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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密傳-少龍千里逃亡,嬌妻各自偷情,2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8-31 15:25 5hhhhh 2410 ℃

"你...你先出去..."趙致虛弱地説道,但她知道這只是開始。從今晚過後,她將成為荊俊的女人,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荊俊卻不管不顧地吻住她:"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荊俊穿戴整齊,居高臨下地看着牀上微微顫抖的趙致。她蜷縮着身子,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痕。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被自己的精液灌得太滿。

"好好休息,明天我還會來。"荊俊在她耳邊輕聲説道,然後轉身離去。房門關上的聲音很輕,但他知道,從今往後這個房間就不再只是趙致的避風港了。

趙致聽着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她捂着臉,任由淚水浸濕枕頭。不僅是因為身體的疲憊,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恐懼。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少龍,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即將到來的妊娠。

而在門外,荊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今晚的計劃非常成功,從今往後這個美豔的致姐就是自己的專寵了。想到這裏,他的下身又有了反應,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趙致試圖坐起來,但渾身的痠痛讓她立刻跌回牀上。低頭看着自己凌亂的模樣,眼淚又一次湧出。

她艱難地爬起來,想要清理身上的痕跡。但每次動作都牽動着體內的疼痛,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一切。牀單上斑斑點點都是曖昧的痕跡,空氣中還瀰漫着歡愛的氣味。

趙致扶着牆走到屏風後,跪在地上乾嘔。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荊俊最後射在裏面的東西還在往外流。那些液體順着大腿滑落,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和羞恥。

"對不起...少龍..."她又一次低聲啜泣,"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但這樣的懺悔還有什麼意義?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墮落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趙致嚇得渾身一顫——會是少龍回來了嗎?

(二)琴清篇

聽到腳步聲漸近,趙致慌亂地想要躲避,但琴清已經走到了屏風旁。兩個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都愣在原地。

琴清看到了趙致狼狽的模樣,以及她衣衫不整的狀態。作為過來人,琴清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嘆了口氣,在趙致身邊坐下:"你也走上這條路了..."

趙致羞愧地低下頭,淚水滴落在木質地板上:"清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別説了..."琴清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我能理解。我們都只是...無法忍受罷了。"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同病相憐的無奈。

"少龍他..."趙致想起丈夫,更加悲痛,"對不起...我竟然和荊俊..."

琴清沉默片刻:"人都是會變的。我們都只是遵從內心罷了。

趙致抬頭看着琴清,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但我們是他的女人,本該忠貞守節。可是..."琴清的聲音有些哽咽,"日子久了,誰還會記得初心?"

趙致忍不住問:"那清姐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一開始也會難受,會嫉妒,會自責。"琴清苦笑道,"後來我發現,與其讓自己活得痛苦,不如學着接受。畢竟...我們都是凡人。"

趙致聽着琴清的話,似乎明白了一些。是啊,她也是少龍的女人,卻經不住誘惑背叛了他。相比之下,琴清能在這樣情況下還保持清醒,已經是莫大的勇氣了。

"所以...你要學會面對它。"琴清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回頭了。與其後悔,不如想想怎樣才能過得更好。"

"謝謝清姐..."趙致感激地看着琴清。

"不用謝我。"琴清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我是過來人,也做過和你一樣的事。只是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別太荒唐了。"

"嗯..."趙致擦乾眼淚,點點頭。她知道琴清説得對,與其追悔莫及,不如想辦法在未來的日子裏過得更好。

清姐...你和誰..."趙致猶豫地問出口,內心既害怕又好奇。

"嫪毐..."琴清輕聲説出這個名字,眼神有些恍惚講起故事,少龍戰敗後,項府內一片愁雲慘淡,我獨自倚靠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封沾着塵土的信箋,那是剛剛送來的密信。信上説少龍依然被李牧追殺,音訊全無。看着銅鏡中自己日漸消瘦的面容,以及身後那張泛黃的少龍畫像,琴清不禁嘆息一聲。

自從少龍離開,這座宅院裏的每一寸光陰都被拉得格外漫長。她每日按部就班地處理政務,卻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從容自若。每每夜深人靜,那種空虛感便會爬上心頭,讓她輾轉難眠。

正思緒間,一名侍女匆匆進來:"夫人,太后身邊的公公來傳話,説要請太傅入宮覲見。"

琴清微微蹙眉,自從少龍失蹤後嫪毐這段時間頻繁找她,總是借太后的名義。往日她雖也心存疑慮,但礙於太后之勢也不得不去。這次不知又要生出什麼變故?

