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自个儿撑着身体站起来，对着柳松怒目而视。

这时候在旁边值岗的体育老师三两步跑过来，伸手把俩人拉到了墙根底下。然后他冲着那些往过张望的学生喊了一嗓子：“看什么看？跑起来，跑你们的！”

学生们多半还是怕老师的，被体育老师吆喝了这么一嗓子，再怎么好奇这边发生的事，也都老老实实往前跑了。

体育老师叉着腰，对着柳松问：“你刚干嘛呢？”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柳松的脸也涨红了，一个劲儿鞠躬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

“扒人家裤子那双爪子不是你的是吧？这不是故意的，还有什么是故意的？”体育老师横眉立目，戳了柳松的肩膀两下，“你犯不上跟我道歉，跟人家张天道歉了吗？”

“张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柳松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样子，“我就是想把你外裤扯下来一点……我没想到……对不起，对不起！”

操控着身体的张明哼了一声，上下扫视柳松一番，然后冷笑着说：“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这事没完。”说完，张明转身就走。

体育老师在他身后喊他回来，然而张明就跟没听到似的，居然从侧门拐回了教学楼里不见了身影。

兄弟俩脸色胀红，喘着粗气，肺都被急促的呼吸扯得生疼。

张天明来到一楼的卫生间里，用冷水打湿了脸，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心情。

长这么大，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让人扒了裤子也就算了，小鸡儿和蛋蛋还展览似的给人看了，被人家嘲弄！这个柳松平时这好那好的交着朋友，现如今让自己出了这么大个丑，士可忍孰不可忍，这件事必须得报复回来！

“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天明咬牙切齿地对着镜子说——这是兄弟俩异口同声说出来的话。

“咱们得报复回来。”张天起了个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张明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怎么报复？也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扯他的裤子吗？”

“那未免就显得下乘了。”张天撇了撇嘴，“咱们可以用点更过分的手段，让他以后再想起来今天的所作所为，就觉得后悔！”

思绪在脑海里流过，兄弟俩没有再开口，却是商量着研究出来了一个办法，组织起了一个报复的计划……

这么恶劣的恶作剧，当然瞒不过别人。还没等大课间结束，张天被人扒了裤子的事就在年级组里传遍了，甚至低年级的学生多少也有听闻。又洗了几把脸的张天明回教室的路上，都能感觉那些刚结束跑操的同学们对着他切切查查。

这就让张家兄弟俩火气更盛，恨不得现在就报复回去。可他们却是强装着镇定，强压着心里的这股火气，板着脸往教室走。

可还没等到回到教室，他就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而柳松早已经等在这儿了。

这种事总是不适合拿到明面上来讲的。老师只能是私下调解两个孩子的矛盾。先是严厉地批评了柳松，要柳松道歉，然后再来宽慰张天，说些不疼不痒的话。

柳松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张天都假装没听见，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到最后眼瞧着到了要上课的时间，张天明仍旧是一言不发。班主任老师无奈，只能说让他们先回去上课。临他们离开办公室，又补了一句，说要去柳松家里家访，要跟柳松父母谈谈。

这可是叫柳松愁坏了。

捅出这样子的篓子来，哪怕同桌拍着他的肩膀对着他悄悄竖大拇指，柳松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只觉得惴惴不安。且不说这件事让自己爸妈知道了，少不得是一顿男女混合双打，单就是说之前跟张天还算是处的不错的朋友，因为这件事真伤了感情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是柳松不愿意见到的。

但是张天现在摆明了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让柳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第三节课上，柳松给张天递了个纸条，说想诚挚地对他道歉，可是根本没收到张天的回信。一直到第四节课快下课的时候，柳松才收到张天的纸条，约他午休时间到学校老宿舍楼的外廊去谈谈。

到这时，柳松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多少有了修复关系的希望了。横竖说两句谅解的话，自己不会挨爸妈的混合双打。

