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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16 美好时光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31 15:26 5hhhhh 2440 ℃

蒋安源的身体颤抖着瑟缩着,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然而当他睁开眼睛,在昏暗朦胧的灯光,映照出冰冷的不锈钢栏杆横亘在他的眼前时,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被抛弃了……确切来说他被自己亲爱的,相依为命的爷爷当做一件商品,交易给了别人。

今天的他是餐具,那明天呢?

当初在学校里遇到冯胜虏、孙朝洋……以及江有君这三个人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掉进了兔子洞的爱丽丝,短暂的经历了一场奇异的漂流。而那双鞋子——就像爱丽丝一样——那双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根本不可能消费得起的鞋子,就是那场美妙的梦幻留存的证据。

天真且愚蠢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凭什么那双鞋刚刚好就贴合他的脚码,那身衣服为什么恰恰好符合他的尺寸。当他躺在餐台上的那一刻,他就理解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哪有什么奇幻的面冒险,只不过是顾客在购买前的一次试吃罢了。

他现在都怀疑他爷爷这么多年以来对他的亲切与关照,究竟是发自肺腑的,对于自己血脉亲缘后辈的关心,还是在精心的呵护一件可以卖出高价的商品。

傍晚那羞耻淫荡的童体盛宴,以及那个让他回忆起来还瑟瑟发抖的所谓“餐后游戏”仍然让他恐惧得都睡不着觉。他们居然把他的身体当作筷笼,试图把他们用餐时用到的那些餐具都收纳到他的身体里。

让他用手攥着餐刀和餐叉,用他的……用他的屁眼盛放筷子。直到塞到第十一根的时候,他的屁眼被撑得轻微撕裂渗出血来,他们才停止了这个游戏。而塞进第十一根餐具的冯胜虏,则被作为破坏餐具的“坏孩子”要爬到“餐盘”——也就是他蒋安源——的身上被打屁股。

蒋安源现在哪怕是闭上眼睛,也能回忆起那个画面。冯胜虏的小鸡鸡就悬在他的脸前,江有君的巴掌每一次落下,冯胜虏勃起的小鸡鸡就会戳到他的脸上。而一旁的孙朝洋也没闲着,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小鸡鸡,并把自己的小鸡鸡贴到他蒋安源的小鸡鸡上一起摩擦。

那个时候蒋安源感觉自己身上的麻药劲已经完全过去了,但他还是不敢动。不敢想象自己乱动,又会遭受怎样的残酷折磨。他害怕极了,只能任由这三个人玩弄。

直到后来,江有君要求他含住冯胜虏的小鸡儿。可蒋安源刚刚张开嘴,冯胜虏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蒋安源那个时候都震惊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打屁股被打射,为什么明明全程几乎都没碰到小鸡鸡,这个小黑胖子就射出来了。

而蒋安源自己也没被放过。孙朝洋把筷子一根根抽出去之后,抬起了他的腿,把小鸡鸡塞进了他刚刚被筷子撑裂的屁眼里。而且没有添加任何润滑,全靠着之前筷子上的润滑液,在蒋安源菊花里的残留。

这使得蒋安源痛苦极了。他感觉得自己的屁眼在承受锯子在里面拉扯一样的钝痛,穴口那里甚至都被肏得麻木没有了知觉。而且最可恨的是,孙朝洋肏了一通之后,先是尿在了他的屁眼里,然后才射的精!

那种被略高于提问的液体灌进肠道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之前被绑架的时候,那半梦半醒之间,自己的肠子被反复清洗的感觉。让蒋安源恐惧得浑身发抖。

那个江有君显然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反而是轻轻地,几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告诉他没关系别害怕,尿液是无菌的,不会让伤口感染。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躺在这里,蒋安源非常确定,自己的屁眼现在是肿着的。因为即使是上了药,它也在隐隐作痛。

蒋安源非常不想承认,江有君给他上药的时候,那种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人随意侵犯的羞耻感,以及冰凉的药物随着江有君的手指钻进他疼痛的屁眼里时的刺激感,让他的小鸡鸡勃起了。

