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咒力世界觀

*宿（弟）虎（兄）是雙子

*涉及腿交 / 葷話很多 / 近親

*8000+

*一些聖誕play（？）

*聖誕節快樂！！！

ps.我是新手駕駛剛上路，車技不佳致歉

若能接受者，請往下走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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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家有個歷年傳統。

每年虎杖悠仁與虎杖宿儺這對雙胞胎總會在聖誕節為對方準播好禮物，這件事打從他們曉事時就開始了。

每年多花樣，樣樣不重複，就比如虎杖宿儺四歲時收到一幅來自他哥的親手素描，而虎杖悠仁則是收到自己不見的老虎玩偶，為此他們還打了一架，喔，後面兩兄弟還被老爺子一頓正義制裁。十三歲時，虎杖宿儺率先捅破那層名為兄弟的窗戶紙，之後虎杖悠仁的聖誕禮物便愈發難以啟齒。

天光濛濛亮，外頭還積著皚皚白雪，團雀們縮成一坨依偎取暖，然而，這北風呼呼吹的天氣卻沒能打擾這對歡喜冤家的興致。

今年，是虎杖家第十七年的耶誕節早晨。

虎杖悠仁把自己裹成白白胖胖的櫻色團子，和一旁只套件高領毛衣的虎杖宿儺形成強烈對比。

相比於他哥那急不可耐的躁動，宿儺鎮靜地喝著苦到要命的黑咖啡。

「喂，那邊的笨蛋，你再急也沒用好嗎。先把你那奶茶喝完行嗎？甜膩膩的噁心死了。」

虎杖悠仁滿臉的不可置信，大聲反駁：

「哪有？明明就是宿儺你的口味像個老爺爺一樣！冬天早上的奶茶世界上最棒的東西，我不接受有人說奶茶的壞話！」

虎杖悠仁不服的嚷嚷只換來一聲嘲諷的呵呵。

虎杖家擂台賽，再度開打。

數十分鐘後，虎杖悠仁頂著滿頭包坐在地上拆禮物，而虎杖宿儺只是理了理衣服上的皺褶，拆開那綁了浮誇粉紅大蝴蝶結通體花花綠綠的大盒子。

裡面包了套精緻的刀具組，那是前幾年他們兩人隨意路過商店街時宿儺被櫥窗裡的樣品吸引，但因為價值不斐，尚還年幼的他們無力負擔只得放棄，沒想到虎杖悠仁悄悄記下了，用了打工時攢下的大半生活費買回來。

留意到自家混世大魔王眼底的驚艷，虎杖悠仁嘴角止不住得意的上揚，下一秒他就把手中的禮物用力扔出去，像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只見遠方的禮物盒裡落出一個小巧可愛的貓爾髮箍配上聖誕帽，兩個毛茸茸的白色腳環上面繡了小小的貓掌，旁邊的虎杖宿儺裝出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彷彿正在用眼神嚴厲譴責他哥的炸毛行為。

「悠仁，你不喜歡我送你的聖誕禮物嗎？」

宿儺鮮少喊虎杖悠仁的名字，明明是弟弟卻總是喊他小鬼，叫虎杖悠仁哥哥的情況更罕見，通常是在做那檔事時為了增加刺激感才會出現的ＳＳＲ稱呼。

聽見虎杖宿儺喊出自己名字，虎杖悠仁瞬間頭皮發麻，手腳並用快速向後撤離，生怕慢一拍，自己就會被弟弟原地生吞活剝。

「沒有 ! 沒有 ! 我很喜歡，這禮物真是太棒了 ! 超感動 !」

聞言，宿儺眼裡倏然亮了亮，嘴角不斷咧開。

「真的嗎 ? 我還準備額外的禮物，晚上你看到包準滿意。」

虎杖悠仁為晚上的自己默默抹一把淚，早就知道說實話了，想必今晚是個不眠夜啊...

