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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5200 ℃

现在是凌晨零点五十七分,我在书房里写着文章。看向窗外,多数人家都已关了灯,现在应该已经入眠了。我将视线移回了书桌上,随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便继续写起了文章。突然间,耳边传来了一阵嘀嗒声,再次望向窗外,我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很大的雨。

“叮铃铃铃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看见是我女朋友的电话,便接通了。

“梦儿,出什么事了吗?”我率先开口。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我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可能。

“没什么事,只是想你了。”那一头传来的是可爱而又略带撒娇的女声。

每次说出这句话,她都会让我别挂电话,要求我陪她聊天、谈事业、谈未来。我本来对此是并不抵触的,只是我的文章迟迟没有写完,倘若再不交稿,可就得不到稿费了。想到这里,我便开口道:

“可是我还要工作…”

她不知是吃醋了还是生气了,竟耍起了小脾气,反问我:“工作比我重要?”

“梦儿,咱总还是要向生活低头的,我工作也是为了让咱生活得更好啊。”我只能顺着她回答。

“我知道了,你记得早点休息。”她的言语中透露着对我的关心。

……

挂断了电话,我重新将手放在键盘上,“哒哒哒”地敲起了字。

或许是疲惫的缘故,向来不喜欢做事情到一半的我,竟有些想拖上一拖,睡上一觉,白天时再继续写文章。可是…看了一下日期,今天八点便是最后期限,我只得咬咬牙,硬撑着这副身体,继续写下去。

再次端起咖啡,送到嘴边,喝上了一口。可这时候,不知怎的,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咖啡洒在了衣服上,不过好在它并没洒到键盘上。

“唉…这衣服上又要留下一片咖啡渍了。”我自说自话地抱怨着。

我脱下衣服,拿着它,走进卫生间,将它塞进了洗衣机,随后倒入洗衣液,连同前几天的脏衣服一并清洗了起来。看着洗衣机上一个多小时的倒计时,我打了个哈欠,便光着上身回到了书房。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见一名女生,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略微打量一番,一头短发梳的很整齐,哪怕已经被雨水打湿也并不显得凌乱;身上穿着一件满是雨点的白衬衫,依稀透出那底下的洁白玉体;裤子是比较常见的黑色牛仔裤,略紧的裤腰带使她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最后,我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脸上。那是一张熟悉的脸,虽然是典型的“甲”字脸,但下巴却并不尖;一双丹凤眼搭配着灰瞳,严肃而又感性;眼睛下面是一只略显圆润而又不怎么挺拔的鼻子;肉红色的嘴唇和泛红的脸颊作为点缀,颇有一丝可爱。毫无疑问,这人正是我的女朋友。我连忙开门,将她搂进怀里,随后转过身,关上了门。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她的衣服很凉,令原本有些犯困的我清醒了不少。我赶忙领着她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棉袄,让她把湿衣服脱下来,披上棉袄,以防感冒。

“梦儿,你怎么来了?”为她披上棉袄后,我问她来找我的原因。

“想你了,来看看你。”她的回答很简短。

“我不是说了我还要工作吗?”我只能这样告诉她。

“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只是想在你身边陪陪你…”她的语气中多了些许委屈。

“好吧,外面还下着雨,你就在这儿待到雨停吧,我要去赶稿了。”

回到书房里,我坐在椅子上,再次拿起杯子,却发现里面咖啡已经喝光了。我稍稍笑了一下,便将手搭在键盘上,硬挺着疲倦,将文章写了下去。良久,她推开门,搬着椅子,坐到了我旁边。

我转头看去,她身上一丝不挂,妙曼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我眼前,双峰随着身体的运动略微颤动…我萌生了一丝罪恶的念想,兽欲开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能冲破理智,将她扑倒…

“压力很大吧,没事的,我会陪你。”她告诉我,“不必压抑你的欲望,来吧,尽情地释放它吧。”

这句话仿佛枪械的保险、手榴弹的插栓,瞬间粉碎了我仅存的理智,那种低俗的欲望充斥着我的身体,控制着我的行为…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裸露着身体,站立在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双峰之上,抚摸、挑逗着。

她浪叫着,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里也开始呢喃“主人”一类的词。她的手胡乱地抓着周围的空气,突然,那纤细的手握住了我的下体,一丝凉意随之袭来,带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上下撸动着,挑战着我的道德底线。

终于,我对准她那含苞待放的“花”,将下体猛地一插,与她合为了一体。我贪婪地享受着她提供的快感,直到我看见一丝血迹,才清醒过来。

“梦儿,你…还是处女?”

