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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妇列传 苏眉传》(第一章 至 第五章),1

小说:《淫妇列传 苏眉传》 2025-08-31 15:25 5hhhhh 5990 ℃

一、

明黄色的暮霞染红了整片天空,巍峨的皇城在夕阳映照下熠熠生辉。朱红城墙上金砖玉瓦闪烁着璀璨光芒,层层叠叠的殿宇飞檐在晚风中飘扬着无数绣着龙纹的锦旗。城门两侧,文官们一袭蓝色绣金蟒袍,武将们身披重甲,尽皆神情肃穆地伫立等待。城下百姓摩肩接踵,孩童们踮着脚尖翘首以盼,街道两旁的梨花纷纷扬扬,为这凯旋时刻增添了几分诗意。

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撼人心。但见一位银甲少年将军骑着雪白骏马当先而来。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一袭雪亮的银甲上铭刻着精美的龙凤纹饰,腰间悬着一柄紫玉剑柄的宝剑,银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这白马更是神骏非凡,四蹄如飞,鬃毛飘扬,每一步都带着威风凛凛的气势。

在这少年将军身后,八百亲卫整齐列队,皆着玄色重甲,胯下骑着红鬃战马。他们手持长矛,背负劲弩,旌旗猎猎作响。这支队伍昨夜奇袭敌营,如同利剑般撕裂黑暗,一举击溃数万叛军。如今他们凯旋归来,铁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杀气腾腾中又透着令人心折的威武。

百官见这少年将军李渊到来,无不躬身行礼。那些年迈的重臣望着这位年仅二十余岁的少年英杰,眼中满是赞许。百姓更是欢声雷动,"少将军万岁!"的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城楼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亲临观礼。他望着这位年少英才,欣慰地捋着雪白的胡须。李渊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不负圣命,夜袭叛军大营,已将其尽数击溃。此战斩首三千,俘虏万余,缴获战马器械无数,特来复命。"

"好!"皇帝眼中精光大放,"爱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识和才能,朕心甚慰。今日朕便在此封你为镇西大将军,统领西部十六州军马。望你继续为国效力,保我大周永安!"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渊抬头,目光如电,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锐气。

暮色渐深,晚风轻拂,送来阵阵梨花香。这位年轻的将军身影挺拔,银甲熠熠,已然成为大周新一代军中翘楚。

夜色如墨,御花园内处处悬着莹白的琉璃宫灯,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庆功宴已近尾声,觥筹交错间醉意渐浓。李渊独自漫步于曲径回廊间,眉宇间英气逼人,银甲在灯火下泛着清冷的光。

"李将军!"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循声望去,但见当朝丞相李成济携着户部尚书赵希声联袂而来。

这位执掌朝纲数十载的李丞相,一袭紫绣蟒袍,鹤发童颜,面带慈祥笑意,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度。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精芒。在朝堂上,多少政敌在他这副温和面具下折戟沉沙,家破人亡。

户部尚书赵希声则是个肥头大耳的矮胖老者,锦袍玉带,满面红光。他那张圆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这位大贪官中饱私囊数十年,民脂民膏早已被他捞得比肚子还要鼓。

"末将见过李丞相,赵大人。"李渊不卑不亢地施了一礼。他虽年少,但久经沙场,深知这两位权臣在朝中结党营私、排除异己的种种劣迹。此刻见他们假意示好,心中更是冷笑。

"哎呀,李将军不必多礼。"李丞相笑容可掬地上前,"老夫方才在宴上见将军独酌,本想与将军同饮,却被那些官员缠住了。今得此良机,不如咱们…"

"李将军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赫赫战功,老夫佩服啊佩服!"未等丞相说完,赵希声就迫不及待地插嘴道,"将军若有闲暇,定要常来寒舍走动。下官虽无甚本事,但户部钱粮一应事务,定当全力支持将军!"

