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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某次冒险

小说: 2025-08-31 15:25 5hhhhh 3830 ℃

荒废多年的道路上杂草丛生,也许是此地过于偏僻,除了虫鸣外仅仅只有靴子踩在草上发出的沙沙声响。

落后半步的少女叹息了一声:“堂吉诃德大人,为什么您非要走这种偏僻的小路啊……”

“桑丘呀,就是要这样才更像冒险不是吗?”手持利剑充当割草机的堂吉诃德转头对她wink了一下。

看着没个正形的父亲大人,桑丘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是是,请您好好看路,不要再因为小石子而跌倒了。”

“桑丘!你又拿这件事打趣我!”堂吉诃德佯装气恼,朝着空气胡乱挥舞着金属制的剑——为了像收尾人一样冒险,他特意换成了人类常用的武器,阳光照射在剑身反射出晃眼的光。“哪有侍从会这样对待骑士——”

话音未落,缠绕于路边树木的藤蔓上结出的花像是被男人的动作惊扰一般喷出大股花粉,呛得堂吉诃德连连咳嗽。因为身高不够而幸免于难的少女立刻冲上前,血液在她手中凝聚成鲜红的双刃,眨眼间藤蔓与它栖身的树木都已化为乌有。

将一切可能会伤害到亲族的生物认定为敌人的少女在歼灭威胁后,转头焦急地询问:“堂吉诃德大人,您没事吧?!”

“咳、咳咳……不用担心、咳咳……我的桑丘。”好不容易平复下呼吸的堂吉诃德回复道,“不过只是一些普通的花粉而……已?”

“……?堂吉诃德大人?”

“……”

一路上嘴巴都闲不下来的男人此刻诡异的沉默。

身为血魔,而且还是强大的一代眷属,堂吉诃德飞快地意识到吸入的花粉中含有的某种物质正随着血液迅速地在他的体内扩散。

“——亲大人?堂吉诃德大人?”

侍从少女的手掌在骑士眼前左右晃动试图唤回对方的意识。

堂吉诃德猛地退后一步,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啊啊、没事没事。我当然没事啦哈哈。”

才怪。

下腹部逐渐开始发热。他想他已经知道花粉带来的小麻烦是什么了。

“您的模样可不像没事,到底怎么了?”桑丘皱着眉头开始猜测,“毒?”

面对担忧的少女,漫长岁月中鲜少感觉苦恼的男人忍不住心想:是毒的话就好了,这可比中毒麻烦多了。

“啊。”

这是视线下移终于发现父亲大人到底是哪里出现异常的桑丘。

“啊!!!”

这是光速拢起披在肩膀上的外套企图遮盖对方视线的堂吉诃德。

父女二人无言对视良久。

“……桑丘,你——你转过身去,这种小事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哈哈。”受不了尴尬气氛的堂吉诃德硬着头皮率先开口。

但是对方像没听到亲族所说的话一样朝他靠近,蹲下身将手伸向堂吉诃德的裤腰带。

“等一下等一下!!桑丘!!”堂吉诃德一把扯住快要被桑丘褪下的裤子。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欲哭无泪——这算是被自己的眷属性骚扰了吗?

“桑丘啊!你、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诶、诶?”

被理直气壮的少女噎住,堂吉诃德手上一时松懈,与桑丘正在进行的裤子角力战瞬间一败涂地。

随着衣物被褪下,早已勃起的阴茎弹出,不偏不倚地拍打在蹲着的桑丘脸上。

少女抬手固定住肉棒,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期间还不忘抽空向亲族解释:“堂吉诃德大人会中招都是我的疏忽,是侍从没有保护好骑士的背后,所以我要对现在这个情况负责。”

等到整根阴茎被舔得亮晶晶,桑丘终于满意地停下准备张嘴含住时,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卡住了她的脸颊。

“……这次又怎么了?”

“因为,桑丘帮我做这种事情果然很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

“用人类的话来说,我们是父女对吧?是家人对吧?所以做这种事果然——”

“正因为是家人才可以做这种事吧。”桑丘飞快地打断了亲族的话,她注视着与自己相似的血色瞳孔一字一句地说:“正因为是家人,才要互帮互助。”

“所以,请尽情使用我吧,父亲大人。”

堂吉诃德没有回答她,但最终还是将手从少女的脸颊上松开了。

察觉到对方无言中的默许,桑丘试探性地将唇瓣贴在阴茎顶端。停顿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收起血魔特有的尖牙将龟头含入口中,然后卷曲起舌尖勾弄铃口,快感激得男人忍不住发出闷哼。

不是,她这是从哪里学的啊?!

