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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肉勇者被鸡奸后会成为拳奴吗(下),1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9380 ℃

八、入穴

黏液泛起了涟漪,开始带着阿翔前移。还沉浸在“被玩屁股就流出种浆”的困惑之中的阿翔看了好一会在明白自己在往哪个方向移动:阳太的少年鸡巴还直挺挺地指着前方,要是继续移动,那它对准的就是——

阿翔心中一阵惊慌:被手指捅进肛门里面是一回事,被鸡巴捅进肛门则是另一回事了!何况这根鸡巴还是自己的后辈!

阳太也是在黏液开始移动之后才醒悟过来“试试”是什么内容。太荒谬了……鸡巴不是只能用来给女生播种吗,怎么可以放到男人的肛门里面……但……还是好想试试啊……将我的鸡巴……放到壮硕的阿翔前辈的后穴里……

“各怀鬼胎”的两人似乎都忘了去挣扎,只是睁眼看着,喘着粗气。

很快,少年那粉红色、长椭圆形的龟头就顶住了筋肉青年沾了黏液但尚且紧闭的菊穴。

啊……好紧……松开了……进去了!阳太的鸡巴只受到了一点点阻力,便缓慢地长驱直入。

阿翔还是难以置信自己在跟后辈做这种事情。

比两根手指粗多了……好胀……我……竟然……让阳太插进来了……插进了我的后穴……不对,男人都是要插女人的,怎么可以去让另外一个男人插进来……

插进来的阳太忽然想到,阿翔前辈这么厉害,肯定有很多女生幻想着让他来“播种”吧……我又给前辈播种……前辈这么壮……还不是张着腿让我插了进去……像给女人一样……

似乎为了提醒阿翔已经失去了男性尊严,黏液又开始折腾他的奶头。

啊……奶头又被吸住了……会不会越来越大……变不回去……不要吸了……我是男人……我没有奶……啊……好爽……阳太……阳太你顶到那里了……

不知何时,黏液全面放开了对阳太的钳制,但阳太完全生不出逃离的心思,而是按照雄性本能,抱住偶像前辈的腰,开始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抽插,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前辈的奶头看上去也好香……阳太也没发现堵住自己嘴巴的黏液也消失了,自然地一口咬住了前辈大胸肌上的小肉柱。

“唔……”阿翔爽得胸膛一挺,似乎是要将奶头往阳太的嘴里送。

前辈里面……好紧……好暖……还有一圈圈的肉……套着我的鸡巴……啊啊啊受不了了!

尽管受过黏液的“训练”,但“插入健壮前辈的后穴”这种事情对于第二次尝试插入式玩法的少年而言还是过于刺激,没一会阳太就觉得快感达到了顶峰——

腰部一挺,少年刹住了抽插的动作。阿翔马上领悟到这是什么:阳太……把他的种浆……射到我里面了?阳太给我……播种了?

阿翔感觉脑子里有根看不见的弦崩断了,眼前一白——

在前辈的肛门里喷射种浆的同时,阳太看到,前辈的两颗巨卵往上一提,那根大鸡巴往上一跳,便将一大泡白浊直接喷到了前辈自己脸上!

噗噗噗!头顶、眼睛、鼻子!

噗噗噗!嘴巴、下巴、喉结!

噗噗噗!壮硕的胸肌和深邃的中缝!

噗噗噗!线条深刻的腹肌!

阳太第一次目睹别人射精就是这么一头筋肉种马的大爆发:白色浆液一发接一发,噼里啪啦地落在脸上、身体上,浓稠的质地一看就是蕴含着满满的生命精华,本应射在女人的阴穴里创造生命,现在却只能缓缓地沿着肌肉线条流下来。

我……我把前辈的种浆都操出来了……阳太的震撼化作了欲望,让射过之后的少年鸡巴仍硬邦邦地杵在筋肉前辈的小穴里。

被自己的浓厚种浆糊了一脸是阿翔没设想过的展开。他很想用手抹一把脸,但发现双手仍被吊着,只好小心地喘着粗气,避免把种浆吸进鼻孔里。

目不能视的阿翔突然感觉到另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是那个黏液人?他想,这里也没别人了……但它要干什么?