他哪里能想到，双胞胎憋着要狠狠报复回来呢。

这所中学是有点规模的，还有住宿生住校读书。但是后来合并了别的学校之后，新加了许多设施，也废弃了一些建筑。这其中就包裹一栋老宿舍楼。

出于安全原因，老宿舍楼的主体已经封闭了，就等着哪个暑假拆除。但是室外楼梯，一个封闭式的外廊还是能上下的。

因为距离学生的活动区域很远，又处在阴面，平素也很少有学生老师来这里。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外廊是没有监控的。

到了午休时间，柳松穿过操场，路过体育馆，来到这栋老旧的宿舍楼的外廊的时候，心里头还是直打鼓的。

他心想着张天要是揍他一顿该怎么办？

在略作迟疑之后，柳松还是登上了楼梯。他心说挨顿揍就挨顿揍吧，到底是自己作出来的祸。要是挨完这顿揍，张天气消了这件事就算了了，那也算是个好结果。

一直攀到三楼，柳松就瞧见张天蹲在缓步台角落里玩手机。看见他来了，还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哎呀……过来说话。”

“我那时候真不是故意的。”柳松迟疑了片刻之后，先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然后往过走了两步，“实在不行你就揍我一顿，让你出出气，咱俩算两清怎么样？”

听到这话，张天明一愣，转而冷笑一声：“揍你一顿倒是个好方法，一会儿可以把这个加上。但是你让我丢那么大的人，这个账这么算……算不过来。”

柳松敏锐的捕捉到，这其实是个缓和的信号，于是更近了两步，说：“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你？”

张天明直起身子，又一次上下打量柳松一番，然后忽然一扬下巴：“动手。”

这话当然不是对柳松说的。

柳松听见了张天明的话音，也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来不及回头，就被两个皮肤略黑的小胖子一并按在了地上。

不是别人，正是刘子奇刘子涵兄弟两个。

张天明的遭遇他们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两节课的时间就已经传遍全校了。于是张天明找到他们说要报复一下的时候，刘家兄弟两个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这算是帮兄弟出头，又不是助纣为虐，他们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刘子奇和刘子涵手劲儿不小，按得柳松肩膀生疼。

“你们……你们要干嘛？”柳松慌了神，下意识说出这么句话来。

“干嘛？打你啊。”张天明不慌不忙地把手机端平，蹲到柳松的对面，对着趴在地上的柳松，按下了快门。

欣赏了一下柳松被压在地面上，有些扭曲变形的脸之后，张天明笑道：“刚才还说让大不了让我揍你一顿，现在就想反悔了？”

这话讲出来，柳松气势顿时矮了半截。他知道自己一个人横竖打不过三个人，咬了咬牙带着哭腔说：“你们非要打……能不能不打脸？”

“你看，给人家孩子都吓唬哭了。”刘子奇还出言调侃。

柳松仍然被这么押着趴在地上，抽了下鼻子，然后问：“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张天明冲着刘家兄弟俩一努嘴，他们就松开了柳松，却是转身把下楼的楼梯口给堵得严严实实，让这个戴眼镜的小胖子没了逃跑的机会。

柳松从地上爬了起来，扶正了歪歪扭扭的眼镜，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子，揉了揉被按疼了的肩膀，然后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他现在面前是张天明，身后是刘家兄弟，跑也跑不得，说也说不得，只能看他们三个要做什么。

张天明端着手机，冲着柳松摆摆手，示意他换个位置。柳松挪着小步走过去，跟张天明调换了位置。这样一来，他就完全被困在了墙角里。

“哎，这个角度好。”张天明笑着冲柳松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手机，“来，跟我们打个招呼。”

柳松瑟缩地推了下眼镜，然后问：“你这是……在录像？”

“别废话，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刘子涵喊了一句，“不听话我们揍你！”

柳松吓得哆嗦了一下。

“姓名，年龄，那个班级的。”刘子奇补充道，“都说说。”

柳松真的害怕了，他望着张天明手里的手机，不自觉地侧过头去。刚想要张嘴，却是又被张天明喝断：“把头抬起来，看着镜头说话。”