虽然说现在受益人确实是自己,但是堂吉诃德还是对自己当初捡到的、宛如被遗弃的幼犬般的少女蜕变成如今几乎算得上淫靡的模样而感到目瞪口呆。

对血亲复杂的心情毫不知情的桑丘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舌苔随着肉棒的深入缓慢摩擦着柱身,被唾液润湿的肉棒使吞入的过程变得更加顺利。大半根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但是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男人的性器发育得有些过于良好——虽说对于这件事堂吉诃德本人还是感到挺自豪的——加上他的桑丘本就生的娇小,进入再深一点恐怕会使对方受伤,这可不是堂吉诃德想看到的。

但是显然这个问题并不能难倒面前的少女,她微凉的手指拢住无法含入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嘴部运动进行撸动。另一只手也没闲下,转而开始揉弄男人身下的囊袋。虽然手法有些青涩,但是对于现在的堂吉诃德也已经足够了。快感从尾脊冲上头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大抵是花粉中的催情成分开始上头,血魔向来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情欲的粉红。男人伸手揉了揉桑丘的头发,转而固定住少女的后脑勺:“好孩子……努力帮我弄出来吧……”

把男人的话语当做鼓励的少女吞吐得更加卖力。肉棒在口腔里进出,身体自动开始分泌唾液,桑丘下意识地吞咽过多的口水。喉咙中活动的软骨摩擦着恰巧进入深处的龟头,用阴茎操着眷属嘴巴的男人不由得呻吟出声。昏昏沉沉的大脑下意识想要追寻快感,堂吉诃德不由得将阳具捅得更深。

如他所愿,过分地深入引发了少女的吞咽反射,喉咙的软肉挤压着龟头勾起新一轮的快感。直到桑丘使劲拍打着他的胯骨,堂吉诃德才仿佛如梦初醒般退出前者的口腔,沾满唾液的阴茎在与湿润的唇瓣分离时扯出一条缠绵的银丝。

脑袋重获自由后桑丘立刻偏过头开始干呕,胃袋里空荡荡的少女自然是除了嘴巴里分泌过多的唾液以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平复好呼吸后桑丘略带幽怨地看向亲族:“……您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刚刚真的差点就吐您身上了。”

刚刚进行过深喉的声音变得沙哑,呕吐导致少女眼角泛红,搭配上血魔的红眼睛看上去像只生气的兔子。

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分的堂吉诃德讪笑,安抚般将桑丘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抱歉抱歉,那还要继续吗?”

桑丘抿了抿唇,摇摇头拒绝道:“说实话,我不觉得只用嘴巴就能轻易解决您的问题。”

蹲在堂吉诃德身前的少女蹭地一下站起身,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用嘴巴不行的话就只能做到最后了。所以……快点做完吧,再拖下去这次委托就要赶不上时限了。”

根本没想要等对方答复的桑丘一只手抓住堂吉诃德的手腕,另一只手抵着后者的胸膛作为着力点企图将对方推搡至一旁的树下。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不靠谱的亲族又掉链子了。

“等一下等一下!!桑丘!要摔倒了!!!”被卡在膝窝的裤子绊倒的堂吉诃德惊呼。

看着身为一代眷属的亲族仰面朝天摔了个四仰八叉,桑丘突然忍不住觉得这样的父亲大人实在是有些丢人。

……虽然好像是因为自己对方才会跌倒的。

唉,嫌弃完了该干的事还得继续干。

蹬掉碍事的长裤跟靴子,桑丘赤裸着下身骑跨在堂吉诃德的小腹之上,双膝压制着后者的小臂。对亲族使用这种制服敌人般的动作导致少女的双腿门户大开,堂吉诃德只需要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对方腿间泛着粉色的肉缝。

桑丘用指尖翻动阴唇露出殷红的内部。她大抵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少女的手指在穴口打转像是害怕般迟迟没有进入。她皱着眉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一把将中指插入穴中。

少女的阴道并没有像她在旅店里床底找到的书本中描写的一样湿润。大抵是因为怀抱着类似于公事公办的心情,她的身体没有因为此刻暧昧而情色的氛围而开始分泌粘液,她的阴道依然是干涩、紧致——几乎算得上是排异的。