“已经不是了,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对不起…”

“没事的,收好这份礼物,记住,你身边有一个永远爱你的人。”她很严肃、很认真。

我披上衣服,紧紧抱住了她。

“梦儿,何必呢,你看,你都哭了。”我抬起手,将食指弯曲,一点点地擦着她眼角的泪花。

可是,她究竟为什么会哭呢?或许是疼吧,又或许是因为那几分悔意——倘若她后悔了的话。想到这里,我扇了自己两巴掌,怒骂自己是个畜牲。可就在我打算扇自己第三下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胳膊,用那温情的眼神凝视我。良久,她开口了:

“别伤害自己了,好吗?我分明不希望你难过的。”

“你哭了。”我重复道。

“没事,只是有些激动。”

“还在疼吗?”

她略微点了一下头,但又在随后摇了摇头,回答我说:

“有一点疼,但有你在的话,那点疼痛已经不值一提了。”

“其实我还没准备好对你负一辈子的责…”

“没事的,哪怕是单方面的爱也好,只要你愿意不时回应我一下,我便知足了。”

也许是因为感动,又或是其它原因,听见这话以后,我的心颤了一下。我再一次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梦儿,看日出吗?”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休息一下吧,我赶完稿子,就带你去登山看日出。”

“嗯。”

……

屋内,键盘被敲得哒哒作响;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仍未停止。终于是交了稿,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四点多了。好在正值春季,天色还没有变亮的痕迹,我便拉起了梦儿的手,说道:

“梦儿,走吧。”

“嗯。”

走出家门,我撑起一面伞,与她并排走着。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男性的衣装——因为我未曾准备过她的衣服,便只能将我曾经的一些旧衣服临时用上——稍微补了一个淡妆,看上去唯美而又自然;整体看去,却也并不违和,仿佛那山间的溪流,平缓而有力量。

离开了小区,站在街边,我的手游离在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越抱越紧,直到她抱怨:

“轻点,你想勒死我吗?”她撒娇似的,抄我的臂膀锤了几下,“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嘛?”

“不好意思啊。”我只能这样回答。

“算了,不跟你计较。她”大度“地放过了”我,“话说,我们怎么过去?”

眼下能选择的方式,只有骑车和打车两种。我的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私家车始终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倘若骑车,自然很累,到时就不见得能余下多少体力用于登山了。如此看来,则仅有打车合适了。

“打个车吧。”

许久,一辆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手,将其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让她先进去,坐在了里面,我随后上车,收起雨伞,关上了车门。转过身来,我告诉司机:

“师傅,到XX山去。”

“XX山是吧。”

“是。”

司机踩了一脚油门,车子便开动了起来。窗外,雨声依旧没停下,相反,愈来愈大了。车窗上的雨滴逐渐汇成水流,如同一层滤镜,让窗外的景色变得像印象派画作般。

我把左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将手搭在了我的手上。这样干坐着着实有些无聊,我于是开口,和她聊了起来。

“你还记得咱是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记得,那会儿你还只是个小孩儿。”

“是啊,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你也才十六而已。”

说到这里,我回忆起了曾经的日子,已经逝去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令我沉浸其中…终于,它停留在了几年前的一天。

2022年9月3日,我同她是于桥边散步时认识的。

夏日终于结束,秋季的风刮了起来。可即便如此,阳光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晒得来往的行人依旧燥热。这样的日子,其实并不适合散步,哪怕只是走上几步,都必定会汗流浃背,搞得很是闷热,极不舒服。

我在路上走着。徒步了大概三公里,到了一座桥边。不过,我来此并非为了散步——自然,我绝非那种喜欢散步的人——而是为了自尽。不知为何,我已经失了活着的目标和方向,总觉得未来一片黑暗。这黑暗缠绕着我,令我无法逃避,只能通过死亡的方式求得解脱。

“永别了,勿念”

这是我给一名还算有些交情的网友发的“最后一条”QQ。情理之中的,他和别人一样,劝我坚持下去,不停告诉我“好好活着”一类的话。可是,我怎可能听进去哪怕一丝?这些劝告终究是成了我的耳旁风。

河面没什么波动,岸边也没什么建筑物,倒是有些柳树。如此看来,风景还不错。桥边的围栏达到了胸口,让身材比较发福的我难以跨越。自然,我便没从桥上跳下,而是走下去,站在岸边的观景桥上。观景桥的栏杆并不高,只需背对着,向后一仰,便会落入水中。

……

我终究没狠下心去,将自己送往死亡。回家前,我逛了逛附近——说是逛,实则不过是走了走。这一片并没有可玩的东西,也没有称得上惊艳的风景。沿着河边的景观桥,我走了一段距离,说不上多远,但相比也并不近就是了。

这时候,我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已经翻过了围栏,可能坠入水中。我小跑过去,提醒了那人一下:

“你这样容易掉水里。”

那人只是笑笑,我借机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头短发飘逸而不凌乱;一副金色圆框眼镜之下是一双黯淡无光的灰瞳;鼻子略显圆润且不挺拔;上身除了一件看上去很新的白衬衫便没有其他服饰,下身是一条常见的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明显精心擦过了,但仍留有不少岁月的痕迹。

“没事儿。”一个柔弱的女声回应。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人是一名女生。她的眼睛有些泛红,于是,我问道:

“你刚哭过了?”

