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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哨】我的天使贊助人,2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8-31 15:25 5hhhhh 2270 ℃

喔,上帝啊,看來小說裡頭那些「被操到昏過去」的描述都是真實的,因為她在這之後失去了意識,只能在朦朧之間聞到維拉身上淡淡的海水味。

她渾身癱軟的被興奮的魯薩爾卡擺弄著,甚至沒有閒心思考她隔天該怎麼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於是北方哨歌就這麼在這種情況下昏了過去,在意識被拖向深淵的時候到達了最後一個高潮,在感受到陰部似乎噴出了什麼東西後閉上了眼睛。

她累壞了。

—————————————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差點沒被嚇死。

她發誓當她醒來時看到自己身下皺成一團的床單和天花板上精美的壁畫時她只感到了一陣驚恐,剛開機的腦子混混沌沌的運轉著,花了她好些時間才回想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人魚、床,還有在做愛中途就消失的記憶。

她看著一身的咬痕和紅腫又敏感的乳頭摀住了臉,努力的壓下了臉頰的燥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逃避現實一般把自己的臉埋回了維拉那套看起來很昂貴的被子裡。

啊、錢的氣味。

柔軟的質料在臉上糊過的感覺並不差,甚至軟硬度恰好的床墊也讓人幾乎想回到被窩裡睡過去,深知自己並不享有此種權力的北方哨歌忍痛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準備穿上衣服就走人。

但是她的想法在她把腳伸出床、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就跟著她本人一起跌了個狗吃屎。

是的,小說中常常描述的腿軟、腰痛、背痛一樣都沒有饒過她,在她用下半身施力的那一刻攀上了她的脊椎,然後讓她在一陣酸軟之中跌在了地上。

她愣愣的看向了自己不聽使喚的腿、像是對付什麼年久失修的機械一樣稍微用了點力拍了拍,但想當然的一點卵用都沒有,只是讓她的大腿上多了幾個掌印。

她無措的抓著床墊邊緣把自己撐了起來,灰溜溜的回到了床上,抓起了床邊的水壺倒了幾口進嘴裡,隨後驚恐的意識到這幾口水可能足夠讓她吃好幾個月的土之後便悄悄的把質料看起來不便宜的水壺放了回去。

她對於膀胱的壓迫感微微的皺了皺眉,開始思索起了翻窗離開的可能性,飢餓的胃正在朝她發出警訊,意外的讓她無比的清醒,但也是在這時她才從鼻腔裡捕捉到了培根和煎蛋的香氣。

她眨了眨眼,在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後被嚇得一激靈、躲回了棉被裡,隨著輕柔的開門聲響起的是維拉低聲的哼唱聲,北方哨歌緊緊閉著眼睛,在維拉的手碰到她的後頸時忍住了尖叫的衝動。

維拉只是輕輕的哼唱著那首曲子,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北方哨歌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在看到了那雙藍色的眼睛正盯著自己時嚇得往後縮。

但顯然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在床的邊緣搖搖欲墜,因為她從床上摔了下去,在維拉的驚呼聲中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我的天啊、妳還好吧?」

維拉擔憂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北方哨歌眨了眨疼出了淚花的眼睛,看到了維拉從床上探出了頭,微微皺著眉看着她,長著鱗片的手朝著她伸了出來。

她想都沒想的握住了維拉的手,被對方毫不費力的從地上拉了起來,她有些訝異的看著維拉的臉,對於對方在昨晚的折騰後還有體力感到了一陣好奇,也許是種族優勢?

「…我的腰很疼。」

職業病在古怪的地方氾濫的學者最後只是乾巴巴的說著,在施力起身的時候疼的眉角抽了抽。

維拉對此挑了挑眉,北方哨歌說不清這人是在笑還是在感到抱歉,但是在維拉把她面朝下的摁回被子裡時還是讓她感到了一陣惶恐。

、什麼?!下一次的頻率會不會太快了一點??不不不、她的腰一定會斷掉的!!!