「喂 ! 小鬼，你是打算坐地上坐到幾時 ? 去餐桌等著，飯等等就好了。」

虎杖宿儺圍著條小老虎圍裙，旁邊綴了紅黃色的小花花。

自從宿儺開始掌廚，虎杖悠仁每年都送不同的廚房用品，而那條與之氣質不符的可愛圍裙便是其中用途最廣泛的。

當初收到的第二天，虎杖宿儺讓他哥只穿著那條小老虎圍裙，在廚房幫他做飯，美其名曰 " 你穿比較適合 "，然後趁機為電腦裡的秘密資料夾增添不少新照片，當然，虎杖悠仁至今仍未發現，他一直認為是宿儺作業太多，才會天天對電腦嘆氣，作為哥哥的他沒少勸過宿儺記得早早休息，然後就被宿儺拉上床，事後他曾對朋友們咬牙切齒表示道：

「我再關心我那沒良心的弟弟，我虎杖悠仁就不姓虎杖 !」

因此，宿儺的搜尋紀錄裡多了 " 如何改姓 "、＂兄弟能改姓嗎＂、＂姓氏大全＂、“ 結婚率最高的姓氏 ”

「怎麼？頭一次見我穿，好看嗎？不然，晚上穿著在廚房？」

想到那些令人心跳加速、不可言說的香豔畫面，

虎杖悠仁的臉一陣爆紅，講話都結巴起來。

「你…你大白天的…說什麼混話！」

虎杖宿儺嗤嗤笑了兩聲，轉身回廚房，留下在角落頭頂冒煙縮成一坨的悠團。

***

紅酒燉牛肉咘咘冒著泡，紅褐色的酒香醬汁交織洋蔥炒過後的郁甜，一塊塊燉得軟爛的牛肋泛著閃閃油光，迷迭香碎屑點綴其上。

虎杖宿儺身著老虎圍裙提把飯勺，身後拖著仍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虎杖悠仁。，直到被好好安置在椅子上，虎杖悠仁才被鼻尖的香氣拉回現實。

「喔喔喔 ! ! ! 今天居然吃這麼好 ! 」

宿儺哼哼兩聲，感覺得出心情難得不賴。

「那當然，好刀就要配上美食，那才是盛宴 !」

悠仁添了碗飯放在宿儺面前，笑嘻嘻開口道 :

「那今天我一定要吃個飽，別辜負佳餚 !」

兩人相視，噗哧笑出來。

時而低頭扒飯，期間虎杖悠仁又添了兩碗飯，說是宿儺難得做紅酒燉肉，自己也花大錢買了副刀具，不吃個回本對錢錢過意不去。

「你就不怕吃太多等等穿不下我準備的特別禮物嗎 ?」

聽到這種葷話，虎杖悠仁硬生生吞下一口肉，匆匆灌了口水，嗆好大一口。

「穿不下最好 ! 不然我明天肯定起不來 ! 」

「不行 ! 不然你就啥都別想穿 !」

虎杖悠仁見到弟弟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自家混蛋又憋了大招沒放，瞬間氣的...搶了宿儺碗裡的一塊肉。

虎杖宿儺無言的看了缺一角的燉肉。

「......」

「果然是小鬼，連報復都這麼幼稚。」

對面的虎杖悠仁口中吧唧吧唧的嚼，力道之大像要把牙咬穿。

宿儺又多舀了幾勺湯進他哥的碗裡。

「多嚼點，晚上才不會一直啃我肩膀。」

回應他的是虎杖悠仁更大聲的咀嚼。

***

吃飽饜足的虎杖宿儺迅速洗好陶鍋，拉上一旁正在扎小人的哥哥，套了件連帽衣。

「小鬼，走了！你不是想去市區吃拉麵，到那要兩小時，早點去晃晃。」

「知道啦！圍巾圍著，你體溫低，別著涼。」

說罷，宿儺脖子上就多了條紅色軟布，一樣出自於某年聖誕節虎杖悠仁的手筆。

軟綿綿針織布，橘黃色條紋懸墜其中，尾端繡隻粉色貓貓配上條條流蘇，美觀兼保暖。

緊接，虎杖悠仁頭頂上蓋頂赭紅毛帽，後面掛球粉白絨毛，襯得虎杖悠仁原本帶有嬰兒肥的少年臉更加幼態。

宿儺 “啊” 的一聲，上嘴咬一大口。

「嗷！你幹嘛！沒吃飽也別吃我啊！」

虎杖悠仁頰上印了圈牙印，指著虎杖宿儺鼻子大罵。

待他罵個盡興，兄弟倆才似個連體嬰踏出家門。

***

虎杖宿儺黑著臉奮力擦著風衣上的口水漬，嘴上埋怨道 :

「髒死了 ! 你睡覺嘴就不能閉上嗎 ? 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小孩嗎 ?」

「對不起嘛~」虎杖悠仁雙手合十，誠懇道歉「因為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實在是太無聊了，沒忍住，還請宿儺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

「行 ! 那我要收賠禮，今年新年掃除你做 !」

聽得虎杖悠仁連連點頭應下，幸好條件只是新年掃除，他可不想躺著度過元旦啊 !

