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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不见,怎么变帅了那么多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 2025-08-31 15:26 5hhhhh 1680 ℃

丹恒走得好端端的,正在回房间的路上,衣角忽然被人抓住。

那人吹了吹口哨,轻佻地摸上他的手,暧昧地十指相扣,指节揉搓。

“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穹站起身,把脸贴得极近,装模作样地眯着眼睛,然后再装模作样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原来是丹恒啊,一晚上不见,怎么变帅了那么多。”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丹恒扯了扯嘴角。

首先,他们不算一晚上没见,今早他们见了许多面了。

只是开拓者强撑着眼睛,朦朦胧胧。坐在沙发上,手里还要扯着帕姆的大耳朵,列车晃动,他的头也跟着一点一点,魂不守舍,像极了困昏头的小浣熊。

就连丹恒一次又一次从他身前经过都毫无知觉。

算了,舟车劳顿,他困了就让他睡吧。丹恒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睡醒了,就立刻想到撩男人了。

“别急着心花怒放,这句话他对不少人说过。”

瓦尔特抿了一口茶,气定神闲,要给丹恒泼冷水。

镜片后的眼睛冷静地出奇,想要在挽救一位将要掉入陷阱的失足青年。

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很早以前。他被哄得老树开花,心猿意马。

——然后第二天,他便碰到同样的情节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发生,只换了名字,其它分毫不差。

穹贴到贝洛伯格将士的背后,将手伸进男人的银甲。

“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原来是杰帕徳啊,一晚上不见,怎么变帅了那么多。”

原来是桑博啊……

原来是砂金啊……

原来是刃啊……

原来是波提欧啊……

原来是……

昨天他又听到一模一样的对话,这么久过去了,还是没能想出新招。

“原来是瓦尔特啊,一晚上不见,怎么变帅了那么多。”

那一刻好似往日重现……

昨晚,他又犯了错。

瓦尔特正是今早穹睁不开眼的始作俑者,是的,他不但被穹骗上了床,还把人按着,操了一整夜。

开始他还比较收敛。

大约到后半夜,他的情绪越来越失控。

“今天那几句话,我听你对不少人说过。”

瓦尔特用龟头摩擦着穹的穴口,那地方被他蹂躏了几个小时,又红又肿,无法合拢,略微向外翻着,露出猩红的穴肉。

“你还记得吗,上一次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穹的声音哑得不像样,一句话被呻吟撕扯地断断续续,一个尾音也要打了三个颤。

“啊啊啊……有……有吗……那就是……上……上个月?”

“……”

瓦尔特不说话,只以一次又深又猛的插入回应。

穹呻吟了一声,失力地趴在床上,身下一滩冷冷的黏液,全是他喷出来的东西,大半个晚上过去,高潮的次数数也数不清。

体内的肉刃还在肆虐,痛快与快感交加,穹刚发泄完,敏感点一被撞到,就感到又酸又胀。

瓦尔特显然知道这一点,偏偏故意使劲往那一点上撞。

那大概就是答案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穹实在想不起来,只好连声求饶:“瓦尔特哥哥……好……好……杨叔……我错了……”

如果不是在这样被干得半死不活,身体散架的场合,小浣熊会挺起胸膛,振振有词:

嗯?哪里错了。

要撩的男人这么多,调情的话术就那么几个,去哪找那么多新的。

一个话术用了那么多次,总有用重复的时候。

怎么了?你把一件事重复一百次,你就保证自己不出纰漏吗?你能吗?说话,你就说你能吗?

