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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妇列传 苏眉传》(第一章 至 第五章),2

小说:《淫妇列传 苏眉传》 2025-08-31 15:25 5hhhhh 4560 ℃

"李渊这次出征,"丞相重新开口,声音愈发阴冷,"若是有什么差池…想必圣上也不会太过追究。毕竟,年轻人…"

"大人深谋远虑。"赵希声连连点头,"只是…他那个夫人…"

"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丞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军中之事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日后再议不迟。"

密室内重归沉寂,唯有青铜兽炉中的香烟依旧袅袅上升。两个阴影交错,在墙上投射出诡异的图案。这场针对李渊的阴谋,正如同这缭绕的檀香,无声无息地在黑暗中蔓延…

丞相踱到密室的窗前,望着远处将军府的灯火,眼中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神色。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棂,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寒冬时节,金銮殿内寒气逼人。丞相李成济手持奏折,字字诛心:"臣近日收到监军王德密报,言李渊屯兵不动,致使战机屡失。敌军已三次主动挑战,李渊却以粮草不济为由,始终不敢出战…"

殿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听着丞相慷慨陈词。那些文官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武将们则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陛下!"户部尚书赵希声拱手出列,"臣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军中粮草从未短缺。每月三十万石军粮,按时按量运抵前线。李渊所言粮草不济,纯属推诿之词!"

龙椅上的皇帝眉头微蹙。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局面 - 自己最倚重的大将,竟然被指控畏战推诿。

"臣以为,"丞相继续道,"李渊年少得志,受宠若惊。如今面对强敌,畏首畏尾,实在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陛下容禀!"一个将领想为李渊辩解,却被丞相打断。

"李将军若真有难处,大可详细奏报。可他三月来只说粮草不济,其他却只字不提。"丞相叹了口气,"臣斗胆揣测,怕是…"

话未说完,意思却很明显 - 李渊是在找借口畏战。

"臣再补充一句。"户部尚书又跳出来,"前线粮草供应充足,这是有账可查的。若李将军执意推诿,不如请陛下派人彻查军需司…"

殿中气氛愈发凝重。武将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为李渊说话。谁都知道,一旦查起军需司来,不知要牵连多少人。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精心培养的大将,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传旨!"皇帝沉声道,"着李渊即日出兵,务必一月之内取得战果。若再推诿畏战,定斩不饶!"

丞相躬身领旨,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散朝后,丞相府的密室中

"大人真是高明!"赵希声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让王德截留军粮,再诬陷李渊畏战。这一石二鸟之计…"

"住口!"丞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这等话也是你能说的?"

赵希声顿时噤声,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这才意识到,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密室内烛影摇曳,丞相踱着步子,幽幽地道:"李渊骁勇善战,若真让他掌握了充足的军粮,只怕…"

"是啊。"赵希声立刻会意,"若他得胜归来,陛下必然更加倚重。到时候…"

"所以啊,"丞相意味深长地笑了,"有些事,就得未雨绸缪。"

与此同时,皇宫内院

"爱卿以为如何?"皇帝问身边的心腹太监。

"老奴不敢妄议。"太监躬身道,"只是…李将军一向忠心,此次若无真正困难,断不会…"

"朕也这么想。"皇帝叹了口气,"可监军密报在此,户部的账册也清清楚楚…"

"那将军府的赏赐…"

"暂且停了吧。"皇帝挥挥手,"也让李渊知道知道,朕的态度。"

寒风呼啸,吹得宫门吱呀作响。

寒冬腊月,镇西将军府中一片萧索。往日灯火通明的大院,如今为了省钱,只在主要院落点着零星几盏灯笼。苏眉坐在案前,一遍遍核算着账册,纤细的手指冻得通红。

"夫人,该添炭了。"贴身丫鬟翠儿轻声提醒。

"不必了。"苏眉抬起疲惫的脸庞,勉强一笑,"再坚持一会儿。这些账目必须今晚理清。"

她轻轻搓了搓冰凉的手指。自从朝廷减少赏赐后,府中用度顿时捉襟见肘。李渊一向为官清廉,从不收受贿赂,家中并无积蓄。如今府中上下近百口人的开销,全靠她一人支撑。

"去把老管家叫来。"她对翠儿说。

片刻后,管家颤巍巍地走进来:"夫人有何吩咐?"

