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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经常一起玩tk的表姐忽然来到我家但我也是女的所以没有你们期待的剧情私密马赛【第一章】

小说:小时候经常一起玩tk的表姐忽然来到我家但是我也是女的所以没有那么多你们期待的剧情啊啊啊 2025-08-31 15:26 5hhhhh 4730 ℃

  熬过了短暂且漫长的考试周,苏黎心心念念的暑假生活终于开始了。这次的假期尤其令人期待,因为她的父母去搞开车进藏了。她一人待在家里,陪伴她的只有父母留下的生活费。——对一个大二学生来说,这就是假期的完美配置了好吧?

  她恭送父母出门,孝顺的不得了,老两口絮絮叨叨的嘱咐用水用电用煤气的问题,但是此时此刻苏黎的心绪早就以超过四十马赫的速度飞离了大气层,去追逐探险者一号了。她超级兴奋!因为一向抠抠搜搜的父母这次留下的钱足够三个苏黎生活六个月的,这么一大笔钱,她都可以租辆特斯拉去扮个刚上大学的傻子富姐狠狠的包养酒吧里面跳舞的双性恋异装癖男模了——不过她还是表情严肃认真的听着,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她在强烈兴奋下就是这样的表情。

  “总之一定记得空调不要开太久....”

  “嗯嗯!”.

  “不要老是光着脚在地上乱跑......”

  “嗯嗯!”

  “空腹的时候别喝冰饮料......”

  “嗯嗯!”

  “还有你宣小姨的女儿要来咱们家住一段时间。”

  “嗯嗯!”

  “她比你大两岁,你就叫她表姐吧,可能明天下午就到了,你俩好好相处啊。”

  “嗯嗯!”

  “真乖,好啦,我们走啦。”

  于是他们就走了。目送老两口的那辆丰田Sienna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苏黎由于兴奋压抑的太久,先爆发出了一阵不太拟人的尖锐鸣叫,然后立刻转身回家,干了一整啤酒杯的冰镇青柠茶,再躺在空调房的沙发上猛猛打了一个下午的塞尔达。晚上,烧鸟外卖,一边看96猫的Apex直播一边造完,然后PS5上开个血源新档一路打到禁忌森林;玩到深夜,毫不犹豫地花十五块配送费点个炸鸡桶,吃完躺在沙发上再看半小时直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天气正好,阳光照亮了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她迷迷糊糊的起床上个厕所,洗把脸,再回到空调房,点个外卖,美美的吃了一顿烧麦豆浆,条件反射般地拿起手柄,然后断了线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

  唉我草,不对,表姐?

  父母走前的话这时又链接到回忆里了,她想起来他们说过“你宣小姨的女儿明天下午要来”,猛地一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卧槽。

  宣小姨是苏黎他妈的第二个妹妹,二十年前没有跟姥爷一起来城市,好像还在种田。苏黎七八岁的时候,过年那会常常去他们家玩。苏黎记忆很深的是他们家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特别害羞,名字好像叫雷小米,苏黎叫她小米表姐,但是她却总像自己小妹妹似的,老是跟在自己身后——如果父母所说的表姐真的是她的话,那这个事对苏黎来说真算是一场平地风波了。

  她小时候和这位农村的小米表姐有着一段尴尬的历史,属于是当时都是小孩子所以不觉得什么,长大之后想想感觉纯变态的那种事。但其实苏黎本来就是变态,她是个tk控,这xp,怎么好端端的偏要从小就萌发呢?苏黎三两岁的时候就会挠别人脚了。在这种懵懂的童年时期,挠遍自己身边的小朋友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于是上面说的那位很害羞、话很少、总是把自己当依靠又可可爱爱的表姐自然是首选目标了。

  况且她还真的是很怕痒。

  苏黎每次过年去他们家的时候都要tk自己这位表姐。往往大人们去唠嗑喝酒,这两个小朋友就在里屋炕上玩挠痒痒的游戏。那害羞的小女孩每次都乖乖脱袜子把小小的脚丫伸过来的景象,她记得很清楚。小米表姐穿着五颜六色的小毛衣,扎腿的蓝布裤子,很土,脸颊红红的,扎着小辫子,眼神躲躲闪闪。这样的形象,不算那种很想让人下手的小女孩。