李成济不动声色地瞥了赵希声一眼,继续温言道:"将军初入朝堂,还需要老成持重之人指点。老夫在朝中经营数十载,深知其中曲直。将军若不弃,明日不妨到寒舍一叙,让老夫为将军…"

"丞相大人,"李渊微微抬起头,目光如刀,语气虽恭敬,但眉宇间的倨傲之气却是掩饰不住,"末将一介武夫,只知带兵打仗,朝中那些弯弯绕绕,实在不敢妄加揣度。两位大人身居要职,公务繁忙,末将不便打扰。告辞!"

说罢,他拱手一礼,转身大步离去,银甲在灯火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那挺拔的身姿中,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傲骨。

"狂妄小儿!"待李渊走远,赵希声立刻变了脸色,狠狠跺脚,"真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在朝中横着走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等不识抬举的东西,早晚要…"

"莫急。"李成济轻抚长须,脸上的慈祥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骨的寒意,"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老夫见得多了。他仗着圣上宠信,目中无人,终究要为自己的狂傲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阴冷如毒蛇,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狠厉:"天子身边,不需要这种桀骜不驯的人。况且…西部十六州的军权,也不该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手中。"

"丞相大人英明!"赵希声眼睛一亮,阴测测地笑道,"下官定当全力配合,让这不知进退的小子吃个大亏!"

夜色愈发深沉,御花园中灯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晚风掠过,带来一丝阴森的寒意。一场波谲云诡的较量,就此暗流涌动…

李渊独自穿行在回廊间,月光洒在他挺拔的身影上。他心中冷笑,这些养尊处优、沽名钓誉的文官,哪里知道沙场上生死相搏的痛快?倒是在这朝堂之上,玩弄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

"哼,要来便来,某倒要看看,这些养在笼子里的家伙,有什么本事!"他握紧了腰间的宝剑,眼中闪过一抹锋芒。

夜深人静,丞相府最深处的密室内,青铜兽炉中升起袅袅檀香。李成济正独自品茗,案头文书堆积如山。忽听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进来。"他头也不抬,继续翻阅手中奏章。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滑入密室,跪伏于地:"大人,李渊的底细已经查明。"

"说。"丞相执笔在奏章上批注,语气平淡。

"此人祖上三代皆是行伍,其父李昭是边关小将,五年前为救战友阵亡。其母郑氏因思念亡夫,郁郁而终。"黑衣人低声道,"李渊自幼习武,十六岁从军,因勇武过人,很快在军中崭露头角。为人耿直,不懂钻营,但在军中极有威望。"

丞相手中朱笔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书写。

"此外…"黑衣人迟疑片刻,"李渊有一位未婚妻,名唤苏眉。"

"哦?"丞相语气依旧平淡。

"这苏眉乃是他青梅竹马的娃娃亲,今年十八岁。"黑衣人声音略带几分异样,"生得极美。身段窈窕,肤若凝脂。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水,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澄净婉约的气质,非那些脂粉俗艳可比。"

丞相抬眼看了他一眼,黑衣人立即低下头:"卑职失态。这苏眉在城南开了间绣坊,与姑母相依为命。听闻下月便要与李渊完婚。"

"嗯。"丞相轻轻放下朱笔,"退下吧。"

等黑衣人退下后,密室内重归寂静。丞相执起茶盏,轻啜一口,目光深邃。良久,他缓缓起身踱到密室角落的地图前,看着西部十六州的位置,若有所思。

"年少英雄,美人配英雄…"他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真是好一出戏啊。"

檀香缭绕,青铜兽炉中的火焰忽明忽暗。丞相负手而立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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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是三月。

春日晴和,京城西边御赐的镇西将军府张灯结彩。朱红府门大开,门前铺就绣着祥云纹的红毯,飞檐下垂悬着无数大红灯笼。府中庭院梨花纷扬,与满园的红绸交相辉映,好一派喜气洋洋的气象。

偌大的前院早已宾客盈门。文武百官、勋贵权臣齐聚一堂,觥筹交错间议论纷纷。角落里,几位年轻的纨绔子弟正凑在一起低声私语。

"啧啧,这李将军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一位锦衣公子摇着扇子冷笑,"我家老爷子托人提过亲,人家理都不理。"

