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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1-10),3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7270 ℃

  「好。」直到这一刻他才把家伙什猛然一插到底,让她直飞云端。

  他还不肯让她从云端上坠落下来,一下一下猛烈而强力地送她上了九霄云外!

  「好舒服……」她到达顶端,哼道:「要来了……」

  她要来了,他亦然,只见他转瞬化成一条周身披满鳞甲的银龙,身躯缠着她,硬根依旧嵌入在她身体里,带她从水底一下子突破水面飞入云霄。

  同时、同步,她一泻千里,他射程万里,两股液体在她体内交汇,一鱼一龙于半空中合二为一。

  「啊!」

  丁小琴张口大叫,脑袋一片混沌,接着周身疼痛。

  「丫头!丫头!」

  真切的呼唤,让她逐渐感受到了冰凉。一摸,摸得一手灰尘。

  「好好的怎么翻地上去了?」

  还是那个声音,里面有着担忧与焦急。

  她被扶到了炕上,可比地上好不了多少,依旧硬邦邦的,不比贝肉床。

  「你年纪小,喜欢睡得软,我这儿睡不惯吧?」

  他自顾自说着话,好似在收拾着什么。

  他这儿?哪儿?

  丁小琴头昏脑胀地眯着眼,看到那张硬朗的脸。

  「银龙?」她发现面前俊朗却带有少许岁月痕迹的面庞与刚才和她交合缠绵的那只龙人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或者,那根本就是他!

  丁小琴无不慌张,绯红爬上了面颊。

  「我怎么能和长辈……那啥……」

  丁小琴心中小鹿乱撞。

  可这儿不是贝壳屋,也没有贝肉床,更没有珍珠闪闪发光。

  这儿只有土炕,土炕旁是只老木桌,老木桌不远处有只火炉子,上面正煨着壶水,咕噜咕噜,开了。

  丁小琴知道在水底听到的「泡泡音」来源是啥了。

  原来是梦啊!她松了一口气。

  「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头看看,这里陌生得很,但没有让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个局部都透着点点温馨与舒适。

  煤油灯,老年画,用饲料袋镶边的门帘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着一把栀子花。

  「难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栀子花?!」

  她蓦然想起在水底与秦伟忠亲过嘴,当时他口中就有一味栀子香。

  难道……

  丁小琴恍惚意识到,刚才她发了春梦,而对象竟是屯子上公认的不近人的怪汉子——秦伟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这儿是他家?这是他炕?」

  这可不得了!她发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一摊,把他的被褥浸了个彻彻底底。

  是失禁还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没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喷、水喷的,她只晓得屁股下的这滩水是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流出来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让人难为情。

  丁小琴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秦伟忠端来了水,要她润润嗓子,「还不舒服吗?」

  丁小琴低着头甩了甩腮帮子,闷闷地抿了一口,答道:「没有……」

  「饿不饿?我刚醒了面,待会拉给你吃。」

  「谢谢叔。但对不起叔,我……」丁小琴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单,没掩藏她犯的过错。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替叔洗干净。」

  「没事没事。你还小,可能认床……我搓搓就行。」

  「我弄脏的我来洗。」

  「那成。」

  「嗯,所以这儿是叔家?」

  「对。」

  「我怎么在这儿?」

  「丫头不记得了?」

  「记得啥?」

             第九章:秦伟忠快疯了

  丁小琴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起来。

  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昏,为什么会气血上涌,为什么会一口恶气顶在胸口眼前一黑。

  她掀开被单,夺门而出,站在山坡边边向下眺望,只看到乌漆麻黑中的一抹红光。

  露似真珠月似弓,山中的夜是凉的,一阵风起,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紧紧抱住了臂。

  「披上,仔细受寒。」

  一件厚外衣及时搭了过来,丁小琴顿感温暖。

  他说的、做的和她老爹一样,只不过他温柔,老爹分外急躁,关心完总要疾言厉色一番: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个儿,干脆嫁出去得了!不然不晓得老子死逑喽你个娇妮子活不活得下去!」

  言犹在耳。人去楼空。

  不,是人去屋毁!老爹的屋子,她从小长大的院子被烧得面目全非!

  早几个时辰前,丁小琴和秦伟忠从淀里头上来不久,离她家院子怕还有里把路就看到远处火光冲天。

  丁小琴还纳闷来着,以为哪家在烧秸秆,但季节不对啊。

  直到……

  「走水咯走水咯!丁家完了!」

  「小琴你还在外头耍啊?出大事了!」

  「你老子的院子着了!」

  「快烧穿了,你个女子上哪儿去了?我们想救都没法救!」

  「你老爹没了,屋子也垮了。我就说屋子不能没人住吧。」

  「女大不中留,烧完算逑了,你快寻个去处。」

  「去大队,找严队长,快!」

  屯上人你一言我一语在丁小琴耳旁叨叨叨,把丁小琴都说懵了。

  她走近一瞧,「我滴个乖乖!」

  不知哪个狗日的点了把火把她家给烧了。

  火势忒大,里头又没人,救火的意义不大。

  丁小琴眼睁睁看着家就这样被大火吞噬啥都做不了!

