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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哥是军犬,3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6880 ℃

所以启明最优势的,就是忍耐力。

“比忍耐力?怎么比?”

“我们两人轮流用绳子缠对方身体吧,被绑了后就要立得稳,不能被对方绑得失去平衡倒下来。不然就算输。”

意思就是,在被一次又接着一次的束缚当中,保持身体稳定吧。

格雷恩揣着下巴思考着:“听起来会很麻烦。”

“不麻烦。”启明的回复既快速又没有语调起伏,“你先来绑我。我会让你看看这根本不算件麻烦事情。”

这当哥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拽起麻绳,给这位倔弟弟的腋窝到后背的区域缠上绳子,路过脖子后面的位置。绳子让启明不得不挺起胸膛,直直地屹立身躯。这也许也是当兵已久的格雷恩的私心:他希望弟弟能挺直腰杆做人。

但启明现在最直观的感受,还是脊骨微微收缩,肩膀往上耸的感觉,皮毛也因此变得很舒服:“那,到我了。”

这弟弟却没有当哥的那么实在。那两只狼爪子拽起根最粗的绳子,绕过哥哥的胯部,往上拎起来。

“喂,喂喂喂!你在做什么啊!”格雷恩很无语,凄厉地叫起来。更何况自己这鸡巴今晚可算是劳累过度,正麻着呢,这四弟怎么又整这出。

启明倒是淡定,像是经常这么做似的。“那当然是为了更好地锻炼。胯部和腰部多缠一缠,像是褌布一样,贴紧腹部核心,你能稳住重心。”

话是这么说的,但格雷恩表情还是十分不舒服。

“你等等。”格雷恩忽然说话,“你这样缠会让我衣服裤子变皱的。你等我一会儿。”他迅速往上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也轻车熟路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温热的犬兽人躯体。这俩犬科兄弟身材几乎相差无几,启明的更为年轻,黑狼皮肤更多的是一种黝黑而热血的感觉,而格雷恩已经摸爬滚打久了,坚硬的肌肉上难免出现了各种沧桑感,皮毛颇有一种来自荒野和战场的深沉划痕。格雷恩扭动腰身,伸展胳膊发出清脆的骨骼声音,他心里还是不想输给面前自己这弟弟:“好了,来吧。”

“嗯。”

启明动手并不含糊。格雷恩攥着拳头,低着脑袋,放松身躯,让自己弟弟给自己腰部缠了一圈的绳子,再连向胯部。麻绳穿过的时候,让自己蛋蛋也跟着摩擦了一下。“唔!”格雷恩低吼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格雷恩对自己这四弟倒是很放心,因为四弟是兄弟们当中最不会动歪脑筋的,活得十分纯粹,所以格雷恩就说,“我已经想好接下来要该怎么绑你了。你这个小坏狼。”

启明动手结束,轮到格雷恩动手了。

格雷恩这一下就认真起来了。他竟然用绳子把启明两个手腕别过去,绑住,让他那两个大胳膊的小臂并拢在屁股上后,然后手腕贴在尾巴上,直接让黑狼失去对双手的操控。

“……”

“嘿嘿嘿,你没想到吧。我看你怎么赢。”格雷恩坏笑道。现在这黑狼老弟已经被缚了双手,这下他应该没法绑自己了,游戏直接结束了。跟老哥斗,你还太嫩了。

“哥你绑完了吧?”“当然,你还想咋的?”“那就轮到我了。”“啊?”

没想到启明竟直接深蹲而下,低着头,用狼嘴拽起绳子,借助惯性一扬。

他居然用嘴巴代替了手?!

启明似乎预料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有应对手段。现在轮到他报复了,他用嘴的方式,直接给自己二哥的左腿绑住,往上提去。

“唔!!”

在这有些粗鲁的绑法中,格雷恩的左脚腕和大腿贴得很近。失去了一条腿站立,格雷恩身躯在左右摇晃当中,几乎要摔下来而输掉比赛了。好在格雷恩也是在部队里练过体能的,这种单脚支撑还能让自己坚持一段时间。

于是这犬兽人咬咬牙,微低的眉头里全是一个男子汉的隐忍和执念——

要赢,赢下这个弟弟,当哥的在部队经历那么久了,决不能在体育方面输给弟弟。

“好,现在到我了,小老弟。”

“……”