北方哨歌的胡思亂想在維拉的手帶著古怪的酥麻撫上了她的後腰時被一陣舒緩打斷了。

她忍不住舒服的嘆息著,感覺到後腰纏在一起扭曲的肌肉和被壓的錯位的軟骨慢慢的舒緩、隨後緩慢的回歸了原位,在維拉的手掌逐漸向下的時候她甚至忘記了掙扎,只是躺著感覺到大腿上打結的肌腱也跟著維拉的手緩慢的輕撫舒展了開來。

她舒服的幾乎要睡過去,直到維拉的手和那股令人放鬆的酥麻離開了她的身體她才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了微笑的魯薩爾卡。

她原本都準備好面對維拉突然竄到其他地方的手了,但她沒料到魯薩爾卡意外的有分寸,確認了她沒事之後就離開了她的大腿,她試探性的動了動,驚喜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控制。

「我的天啊、維拉女士。」

她看向了魯薩爾卡的手掌邊圍繞的水珠和反射著光芒的藍色鱗片,忍不住的好奇起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只是個魯薩爾卡的神秘術罷了,沒什麼。」

維拉悄悄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用著過快的速度套上了她的黑色指套,隨後才安心似的拍了拍北方哨歌的肩膀,從衣櫃裡翻出了一件質料看起來高級的讓人有點壓力的襯衫套在了她身上,甚至網購的標籤都還扣在上頭。

北方哨歌對於套在她身上正好的尺寸和維拉本人的身高有些困惑的歪了歪頭,在感受到了胸部微妙的壓迫之後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對方買錯尺寸的衣服,畢竟維拉女士看起來不太會使用電子產品。

「準備好了就來吃早餐吧。」

維拉朝著她點了點頭,微笑著替她帶上了房門,北方哨歌眨了眨眼,走向了維拉那間大的有些不可思議的浴室,在看到裡頭的超大型浴池之後吞了口唾沫,對著裡頭那一面過大的鏡子發呆。

那面鏡子一路從地上延伸到了天花板,和打光的配合之下看起來就和沒有盡頭一樣,只要一進浴室就能看到對面的鏡子,給人一種詭異的壓迫感。

好吧,雖然她那間又小又破的公寓裡那面破碎的小手鏡看起來可能很寒酸,但是她也絕對不會想要一個人在浴室裡盯著這面鏡子看。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維拉一個人趴在浴池裡盯著這面鏡子的畫面,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開始整理起了自己凌亂的捲髮,她拿著那支在梳齒上纏上了些金髮的梳子努力的和自己的頭髮奮鬥著,在手開始發酸的時候終於馴服了倔強的瀏海。

「哎呦、」

她轉過身的時候碰掉了櫃子上琳瑯滿目的藥瓶,在藥罐子落地時發出的聲響中跳了起來,幾時伸手接住了即將滾落的止痛藥。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

她手忙腳亂的把藥瓶放回了架子上,靠著薄弱的印象整理了下架子上的擺設,在陣陣的惶恐不安之中走回了臥室,在發現自己被洗乾淨、已經烘乾的內褲正整整齊齊的放在門口旁的櫃子上時痛苦的摀住了臉,頂著羞紅的臉頰穿上了自己破破爛爛的內衣和底褲。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胸口爆發的不安之中走出了房門,摸索了一陣之後終於找到了通往客廳的路,她跟著維拉的哼唱聲悄悄的探出了頭,被採光良好的客廳和一旁的流理台震撼,對於「富有」的概念再次被刷新。

心情看起來很好的魯薩爾卡正站在廚房裡打著蛋,其動作之流暢甚至讓北方哨歌在一瞬間幻視了自己的母親,她悄悄的走近,被桌上豐盛的早飯嚇了一跳,維拉女士身上的技能似乎也太多了一些。