  「叔,莫去。」她叫停秦伟忠的前行,要他放下手中的水桶,异常冷静,「没用的。烧得这么旺,救不过来了,别伤了你。」

  她转身想逃离现场,岂料一时急火攻心昏倒在地。

  秦伟忠惊慌失措,抱着她狂奔几里路,幸而卫生所还留有夜班医生。

  夜班医生原是位老中医,一剂汤药送下去,丁小琴脸色转好,秦伟忠悬着的心方才落地,又抱着她跑回去,安安生生地把她放在炕上才敢歇口气。

  他知道,这女子今儿个一进屯子就接二连叁受各种刺激,她小小的身子受不住。

  眼下,山下那院子还在红光中噼里啪啦作响,看势头不烧个彻夜,不烧个干干净净不会罢休!

  「今夜,谁都别想睡好。」

  丁小琴颤抖着、抽泣着、咬牙切齿着……

  秦伟忠则柔声道:「别看了吧,徒增伤感。」

  她噙着泪转身,正撞击在他胸膛上。

  「好疼……」

  她忍不住了,先头压抑着的呜呜咽咽彻底变成了号啕大哭。

  哭院子,哭老爹,更哭自己。从此,她当真是孤女了。

  本预备回了屯子,安顿好老爹后她就独居,再去队上安安分分搞养殖,一个人也可以勉强把日子过下去。何曾想……

  「何曾想……连半点念想都不留给我……我……」丁小琴泪眼朦胧,断断续续说着:「是我,是我啥都留不住……都怪我……都怪我……」

  她哭得昏天暗地,秦伟忠劝都劝不住。

  既劝不住便不劝了,他默默守在一旁。

  丁小琴捶胸顿足,「人没了,物都不剩一星半点……我真该死!我,我没守住家,我……我不孝!」

  她瘫坐在地,双手扇自己嘴巴,比母老虎下手都重,嘴角一下就渗血了。

  「住手!」秦伟忠呵止道。可哪里能呵止得住,丁小琴像着了道,扇得自己七荤八素头晕眼花,不顾脸已肿得老高。

  「够了!」秦伟忠几乎是咆哮,惊得丁小琴一怔,「你不疼,我疼!」

  他把她搂在怀中,用紧实的胸膛贴紧她脸蛋,让她挣扎,让她在他胸口上打、捶、咬,放肆发泄,他哼都不哼一声。

  丁小琴见此气呼呼地说:「你痛就叫啊!替我受着干哈?你又不欠我的!」

  他还是静默,还是把她箍在胸口。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是镇定剂,她才躺上面侧耳倾听片刻就平静了,恸哭转而成了小声抽泣。

  他见起了作用,轻抚她的背与肩,喃喃说:「有我在,不怕,不怕……」

  她没搭话,只时不时吸溜吸溜鼻涕水,抹抹泪花。

  树下,树叶被夏风吹得沙沙响,他跟着轻轻哼起童谣:

  「芦苇高咯,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一声声,声声入耳;一句句,句句入心。

  曾几何时,在她烦郁不安时,老爹也是这么打着蒲扇,翻来覆去哼同一首童谣哄她入睡。

  「爹……」

  唤了一声爹后丁小琴没声了。

  她被折腾坏了,累极了,在他温柔的抚触与歌声下再一次酣然入梦。

  秦伟忠怕扰她清梦,抱着她坐在泥地上不动。

  繁星满夜空,虫儿叫唤忙,仲夏夜里这山上因为她的到来显得热闹非凡。

  他宠溺地低头浅笑,呆呆看着枕在他胸口上的小脸蛋又红又肿,不免心疼。

  「傻女子……」

  他抬手,想把她额间的乱发捋顺,却不经意看到她领口里袒露的胸,以及挤压下那又深又长的沟壑。

  他连忙移开目光,生怕胡思乱想破坏了心中清净,亵渎了她。

  可那乳沟着实美极了,美得让他脑中生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何她清纯得如同少女,同时又可以丰腴得堪比熟女?

  秦伟忠别着头把披在她肩头的外衣拉了拉,遮住了半露着的酥胸。

  他怕自己不老实,会再次被小女子丰满的乳房所吸引,会盯着看。

  他不想在她痛苦的时刻还占她便宜,哪怕只是眼睛!