"这是我的私房钱和一些首饰。"苏眉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你明日悄悄变卖了,给各院添些炭火。天冷了,下人们不能挨冻。"

"这…"管家一惊,"夫人的嫁妆可使不得!"

"无妨。"苏眉淡淡一笑,"这些身外之物,原本就是用来急时之需的。只是…"她顿了顿,"此事不要声张。"

管家红着眼圈领命而去。他在将军府几十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主母。

外院的厨房里,几个婆子正在生火做饭,小声议论着:

"听说朝廷又扣了咱们府上的月钱?"

"可不是,连年礼都没了。隔壁赵府的人还笑话我们呢。"

"可怜咱们夫人,整日愁眉不展的。你们可知道,她把自己的首饰都典当了…"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

内室中,苏眉正在写信。她蘸着半凝的墨汁,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道:

"夫君安好。京中局势突变,朝廷扣减用度,想是有人从中作梗。妾身已托人打探,似与丞相、户部有关。夫君在前线万事小心,切莫轻易出战…"

写完后,她将信仔细封好,交给心腹护卫:"务必亲手交到将军手中。"

夜深了,苏眉站在窗前,望着飘落的雪花。她知道,这个冬天会很难熬。但她不能倒下,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将军府的窘境。

第二天一早,她强撑着疲惫,依旧梳妆整齐,穿戴得体。领着一众下人在府中各处巡视,维持着往日的体面。

"夫人,"老管家欲言又止,"库房里的炭快不够了…"

"我知道了。"苏眉沉吟片刻,"把我房里的暖炉撤了,分给各院添些碳。对外就说我习武习得火气大,不用暖炉也无妨。"

夜里,她独自在冰冷的房中披衣批阅公文,指尖冻得发紫。翠儿心疼地劝她:"夫人,要不还是…"

"不必了。"苏眉摆摆手,"咱们府上这么多人,总不能让他们受冻。"

她知道,不少下人已经在暗中打听别家府邸的缺人情况。但她并不怪他们,这种时候,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计考虑。

"夫人,"翠儿忽然红了眼圈,"奴婢… 奴婢不走。就算不给月钱,奴婢也要伺候夫人。"

苏眉心中一暖,拍了拍丫鬟的手:"傻孩子,这些都是暂时的。等将军凯旋归来,一切都会好的。"

她望向窗外漫天风雪,喃喃自语:"一定会好的…"

后院的角落里,几个下人正在扫雪,小声嘀咕: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不是,连煤炭都快烧不起了。"

"你们说夫人…"

"住嘴!夫人待咱们如何,都记在心里就是。这种时候,更不能添乱。"

漫天飞雪中,偌大的将军府显得格外清冷。但每个人都知道,有苏眉在,这个家就还在坚持…

寒冬料峭,将军府内一片萧条。苏眉在内室苦思如何筹措年节用度时,忽听外院传来一阵喧哗。

"李夫人可在府中?在下定远侯府杨怀德,特来给夫人拜年啊。"一个轻佻的声音远远传来。

*"诸位公子请稍候。"老管家匆匆进来禀报,脸色难看,"夫人,是定远侯家的公子,还有…" *

"知道了。"苏眉强作镇定,整理衣襟出迎。只见院中站着五六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为首的正是定远侯的纨绔子弟杨怀德。

"哟,这不是咱们京城第一美人儿么?"杨怀德眼睛直勾勾地在苏眉身上打量,"啧啧,难怪李将军宁愿得罪朝廷也要娶你。这身段,这脸蛋,这…啧啧…"

"就是就是。"旁边一个醉醺醺的公子粗鲁地吹了个口哨,"夫人这身段,老子在青楼都没见过。你瞧这腰,这奶…"

"诸位公子。"苏眉强忍羞辱,勉强一礼,"妾身闺中妇人,还请自重。"

"自重?哈哈哈!"又一个纨绔大笑,"李将军在外征战,夫人一个人守着这空床冷被的,想必寂寞得紧吧?要不要我们几个轮流来陪夫人解解闷?"