桑丘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近乎于痛觉的干涩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没办法了,只能让身体先适应这种感觉才能继续了。桑丘有些泄气地想。

少女保持着被手指插入的姿态将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身后。她在给自己扩张的同时甚至还不忘极具服务精神地替堂吉诃德手淫。

“疼吗?”身下的男人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道。

“……不疼。”不愿向父亲示弱的少女回答。

“桑丘,”堂吉诃德用命令的语气说道,“让我来吧。”

“……”

听到男人话语的桑丘沉默半晌,从对方身上爬了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从一开始就想要问出的问题:“……都这种时候了,您为什么还要扮演成柔弱的人类模样?明明只要您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我掀翻。”

堂吉诃德换上了桑丘所熟悉的、嬉皮笑脸的表情,站起身将披在肩膀的外套铺在树荫下:“那多没劲呀!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嘛~”

他将双手按在少女肩头稍稍用力让光裸着双腿的少女坐在了充当垫子的外套上,“好了桑丘,扩张可不是这样弄的。”

“桑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吧?”堂吉诃德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样兴奋起来:“啊有了!那就让我来教桑丘该怎么做爱吧!”

男人兴致勃勃地用手掐着桑丘的膝窝将对方的腿抬起,借助唾液将手指润湿后目的明确地抚上了少女的阴部。

“首先要润滑,无论是手指还是其他的东西,干巴巴地插进去可是会疼的。”

“然后这里是阴蒂,是会让桑丘感到快乐的地方。”他一边揉弄着阴核一边向少女解说,“因为桑丘是女孩子,所以兴奋的时候身体就会自动开始流水啦。”

“嗯啊…!”

听到口中流出的娇喘,桑丘有些混乱地捂住嘴试图堵住声音。

事实证明,玩弄阴蒂带来的快感过于明显,少女被突如其来地快感刺激到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腿还在对方手中。

挣扎无效。

直到实际的感官刺激下,少女的小穴仿佛才意识到现在要进行性事一样开始迟钝地分泌润滑用的液体。窄小的阴道容纳不了多少体液,很快液体就顺着穴口流出。

“啊!”注视着少女阴部的堂吉诃德很快就发现了从穴口溢出的淫水,“桑丘快看快看!现在的话,就可以扩张啦!”

一向行动比言语更迅速的男人已经将一根手指插入对方穴内。

柔软而湿热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侵入者,他用手指随意翻动两下便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人类时期残留下的本能告诉他,少女的身体天赋异禀地色情。

他猜想自己的脸现在大概跟性器一样都烫的惊人。

直到手指增加到三根时,他才将手指退出换成阴茎抵在少女的阴户。膨胀的性欲已经在疯狂催促着他将快点性器插进去,使用她、弄坏她。

堂吉诃德甩甩头,企图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继续用表演出的游刃有余的态度询问:“桑丘……我现在要进去了哦?”

即将处女毕业的少女胡乱地点头,一把搂住亲族的脖子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

得到许可的龟头破开肉缝,在温暖的穴内长驱直入。初经人事的甬道温顺热情地吮吸着阴茎,被肉棒侵占了容身之所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朝穴口溢出,又顺着少女的大腿根滑下。

从阴部被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桑丘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从喉咙涌出的尖叫。

疼,而且很涨。

五脏六腑都随着侵入者的挤压而移位,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几乎要被撕裂开来了。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血顺着柱身滑落,强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下体淅淅沥沥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男人浅色的阴毛。

近似凶器的肉棒粗暴地捣开穴肉深入,但很快就触碰到了底部。她对他而言太娇小了,堂吉诃德只用一只手就几乎能覆盖住桑丘的整个腹腔。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他与桑丘相遇时,她还没有成年。而人类在被转化为血魔后就不会再进行发育了,她的肉体永远停留在少女时期。也正因如此,他的桑丘在拉曼查领里一直是最娇小的那个。

体型原因导致少女的阴道生得窄短,穴道仅仅只容纳了3/4的阴茎,顶端就已经能够戳到少女的子宫口了。如果她还是人类的话,大概会是容易受孕的体质。

性器抵着深处开始缓缓抽动,环在堂吉诃德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力气大得他有一瞬间还以为桑丘对自己已经不满到企图要让血亲在性事中腹上死。