"可不是么?"另一位公子接道,"听说连圣上赐婚都给婉拒了。这等体面都不要,就为了一个绣坊女。"

"嘿,你们没见过那苏眉。"第三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去过她的绣坊,那真是…"说着做了个陶醉状,"这样的美人,别说婉拒圣上赐婚,就是让我丢了官位也值了。"

厅堂另一侧,几位命妇贵女也在窃窃私语:"早听闻这苏眉出身寒微,不知有什么本事,能让李将军这般死心塌地。"

"可不是么?我家侄女貌美才情俱佳,李将军看都不看一眼。"

"嗨,你们还不知道吧…"一位上了年纪的贵妇神秘地说道,"听说这苏眉不但生得倾城绝色,更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重要的是,人家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两人情投意合…"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阵阵欢呼。但见新郎李渊一身大红蟒袍款款而来,剑眉星目,英姿勃发。他身材挺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震边关的气势,但眼中却带着罕见的柔情。

众人目光刚被李渊的风采所吸引,忽听门外传来细碎的环佩声。新娘子在红袍喜婆的引领下缓步入厅,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但见苏眉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朱纱遮面。她身段玲珑,腰若扶柳,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优雅。那一袭喜服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衬托得愈发动人,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绣花鞋尖,更平添几分含蓄的诱惑。

"啧啧,难怪李将军对圣上赐婚都能说个不字。"一个年轻武将忍不住低声感叹,"这等绝色佳人,换了我也…"

话未说完,李渊已携新娘步入洞房。喜婆取下红盖头的瞬间,满室皆惊。但见新娘玉颜粉腻,眸若秋水,朱唇皓齿,明眸善睐。一张清丽绝俗的瓜子脸上,透着青涩中带着醉人的风情。

"娘子。"李渊轻唤一声,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夫君。"苏眉轻声应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她莞尔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脸颊飞起两朵红晕,更添几分娇艳。

她款款上前为李渊斟茶,玉手轻抬间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身子前倾时,若隐若现的丰满胸脯和纤细腰肢,无不透着令人心醉的韵味。但她举止从容,目不斜视,又显出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府外议论纷纷,"难怪连皇上赐的武将之女都比不上她。这等才貌双全的美人,只怕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咱们将军府总算有女主人了。"下人们也在私下窃窃私语,"夫人不但生得倾城绝色,听说更是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往日在绣坊时,对咱们这些粗使丫头都客客气气的。"

"是啊是啊,将军和夫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呢!"

烛光摇曳,映照着新人的身影。喜房内红绸飘荡,茶香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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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西将军大婚,已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晨曦微露,将军府的琉璃瓦上凝着一层薄霜。李渊刚在校场晨练完毕,便见苏眉已在庭院中等候。她一袭淡青色暗纹锦裙,纤腰盈盈一握,乌发如瀑垂至腰际,颊染朝霞,明眸含波,较之新婚时更添了几分雍容华贵。

"夫君可是累着了?"她莲步轻移,柔荑为李渊拭去额际的汗珠,"妾身让厨房炖了老母鸡汤,再配上几样小菜,夫君用过再去理公务可好?"

李渊看着娇妻温柔娴雅的样子,心中一片温暖。这一年来,苏眉不但将偌大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更是处处为他着想,当真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廊下几个丫鬟正在擦拭栏杆,看着主人恩爱的情形,悄声议论。

"瞧瞧,咱们威风八面的将军大人,在夫人面前多温柔啊。"

"谁说不是呢?前儿个我去送茶,看见将军从背后抱着夫人,夫人羞得直跺脚…"

"小声些!不过说真的,夫人这般贤惠,将军不宠着才怪。你们可还记得上月夫人病了那回?将军硬是推了兵部尚书的邀约,在床前守了整整三天。"

"夫人生得这样美貌,又温柔贤淑,谁不喜欢?前几日我不小心打碎了夫人最爱的花瓶,夫人不但没怪罪,还安慰我莫要自责。换了别家主母,不抽上几个嘴巴才怪…"

午后的内室,阳光如纱般洒落。苏眉正在案前查账,纤指执笔,认真核对着每一笔开销。她微蹙秀眉的样子别有一番风韵,随着低头的动作,领口微敞处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更是诱人遐思。

"夫人。"管家恭敬地捧上一本账册,"这是本月的用度明细。"

苏眉仔细翻看,忽然停住:"军营的伙食怎么减了?"