  可怀中的她柔若无骨,这份「软」能让他血气上涌。

  他连忙起身,抱着她转身进屋把她放在了炕上。

  早分离早好,如此才不会心猿意马。

  秦伟忠松了口气,掖好她的小被子预备出屋打地铺,哪知却被迷离迷糊的她抓住大手直接抱在了胸口。

  「叔莫走,陪我,我怕……」她娇滴滴地恳求,那胸前的软物在他手背上一起一伏,弄得他心一跳一跳的。

  「我这就来。」他想抽手。

  「不,等我睡着你再走。」

  「我不走。」

  「唔……我的意思是叔可以去忙别的。求你了~~」

  「求你了」叁个字秦伟忠不知她是用鼻、用喉,还是什么别的器官发出声的,总之听来让人全身苏麻。

  他一颤,那家伙顷刻就硬成了铁棒,只好强忍着欲望,轻声道:「好,那丫头快睡吧。」

  「嗯。但炕被我占了,叔睡哪儿?」

  「屋外菜棚子下可打地铺。」

  「不要。」

  「怎么了?」

  「屋外蚊虫多。」

  「我皮糙肉厚,无妨。」

  「夏日多雨。保不齐晚上会有瓢泼大雨。」

  「没事。」

  「叔何不就在炕下头打地铺?离我也近。」

  「这……」

  「这啥?」

  就是离她近才不好。但再被她这样用乳抵着,他怕他会冲动。

  其实他已经冲动得不行了。

  「不好。」他依旧拒绝,表面冷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丫头的名声不好。」

  「名声?」丁小琴笑了笑,反问道:「我啥事都没做,她们都能丢我下淀,叔还认为名声重要吗?」

  秦伟忠无语。

  丁小琴又说:「从小,她们就骂我骚货,长大,她们又说我勾她们的汉子,是破鞋。所以名不名声的对我来说没啥好不好的,反正已经坏透了。」

  对这话秦伟忠不认同,说:「不是人人都那样,咱不能破罐子破摔。」

  丁小琴不高兴了,哭丧着脸问道:「清者自清,管那群王八羔子怎么想干哈?叔怕她们说你?」

  「不是。我一糙老爷们怕啥?」他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丁小琴被议论。

  「好了,我在这儿打地铺还不成吗?」

  他终究败下阵来,拿她没法。丁小琴破涕为笑。

  「睡吧。」秦伟忠一手被她抓握在胸前,遂抬起另一手抚了她前额叁下,如同老爹哄闺女入睡。

  即便丁小琴已经成年,但这种安抚依旧有效。

  不一会儿她轻鼾声起,睡沉了,秦伟忠终于抽手而回。

  别说,短短半刻钟,他青筋暴露骨瘦如柴的手上就留有了丁小琴独特的奶味。

  「好香。」

  这香味如同迷情药,撩得秦伟忠心潮澎湃。他出屋打来山泉水从头浇到尾,半天才冷静下来。

  可半夜他又被「祸害」了。睡着睡着便有只软软糯糯的「小白兔」钻进了他被窝里,娇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爹,怕,抱……」

  秦伟忠快疯了。

            第十章:周公之礼(H)

  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夏夜里天气突变,前一刻还月朗风清,这一刻就落下了滂沱大雨。

  哗啦啦~轰隆隆~屋外像来了个戏班子,吹拉弹唱、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会子丁小琴被惊醒,这会儿躲在秦伟忠被窝里,外头的风雨雷电好像与她无关,她睡得特别香。

  「爹……」她呓语一句,复又陷入了梦境。

  秦伟忠心道幸运,前面听她的话,没死犟着在外头打地铺,不然此刻在菜棚子下的他恐怕直接被雨浇醒,成为一只落汤鸡,只能傻怵着到天明。

  「聪明。」除了聪明,她还过分可爱,在他身旁像极了那只乖巧的月兔。

  「此人只应天上有。」她酣睡的模样惹得黑暗中的秦伟忠轻轻一笑。

  哪里还睡得着?他只能微挪身体,与她保持一点点距离。

  可他每躲开一寸,她就靠近一分,好似他身上有磁铁在吸引着她。

  不是睡着了?