  但是小米表姐的脚实在是太好看太嫩了。虽然仅仅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可她那双不太肉(和其他小孩很不一样)但软软的小脚简直就是极品,脚型细长,足弓很深,脚趾的小球球看着就让人想捏,脚背滑滑的,脚心红红的。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苏黎和小米表姐挽着各自家长的手。苏黎还记得她怯生生的和自己打招呼,然后主动伸出手拉着自己去玩。表姐带她去河上滑冰,结果摔破了耳朵;俩人又去玩雪,她倒栽葱摔雪堆里了;去看鸡,表姐被鸡追着跑;——好吧,还是在屋里玩吧。小姨给她包了耳朵,骂她太能乱闯,两个小女孩坐到炕上。表姐脱了雪地靴,露出一双被粉色的小袜子包裹的小脚,苏黎的tk控雷达立刻就开始响了。

  小苏黎也看出来了,表姐笨手笨脚的,说话从来都是很小声。这样的她居然主动叫自己“表妹”、主动打招呼、主动拉自己手、主动向自己展示农村好玩的东西,她真的很想立出姐姐的模样,和这个城市的小妹妹搞好关系。

  如果是现在的苏黎,可能会有一万个不着行迹的理由摸表姐的脚,但是当时完全不知“tk控”,只遂心意行动的她只是趁大人不在的时候开始戳表姐的袜脚。她看到了一件特可爱的事:表姐明明被戳的一抖一抖的,却好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连脚也不往回缩,就是死死忍着。苏黎有点忍不住了,一边正常聊天,一边惬下身体,毫不掩饰的开始脱表姐的袜子。

  粉色的土气棉袜被蜷着扔到一边,没了保护的小裸足完全无法经受挠痒,只是拿手指肚摩擦脚心就让表姐缩起了脚趾,她终于忍不住了。

  “别挠了呀...我忍不住呀,让我穿上袜子好不好...”

  声音还是小小的。

  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

  后来大人进来叫俩小孩去吃饭,小姨还骂表姐怎么把袜子都脱了,表姐也没说话。吃完饭,大人们还在喝酒,俩小女孩又回到了火炕上。这次小苏黎想到一个完美的tk借口。她管老妈要了一副扑克牌,然后主动提出了要和姐姐玩抽乌龟,谁输了谁就被挠两分钟脚心。姐姐好像刚刚被挠的很不舒服,但还是同意了。哼哼,这种不会拒绝的小孩就是容易拿捏——苏黎觉得自己小时候肯定就是这么想的,真是个小出生。结果第一局她自己输了。

  小苏黎其实对露脚有一点羞耻的,她本人其实是那种无论怎样都不会脱袜子的小孩。还好表姐是个老实人,没有执意脱自己袜子。小苏黎愿赌服输,把自己的脚塞到对方手里,但却用手遮着眼睛,她不想看自己的脚被挠。表姐用指甲挠了两下,不是很痒,表姐一点都不会挠别人,而且力度很轻,好像不愿真的让苏黎难受。这是苏黎第一次被挠痒痒,脚丫在别人手里被玩弄的感觉还挺舒服。正当她刚开始享受的时候,表姐说:“好了,两分钟到了,刚刚你痒吗?”

  “不太痒?”

  “嗯啊,好。”

  第二把是表姐输了。她把脚伸过来,苏黎毫不客气的就扒下了她的袜子。她摸着表姐的脚背,手指蹭着她的脚心,力度越来越重。表姐一直捂着嘴,笑的很文雅,脚趾一蜷一蜷的。后来她开始一只手抓挠表姐的脚心,一只手扒着她的脚趾,于是听到了一阵很轻的“哈哈哈”的声音......

  “表姐痒痒吗?”

  “有点痒痒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笑了,两只眼睛弯弯的。

  “那我轻一点。”苏黎很坏的轻轻刮她的脚掌。

  “啊!轻一点更痒啊。”

  两个小女孩之后每年见面都会玩挠脚心的游戏。苏黎很小就有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百度贴吧和百度知道学了不少不该知道的东西。她学会用跳绳绑脚腕,用牙刷磨蹭脚趾缝,用小刷子狠狠刷脚心。表姐好像逐渐受得了挠痒痒了,虽然还是很怕,但苏黎的无礼玩闹她倒还都受得住。苏黎和她玩过家家,自己扮妈妈,小熊(扮演者苏黎)扮爸爸,表姐扮女儿,苏黎在“女儿”每次放学回家的时候都要变着法惩罚她的脚心或是肋骨一番;她俩的过家家有时还涉及拷问,这是苏黎挠的最开心的一次,她用小绳子绑住表姐的脚趾,让表姐趴着躺下,自己压在她的脚腕上,用手指上下爬搔。表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文静的她第一次挣扎的这么厉害。那双小脚丫真是怎么玩都不够,有时她俩一起睡觉,苏黎能抱着表姐的脚丫玩一晚上,又摸又挠又舔。即使在睡梦中,表姐的脚在被挠的时候仍然是一跳一跳的,特别有意思。