相比于瞪着通红的双眼,久久难以入眠的蒋安源,冯胜虏和孙朝洋对于眼下的境遇更觉得习以为常,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他们三个小胖子,现在正被关在江有君别墅地下室的狗笼子里。这三个孩子里面,最先体会在这个铁笼子里过夜的是冯胜虏。他当时还以为只是寻常的同学之间的冲突,却没想过一时的冲动葬送了自己的一切——虽然他已经非常享受现在的生活了。

当初冯胜虏一个人住这个笼子的时候,还能躺在笼子里,甚至稍微弯着腰还能坐起来。如今却是三个小孩子都挤在这一个笼子里过夜,只能蜷缩着身子睡觉。

蒋安源往左一点就是冯胜虏的脚,往右转头脸就可能贴到孙朝洋的屁股。这使得他非常得不自在。另外两个孩子被调教的时日多了,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蒋安源没有睡过这样虾米似的觉,只觉得怎么样都不舒服。

而且蒋安源也由此确认了,虽然另外两个小胖子参与到了对他的玩弄中,似乎在这个家里,跟他这个“餐具”的地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至少睡觉都是被安排在一个地方的。这让蒋安源心下稍安,甚至有点庆幸了。

一直到后半夜很晚,蒋安源又默默哭了一次,才是受不得一天来的疲累和刺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而他总觉得自己没睡多长时间,就已经被江有君开笼子门的声音唤醒了。

“睡得怎么样啊,小猪们?”江有君微笑着跟三个孩子打招呼。

孙朝洋最先爬出了笼子,四肢着地来到了江有君的脚边,像只小猫似的用自己的额角在江有君的裤腿上蹭了蹭。江有君轻轻笑了,伸手拍了拍孙朝洋的头:“今天周末,好久没带你们上街了,咱们出去逛逛。”

孙朝洋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今天他不用再扮演宠物或者是其他什么角色,于是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搂住江有君的腰,用他胖乎乎的赤裸的身体在江有君的身上蹭着:“有君哥……今天要带我们去哪玩啊?”

蒋安源在笼子里呆愣愣望着眼前这一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是好。直到冯胜虏瞧着蒋安源好半天没动作,气得他在蒋安源脸上踹了一脚:“往出爬!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蒋安源有些生气,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气,于是只能四肢并用地从笼子里爬了出来,小心翼翼站到了旁边,大气都不敢喘。冯胜虏从笼子里出来之后,则是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为蜷缩着睡觉有些僵硬的手脚,爽朗笑着招呼江有君:“大哥,早上好啊。”

江有君也笑着冲冯胜虏点点头:“早上好啊,小黑胖子。”

别人叫冯胜虏“小黑胖子”他肯定生气,但是江有君这么称呼他,只让他觉得亲切。他笑呵呵地点头,像是得到了什么表扬似的。

江有君在孙朝洋和冯胜虏的脑袋上拍了拍,然后伸手招呼说:“上楼穿衣服,然后吃个早餐,带你们出去玩儿。”

说着话,江有君就带头走在前面,直到来到地下室门口的时候,一回头才发现,蒋安源仍然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命令,又像是因为恐惧而不敢靠前。

江有君冲着他温和的微笑:“一起来啊,站在那干嘛呢?我还能把你饿死不成吗?”

蒋安源这才是迈着迟疑的步伐跟了上来。

离开了地下室,三个孩子被赶到那个有着大浴池的浴室去洗漱。冯胜虏看蒋安源站在浴室里茫然无措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用手肘点了一下孙朝洋。孙朝洋这才是上前来牵着蒋安源的手走到镜子前,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牙具和毛巾浴巾给他。

蒋安源苶呆呆地跟随着孙朝洋的指引,笨拙得像是第一次刷牙似的。

然后还是孙朝洋牵着他的手离开了大浴室,来到衣帽间换衣服。蒋安源一眼就瞧见了自己的衣裳,被挂在衣架上。他看到这套衣服,恍惚又想起这是爷爷买给自己的,不由得悲从中来,只觉得自己居然被卖得如此彻底。

然而手摸到衣服的时候,他又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转头来看孙朝洋,怯生生地问:“我……也能穿衣服吗?”