下人们个个攥紧拳头,怒火中烧。翠儿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就是啊,"杨怀德淫笑着往前凑,"听说夫人在床第之间最是保守,每次都要吹灭蜡烛。不如让我来教教夫人新鲜玩意儿?保管让夫人欲仙欲死…"

"住口!"老管家终于忍不住喝道。

"怎么?我说错了?"杨怀德冷笑,"李将军那个粗鄙武夫,哪懂得疼人?像夫人这样的极品尤物,就该…"

"多谢诸位公子美意。"苏眉忽然开口,声音清冷却不失体面,"只是妾身贱躯,不敢劳诸位费心。天色已晚,还请诸位回府。"

"夫人这就打发我们走?"杨怀德意味深长地笑道,"我们可是带了不少年礼来。"说着让仆从打开箱子,露出满满的金银财物。

"是啊,"另一个纨绔淫笑道,"听说将军府近来拮据,连煤炭都快烧不起了。不如夫人从了我们,保管让夫人享尽荣华富贵。要是夫人伺候得爽快,说不定我们还能在朝中替李将军说几句好话…"

苏眉玉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多谢诸位公子好意。只是妾身一介妇人,不便独自应酬。改日将军回来,定当…"

"那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杨怀德淫邪地笑道,"不如趁将军不在,让我们几个好好疼爱夫人。你们说是不是?嘿嘿…"

其他纨绔顿时哄笑起来,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苏眉强忍着羞辱和屈辱,勉强维持着体面。她知道,此时若是发作,只怕会给李渊惹来更大的麻烦。

"诸位若是没有别的事,妾身就告退了。"她盈盈一礼,"至于这些礼物,还请带回。"

"啧啧,真是个尤物。"杨怀德意味深长地笑道,"这般冷若冰霜的样子,更让人想好好疼爱。不过既然夫人今日不肯赏脸,那我们改日再来。夫人好好考虑考虑,到时候可别后悔…"

直到纨绔们离去,苏眉才扶着柱子,几乎站立不住。翠儿心疼地扶住她:"夫人…"

"无妨。"苏眉强颜欢笑,"他们不过是来试探的。现在的将军府,经不起任何风波。"

夜深人静,苏眉独坐房中,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那些觊觎她已久的纨绔们,已经嗅到了将军府的虚弱…

“苏氏性端庄贤淑,虽容色绝艳,终守礼教,不敢稍肆。惟形貌秀美,腰若束素,胸怀双壁,举止间妖娆生姿,令人艳羡。与李渊婚后,事夫以礼,虽房事之际,亦不敢放荡失仪,每每面罩红巾,含羞避人。然天资丰腴,肌肤若雪,愈是矜持,益发惹人遐思。京中权贵,无不心慕手之。

其时,李渊出征西域,战事不利。丞相进谗,朝廷遂扣赏赐。将军府困顿,苏眉忧心忡忡,撙节用度。变卖嫁妆赈贫,典当首饰接济亲兵。贵妇遇之不识,尚能守礼周旋。赏赐之家多戚戚,独将军府肃然无改。

会定远侯子杨怀德等六人登门拜谒,意在轻薄。杨怀德偎傍而立,淫语调笑。又出金珠,欲以利诱之。苏眉虽羞惧万分,犹强忍不发,以礼待之。盖念丈夫远征,不欲生事。及夜,独涕于房,泣尽繁霜。呜呼!贤妇人虽性行端方,却因貌美而遭此凌辱,良可叹也。”

—《李渊传》

三、

寒风凛冽,金銮殿外飞雪漫天。一个披风带血的快马使者疾驰入宫,手持兵部文书:"八百里加急!西域大捷!"

群臣闻讯纷纷入殿,却见那使者跪地叩首:"陛下!李将军轻敌冒进,中了敌军埋伏。八百亲卫死伤过半,大军损失惨重。李将军本人也…"

殿中一片哗然。

"李渊竟敢如此胡来!"皇帝猛地站起,龙颜大怒,"朕让他主动出击,却没让他如此轻率!"