“我……我叫柳松。柳树的柳，松树的松。”柳松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但是不祥的感觉笼罩着他，使他开口的声音有些颤抖，“嗯……我十五岁，省实验中学初三二班……艺术生……”

“挺好，介绍得很全面。”张天明满意地点点头，“脱吧。”

柳松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裤子脱了。”张天明的语气很不耐烦，“扒了我的裤子给全校的师生看，你现在脱裤子也就我们三个人看。说一报还一报，可是让你占了便宜呢。”

柳松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但他现在就站在墙角，退又能退到哪去呢？

颤巍巍抬起手，指向了张天明的手机，柳松哀求道：“非要我脱……能不能……不录像？”

“哪那么多废话？”张天明提高了调门，“你要是自己脱，多少还能体面一点。要是让我们动手……就把你彻底扒光了，然后扔在这儿。你自己选吧。”

柳松仍然迟疑着。却是见刘子奇伸出了一个巴掌，然后缓缓收起一根手指：“五……四……”

不用多说，柳松也知道眼前这三个同学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要是不脱，他们就真的要冲上来动手了。

“我脱……我脱！”柳松声音颤抖着应了声。许是想象到了自己被扒得一干二净跟个光猪似的，继而被遗弃在这里的窘迫情景，他抬起手推着眼镜蹭了蹭眼泪，然后紧闭着双眼，下定了决心，按住了内裤的裤腰，一把将下身所有的遮挡全都褪到了脚踝的位置。

而后他就这样弯着腰，许久没有动作。仿佛时间静止了，只有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或者他觉得可能不如死了。

“干嘛呢？”刘子奇忽然大嗓门地喊了一声，吓得柳松一个哆嗦，“站起来！手不许挡着。许你看别人的，就得也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给我们也看看你的长什么样啊！”

柳松再抬起头时，能看见他的脸上已经淌满了眼泪，脸也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眼镜歪歪斜斜挂在他脸上，他也没去管，只是紧闭着双眼。那双紧紧抿着的，颤抖的嘴唇暴露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一次，他果真没有遮挡，甚至还主动用双手轻轻掀起了衣角，把自己肚脐以下的部位全都露了出来。

三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汇聚到了柳松的下身。刘子涵甚至把镜头凑得更近了些，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柳松个子矮，脸嫩，长得也更像小学生。他的小鸡儿和蛋蛋，竟然是也跟他的身材长相相匹配。许是因为惊吓，也因为他微微欠着身子，那一根毛也没长的小鸡儿瑟缩着，跟周围皮肤一样的颜色，活像是个蚕豆大小的小蚕蛹，趴在鸡蛋大小的蛋蛋上。

“呦！怪不得想要盯着别人的看，原来是自己没有啊。”刘子涵拍足了特写，笑道，“这么小一个，柳松你真的是初中生吗？看起来也不过是小学二三年级小男孩的样子吧？”

“别胡说八道，”刘子奇笑着说，“咱俩三年级的时候比这大不少呢。十五岁？啧啧啧……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啊，硬起来也也哪儿都插不进去吧？”

刘家兄弟的玩笑，引得两对双胞胎哈哈大笑。

羞耻——这是柳松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这两个字落在自己身上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作为一个北方孩子，柳松不是没有大大方方地在别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身体。但那都是在澡堂子，在游泳池的更衣室。那些地方算不得光天化日，也没有人的目光会在一个赤裸的小胖子身上停留太久，更不会把摄像头对准他的小鸡儿，然后对它评头论足乃至于羞辱。

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扒掉裤子的张天呢？柳松猛然想到，继而一怔：是了，许张天那时候就承受的是这样的羞耻和愤慨吧？只不过这时候又报应到自己身上罢了。