“不然呢,指望着大哥领着你光着上街?”冯胜虏嘴一撇,“你喜欢这么玩儿啊?没看出来呀。”

“哎呀,你别吓唬他。”孙朝洋照着冯胜虏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跟蒋安源说,“有君哥在游戏之外的时间对我们都很好的,你就当他是哥哥那样看待就行。从今往后你也跟我们一块儿了,不用太拘束。昨天的游戏,你可能有点害怕,但是在游戏之外,我们都是没有身份的,或者说……就是普通小孩子。”

蒋安源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阵眩晕,自己被那么玩弄侮辱,当作一件物品一个玩具来摆弄,居然是游戏吗?哦对的,江有君当时说的就是餐后游戏!

但他不敢反驳,怯生生地点头,非常麻利地穿好了衣服。

吃过早饭,江有君带着孩子们来到了本地最大的游乐园。

现在是周末游乐园里人山人海,江有君却凭借着强大的钞能力,带着孩子们一路享受着VIP通道的服务,到哪儿几乎都不需要排队。

一开始蒋安源还有些拘谨,但他到底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在冯胜虏和孙朝洋的带动下,他也很快加入到了玩闹的行列当中。各个项目体验下来,他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昨天所遭遇的一切,就连在跑动当中,菊花偶尔传来的疼痛感也都被他忽略不计了。

一直疯玩到了午餐之后,每个孩子都闹出了一身的汗。冯胜虏和孙朝洋手里提着各种大包小裹——他们买了各种各样游乐园的周边。唯独蒋安源手上只捏着午餐随套餐赠送的小熊猫玩偶,跟在冯胜虏和孙朝洋的身后。

来到停车场,帮两个孩子把东西都送到后备箱,江有君伸手摸了摸蒋安源的脑袋:“你怎么没买什么东西?是没什么喜欢的吗?”

这一整个上午,从吃早餐开始到现在,蒋安源都没有敢跟江有君说一句话。面对江有君的触碰,蒋安源先是打了个哆嗦,然后怯生生摇了摇头,觉得不对之后又是连连点头:“我没关系的……我没什么喜欢的。”

江有君笑了一声,拉着蒋安源上车,招呼司机去商场逛一逛。

蒋安源也不是没有逛过商场,但是他没有逛过这么奢华的商场。他听同学们说过,有些商场里卖的东西几乎都是奢侈品,一个小折凳两三千块钱——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如今,他居然站在这种商场服装店的镜子前,被导购亲切地问候,温柔地在他身上比着一件又一件价签上好多个“0”的衣服。他忍不住去看,那一件儿童风衣,居然标价……个、十、百、千……十三万!

他玩手机游戏都不敢这么花金币,而这样的衣服江有君居然给他买了好几套。而且还不是故意买大一号,以备明年这个时候就穿不了了。

蒋安源一直以为,有钱人的生活又能奢侈到哪里去呢?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无非是吃穿用度好一点。可当他真的身处其间,他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象力实在是太有限了。

孙朝洋随手塞进他嘴里的一颗巧克力球,就是他过去小半年的零花钱。这巧克力是金子做的吗?

“对啊。”孙朝洋回答说,“上面那个金色的真的是金箔。没关系,金箔是可以吃的。”

蒋安源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比较恶毒的想法,这样的有钱人,火化的时候应该能烧出几克金子吧?