"陛下息怒。"户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臣早就说过,李渊年轻气盛,不通谋略。如今害得将士枉死,罪该万死!"

"请陛下立刻斩首李渊,以正军纪!"

"此人已成心腹大患,不可再留!"

"请陛下明察!"

文武百官纷纷上奏,弹劾之声不绝。眼看圣怒难平,丞相李成济却在此时不紧不慢地出列:"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众臣愕然。要知道丞相一向与李渊不睦,今日却为他说话?

"李渊虽然年轻轻率,但未必全无缘由。"丞相捋着长须,不疾不徐地道,"不如将他押解回京,好生审问。若真有不可饶恕之罪,再做定夺不迟。"

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爱卿为何突然为李渊说话?"

"臣不敢。"丞相躬身道,"只是李渊统领大军,若就地正法,恐生变数。不如先将他拿回京中,也好安抚军心。"

皇帝沉吟良久,终于颔首:"准奏。即刻派人将李渊押解回京。其官职一律革除,将军府一应用度全部取消。其妻苏氏,闭门思过,不得外出。"

丞相躬身领旨,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消息传到将军府时,已是深夜。苏眉刚刚写完一封家书准备派人送往前线,就听到这个噩耗。

"夫人…"老管家颤抖着声音,"将军他…"

苏眉扶着案几,强自镇定:"将军如何了?"

"据说…据说身受重伤,如今被押解回京…"

"什么?!"苏眉脸色惨白,"可知伤在何处?性命如何?"

"这…"老管家欲言又止。

就在此时,礼部的官员已经到了府门,宣读圣旨。苏眉强撑着出去跪接,只听那尖锐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西将军李渊,轻敌冒进,损兵折将,罪责难逃。即日革去所有官职,押解回京严审。其府中一应用度俸禄,即刻取消。其妻苏氏,闭门思过,不得擅自外出…"

苏眉跪在雪地里,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陷阱。丞相之所以力保李渊,只怕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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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将军府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往日熙熙攘攘的府邸,如今冷清得可怕。连守门的侍卫都走了大半,剩下的人也是战战兢兢,生怕被牵连。

"听说了吗?李将军在天牢里…"一个小厮压低声音。

"嘘!这话也是你敢说的?"另一人左右看看,"现在谁还敢跟将军府扯上关系?连王参将都托人带话,说要跟将军划清界限。"

苏眉坐在冰冷的内室,面前摆着各处打探来的消息。据说李渊被关在天牢最潮湿阴暗的牢房,伤口未经医治,每日只给一碗稀粥…她看着看着,不禁泪流满面。

"夫人!"翠儿突然冲进来,"出事了!"

"何事?"

"赵护卫…赵护卫回来了!"

苏眉豁然起身。赵虎是李渊的亲信护卫,一个月前被派去送信,本该早就回来才是。

内院里,赵虎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他的铠甲被刀剑砍得支离破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

"快!找大夫来!"苏眉跪在地上,颤抖着检查他的伤势。

"夫…夫人…"赵虎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将军让我…一定要交给您…"

苏眉连忙接过。包裹里是厚厚一叠文书,都是监军王德克扣军饷、扰乱军令的证据。最上面一张染着血迹的纸条是李渊的笔迹:

"娘子:事已至此,某已无话可说。只盼你保重,切莫轻举妄动。这些证据,皆是拿命换来,还望…"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赵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眉强忍泪水。

"夫人…"赵虎咳出一口血,"末将亲眼所见…监军王德不但克扣军饷,还故意打乱将军的部署。那日偷袭我军的敌军,分明是冲着我们的薄弱处来的,显然是有内应…"

"混账!"苏眉玉手紧握,指甲陷入肉中。

"将军发现后,正要派人回京告发。谁知…"赵虎喘息道,"谁知王德先一步发难,命令大军强行出击。将军不得不应命,结果中了埋伏…"

"那这些证据…"

