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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芙←克]茶会3p

小说:枫丹野史枫丹野史 2025-08-31 15:25 5hhhhh 7410 ℃

  茶会的邀请芙宁娜本想拒绝,但当时并未有合适的借口,半推半就的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茶会确实是茶会,这位愚人众执行官表面上也很正常,克洛琳德也跟在自己身边。芙宁娜开始是想找旅行者来的,有个其他势力在稍微能制衡一下。结果据克洛琳德说,旅行者派蒙正在和娜维娅折腾案子,只好让克洛琳德跟着一起。

  “芙宁娜女士,蛋糕不合胃口吗?”阿蕾奇诺放下茶杯,看向坐立难安的水神,嘴角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

  “相当不错的品味,我很满意。”说着芙宁娜叉起一块,放入嘴中,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嘴间,将心间烦闷的情绪压下。

  “合您胃口真是太好了。代理人小姐也请坐吧。”阿蕾奇诺对着站在芙宁娜侧后方的克洛琳德示意。

  克洛琳德见此瞥向了端坐在沙发上的芙宁娜,得到芙宁娜的点头许可后,这才落座,坐在两人中间的沙发上,恰好挡住了芙宁娜半个身子。

  见此阿蕾奇诺也不恼,像普通开茶会的朋友,招呼侍者送上一批新的点心。

  来人是几个半大的孩子,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摆好,安静有序地离开。愚人众的行事风格芙宁娜也略微了解过,他们在枫丹倒是比较安分,若不是那双眼睛,那晚的袭击绝对不会按到这位执行官身上。

  想到这不免有些焦躁,秘密不被泄露是摆在第一位的,其他东西都不重要,芙宁娜敲着茶杯,缓缓思考着。

  “放轻松芙宁娜女士,这场茶会不谈公事。”阿蕾奇诺开口,将意识游离在外的芙宁娜唤了回来,克洛琳德也收回视线,对上这双异常危险的眸子。

  很诡异,确实没能从眼神里探查到什么危险,克洛琳德移开视线。

  “不谈公事……”芙宁娜放下杯子,“那第四席所求的就是私事了。”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先捅穿窗户纸,弯弯绕绕一向不是自己擅长应对的。

  “没想到芙宁娜女士喜欢直接一点。”阿蕾奇诺很意外,刚刚唯唯诺诺的样子稍微能和记忆里对上,现在这样反倒别有一番风味,口腔内的红茶后调此刻异常甜腻,想咬些什么释放一下囤积的欲望。

  “……所以仆人,你想要什么?”

  克洛琳德抓紧了腰间的枪,静待气氛变得更糟糕时能够保护水神,虽然对神明来说这种保护可能多少算是多余,但身为侍卫的职责还是驱使着克洛琳德的动作。

  事情发展就如滑坡一般,等到执行官开口,将要求说出后,芙宁娜沉默地思考着,反倒是克洛琳德震惊得站了起来,差一点就开枪打向至冬使节引发外交危机。

  “如何?”阿蕾奇诺丝毫不在意炸毛的克洛琳德,这位声名在外的代理人并不是自己的对手。芙宁娜也摆着手将人拉回了沙发,一向张扬自信的脸此时也挂上了副冷漠的面具。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堂堂水神每天在至冬执行官这里露面,可操作的地方实在是多,况且说是配合实验,但也没提是什么。

  “芙宁娜大人,这实在太冒犯了。”克洛琳德坐回沙发见芙宁娜在纠结,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堂堂一国神明去配合外国执行官的实验,说出去怕是举国上下都没有人同意吧。

  “若是不愿意我还有另一个方案。”阿蕾奇诺不紧不慢地打出第二张牌,话音未落,芙宁娜便抬头看了过来。

  “现在,和我做。”

  短短五个字在芙宁娜脑海中翻来覆去的绕了几圈,可能是糖分摄入过多,芙宁娜只觉得脑子不太正常,怎么听到了这种荒诞的话语。但见克洛琳德又拔刀站起来,才意识到那几个字就是字面意思。