桑丘桑丘。男人呼唤的声音好似妮可莉娜曾经捡回来的仓鼠叫。

被呼唤的人置若罔闻,连头都不愿意抬一下。担忧的情绪在心头迸发,堂吉诃德用尖牙咬了咬舌尖,痛觉换回了一时的清醒。他偏过头强硬地将对方的脸掰正直视自己,少女肩头的毛领蹭得他下巴发痒。

潮红的脸颊,涣散的视线,口水跟眼泪糊得满脸都是——怎么看都是一副沉溺于肉欲的表情。

大抵是对自己这副表情感到羞耻,桑丘又飞快地将头扎进男人的胸膛。面对少女少有的鸵鸟行为,堂吉诃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桑丘也,嗯……很舒服吗?”他握住桑丘臀部的软肉,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操弄,“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少女用赤裸的双腿盘上他的腰作为无言地答复。

性器从肉洞中抽出又重重地顶进深处,小穴完全就是弱点,每次一被顶弄到敏感处,桑丘就会发出不像平时的自己的高昂娇声。

不、不对。

在阴茎一次次地进出中,桑丘后知后觉自己感受到的饱胀感并不是因为——或者说不完全是——被性器插入而产生的。

这个感觉更类似于进食后的饱腹感。

好奇怪,随着身体被填满,居然能够填满连血棒都无法完全消除的饥饿感。

堂吉诃德胸前的金属饰品硌得她额头生疼,耳边充斥着男人的喘息声与性器抽插产生的水声,阴道不断地被对方的性器撞击,脸颊上的热度像是要将脑浆一同煮沸般滚烫,她晕乎乎的大脑在显然并不适合思考的时间开始发散思维。

巴里曾经说过,血魔所染上的顽疾的正是孤独。她还说,梦是解药。

那么,为什么并不像父亲一样沉溺于收尾人幻梦的自己此刻会感到满足?

想不通。

桑丘抬起头却撞进男人闪着光的血色双眸中,她呆愣愣地替对方拨开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发丝。

啊。

好想亲吻他。

念头刚从脑海中冒出,她便下意识付诸行动。桑丘伸手将对方的头颅往下按,堪称粗暴地撞上堂吉诃德的双唇。被强吻的男人瞳孔猛地一缩,少女柔软的舌已经挤进唇齿之间。软肉在口腔内壁四处舔弄,血魔特有的尖牙轻轻地蹭刮着他的下唇。

真是的,哪有子嗣会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的上位眷属啊?堂吉诃德不满地用自己的舌追过去叼住侵入者的舌尖,像是要将对方吃掉一样深吻回去。

咚咚咚。

心跳声震耳欲聋。

将对方唇舌吮得啧啧作响的桑丘闭上眼睛心想,我明白了。

是爱。

爱让她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爱也让她不再饥渴。

梦是解药,爱亦是。

耳畔犹如鼓鸣般的心跳作为唇舌相交时的伴奏,少女猛地揪紧血亲的衣物,身体抽搐着到达了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呻吟被堵在口中,过量的快感让大腿根都爽得打颤,肉壁一缩一缩地吮吸裹紧内里的阴茎,高潮中的湿热穴道夹得堂吉诃德头皮发麻。

他环抱着颤抖着的少女,体贴地停下动作安静等待对方的高潮反应过去。

好几分钟过去,终于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桑丘想张嘴说话时才发现两人还保持着唇舌相交的姿态,她轻轻揪了揪男人半长的卷发示意他放开自己的双唇。堂吉诃德不太情愿地啃咬了一口对方的嘴唇,但最终还是将主动权拱手相让。唇舌分离,从对方的口腔中收回的舌尖带出一条银丝又断开。

桑丘眨了眨眼将眼眶中储蓄的生理泪水挤出,她亲昵地蹭蹭血亲的颈侧,带着紊乱的呼吸在男人耳边说:“哈啊……嗯、衣服……帮我脱下来吧……”

“怎么突然……?”堂吉诃德对少女提出的要求一愣。

少女抓住堂吉诃德手腕强硬地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用着仿佛在陈述什么真理一样的语气肯定道:“因为……说到性爱肯定就要玩弄胸部吧。”

“……”

“……为什么您的性器又变大了?”

“……都是桑丘的错!”堂吉诃德将脸埋进侍从的毛领中,开始孩子气地大吵大闹,“是桑丘要说这种话挑逗我的!”

