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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1

小说:品香 2025-08-31 15:26 5hhhhh 4570 ℃

  若霞並不清楚迷香丸的作用持續多久,若她知道,多半會不著痕跡讓宋伶多喝茶水,排解迷香丸留下的藥性;她放黃家兄弟進門,卻無意真讓宋伶受苦。然而門戶已開,若黃家兄弟對宋伶起了賊心,總會有手段得手,她想攔也攔不住。

  午前喚起宋伶,她懨懨地喝著參湯,交代說出一身汗,交代若霞換一床被褥與準備熱水洗澡。若霞心想也許昨晚被弄得著涼,她知道黃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跡,每次都是將人赤身裸體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肏弄。

  過一個秋冬,這次有明顯不適,多半是黃二河用的迷香丸有問題;昨晚沒跟黃二河問清楚,用了迷香丸有何後遺症,一般來說多喝水,將藥性排出總不會錯。

  若霞輕提茶壺,察覺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頭來換被褥。」

  「嗯。」

  下午宋伶強打起精神,聽劉禹背誦,考他練過的字;天色暗下前,將劉禹送到院門,劉言政在外等著。

  見到劉言政,宋伶胸口緊了緊,只是低頭,不敢看人。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還寒之時,抓了幾帖補藥,讓嫂子補補身子。」

  宋伶抬眼看劉言政,隨即垂首,道:「多謝二弟。」

  若霞見她扭捏反顯曖昧,便道:「夫人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與政二爺多聊。」

  接過劉言政身邊小廝提的木盒,道:「謝過政二爺,若霞先與夫人回屋。」

  回到大廳,若霞如往常將木盒裡的東西擺在桌上,連同劉言政寫的信箋,讓宋伶確認品項。

  「夫人,晚上要煮一帖嗎?」

  「不用。拿大廚房的就好,妳去吧,中午沒怎麼吃,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會覺得餓,夫人身體看來是真好了,才有精神想吃東西。」

  若霞提著印有軒禾園紋樣的木盒,走向大廚房的路上,想起方才在院門,宋伶對劉言政慌亂無措的那眼,在劉言政看眼中,肯定盡顯嬌羞曖昧。這兩人要成事,還需要她從中牽線,若霞微笑,突然覺得這日子似乎有點趣事。

  ***

  這晚宋伶吃飽喝足,疲累許久的身體與精神,比平時更早上床,沾了枕頭就沉沉睡去。隔日一切如常,就連見到劉言政,都斂起昨日的慌亂,如往日那樣招呼。帶劉禹做日課,傍晚送他出院門,這日劉言政沒來接劉禹,宋伶鬆口氣。早上在荷馨樓,宋伶刻意多與許雅談話,讓自己別把視線放在劉言政身上。她聽說過許雅敏感善妒,可不想在劉府多生事端。

  若霞在大廚房要了半隻雞,拿劉言政送的藥帖,在茗萱苑的小廚房燉雞湯;下午就開始準備,到傍晚正好端上當晚餐。

  劉年晉還在茗萱苑時,劉太夫人三天兩頭往茗萱苑送補品,茗萱苑櫃中還有不少珍貴藥材、補品,宋伶未曾想過動用那些東西。擔心用了,傳了出去,她成了丈夫剛死,就恬不知恥,吃好用好地過日子。

  喝著溫熱的雞湯,想起劉言政關懷的言行,胸口更是暖洋洋地,臉上不爭氣浮現笑意;她知道不該如此,然而蕩漾的春心豈能輕易止住。自她嫁入劉府,見劉年晉孱弱,劉言政少年意氣風發,怎沒有不甘,怨恨命運不公。

  喝完雞湯,讓若霞收拾,點了一盞燭光到書房;昨日身心疲累,還沒將劉言政送來的信箋抄錄在禮簿上。

  磨完墨,若霞送上泡好的一壺熱茶,告退回房;宋伶打開專門放劉言政信箋的木盒,拿出昨日的那張。抄錄不過幾筆的事,寫完後,將禮簿放在一旁臥榻上等墨乾,撿起木盒中的信箋,一張張看著,回想那日風光,劉言政身著怎樣的長衫,彼此說了那些家常。