过去一段时间后,赛况依旧很焦灼。

这两名犬科兄弟,都几乎被绑得浑身动弹不得了。

启明是被迫蜷缩着双脚,整个人就一整个蹲姿,手又被反绑到身后,四五根绳子缠着胸口到臀部,奇怪的绷紧感让他身躯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但是他还在保持着微弱的身体平衡。如果他很容易向自己狼尾巴的方向摔到地板上去,后背一触地,他就要输了,所以他在艰难维持着平衡。

格雷恩也是很窘迫。他两条腿都是膝盖触地,小腿又被绑得和屁股亲密接触,所以现在只凭着十分憔悴虚弱地膝盖在支撑整个人的重量和平衡。双臂和胸口绑在一起,让格雷恩像是个祈祷的教徒一样,拘束着上半身,只要动一下膝盖就会钻磨得疼起来。他必须要忍住,忍住。

“……”

“……”

这俩兄弟把彼此逼迫得面红耳赤。黑狼面容发紫,豆大的汗滴出现在他金纹上,体毛渗透着无尽的瘙痒,可他无法用任何的方法去挠。德牧面庞滚烫,憋了一口恶狠狠的气在咽喉里难以呼出,他一边忍耐酸麻,一边无可奈何地感受自己脖颈肿胀发烫。

后来,他们都几乎到达了体能极限,于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用呼喊的方式排解自己体内的压力。

“呃啊啊啊啊啊啊!”黑狼率先狼啸了起来,宛如月下嚎叫,指望着自己能清空这一身的疲惫。

格雷恩不甘示弱:“唔唔呃呃呃呃呃呃——”他作为犬兽人本能地吠叫。很舒爽。现在四肢仿佛都暂时忘却了酸软的痛苦,能舒展的皮毛尽可能舒展,放松压力。

黑狼眼见要输,他绝不妥协,于是也跟着吼起来。这边吼起来那边吼,那边吼起来这边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们两个!”“烦不烦啊啊啊!”

大门被踹开吼,两个爬行类,不是,是一白蜥蜴一红龙走了进来。他们忍无可忍,这俩幼稚鬼的吠叫实实在在地干扰到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必须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这俩犬科闭嘴。

大哥邦加的指令又快又及时:“喂,三弟,你把你那胡闹的二哥拽走。我来处理启明。”作为老大的邦加手段精明又干练,面对这个被缚成球的憨傻四弟,他直接打开最上面柜子,拿出了高价买来的“自动挠痒仪器”,专治不服的黑狼。

邦加把启明拽上床铺去——这一捆肉体还挺沉,拽起来感觉里面包裹的肌肉紧绷绷的。

这狼见大事不妙,还想“嗷”叫,求大哥放自己一马,结果大哥完全不给他机会,就地塞了一节麻绳进他嘴里,憋着,这是大晚上扰民的惩罚。

待邦加放倒了绑成一团的弟弟,让其被迫露出平坦的两只狼脚——黑乎乎的,但是因为经常流汗,肉垫光洁如新。位置正好,就开启自动挠痒器,旋转轴承与机械臂,让装配的羽毛反复、来回、高频率地刷起启明的脚板底。

“呜呜呜呜呜呜——”

黑狼嘴巴被严实地塞住了,他的脸憋屈、难受、求怜的样子得和刚才冰冷凛冽的硬汉形象判若两人。他浑身躯体在绳子束缚下完全没法伸展,被这样强行刺激下,他挪开不了半步,只能任凭仪器在自己脚板底疯狂刮擦。

好痒……痒得要疯了。仪器让羽毛扫过自己肉垫和脚掌上短短的毛发,这仪器是有点穿透性在的,能精准刺激着脚板底茧子下那层非常敏感的软肉。那感觉,像是用小木签来回抠挖自己的脚面,钻到即将发疼之前快速移开,刹那中止,转化作深深的痒意,然后周而复始地又开始抠挖……如此来进行调戏黑狼兽人脚板脆弱的神经。

刮动的时候还连动着全部脚板的短狼毛,让瘙痒感快速蔓延,以至于数秒之内就令整个脚板完全陷入了瘫痪的疯狂状态。

“唔、唔!呜呜!呜呜呜!”

