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プロセカ/いちしほ】平安夜的禮物

平安夜是許多店家忙碌的時候。

志步打工的Live House也是。

看著店內的節目表一路排到隔天早上，明明聖誕節當天並不是國定假日，卻有不少人特地請假就是為了能在這兩天狂歡。

志步一邊在飲料吧幫忙調製飲品，偶爾偷偷觀察台上樂團的表演，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八點。

「日野森さん ，妳差不多該回家囉。」

雖然店內繁忙需要不少人手，但才剛升上大學的她，按照法規還不能做深夜時段的打工。

志步將吧檯的工作交給來接替的同事後，走進員工室，背起背包與自己的貝斯。

陸陸續續也有不少與她年齡相近的同事走了進來，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

「今天辛苦了。」

向大家道別後，志步離開了打工的地點。

室外的冷風讓原本還處在Live House時、被音樂及演奏的震撼感拉高的情緒漸漸冷卻下來。

這樣的反差她並不討厭，只是對於沒辦法欣賞到夜場樂團的演出感到可惜。

志步拿起手機看了時間，八點十分。

這時間她應該還在那裡吧？

如此想著她往回家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越接近市區，各式各樣在樹上、路燈上的燈飾讓人來人往的街道變得更加熱鬧。

很快地她就在嘈雜的人聲中，聽見熟悉的歌聲。

循著聲音過去，在平安夜逛街的人比平常還要多，人牆幾乎要將那個人包圍。

志步好不容易才找到人群間的縫隙，慢慢往前直到看見正在演奏的樂手。

經過這麼多年的街頭表演，加上出道後的各種磨練，一歌已經不會怯場，對於氣氛掌控也很得心應手。

結束一曲，一歌注意到在人群中的志步，她笑了笑，隨後透過麥克風輕聲的邀請著。

「吶、一起來吧。」

「……真拿妳沒辦法。」

志步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的內心早就被方才的演奏勾起激昂的情緒。

她將個人的物品與對方的放在一起，背好貝斯站到一歌的身旁，接著兩人僅僅只是眼神的對視，就分毫不差地一起演奏出下一首曲目。

貝斯的加入更增添了樂曲的層次。

兩人有時合作有時又像在比拼技術，讓圍觀的人群忍不住發出歡呼。

現場熱烈得宛如一場迷你演唱會。

直到計時器的鈴聲響起。

八點五十五分，申請的街頭演出時限快到了。

在吉他兼主唱的一歌引領之下，志步配合著放緩演奏的力度，兩人以一首柔和應景的聖誕樂曲作為今夜的收尾。

「謝謝妳結束打工後還來陪我。」

「嗯，本來想說看看就好，沒想到被抓著加班了。」

「欸、可是志步很開心，不是嗎？」

一歌笑著看向身邊的人，對方沒有回答，但從被握緊的手可以知道志步很享受剛才的演出。

「……話說妳唱了這麼久，喉嚨還好嗎？」

「嗯，沒問題哦，只是、」

「嗯？」

「這個喉糖讓我覺得呼吸變得好冷。」

一歌拉高了圍巾遮住自己的口鼻，可是冷空氣還是會透過換氣從鼻腔流進自己的身體裡。

加上微涼的喉糖，讓她忍不住打了哆嗦。

「我這裡有其他不會涼的，要嗎？」

「嗯……今天先這樣吧。」

聽到硬糖碰撞到牙齒以及對方有些委屈的聲音，志步停下腳步，抓著一歌的圍巾將她拉近自己。

「給我吧。」

志步輕聲說著並吻上還沒反應過來的人，接著舌頭靈活地從一歌的口中將那顆糖撈走，然後翻了口袋拿出另一個包裝的喉糖遞給她。

「這個給妳。」

「嗯，謝謝！」

九點二十分，像是在抓緊最後的夜晚時光，有燈飾佈置的公園與商店街還有不少人潮。

因為打工的排班與大學的課程，兩人也是現在才有辦法作為一般路人，一起感受街區的聖誕節氣氛。

今年藍色底調的燈飾讓公園有種星空的感覺，其中一區還有一個大型的星座裝飾聖誕樹，讓她們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幾張。