  鋪開一張紙,以七言詩句寫下此時心情,宋伶有不少創作,往日還能與劉年晉互相切磋。這陣子的詩詞,由丈夫離世的悲痛,到孤身一人的苦楚,近來多是深埋心中的閨閣情意。

  寫完擱筆,這是絕不能讓他人看見的詩句,以自身的境地為苦,感謝雪中送炭的溫暖,思念一個不該想的男人。然而宋伶滿意自己的文詞,飽覽詩書,沒有愧對所學,執筆就能成章。

  將寫好詩句的紙,也放在臥榻上,回到桌前又拿起劉言政的信箋端詳。指尖親撫白紙上濃黑的秀逸筆畫,腦中以劉言政的聲音,讀出一字一句。

  『正月二八,備龜鹿二仙膠、五味子、當歸所配藥方數帖。』

  信箋中只寫日期、物品,從未在上寫下問候話語及署名。宋伶當初只覺得家人間贈禮,不須向外人那樣繁文縟節,還得留下送禮人姓名;而後聯想許雅的性格,或許是劉言政想盡家人關懷之意,又避免許雅多想?

  就算未曾明言規勸彼此,宋伶與劉言政之間確實有默契,未曾在許雅面前,提起劉言政送禮之事。彷彿就在看到信箋上簡單的文字時,就明白,這是不需為外人道。

  既然如此,又為何留下信箋?每次都是親自送到茗萱苑門口,不曾經他人之手,不用擔心內容物少了或被換了。

  拿起信箋正反查看,信箋是以其他書寫或是畫過的,裁下後在背面書寫,能看到紙張透出不成字的墨痕。反摺過來,上下與背後接合處以糨糊黏起,成了一張略硬的紙箋,底下透出隱約默痕,別有風情。

  突然有興致,將信箋對燭光,看看後方透出的筆劃,宋伶感到信箋的異樣。上下黏起來的地方,比中央更加透光。

  往日只將信箋抄錄完就收起,這是宋伶第一次拿出信箋,以物思人;此時將其他信箋也對著燭光查看,每封都是如此。

  仔細摸,能感受到信箋上下黏何處與信箋中央的厚度些許不同,以往宋伶只覺得是反摺黏起造成,未曾想過,信箋其中另有玄機。

  宋伶心跳加快,找出剪刀,小心地從信箋背後,看準糨糊黏住的地方,輕輕劃下;小心挑起紙張,信箋成了信封,其中確實還有一張折起的紙。宋伶放下剪刀,雙手止不住發抖,如此小心翼翼在其中藏了東西,總不會是讓信箋看來比較硬挺方正。抽出藏於其中的紙張,只對折一次,藏在信箋中不至於過於突兀。

  上頭寫了五言絕句,宋伶看過一遍,持續拍胸深呼吸,穩定心緒。這首詩宋伶讀過,是汴城柳鶯書院收羅城中文人詩詞,每半年印製一本汴城柳鶯詩詞錄,劉年晉書房裡收藏首創至今的每一冊。

  這首五言絕句乃是少年文人思念佳人,盼能花前月下,與佳人一聚;藏在此處,豈不是藉此表心跡?

  宋伶往前拆開信箋,每封裡面都藏有紙張,寫的都是露骨為佳人求歡、尋愛的內容;拆著、看著,兩腿不安分的夾緊磨蹭。拆到一封不是抄錄詩詞,而是寫著:『月圓之夜,二更之時,邊門盼佳人一顧至三更。緣份雖天定,此心仍不渝。』

  宋伶看這封信箋送來的日期,是正月十五。呆愣許久,望向窗外,邊門的位置;其實更該訝異劉言政怎麼知道茗萱苑的邊門,宋伶卻只呢喃:「就算我不知不覺,他也在那兒等著?」

  緩過之後在往前拆,再次看到詩詞以外,又是明月之約。宋伶拆完這幾個月來的信箋,劉言政來接劉禹的日期並不固定,彷彿是心血來潮走一趟似的;然而每個月圓之夜,十四或十五號,他肯定會來,在那次的信箋裡,都寫下月圓二更之約。