一这么想，柳松居然觉得放松了一些，甚至按着自己的衣角，把腰微微直起来。

这处背阴的外廊有风吹过，骚弄得他的小鸡儿和蛋蛋都痒痒的。这是他有记忆以来，他的小鸡儿和蛋蛋，第一次光明正大见风。

“哎呦，还知道配合了。”张天明嘴角一挑，嬉笑着把镜头从柳松的脸上一直扫到他的小鸡儿，然后再拉远，“好了，现在进行下一个项目。柳松，你会打飞机吗？”

柳松原本紧闭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再而是呆愣愣地瞧着张天明的脸，一时不敢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老张我看你这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刘子奇揶揄道，“你看他小鸡儿那么大点儿，说不定还没淌过水儿呢，怎么可能会撸管么？”

“粗鄙！”刘子涵反驳着自己的哥哥，“我之前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男孩婴儿时期就可能有无意识的性行为，就是摩擦自己的小鸡儿。哪怕他射不出来，还不许人家会打飞机么？

“柳松，你自己说，你会不会？别叫人把你看扁了！”

柳松又不傻，自然是猜到了他们的想法。只能是一个劲儿地晃着自己的脑袋，哀求道：“别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哎呦，看这样还是会啊。你们看，鸡儿小不耽误人家撸管子呢。”张天明脸上收了笑模样，恶狠狠地盯着柳松，“这实际上还是个选择题。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就我们来动手。你自己动手，可能还能穿着衣服离开。要是我们动手，就把你的衣服扒光了带走。你自己选吧。”

柳松被张天明的眼神吓得一时间都忘记了抽噎。他呆愣愣站在那里，一时间只知道道歉，对着张天明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

张天明见状又催促了一句：“你最好快点决定，我没什么耐心。”

他这边话说完，刘子奇就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柳松抬头看去，刘子奇正活动着手腕脚腕，摩拳擦掌对着他跃跃欲试。

这让柳松当真慌了神，左手颤抖着摸到了自己的小鸡儿上。

张天明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哎，乖，听话才是好孩子。”

柳松不想看到张天明的笑脸，他只觉得那笑意让他遍体生寒。于是他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左手的手指机械地拨弄着自己的小鸡儿，缓慢的一上一下。

柳松撸管的手法颇有些与众不同。他不是用手握住自己的小鸡儿，而是用拇指食指中指这三根手指夹住自己的小鸡儿，前后耸动着撸管。

该说到底是青少年，即使是在这么窘迫羞耻的情况下，柳松的小鸡儿受到了刺激，还是理所应当地硬了起来。

相比于之前瑟缩的状态，这跟小鸡儿硬起来之后，看起来还是相当可观的。它膨胀到了食指长短，两指宽窄。通体圆润的肉色玉笋在三根手指的拨弄下一舒一张，被包皮潜藏的龟头时隐时现，看起来既可爱又可口。

刘子奇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都不禁舔了舔嘴唇。而当柳松的小鸡儿开始淌水的时候，他又不得不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去调整一下弹道，免得胀起来的小鸡儿被内裤勒得生疼。

“果然是个淫荡的小男孩啊。”张天明用轻挑的语气说，“明明脸蛋身材和鸡儿看起来都是小学生的样子，但是在被人围观的情况下，这根小鸡巴居然能硬成这样，甚至淌出来的淫水都拉丝了。”

听到张天明这番话，柳松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果然就如他说的那样，自己的掌心刮擦到龟头的地方沾上了马眼里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当自己的手向外撸动的时候，就会扯出一条晶莹反光的丝线。

柳松的嘴唇微微发颤，他又稍微抬起了头眼睛向上翻着，用余光偷瞄面前这三个人的反应。

刘子奇一脸淫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还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有节奏的揉搓；刘子涵端着手机镜头瞄准了他的鸡儿，嘴里时不时发出“啧啧”声；张天则是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似乎很是欣赏自己所拍摄到的画面。

这一切都让柳松感到绝望。

今天他们拍摄出来的视频会被拿去做什么呢？而自己，居然在被这样的注视着……想到这里，又有新的泪水不争气的涌出来。柳松又一次紧紧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看不见就可以想象对方都不存在。