邦加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看着满脸憔悴又虚弱的黑狼老弟,甚至还在呜呜低语,抽动着自己胸腔的肌肉而啜泣的时候,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自己又成功地把不懂事的小孩治理得服服帖帖了,自己果然是个称职的好哥哥。他说:“呵呵,给你五分钟反思时间,我回房去了。”

然后甩手而去,留下房间里一个嗷呜嗷呜低吼的可怜弟弟。

另外一边,阿杰确实很尽心尽责地把自己二哥拖到房间里去了。自己二哥体重又很敦实,肌肉硬度十足,他得双手用力才能勉强把这绳子缠得紧紧的德牧兽人拖进属于他的房间。

很明显,格雷恩还在怄气。他那嘴巴露出锋利的犬齿,发出自己最大能发出的声音“让我回去!我要赢了他!”他口齿颤抖,眼眸闪烁着火光。很明显,这个死要面子的哥哥一定要在自己擅长的方面赢过弟弟,他不想被比下来,这事关自己“最全能军犬”的头衔。

于是他身体就一直在绳缚的状态当中挣扎,抽动,被勒得紧紧的肱三头肌和臀肌,都在爆发着可怕的力量,像是被暂时强行按住的失控护卫犬,透露着极度的危险。

这就让三弟犯难了,三弟就一个走文艺路线的兽人,万一哥哥在眼前“犯病”,真疯起来自己还真的不能把他拦住。

现在阿杰要做的,只能蹲下来,强行抚慰自己的疯狗哥哥。“唉,老哥哟,才一会儿没见你咋又和四弟较真起来了?”

“嗷嗷嗷嗷嗷——”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犬兽人居然还在绷紧自己的膝盖,强行让自己遵守着和启明比试的游戏规则,尽可能不让自己身躯倒下来。他真的太老实了,以至于阿杰这样强行把他拽回房间的行为是对其男儿契约精神的一种挑战,是让自己荣誉扫地的行为!于是开始用怨毒的颜色注视他!

唉,没办法了。二哥对不起哈。

说时迟那时快,红龙用胳膊勒住德牧的脖颈,另一条手臂则狠狠压迫他的腹部,让他身体的不适感顿时出现,直至超过他正在爆发的情绪,以此来让他冷静下来。

“呼——呃啊啊——呃啊啊——”

德牧上气不接下气,他虽然还是一腔怒火得龇牙咧嘴,但是他脸上的凶恶少了几分。他在弟弟勒紧之下,咽喉与胸腔开始有些难受了。在两条绑在胸隙和下胸的绳子当中,结实的胸脯在这束缚的狭窄缝隙里艰难呼吸,面颊一下子就变得虚弱下来。他的目光很浑浊,孱弱地盯着面前。

红龙摇头叹气。他很清楚二哥一直以来被当成“道具”在培养,他在部队里的功能只有训练、作战、演习等等。所以二哥偶尔不自控地陷入这种一根筋的神经质状态是正常的。所以,红龙想让二哥缓解过来,就不能用常规的办法。得好好想想,让这头“疯狗”冷静一点。

另一边。

大哥邦加已经回到房间里去了。他将自己的神色匆忙隐藏得很好。他现在终于有空拆开自己带给自己的圣诞礼物了。他拆开丝带,剪开透明胶,将箱子打开,很快,他将里面黑胶连体服拿了出来——

材质上乘,质感柔韧,软硬兼具,特别是他为了适应自己身上的软刺与长尾而特别定制的。他现在摸着黑胶表面上那些软刺,硬实的乳胶以一种恰到好处地反弹来让自己的手指享受着柔软的力度。太期待了,立马穿上试试。

邦加快速让自己身体脱光光,甚至连一条内裤都不给自己留下。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体触觉来享受全身的焕然一新。他挽起紧身衣的靴部,让自己的脚伸进去。他的脚面立刻获得了一种踩屎感的怪异但舒服的感觉。他第一刻感受到了这乳胶工艺的优异。乳胶翻卷套入他的脚踝、小腿、膝盖,让自己的腿部一点一点陷入被包裹的感觉当中。像是被养生浴的软泥吸附着下肢一样,自己的鳞片快速的陶醉其中,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接下来就是要将自己巨大的蜥蜴尾巴塞进去了。“呼,有点紧……”他感叹了一句。然后抱起自己粗大的尾根,让尾尖钻入套子的深处,然后一整条尾巴灵活地撑满了这层乳胶当中。

他感受到自己尾巴在几乎合乎尺寸的软壳中得到满足的感觉,是的,尾巴上每一寸弯曲的幅度都被巧妙的设计所照顾到了。他只能用“饱满”来形容现在被紧紧包裹的尾部。他轻轻扭扭屁股,晃动自己的尾巴,那乳胶与身体鳞片细微的摩擦,仿佛敏感带被湍急的溪流冲击一样,小力地滋润和刺激着他的肉体,让他感到绝佳又自然的体验。

“哦哦哦……舒服!”