待她來到太后的寢宮,婢女們紛紛退下。房間內燭光搖曳,檀香裊繞。正當她準備開口詢問時,忽聽簾後傳來腳步聲。

嫪毐踏着優雅的步伐走出,臉上帶着志得意滿的笑容:"太傅今日真是美豔動人。"

琴清站起身,保持着端莊的儀態:"侯爺有何指教?"

"指教?"嫪毐冷笑一聲,大步上前,"本侯爺早就看出來了,你那端莊賢淑的外表下藏着怎樣的慾望。項少龍能給你的,本侯爺一樣不會少了你。"

"侯爺休得無禮!"琴清後退一步,語氣嚴厲起來,"妾身乃朝廷太傅,豈是你能染指的?"

"太傅大人!"嫪毐猛地扯下琴清的髮釵,露出她驚慌失措的表情,"你以為本侯在後宮為何能説一不二?還不是靠着太后。如今太后已經默許了這件事。"

琴清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知道在這個權力的遊戲裏,自己的命運從來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可眼看着嫪毐步步逼近,她卻無力反抗,只能無助地看着對方將自己拖向牀榻。

"放肆!"琴清厲聲喝道,雙手緊握衣袖。燭光映照下,她的面容雖然失去平日的從容,卻仍帶着高貴的氣質。"嫪毐,你可知道這般行作為的是什麼後果?"

嫪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逼問道:"後果?就憑你現在這樣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太后已經下了懿旨,今晚你就得留在這裏。你以為還有選擇?"

琴清掙扎着,貝齒輕咬紅唇。她確實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項少龍的離去讓她就像斷了翼的蝶,只能任人宰割。

"住手!"她試圖推開嫪毐,卻未能成功。嫪毐的大手在她腰間遊移,目光中滿是赤裸的慾望。"太傅,你何必做無謂的反抗?本王保證讓你比跟着項少龍過得更好。"

"滾開!"琴清怒斥,眼角泛起淚光。她寧願死也不要讓這個畜生碰觸自己。項少龍離開前曾説過要她好好活着,她答應過他。

"你不怕我傷害你那些老姐妹們?"嫪毐在她耳邊低語,"聽説她們現在一個個都在想辦法打探你的消息。要是讓她們知道你在我這裏......"

琴清心中一顫。是啊,此刻失蹤的不止是她一個人。想到紀嫣然、趙致等人可能正在四處尋找自己的情形,她就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

"啊!"突然,嫪毐用力將她推倒在牀上。燭火劇烈晃動,在地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琴清喘息着,感受着冰冷的絲綢被單貼上肌膚的觸感。她緊閉雙眼,不讓淚水流下。她知道,今晚過後,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毀在這鳳牀上。

"來人!"嫪毐高聲喊道,"傳太傅醉酒,今晚就在宮中小住。"門外響起僕役的應諾聲,琴清的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嫪毐粗糙的手掌順着絲滑的綢緞遊移而下,一路挑開衣襟,直至雪白的酥胸半露。琴清羞恥地扭過頭去,不願看他那副貪婪嘴臉。

"太傅平日穿着華服端坐於朝堂之上,誰又能想到現在這般模樣?"嫪毐一邊褻玩着她的身子,一邊嘲笑道。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頸間的珍珠耳墜,那曾是項少龍親手為她戴上的信物。

"唔..."琴清咬住嘴唇,努力壓抑着喉間的嗚咽。她感覺全身都在顫抖,不僅是因為寒冷,更多的是內心無法言説的屈辱。那個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女太傅,此刻竟落得如此境地。

嫪毐俯下身,貪婪地嗅着她髮間的香氣。琴清偏頭躲避,卻被他一把抓住青絲。"躲什麼?本侯爺遲早要讓太后把你們這些美人全都召進宮來伺候。"

"你這禽獸!"琴清恨聲道,雙眸中燃起憤怒的火焰。但很快,她的掙扎便顯得蒼白無力。嫪毐粗暴的動作之下,她的衣衫被一件件剝去,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燭光之下。

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想起項少龍曾説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必害怕。可是此刻,即便她想要堅持,身體也被這張硃紅的牀榻背叛。她只能緊緊攥着手中的絲帕,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嫪毐一手撫上琴清胸前豐盈,隔着薄薄的褻衣揉捏把玩。另一隻手順着小腹緩緩向上,最後抵達那片雪白柔嫩。

"真是極品..."嫪毐讚歎着,手指惡意地掐住挺立的紅櫻。琴清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輕顫。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嫪毐邪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團柔軟在他手中變換着形狀,像是要被揉碎一般。琴清咬緊牙關,不願發出聲音。但她緊繃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內心的抗拒。

"別裝了,"嫪毐湊到她耳邊,濕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你跟項少龍在一起的時候,難道不是這樣的?"