"是将军早就暗中收集的。他知道朝中有人要害他,只是没想到…"赵虎又咳出一口血,"末将连夜带着证据逃回,路上遇到三波刺客,都是冲着这些文书来的…"

苏眉仔细翻看文书,越看越是心惊。军饷账目、军令副本、密信往来…每一份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王德和背后之人的罪证。

"夫人…"赵虎抓住她的衣袖,"将军说…这些证据千万不能轻易示人。要等…等最合适的时机…"

"我明白。"苏眉将文书仔细收好,"你先好好养伤。这些事,我自有计较。"

她站在廊下,望着阴沉的天空。往日温婉贤淑的眼神中,此刻竟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

与此同时,丞相府中书房。

"大人,不好了!"一个黑衣人匆匆来报,"赵虎逃回京了!"

"什么?!"丞相猛地站起,"那些证据…"

"属下已派人拦截,但..赵虎下落不明…恐怕已经"

"不要慌,成何体统。" 丞相冷冷一笑,"现在大势在我,就算那苏眉拿到了证据,又有谁敢替她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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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风雪更大了。苏眉站在书房中,将那些染血的文书重新装入油纸包,小心收好。

寒冬腊月,定远侯府高墙深院。苏眉强忍着屈辱,捧着最后一点嫁妆,来求见掌管天牢的定远侯杨慎。管家的眼神冷淡而轻蔑:侯爷不在,只有杨大少爷在厅中…

浓重的胭脂香气扑面而来。宽敞的大厅中,锦榻上铺着豹纹软毯,杨怀德赤裸着上身,怀中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妓子。那妓子眉目如画,肤若凝脂,身段婀娜,酷似苏眉的容貌。此时她雪白的胸脯半露,裙裾凌乱,正被杨怀德肆意玩弄。

"哦~公子轻点嘛…奴家快受不了了…啊~"妓子娇滴滴地呻吟着,扭动着腰肢。杨怀德一边揉捏她的酥胸,一边伸手探入她的裙下,惹得她浪叫连连。

"李夫人驾到,有失远迎啊。"看到苏眉进来,杨怀德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亵玩起怀中的美人,"你看我这小美人如何?跟夫人可真像,不过她比夫人放得开多了…来,小美人,让李夫人也听听你的销魂叫床声。"

那妓子立刻开始夸张地浪叫:"啊~公子好厉害…再深一点…那里…那里好舒服…嗯啊~"

苏眉脸色煞白,但为了李渊,只得强忍屈辱:"杨公子,妾身是来求见侯爷的…"

"急什么?"杨怀德淫笑着说,一边将手伸进妓子的胸衣里,"夫人不如先欣赏欣赏,说不定还能学点新花样。听说李将军在床第之间最是无趣,都是一个姿势,难怪夫人守着空房会寂寞…"

厅中的下人们低声窃笑。苏眉强自镇定,但手中的包袱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来,小美人,让你公子我好好疼爱。"杨怀德将妓子压在锦榻上,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将手探入她的腿间。妓子立刻浪叫起来:"啊~公子好坏…要把人家弄坏了…嗯啊~"

"李夫人你看,这才叫享受。"杨怀德一边玩弄妓子,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苏眉,"你说是不是?要不要我也教教你?"

苏眉咬紧樱唇,强忍着羞辱:"妾身带来一些薄礼,还望公子能在侯爷面前美言几句…"

"什么礼物?"杨怀德终于松开妓子,踱到苏眉面前。他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脂粉香气,"拿来我瞧瞧。"

苏眉将包袱打开,露出里面为数不多的珠宝首饰。

"就这些?"杨怀德冷笑一声,凑近苏眉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李夫人,你可比这些首饰值钱多了。你说是不是?"说着伸手想抚摸她的脸。

苏眉慌忙躲开,却听他继续道:"说起来,前几日我去天牢巡视,倒是收到了一封信。好像是李将军写给你的…"

苏眉心中一动:"什么信?"