可是又怎么能不存在呢？

“真是个下贱的淫荡胚子！”张天明骂了一句，“真是的，你实际上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对不对？你是不是有露阴癖，是个变态小男孩，喜欢把自己的小狗屌展示在别人面前？喜欢别人看着你撸管？不然怎么当着我们的面打飞机，还能硬成这样？”

柳松那里经受过这样程度的语言侮辱？他只能是紧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口中含糊地吐出字来：“不……不是的……”

张天明冷着脸，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满意你的这个答案。”

说着，直接抬起一脚，踢在了柳松胯间摇晃着的卵蛋上！

张天明确实带着怨气和火气，但是一脚踢出去的时候他也晓得轻重，没有踢的太狠。

可就算踢得不怎么狠，究竟踢中的是一个男孩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更何况当时柳松正闭着眼睛撸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下身上，正是敏感非常的时候。

遭这一记重击，柳松立刻把身子弓成了一个虾米样，双手紧紧捂着刚刚被踢中的卵蛋。最后他竟是跪坐在了地上，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头都快触到地上。

张天明这次没有催促，一直等到柳松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身子也不再紧紧绷着了，他这才开口说：“我可没允许你停下来，接着撸管！”

柳松怕极了，刚刚踢在他卵蛋上的这一脚，同时也踢碎了他所有的侥幸幻想。

张天明马上又说：“就这么跪着撸！屁股别坐在腿上，把腿分开，把腰挺直，把你的小鸡巴卵子都露出来……接着撸！”

柳松抬手擦了擦眼泪，又扶正了眼镜，老老实实的按照张天明的要求跪直了身子，尽可能分开了双膝，挺直了腰杆，又一次把自己的小鸡儿和蛋蛋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他的右手又开始揉搓因为刚刚疼痛半软下去的小鸡儿，没过多久，就让它再次恢复了挺立的状态。

而在张天和张明的脑海里，其实此时也有一瞬的迟疑，他们俩同时想到了，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但是很快的，在老师同学们的面前被扒了裤子，合体后硕大的鸡鸡和蛋蛋被一览无余，并且被别人调笑的画面，又依稀出现在了眼前。

这使得兄弟俩坚定了他们的想法。

“这才哪到哪？”张天在脑海里说，“咱们说好了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还没让他在升旗大会上脱裤子呢。”

“对！”张明也附和道，“再者说咱们拍这么个视频，也不过是为了留他个把柄不过，也不到处散去，比他的所作所为温和多了。

过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张天明又一次逼迫向柳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其实刚刚柳松已经回答过了，只是这个答案张天明不满意。而柳松也终于在疼痛中明白了，张天想要的回答是什么。于是他含糊着回答：“是……我是……”

“是什么？”张天明的声音很沉，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像是恨不得从柳松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清楚一点，把我的问题也完整讲出来。”

“我是……是个下贱的淫荡胚子……”柳松的哭声更浓了。

然而没等他话说完，张天明的脚又一次递了过来。柳松下意识想躲，却又不敢躲——因为他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在这样的忐忑中，张天明伸出鞋尖儿轻轻抬了抬柳松柔软的肉囊，然后他微笑着说：“大点声，我听不见。”

柳松吓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连忙大声回应：“我是个下贱的淫荡胚子！我有露阴癖，我是个变态小男孩，我喜欢把自己的小狗屌展示在别人面前！喜欢别人看着我撸管！”

柳松生怕张天明又一脚踢过来，所以他喊得很大声，语速也很快，竟然都听不出什么哭腔。

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儿，刘子奇又把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拿了出来，对着柳松伸手点指：“你这么干撸有点没意思了。你把你的衣裳拽上去，肚子和胸脯都露出来，玩儿自个的奶头。”

柳松只能照做，左手在自己的两个奶头上来回游走。不多时，他的两个乳头就变硬了。这也许是这个小胖子的奶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主人的主动而充血，但是柳松没有任何去体会这种奇异感觉的想法，只求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张天明仍然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然后吩咐说：“别憋着，叫几声。”