"回夫人话,近来粮价上涨,老奴想着…"

"不可。"苏眉轻声却坚定地道,"将士们在外拼杀,哪能亏了口粮?若是银钱不够,减些府中开销便是。"

管家暗暗称赞:难怪将军这般宠爱夫人,这般识大体的主母,天下少有啊。

夕阳西下,李渊处理完公务回到寝室,只见苏眉正在窗前绣花。落日的余晖将她衬得如同画中仙子,发间的珠钗闪烁着点点光华,腮边两朵红晕更添俏丽。

"在绣什么?"李渊轻手轻脚地走近。

"是夫君的战袍。"苏眉抬眸浅笑,眸中似有秋波轻漾,"听闻边关多寒,妾身怕你受寒,特意选了最好的丝线…"

话未说完,就被李渊拥入怀中。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李渊只觉心头一片柔软:"有娘子这样的贤内助,为夫此生无憾矣。"

苏眉将俏脸贴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耳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柔声道:"夫君在外为国效力,妾身能为夫君分忧,便是最大的幸福。"

外院的下人们又忍不住交头接耳。

"诶,你们说咱们府上什么时候能添个小少爷?"

"快了吧?将军和夫人这般恩爱,听说昨夜我打更经过后院,都能听见…"

"去去去,少打听主子的房事。不过依我看啊,以夫人这般美貌,将军这般宠爱,早晚的事…"

月上柳梢,镇西将军府笼罩在一片温馨祥和之中。院内梨花纷飞,偶有琴声传来,悠扬婉转。

夜色渐浓,镇西将军府的内室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氛围中。檀香袅袅,烛光摇曳,为这春宵增添了几分旖旎。

苏眉刚沐浴完毕,一袭轻薄的白纱中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平日里端庄贵妇的装扮下,竟藏着这般惊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却又偏生出一对浑圆饱满的玉兔,随着她的走动轻轻颤动。

"娘子…"李渊看得喉咙一紧。边关征战多年的大将,此刻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上前将佳人拥入怀中,嗅着她发间沁人的幽香。

"夫君且慢…"苏眉羞得满面飞霞,纤手抵在丈夫胸前。一年过去,她在床第之间依然保持着闺中少女般的羞涩。

李渊却已情难自禁,温柔而不失霸道地吻住她的朱唇。苏眉轻咛一声,如同受惊的小鹿,却又不由自主地贴近丈夫温暖的胸膛。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锦被上,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床帐上。李渊极尽温柔地爱抚着娇妻,褪去她轻薄的中衣。烛光下,苏眉那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丰满的玉兔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夫君,吹熄蜡烛好么…"苏眉羞涩地别过头去。即便是夫妻之间,她也难以正视这般亲密的时刻。

"娘子何须害羞。"李渊爱怜地吻着她的粉颈,"你这般美貌,为夫恨不得日日夜夜细细品味。"

苏眉被这露骨的情话臊得浑身发软,贝齿轻咬红唇:"夫君…"

李渊见她娇羞可爱的模样,心中怜惜更甚。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换个新鲜的姿势。谁知苏眉立刻紧张起来,玉手推拒着:"不要…妾身不愿…"

"娘子莫怕,为夫保证会很舒服。"李渊轻声哄着。

"不可…"苏眉几乎要哭出来,"那样…那样太难为情了…妾身实在…"