"这个嘛…"杨怀德回到锦榻上,一边抚摸着妓子的大腿,一边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李夫人今晚能在将军府偏院独处,我自然会亲自带去…到时候,咱们可以…好好谈谈。"

"来,小美人,继续伺候爷。"他一把将妓子搂入怀中,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再学学李夫人平日里是怎么叫的…"

那妓子立刻娇喘吟哦:"啊~公子…那里不行…会坏掉的…嗯啊~"

苏眉再也忍受不住,匆匆逃离大厅。身后传来妓子放浪的淫叫声,以及杨怀德和下人们的淫笑声…

夜色渐浓,书房内灯火摇曳。苏眉独自一人坐在案前,一袭轻薄的青色裙衫包裹着她那火辣性感的身段。纤细的腰肢此时正因为内心的煎熬而时不时轻轻扭动,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玉手紧握,不时用手指绞着裙角,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夫君…"她犹豫踌躇,内心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交战。她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修长白皙的玉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走动,腰臀的曲线更加摇曳生姿。

案上的烛火轻轻跳动,将她投射在墙上的倩影拉得很长。她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玉手时而捂住脸,时而拍打着大腿,丰腴的身子仿佛坐针毡一般难耐。

"夫人,"翠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该准备就寝了。"

苏眉娇躯一颤,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咬了咬红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翠儿,你去把我的寝衣收拾一下…"

"是。"翠儿转身欲去。

"等等。"苏眉突然叫住她,声音有些颤抖,"今晚…今晚我想去偏院住。一个人静一静。"

"偏院?"翠儿有些疑惑,"那里好久没人住了,又冷又…"

"不妨事。"苏眉强自镇定,但那不自觉轻颤的丰满酥胸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你…你不用跟着。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说着站起身,玉手下意识地抚平胸前的裙褶。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高耸的双峰,圆润挺翘的臀部,无一不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风情。

"可是夫人…"翠儿还要再劝。

"别说了。"苏眉转身背对着丫鬟,不让她看见自己潮红的俏脸,"你下去吧。"

等翠儿离开后,苏眉独自走到铜镜前。镜中的美人儿肌肤胜雪,风情万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贝齿紧咬红唇:

"夫君,原谅我…"她在心中默默说道,"这是为了你…不是为了别的…"

她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似乎是在说服自己。纤手颤抖着解开肩头的系带,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但随即又仿佛被自己的举动吓到,连忙重新系好。

"没什么关系"她喃喃自语,"反正也只是…只是拿封信罢了,对……我拿了就走!."

她那丰满柔美的娇躯在灯光下颤抖着,既像是害怕,又似是期待。终于,她咬了咬牙,拿起一件厚实的斗篷披在身上,婀娜的身姿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寒夜如墨,偏院的客房里一片死寂。高挑玲珑的苏眉裹着厚厚的斗篷蜷缩在床榻边,那张倾国倾城的玉靥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不时用那双纤细的玉手紧了紧斗篷,似乎想遮掩住那令无数男人心醉神迷的曼妙身姿。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窗棂吱呀作响。每一阵风声都让她那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不知是因为严寒,还是因为内心的惶恐。寒意从裙底悄悄往上爬,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修长的双腿。

突然,寂静被三声轻而有力的叩门声打破。苏眉娇躯一颤,盈盈一握的纤腰顿时绷紧。她强自镇定地站起身来,但那微微发抖的莲步却暴露了内心的忐忑。

房门被轻轻推开,夜风裹挟着杨怀德那张带着淫邪笑意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苏眉身上流连,即便是厚厚的斗篷也遮掩不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件本想遮丑的斗篷,反而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衬托得更加诱人。

"李夫人果然守信。"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挥了挥手。

两个面无表情的仆人抬着火盆无声地走进来,将它们安置在房间两侧。炽热的炭火很快驱散了寒意,将这间冷寂的客房渐渐熏染得暖意融融。橙红色的火光将苏眉那张清丽绝伦的玉靥映照得愈发妩媚动人。

仆人们无声地退了出去,房门被轻轻带上。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苏眉和杨怀德两人。火盆中的炭火毕剥作响,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交错晃动,仿佛在上演一场无声的哑剧。