他本想着是让柳松发出几声淫嚎浪叫，却不曾想这个话落在柳松的耳朵里，跟前面张天要他承认自己是“小狗屌”语义是连着的。

于是柳松低头夹着衣裳，张开嘴发出了“汪汪汪”的叫声。

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两对双胞胎都愣了好久，继而三个人发出了异常爽朗的笑声。

尤其是刘子涵，都顾不上用手机拍摄了，捂着自己的肚子直说自己笑得肚子疼。

还是张天明最先收了笑模样，把镜头又端稳了，然后对准了柳松的脸：“对，就是这么叫。不要停下，一直叫，叫到你射出来为止。”

说着，张天明还给柳松的脸推了个特写，把他连声汪汪叫的时候，脸上肥肉细小的颤抖都记录了下来。

然而在这样的羞耻和窘迫当中，在一声声的狗叫当中，柳松来到了高潮。

他的右手不再是三根手指夹着鸡儿，而是用整个手掌紧紧攥住它，非常用力地来回撸动，就像是要把这根小鸡儿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一样。然后胯向前顶着，在这几下粗暴的撸动中，柳松的狗叫变成了低沉的嘶吼，而后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这精液喷得很远，有些都落在了站在他身前的张天明的裤脚上。

只是这射精来得突然，张天明刚还对着柳松的脸拍，没能反应过来，等他把镜头转回去的时候，柳松的第一股精液早已经落在了他的身前。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柳松的马眼里涌出，滴落在地，张天明揣起了手机，上前一拳头捶在了柳松的肩膀上，使得刚刚射精浑身泄了力气的柳松栽倒在地。

“谁允许你射的？”张天明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拍到射精的镜头，愤怒非常，“射之前为什么不打声招呼？”

柳松连忙从地上爬起，又恢复成叉开腿跪着的姿势，低下头连声说“对不起”。

看柳松这副模样，张天明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大步，左臂拦住柳松的腰，竟然是把他背朝上提了起来！

原来在上前这两步之间，张天明就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模样。只是柳松太过害怕且慌张，才没发现问题。只觉得自己的腰身被人反向单臂搂住，往起一提，屁股就暴露了出来。

张天明的右手扯下了柳松的一只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接连抽打在了柳松的屁股上！

这屁股板子打得含怒带愤，连同着大课间被扒了裤子的耻辱，一并回馈给了柳松，打得柳松“嗞哇”乱叫。

别看才打了二十多下，张天明可是变成了又高又壮的形态下了狠手，不过这么几下，柳松屁股周围的地方就青紫了，而中间被鞋底重点关照的地方，则是被鞋底花纹缝隙里卡的小石头子，划破了一层油皮，看着像是紫上又淋了一层红。

刘子涵也怕张天明把柳松真的打出事来，连忙上前来劝：“差不多得了，把火撒出来就算了。刚才他射的时候，我拍到特写了，回头视频都传给你。”说着，还直努嘴示意张天明现在身材不对劲儿。

被刘子涵这么一拦，张天明这才是发觉自己没克制好情绪，当着不知情的同学的面变身了。他这才是撒开了手，把鞋丢在一边，趁着柳松还没反应过来，变回了寻常身量。

柳松趴在地上，哭得浑身发抖，却是连眼泪都不敢抹一下了。更不用说去捡起鞋来，或是把裤子穿上这样的事，全然是恐惧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迎接的命运。

张天明看着柳松这副样子，忽然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然后仰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再上前一步，用脚尖点了点柳松裸露在外雪白的肚皮：“滚吧，咱们这就算两清了。你要是不服气，就再来找我，还想扒我裤子，就想想我们今儿录这视频。我剪完了，给每个教室的电脑上都拷贝一份，也让你在学校里壮名声。”

柳松这时候暂且已经不在乎张天明的威胁了，他只知道这噩梦般的旅途似乎有了终点。像是生怕张天明反悔似的，柳松急忙忙提上了裤子，胡乱蹬上那只鞋，忍着屁股的疼痛小跑着下了几层台阶。