  将人按回沙发,芙宁娜被这位执行官的招数打得头昏眼花,危险的情况反倒被忽略了,“执行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既然芙宁娜女士喜欢直接的处理,索性我就直接一些。”

  “芙宁娜大人……”克洛琳德自认不了解芙宁娜,但万一芙宁娜真答应了也不意外,只是至冬使节为什么会盯上水神大人呢。

  “做倒是没什么……”芙宁娜盯上那双眼睛,相当熟悉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而听到这克洛琳德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但依旧很敬业地坚持在侍卫的岗位上,姑且听一听这位外交官有什么要解释的。

  “一些个人原因,我和我的几个同事相处并不融洽,”阿蕾奇诺慢悠悠地解释,手中早已续上第二杯,未加任何方糖的涩意令人清醒,“所以希望枫丹最伟大的戏剧演员,水神大人您能和我配合演出戏。”

  “哈,很不错的理由,”芙宁娜并不介意阿蕾奇诺的冒犯,“配合你我能得到什么。”

  “我想想,”阿蕾奇诺说着站起来,俯身贴到芙宁娜耳边,本意想要退开的人被按住了肩膀,热意带着熟悉的味道笼罩全身,“枫丹境内完全配合您行动的愚人众怎么样,没有神之心的神明大人?”

  声音小到克洛琳德听不清一点,只注意到芙宁娜表情一变,然后两人间的气势就变得平和,有些紧张地望向芙宁娜,没有情绪的眼神意外的地安慰了克洛琳德。

  “执行官,你还真是大胆。”芙宁娜别开头,刘海阴影盖住了眼睛,一时间连阿蕾奇诺都看不清其表情。

  阿蕾奇诺站直身子,低下头盯着沉默的水神,盘算着能否将神之心的下落问出来,这次失败后要如何处理后续安排,若是梅洛彼得堡里也没有线索该怎么办。

  “我同意了。”芙宁娜的声音响起在沉默的房间内,除了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回避的克洛琳德以及芙宁娜本人,最震惊的莫过于提出要求的阿蕾奇诺。

  “咳,这样,真是感谢您的配合。”阿蕾奇诺自认不会被任何情绪左右判断,但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见,虽说回来之前已经了解了当代水神的……淫乱?但没想到传言里居然是真的。

  “稍微了解过你的那位同事,”芙宁娜坐直了身子,对上了眼中震惊还未消失的阿蕾奇诺,“我还是很庆幸他没来枫丹的。”

  “如果有机会,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你们同事间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啊,”芙宁娜思索了一下,今天也没有审判,后面的安排也因为担心这次茶会出事而推掉了,所以现在自己相当的闲,“那么我们现在开始?”

  话音一落,阿蕾奇诺未说什么,克洛琳德便站了起来,“那我先回避一下……”

  “克洛琳德小姐,不然还是留下吧。”阿蕾奇诺认为自己有必要挣扎一下。

  “原来执行官喜欢这种,”芙宁娜站起身,“但我不能决定下属的意向,这件事还是看克洛琳德自己吧。”

  阿蕾奇诺现在进退两难,将目光移向了克洛琳德,站在门口的代理人也头皮发麻,不知道水神大人什么意思,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了安静。

  

  时间缓缓流逝,布法蒂公馆某间茶室,站在门前的侍者不知去向,或者说这一层的人都被清空,独留公馆的主人与两位客人在此间密谈。

  茶室的装潢同枫丹贵族间流行的并无差别,暗红的窗帘将午后的阳光拦在窗外,也隔离了外界探查屋内的视线。

  紧促的水声回响在房间内,与此相应的是一声声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厚重的地毯似乎能将人陷入其中,但赤裸着躺在上面的水神大人感觉并不好,柔顺的毛贴着后背,刺得人很痒,腿间流过黏腻的液体制使长毛粘到臀肉上,像失禁一样。