  不同的只有最後幾句,第一次約定的信箋寫著『既盼佳人知我心意,又怕佳人得知後困擾不已,密藏於信箋中,若有緣終得一會。』

  第二次寫著:『明知不該期盼,又因期待而焦躁不安,曾想是否要露端倪讓佳人察覺,終究不容禮教,不應為此叨擾。』

  第三次寫著:『本就不該期盼,卻仍有繚繞於心的情意難滅。』

  第四次就是『緣份雖天定,此心仍不渝。』

  從去年十月十五開始,轉寒還下雪的天氣,劉言政在這樣的夜裡,從二更等到三更才死心離開?

  看著鋪滿桌面的紙張,宋伶的心慌亂不已,既心疼劉言政在寒夜中等待,更苦於這不合禮教之情怎能成真!

  「夫人。」

  慌亂間聽見若霞的聲音,宋伶受驚嚇地看向書房門口,遮掩桌上的信箋紙張,道:「怎麼,有事嗎?」

  若霞向來有分寸,停在書房門口,沒有走進去,也沒打量宋伶在做什麼,低下頭道:「若霞在房裡看書房的燈還亮著,平時這時間夫人已就寢,於是來看看,是否是燭火未滅。」

  「是、是嘛。難得有興致看書寫詩,我這就收拾。」

  「需要幫忙嗎?」

  「不用,妳回房休息吧,我收拾好就睡了。」

  「是。」

  被若霞驚醒,宋伶這時確實感到困倦;將那些艷詩、明月之約的紙張,一張張收回信箋,在木盒中疊好。收起一張,心緒彷彿就定了一分,帶著燭火回臥房,吹滅後躺在床上,腦中已有了打算。

  茗萱苑此時就只有宋伶與若霞兩人,若霞有可能瞞過宋伶讓黃大川進屋,就算上次告誡過,若霞若繼續約黃大川入院,宋伶也未曾察覺有異。至於是否是若霞夜裡外出幽會,宋伶也看不出異樣。

  然而宋伶無法瞞過若霞讓劉言政進屋,她又哪來顏面,讓若霞看著她帶男人進房呢;那個男人,還是劉府的二少爺。終歸是無緣之人,恐怕還是只能靠著妄想過日子了。

  ***

  自那晚見宋伶慌亂遮掩桌上紙張,若霞明顯察覺宋伶這陣子的不對勁。就算帶著劉禹,空檔間會突然恍神;更別提面對劉言政的時候,往日相敬如賓,近來可說是刻意冷落似的無視。每日早上在荷馨樓與劉太夫人用早飯,本就不會有交流;遇上劉言政來接劉禹,低頭謝過,就不多言。

  若真不需劉言政的好意,也不明言,裝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卻全是藏有心事的破綻。偶爾傍晚對著若霞,有著欲言又止的猶豫,若霞不清楚她的心事,無法主動開口提出建議。回想那晚書房桌上,有收放劉言政信箋的木盒,桌上的紙張,也像是信箋的大小。若霞留一份心,有機會再去察看那些信箋有何玄機。

  過幾日是弦月將至半月,略有月色又不甚明亮的日子,便是黃家兄弟會來的時機。最近宋伶在書房待著時間都比往常晚一些,避免她對送上的茶起疑,若霞是輪著在茶裡、湯裡、菜裡下藥。

  若霞收拾完晚餐的碗盤,泡茶到書房,沒一會兒,書房的燭光就慢慢往臥房移動。每回對宋伶下藥,若霞會特別關注她的行動,免得迷糊間持著燭火出事。確認她好好在床上躺下,燭火也安全地滅了,離黃家兄弟來還有一段時間,若霞持自己帶來的燈籠到書房,拿下放有劉言政信箋的木盒。

  若霞到劉府後,劉太夫人見她聰穎,讓她跟容秋學視字、寫字。雖說劉太夫人是因她八字與劉年晉相合,於是讓她到茗萱苑當妾;若霞仍不免想著,若自己沒在黃家村出那種事,在劉太夫人的栽培下,或許能在許雅身邊當一個類似容秋在劉太夫人身邊的左右手。當劉言政接管劉府後,許雅為劉府主母,而她能當個掌管大小事的總管。那樣的日子,豈不比此時風光許多。

  若霞輕笑,將不切實際的想法拋開,打開木盒,拿起信箋就發現被拆開的縫隙,心中一驚,道:政二爺還真有心思!

