操。”

黄承试探性地学着说出自己之前看过的片子里的人的台词，没想到刚说出来怀中的土狗尾巴就开始不停地摇摆。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硬度丝毫没有减少，德牧脑子里只剩下赶紧插进去把这条小土狗干烂。

“呜……橙子哥，我没有……”

“贱狗被插了一下就硬了还在这嘴硬，只配被我当玩具操。”

德牧将土狗抱着顶在墙上，一边咬着土狗肩膀上面的毛一边向上挺腰来回抽插。橙子哥与往日完全不同的粗暴样子让夏离兴奋到了极点，几乎和自己那天所梦见的一样，却比梦见的更加真实，炽热的体温、呼吸，有力的肌肉还有看着自己的表情都仿佛引诱自己堕落的恶魔，让自己在对方的怀里越陷越深，想马上就完全在对方的身下臣服。

“呜……求你了……继续……”

“还敢求我继续，真他妈贱，这么喜欢被我当狗玩啊？老子这就满足你。”

德牧像玩弄飞机杯那样抱着土狗，连续地上下颠弄，利用重力让每一下都狠操到底。夏离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黄承完全贯穿了。

“求你了，橙子哥，亲我一下……”

“不是今天还在那装，说不想让我亲吗？现在又想了？”

“我知道错了，求你了……我好喜欢被橙子哥亲。”

夏离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跟着自己的想法。

德牧用力咬住土狗的嘴，呼吸都几乎快被阻断，一股股精液又随着狠狠的一顶被射到夏离的后穴里。德牧高潮时分淫乱的呻吟声在接吻时也会从喉咙里溢出来，夏离一想到平时那样正经的橙子哥也会有这样一面就感觉兴奋，兴奋劲还没过完就又被德牧的顶弄把思绪搅乱。

“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德牧在土狗的耳边耳语，身下仍缓慢向上顶弄着。

“嗯……想……”

“那给老子跪下舔干净。”

德牧拔出自己插在土狗体内的肉棒，之前积蓄在后穴里的精液顿时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顾不得这些，夏离被黄承按着跪倒在地，脑袋被按到肉棒上，刚才沾在德牧肉棒上的精液沾湿了土狗的侧脸。

“舔。”

黄承的声音不置可否，夏离乖乖地含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属于德牧的精液在上面沾得整根肉棒都发粘，散发着一股股浓郁的麝香气味，夏离光是用舌头好好为它们清理就又快要陷入无尽的兴奋了。

“这贱狗鸡巴也太小了……肚子上还有点小赘肉，平时不锻炼吧？”

德牧抬起脚爪，踩在跪在地上的土狗肉棒上。土狗的肉棒还没好好发育过，和德牧厚实的脚爪肉垫相比起来尺寸相当可怜，德牧时而用肉垫压在土狗的小肉棒上狠力摩擦，时而用两根脚趾夹着那根小肉棒上下撸动。

“还不是橙子哥给我买太多吃的了……”

“操，谁他妈准你松嘴了？继续舔，还敢跟老子顶嘴了。之后每天早上或者下午都跟我去好好锻炼一下，不然老子就不操你了。”

夏离松开嘴想解释解释，却被黄承更加粗暴地按了回去，用肉棒塞住了嘴，踩在夏离身下的脚爪也更加用力，德牧的脚爪时不时随着踩弄剐蹭到夏离的肚子，弄得他又爽又痒。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在德牧的踩弄下，被当成玩具玩弄的土狗在羞耻和物理的刺激下狠狠地射了出来，精液顺着踩住肉棒脚爪的缝隙渗了出来，把脚上的毛沾作一团。

“给老子舔干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德牧抽出其实早就被土狗舔得干干净净的肉棒，抬起刚才被精液沾湿的脚爪到土狗的面前。尽管橙子哥之前都有好好清洁过，精液味混合着德牧脚爪上淡淡汗液的咸臭味填满了夏离的鼻子，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夏离抓着那只厚实的脚爪踩到自己脸上，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自己的精液和德牧的汗味混合成带有咸味、腥味、酸味的存在，真的不算什么美味的东西，但看到橙子哥那看着自己跪在他脚下被他踩时近似暴虐的表情，由衷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填满了夏离的身体。

“乖……真乖，没想到你这么适合当我的狗。”黄承亲了一下夏离的额头。

德牧的精力相当优秀，在这之后又把土狗带到床上射了很多发才停下来休息，此时已是圣诞节的凌晨。夏离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掏空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和黄承做这么久的爱，而黄承那家伙要不是因为自己实在累得受不了了，估计还能再来个几轮。

“小色狗，我们去洗澡吧？”

刚才粗暴又蛮不讲理的样子简直像一场梦，德牧一丝不挂地将土狗搂在自己怀里，用舌头轻轻舔对方下垂的耳朵。

“再抱一会儿，别走……”

“好。”

德牧温暖的体温包裹着夏离，毛茸茸的手臂和胸口都和他紧紧地贴着，上颚又开始隐隐作痛。

“橙子哥会把我就当单纯的泄欲工具玩吗？”

“肯定不会啊，你要求了我才那么做的。”

虽然到最后，对黄承来说的快感也已经不止是那样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能沉迷于自己爽得几乎让人精神融化。

两人抱了很久，到了后面，夏离感觉自己说的话都仿佛梦呓，意识随着困顿的身体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谢谢橙子哥陪我。”

“都是应该的，谢什么谢，又不是感恩节。”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得不能再喜欢。”

“今天是圣诞节吧？我们之后去哪玩？”

“外面应该有很多活动，我们可以就在外面一直一直走，看到喜欢的就去，把梅可她们约出来玩也不错，或者我们就在家呆着吃好吃的，我可以给你做。”

“橙子哥做的东西啊……虽然我很喜欢，但是调味的程度总有些偏差呢。”

“那就叫外卖来吃。”

这样有意义或无意义的对话来回到黄承抱着夏离去浴室洗干净身体为止，夏离回到床上后很快就累得沉沉睡去。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黄承盘算着，今年圣诞节应该重新开始好好过一下，过几天的新年也是。

在很久很久之后，他们才会意识到这样的一天在他们的记忆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而现在，暖气让整个屋子都热得让人发晕，两人互相抱着彼此，无数细碎的想法、话语、冲动在二人的脑中流过，最后只剩下平静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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