「你想先去哪 ?」眼見自己免去那繁瑣的打掃，宿儺臉色倒也沒這麼差。

「電動中心 ! 我想去超久了 ! 爺爺之前都不讓我去。」

拽過手腕，虎杖悠仁連拖帶拉得將人拽進喧鬧的機械狂歡中。

虎杖悠仁提個大布包，裡頭娃娃塞得滿噹噹，前面的宿儺還在跟柴犬娃娃搏鬥中，大有今天不拿下老子半步不離的架勢，看得圍觀小孩個個哇哇亂叫，還有幾個學生樣的女孩子跑上前想要聯繫方式，被宿儺一個眼神瞪回去，逼不得已她們只好向一旁看起來性子溫和的虎杖悠仁打聽。

「滾一邊去，這是老子的人，你們別都想撬我牆腳。」

宿儺抓著戰利品摁進虎杖悠仁懷裡，像隻大貓護食般凶狠狠的道。

赤色柴犬晶亮的豆豆眼，身軀圓滾滾的，呆萌氣質頗像虎杖悠仁。

「哎呀 ! 沒事啦 ! 人家也是看你帥才來要 Line 的，不要這麼兇嘛。」

護食大貓貓一愣，轉頭看看虎杖悠仁，再轉頭看看那群女學生。

「找我的？」

虎杖悠仁努力憋笑，點頭答道：

「找你的。」

虎杖宿儺不可置信的再掃視一圈，發現真是找自己的，腦中 loading 一陣，隨即呲牙咧嘴起來。

「老子有男朋友了！想都別想。」

虎杖悠仁頭扭得都快抽筋了，詫異的視線落在虎杖宿儺身上。

“ 原來震驚也是會轉移的嗎？” 他不合時宜地想到

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手腕上傳來一陣熟悉的拉力，只得大聲地向那些女孩子們賠笑道歉

「抱歉！我弟就是這樣的人，請別在意！」

「你閉上嘴行不行！廢話真多。」

兩人嬉鬧的身影消失於遠方，女孩臉上的姨母笑終於收不住了，現場嗑骨科兄弟情嗑得津津有味，路過行人也紛紛回頭看這顏值高的十分相似的雙胞。

***

「宿儺，慢點啦！這大包娃娃有夠難提，你走這麼快，等等撒了怎麼辦！」

虎杖悠仁臂上掛著大帆布包，懷中塞著隻胖柴娃娃，踉踉蹌蹌地跟在宿儺身後。

「嘖。」宿儺不屑地慢下腳步，回望他那氣喘吁吁的胞兄「身體素質很不行啊，回去幫你鍛鍊鍛鍊 ?」

見宿儺那堪稱是惡魔的詭笑，虎杖悠仁果斷拒絕加練的提議。

「不行！我腰酸腿痛的怎麼打掃，還是你要做？」

「想得美。」宿儺咕嗤咕嗤地惋惜失去開發新玩法的機會。

宿儺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悄悄在記事本裡記下，打算等待未來將其實施的一天，瞄了眼時間，五點半。

「喂 ! 小鬼，時間差不多了，去吃飯吧。」

***

紅色布簾微微飄盪，沸水咕咚咕咚地往上冒熱氣，空氣中混雜了熬煮豚骨的醇香與叉燒的炙烤味，中年大叔額上綁條毛巾嫻熟地燙麵，一聲 " 歡迎光臨 " 中氣十足。

「老闆，兩份味噌叉燒拉麵，一盤煎餃 !」

「好咧 ! 」

虎杖宿儺像是聽見什麼驚天大事般上下打量著平時一頓三碗吃都吃不飽、肚子裡裝無底洞、體脂率卻依然個位數的體能怪物。

「你生病了 ?」他發誓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有兄弟愛的一次。

對此難得不易的關心，虎杖悠仁只憋出個 “ 蛤 ? ”