黏液人形马上就用行动告诉了阿翔——只见在紧紧吸附着少年鸡巴的小穴旁边,一根与少年鸡巴一摸一样、但却是由紫色黏液构成的鸡巴凑了上来。

阳太看不清楚黏液人形的动作,但从它的站位和鸡巴根部的触感有了自己的结论。

阳太的心开始狂跳。

不是吧……要在前辈的小穴里面再塞进一根?那里这么紧,真的可以吗?但,好想试试啊……

阿翔也猜到了黏液人形要做什么,而且并不期待。

再来一根……怎么可能……我是勇者……我不是种壶……

然而,目前的境况也没有阿翔抗拒的余地。

一根布满黏液的紫色半透明鸡巴,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从阳太的鸡巴旁边推了进去。

进来了!阿翔和阳太同时冒出一个念头,但前者的反应是惊恐,后者的反应是惊喜。

跟阳太这种只会猛冲猛撞的愣头青不同,黏液人形就像一个操弄肉穴的老手,慢慢推到底、再往外一抽,快要整根拔出来的时候猛地直捅进去。

阳太一开始没有动作,但也没软下来。硬邦邦的少年鸡巴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复制品的动作,像上课一样汲取着新知识。

少年学东西就是快。阳太很快就掌握了不少技巧,并且在筋肉前辈的肉穴里实践起来。

虽说阳太的鸡巴并不是粗大的类型,但两根一起挤进来还是让阿翔觉得后穴酸胀不已。然而奇怪的是,这种类型的入侵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而是……好像……又激起了新一轮快感?

在筋肉前辈的紧致肉穴里,两根少年鸡巴时而同步顶入,时而前后交替。被种浆糊住眼睛的阿翔只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被两根鸡巴顶得上下起伏,难辨方向。

阳太顶着前辈那根不断跳动、拍击着漂亮腹肌的大肉棒,鬼使神差一般伸手过去,用掌心罩住了硕大的龟头,开始轻轻摩挲。

新的刺激让阿翔龟头的酸胀感一下拉到极点!

“唔——”阿翔隔着堵嘴的黏液发出一声长啸,喷薄而出的种浆直接将阳太的手顶开,射到半空。

阿翔一声接一声叫着,阳太也留意到了前辈这次喷出来的东西有点不一样——前面四五股还是浓稠的白浆,后面怎么看着有点黄、有点稀?

难道……是尿?

前辈被我……操到失禁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阳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喷出了半天之内的第三次高潮。

然后他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九、回归

“阳太!阳太!”肩膀被大力摇晃,阳太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浓眉大眼的脸——是阿翔前辈!

阳太猛地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身处在某个昏暗的洞窟里,紫色幽光弥散在温暖潮湿而略带甜味的空气中。

细看之下,紫光来自洞窟中四处分布的某种发光植物,微弱但稳定,看着让人感到宁静。

阳太看看自己身上,没有伤痕,衣服、防具一件没少,石斧也放在了自己手边。

“我……这是……”他摇了摇脑袋,想起了自己是为了成年仪式追逐魔物,进了这个山洞,却找不到出去的路,然后就……好像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是这里的植物有毒吗?

“大家说你失踪了,我就马上来找你,”耳边响起了阿翔前辈温柔的声音。

阳太心头一暖,大声说道:“谢谢前辈!前辈最好了!”

阿翔前辈笑了,把石斧塞到阳太的手上,说:“来,我们回去吧。”

“嗯!”阳太答道。这时,他才发现,阿翔前辈似乎……穿得很少?除了毛皮护腕和护踝以及一双草鞋以外,仅有的蔽体事物就是用一根绳子系在胯间的三角形小布片。

啊,那一定是勇者才能穿着的“森之幻影”!前辈一年前就被晋升为勇者了,但很少看他穿这个装备,这次为了找我还穿上了。阳太心中既有暖意也有得意。

一个高大、一个矮小的身影并肩往外走去。

而在阳太没留意到的角度,阿翔前辈伸手到背后,偷偷地调整了一下“森之幻影”卡在股缝当中的那根带子……

怎么……痒痒的……

回到村子之后,迎接阳太的是来自小伙伴的关心和安慰,迎接阿翔的,却是麻烦。

安顿好阳太后,阿翔马不停蹄地去找自己的上级、兼任学园“校长”的首席勇者报告。

准备开口讲述营救经过的时候,阿翔才发现,自己完全记不清进山洞之后发生的事情,只有各种模模糊糊、令人目眩的紫色影子,清醒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旁边是昏迷的阳太,还有严重损坏的巨刀。