  “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下……”芙宁娜哑着嗓子讨饶,从答应的那一刻到现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交替上场,自己却一直没能停下休息,到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

  此时趴在身上的人是执行官,这个人一向很恶劣,每次轮到她芙宁娜都难以适应她的大小,偏偏还要顶弄到最深处,穴肉被肉棒碾磨得已经微微发肿,爱液顺着穴口流到臀部,感觉身后一片地毯都湿了。

  “当然,芙宁娜女士。”阿蕾奇诺相当尊重芙宁娜的请求,射过几次的人此时终于掌握了性器的控制权,再一次狠狠碾入穴道,龟头撞上花心,看到芙宁娜呻吟的声音都短暂停了一秒,才停下抽插的动作。

  短暂失神后,芙宁娜大口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被肏得酸胀的小腹微微颤抖,闲下来的阿蕾奇诺松开掐着大腿的手,离开时,腿肉处的红痕异常显眼,相当恶趣味地摸上凸起一截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按压着体内属于自己的性器。

  没有阿蕾奇诺抓着,芙宁娜的腿无力放下,小腹上作乱的手带来的刺激又使其绷紧了身子,一直在吃力的腰腹传来的酸痛,激得人眼角发红。

  “别~哈——啊~”刚缓了几分力气的人被按着小腹再次高潮。

  瞬间夹紧的穴道夹得阿蕾奇诺不太好受,抓着还在痉挛的人的腰直接提了起来,挺拔的胸肉贴到汗淋淋的脸上,有些萎靡的呆毛戳着下巴。芙宁娜瘦削的肩膀此时都绷紧了,被阿蕾奇诺托着腰背抱在了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身高的差异使得芙宁娜只脚尖点地,不得已紧紧抓着执行官的胳膊稳定自身。

  姿势改变使得小穴吞得更深了,完全不懂拒绝的穴道随着呼吸不断吞吐着侵入者,细细麻麻的快感顺着脊背传到大脑,不愿忍耐的阿蕾奇诺再次开始挺腰。

  这时一直在旁坐着休息的代理人站了起来,只留一件衬衣的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不少抓痕。贴到全身绷紧的芙宁娜背后,已经重新挺立的肉棒戳在后腰上,意识被快感裹挟,芙宁娜仅剩的本能意识到了不对。

  “克洛琳德,不要……”

  “放轻松芙宁娜大人。”克洛琳德带着茧子的手掐住臀肉,探到鲜少有人到访的菊蕾,早已被混合液体打湿的菊蕾被触碰到,紧张得收缩着。夹带着穴道内紧紧咬住抽动的肉棒,阿蕾奇诺微微皱眉,抓着腰肢的手下滑,拍了拍臀肉,收获了一阵带着痛意的轻哼。

  芙宁娜很少会玩这里,这次两个人一起想来是避无可避了,克洛琳德手指用力,借着液体轻松突破阻拦,隔着一层薄弱的皮肉甚至能感受到正在隔壁穴道内抽插的性器。

  手指缓慢扩张着菊穴,加上阿蕾奇诺的努力,没多久克洛琳德便感到手指的压力变小,借此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没能及时阻止克洛琳德,芙宁娜现在感觉相当不妙,穴道内不断的抽插夹带着菊穴内的倒错感,细碎的快感在此刻翻倍,嘴巴徒然张合呻吟声都发不出来,眼睛虚虚地盯着空气无法聚焦。

  扩张进行得很顺利,三根手指将穴口大大撑开,酸痛感将芙宁娜意识唤醒,嘴里念叨着什么,但断断续续的呻吟搅得话语混乱,并不清楚其在说什么。

  抽出手,克洛琳德有些心急,挺立许久的性器顶端分泌的先走汁戳到臀肉上,一手扶着性器抵向还未闭合的菊穴。

  为了方便克洛琳德进入,阿蕾奇诺暂时抽出了性器,没了肉棒的堵塞,液体淅淅沥沥地滑下,滴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抽出瞬间芙宁娜微微颤抖,还没等小腹的酸胀缓解,一道撕裂般的痛意涌了上来,嘴中还未发出尖叫就被空闲下来的阿蕾奇诺堵住,炙热的舌头搅弄得芙宁娜暂时忽略了身后的痛意。