「不是，你就只吃這樣 ? 一碗拉麵跟煎餃 ?」

「嗯...」 虎杖悠仁尷尬道 「其實，那些是我要吃的...」

他又馬上補充道 :

「你剛剛沒說你要吃啥，所以我以為你還在想...」

「......」

可惡，把我為數不多的同情心還來。

宿儺沉默地站起身，到吧檯再點碗麵，一口氣謝絕老闆關切的詢問是不是要外帶給家裡人吃，說店裡可以幫忙打包。

「吃，吃，吃，總有一天胖死你 !」

帶這無處釋放的怒氣回到位置上，無辜的小狗模樣錢包被重重往桌上一拍，連帶盛冰水的玻璃杯原地彈跳兩下。

百般無聊正在滑手機的虎杖悠仁抬頭就對上滿臉肅殺之氣的弟弟君，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何時招惹這位不小心投錯胎到陽間的閻羅王。

「上火了 ? 」作為哥哥當然要隨時關心胞弟，怕宿儺氣火攻心掛了，到時候真的要送這傢伙當閻王。「中午吃太鹹嗎 ? 還是最近壓力大 ?」

備選閻王沒好氣翻了個白眼，虎杖悠仁發誓他看到宿儺手上的皺皮狗錢包，真是的，這個目前姑且是人的人一點都不珍惜禮物，就算那是小時候亂買給他的，也該好好對待那無限趨近於零的心意吧 !

「被 ! 你 ! 氣 ! 的 !」字字帶了濃濃怒氣，好似等等會原地生出厲鬼。

“ 哇嗚，氣，是真的氣啊 ! 不知道會不會高血壓。” 虎杖悠仁暗自規劃未來宿儺高血壓中風後的看護生活。

「我知道你很氣，但你先別氣。讓我思考一下。」

「思考什麼 ? 晚上怎麼跟我賠罪嗎 ?」

「沒，在想你會不會血壓過高中風，下半輩子 你的" 性 "福生活無法保障。」

這導致宿儺今天吃拉麵聲音特別大，老闆誤會自己拉麵特別好吃，又特別多送份煎餃。

嗯，總之就是特別的錯誤。

***

兩個小時的路途，虎杖宿儺全程臭著一張臉（雖然平時也沒好到哪裡去），搞得像有人欠他兩百萬，還順便撒泡尿在他臥室。

前面的虎杖悠仁一語不發，連弟弟的手也不拉了，自顧自悶著頭直直往家門衝。

廢話，他是心大又不是眼瞎，就算是機器人也都能看出背後那坨黑漆漆橫掃宮城的宿儺大風暴好嘛！

虎杖．混世大魔王兼特級強颱．宿儺死死盯著前方越走越快的人影，暴風半徑又增加了一倍。

「小鬼，給你十秒，給我滾過來，走這麼急趕投胎嗎？」

那瞬間，虎杖悠仁腦內警報拉響，險些左腳絆右腳。

不等開始倒數，他發揮五十公尺三秒鐘的疾速，從家門口瞬移到已經開始禍害周遭植栽的宿儺身邊。

感受到自家哥哥近在咫尺的體溫，虎杖宿儺稍稍滿意的收了⋯十分之一的半徑。

「手。」他命令道。

虎杖悠仁乖乖遞出手，體溫略低的大掌牽過，垂頭的樣子像隻貪玩被抓回家的小狗。

***

昏暗的玄關，兩道黑影交疊著，細碎的布料磨擦聲和探究般的呼吸合而為一，令人遐想連篇。

「別…別再吸了啦…」

推搡間，虎杖宿儺只是從脖頸頭起頭瞇了眼虎杖悠仁，隨即埋回原處繼續嗅聞著。

「你臭了。」聲音悶悶的「身上有其他泥棒貓的味道。」

看著自己胸前不斷上下篡動的粉毛腦袋瓜，虎杖悠仁有種母親哺乳孩子的感覺，他情不自禁地用掌心搓揉著弟弟的頭安撫。

「那你先讓我去洗個澡好嗎？保證洗的乾乾淨淨不會有其他人的味道。」

虎杖宿儺不情不願的放開他，淡淡應了聲，目光像個被拋棄的深閨怨婦般瞬也不瞬隨著離去的背影。

***

迅速脫下厚重衣物，快步躲入浴室的虎杖悠仁沒注意到身後無聲拿走他放在架上的睡衣，換上一疊紅黑的套裝還有那熟悉的貓耳箍。

“嚇死我了，看那樣子差點以為他要現場吃了我”