  抽出信箋內的紙張,一段段艷詩,每逢十五的月圓之約,明白近來宋伶為何如此心煩意亂。煩亂的不是該如何拒絕,而是難以成全;否則,嚴正交代劉言政別再送禮,劉言政肯定明白宋伶拒絕的不只是禮品,還有月圓之約。

  聽見亥時鑼響,若霞放下手中信箋, 執起燈籠先到邊門讓黃家兄弟進門。這回兩人一道來,見若霞與他們同往萱苑大廳,黃二河笑道:「上回時間不夠,冷落妳,妹子這次打算一起來?」

  說著,還伸手捏若霞的屁股;若霞拍開,沒好氣地說道:「上書房收拾東西而已。」

  若霞先到書房,讓黃家兄弟自己去宋伶臥房;除了兩人第一次到萱苑臥房,之後若霞就不再為他們領路。

  若霞收拾信箋,想著劉言政約每月十五相會,與黃家兄弟都在月未半之時來,以夜色遮蔽行跡;兩方應是未曾相遇,只是劉言政如何得知,茗萱苑有邊門得以出入?她回想軒禾園的格局,圍牆邊並沒這樣的小門,只在出院門後的圍牆邊,有一扇方便僕役出入的小門。

  想要回想劉言政是否察覺若霞以偏門私會男人,因而有異樣神色。因在軒禾園養成的習慣,若霞就算每日陪宋伶往劉太夫人的荷馨樓,或是傍晚劉言政來接劉禹,遇上劉言政,肯定垂首不看劉言政。劉言政更不可能向若霞搭會,無從比較他的態度。

  「什麼都沒說,就算知道,也默許了吧。」

  若霞喃喃自語,將木盒放回原位,再將桌面環看一週,確認都恢復原樣後,拿起燈籠往外走,聽見廊下動靜。

  黃大川以不同平時的語調,道:「伶姐姐,我向王母娘娘求了一身體魄,與一夜機緣,入夢找妳。」

  若霞一愣,隨即嗤笑,心裡暗道:這是在演哪齣?

  夜中寂靜,聽得宋伶呢喃輕喚:「⋯晉兒⋯」

  聽見宋伶的聲音,就算明白她此刻神智不清,腳步依舊停下,由房內窺探廊下情景。夜色不明,廊下昏暗,若霞費了點功夫,才依稀看清廊下有三人,較為壯碩的黃大川,將宋伶放在地板上。

  黃二河察覺書房透出的光,已走過來;他們正在若霞要回房的路上,往反方向繞點遠路也行,見黃二河走來,若霞明白走不掉,也不扭捏。走出書房將門關上,執起燈籠看清黃二河赤身裸體;確實有一陣子沒嚐到男人的滋味,見黃二河垂在腿間晃動的軟肉,若霞下體一陣搔癢。

  黃二河見若霞接近,停下等她過來,若霞笑著,將燈籠掛在廊柱上,看清他們的佈置;宋伶赤身裸體躺在地板上,墊著的布衫,應該是黃家兄弟脫下的衣服。

  宋伶的身形比若霞嬌小,乳房卻不相上下,是男人一掌握不住的柔軟胸脯;不過宋伶穿衣時刻意壓住,平時並不顯胸。

  白皙的肌膚在燈籠印罩下,冉上一片奶黃,閉眼躺著,口鼻間不時發出不成字的呢喃。黃大川跪坐在宋伶腿間,抓住她的腰,一下抬起將她的臀墊在大腿上;再提她的腰往上,臀部墊在黃大川胸上,兩腿虛軟往外開,豐滿的乳房幾乎垂在肩前。呈現倒立在黃大川懷裡的姿勢,黃大川低頭就舔上她粉嫩的花心。