支支吾吾的讲述让首席勇者越听越恼火,而同在现场的副主祭更是添了一勺油——副主祭突然发现,阿翔身上的“森之幻影”几乎完全失去的加护能力!这种勇者专属装备发明以来可从没有过这种事情!

副主祭当即让阿翔把“森之幻影”脱下来,自顾自地仔细检查。然而,装备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有几丝像是植物汁液挥发之后留下来的紫色水渍,还有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

被晾在一边的阿翔双手捂着下体,看着副主祭来回翻看刚才还包裹着自己生殖器的小布片,还凑到鼻子上闻一闻,不由得想起了噩梦一般的勇者晋升仪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首席沉着脸看着副主祭的操作,没有发话。

毫无发现的副主祭将阿翔的“森之幻影”收起,表示要进一步调查,就匆匆离去了。

目送副主祭离去,首席回头就看到红着脸、呆头呆脑的筋肉青年,气不打一出来:“滚!”

阿翔赶紧溜出来。凉风一吹,他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毛皮护腕护踝,就只有一双草鞋了;手还无意识地捂着下体,硕大滚圆的屁股却是完全暴露在外。

以几乎全裸的姿态出现在村子的公共区域,这种暴露体验对穿着风格保守的阿翔来说冲击力太大,一时间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我……光着身子站在了村子的大路上?有人经过就能看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对了!附近就是勇者训练场,我在更衣间留下了换洗的衣物!

这时,大路的尽头传来了“咔啦咔啦”的轮子滚动,还有豪放的歌声。

来人了!阿翔慌张地四处张望,然后纵身一跃,扑进了道旁的小树林。然而这种小树林对阿翔的体型来说显然是过于低矮了,所以他只能以青蛙的姿势匍匐在地。

这个姿势下,阿翔清晰地感受到草叶刮擦着自己硕大突出的奶头和肥厚粗壮的肉棒,好像还有一根顽皮的小草正在用尖尖若有若无地逗弄着他的马眼。

好痒……啊……但不能动……这样被看到就惨了……

幸运的是,推车人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并没有发现路边树丛的潜伏。

“咔啦咔啦”的轮子滚动还没完全消失,阿翔就已经忍不住浑身的瘙痒,一下跳了起来。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战斗都要狼狈,不仅失去了唯一具有蔽体意义的“森之幻影”、随时可能被熟悉的人看到自己的裸体,还整得下巴、胸膛、膝盖和裆部到处都是泥巴和草叶。

更严重的问题是,在草叶的刮擦刺激下,自己竟然起了反应!

粗壮的两腿间,肥厚的肉棒还沉甸甸地垂着,但明显能看出充血了不少;疲软状态下被包裹到只露出马眼的龟头已经露出了半个,顶端还冒出了一颗露珠一般的透明黏液。

这是什么?跟种浆的颜色也不一样啊……阿翔之前从没发现自己那里除了尿液和种浆之外还会流这么一种东西,但现在也不是探究的时候了,得尽快赶去勇者训练场!

树林里还有不少长草,阿翔不得不用一只手去拨开,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捂住裆部。像是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既然现在没人,为什么还要捂住呢?