白麵包、火腿和奶酪煎餅把他帶回了童年時和家人一起吃早餐的時光,不開玩笑,她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能吃到像樣的早飯了。

「妳可以先吃了,不用等我。」

魯薩爾卡連頭都沒回的朝著她喊道,她的聲音透過了抽油煙機的聲音悶悶的傳來,讓北方哨歌再次對於魯薩爾卡的感官感到了好奇,天知道維拉到底是怎麼知道她來了的,要是有機會的話她肯定會抓著維拉好好的問一問,但現下、她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著,驅使著她邁開腳步向前走。

她抓起了一塊麵包,看著裡頭流出的黃油和火腿還有蔬菜,在咬下去的那一瞬間差點沒哭出來。

上帝啊、原來世上有那麼好吃的東西。

鬆軟的麵包在黃油和煎的恰到好處的火腿滋潤下配著蔬菜,在嘴巴裡敲打著早就習慣性關閉了感官的味蕾,讓許久沒能品嚐食物的學者久違的讓食物在嘴裡停留了十秒以上。

接下來的事情她同樣沒什麼記憶,只記得自己狼吞虎嚥的吃光了盤子裡的東西,等回過神來後只看到了維拉女士用著慈愛的眼神注視著她,彷彿看著什麼可愛的小動物吃東西一樣。

「咳咳、謝謝您的早飯,他們十分美味。」

北方哨歌戰戰兢兢的輕咳了幾聲,開始看向了公寓內部的裝潢,嘗試找出什麼東西來緩解她的尷尬,隨後她的視線在維拉的畫具旁掛著的一副風景畫上面停了下來。

那幅畫的主題似乎是海,它的畫風精美的過於吸睛了一點、以水彩畫來說令人眼前一亮,尤其是這幅畫對於水的處理,彷彿讓人的眼前真的看到了透過了水面和水流眼前輕晃的陽光一般,像是下一秒就會動起來一樣。

維拉的公寓裡並沒有那種充斥著有錢人刻板印象的抽象雕塑或畫作,其實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這些畫右下角的簽名都是來自同一個人,而且創作主題不外乎都是水、各式各樣的水。

「妳喜歡那幅畫嗎…?」

維拉看著出神的學者笑著問道,放下了手裡吃到一半的麵包,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看向了那一幅畫。

「嗯…?喔、是的!這位畫家肯定很喜歡水。」

北方哨歌點了點頭,像是回答教授的問題一般握緊了自己的手掌,維拉的沈默和在一瞬間黯淡下來的笑容又讓她緊張的挪了挪身子,準備隨時下跪道歉。

這倒不是假話,她真的挺喜歡這幅畫的,透過這幅畫能感受到後頭投入的感情和作者對於水的熱愛,但她非常的確信這幅畫光是半價就能讓她吃上十年的土,所以她只是眨了眨眼,看向了維拉玩味的笑容。

「那就送給妳吧。」

維拉嘆了口氣,重新掛上了笑臉後眨了眨眼,歪著頭笑著,看著因為過量的資訊灌入腦子而無法出聲的學者。

北方哨歌瞪大了眼睛,在一陣沈默之中手足無措的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什麼?!這幅畫???不不不不、先不說她自己的破公寓和這幅畫完全不相配,如果半路上遇到了搶匪搶了這幅畫的話該怎麼辦?她住的那塊地方治安可不怎麼好!!

「呵呵、開玩笑的。」

還沒想好怎麼出口的拒絕在維拉女士的輕笑聲中緩慢的瓦解,北方哨歌有些哀怨的看向了笑的讓人有些彆扭的魯薩爾卡,撇了撇嘴,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維拉女士,您嚇死我了。」

她洩憤似的塞入了一口煎蛋,對於口中擴散的奶油味讚嘆一般的深吸了一口氣,對於維拉女士的手藝再度感嘆了一番。

之後的早餐裡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維拉女士溫和的態度讓她感到了有些割裂,其實她根本沒法把昨晚的維拉女士和今天早上的女人聯想在一起,但這其實也沒什麼,誰說一個人不能在夜生活上有另外一面呢?