  「嗯…哈啊…」閉眼的宋伶不斷發出微弱嚶嚀。

  以往與這兩個男人廝混,若霞還以為自己已無羞恥之心,此時看男人跟其他女人交媾,那人還是自己服侍的夫人,若霞不禁臉上發熱。過往劉年晉不顧場合要與宋伶親熱,若霞遇上,遠遠一眼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會退開,可沒這麼清晰地看活春宮。

  若霞在黃二河的撫弄中,脫下衣物,赤裸與男人相擁親吻,彼此朝對方下體撫摸。手心中的肉棒愈熱愈硬,下體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撫摸、抽插間傳出漬漬水聲。她難耐地朝黃二河蹭,黃二河讓她轉過身,兩手稱在欄杆上翹起屁股。

  黃二河抓著若霞屁股揉捏,若霞回頭輕聲道:「先替妹妹小穴止癢…」

  男人笑得猥瑣,一手捏著若霞屁股,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龜頭在若霞的後穴與前穴上下滑動。若霞扭著屁股,要避開他從後穴進入,你追我跑的玩鬧。

  兩人笑盈盈玩鬧間,宋伶皺眉呢喃:「嗯…晉兒…誰…」

  宋伶發出的聲音其實相當黏糊,略有皺眉不滿的模樣,黃大川用力吸了一嘴,道:「伶姐姐別擔心,也別生氣。王母娘娘說我辜負的女子不僅伶姐姐,得要補償兩位女子,才答應賜我這夜機緣。晉兒只好一人二化,一個來找姐姐,一個去找若霞。姐姐方才聽到女人的聲音,正是若霞那騷妮子。」

  若霞不滿地撇黃大川一眼,在此刻全是風流媚態,黃二河此時重頂入花心,惹得若霞嬌喘連連。

  黃大川放下宋伶,欺身親吻她的唇,道:「剛才只用舌頭,舔得姐姐美不美?晉兒已不可同日而語,姐姐別因若霞不開心,現在就讓姐姐嚐嚐身強體健的晉兒應是如何。」

  黃大川一手壓下肉棒,貼在宋伶下體挺入,不忘持續在她耳邊說道:「硬不硬,壯不壯,熱不熱?」

  「…嗯…嗯…」

  「姐姐可把晉兒吸得真緊,這些年真是難為伶姐姐了。」

  黃大川說完,加重扭腰的頻率,宋伶嘴角微微上揚笑著,鼻腔間不斷發出嚶嚀呻吟;男人兩手抓住宋伶乳房揉捏,張口含住吸吮;吸夠了,直起身子,壓開宋伶雙腿更加用力、快速抽送。

  一旁黃二河看黃大川直起身,從若霞背後抓出她乳房玩弄的兩手,反扣在若霞肩上,讓她貼近自己的胸膛;這樣帶著若霞,一邊頂,一邊轉身往黃大川面前走。兩人跨在宋伶上方,男根沒有停止在若霞小穴抽插,帶出晶瑩愛液滴在宋伶胸上。

  黃大川抬起臉,朝黃二河帶過來的陰蒂舔咬。

  「啊!啊啊!」若霞爽得弓身往後貼在黃二河身上,兩手緊握黃二河扣在肩前的手腕,兩腿曲起,纏在黃二河腿上。此時自己全身都倚靠在黃二河身上,靠男人的肉棒頂著,黃大川就張嘴在那兒,若霞的身子隨黃二河抽插晃動,陰蒂磨蹭黃大川的齒舌。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呀啊——!」