他停下脚步,放开了手,姿态有些郑重——在户外裸体,对于平日连上衣都不舍得脱的他,是全新的一种人生体验。

啊,原来,在草地上、树丛中一丝不挂是这种体验……用每一寸皮肤去感受着空气的流动,阿翔禁不住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

嗯,这身腱子肉可真不错,在村子里也算可以了,所以为什么老是要藏着掖着呢,就应该让那些小孩儿甚至其他的战士、勇者好好看看……啊,阳根还没完全软下去,是因为自由自在而感到兴奋吗……话说我也没看过其他人的,不知道我这算大还是小……

微风拂过,凉意让阿翔打了个激灵:啊,差点耽误了!他马上朝勇者训练营的方向跑去。

穿过小树林去训练营的距离很短,阿翔很快就看到了树林外的亮光,这也让他的羞耻心重新泛起,再次下意识地捂住了裆部。

从侧门进去,马上就到更衣间了!马上就——

十、早漏

更衣间门口,光着屁股捂着裆的阿翔愣住了,里面的三个人也愣住了。其中两个高大壮实,身材与阿翔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且光着上身、只穿短裤,是阿翔的同僚;另一个身高与他们相仿,但远没有他们壮实,而且肤色偏白,短袖短裤,是村子的一位防具工匠。

同僚显然没料到,平时连上衣都不舍得脱的阿翔竟然光着屁股还满身污垢地出现在更衣间门口,不过脱光光在勇者训练营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至少还有集体冲澡,所以他们很快就迎了上来,开始询问对阳太的营救任务。

阿翔平时在集体洗澡的时候都尽量背着人快快洗完快快穿上衣服,现在突然光着身子、被两个只穿着短裤的同僚“包围”着,让他涨红了脸。

听着阿翔结结巴巴地讲述这次糊里糊涂的任务还有首席勇者的怒火,两位同僚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时,防具工匠抛出了关键问题:“阿翔勇者,你的‘森之幻影’呢?”

这个问题让两位同僚的目光都投向了阿翔的胯下,搞得他更不好意思了:“呃……副主祭发现它……好像出了点问题……拿走了……”

“所以你刚就这么过来的?”

“嗯……我就想来换衣服……”

“啊!我正好设计了一件新防具,要不你帮忙穿一下吧!”说着就要往里面走,然后又停住了脚步:“你怎么搞得那么脏?要不还是擦擦吧!”

两位同僚重新坐回长凳上,继续保养装备的工作;阿翔则是跟着防具工匠,来到挂毛巾的地方。

阿翔本想自己动手,结果防具工匠比他更早一步,抽出一条毛巾,熟练地往阿翔的身上擦。

要在平日,阿翔肯定会立马从防具工匠手里接过毛巾,然后躲到角落里背着大家擦干。但此时此刻,他又想起了在小树林里浮起的念头,于是没有阻止防具工匠的动作。

又犹豫了一下,他放开了捂裆的手。

半充血的大肉棒没有了束缚,直接就往防具工匠的裆部一弹。

两人同时愣住了。

最后还是防具工匠先反应过来:“嘿嘿,想女人了吧。”

这句话就像在阿翔脑海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唤起了一连串模模糊糊的感官记忆:紧窄的空间、软滑的触感,一圈圈肉对茎身的套弄,一个个颗粒对龟头的刺激……

这时,胸口的酥麻将他从昏乱的思绪中唤起。只见防具工匠正在用毛巾用力擦拭他的胸膛,没有用力的发达胸肌随之弹跳,而且毛巾和手指、手腕总会碰到那两粒肉感大奶头,每碰一下就是一波触电般的感觉。阿翔的呼吸愈发粗重。

马眼一阵酥痒。阿翔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大肉棒有开始渗出那种透明黏液,还沾到了防具工匠的裤裆部位。阿翔的脸顿时红到快要滴血,但防具工匠似乎没有察觉。

擦干净上半身之后,防具工匠开始帮阿翔擦拭大腿,再蹲下擦拭小腿。工匠蹲下的时候,阿翔还心虚地看了两个同僚一眼,幸好,他们还在专心处理自己的装备,没有留意到往日连衣服都不爱脱的战友正光着身子、晃着一根勃起的大肉棒。

擦完了其他能擦的地方,终于轮到那里了。尽管防具工匠装作若无其事,但阿翔留意到他的耳尖已经红了。不过,他很快就没法留意别人了:第一次让别的男人碰到自己的阳根,给他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快感。

啊……跟刚才回忆到的感觉不同,更有力量……我竟然让另一个男人碰了……啊……那里……

防具工匠格外仔细地擦拭着柔嫩的冠状沟和系带,甚至没留意到阿翔半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呻吟……

忍住……忍住……不行了……我要跟他说……

“我——啊——”阿翔正要提醒防具工匠,结果肉棒却先行一步,开始喷发!