溫水帶走一身寒氣，熱氣迅速充滿整間浴廁，身體沒入調配適中的水裡，只露了顆頭在水面上“噗噗噗” 地吹泡泡。

暖和了身子，腦子也跟著活絡起來。

思緒漂啊漂，他忍不住想到幾個小時前宿儺的那番言論，原來早在這之前他就有男朋友了嗎？那為什麼自己不知道？還是說宿儺不想讓自己知道？如果是的話，那他們之間又算什麼？玩玩？方便？找刺激感？

躍出的想法似條條交纏一起的線，剪不斷，理還亂，無法捉摸的情愫暗暗作祟，苦悶且酸澀。

幾近自虐地泡在逐漸涼去的浴缸裡，想著是不是能暫時逃避他不願面對的真相。

外頭仰躺靠椅等了許久的宿儺，稍稍掐算一下，發現老早就過了虎杖悠仁平時洗澡的時間，正想張口懟人時，遠比飛機起降大聲的怒吼先從門後傳出。

「虎杖宿儺！你拿的這些都是什麼鬼！！！」

“ 看來沒被熱昏在浴室裡 ”

「要穿就穿，不穿就光著出來。」

虎杖悠仁，浴室，大絕叫。

***

看到虎杖悠仁的那一瞬間，虎杖宿儺下意識地吹了口口哨，成功收穫對方的白眼。

聖誕節經典紅短裙，邊緣圍圈白絨毛，尺寸較小的衣物以及黑色腰帶勒出毫無贅肉的勁腰，波濤洶湧與深邃的溝壑直直向下深入，黑色布料下訓練得當的結實小腿若隱若現，米白色腳環叮叮噹噹，每一下響得心也跟著顫動，裙擺和踩腳襪間白花花的大腿彰顯神聖的絕對領域，頭頂的耳箍襯的明黃色的貓眼更加圓潤靈動，整套清純的讓人心癢癢。

「真不愧是我，眼光真好，該露的都有露出來。」

虎杖宿儺攬住虎杖悠仁的腰，一把將人拉入自己的懷裡，鼻尖蹭蹭鎖骨，伸出舌頭細細舔舐，晶瑩的水痕絲絲挑逗著人的理智，一路直上在喉結上留下淺淺齒印，嗅聞著沐浴乳的柑橘清香，不安分的大手順延背脊下滑，摸入裙下柔軟的雷絲，食指與中指間夾個卵型的機械進到甬道中，在裡面稍稍調整位置，惹得耳邊不斷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哄的人耳發麻。

「乖，我去洗個澡，在床上等我，絕對不能掉出來喔 !」

說完，他輕輕啄了下虎杖悠仁的嘴角，把人放到床中央，進入浴室打開開關到最大檔，享受著外面細小的嗚咽聲與漸漸沉重的呼吸。

***

虎杖悠仁仰著頭，面色潮紅地艱難適應著小穴裡不斷刺激到敏感點的跳蛋。

調教良好的後穴早就恬不知恥地分泌出不少液體打濕身下的床單，性器在幾分鐘前就已挺立，尖端水光光一片。

虎杖宿儺一出浴室看到的便是這番香豔旖旎的景象，看得自家小兄弟肅然起敬，當然，沉浸在快感中的虎杖悠仁是無法感受到胞弟那隱忍的難受。

「宿…宿儺…嗯…你…哈…要站在…那…多久……嗯啊！」

聞言，虎杖宿儺迅速在虎杖悠仁身旁坐下，拍了拍大腿。

「上來，我要用你的大腿。」

移動間的喘息和小小的呻吟聲，他只覺得硬的劇痛，低頭一看，噢齁，巨龍早就翹首以待恨不得進入那銷魂穴。

感受到體溫從脖子上傳來，宿儺立馬按下跨在他腳上的哥哥，引得對方驚聲連連。

陰莖插入大腿的腿縫間，高熱的體溫和肉感的洞口，讓宿儺不禁喂嘆，向上快速抽插。

對虎杖悠仁來說，這無疑是酷刑，原本就憋得十分不舒服，肉棒一下下的快速擦過卵蛋，更為即將到來的釋放增加不少賭注，他的大腿止不住加緊不斷戳刺的硬挺，宿儺嘶的一聲，伸進衣襟裡用力掐住他的乳頭一拉，這一扯直接讓虎杖悠仁射了。