北方哨歌聳了聳肩,在維拉女士問道她的工作時頓了頓,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口,畢竟理線學現在並不完全合法,誰知道說了後維拉會怎麼想。

「女士,不知道您是否有聽過理線學…?」

她猶豫的開了口,在維拉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後不知道還惋惜還是鬆一口氣。

「不好意思,我想我從來沒聽過,妳可以給我講講那是什麼嗎?」

維拉女士放下了了刀叉站了起來,制止了她想起身的動作後收走了她被清空的餐盤,從洗手台前回過了頭,示意她講下去。

一說到理線學,北方哨歌有無數的事物可以向維拉娓娓道來,於是她盡量簡潔的講述了理線學的功用和大致的興衰史,而維拉女士只是聆聽著,適時的給出回應,不得不說她是個完美的聽眾,就連聽不懂的詞彙都會向她詢問而不是敷衍過去,每一字每一句都被重視的感覺幾乎讓北方哨歌痛哭流涕的朝著她道謝。

「喔,我想我大致上弄懂了,那曾經是一門很了不起的學派。」

早就坐回餐桌前的維拉點了點頭,依然用慈愛的眼神看著喋喋不休的小鼠,溫柔的笑了笑,微不可察的看向了臥室後扯了扯嘴角。

「是的…!它曾經是,而我應該算是最後的獨苗了。」

有些口渴的小鼠沮喪的垂下了腦袋,拿起了一旁的水杯喝了幾口水,讓隨後看向了時鐘,發覺自己已經講了超過三個小時。

北方哨歌有些愧疚的看向了依然微笑著的維拉女士,突然意識到自己或許待了太久的小鼠輕輕的咳了幾聲,準備隨便找個理由溜回家和她的破公寓為伴。

「喔、我的天啊,我很抱歉,維拉女士,我打擾您太久了。」

北方哨歌急匆匆的喝光了杯子裡的水,沒等維拉阻止就洗乾淨了它放回了烘碗機裡,成功用眼睛在門口鞋櫃上找到了自己的挎包。

「妳其實可以再留一陣子,我並不介意。」

維拉站起了身,按下了她躁動的手,輕聲的說著,

「不不、那怎麼行呢?您肯定被我吵的腦殼疼了。」

北方哨歌毅然決然的拒絕了維拉女士的挽留,因為她相信這只是這位溫柔的女士的客套話,也因此、她或許錯過了在日後某些日子裡爆發的東西所有的徵兆。

維拉女士搖了搖頭輕笑著,鬆開了手後送她到了玄關,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領子。

「您的衣服我會洗乾淨再還給您,我保證!」

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或許意味著往後能夠再見的小鼠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著維拉女士的眼睛,突然又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好吧,誰叫維拉女士在富有和溫柔支餘也是個美女呢?肯定是因為這樣!

維拉女士看著小鼠豐富變化的表情挑了挑眉,朝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低下頭。

聽話的小學者當然彎下了腰,隨後便被狡猾的魯薩爾卡偷襲,在唇邊被印下了一個輕吻。

北方哨歌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惡作劇得逞的維拉女士玩味的笑臉,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隨後她即將到來的羞澀馬上被打斷了,變成了有些疏遠的微笑和維拉從口袋裡掏出的八萬盧布。

她愣愣的看著那一疊鈔票,機械式的伸手接過了它們,第一次覺得鈔票原來這麼重,方才的溫馨似乎在這疊鈔票的點醒下提醒了北方哨歌她們之間的關係是因何而起,她眨了眨眼,看向了維拉女士的笑容,覺得自己的心跳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剛才那個吻就算三萬塊吧,當作我的賠禮。」