防具工匠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想到旁边还有别人,赶紧用毛巾裹住阿翔的龟头。

龟头被摩擦,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阿翔全身肌肉紧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几个呼吸之后,毛巾已经无法再吸收体液,一滴滴的浊白开始从防具工匠的掌心往下渗。

这时阿翔才反应过来:我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射了!还是随便摸摸就射了!而且旁边还有人!

他又瞄了一眼:幸好,两个同僚似乎都没看过来。

防具工匠憋红了脸,唔唔啊啊一会才组织起语言:“啊哈哈哈,擦好了呢!那我将防具拿过来给你。”然后将毛巾往阿翔手里一塞就跑开了。

看到新防具的第一眼,阿翔以为这又是“森之幻影”,然后才发现,两者虽然裆部都是一小片绿布,但与“森之幻影”不一样的是,新防具后面不是一根带子,而是两根。

胡乱擦了擦生殖器上的残精,阿翔接过了这条另类版“森之幻影”。好一番折腾之后勉强穿好,阿翔才发现,没能完全软下来的大肉棒将小布片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而且后面的两根带子似乎将自己的屁股托得更挺翘了。

这样穿……真的……好……色情啊……他不由得想到。要是说之前穿“森之幻影”的感觉是暴露肉体的害羞,现在穿着类似的装备似乎多了一点……躁动?

十一、受罚

两人安全归来后的第三天。

夯土操场上,少年们站成整齐的横排。他们的面前是首席勇者,首席勇者的身后则是低着头的阿翔。

衣不蔽体的阿翔。

这位筋肉男身上只有一块小小的三角布片,用绳子系在腰间——这就是“森之幻影”?

此外,没有护腕,没有护踝,连草鞋都没有,雄壮的身躯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一群比自己更瘦弱的少年面前,只靠一块小布片遮挡住私处。

首席板着一张脸,不点名地批评着某位勇者的愚蠢表现。

少年们装着认真听讲,实际上都在用余光上下打量着阿翔,打量着这个平时惜肉如金的前辈鼓胀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充满肉感的大奶头,以及最重要的,胯下那个似乎随时都要绷开的鼓包。

这样看前辈好像更壮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这个样子呢……前辈的奶头原来这么大、这么突出……前辈的,那里,感觉也好大……咦?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阳太努力将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子,心虚地朝两边的小伙伴瞄了瞄。

“简直连刚入学的小孩子都不如!”首席勇者越说越激动,突然指着阳太:“你!说,低年级学员如果犯了大错应该怎么惩罚!”

学园在纪律方面极为严格,各种体罚手段更是少不了,但面对威严的首席,阳太紧张到脑子一片空白,只得随便抓住一个闪过的念头:“打……打板子?”

“嗯,”首席冷冷地说,“打板子应该是什么姿势啊?”

“呃……应该脱下裤子,用‘土下座’的姿势跪趴着,然后抬起屁股……”阳太嘴上说着,脑子里开始想象前辈摆出这种姿势的画面——好想……好想看啊……

阿翔听到那三个字已经心中一凉:打板子不是打手心,而是打屁股,一般是用来对付刚入学那种顽皮小鬼,甚至很少用在高年级学员身上,而且,关键是对于只穿着“伪·森之幻影”的阿翔,这种姿势不就相当于在一众少年面前全裸?!

但,首席的命令不容违抗。阿翔上前一步,转过身来,背对着少年们。

这时,大家才看到,阿翔身上那条虽然很像“森之幻影”,但背后不是一根绳子卡在股缝中间然后固定在腰上,而是从两腿之间分出两条绳子,将阿翔浑圆结实的臀瓣托住,然后固定在腰间。

阿翔用拇指扣住腰间的细绳,一把将仅有的遮羞布拉到脚踝,脱下,放到身旁,然后“扑通”一声跪趴了下去,上身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闷声闷气地说:“请首席责罚!”