九點四十分，不少店家開始做收店的整理，街區的燈飾也慢慢黯淡下來。

是時候該回家了，但又有點不捨。

志步忍不住握緊牽著的手。

「嗯？怎麼了嗎？」

「今晚去妳那，可以嗎？」

「嗯，隨時歡迎哦。」

在電車上志步發了訊息告知家人今晚會在一歌的租屋處留宿，也很快得到知道了的回覆。

寒冷的天氣，洗過澡後的兩人早早窩進被窩裡，直到房間的暖氣慢慢運作後，才放開裹得緊實的棉被。

一歌在四人的群組分享了剛才拍的照片，很快的也收到穗波、咲希她們各自與家人出遊的照片回禮。

「大家都有好好地享受節日，太好了。」

「嗯。」

「說起來志步今年沒有在家裡過節也挺難得的。」

「嘛、因為お姉ちゃん她們有演出，家人們都去看了。」

自己則是打工的關係沒辦法去，不過她有買線上票，打算之後再看重播。

「不知道我們以後會不會也有聖誕夜的演出。」

「這就看真堂先生的安排吧，不過我想會有這個機會的。」

「有點期待呢。」

兩人一邊滑著手機，一邊分享著這幾天的事，直到一歌忍不住打了呵欠。

「想睡了？」

「嗯……突然地睏了。」

她們抬頭看了一下壁上的時鐘，十一點半。

「不熬夜的一歌就是個作息規律的好孩子呢。」

「這是在稱讚我嗎？」

「嗯，就當作那樣吧。」

志步笑了笑。

兩人分工把桌上的零食收好，沒喝完的飲料就冰進冰箱裡。

一直以來志步就有在一歌的租屋處放一些個人的日用品，所以臨時的留宿也不會讓對方太過困擾。

從櫃子裡拿出被收好的牙刷，輪流洗漱後再回到房間，燈光已經被調節成黯淡的橙色夜燈。

「一歌明天沒課，直接回家嗎？」

「嗯，爸媽他們大概是中午左右到家。」

「那就一起搭車回去吧。」

「嗯！」

出租套房配備的單人床，勉強可以讓緊靠著的兩人平躺，不會讓睡外側的人摔下去。

不過一歌還是側身轉向志步，並將她抱進自己懷裡。

「……我會害一歌成為沒有準時睡覺的壞孩子哦。」

壞孩子可能就收不到聖誕老人的禮物了。

「唔、沒關係。」一歌蹭了蹭志步的臉頰，「妳今天能陪我就是最棒的禮物了」

「那還真是榮幸。」

不知道由誰開始的，兩人柔軟的雙唇相互碰觸著，隨著接吻越發熱烈，舌頭也侵略到對方的口腔領地。

交往多年的她們已經沒有以往的羞澀，兩人順著氣氛所為，手探進衣服下方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明確地傳達出想要的意圖。

「一歌……」

志步一個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歌聽懂她那帶著情慾的暗示，不急不徐地伸手扣著她的褲腰處，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往下拉。

志步配合著抬起膝蓋讓一歌幫忙脫下下身的衣物。

「上衣呢？」

「等等再……嗯、」

沒等她回答完，一歌的手貼上那柔軟帶著些許毛髮的秘部，單指淺淺地陷進縫隙之間染上微滑的體液。

雖然知道對方已經溼了，但一歌認為應該要再多做點前戲才不會讓志步不舒服。

於是帶著薄繭的指尖抵住陰蒂，輕輕地搓揉、按壓著。

「喜歡、這樣……」

「嗯。」

志步輕喘著額頭靠上了一歌的肩膀。

一歌的另一手則撫摸著跨在自己身上那人的背與腰，挑起對方更多的慾望。

過了一會志步撐起身體改變了姿勢，她挺直了腰好讓自己能將上衣脫下，同時也在示意著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

領會了她的意思，一歌一手摸著她白皙的腿，另隻在她身下的手，以兩指抵著穴口緩緩地向裡推進。

被濕熱的祕境溫柔地包覆著的感覺，無論幾次都讓一歌讚嘆。

雖然被做的人不是自己，但看著志步的表情以及她的身體反應就有種滿足感。

一歌的手指還沒推進到最裡，志步的腰卻突然沉下，讓其直接進入深處。

啊、讓她焦急難耐了嗎。

一歌曲起指節，像是要表達歉意，朝著甬道裡、志步喜歡的位置展開較為強烈的攻勢。

「一歌、」

志步充滿情慾的聲音低啞且帶著一種請求感。

「怎麼了？」

「……再來、」

聽見她的要求，一歌心臟像是被衝擊到而強烈地跳動著。

她嚥下口中突然增多的唾液後點了點頭。

因為抽送而向外退的手指，在進入時又多追加了一根。

第三指的進入讓志步發出滿足的喟嘆。

「唔嗯、」

「志步，喜歡……」

喜歡她這樣向自己索求、向自己展示這熱烈的私慾。

內心鼓噪起來的情緒讓一歌想親吻志步，但目前的姿勢做不到，她只能先忍耐著，並將這股慾望化成進攻的動力。

甬道的空間被三指扎實地填滿，這下不能像剛才那樣有大範圍的動作。

一歌的手指緩緩地深入後再向外退出一些，不一會就聽見志步的喘息以及感受到內壁柔軟的擠壓。

兩人的節奏逐漸一致，就像平常演奏時的默契，在樂曲即將進入高潮之際，一歌轉動了手腕改變攻勢，讓在深處的手指像是畫圈般攪動起來。

「嗯啊啊、一歌、嗯—」

強烈的刺激讓志步感受到的快感又往上推了一層。

再多一點就——

「一歌、」

「嗯，志步、我愛妳。」

一歌讓志步牽住原先放在她腿上的手。

從她握著的力度以及略些發顫的身體，很快就要——

「嗯、——」

隨著志步達到了高潮，原先充斥在一歌內心的慾望轉變為一種成就感，讓她的心靈與精神感到非常滿足。

志步慢慢向前傾直到趴回一歌的身上，她還未從高潮的餘韻緩和下來。

「還好嗎？」

一歌溫柔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唔哼、很舒服。」

「那就好。」

一歌笑了笑，然後抽了床頭櫃上的紙巾，將手上的體液擦拭乾淨。

「一歌想做嗎？」

「嗯……剛才志步去的時候，我好像也滿足了。」

「欸、真的？別客氣哦。」

我還是有體力的。

聽到志步的補充一歌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真的，現在我只想親親妳，然後抱著妳睡覺。」

「嗯、」

志步照著一歌想要的給了她溫柔的吻，然後幫一歌脫去了上衣。

想在有暖氣的房間抱在一起睡覺，還是不要有太多衣物導致流汗的情況會比較好。

把衣服放到一旁後拉起棉被、側身躺進對方懷中，很快地兩人都調整到覺得舒適的位置。

「啊、」

「一歌？」

「現在已經換日了吧，所以、聖誕節快樂，志步。」

突如其來認真的節日祝賀讓志步笑了出來。

她抬起頭再次親上愛人的嘴唇。

聖誕節快樂，一歌。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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