李渊无奈,只得作罢。他将娇妻搂入怀中,重新用了最传统的姿势。看着苏眉这才稍稍放松,他心中既是怜惜又是宠溺。

苏眉依偎在丈夫怀里,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过于保守,辜负了夫君的期待。但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实在无法接受那些有违礼教的举动。

好在李渊从不强求,每每都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的感受。这份体贴,更让苏眉感动万分。她羞涩地环住丈夫的脖子,以示回应。

帐内春光无限,低低的呻吟声不时传来。苏眉紧闭着美目,贝齿轻咬红唇,努力压抑着声音。这一年来,她在床笫之欢上始终保持着闺秀般的矜持,每每忍耐着不发出太过羞人的声响。

李渊看着娇妻这般压抑的模样,心疼之余又觉可爱。这样一位知书达理、端庄贤淑的妻子,正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温存过后,苏眉羞红着脸躲进丈夫怀里。李渊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笑道:"娘子,你说咱们何时能有个小将军?"

"讨厌…"苏眉在他胸口轻捶一记,羞得说不出话来。

月华如水,倾洒在这对恩爱夫妻身上。将军府的夜,就这样在温柔缱绻中悄然流逝…

“苏氏,李将军之妻,名眉,京师绣坊女也。幼失怙恃,与姑母相依为命。生而丽质天成,举止端庄,长成时有倾国之姿。眉目如画,肤若凝脂,言谈清雅,举止婉约。虽处绣坊,而通诗书,精琴棋,工描绘,闺阁诸艺无所不精。

其父存时,与镇西将军李渊之父结金兰之好,遂指腹为婚。及长,李渊征战边陲,屡建奇功,朝廷欲赐婚武将之女,李渊坚辞不受。时人多不解,及见苏眉,方知其故。

二人既婚,琴瑟和鸣,恩爱甚笃。苏眉入主将军府,事姑抚妹,理家治产,井井有条。每当李渊征战归来,必亲制战袍,备汤浴,可谓贤淑之至。

铃印曰:自古美人入画图,几曾抱得将军躯。唯有苏眉端庄淑,堪与英雄结百年。倾国之貌不足贵,温良贤淑足可传。将门虽重戎马事,亦赖贤内助以成。”

—《李渊传》

二、

暮春三月,京城郊外山花烂漫。一阵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杏花清香。李渊着一袭绛紫色便服,英姿勃发地骑在一匹枣红骏马上。他身后跟着一顶绣金云纹的软轿,轿中端坐着他那倾城绝色的妻子。

轿帘微启,露出苏眉那张清丽绝俗的玉颜。她今日着一袭淡粉色绣花襦裙,愈发衬得肤若凝脂。轻薄的衣料包裹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随着轿子的晃动,裙摆下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纤足。

远处的凉亭中,十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在寻欢作乐。锦衣玉带,金冠玉带,个个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权贵子弟。他们或倚或坐,身边陪着几个妖艳的歌姬,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

"诶,快看!那不是咱们的镇西将军夫人么?"一个穿着孔雀蓝锦袍的年轻人眯着醉眼嘿嘿笑道,"啧啧,这身段,这腰肢,跟那些青楼头牌比起来都强三分。"

"嘘!小声点!"旁边的同伴忙按住他,"你不要命了?那可是李将军的夫人!"

"怕什么?"又一个醉醺醺的纨绔挑眉笑道,"咱们又没干什么。不过说真的,这位夫人,那对奶子真是绝了…你们看那裙子包裹的,啧啧…"

"这算什么,"一个戴着金冠的胖子凑过来,"上月我去将军府拜访,远远瞧见夫人在院子里梳妆。那衣裙半解的样子,那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我他娘的差点当场流鼻血!"