可惜现在不是他大显神威的时候,他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发泄妒火,瓦尔特的攻势让他欲仙欲死,浑身冒着冷汗,无力的四肢不断抖动。

他像个煎饼一样翻来覆去,被瓦尔特换着姿势奸了个透。

此时他的四肢缠在瓦尔特精壮的腰上,因为叠加的快感而不断痉挛,两人越缠越紧。

瓦尔特一边面对面上他,一边咬他的嘴唇,比起接吻,更像是报复性质的,掠夺口腔里的空气。

穹的脑中开始缺氧,意识一片空白,只有被不断入侵的身体还在做出反应,小腹又酸又胀。

完蛋了……又要射了,可他早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他急得用手去抓瓦尔特的背,好不容易嘴巴被松开,有了些求饶的空闲。

“不……不行了,想……想射,啊啊啊啊。”

问题的答案瓦尔特记得清楚,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发生在交换姓名后的第五分钟。

如今想来荒谬,他们之前根本不认识,哪来的“一晚上不见”,套公式懒惰到参数都不改。

而那时的瓦尔特,只顾着开花。压根没意识到,当时穹只是觉得丹恒清冷高傲,不大好撩,闲得无聊,看到一旁的杨叔风韵犹存,就拿惯用的把戏试试水……

“嗯……嗯嗯……哼……”

穹神志涣散,哼了几声,半勃的肉棒淅淅沥沥地流了几股,还不如眼泪与口水流得多。

“好爽……”

他本能地呻吟了几句,捂着眼睛,愣了许久。

体内的肉棒留在了合适的位置,不急着抽插,研磨着能够带来快感的凸起。

瓦尔特知道穹要射了,想让他射得更舒服一些。

虽然是拷打模式,老男人的床品值得信赖。

穹是给根杆子就能撑杆跳的类型,立刻用手去推瓦尔特的胸膛:“胀……拔出去。”

开始提意见,那就是休息够了。瓦尔特冷酷无情:“胀就对了。”

肉棒的确如穹想的那样,拔了出去,“啵”的一声,十分清脆。

紧接着,穹又被迫翻了个身,背后的男人欺身而上。

“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再也……不说了。”

健壮的男人完全把他压在身下,便是想爬也爬不了一点。

“不说了……啊啊啊——不不不……是只对你说。”

瓦尔特狠狠地咬住穹的后颈,肉棒插到了最深处,劲腰发力,使劲抽插了几下——

他捂住穹的眼睛,怀里的人正因为体内突然膨胀的肉棒浑身颤抖。

“别哭,别哭,我轻一点,全都射给你。”他说。

……

然后在穹绝望的目光中,瓦尔特丢掉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拆开了新的一只。

除去被哄得找不着北的时刻,像瓦尔特这样的男人,一套胡萝卜一套棒,收拾小小开拓者,简直轻轻松松。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穹早就昏睡了许久。瓦尔特发了一会儿的呆,看穹睡在他的身边,气息平稳,面颊温暖。

——一般他不这样的,他一向是很好的床伴。

哪怕他这样冷静的人,在面对开拓者时,也会露出比较不一样的一面。

他甚至偷偷研究了性爱知识——像穹这样的brat,不多管管,好好收拾收拾,简直要翻天。

那确实。

瓦尔特替穹掖了掖被子。

他分析过局面,悲哀地发现,他这样属于是被穹反复调戏玩弄抛弃背叛后出现的黑化症状。

算了,知道回列车就行,外面的那些男人,随他去吧。

……

在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出现这样的想法时,瓦尔特很想点一根事后烟。

无底线的包容,本能地给伴侣找借口,就是一个人在恋爱中丧失自我的标志。

随便吧,瓦尔特决定破罐子破摔,扯开被窝,钻进来,把穹搂在了怀里。

是以,瓦尔特对丹恒的提醒,不仅仅是出于醋意,也有一点真情流露在里面。

年轻人啊,当心点。你看你杨叔,已经被骗光了裤衩,希望你不要是下一个。

他看到丹恒略微泛红的脸颊,越发难以压抑的嘴角。

算了,喝茶喝茶,丹恒已经没救了。

在丹恒的房间里。

“丹恒。”

丹恒情迷意乱,随意回了个鼻音:“……嗯?”

“你硬得好快。”

丹恒:……

那确实,因为你现在坐在我的大腿上,还很不老实,屁股到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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