「別夾腿，我可不想早洩。」

回應他的只有虎杖悠仁高潮後的喘息。

點點白濁撒在鮮紅色裙上，幾滴精液落在龜頭上，整個畫面看起來淫靡異常。

迷離的眼中水光艷艷，染上情慾的臉頰顯得媚態無邊，小聲隱忍的呻吟不斷煽動宿儺體內沉睡的巨獸。

宿儺拉起虎杖悠仁的膝窩，用把尿的姿勢將人抱到窗前，抵在窗沿上猛力來回進出，層層快感疊加下，虎杖悠仁逐漸壓抑不住聲音，高亢的浪叫響徹整間主臥，在一次青筋憤章的肉棒重重擦過陰囊和會陰後，他又經歷一次高潮，接連夾緊的腿縫終於讓宿儺把持不住，一把抽出射在虎杖悠仁的胸口，精液沿著乳溝滑過飽滿的胸脯，引誘宿儺含上那開發過的紅櫻。

嘖嘖的吸允聲傳進虎杖悠仁耳裡，竟有種哺育嬰孩的滿足感，後穴裡嗡嗡作響的跳蛋盡責地讓腸道分泌更多的潤滑，方便等下酣暢淋漓的性事。

虎杖悠仁抬起腳圈上宿儺的腰，屁股也不斷往尖端前進，感受到哥哥難得的主動，宿儺配合地頂了頂跨。

輕輕地戳刺著洞口，引來虎杖悠仁一聲不滿地悶哼，穴口努力吸住渴望的東西，緊緻的甬道裡早就濕的能直接插進去。

「宿儺...快點...嗯...進來...」

聞言，宿儺再也按耐不住衝動，直直破開洞口進入濕潤的削。

高熱的腸道爽的宿儺頭皮發麻，不管開發過多少次，裡頭一樣溫暖有韌性，包裹肉柱的肌肉次次蠕動都能死死抓住自己最舒服的點，會吸會縮的，豐沛的淫水做到剛剛好的潤滑。

「哥哥，你知道嗎 ? 你裡面爽死了，天生就是做容器的料子啊。」

傾下幾絲前髮，以往張狂後梳的背頭被汗水打濕，乖乖地服貼在前額，眼裡罌粟紅攝人心魄，五官逐漸褪去少時青澀，多了分成熟的魅力，奇異紋身構成的臉譜，更平添幾分妖豔，此刻在胸前默默耕耘的人微微起頭，莫名地與前幾年仍軟呼呼的小臉重疊。

神使鬼差地，虎杖悠仁撫上那張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面龐，憐愛地說道 :

「那...宿儺願意爽死在哥哥的小穴裡面嗎 ? 哥哥可以一輩子做你的肉便器喔 !」

宿儺驚訝地一頓，隨即眼裡一暗，發洩似的快速肏著穴，一連在洞口打出波波白沫，沽滋沽滋的水聲，為房事增入旖旎的伴奏。

被頂弄地受不了的虎杖悠仁眼角流出生理性淚水，通通被宿儺捲入舌尖消失不見，射不出任何東西的陰莖依然挺立，但龜頭只能一出些許前列腺液，小腹被精液灌的腫脹起來，體內粗大的硬挺卻沒有絲毫萎下的趨勢。

「不...不要了，好脹...」

「哥哥不行了嗎 ? 不是想成為我的容器 ? 」

虎杖悠仁討好般蹭了蹭宿儺的鬢角，在對方眼睫上烙下一吻。

「不行...不能再做了...嗯啊 ! 再...再做...會懷孕...啊 !」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帶著喜悅的不懷好意。

「懷了 ? 懷了才好，生個聖誕小精靈，明年才有人幫哥哥你準備禮物，然後啊，聖誕老人也有奶喝。」

虎杖悠仁腦子迷迷糊糊的，只聽到有人要喝奶，便答道 :