  黃二河往後退一步,若霞高潮不止的身子一彈,黃二河的肉棒滑出,下體湧出溫熱的愛液;難以止住下體在高潮中顫動,淫水噴在黃大川臉上,滴在宋伶赤裸的身上。

  黃大川滿意地舔過嘴角的淫水,更加用力朝宋伶大開大合頂弄;黃二河讓若霞張腿跪在宋伶上方,兩手摟上黃大川親吻,抬起她的腰再次頂入。

  若霞貼著黃大川的唇嬌聲浪語:「呀啊…好舒爽…妹…」

  黃大川輕咬她的唇,低聲說道:「騷妮子可滿意少爺入夢?」

  高潮發麻的腦袋想起這兩兄弟弄得情境,雖感到可笑,仍欣然接受道:「爽死了…晉少爺雄壯的肉棒肏得若霞淫水淋淋,真要肏死若霞了呀…啊啊!」

  說出口後,若霞迷糊間更有股快感,讓她喊得更嬌媚:「少爺再用力點…若霞的小穴可癢的…日日夜夜…都等著呀啊啊!」

  黃二河朝她屁股用力拍一下,黃大川滿意的親吻若霞,賣力地朝宋伶抽插,說道:「在夫人面前也如此浪蕩。」

  「我倆本就同事一夫…何必在少爺面前矜持…」

  兩個男人的氣息愈離愈粗重,猛力抽插後,都自肉穴中拔出,黃大川抓著肉棒射在宋伶腹部,黃二河往下射在宋伶乳房上。

  若霞抖著雙腿,小心抬腿跨過宋伶,軟坐在一旁喘氣;垂眼看宋伶臉頰、全身都泛紅,乳頭堅挺立起,身上有她與兩個男人的體液。

  黃大川拿起放在一旁備妥的布巾,為宋伶擦拭身上的體液,宋伶難耐地扭腰動呻吟。黃二河從後方摟住宋伶,黃大川將她兩腿推開,膝蓋掛在黃二河手臂上,宋伶便靠著黃二河,兩腿大開被抱起。

  若霞嚐過這個姿勢,男人們玩雙門入洞的其中一個花樣;此時卻是這麼抱著,屁股墊在欄杆上,黃大川伸手到宋伶下體,揉捏陰蒂撥弄一陣,便有排尿之音。

  若霞往後靠在木牆上,拉了一件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披上,春夜仍涼,過了發熱的激情,需要衣物裹住發汗的身子。她沒想到兩兄弟居然是讓宋伶排尿,以為是兩人玩弄女人的花樣之一;日後才知道,被下藥後全身放鬆無力,很輕易就會被肏到失禁。

  讓她一邊尿、一邊肏也是一種樂趣,不想弄得這麼狼狽時,就會先讓她排尿。若霞自出房出來之前,他們已經讓宋伶尿過一次;依照過往的經歷,這時得讓宋伶再尿一次,免得等下被尿得一身濕。

  黃大川一邊揉著宋伶陰蒂,一邊道:「伶姐姐別害臊,爽到想尿尿是常情,以前都不能給伶姐姐這種感受,是晉兒不力。」

  「嗯…嗯…晉兒…」宋伶嚶嚀:「想要…都要…」

  黃大川與黃二河對視一眼,黃大川道:「伶姐姐不想晉兒一人二化,去找若霞嗎?晉兒明白,本就是奉王母娘娘之意,也要給若霞一個補償。讓那騷妮子爽過了,現在晉兒都給姐姐。」

  「嗯…」

  「然而姐姐就一個小穴,如何容得下晉兒兩根屌?」

  「嗯啊…」宋伶不成話的呢喃著。

  黃大川手指撫上她臀間菊門,道:「讓晉兒進這裡如何?」

  「嗯…」

  黃二河將宋伶自欄杆上抬起,與黃大川面對面;黃大川將宋伶往前拉,由往後倚靠黃二河變成往前倚靠黃大川。黃二河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搓揉,一手探入臀間將手指插入。很快就硬了,半蹲對準後穴抵住,在黃大川說著:「伶姐姐,晉兒要來了。」

  鬆弛無力的身子輕易接納肉棒進入後穴,黃二河進入後,再把宋伶拉回身上,雙臂勾住她雙膝蓋,對著黃大川下體大開。黃大川搓一搓肉棒,抵住宋伶小穴,道:「伶姐姐,晉兒要來了。」