  「爹……莫走……」

  她反反复复叫爹,看来真把他当做丁老汉了,秦伟忠叹了口气。

  既然躲不了,便不躲了。他搂住她的蜂腰,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上,用体温暖她。

  可最后被暖的却是他,一嗅到她头顶发丝的香气,他便去见周公了,随后与她行了「周公之礼」,舒爽得无以复加。

  但与丁小琴的春梦不同,他有着完全不同的版本。

  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缘故,丁小琴的春梦天马行空,唯美而浪漫,而他的却朴实无华,与现实非常相近。

  他梦到在淀里与丁小琴捞莲蓬时在船上做爱。

  婚后。

  梦里他与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他便是这样。没有一纸婚约,没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不会上女子的身。

  哪怕只是在梦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顺。

  这人就是这么规矩,规矩到骨子里,都有点儿迂腐与死板了。

  「丫头,那儿多,咱们过去。」

  梦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经满满当当了,夜幕即将拉开序幕,他们撑船而入,在荷叶间来回穿梭。

  他光着膀子撑船,她则靠在船边玩水,时不时用手舀水泼他,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

  梦中的她与现实一样纤瘦,细胳膊细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肉却多得很,圆圆鼓鼓,高高耸起,撑得连衣裙显得紧巴巴的,动一下还不停地晃动。

  她穿的是那件从省城回来后被刘永贵在废窑洞里扯烂的碎花连衣裙,薄薄透透,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轮廓。

  她扎了两条麻花辫,一会儿搭在胸前,一会儿又甩到背后,上头还绑了与连衣裙同色的蝴蝶结,显得娇俏可爱。

  只见她伸手抓着莲蓬头向下一掰,动作干脆,硕大的果实轻轻松松到手。

  天还没黑下来,绿果就已经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莲蓬的一把好手。

  她不歇气,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够远处的,露了裙底也浑然不知。

  秦伟忠看得失神,差点让她一头栽进了淀里。

  还好他反应灵敏,回过神来扔掉撑杆,一个箭步把她搂在了怀中。

  怀中的她不老实,不心惊差点失足落水,却调皮地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在他裆前蹭来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儿硬邦邦的,当即掀开她的裙子,剐下小短裤,即要后入。

  可她不肯,反过身来蹲下,替他把裤腰带解开,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抚摸。

  她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连衣裙和奶罩、短裤,还解开麻花辫,披头散发,以最「原始」的状态把硬如铁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深吞、侧吸,她吃得十分享受。看到头头「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她如获至宝,亲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秦伟忠爱意满满地俯视着含舔着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投入地舔舐,好似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忍不住抚她的秀发、摸她的耳朵。

  爱着的人在替他做最羞耻的事儿,他既觉得幸福,又爽得无法言语。

  他急急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再一次拒绝了。

  她要他先在她嘴里做一次。

  「可以吗?」他问道。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她早说过喜欢吃他的精液。

  他如愿以偿地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抽插。

  口中温热湿润的环境比之她的小穴来不遑多让,他想射就射了,射在她嘴里,她吞了一些又吐了一半在掌中,抹在两乳上当做润滑剂,用双乳夹着肉棒套弄,帮他再次勃起。

  这下她肯让他操了。他急慌慌一插到底,像动物一般爬她的背,抓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把大家伙顶到最深处。

  整个水淀都是她撩人心弦的叫喊,听得秦伟忠更用力地挺入,睾丸「啪啪」打在她屁股上,一下一下。

  终于可以摸她硕大的双乳了,他馋了好久,急急上手,抚摸抓揉,还借助抓奶的力,用巨根把小穴撑得满满的,使每一下摩擦都足够实在。

  她抬起身来,翘着屁股,夹着男根,双臂被他反扣着,站着被他操。

  「好紧。」

  紧得他又想射了。她却哼哼唧唧地说:「还要~~还要~~」

  「射了你弄硬了再操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爹用力操!操我!」

  「爹?」秦伟忠一个惊诧,射了,也醒了。

  原来他们没躲在荷叶间偷偷摸摸交媾,而是躺在地铺上抱一起睡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她依旧在与周公「周旋」,而他梦中与她行了虚幻的周公之礼,弄得裤裆真的湿漉漉。

  他很惭愧,惭愧自己太「污秽」,竟然对丁小琴起了刘永贵之流的心思。

  巧的是,他们的睡姿与梦中的体位一致——她背对着他,圆润的肥腚正好「停靠」在他的大家伙上。

  「难怪会发那样可耻的梦……」

  秦伟忠无地自容。太久不近女色,眼前的女子又秀色可餐,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抵抗如此诱惑。

  可他不想拿「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来开脱。

  想了就是想了,梦了就是梦了。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承认,「心思不正。」

  躺在地铺上,怀里有可人儿,他开始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问题还没想明白,「哐当」一响,木门差点倒下砸到他俩。

  丁小琴吓得一哆嗦,揉揉眼睛,没好气地问:「谁啊?干哈弄这么大动静?」

  说完裹紧小被子又呼呼睡着了。

  可来人不怕吵了他俩的瞌睡,一进门就破口大骂:「秦伟忠!你个狗日的,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对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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