"听说她平日在家最爱穿那种薄如蝉翼的纱裙,"另一人淫笑着补充,"腰细得跟柳枝似的,屁股却又圆又翘,一扭一扭的,真想…"

"去你的!"众人忙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就你小子能耐,也不看看谁的女人。上次在宫宴上多看了夫人两眼,差点没被李将军的眼神吓死。"

"嘿嘿,你们知道我听说什么了吗?"一个锦衣少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据说夫人虽然生得这样妖娆,但在床第之间特别保守,连换个姿势都不肯…"

"真的假的?"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千真万确!我家管家的儿子在将军府当差,亲耳听府里的丫鬟说的。啧啧,这样的尤物,偏要装清高,更让人想…"

众人正淫笑议论着,忽见李渊策马经过。顿时噤若寒蝉,纷纷起身行礼:"见过李将军!"

李渊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这一眼中的威势,令这群纨绔瞬间汗如雨下。他虽然是个武将,但那股子上过战场的杀伐之气,岂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能承受的?

"夫人万福…"待苏眉的软轿经过,众人忙不迭地又是一礼,脸上堆满谄笑。但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却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打量游移。

苏眉微蹙秀眉,轻轻放下轿帘。这些纨绔的淫邪目光令她如芒在背。每次在宫宴上遇到,总要忍受他们轻佻的言语:

"夫人今日这身装扮,当真是明艳照人…"

"夫人的腰肢真是盈盈一握啊…"

"夫人这对…不是,这身段真是绝妙…"

行至僻静处,苏眉让轿夫停下,走到丈夫马前:"夫君,妾身有话说。"

李渊翻身下马,温柔地扶住妻子:"娘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夫君,"苏眉轻声道,"妾身知你看那些纨绔不顺眼。但如今朝中重文轻武,他们背后都是手握重权的文官。夫君还是要多加忍让,与文臣多亲近才是。"

李渊叹了口气:"娘子说得是。只是看他们用那种眼神看你,为夫实在…"

苏眉抿嘴一笑:"傻瓜,他们再怎么看,我不都是你的人么?夫君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李渊爱怜地抚摸着妻子的秀发。有这样一位既贤惠又聪慧的妻子,夫复何求?

远处的纨绔们还在继续着下流的话题:

"唉,这等尤物,偏偏便宜了李渊那个粗鄙武夫…"

"谁说不是呢,那细腰翘臀,那丰满的奶子,要是在老子胯下…"

"想得倒美!就算给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她。你忘了上次谁调戏了李渊的侍女,第二天就被打断腿了?"

"嘿嘿,谁知道呢?这世上的事,可说不准…听说前线又要打仗了,万一李将军…"

春风徐徐,落花纷扬。李渊搀扶着娇妻漫步在杏花林间,只愿这样的幸福时光永远持续下去。

秋风萧瑟,金銮殿内气氛凝重。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丞相李成济一身紫绣蟒袍,笑容可掬地站在文官之首。适才传来的边关战报,令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沉寂。

"陛下,"丞相拱手上前,"臣以为,此次西域用兵,非同小可。不但要选派大将统军,更要派遣懂军务的文臣随军监督,以保万无一失。"

"丞相所言极是。"户部尚书赵希声立刻附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次出兵,所需钱粮甚巨。若无精通钱粮之人随军,恐生舛错。"

李渊立在武将之首,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深知这两个老狐狸没安好心,但在朝堂之上,也只能强忍怒气。

"朕意已决。"皇帝目光如炬,"着镇西将军李渊为主帅,统率三军出征。至于监军一职…"

"陛下!"丞相躬身道,"臣保举吏部郎中王德为监军。此人熟悉军务,曾在六部任职,深谙朝廷章程。随军出征,可助将军调度。"

"王德?"李渊终于忍不住开口,"此人向来只知钻营,对军务一窍不通。若让他为监军,只怕…"

"李将军此言差矣。"丞相打断道,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王郎中虽是文臣,但颇有才干。况且军国大事,岂能全凭一人独断?将军统兵打仗自是好手,但后勤粮草,也需文臣照拂才是。"

"臣附议。"赵希声又跳出来帮腔,"再说,有文臣随军,也好向朝廷转达军情,免得耽误军务。"

李渊攥紧拳头,几欲发作。他岂能不知这些人是想派人来牵制自己?但在朝堂之上,武将本就地位低下,更何况对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

殿内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其他文官纷纷开口,说什么"军政分离乃祖制"、"监军之设自有道理"之类的话。倒是武将这边,竟无一人敢为李渊说话。

"既然如此,"皇帝沉吟道,"就依丞相所请,命王德为监军。李爱卿,你可有异议?"