  「啊…哈啊…」

  若霞坐在一旁,看宋伶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後輪著頂;她張開腿,以手撫慰下體,兩指插入,掌心拍打陰蒂,另一手抓住自己乳房捏乳頭。

  黃大川見了,吻著宋伶說道:「伶姐姐,若霞沒了晉兒,坐在一旁,用手指插自己下體呢。」

  「嗯…哈啊…啊…」在兩個間前後晃動的宋伶,臉上帶著笑。

  若霞看不清她的臉,她此時的視線,都在兩個男人夾住一個女人的景色上,想著過去自己被兩兄弟抱著肏,就是這番模樣,身子更加敏感興奮。

  雙門大開的姿勢,除了站著被夾,還有趴在黃大川身上,黃二河再從後面進來;或是躺在黃二河身上,張腿先讓黃大川猛力肏。她最喜歡躺著的姿勢,後面塞了一根肉棒,黃大川插入時,很輕易就能頂到若霞最舒服的地方。簡單幾下就能讓她高潮,更是不時爽到失神昏過去。

  若霞閉眼想著,夾住腿顫抖高潮;喘氣抬眼看眼前的三人,還在上下糾纏。她緩了緩,決定穿上衣服,先回房去。

  兄弟倆沒有攔她,若霞穿戴好,拿下燈籠走過三人前,朝兩個男人一人給了一吻,巧笑離開。若霞回到房裡,擦拭過身子後,便上床躺著休息。半夢半醒間,聽到屋內聲響,若霞起來,見黃家兄弟饜足地笑著走來。

  正好聽見五更鑼響,若霞道:「弄得還真晚,今天走不了了。」

  黃大川道:「本就沒打算走,用了迷香丸,有溫軟呢喃的反應,收拾起來真不是一時半刻能清理乾淨。」

  說著就往若霞的床上爬。黃二河道:「已經擦過身子,本不想驚擾妹子,還是將妳吵醒了。」

  他們不是第一次在此留宿,也知道白天劉禹會到茗萱苑來,清楚該乖乖留在若霞房裡,避免任何引起注意的作為。

  再一會兒若霞就要去大廚房,與其他僕役用早飯,接著回來伺候宋伶;於是不打算再睡,與黃家兄弟問了上次宋伶用過迷香丸的異狀。

  「一般用上迷香丸,就是發情難耐,加上安神粉,就有半日間都是失神的狀況,說什麼,她便想成什麼;不斷出汗、出水,將藥力排泄完,才能安穩睡一覺。妳那夫人只夠玩半夜,半夜還有一段時間得替她收拾,藥力沒消完,隔日自然恍惚難耐。」

  「畢竟神智已醒,身子難受沒男人在,多喝水也是能排出藥力。」

  兄弟倆一人一句說著,若霞想起在黃家村那七夜,沒一刻不扭腰要男人的肉棒,不禁埋怨道:「你們究竟哪來這麼多缺德的東西!」

  黃大川道:「嘿,說了妳別不信,這可是清川香其中一項產業。過去男人當家時傳承的項目,劉太夫人不感興趣,倒政二爺手中,才又開始運作。」

  「什麼?」若霞沒想到劉言政翩翩風采下,居然有這種心思,研發缺德的藥品。

  黃二河接著說:「政二爺那群紈褲子弟,沒少往風月場跑,壯陽、催情藥物,異想天開的東西,都試著做,更試著用不少。不說別的,晉大少爺那體虛的身子,豈是吃幾帖補藥就能有用,都下了壯陽藥的。」

  「咱兄弟是幫著找材料的,口風緊,少爺們賞過不少好東西。」

  若霞心想,既然劉言政熟練風月歡場手段,又以信箋藏信釣宋伶,恐怕鮮有真心,而是遊戲;看要花多少時間,能釣上應守寡的兄嫂。這也好,若是真心,誰知道會不會鬧出事;她不擔心劉言政或宋伶,而是許雅。