  还有舔,对了,苏黎有时还会不客气的舔挠咬表姐的脚,有时是表姐睡着的时候;有时是她趴着看书的时候,这会表姐会装作不知道,可以把脸贴在表姐脚底上蹭来蹭去;有时候苏黎就直接把表姐的脚拿过来开始咬,舔脚趾。她中意裸足,也喜欢扒袜子的过程。小姨老是骂表姐:“怎么又不穿袜子!”表姐不说话。

  我靠,回想起来这些日常,苏黎呼呼的冒冷汗。自己小时候也太变态了。虽然现在其实更变态。

  要是表姐还记着这些童年旧事的话,苏黎真是要钻到地洞里去。

  不过她的慌神也只是一刻。望着一地的外卖盒子,这时候痛骂自己昨天的愚蠢也没有用了。生活还得过下去,在这次见面尽力补救吧!苏黎匆忙把外卖盒子打包了个垃圾袋,然后洗了把脸,戴好了隐形眼镜。镜子里的自己——好丑!头发乱糟糟的,皮肤也很垃圾,怎么这么垃圾!现在洗头也来不及了,她只好稍微梳了梳,正想简单补个底妆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杵在原地愣了几秒,本能的往门口走去,发现自己没穿内裤——昨天睡觉的时候随手一脱,扔在地上了。

  不过她的慌神也只是一刻。

  只是表姐而已!又不是男生,反正目标是“洗刷变态的形象”,又不是要用美丽震撼她全家。苏黎穿好内裤,又匆匆套了一件小短裤。她光着脚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应答器屏幕上的人,是个大美女。

  超级无敌大美女。

  “您好,请问这里是王茹阿姨和苏诚舅舅的家吗?我的妈妈是王宣,您好,有人吗?”

  该怎么形容这位美女呢?她虽然不算苏黎此生见过最“漂亮”的女生,但一定是美的最特别的。灵秀纯质,不加脂粉,带着几分仙人的清丽和几分孩童的稚嫩,鼻梁上还贴着一个创可贴;两只眼睛,小猫一样,好奇的往屏幕里面打量。她穿着一套很朴素的白色T恤和运动裤,长发乌黑。肤色不算白皙,但肤质很好,很健康,看上去就滑嫩。

  苏黎在旁边的换衣镜里面看了一眼自己:乱糟糟的,像是街边讨饭的小女孩,胳膊上还有纹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小米表姐吗?嗯嗯,好,我这就给你开门——”无声尖叫了一会,苏黎还是开了门。

  笃定不当变态的苏黎第一眼瞅到的是小米表姐脚上穿着的可爱的运动鞋,以及鞋口处薄薄的棉袜袜帮,无敌可爱;第二眼注意到的是这亭亭玉立的美人身旁有一个巨大的快递盒——差不多得有两米高,七十厘米宽,遮天蔽日的立在一旁。——什么鬼。

  “表姐你好,我是......”

  “是苏黎妹妹吗?你好哦!”小米表姐露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微笑,抓住苏黎的手好好捏了一捏。

  “抱歉啊苏黎妹妹,这段时间叨扰了。阿姨说这几个月他们出去旅游,家里很空,硬要我来住。本来我都说不要了啦,我可以在外面睡的,但是阿姨他们人好好,一直说不要紧。哎呀,阿姨和姨夫他们两个确实不要紧,毕竟他们都出去玩了嘛。就是打扰苏黎妹妹你了?”

  “嗯嗯......没事。本来我一个人住也挺孤单的。表姐,这个是......行李箱...吗?”苏黎指了指一旁的巨物。

  “说是行李......也算吧!这是一把剑,是我必须带在身旁的武器。前几天联系阿姨的时候说过了,那个......不要紧吗?”表姐眨眨眼,一脸无辜的问道。

  “?”