一直到另一层的缓步台，他这才转回头看了一眼张天明和刘家两兄弟。而后摘下眼镜，抹了一把眼泪，再没回头，下楼去一直到消失在两对双胞胎的视野中。

“把视频发我。”张天明冲着刘子涵晃了晃手机。

“留着干嘛呀？晚上对着撸管啊？”刘子涵跟张天明开着玩笑，“咱不就吓唬吓唬他么？还能真把这玩意儿到处散吗？违法的。”

“吓唬也得弄得的跟真事似的。”张天明冲着刘子涵摆摆手，“视频发我你甭管了。哎呀，折腾这么长时间，真是饿了。也不知道食堂有没有饭了。我们请你们吃，想吃啥都行。”

“都这个时间点了，一般的窗口肯定是没有吃的了。”刘子奇说，“能单点的也就剩下炒饭炒面……以及超市的吃的了。”

“哦哦，那行，咱们先弄点吃的去吧。”张天明拍了拍肚子，“我要吃……”

话说到这儿，张天明却卡壳了。身子止不住的摇晃，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又变成了高大威猛的形态。

“哎？这是干嘛呢？”刘子奇愣了一下问道。

张天明有点没好意思说，但是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我们俩吵起来了。张天想吃肉炒面，张明想买两个饭团，一个金枪鱼的一个照烧鸡肉的。我们俩在脑子里因为这个事儿吵了一会儿，争来争去，变成这样了。”

刘家两兄弟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苦笑。

刘子涵试探着问：“你们俩现在是……一点儿都分不开了吗？”

张天明挠了挠脑袋：“啥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如果脑袋可以分开，”刘子奇只能补充说，“那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然后咱们带回到这个背静的地方来，你们俩变成双头人的样子，谁想吃啥就吃啥。”

“哎，对哦！”张天明一拍巴掌，这才恍然大悟，“我们哥俩儿这是当局者迷了！”

可不是么？早上争一份早餐的时候想得到把两个脑袋合成一个，到了中午想吃不一样的东西，怎么就忘了把两个脑袋分开了呢？

张天明苦笑了一声，却不耽误俩人在脑子里又吵了起来。

张天埋怨张明笨，张明嘲讽说张天拉低了他们俩的平均智商……

打闹说笑之间，两对双胞胎，一行三人，又穿过了操场，去食堂买了炒面，又去超市买了饭团，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老宿舍楼的外廊三楼背静的地方。

张天的肉炒面是超大份，因为他让食堂炒菜的师傅多加了一份肉，多加了一颗蛋；张明则是让超市的工作人员帮忙用微波炉热了三个饭团，因为除了金枪鱼和照烧鸡肉之外，超市又上了新品的鱼籽蟹柳饭团，他也想尝尝。

刘子奇和刘子涵是找了个台阶坐下，有条不紊地打开自己的饭盒，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张天明则是在分成两个脑袋，变成张天、张明双头人之后，紧紧盯着对方的食物，谁都没有先动手。

头虽然是变成了两个头，但是两人是共用一个胃的，这么多吃的，可能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胃容积。而这时候对方多吃一口，自己喜欢的就少吃一口，故而这兄弟俩盯紧对方的食物，展开了一场小小的拉锯战。

兄弟俩的手都在缓缓向前探，直到他们的指尖一起搭在饭盒上。

再顾不得什么斯文优雅，兄弟俩一个挑起筷子一个抓起饭团，狼吞虎咽的往自己的嘴里送，恨不得每一口都先直接捅到嗓子眼。

期间两人没有交流，只有如长江流水，又好似风卷残云。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张天的炒面吃的只剩下了两根菜叶，张明的饭团就剩下了几颗饭粒儿。

而这时候，刘子奇和刘子涵的午餐，还没吃完一半呢。

当然，这跟张家兄弟这场“恶狗抢食”表演到后半段的时候，刘家兄弟也震惊得忘了吃，愣生生看了几十秒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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