  进入的克洛琳德被夹得同样很难受,因为痛意夹得相当紧,不得已插入了一半暂且停住,抬手揉捏着臀肉。所幸阿蕾奇诺的吻技相当好,在执行官的帮助下,有些缺氧的芙宁娜略微放松,趁此克洛琳德开始缓缓抽动。

  紧致的后穴在抽插下渐渐放松,长久的亲吻也适时停止,紧绷着的身子也泄了力,芙宁娜软软地趴在阿蕾奇诺怀里,承受着克洛琳德愈加大力地抽送,嘴中不断哼出呻吟。

  看芙宁娜已经适应了后面的动作,被冷落一会的阿蕾奇诺也重新抵上了泛滥的穴口,无力阻止的芙宁娜只能默默调整呼吸,希望一会后的自己能够撑住吧。

  湿润的小穴完全没有阻挡的意思,两根性器隔着肉壁交替抽插,果然不出所料,前后都塞得满满的,芙宁娜呼吸瞬间就乱了,嘴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整个人完全被架了起来,在前后两个人的莫名配合下,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没等两人满足,芙宁娜就已经颤抖着去了两三次。

  等到阿蕾奇诺再次顶到深处,早已扛不住的花心颤抖着松开了防御,龟头径直顶入了最脆弱的子宫,早已意识模糊的芙宁娜被一股巨大的夹杂着痛意的快感冲击得后仰绷直了身子,收紧的臀肉夹得克洛琳德闷哼出声,差点缴械射精。

  戳弄到深处的阿蕾奇诺只感受到一股完全不同的温暖,一直没能进去的一小截性器也被穴道包裹住,随着怀中人的呼吸像是在吮吸肉棒,累积的快感在此刻达到了边缘,不等芙宁娜缓过来便再次开始抽送,反复刺激着宫口,持续不断的快感将些许痛意掩盖,除了一直响着的水声,呻吟声重新回响在房间里。

  放松下的肠道让克洛琳德松了口气,配合着阿蕾奇诺抽送的节奏,重新开始抽动,两人一抽一送,隔着肉壁在芙宁娜体内竞争一般,送得又深又重,终于还是一直抽动的阿蕾奇诺坚持不住,随着狠狠一顶,膨胀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浇在小巧的子宫内。

  被注入的感觉使得芙宁娜再次高潮,嘴里的呻吟变得沙哑,有气无力,整个人软软地趴在阿蕾奇诺怀里,菊穴随着高潮再次夹紧。

  克洛琳德不再忍耐,抽插几次也满足地射精,丝毫不逊色于执行官的大量精液填满了肠道。前后一同注入,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涨得意识不清的人嘴里难受得哼出声。

  射精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双双疲软的性器从已经肏肿的两穴内滑出。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对视一眼倒也并未说些什么,先前并不熟的人此时享用同一女人,多少是有些尴尬。

  好在侍从带来了消息,旅行者希望克洛琳德去帮忙做些什么,有些担心昏过去的芙宁娜,但执行官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克洛琳德想着大家都一起肏过水神大人的交情了,只好交代说自己忙完会来接人,便简单冲了个澡套上衣服走了。

  在克洛琳德离开后,阿蕾奇诺将已经昏过去的水神带到了浴室,调好水温简单冲洗着被折腾得满是红痕的身体。温热的水流滑过沾满白浊的胸口,稍微有些干硬的精液有些难以清理,好在阿蕾奇诺现在很有闲情逸致,慢慢搓洗着。