他现在只穿了一半而已,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双臂也套进乳胶当中,拉拉链到脖子的部位,收紧……

他静静地呼吸着,感受着乳胶对他胸脯起伏的吸收。现在,他仿佛被伟大的自然力量托住自己的胸肌,柔柔地按摩着胸口一样。自己呼吸得越用力,那乳胶延展与反弹的力道也更加强烈,这真是太享受了。

他站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这是全新的自己了。曾经自己被白色鳞片覆盖全身,软刺让自己所有的衣服穿搭都有些犯难。可是现在,漆黑的乳胶包容着他,从脖颈到脚板底都异常合适地收束起来了。他看着自己圆润的脚趾,被乳胶线条衬托着膨胀的三头肌,平滑又散发暧昧的泄殖腔部……

他没能忍住地,用自己此刻同样很光滑的手掌触摸自己的腹部,然后慢慢往下滑。触感十分陌生,但带来的震撼却十分巨大。乳胶向身体传递的痒意几乎被放大了似的,仿佛有细密而分散的力量在渗透体表的鳞片当中,就像暖风一样,拂过肌体,惹得让人瘙痒无比。他很快就陶醉在自己对自己的触摸上了,一次一次地刺激自己,一会儿他的脸颊便陷入潮红当中。

作为大哥,自己这样隐蔽的小爱好让他难以启齿,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身体被一种完美的材质紧紧包裹让他感到幸福,仿佛清除掉了事业上和家庭上的各种压力。

回到刚才的房间。

格雷恩终于稍微安定下来了,脑袋歪着右边肩膀上,嘴巴也是歪的,龇着牙发出热气,像是在威胁人。于是阿杰可不敢松开自己这位哥哥的绳子。

还能怎么办,就那么办了。

“二哥?”

格雷恩完全没有说话。他的耳朵动都没动。他整张脸仿佛视死如归一般——从雄性之间的格斗较量中脱赛依旧让他感到不齿,他现在必须要回去,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

是……

“军犬。格雷恩!”

“……!”

阿杰忍无可忍地,还是说了那句针对二哥的必杀技了。

果然是有点用处的,格雷恩的眼睛忽然就直了。他一瞬间的慌张、苍白。他很想要举起手敬礼,可怎奈何他仍然在被绳子绑紧的状态,双臂交叠在胸脯上,动弹不得。

他耳朵终于动了动,德牧耳内雪白色的细毛伸展着,像是他在随时做好准备接受新的命令一样。

“军犬啊……”阿杰一边得装着粗嗓子模仿长官一般严苛又毫无情绪的声音,一边大脑急速飞转来想对策,“我、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回长官!我方才在和弟弟比试耐力!胜利已是触手可及!请长官不必担心!”

唉,这个蠢二哥,死要面子到魔怔了。

红龙说:“好,你的努力我完全看在眼里,确实该是个男子汉所为!值得奖励!”

奖励?

阿杰有些后悔说这两个字了。

“奖励?长官,请明示!是什么奖励?!”

“是……”阿杰抓着脑壳,胡思乱想,心想着二哥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啊,没办法了,就,按照委托人给的题材来好了。于是赶稿达人阿杰打开了自己藏在口袋里的备忘录,念着上面的内容,“训狗……犬化……摸头……呃……”慢着,不太对,委托人这关键词,放在现实里不太好吧?!

“训狗?奴化?摸头……”

没想到格雷恩那灵敏的耳朵接收了最完全的信息,甚至还重复念了一遍!

格雷恩在消化着接收的讯息,那狗狗嘴巴很艰难地一张一合,肉眼可见地他想要用手指挠挠脑袋,可是被绑着无法挠到。

果然,这些关键词都太超纲了!根本不会出现在部队生活里面的吧!完了,要暴露了!

“长官……”格雷恩有些呆滞的说了这些话,“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从来没有奖励过我‘摸头’。”

“?”