渐渐升腾的暖意让苏眉紧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但随即又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娇躯又是一阵轻颤。她能感觉到杨怀德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游移,仿佛要将她层层裹住的衣裳都看穿。

"这么冷的天,"杨怀德踱到她面前,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扑在她如玉的俏脸上,"李夫人穿这么多,该多热啊。不如…"

苏眉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被床榻挡住。她那张清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微微发颤:"杨公子…信…"

房间里暖意渐浓,两个火盆将整间屋子渲染得仿佛一个温暖的囚笼。苏眉感到自己的脸颊和耳根开始发烫,体内也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她不知这燥热是因为室温,还是因为即将面临的…

斗篷下那具让无数男人垂涎的玲珑身段微微颤抖着,丰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贝齿轻咬红唇,眼波中闪过一丝惊惧与无助…

暖意融融的室内,杨怀德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封有些泛黄的信笺,在苏眉面前晃了晃。信封上那飘逸遒劲的字迹,赫然是李渊的手笔。

"夫君!"苏眉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急什么?"杨怀德轻笑着收回手,将信揣回怀中,"李夫人,这种事总要讲究个诚意不是?"

苏眉娇躯一颤,声音有些发抖:"杨公子是要…要如何?"

"夫人何必明知故问?"杨怀德舔了舔嘴角,一步步逼近。热气腾腾的火盆映照出他眼中的欲火,"想要这封信也不难,就看夫人愿不愿意…付出代价。"

苏眉那张清丽的俏脸顿时变得煞白,但随即又涌上一抹潮红。她垂下眼帘,纤手紧紧攒住斗篷。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声若蚊蝇:"杨公子…要妾身如何…展现诚意?"

杨怀德闻言大喜,一屁股坐进太师椅,将双腿大大分开。他拿出书信,轻轻放在裆部,眼中满是淫邪:"夫人若想要信,便自己来取。"

苏眉望着那放在杨怀德双腿之间的信件,娇躯微微发抖。那是夫君在狱中写给她的信,倾注了多少思念与关切?可是…可是要她…

暖意融融的室内,两个火盆将空气烤得干燥暧昧。苏眉闭目良久,终于睁开凄然的双眼,眼神坚定而哀伤。随后她慢慢走向太师椅,跪伏于杨怀德腿间,那张清丽的玉靥染上了一抹绯红。往日里高贵的镇西将军夫人,此刻却要在这纨绔子弟胯下承欢。

她青丝散乱,玉手微颤,俯首凑近那片腥臊之地。朱唇轻启,欲语还休:"公子…妾身愿意…愿意以口相侍…还请公子将信给妾身一观…"

"哈哈,堂堂李将军夫人也会说这等淫词艳语?"杨怀德得意地笑道,"不过光说可不够,你这张高贵的小嘴,要好好伺候爷才是。记住,只准用嘴。"

苏眉强忍羞耻,颤抖着凑近他的裆部。她那张素来只对丈夫绽放笑颜的俏脸,此刻却要为了取信而委身于此。火盆映照下,她用贝齿轻轻咬住丝绸裤带,纤纤玉指紧扣裙裾。那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杨怀德腿间,惹得他下身又是一阵胀大。

好不容易解开裤带,那根狰狞巨物登时弹出,"啪"地打在苏眉玉颊之上。她"呀"地一声惊呼,却不敢躲闪。腥膻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她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怯怯地伸出香舌。

"急什么?"杨怀德掏出那封泛黄的信笺,缓缓展开,"让我看看咱们镇西将军,在死牢里都写了些什么。"

烛光下,他故意放慢语速:"茫茫天地,囚笼黯然。思绪翻涌,泪湿衣襟。每于更深夜阑,遥望西天残月,不由忆起与卿对饮把盏时,那一轮皓月,是何等明净。今囹圄之中,唯望卿珍重,幸得卿贤淑贤良,一生足矣…"

一字一句,如刀般刺入苏眉心头。她眼角滚落晶莹泪珠,却不得不张开小嘴,含住那火热的龟头。她从未做过这等羞耻之事,只能生涩地用香舌轻轻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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