「沒有...沒有奶，我...產不出的...」

說完他就感受到有人用力掐了下他的乳頭。

「悠仁不可能產不出奶的，你看，你奶子這麼大，怎麼可能沒有奶。」

渾沌的思考讓他無法給予任何反應，困惑的捏起乳首對到宿儺嘴邊，像是要驗證自己能夠如宿儺所說的產奶般，揉上胸脯兩側，努力想擠出隱藏在臆想中的奶水，卻徒勞無功，下意識向宿儺投出求助的眼神。

接收到暗示的宿儺用舌頭舔弄著乳孔，用力允了幾下，故作遺憾地對身下人說：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悠仁還沒能懷上孩子呢。」

「懷…懷上……孩子？」

宿儺繼續循循善誘道：

「對喔！悠仁肚子裡還沒有小寶寶哦！」

「懷…寶寶？怎…怎麼做？」

虎杖悠仁縮了縮後穴，把龜頭吸的更裡面。

宿儺嘴角稍些勾起，溫柔地說著葷話：

「悠仁要一直被我肏，肏到裡面都是我的子種才行喔！」

虎杖悠仁腦中早就成了一團漿糊，胡言亂語道：

「都是…小宿的子種？」

「嗯。」

「懷孩子……之後…怎樣……」

「我們會生很多小猴子，悠仁當媽媽，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永遠…在一起？」虎杖悠仁囁諾道。

虎杖宿儺低聲給予肯定，卻沒曾想過的，被拒絕了。

「為什麼？！」不悅之下，他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

「因為……」虎杖悠仁被頂弄的連話都說不清

「因為…宿儺…你……哈…已經……有男朋友了……」

見虎杖悠仁委屈的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火瞬間就上來了。

虎杖宿儺怒極反笑，用力捏過虎杖悠仁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

「我？男朋友？虎杖悠仁你給老子聽清楚。」

「老子他馬的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何來的男朋友？」

虎杖悠仁努力地睜著迷濛的雙眼想看清身上人，卻不料委屈的淚水早已布滿眼眸。

「……我？真的？」

情緒漸漸緩下來，但啜泣聲仍縈繞於耳，宿儺放柔聲音，哄慰著懷中的小淚人。

「可是⋯宿儺你⋯從來沒說過愛我⋯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把我當成洩慾工具而已⋯」

一口氣憋出這麼多話，虎杖悠仁胸膛上下起伏著順氣。

宿儺有些無奈又好笑，原來自己的戀人從頭到尾都是如此這般看自己。

「我沒說愛你，不代表我只是因為方便才對你出手。」他輕撫汗濕的軟毛，一下又一下的順著「而是因為，愛是一種承諾，以前的我沒有能力對你的餘生負責，所以我不想給你空洞的允諾，那只會傷你的心。但是啊，現在我已經有能力了，一直想找時機給你個終生的諾言，唯獨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時候。」

他輕吻虎杖悠仁的眼尾，繾綣且虔誠。

「悠仁，會願意予我這個為你的下半輩子負責的機會嗎？」

淚水滑眶而出，他用力抱住他在世間中最愛的人。

「廢話！當然得是要你這個混蛋負責啊！我的清白都被你睡沒了！」

宿儺淺淺一笑，回抱了自己的半生。

「好！我一定會把我此生的唯一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約定好囉！」

「嗯，我們約定好了。」

溫暖炙熱的愛意灌入，隨之而來的還有有人相伴的未來。

***

清洗過後，兩人相擁在床榻上。

虎杖宿儺拉起愛人的手，往左手無名指上套上一圈銀白的素戒。

「這是聘禮。」

虎杖悠仁疲憊地躺在臂膀裡昏昏欲睡，張開五指欣賞那小銀環。

「什麼意思？你沒有要直接把我帶回家嗎？」

「不是。」

這是我們未來幸福的訂金。

「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全世界最棒的婚禮。」

「不需要。」虎杖悠仁轉身環過宿儺的脖子「不需要最棒的婚禮，只要你在我身旁我的人生就是最完美的。」

虎杖宿儺不禁莞爾一笑。

「嗯。」

「喔對！忘了說！」

「宿儺！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小鬼。」

大雪紛飛的聖誕夜裡，不需要什麼盛大的晚宴，也不需要繁複的禮物，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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