少年们都看呆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看到偶像前辈最隐秘的部位。在这个姿势下,厚实的屁股被分开,露出了平时不见天日的小小菊花,上面一根毛都没有,微微地一缩一张,似乎透露出几分紧张。而且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偶像前辈的卵蛋,硕大的两颗,在薄薄一层皮肤的包裹中一高一低坠着。

第一次看到成熟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特别的角度,让少年们有点兴奋。

首席举起了板子——

“啪!”厚实的屁股上马上起了一个红印,颜色还不断加深,但被打的人一言不发,甚至身体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啪!”又一下,阿翔还是纹丝不动。

“啪!啪!啪!”快速三下,阿翔终于轻轻晃了一下,但迅速恢复了姿势。

“啪!”大家都能听到一声短促的哈气,似乎是阿翔将几乎忍耐不住的喊叫化成了气音。

“啪!”阳太突然留意到,每板子下去,前辈的屁眼就会用力收缩一次,似乎借此来对抗痛感。

“啪!”“嗯!”阿翔终于忍不住吐出了半声喊叫。幸好首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是恩赐一般的赏给他最后一下——

“啪!”“啊!”这时,阿翔的屁股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连勇者都差点经受不住,可见首席的力气有多大,围观的少年不禁一阵心悸。

然而,阳太却留意到,阿翔前辈两腿之间的阴影似乎越来越大,摇摇晃晃。前辈是硬了吗?被打屁股打硬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首席说了一声“解散”就大步离开了。阿翔也爬起来,捡起身旁的“森之幻影”穿了回去,然后捂着裆部,红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另一边走去,只留下一群困惑不解的少年,还有一个惋惜没能看到前辈正面的阳太。

十二、紫色幽光

又过了几日。

夯土操场上,在小伙伴离开之后又加练了一轮的阳太结束了训练,前去武器储藏室归还训练装备。

咦?门没锁?

刚探头进去,阳太就隐约听到了刻意压抑但不太成功的粗重呻吟声。

谁啊?在里面干嘛?

阳太轻轻推门入内,蹑手蹑脚转过两个弯,不料直接与躺着的一个人影双目对视——

竟然是阿翔前辈!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位雄壮威猛的森之勇者,竟然只穿着“伪·森之幻影”,躺倒在地,两腿大张;前裆的小布片已被掀开,露出肥硕的生殖器,隐秘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把已经拆掉了斧刃的废弃木斧柄!

“……前辈?”

原本闭着眼的阿翔听到呼唤,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后辈,心中一惊,精关顿时一松,好几股精液“噗噗噗”飞射而出,射到了刚毅的下巴、饱满的胸肌和方块分明的腹肌上!

“啊!啊!啊!阳太……我……不是……”

阿翔喘着粗气想要辩解,却发现辩无可辩。而阳太就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

射精的势头好不容易缓了下来,阿翔挣扎着要把斧柄拔出来,却看到一只沾了泥土的少年赤脚踩在了斧柄上。

他抬头一看,只见阳太脸上的惊讶神色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弯浅浅的坏笑,眼底好像闪过一道紫光。

“啊……阳太,你听前辈——”

“啧啧,我只看到了勇者前辈违背规定,浪费了种浆,还像个女人一样插自己的屁眼。”

是阳太的声音,但听上去怎么这么陌生……阿翔还想辩解:“我……”

“闭嘴!站起来!但不准将那根东西拿出来!”

面对像突然换了一个人的阳太,阿翔竟像被死死克制住,完全生不出反抗之心,而是低声地应了一句“是”,就挣扎着站了起来。

一个彪形大汉,浑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三角裤挂在大腿上,前面露着鸡巴,壮实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根斧柄,还乖顺地站在一个身型瘦小得多的少年面前,场面不免有点滑稽。

“脱掉。”

阿翔一惊:“脱掉我就全裸了……”

“犯错的前辈没资格在后辈面前穿衣服!”