  碰到一些牙印,芙宁娜还会颤抖着避开,倒是给无聊的清洗添了几分乐趣。而下半身更是重灾区,抛去大腿内侧,每次按下小腹都会挤出一些精液,不得已伸手进去抠弄着,刚进入时肿胀的穴道还在下意识吸吮着手指,昏迷中的人嘴里漏出了浅哼。着实洗了一会,精液才不再流出。

  将人抱起,直到现在都很乖巧,低头看着依旧偶尔颤抖的人,阿蕾奇诺叹了口气。

    

  再醒来,已经黄昏,窗外橙黄的光线懒散地撒过窗户,芙宁娜眯着一双眼,没等思维运转起来,酸痛感便从身体各处传递到脑海中,下意识的一声闷哼漏了出来。

  听到声音一旁的人动了起来,苦着一张脸不断小口喘气来缓解痛意的芙宁娜,见到来人差点坐起来,后腰肌肉用力结果只收获了一道如触电般的疼痛,疼得水神大人面部表情差点失控。

  “……我会信守承诺,接下来直到我离开,枫丹境内的愚人众都会听从您的差遣,水神大人。”阿蕾奇诺心情颇为复杂,将枫丹神明邀请过来的本意是诈出神之心所在,再次一级的目标是抓住水神的把柄,结果被异样的气氛推动着做了一下午。

  耽误了不少安排,但确实爽,这一点阿蕾奇诺必须承认。

  这近十年的成长经历,使得阿蕾奇诺对发泄性欲这件事相当厌恶,从杀穿实验室后,自己那位该死的同事对自己不再虎视眈眈,也可能是前仆人做了什么,总之这么多年除非必要阿蕾奇诺不会去做爱。

  上次袭击只是临时起意,这次纯粹是被水神牵着下体走了。

  “咳咳……克洛琳德呢?”芙宁娜听到阿蕾奇诺的保证稍微松了口气,自己发现的一些资料有愚人众帮忙验证,能省下不少时间,但独自一人与执行官待在一起多少有些令人腰酸腿软。

  “代理人小姐接到口信去帮忙了。”阿蕾奇诺拉开距离,但贴心地将水杯放到了茶几上。

  “谢谢。”揉着小腹,不时传来的钝痛感使人微微颤抖,芙宁娜慢慢喘着气挪动双腿,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伸手去拿杯子时都能看到手抖得不行,一口气喝了大半,喊哑的嗓子才舒服了不少。

  “说起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芙宁娜对上阿蕾奇诺的眼睛,异色的水蓝双眸里带着几分笃定,那晚袭击时就在怀疑了,今天被肏昏头意外想起来些什么。

  “水神大人日理万机,可能见过年幼的我也说不定。”阿蕾奇诺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没有坦白当年的偶遇与帮助,简单聊了两句便离开了,临走时留下了一套衣服。

  目送着执行官关上厚重的门,吱呀的门轴吵得人耳朵疼,芙宁娜趴在沙发上翻弄着衣服,是一套常见的男性枫丹服饰,还有伪装用的口罩。

  “准备得还挺周到。”脚一触地,酸软的双腿便给人上了一课,但还是顺利站起来了,披着的外套还比较完好,脖子以下的皮肤倒是没有什么好肉了,隔一小段距离就是一块红痕,时不时间隔两块咬痕,边缘甚至带上了些许红紫色的淤青。

  上下检查身体时扯到了腰,鲜少玩弄的后穴也传来阵阵痛意,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给自己套衣服,倒是帮自己洗澡了,身上没黏腻的精液真是太好了,除了小穴里残留的一点,芙宁娜苦中作乐的想,虽然套上裤子才发现忘记穿内裤了,但全身酸痛的人实在不想脱掉重穿,自暴自弃地忍耐着真空的不安。

  费了一番力气整理好着装,将标志性呆毛塞到帽子下,戴好口罩,慢慢挪到门口,被侍者指引着离开了布法蒂公馆,正好遇见赶来的克洛琳德,才避免了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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