这……

阿杰亲眼看着自己的二哥身体发软,他那绑住他的绳子几乎失去了韧劲,让他瘫在房间的地板上。以往的二哥,在部队里就像是一个扭紧发条不断运作的士兵玩偶,连自主的休息都不被轻易允许,现在他终于回家休息了,但这根弦一直放不下,这不,跟启明稍微较量一下就又把它给激活了,又陷入一种狂热的状态。所以,他需要真正的休息。

摸头是吧?可以的。

“是的,我没说错,士兵,我可以奖励你休息,一次舒服的休息。”

阿杰说完后,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二哥的头。

就在这个瞬间,他看到自己二哥应激了一下,仿佛是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他的耳朵变软了,有意让出了一个足够平坦的平面,足以让整只手掌去安放:主动让长官的手触摸自己。

阿杰摸到了很干爽很软和的发丝,还有犬科特有的顺滑的头皮。当然,阿杰小时候也是摸过二哥脑袋的,但是当时并没有现在这种感觉。现在他感觉自己二哥个子变高了,脑袋也变得更宽更成熟了,现在的犬兽人脑袋少了青春年少的那种柔软。部队的生活确实辛苦呢,他是吃了不少的苦,让自己成长成这个样子。

“……唔。”估计是格雷恩骨子里作为一头犬类,很久没有这样感受到脑袋被抚摸的快感了,于是他叫唤了一声。没有任何肃穆,没有任何正规,甚至是一名士兵不该发出的声音——但是,他就这样轻轻地叫唤。

阿杰继续说:“我已经让你休息了,你再紧张、再应激,我会把这当成违抗我的命令。所以,将身体放松。”

“遵命,长官……”

这名士兵深呼吸着,虽然胸口被绑得严严实实,但仍旧乖乖照做深呼吸。

阿杰已经可以慢慢解开这大家伙的绳子了,松开他的胳膊,松开他的肩膀与胸脯,然后从胯部扯走最后一根绳子。最后就是他锁骨上的……

但是,格雷恩忽然拉住阿杰的手。阿杰惊吓了一下,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请留下,这根绳子,长官——这是您刚才答应我的——”

“行……我准许了。”于是阿杰松开了那根绳子,让锁骨那根玩意继续缠着他,正巧绑着他的脖颈。阿杰一扯,二哥就抬起头来,瞧着天花板。

【训狗、犬化】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红龙兽人以为和之前一样和二哥开开玩笑而已,现在怎么真给自己训上了?

“二哥,呸,……士兵格雷恩!”

“在!”

“坐下。”

他立刻将疼得不行的膝盖弯曲好,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后背顺从得往下缩,两只手掌轻轻按放在双脚之间的空隙上。这坐犬式的姿势对他而言确实不是难事,但在弟弟看到哥哥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忽然心跳变快。从来没有把自己亲哥像是狗一样训,呼,莫名其妙有些爽呢。

然后格雷恩表情也和平常那样,但似乎放松了不少。看来他确实神经在慢慢变得松弛,这个计划是奏效的。

于是这位弟弟继续揉起哥哥的狗头。

天呐,这个时候格雷恩彻底陶醉起来。他整个脑袋缩在阿杰的手掌当中,用自己侧脸的犬毛剐蹭阿杰的手腕,鼻子一个劲地吸取阿杰手指的味道,他仿佛在嗅的是自己长官手上拿特有的皮手套的味道,还有那烈日晒出来的雄性皮肤味道。当然,他其实也不怎么在乎这种细节,因为他太享受自己这种被长官承认、被人喜欢的感觉了。

所以格雷恩几乎是不想要这种感觉离开,于是他发出了狗狗才会发出的微弱气音。“长官?”

“……?”

“感谢您的认可。我会更加努力训练的。长官……”

他直接投入了阿杰的怀抱里面,用整个上半身的犬毛去蹭长官的衣服,狗鼻子把全身的味道都给记住了个遍,生怕失去对长官的辨识度……

而且他的行为十分冲动,整个体质过硬体型庞大的大老爷们直接钻过来,行动还很迅捷,几乎把阿杰给扑倒了。那么大一条人形犬这样扑过来,谁顶得住啊。阿杰心想,这样不行,得再想想办法约束二哥。

“士兵!你越界了!”

“嘶——”格雷恩果然立马刹车,回归到原本的坐姿去。

“……”阿杰思考了一下,“只要你足够乖巧,足够服从,你会获得更多来自于我的奖励。”

“好、好的!”