在全体少年面前自愿脱光被打屁股的情景又浮现在阿翔的脑海里。“是……”他开始慢慢脱下布条一般的“伪·森之幻影”——要让屁眼里的斧柄不掉下来也太不容易了。

终于将“伪·森之幻影”脱下来了,阿翔却发现,摇晃之间,刚射完的肉棒竟然又达到了半硬的状态。

这个变化自然也逃不过阳太的眼睛。他冷笑一声,继续以陌生的语气说道:“其实前辈你是恨不得天天光着身子吧。”

“我……我只是……”阿翔正想辩驳,但回想起来,自己最近似乎习惯了只穿着“伪·森之幻影”,甚至上课也是穿着这种光屁股装备出现在后辈面前。而且在勇者小队更衣间换衣服还有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他也不再躲着同僚。一开始还有人夸两句他的身材,后来大家好像习惯了,他自己好像也习惯了。

“是……我很想被人看到……很想被人夸我强壮、勇猛……”阿翔红着脸坦白。

“哈哈!前辈够诚实!手抱头!”

阿翔照做,在自己的后辈面前光着身子,还羞耻地展示出腋下。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站到操场上?让大家都来看……”阳太的声音犹如鬼魅,听得阿翔心中又是慌张又是兴奋。

就在这个关头,门那边突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有人吗?”

连阳太也吓了一跳,阿翔更是感觉自己差点被吓尿了。脚步声逼近,全裸的他无处可躲,急中生智抄起旁边的一面大圆盾。

一张少年面孔探出来:“前辈?阳太?”原来是跟阳太同年的一个男生。

阳太“哈哈”干笑两声,说:“前辈在给我讲解今天的动作呢,你来干嘛?”

“那正好,我也想让前辈看看我的动作有哪里不对。”

于是,阿翔就用圆盾挡着自己光裸的下体,跟着两个少年挪到了开阔处。

同学在前演练动作,阿翔站在一旁指点,阳太则安静地坐在了阿翔身后,小半个身子隐在阿翔粗壮的腿脚后面。

没讲两句,阿翔就知道阳太为什么要坐那里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屁眼里的斧柄正在被缓缓往外抽。

“这——这——这个地方你要……”快感让阿翔的音调都变了。

然后,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咳,呃,你再做一遍。”阿城不得不用咳嗽声来掩盖自己的呻吟。

就这样,在“讲解”的掩盖下,少年的手指在壮男的后穴进进出出,小穴甚至还开始分泌潺潺黏液,让抽插带上了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然后,两根手指。

然后,三根手指。

“啊……你要向前插……不对,向前刺……不要……啊,不要上下摆动……”阿翔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幸好面前这位同学悟性有点差,来来去去想不明白,也没留意到他的异样。

然后,阿翔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收拢着,一点点,一点点推进来。

这……这是多少根手指……怎么感觉那么粗……

当然粗了——只见阳太收拢着手指,正要把整个手都推进壮硕前辈紧致的后穴里!

筋肉男的菊穴这时展示出了惊人的弹性,真的就一点点将少年的五指都吞了进去!然后是手掌、手腕……

少年又缓缓往外拉,带动起软嫩的肠肉,让壮硕前辈的后穴鼓起了一圈肉棱。

拉到接近指关节的地方,又往里推,一寸寸感受着筋肉男体内部的温度和一点空间都不剩的包覆感。

阿翔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他不知道阳太往他的屁股里放了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前所未有的饱满,理应很痛,但却只是酸胀,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来回几次之后,少年的手恶作剧一般往外一抽——

阿翔的腿开始颤抖,腰部止不住地往前顶,将硬到无以复加的粗大肉棒往盾牌上蹭。

“唔唔唔……”阿翔瞪着眼、闭着嘴,死命把呻吟压在喉头,而他的肉棒,则是死命将卵蛋的存货喷到盾牌内壁上。

“是这样吗,前辈?咦,前辈您怎么了?”同学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偶像前辈在盾牌后的身体一丝不挂,而且还在一股股喷射的浓厚种浆;他更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是自己的同学用拳头操了筋肉前辈的屁眼!

“哈……”阿翔好不容易张开嘴,呼出了一大口气才能勉强说话:“前辈……肚子……痛……你先回去……”

“哦,好吧,前辈您好好保重。”

同学前脚离开,阿翔后脚就直接跪倒,完全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会让任何进来的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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