聽到少龍的名字,琴清心中一痛。往事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歡愛總是温柔纏綿,而非這般粗暴。她閉上眼睛,不忍再看眼前這淫靡的場景。

嫪毐看她這副樣子,更加興奮。他用牙齒輕輕啃咬着她的鎖骨,留下點點斑痕。琴清渾身發抖,既是因為屈辱,也是因為身上那陌生的戰慄感。

硃紅的牀帳隨風輕擺,將室內旖旎的光影撒落在兩人身上。琴清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只能感受到那隻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手。她知道,從此以後,這具身體將被另一個男人標記。而這個罪惡的烙印,將永遠無法抹去。

琴清的胸前兩粒紅櫻在嫪毐的玩弄下,早已情不自禁地挺立,頂着薄薄的褻衣,清晰可見那突起的輪廓。

"瞧瞧,太傅的身子倒是誠實得很。"嫪毐冷笑着,手指隔着布料碾壓那兩點凸起。每一次揉捏都引得琴清不住顫慄,她想開口制止,卻又不知該説什麼。

"住口......"琴清咬牙切齒,貝齒幾乎要咬碎。她的臉頰早已緋紅一片,既是羞恥,又是隱忍。只是身子被那粗糙的指掌摩擦着,漸漸有些發熱。

"嘖嘖,這麼敏感?"嫪毐故意用指甲刮擦着她的乳尖,滿意地看着那兩點在布料下愈發堅挺。他解開琴清的褻衣繫帶,兩團雪白頓時躍然而出,那兩點嫣紅更是嬌豔欲滴。

"不要......"琴清雙手護住胸前,卻被人蠻橫地拉開。嫪毐低頭含住一側紅櫻,用舌尖撥弄挑逗。另一邊則用手掌大力揉捏,時不時用指腹摩擦着那敏感的頂端。

一陣陣酥麻從胸前襲來,琴清覺得自己彷彿要溺斃在這慾望的浪潮裏。她想要保持清醒,想要記住項少龍的叮囑,可是身體的本能卻在叫囂着渴望更多。

嫪毐鬆開被舔弄得晶瑩的乳尖,抬起頭來欣賞着琴清失神的表情。那對玉峯上遍佈着斑斑紅痕,兩粒櫻珠已經完全挺立,比尋常時分漲大了許多。

"真是美味。"他讚歎着,手掌沿着琴清的腰線向下,探入褻褲之中。

"不!"琴清驚叫一聲,雙腿下意識併攏。但早已濕潤的花徑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嫪毐的手指在那幽密處輕輕一勾,惹得琴清渾身戰慄。

"太傅這裏都濕透了,"嫪毐的聲音充滿嘲弄,"是不是很想要?"

琴清緊咬紅唇,不肯承認身體的反應。但那處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吐出更多蜜液。嫪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間來回滑動,時而淺淺刺入,時而挑逗陰蒂,每一下都令琴清險些崩潰。

"求你......"琴清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知是懇求還是呻吟。她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波波快感衝散。

"求我什麼?"嫪毐惡劣地加快了手上動作,"説出來,我就給你。"

琴清搖頭拒絕,她寧可死去也不願屈服於這個畜生。可身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花徑一張一合地渴求着更多。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項少龍能夠回來救她,即使這只是徒勞的念想。

"嘖,還在嘴硬。"嫪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抵在琴清唇邊,"嚐嚐你自己的味道。"

琴清偏頭躲避,卻被他掐住下巴強行掰開。"不嘗也得嘗。"他的手指強迫性地探入她口中,攪動着她的津液。

"唔......"琴清難受地嗚咽着,卻感覺到嫪毐的另一隻手已經褪去了她的褻褲。冰涼的空氣接觸到滾燙的花瓣,激得她渾身一顫。

"看看這騷穴,水流得到處都是。"嫪毐的拇指重重按壓着陰蒂,惹得琴清尖叫出聲。她的腰肢不自覺地抬起,迎合着那粗暴的揉弄。

"不要...停下...啊..."琴清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她的雙腿不自主地張得更開,露出那粉嫩的花蕊。