犬兽人流着口水,舌头伸得很长,他想带回自己的哈喇子,但似乎有些困难。他的喜悦已经无法控制,黑乎乎的德牧脸颊上,青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

看着自己二哥可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想要挼他的冲动了。于是阿杰直接化被动为主动,抬起他的下巴,揉动他那厚实的喉结——

这是阿杰看着哥哥们变化得最大的地方。喉结越生长越明显,声音也越来越粗,摸着这里,像是摸到了哥哥从年轻到成熟所经历的一切。摸得很舒服,软软的凸起让他想起了包在二哥内裤里的生殖器,也是一样凸凸的,而且也代表着雄性的特征,此间的意味让人着迷。

二哥也确实变乖巧了,以往他肯定会骂弟弟“臭小子”“混蛋”之类的。可是这次没有。他依旧是乖乖坐着。

那岂不是可以做些更大胆的事情?

阿杰眨了眨眼睛,伸出手去,将他的内裤慢慢脱下来——

二哥的屁股……嘶,狗尾巴甩来甩去的,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二哥的屁眼原来长这样,皱巴巴的,有点发黑,真让人想要插点什么东西进去。于是阿杰立马就动手了,拿着床边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些小玩意来。

“唔、唔唔……”很快,格雷恩发出了一些很为难的声音。但是他答应了长官要乖巧,所以必须要保持足够的安静。屁股好像进入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似乎是长条的东西。让他夹着,呜呜,很爽,很舒服……这也是长官的奖励吗?啊有点疼——

肛门的疼痛让格雷恩一下子抱紧了长官的胳膊。

“别动,士兵,我在更换你的牵绳。你是优秀的军犬,你适合最新款式的绳子。今天,你必须要四脚爬行,不然会让绳子不好看的,知道吗?”

格雷恩听后反倒不感到冒犯,甚至会觉得这是表扬和授勋!“好,谢谢长官。”

“很好。”

阿杰心里面狂笑,自己的恶作剧已经完成了,不知道二哥恢复状态后看到自己被整蛊成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阿杰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大哥邦加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出现有人光着脚丫子奔跑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阿杰心想有些古怪,于是丢着二哥在这里自己出去看看。

好家伙,阿杰看到大哥现在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大哥你?……”

邦加浑身穿着漆黑一片的乳胶,而乳胶恰巧地把脖子以下的身体都包裹住了,整个身躯变得厚实了一大层。尤其是那黝黑光亮的大尾巴,看着似乎更加肥硕了。不过,邦加大哥好像在急急忙忙地回到启明的屋里,像是遗忘了什么事。

果然,是邦加忘记把折磨启明的脚部挠痒机给关闭掉了,搞得过去那么久了,他才回来急急忙忙地补救。现在可算是解开了折磨启明的东西。

那头在床铺上被缚得很久,以至痒不欲生的黑狼终于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噩梦。

阿杰凑过去,也帮启明解开身上的绳子。诶哟哟,这绳子绑得可真不留情面呐,瞧瞧这把手臂反绑得,整条胳膊的狼毛都反卷了起来,勒痕深得都快足以破了这层狼皮了。

不过这不是主要的,而是启明现在泪眼汪汪,金灿灿又好看的兽瞳现在像是泡在水里的枣子一样,面颊的狼毛憔悴,泪痕穿过他眼角的金纹,咧笑的狼嘴看着无害且让人心怜。是的,咧笑,意味着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被挠痒惩罚到现在一个小时了,一直在大笑、苦笑,以至到现在欲哭无泪的笑……笑得都快没气了,现在才被人发现。

“老弟……你先躺下来。”邦加想让启明好好躺平下来时,怎奈何现在邦加浑身套着一身黑胶,黑胶覆盖的手指格外的柔软,正巧在接触启明的后颈和膝盖,那个瞬间好像是触及了启明血管中的动脉,启明那从脚到头十分麻木的几节身躯忽然抽动起来,像是忽然又被刺激了一下,身体被折磨得失常了一样。“啊啊啊啊啊——”

他就这样高昂地嘶吼了几秒钟,直到声音发软,变为“唔嗷嗷……”的哀怜的狼吠。

半秒后,他鼓胀的狼兽人肉棒射出了一点奶白色的液体。黑狼剧烈的身体反应让自己也羞愧难当,引以为豪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本领现在却一无是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酥麻的阳具飞快射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自己平整结实的小腹上。

“大、大哥啊……”启明虚弱地说,他的狼嘴像是触了电一样,说话时已经收不回自己舌头到嘴巴里去了,“你不是,说好,五分钟后,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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