北方哨歌張了張嘴,想要告訴維拉這個吻其實並不讓她覺得自己損失了什麼,但最後她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出口。

「我希望下次還能見到妳。」

維拉的話語輕飄飄的傳來,落在了地上,隨後她笑了笑,關上了房門,留下了門外發愣的小鼠和她手上的鈔票,於是北方哨歌深吸了一口氣,把鈔票塞進了大衣的口袋裡,隨後轉身離開了維拉的公寓,一如什麼都沒發生過。

——————————————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妳現在有錢和我出來吃晚飯?」

坦南特挑了挑眉,夾了塊肉片扔進了自己嘴裡,玩味的笑了笑,眨了眨眼,在嘈雜的餐館中朝著恍神的友人揮了揮手。

「嗯…」

被拖回現實的北方哨歌有些垂頭喪氣的戳弄著碗裡的青菜和雞蛋,嘆了一口氣,突然不太確定告訴坦南特是不是個正確的做法,但眼下她也找不到擁有豐富的「被包養」經驗的人選了,所以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的找上了友人。

「行吧行吧、至少妳這臉和個頭終於派上用場了,第一次經驗不足挺麻煩的吧?我就說我教妳的東西——」

「、我不是實作的那一方。」

北方哨歌窘迫的低下了頭,打斷了坦南特的碎唸之後摀住了自己的臉哀嚎著,她知道自己的臉和身高總是會給人錯誤的期待,但也沒想到會錯的這麼徹底,維拉留在頸側的咬痕似乎又開始發燙了起來,讓她整個人都跟著紅透了。

「不是吧妳、」

坦南特瞪大了眼睛,把肉片一次塞進了嘴裡,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那位空有個頭沒有本事的好友,和著她平時的教誨都被當成了耳邊風不成?

「…妳是被睡的那個?」

坦南特試探性的問著,看向了好友身上那件和窮酸的行頭不符的名牌襯衫。

「……」

小鼠的沈默是最好的回答。

坦南特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北方哨歌的肩膀,把自己的雞蛋放進了北方哨歌碗裡,中看不中用的小鼠已經被吃死的事實顯而易見,好吧,反正躺著當枕頭公主也是需要點天賦的。

「行吧、至少她很有錢對吧,妳只需要躺著、別愛上她就行。」

對於被包養十分有經驗的女人點了點頭,想起了剛剛小鼠提到的黑色銀行卡,惋惜的嘆了口氣,看著快要鑽進地縫裡的小鼠語重心長的說道,要知道這樣條件的金主不多了,只要別放跑保證很長一段時間能夠不愁吃穿。

「我是認真的、別愛上金主,不管她多麼有魅力!」

小鼠聽完了建言之後點了對頭,吞下了煮過頭而導致蛋黃乾的要命的雞蛋,頭一次那麼確信這一點她絕對做得到,維拉不過是有錢長得好看技術很好平時很體貼很溫柔喜歡畫畫事後護理做的很好而且神秘術用來按摩很舒服又善於聆聽罷了,想要不愛上她不是手到擒來嗎?

已金錢為基礎的關係不可能長久,等維拉玩膩了把她扔了就行,只要在這段期間有錢拿她就滿足了,至於愛上維拉?呵、怎麼可能呢,這種感情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太奢侈了。

她有自信不會對維拉產生「金主」之外的感情,絕對不會。

胸有成竹的小鼠吞下了碗裡的麵條,朝著坦南特點了點頭,心思卻飄到了和維拉的下一次見面上,下一次她可不能這麼沒形象了,得讓維拉看到她的體一面才行!