  苏黎把表姐迎进了客厅,表姐换了拖鞋,然后豪迈的把那个两米长的箱子扛进了门廊。虽然箱子的问题确实令人难绷,但是对苏黎最大的考验还是换鞋这个环节。当表姐那两只修长的棉袜脚从鞋口展露时,苏黎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为什么要穿这么薄的棉袜!足弓还处微微透着点粉。为了不那么直勾勾的盯一路棉袜脚,苏黎差点给自己嘴唇咬破。至于那个箱子,表姐为了让懵懵的苏黎了解一下情况,就借了剪刀在门廊给拆开了。

  嗯。可能是剑,但是是剑又不太可能。

  要说那把是剑,那便太大了。巨大、宽厚、沉重,而且很粗糙,那简直就是铁块。长度有一米九,宽半米,无锋,真的比斩龙剑还要大。剑柄细长,让人怀疑它是否真的能撑的住这把巨剑的挥舞。除此之外,剑身上还有两个孔洞,间隔七八厘米,形状似乎契合手掌。

  苏黎给表姐倒了一杯青柠汁,两个人在空调房里闲坐着。那把剑暂且平放在地上。

  “好凉快~”表姐很享受的喝着青柠汁,说道:“谢谢苏黎妹妹。苏黎妹妹很能干呢,小小年纪就可以一个人住了。”

  “确实(?小姨和小姨夫他们都好吗?”

  “嗯嗯,都好都好。”

  “正好我们学校这个时候也放假了,表姐之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哎呀,说起要出去玩......”表姐笑的有些苦恼:“其实这次我过来是有工作在身的,我也想多陪陪苏黎妹妹。”

  “工作?什么工作?”

  “啊,阿姨她没和你说吗。其实我是来这个城市......嗯,斩断邪恶。”

  “?”

  “就是,猎魔人吧?之类的。我以前在乡里就是跟着爸爸帮邻居斩杀一些亡灵啊、妖魔啊,什么的。”

  “呃,类似游方道士那种?”

  “也不算。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

  表姐的祖父是一个路德宗的猎魔人,出身巴伐利亚,来到中国和祖籍山东的祖母结了婚,她的父亲之后也子承父业。他们这个家族属于赫耳墨斯·特里斯墨吉斯忒斯的弟子,翠绿石板就搁在他们家的地窖里面。那把巨大的剑摸起来是石头做的,但表姐用拉丁语解释说其材质为“increatum”,可以理解为非被创造物,也可以理解为石、铁、金、铅、盐、硫磺、醋、水、空气、火、土、血、生命之水、贤者之石、毒药、精神、云、天空、露水、阴影、大海、母亲、月亮、龙、金星、混沌、微观宇宙。这把剑是表姐猎魔人的力量源泉,所以必须要带在身边。

  “其实也不一定是非要带在身边啦,要不然每次出去‘工作’都会很麻烦。只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就好,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召唤剑的‘Elementum aèris’或者说它的被分离出的‘Ratio’。”

  “哦。那还真是方便。话说我完全没看出小姨夫他是德国混血诶。”

  “啊,我最开始也不知道,爸爸他在我十三岁刚刚来初潮的时候才告诉我家里的情况,那个时候我本来还以为要有钱了,像电视剧里演的大小姐一样。结果唯一的改变就只是在我平常上学以外还要练剑、德语和拉丁语。现在我德语都快变成我的第一语言了,拉丁语还很差。平常也赚的很少。”

  “那把剑是你爸爸给你的吗?”

  “哦,它啊,”表姐说起来这件事忽然就高兴了,她拿起那把巨剑用脸颊蹭了蹭:“这是我爸爸给我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这把剑名为‘蜀道难’。很可爱吧——”

  “确实可爱。我还以为会是一个西方玄幻风一点的名字......”

  后来两人都饿了,于是苏黎起身去煮泡面。因为今天是礼拜五,是表姐的小斋期,所以给她煮的是鲜虾鱼板面(?)。她们两个一边看CCTV14一边吃完了晚饭。表姐融入的还挺快的,为人又特别开朗,满是阳光的味道,完全不似以前那个小女孩。她看熊出没都聚精会神,像是小猫,苏黎和她坐在一起看电视,表姐想都没想就把苏黎搂在怀里了。

  中途苏黎借口去上厕所,她打开水龙头,平静地在马桶前铺了一条毛巾,跪在地上,打开马桶盖,泄洪一样的猛吐

  不是,什么几把啊?我草?不是,哥们?

  猎魔人?路德宗?巴伐利亚?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斩断邪恶?这什么毫无征兆的超展开啊?