视线受阻毫不妨碍他飞快地将对方衣服上的扣子解开。没过一会,中门大开的衣物就只能松松垮垮地搭在桑丘的肩上,最里面的黑色高领打底则是被卷起堆在隆起的胸部上方。

男人用手拢住少女的乳房,一只手恰恰好能包裹住一个,是符合对方体型的小巧玲珑。

他双手揉捏着少女的双乳,听到桑丘发出含糊地呜咽,侧过头枕着毛领张嘴在她的耳垂上啃咬直到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

情色的氛围推动着本就处于发情状态的堂吉诃德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调情的话语。

“桑丘其实……哈、是想被我摸才会这样提议的吧?”他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好色♡”

怀中少女黏腻的喘息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极近距离下才能听到的臼齿摩擦声。

“……父·亲·大·人,您……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虽然的确是自己先开口要求,但是被对方直言指出又开始羞恼的桑丘训斥男人,“如果您非要浪费时间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那您还是拨出去自己解决吧。”

对少女的薄脸皮心知肚明的堂吉诃德被呵斥了也不生气,明明是父亲却窝在女儿的颈窝里哼哼唧唧地撒娇道歉。

他一边顺着锁骨开始往下啄吻一边含含糊糊地道歉:“抱歉抱歉,桑丘不要生气,嗯……我会用实际行动道歉的啦♡”

说着他的指甲便掐住充血挺立的乳粒拨弄,桑丘反应激烈地一抖,犹如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挣扎扭动。

“唔嗯……别弄那里…!感觉、大脑都要变得奇怪了……啊——!”

“才♡不♡要♡”

笑嘻嘻着拒绝了对方的堂吉诃德一口啃在了少女浅褐色的乳晕上,“桑丘的乳头好敏感哦,好可爱♡”

他叼着乳尖一边说话一边将空闲下来的手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下滑卡在腰窝上固定住。

“哈啊……!不要说话的时候咬——!”

“嗯嗯嗯——”

男人含糊地应声,转而专心地玩弄口中的肉粒。温热而湿润的舌面贴上乳粒打圈,如同婴儿摄取母乳一般吮吸乳头。另一边的乳头则是配合着性器顶弄的节奏被指节掐住往外揪。

桑丘盘在他腰上的双腿开始收紧,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掌下意识地搭在对方的后脑勺上,也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拉近。

察觉到少女已经快要到达高潮边缘的堂吉诃德放过了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乳头。他将下巴搁置在对方的双乳之间,故作可爱地眨着眼睛询问:“桑丘,我可以进去吗?”

“……进去?不是已经进去了吗……?”卡顿了好一会才明白血亲在说什么的少女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向了两人交合处。

然后摸到了一手的体液跟小半根裸露在外的男根。

手心中的肉棒向前顶弄了一下,极具暗示性地抵上了她的子宫口。

桑丘低下头跟扑闪着眼睛疑似在卖萌的父亲大人对视,盘着的腿也放下来了。少女从一点一点地往后蹭演变成手脚并用地挣扎,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嗓子还能发出这种近乎尖叫的声音:

“咿——!等、等一下!!进不去的啦!!!”

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地将少女捞回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堂吉诃德搂住他娇小的眷属,轻柔而缓慢地拍打着对方的脊背,用着哄小孩般的语气轻声说:“是桑丘的话肯定能吃进去的,我的桑丘最厉害了~”

如果另一位二代眷属在场,肯定会转动她的阳伞,优雅地对这种哄骗少女的行为表达她的嗤之以鼻。

——但不幸的是,现在在场的这位二代眷属就吃这一套。

被糖衣炮弹砸得晕头转向的桑丘挣扎力度逐渐减弱,擅自将对方软化的态度当作同意的堂吉诃德凑上前去亲吻少女的唇畔,身下动作却愈发凶狠地撞击着对方的子宫口。

在一次次目的明确的顶弄中,肉棒最终还是捣开了深处的小口。稚嫩的子宫包裹着性器顶部,这下终于把整根阴茎都吃进去了。

被操得涕泪直流的桑丘仰起头嘴唇颤抖着张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啊……真的吃进去了,桑丘好棒♡”