小鼠默默的想著,在坦南特的悉心指導下結束了這頓豐盛異常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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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維拉正看著水面上投射下來的光發呆。

她在冰冷的水裡躺著,突然回想起了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買下這棟房子,大浴池對她來說是個重要的加分項,她就這麼在池底躺著,有一下沒一下的伸手撥弄著水面,對於屋內的寂靜閉上了眼睛。

她緩緩的起了身,從水面中探出了頭,舒展了下濕潤的鰓蓋和鱗片,瞪著那一面過大的鏡子,從裡頭看著濕漉漉的自己。

她可以在這裡敢坐著花上好幾個小時盯著自己,看著自己的鱗片和不屬於魯薩爾卡的藍眼睛發呆直到天空再次亮起。

她眨著眼,在太陽穴的抽痛中嘆了口氣,痛苦的出了水,拖著變得沈重不堪的身體翻出了櫃子裡的止痛藥,她還記得醫囑上說的「一次不宜服用超過三顆」,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這距離緩解她的疼痛遠遠不夠。

鬼知道她的腦子在每天不分晝夜的折磨她多久了,每次當她鬆懈下來的時候,那股疼就會帶著悶痛席捲她的感官,彷彿掉進了鞋子裡的小石子,讓她在鈍痛中痛苦的掙扎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她乾脆的抓了一大把止痛藥塞進了嘴裡,漣水的不喝的將它們塞進了自己的喉嚨,因為唾液而溶解的藥粉在她的舌根引發了一陣苦澀,但眼下她並不在意,她當然知道今早那個孩子看到了這些藥瓶,也許是益於她的心大,那孩子什麼都沒有察覺。

這樣很好。

維拉在回憶起她身上帶著岩石和雨水清香的氣味時停頓了下,想起了她柔軟的臉頰和她們在告別前那個孩子和她說的話。

北方哨歌當時和她說了,她害怕說得太多會吵的維拉腦殼疼,但卻沒想到事實可能相反,也許正是因為屋子裡太安靜了她的頭痛才會變得這麼明顯,當時小學者並沒有領會她過於隱晦的暗示,回想起了她傻傻的、可愛的誤以為自己過於冒犯了一般逃跑的舉動讓維拉覺得自己感覺好了一些。

維拉在耳朵捕捉到了手機的震動後嘆了口氣,抓起了一旁的翻蓋式手機打開了通話顯示,在看到了「坎貝爾」的備註時才安心的打開了電話。

『讓我猜猜,妳剛剛才無視了醫囑吞了一把止痛藥,現在正在策劃怎麼用安眠藥抵抗失眠的副作用?』

電話才一接通坎貝爾波瀾不驚的聲音就從另一側的話筒傳了過來,敲擊著維拉跳動的鼓膜。

「…妳真的沒在我家放監視器?」

維拉停頓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甩了甩濕漉漉的金色長髮。

『維拉小姐,妳知道這是個惡性循環。』

很可惜的,坎貝爾似乎沒有和她開玩笑的心情,只是微微加重了語氣,用著對待麻煩病人的語氣對她說著,維拉甚至能透過微弱的電子雜音聽到她的嘆息聲。

『過量止痛藥會導致失眠,而安眠藥會加重妳的頭痛,這個症狀可不是神秘學或人類藥物能解決的。』

是的,這是個很委婉的暗示,但其實她倆都很清楚維拉的毛病並不是源於身體,而是更深層、更加私密的地方出了些問題。

「那我乾脆別吃安眠藥了吧,反正它們也沒讓我成功睡著過。」

回應維拉玩笑的依然是沈默,維拉不用想就知道好友現在肯定皺著眉、想要順著網線爬過來敲敲她的腦袋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什麼。

『…維拉,就算是作為朋友我也希望妳嚴肅看待這件事。』

坎貝爾的聲音聽起來無奈的另人有些愧疚,但維拉只是聳了聳肩,把藥瓶塞回了架子上後低下了頭,在冰冷水珠順著臉頰流下時嘆了口氣。

「別擔心,坎貝爾,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維拉輕聲的說著,看向了鏡子裡頭的自己,在鱗片的震顫中眨了眨眼,看著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語著。

「…我沒事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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