嫪毐看準時機,手指長驅直入。琴清瞬間瞪大了眼睛,那裏已經飢渴難耐地吞沒了入侵者。他能感受到內壁瘋狂的收縮,媚肉爭先恐後地纏上來。

"這就是你的本性,"嫪毐冷笑着加快速度,"表面端莊,下面卻是這麼貪吃。"

琴清無力反駁,只能隨着他的動作起伏。她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這片慾海中,神志逐漸模糊。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項少龍的臉。

對不起...對不起...她在心裏呢喃着,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對快感的追逐。

嫪毐的手指在琴清體內不斷進出,每一下都準確地頂在最敏感的地方。琴清的呻吟聲越來越甜膩,眼神也變得迷離。

"讓我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嫪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時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三重刺激下,琴清再也承受不住。

"不...不要...啊啊..."她的腰肢高高弓起,大腿根部痙攣着,花徑急促地收縮。一股温熱的液體從深處噴湧而出,打濕了身下的牀單。

"這就泄了?"嫪毐嘲笑着,手指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異常敏感,每一下觸碰都能引起琴清劇烈的顫抖。

"求...求你...夠了..."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擊潰,只剩下本能的反應。

嫪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將琴清翻過身來面對自己。"既然太傅這麼舒服,不如再來一次?"他的手指再次插入,引得琴清驚叫連連。

"不行...真的不行了..."琴清搖頭哀求,但她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完全誠實。花徑再次分泌出大量蜜液,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還説不行?你的騷穴都在抽搐了。"嫪毐邪笑着,手指在琴清體內快速抽插。他看着這具熟透的身體在自己的玩弄下不斷扭動,雪白的臀肉隨着動作輕輕晃動。

"啊...不要...啊..."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動,配合着嫪毐的動作。那對豐滿的乳房隨着動作上下搖晃,早已挺立的櫻珠在空氣中顫抖。

"真是天生的淫娃,"嫪毐突然加入第三根手指,琴清立刻尖叫出聲,"你的小嘴咬得好緊。"

琴清的花徑劇烈收縮,蜜液不斷從交合處溢出。她的腿根已經完全濕透,身下的牀單被打濕了一大片。羞恥和快感交織,讓她的神志越發模糊。

"讓我看看太傅被幹到高潮的樣子。"嫪毐加快速度,手指毫不留情地碾壓着她的敏感點。

"不行...要死了...啊..."琴清的腰肢劇烈彈動,腳趾因快感而蜷縮。她的花徑瘋狂痙攣,又一次達到了巔峯。

嫪毐粗暴地扯下褲子,那根猙獰的巨物彈跳而出。琴清看到那尺寸驚人的性器,不禁臉色慘白,身軀顫抖。那東西甚至比馬兒的還要粗長,光是想象它進入體內就讓她恐懼不已。

"怎麼樣?本侯爺的寶貝可比項少龍的厲害多了。"嫪毐握住那根巨物在琴清面前晃動,腥臊的氣味撲面而來。

"不...太大了..."琴清瑟縮着向後退,但嫪毐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拽了回來。

"太傅平日總是一臉端莊,現在看到這個反而害怕了?"嫪毐用那碩大的龜頭蹭着琴清的花縫,粗暴地將她雙腿分得更開。

"求求你...不行...會死的..."琴清哭泣着哀求,但她濕潤的下體卻出賣了她的身體。當那粗長的肉棒慢慢擠入時,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劈成兩半。

"太傅的小穴已經濕透了,這麼貪吃的身子怎麼會死呢?"嫪毐邪笑着,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陽具直接沒入大半。

"啊啊...好疼...太大了..."琴清尖叫着,眼淚不住地流下。她從未經歷過如此巨大的侵入,只覺得下體脹痛難忍。

"放鬆點,賤貨。"嫪毐咒罵着,掐住琴清的纖腰用力一挺,粗長的肉刃徹底貫穿了她的身子。

"嗚...不行...要裂開了..."琴清痛哭失聲,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巨物在體內的形狀。它撐得太滿了,每一寸都被撐開到極限。

"太傅的騷穴吃得真開心,"嫪毐握住她飽滿的雙乳揉捏,"看你下面咬得多緊。"

"啊...不要...太深了..."琴清的聲音已經沙啞,隨着嫪毐的抽插節奏起伏。她的花徑被迫適應着那驚人的尺寸,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液。