“是。”

“有烦心事?总不会是想跳河吧?”

话一出口,边看见她皱了皱眉,对我的眼神也变了。我当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开口:

“不好意思啊,我说话有点直…”

“没事。”她满不在乎地告诉我,“其实你说对了,我是想跳河来着。”

“为啥啊?”

“看咱俩年纪差不多,你应该知道。”

“你今年多大?”

“十六岁,开学高二。你多大?”

“十四,准高一。”

“刚中考完啊…被疫情弄了三年,中考怎么样?”她话锋一转。

“不怎么样,完全没考好,只能上个中专。”

“我也就只是个职高生,中考的时候根本没好好考。”

“话说,你愿不愿意陪我去吃个饭?”

“不合适吧…”

“就当交个朋友吧。”

她抿了抿嘴,发出了“嗯”的一声。看了下时间,方才下午两点,倒也还早。带着她,我去了一家还算可以的家常菜馆,并示意她点一些自己喜欢的菜。

“别点太贵的就行,我手里只有四百多块钱了。”我笑着告诉她。

她很听话,仅仅点了一份二十多块的宫保鸡丁,还不听用眼神问我可不可以。之后,她将菜单推给了我:

“你自己点一些吧。”

我点了几个肉菜,还要了两瓶啤酒。过了几分钟,啤酒被送了过来,我便开了一瓶,问她:

“你喝酒吗?”

“可以喝一点。”

我递给她一瓶啤酒,希望她同我一起喝上一些。果然,她象征性地与我碰了一下杯,便对着瓶子吹了起来。我急忙制止,告诉她,这样做对身体不好。她没说什么,只是将酒瓶从嘴边放下来,摆在桌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于是问她。

“陈希梦,你呢?”

“秦崇酆。”

她没再问我别的。又聊了二十多分钟,菜终于上来了。她拿起筷子,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用眼神问我是否可以动筷了。

“等什么呢,吃啊。”我开口,她这才吃了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小心地夹起一些菜,好像在刻意避免夹到太多肉;等筷子到了嘴边的时候,她略微张口,将菜送到口中,随即合上了嘴。她的脸颊略微抖动,证明她正细细咀嚼,似乎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品尝…

看得入迷时,她的话让我回过了神来:

“怎么了?”

“啊,没事,”我草草回答,接着补充道:“刚刚在想事。”

她的脸上有些泛红,或许是害羞了,也可能只是生理反应。不知怎的,我似乎对她产生了些许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感情。即便刚认识,也已无尴尬或陌生的感觉。

……

吃过了饭,我让她站在门外等候,自己在前台结账。这一顿花销不多,仅百余元。与她一同走在街边,我问她:

“你家住哪?”

“这个…”她明显有些犹豫,“我还不太想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毕竟无法强求,“我先回家了,之后有机会再见吧。”

“嗯。”

“对了,留个联系方式…”

……

之后便分别了。回到家里,我洗了个澡,便直接躺在床上,倒头睡了过去。梦中的景象我已经记不清了,仅有些许印象是——梦里有她。

第二天,我终于是笑了。

“崇酆,想什么呢?”

我感受到身体被摇来摇去,于是回过神来,脱离了那份回忆。转过头去,我看着她的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笑什么笑,叫你多少声了?”

“刚刚在想事。”

“诶,咱待会儿就只看个日出吗?”

“不然呢?”

“有些划不来啊…”

“管它呢,看看风景也好啊。”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窗外,许久没再说话。到了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许亮了,我便抓着她的手,顺着小路,跑着上了山腰处。

这里有一个小的平台,没有树木的遮挡,但有几个石头凳子,可以坐在上面赏风景。平台的边缘有一圈石质的围栏,是为了防止有人无意间掉下山而修建的。若是站在这里,手扶着围栏,便恰好可以直观地感受到黎明的唯美。

牵着梦儿的手,我站在了这里,用手杵着石栏,静静地感受着清晨的风与阳光。这太阳很红,却并不耀眼,反倒给人一种刚刚好的温暖感觉。朝霞之下,我的手不经意间已经放在了她的脸旁,于是,我顺势一揽,将她搂在了怀里。

“你干嘛?”她推搡着。

见状,我反问她:“怎么,不喜欢吗?”

“那不然呢?”她回答,“莫名其妙就被抱着了…”

“就抱一抱而已,没什么吧?”

她却是不挣扎了,倚在我的身上,脑袋靠着我的胸口:“你愿意抱着就抱着吧,不过以后想松也松不开了。”

我笑了笑,转头看向周边,四下无人,于是一把将她抱起,亲上了她的脸颊。这一刻,纵使是太阳,也不过作为我与她的背景板,衬托这幅画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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