蒋安源转头看向江有君刷卡的样子,都觉得自己的身子在跟着POS机的滴滴声,轻轻地颤抖。

直到江有君带着三个孩子来到了电子设备专区,蒋安源这才是真的有点乐得找不着北了。可能一部Switch远不及他现在脖子上的一条丝巾贵,但这毕竟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第一台属于自己的游戏机。

当学校里的同学们都在谈论什么《塞尔达》《宝可梦》《双人成行》这类游戏的时候,他只能当个哑巴听别人说,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可今天,他也有属于自己的游戏机和卡带了,他……有可能也是不缺钱的孩子了。

这么说……似乎被爷爷卖了,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孙朝洋和冯胜虏还在讨论哪个游戏周边水枪更好看,蒋安源则是凑到了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他们玩闹的江有君身边。

“那个……我……”蒋安源试图开口,但是又缺乏勇气。

“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江有君的手抚摸着他的脑袋,笑了一声,“你是觉得不可置信吗?”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蒋安源问,“我不是你买来的吗?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给你买衣服,买玩具,买游戏机?”江有君帮他补全了问题,“因为我喜欢。我喜欢你们这些年轻稚嫩有活力的小胖子们的身体,我也欣赏你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玩玩闹闹,不用为了任何事情烦心,可以肆意地撒娇调皮捣蛋。你们几个小胖子在我身边过得开心,我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我就会感觉很舒服。

“你当然是我买来的,但是在调教的时间之外,我还是能希望你跟我更亲近一些。洋洋和阿虏都是这样的。孙朝洋管我叫有君哥,冯胜虏则是认我当大哥,你想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我,只要我们彼此都开心就行。你说是吧,源源?”

蒋安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试探着张口:“那我能管您叫江学长吗?就……之前我也是管您叫学长……”

“当然没问题。”江有君狠狠揉了揉蒋安源的小脑袋,搂在了自己怀里,“我也很高兴能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胖胖小学弟。在日常生活中,我也会严格督促你的生活和学习,但是在那个方面……”

“那个……游戏吗?”蒋安源点点头,小鸡儿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配合江学长的……我会,很听话。”

“哎,真是个聪明孩子。”江有君捧起他的脸,在脸蛋上亲了一口,“学长会好好照顾你,‘教育’你的。”

“教育”这两个字江有君咬得很重,听得蒋安源面红耳赤。

旁边冯胜虏终于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横眉立目一路小跑过来:“好啊,跟大哥认识得晚,却这么有心机!我们在这边看玩具,你居然想独占大哥!大哥,我也要!”

“你要个屁!”江有君在冯胜虏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不许在人家店里打打闹闹,要闹回家闹去。”

“哦。”冯胜虏揉了揉屁股,冲着蒋安源瞪了下眼睛。

一直到傍晚,他们结束了今天的购物之旅。回到家,冯胜虏和孙朝洋两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游戏室的电视前。只因为江有君许诺了,今天可以疯玩一天周日再写作业。这意味着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游戏。

孙朝洋和冯胜虏打的游戏叫《街霸6》,是个格斗游戏。俩人搓着摇杆,不多时,孙朝洋就打输下场了。然后冯胜虏就赶忙叫江有君来接替孙朝洋。

可能是冯胜虏在这方面确实有天分,不过两个回合就把江有君也淘汰出局。他想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蒋安源:“来试试?”

蒋安源多少还是有些拘谨:“我不会,我没玩过。”

冯胜虏一挑眉毛:“你不会我教你啊!别显得好像我不带你玩儿似的,回头大哥该说我小气排挤你了。过来坐下,我告诉你怎么玩儿。”

蒋安源长出了一口气,坐到了冯胜虏身边,冲着他微微点头。说实话,他还没太习惯冯胜虏穿着衣服的样子。

回到家后的这段时间,江有君带着三个孩子们一起玩了街霸、胡闹厨房、马里奥赛车等等游戏。气氛温馨得就像是寻常的小学生们的周末游戏聚会。

一直到江有君宣布天已经很晚了,要他们都洗澡上床。

又一次来到那个大浴室,再一次脱得一丝不挂,蒋安源刚刚还觉得自己融入了这个团体,这时候又觉得拘谨了起来。仍旧是孙朝洋心眼好,看出了蒋安源的不适,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大浴池,然后还邀请他互相搓背打沐浴露。

四个人都彻底洗香香之后,也没再穿衣服,江有君领着三个孩子,回到了主卧室——那里有一张非常大的床。

很自然的,随着江有君躺到床上,孙朝洋和冯胜虏也先后上了床。他们似乎没有任何羞耻心,也不懂得顾及什么。亲热地贴到了江有君的身上,摆弄着江有君的大鸡鸡,也互相玩弄着彼此的小鸡鸡,甚至还自己用润滑液拓张屁眼,撅起来给江有君玩弄。