"騷貨,你看你的奶子抖得多歡。"嫪毐低頭含住一邊乳尖用力吮吸,同時加快了下身的動作。肉體拍打的啪啪聲迴盪在房間裏。

琴清早已失神,只能隨着本能扭動腰肢。她的花徑痙攣着絞緊,媚肉討好似地纏繞着那根巨物。羞恥和快感交織,讓她的理智逐漸崩潰。

嫪毐狂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琴清的花徑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的尺寸,隨着動作不斷收縮蠕動。

"啊...不要...要壞掉了..."琴清已經喊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雙手無力地抓撓着身下的牀單,瑩白的雙乳隨着撞擊劇烈搖晃。

"太傅的小穴真會吸,"嫪毐咬着她的耳垂低語,"看來很喜歡本侯爺的大傢伙嘛。"

"嗚...不是...啊..."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她的身體卻違背意志地迎合着他的動作。每次那根巨物碾過內壁的敏感點,都會引發一陣強烈的戰慄。

"裝什麼貞潔烈女,"嫪毐重重地頂到她的花心,"你的騷穴都要把本侯爺的雞巴給夾斷了。"

琴清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理智告訴她應該反抗,身體卻誠實地享受着這份凌辱帶來的快感。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切早點結束。

"不...不要...那裏不行..."琴清突然尖叫出聲,她感覺到那根可怕的巨物正一寸寸地突破她的防線,朝着最深處的禁地進發。

"太傅的騷穴都濕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説不行?"嫪毐惡意地研磨着她的花心,龜頭已經頂開了那道窄小的子宮口。

"啊啊...會死的...太深了..."琴清渾身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從未體驗過如此深度的侵犯,小腹甚至能看到被頂起的形狀。

"賤貨,你的子宮都在吸我的雞巴,"嫪毐興奮地低吼,感受着那温暖緊緻的內壁包裹着自己,"項少龍有本事把你操到這種程度嗎?"

"不要...不要再説了..."琴清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感覺那根巨物又漲大了幾分。子宮被粗暴地撐開,異樣的快感讓她幾近崩潰。

"讓我猜猜,"嫪毐殘忍地笑着,"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被插到這麼深過?感覺如何,是不是爽得快死了?"

琴清無法回答,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知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在被這個男人肆意侵犯,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在這樣的凌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太深了...不行..."琴清的腰肢劇烈抽搐,花徑深處被那根巨物肆意闖入,每一下都頂到最脆弱的子宮內壁。

"賤貨,你的子宮口咬得真緊,"嫪毐粗喘着,大力揉捏她的雙乳,"被幹得這麼爽還裝什麼貞節?"

"嗚...我沒有...啊..."琴清的眼神已經渙散,被插到最深處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子宮被粗暴地撐開,異樣的飽脹感讓她的花徑不停痙攣。

"看看你的騷樣,"嫪毐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兩人結合處,"你的淫水都順着大腿流下來了。"

琴清被迫看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進出,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蜜液。她的子宮被反覆衝擊,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湧來。

"不行...要去了...啊啊..."琴清的腰肢突然繃直,花徑劇烈收縮。她的眼神完全失焦,沉浸在被幹到最深的絕頂快感中。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嫪毐掐住琴清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項少龍能把你操到這種程度嗎?能讓你的子宮都乖乖張開嗎?"

"不...不要説..."琴清羞恥地轉過頭,但那根在她體內的巨物仍在肆意翻攪,每一下都提醒着她現在的處境。

"裝什麼矜持?"嫪毐冷笑着加大力度,"你説,是不是隻有本王才能滿足你這個騷貨?項少龍那個廢物連你子宮的入口都找不到吧?"

"嗚..."琴清咬住嘴唇,不敢承認他説的是事實。但每當那根巨物頂入最深處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都無法欺騙自己。

"不説?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嫪毐突然加速,龜頭狠狠碾過子宮口,"你以前被項少龍操的時候,有這麼爽過嗎?"

"啊啊...不要...太過分了..."琴清終於忍不住哭喊出聲,她的子宮在這兇猛的進攻下完全敞開,貪婪地吮吸着那根巨物。

"承認吧,你就是個欠操的淫娃,"嫪毐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在她耳邊低語,"項少龍那點本事根本滿足不了你。"

"不...不是的..."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她的花徑卻違背意志地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每次抽出都依依不捨,插入時更是熱情地迎上去。

"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緊,"嫪毐惡意地研磨着她的敏感點,"你的騷穴都在誇讚本侯爺的大雞巴呢。"

"啊...不要再説了..."琴清羞恥得渾身發燙,但子宮深處傳來的快感卻讓她無法否認。她從未體會過如此深度的歡愉,整個子宮都被那根巨物填滿。

"你這個賤貨,"嫪毐突然加快速度,"是不是想讓項少龍知道,你現在被我操得多爽?"