堂吉诃德低下头看见少女本应平坦的小腹上隆起属于自己性器的形状,他抓住桑丘的手一同抚上对方的腹部。

手心的触觉清晰地感知到阴茎正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耸动。

哪怕被过量的快感侵蚀了大脑,桑丘也瞬间对父亲的行为警铃大作。她试图阻拦,但是短暂失声的嗓子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

不行、不可以!以桑丘对他的了解,接下来肯定是——

男人的手包裹着他的女儿的手,微微施力向下按压。

本就被肉棒挤压了生存空间的膀胱在外部施压下终于大门失守。像是遭受了电击一般,少女的脖颈猛地后仰,赤色的眼珠上翻,挺起的小腹痉挛,透明的水液断断续续地从尿口喷出。

换句话说,桑丘被她的父亲操到失禁了。

痉挛的肉壁抽搐着挤压内里的阴茎,他也快到极限了。

或许是血魔的本能操控了他的大脑,堂吉诃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高高仰起、因纤细而显得异常脆弱的脖颈。他凑上前将獠牙伸出咬了上去,就像过去他把她转化成血魔那样。

血液从伤口渗出,腥味刺激着鼻腔,他闷哼一声,性器抖动着将精液射入对方的子宫。

堂吉诃德将尖牙跟性器一同从眷属的体内抽出,失去堵塞物的瞬间液体便开始朝外涌出——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男人护住正处于失神状态的桑丘的后脑勺,顺势与对方一同倒在铺在草地的外套上。他懒散地躺在少女的肩头舔舐掉溢出的血液,哪怕同族的血液对血魔而言并不美味。

血魔强大的自愈力没一会便让伤口愈合了,紧贴在脖颈上的唇舌转而在皮肤上啃咬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您玩够了吗?请快点起来,好重。”

少女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嘶哑。

“不——要——”

堂吉诃德听到对方说的话不但没有起身反而还往桑丘怀里缩了缩。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对矮他大半个头的小姑娘做出这种动作不免有些滑稽。

桑丘抬起无力的手臂推搡了几下没能推开,只好认命放弃。

或许是因为性爱麻痹了大脑,父女俩叠在一起躺平了好一会,桑丘才猛地想起委托还没有完成。二人匆忙爬起身潦草擦拭掉身上留下的体液,胡乱套上衣物继续踏上旅途。

冒险仍在继续,他们的旅途还很长。

彩蛋1:

“啊……这个,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吧……”堂吉诃德捡起被各种体液浸湿的外套,“还是扔了吧……”

虽然知道血亲并没有在暗示什么,但是桑丘作为弄脏衣物的罪魁祸首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羞赧,她咬住下唇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口打断父亲的想法:“……这可是妮可丽娜亲手为您做的衣服,您要是扔了她肯定会哭的。”

随着桑丘话语浮现在堂吉诃德脑海中的是妮可丽娜可怜兮兮的脸,他叹了口气,让孩子伤心可不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

“那还是下次去村庄落脚时找家干洗店把它洗了吧。”

彩蛋2:

“不对!”堂吉诃德走在冒险路途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一把按住旁边桑丘的肩膀强行把对方转过来让两人面对面:“差点忘记问了……桑丘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啊?!”

听到身前亲族的问话,桑丘眼神开始可疑地四处漂移。

——总不能告诉他那些都是她在旅店休息时闲得没事到处乱翻把床底下的色情杂志翻出来看到的吧?!

“桑~~丘!”

堂吉诃德摇晃着少女的肩膀,大有她不回答就不松手的劲。

“啊啊——我说、我说就是了!”桑丘被晃得头晕,最终还是向父亲妥协了。但是真的要说出口对于她而言还是过于艰难,她嘴唇蠕动了好一会才挤出几个字:“……书,是书上看的……”

书?

堂吉诃德瞬间开始头脑风暴,桑丘平时与他形影不离,她阅读的书要么经过他的手,要么就是同他一起看的。除了……

巴里。

巴里偶尔会给他们带一些故事书作为伴手礼。而送给桑丘的那部分他并没有一一翻看过。

“……是巴里对不对?!桑丘你先不要说话!”堂吉诃德像是预知到桑丘要替巴里开口求情一样捂住耳朵摇头,“可恶的人类!!都拿了些什么书拿给吾的桑丘看啊!!”

“下次见到她,吾一定要跟她决斗,决斗!!!”

刚想帮巴里解释的桑丘听到父亲又开始怪腔怪调地说话,眼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您明明只是想找个理由跟她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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