  你要说表姐变成了旁边跟着灵兽的大扔子的色气魔法少女我都可以忍了,这事情太无厘头了吧!而且表姐的解释我根本听不懂啊!我不懂拉丁语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扛着一把两米长的剑来啊——

  强烈的精神冲击让她胃里颠三倒四。可恶,老妈那家伙,表姐之前联系她的时候一定跟她解释过了。她大概当表姐是在开玩笑吧。呃啊啊啊啊——

  不,不对。

  吐的七零八落之后,扶着马桶喘气的苏黎忽然愣了一下。那个正在外面对着熊出没哈哈大笑的很奇怪、很脱线、很香的大姐姐也可能根本不是自己的表姐啊?

  比起相信以前那个怯弱的小女孩变成了这样一个东西,我宁愿相信那个根本就不是我的表姐。苏黎想到。而且这样的话,自己以前tk过她的尴尬事也可以不用考虑了(?

  好像......这样其实更好(?

  该安排表姐的住宿了。苏黎让她睡在了自己的房间。表姐除了那把“蜀道难”以外,什么行李也没有带,所以她给表姐换上了自己的睡衣。表姐穿着睡衣,蹦蹦跳跳的,特别高兴。

  “谢谢苏黎妹妹。抱歉啊,我以前都是睡桥洞下面的,好多东西都不懂,麻烦你啦。”她又把苏黎搂过来抱了一抱。

  毛茸茸的睡衣和表姐软软的身体搭配的真是完美。“真的不要一起睡吗?”表姐问。

  大姐姐蓬松的胸口真是让人怎么趴都趴不腻,不管是对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来说。“我睡相很差的......我就睡我父母房间了。”苏黎一边嗅着表姐的香味一边说。

  表姐好像很想和自己一起睡。苏黎看着那依依不舍的模样,痛定思痛的拒绝——如果真的一起睡,那苏黎变态的名声恐怕永远洗不干净了。

  “啊,对了,蜀道难。放在楼下走廊里好像不太好,我把它收起来吧。”表姐忽然说道。

  自己跟着去好像也帮不到她什么,那把剑粗略估计得有四五百斤重,即使如此,苏黎还是和她一起去了。表姐很轻松的单肩扛起那把剑,这种筋力,去健身房拍扮猪吃老虎都可以全网搞上三四百万粉丝了。苏黎想到家里有一个放杂物和台球桌的地下室,就提议说可以把蜀道难放在那里。

  “好啊,其实在老家我也是把它放到地窖里的。”

  苏黎打开地下室的门,先行一步下了楼梯。

  “表姐力气好大啊,这把剑很重吧?”

  “嗯,还好啦~”

  表姐被夸还挺高兴,她扛着剑得意洋洋的转了转,然后一脚踩空。

  一阵轰隆轰隆的响。表姐直直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蜀道难”连着一起摔了下来,剑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表姐的脑袋上。即使没有开刃,这把四五百斤的巨剑也足够劈开任何人的脑袋。苏黎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溅了一脸,脸上热乎乎、湿漉漉的,她一抹,满手红。表姐的脑袋上多出了一道大口子,正往外汩汩流血。“啊!”她叫了一声,倒在血泊当中不动了,新换上的睡衣像是一条沾满了血的毛巾。

  “?”苏黎下意识的第一句话是:“表姐,你没事吧?”这话一出口她就想死了。

  “啊啊,没事没事。我老是摔,让你担心啦。”她摸着脑袋缓缓的坐起来,表情懵懵的,在看到一脸血、表情惊愕的苏黎时才反应过来,瞳孔忽然一缩。

  “啊!——呃——哦好像你没受伤,哦是我啊,还好还好。”

  苏黎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画面。十年前,小小米表姐和小苏黎两个人跑到冰湖上去滑爬犁。小小米表姐站在湖面上朝她挥手,小苏黎嬉嬉笑笑的跑过去,然后她看到表姐毫无征兆的摔倒了。

  明明只是站着也会摔倒吗。

  更甚,小小米表姐的脑袋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爬犁的冰刀上面。那是小苏黎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表姐没哭,她坐在血泊里面,发愣。

  眼看着面前已经是美少女的表姐很不好意思的嘻嘻的笑,苏黎才意识到这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小米表姐。而且身子板更硬了。

  俩人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个小时的血迹,表姐的伤口都快愈合完全了。才跟这个怪物相处了半天,苏黎实在已经心力交瘁,她好容易才把很内疚的表姐劝到床上,然后自己回客厅沙发上照例打了半小时游戏,然后才躺下睡觉。

  很多事情她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超展开太多了。

  不过想来想去,明天最重要的事情。

  ——还是旁敲侧击的问问她记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挠过她脚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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