  若霞輕嘆口氣,這不是她擔心得來的,看時間差不多,若霞準備去大廚房。黃家兄弟留宿時,她會藉口沒睡好胃口不佳,帶些包子回去,等餓的時候果腹。僕役間偶有這種狀況,就算多拿一點,也沒人會為難若霞。

  帶了三個包子回來,黃家兄弟已睡著,她自房裡拿出木碗,將包子放在裏頭,蓋上蓋子。自己吃完包子,往宋伶那兒走去。

  宋伶做在床邊,比上回更加恍惚,不等若霞問,便要若霞替她向劉太夫人告假。聽宋伶這麼說,若霞確定宋伶還沒回神。道:「夫人忘了,今日劉太夫人帶政夫人、禹少爺及剛過滿月的小少爺,上普安寺點平安燈與起名。今日不用上荷馨樓。」

  「啊,確實,正好。」

  見宋伶鬆口氣,若霞能理解;上個月才請假,這個月又請,劉太夫人對宋伶並不寬容,不知會刻薄說些什麼。

  若霞不著痕跡道:「夫人嘴角起皮,怕是缺水,多喝些,若霞帶早飯回來時,再替夫人泡壺熱茶帶來。」

  宋伶摸了摸嘴角,點頭道:「早飯不用了,替我泡茶就好。」

  ***

  若霞離開後,宋伶便下床走到桌前倒水;醒來時還在夢中恍惚,經若霞提起,口中沾到水之後,便絕口渴難耐,一杯接著一杯,把整壺的茶喝完還意猶未盡。舔著嘴唇,坐回床邊等若霞回來。

  昨夜的夢更加荒唐了,劉年晉向王母娘娘求了強健體魄與一晚機緣,來補償受他辜負的妻子,其中包含若霞。若霞在夢裡如同那晚庭院中撞見,趴伏在地翹起圓臀,只是這次在她身後的不再是黃大川,而是劉年晉。

  若霞不知羞恥,淫聲浪語,雖自己也被劉年晉抱著,但他怎麼能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若霞懷孕了怎麼辦,就算劉年晉一人二化,也都該是她的。

  早上看到若霞,宋伶有股心虛縈繞胸口。明知她也是出於無奈被調來茗萱苑,宋伶確實無法坦然接受有他人親近劉年晉。

  夢中自己不掩忌妒,用前穴跟後穴佔據劉年晉,聽到若霞只能用手指自慰,歡喜的擁住前方的男人親吻,讓若霞看清楚,她的男人沒若霞的份。夢中劉年晉體魄強健,肯定也會有濃稠的精液,無論肉穴或腸道,都想要被注入濃稠精液。可以懷下劉年晉的孩子,劉太夫人會再次重視茗萱苑。

  宋伶撫摸小腹,夢中她哭喊著要懷劉年晉的孩子,他卻說:『夜裡入夢已是奇談,若讓姐姐有孕,晉兒只會害了姐姐。』

  確實,誰會信劉年晉入宋伶的夢讓她懷孕呢?夢中的自己堅信能懷孕,摟著劉年晉在他身上扭腰擺臀。

  宋伶夾緊雙腿,她得忍著等若霞送茶來,緩解口渴後,才方便躺回床上,排解身體難耐的感受。

  若霞沒讓她等太久,且送來的茶,彷彿知道她口渴難耐,是相當適合入口的溫茶。一下就喝了半壺,若霞在旁道:「若霞再泡一壺在旁放著。」

  「去吧。」

  急促灌水緩解道能緩慢品茶,這才發現茶中有股草香,等若霞在次回來,宋伶問了,若霞道:「加了玉米鬚,夫人臉頰有些許浮腫,若霞便在茶裡加了些。」

  宋伶撫摸臉頰,不確定是否真那麼明顯,然而茶的味道很好,也就不計較了。

  「那我繼續歇會兒,到午再喊我一聲。」

  「是。」

  若霞退出後,急促灌水讓她有尿意,到隔間尿壺尿著,竟有將高潮的爽快感。一下一下使力從膀胱擠出澎湃尿液,直到再也擠不出,才緩慢走出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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