"臣…"李渊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臣遵旨。"

"好。"皇帝龙颜大悦,"兹命镇西将军李渊为主帅,率三军出征西域。限一年之内,必须凯旋。钦此!"

退朝后,李渊独自立在宫门外,秋风萧瑟,吹得他战袍猎猎作响。他望着远处阴云密布的天空,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将军府内灯火通明,檀香袅袅。苏眉纤手轻颤,一件件将厚实的冬衣放入箱中。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纤腰,此刻显得愈发柔弱。

"娘子…"李渊从背后将她搂住。他的妻子向来坚强,此刻却微微发抖。

"夫君莫要担心。"苏眉转身,强抑住心中的不舍,展颜一笑,"妾身定会将府中上下打理好,等你凯旋。"

"我不放心那些文官。"李渊眉头紧锁,"尤其是丞相和户部尚书。他们派王德做监军,分明是…"

"夫君息怒。"苏眉柔声劝慰,"如今朝中重文轻武,夫君已是武将中最受圣眷的了。那些文官之所以处处掣肘,不过是忌惮夫君的威名罢了。"

"娘子说得是。"李渊爱怜地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可我总觉得此去多有不祥…"

"夫君!"苏眉玉手掩住他的唇,"莫要说这等丧气话。你是当朝镇西将军,统率三军,自当旗开得胜。妾身在家,自会为夫君谨守这个家。"

李渊将她搂得更紧。娇妻的体香沁入心脾,令他一阵心痛。苏眉依偎在丈夫怀中,感受着他铠甲下有力的心跳。烛光下,她那张清丽的玉靥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夫君可记得,"她轻声道,"我们初见时,你也是要出征…"

"记得。"李渊柔声道,"那时你才十六岁,站在院子里给我送行,哭得梨花带雨的。"

"讨厌。"苏眉轻捶了他一下,眼圈却红了,"如今倒好,妾身长大了,也学会坚强了。"

李渊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乖,为夫答应你,明年秋闱前定当回来。到时咱们再去城外踏青,看那满山遍野的秋菊。"

"一言为定。"苏眉展颜一笑,晶莹的泪珠却自眼眶滑落。

深夜,丞相府最深处的密室内。青铜兽炉中升腾的檀香在昏暗的空间里缭绕不散,映得室内两个身影显得愈发森然。李成济慢条斯理地执壶斟茶,眼底深处却闪动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王德那边都安排妥当了?"赵希声搓着肥厚的手掌,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此事不难。"丞相轻抚长须,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王德在吏部任职多年,深谙官场之道。他深知谁的话该听,谁的面子该卖。"

"可是…"户部尚书压低声音,"李渊此人骁勇善战,在军中威望极重。若是…"

"正是因为如此,"丞相打断他的话,眼中精光一闪,"才更要除去这个隐患。一个不通政治的武夫,竟然在朝中如此春风得意,这像什么话?"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在密室中来回踱步:"你可知道,前些日子圣上还在议论,说李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绩,不如赐他尚书职衔…"

"什么?!"赵希声惊得差点打翻茶盏,"这…"

"所以啊…"丞相走到墙边的地图前,手指在西域边境处轻轻点了点,"有些事,必须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烛光摇曳,在墙上投射出两个扭曲的影子。赵希声眯着眼睛,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那王德…"

"王德此人最是懂得审时度势。"丞相负手而立,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让他盯着李渊,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若军中粮草延误,战机有失…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妙极!"赵希声一拍大腿,"末将领教过那李渊的脾气,他最是刚直不阿。若是…"

"不错。"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越是刚直,就越容易…"

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丞相和户部尚书对视一眼,默契地噤声。良久,脚步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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