蒋安源站在床边,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小鸡鸡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他回忆起了在学校的那个晚上,那是掉进兔子洞里的奇妙感觉。

于是,他鼓起勇气,对自己说: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够做到,我也可以去舔江学长的鸡鸡。

深吸了两口气之后,他颤颤巍巍地爬上了床,摆动着自己胖胖的身体,甩着自己刚发育的蛋蛋和勃起的小鸡鸡,缓缓伸出手想去握住江有君的肉棒。

“哎,你干嘛?”江有君却是一把伸手攥住了蒋安源的手腕,“要说清楚。”

“我……”蒋安源的脸红透了,耳朵尖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我也想加入你们,服务……江学长你……”

“呵呵呵……”江有君笑着摆了摆手,“你学的很快么,‘服务’,措辞也很有意思呢。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的两个‘前辈’说了算。

“因为我们现在就是平常的身份,不是在调教游戏之中。他们是自愿上了我的床,跟我一起享受肉体的快乐。我很乐意你也加入进来,但是我要考虑到他们两个的感受。他们是否同意你加入进来呢?

“你要通过他们两个给你设置的考验,才能在这张床上睡觉哦。源源。”

本来是没有事先跟冯胜虏和孙朝洋商量过的,但这两个都是聪明孩子,而且被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一点就透。他们立刻领悟了江有君的意思,一起转回头对着蒋安源露出了坏笑。

冯胜虏直勾勾地盯着蒋安源,然后问:“大哥,反正明天是周日,咱们白天睡懒觉也是没有问题的吧?只要把作业做完不就好了吗?那么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能玩得晚一点,跟蒋安源小朋友,做一做别的‘游戏’呢?”

蒋安源只觉得呼吸一滞,他对上了冯胜虏的眼睛,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是你们的‘游戏’,我不参与。”江有君点点头,拍了拍冯胜虏的小屁股,“但是我想全程围观,可不可以呢?”

“当然没问题。”孙朝洋已经替蒋安源做出了决定,“但是有君哥,我们在玩,你却在旁边看着,你不会感觉很孤单吗?”说着话,孙朝洋就低下头,在江有君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哦,你这个小妖精!”江有君一把抱过孙朝洋,把他按在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屁股,“我还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菊花痒痒又想挨肏了是吧?我偏不满足你,看你什么时候忍不住,自己坐上来。”

“有君哥!”孙朝洋有些撒娇的样子,“人家害羞么……”

笑闹了一番,江有君又抬起头,看向蒋安源:“你也可以选择不上这张床啊,这样就可以不参与这个所谓的‘考验’和‘游戏’了。我可以带你到隔壁的卧室看看,床也很大也很舒服,晚上睡觉还不会有人打扰你。你自己做决定吧。”

看似是个选择,但是蒋安源知道根本没得选择。他想融入到这个小团体里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上不了江有君的床,他就永远比不上冯胜虏和孙朝洋。虽然江有君的态度是希望他们三个和睦相处,但是小孩子哪有不争竞的?

最重要的是,蒋安源非常害怕哪一天江有君就不喜欢他了,他又要被送回到爷爷身边去。他已经不知道在用什么态度来面对那个老校医了,他甚至多少的恐惧着周一开学,万一在校园里跟爷爷见了面怎么办?还要打招呼吗?

所以,蒋安源觉得,无论冯胜虏和孙朝洋准备怎么折磨他玩弄他,他都得答应。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冲着江有君点了点头:“有君哥,我愿意接受考验。”

江有君笑了笑,心说这孩子经过事之后不傻了。但他嘴上还是说:“不是我的考验,阿虏和洋洋对你的考验。”

冯胜虏也不废话,直接下床拽着蒋安源的手就往外走。蒋安源下意识问了一句:“干嘛?”

冯胜虏眉毛一挑:“给你把肠子里头也洗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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