"不要...嗚...不能讓他知道..."琴清崩潰大哭,但花徑卻因這句話而劇烈收縮。羞恥和背德感讓她的快感更加強烈。

"想瞞着?"嫪毐狠狠頂入最深處,"你這副淫蕩的樣子,不就是想被全世界都知道嗎?"

"嗚...不是的..."琴清搖着頭否認,但子宮深處傳來的快感卻讓她渾身顫抖。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根巨物摧毀了,身體食髓知味地索取更多。

"你聽聽,"嫪毐放緩速度,"你的騷穴是怎麼歡迎本侯爺的雞巴的。"

黏膩的水聲在房間內迴盪,琴清羞恥得想死。她的花徑早已氾濫成災,每一次抽插都伴隨着淫靡的水聲。

"承認吧,"嫪毐一邊揉捏她的乳房一邊逼問,"是不是隻有本侯爺才能滿足你這個蕩婦?"

"啊...不要問了...求你..."琴清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她不想承認自己已經淪陷在這種背德的快感中。但每當那根巨物碾過敏感點,她的理智就會崩潰一分。

"騷貨,還不承認?"嫪毐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重重頂在子宮口上,"你的身子都快把本侯爺的雞巴給融化了。"

"啊啊...慢點...要壞掉了..."琴清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她的花徑痙攣着絞緊那根巨物。子宮深處傳來陣陣酥麻,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

"看看你現在的騷樣,"嫪毐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被本侯爺操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吧?"

琴清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她的雙眼失神,嘴角還掛着津液。子宮被那根可怕的巨物一次次撞開,每一次都帶來滅頂的快感。

"説!是不是隻有本侯爺能讓你這麼爽?"嫪毐惡狠狠地頂入最深處。

"是...是...只有你...啊..."琴清終於崩潰地哭喊出聲,羞恥的話語不受控制地溢出。她感覺自己最後的尊嚴也在這一刻崩塌。

"這就對了,"嫪毐滿意地咧嘴一笑,"讓本侯爺看看你這個騷貨的子宮能不能裝下這麼多精液。"

"不要...會懷孕的..."琴清驚恐地搖頭,但花徑卻因這句話而劇烈收縮。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根巨物在她體內變得更加粗大炙熱。

"賤貨,你的子宮都迫不及待要吸我的精液了,"嫪毐瘋狂加速,每一下都直搗最深處,"今天一定要把你操到懷上我的種。"

"嗚...不行...太深了..."琴清崩潰大哭,但身體卻食髓知味地迎合着。子宮口被兇狠地撞擊着,即將被灌滿的恐懼和期待讓她渾身發抖。

"準備好接受本侯爺的種子了嗎?"嫪毐粗喘着,感覺快要到達極限。

"不要...求你...會生孩子的..."琴清的聲音已經沙啞,但花徑卻貪婪地吮吸着那根即將噴發的巨物。她的子宮已經在隱隱發癢,渴望被滾燙的精液填滿。

"閉嘴,賤貨!"嫪毐低吼一聲,掐住琴清的纖腰發起最後的衝刺,"讓你的騷子宮給我好好接住!"

"啊啊...不要...真的會懷孕的..."琴清已經完全崩潰,花徑痙攣着絞緊那根即將爆發的巨物。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癢意,渴望被滾燙的精液灌溉。

"操!"嫪毐低吼一聲,粗大的陽具猛地頂入最深處,龜頭牢牢卡在子宮口。隨即,一股股濃稠的精液開始噴射而出。

"嗚...好燙...太多了..."琴清感受着子宮被灼熱精液填滿的快感,雙眼失神。她的子宮拼命收縮着,貪婪地吮吸每一滴珍貴的精華。

"全部給我吃下去!"嫪毐仍在持續射精,直到琴清的小腹微微隆起。他這才緩緩抽出,但花徑仍在戀戀不捨地挽留。

"別想流出來,"嫪毐撫摸着她鼓起的小腹,"今天一定讓你懷上我的種。"

琴清無力地躺在牀上,眼角還掛着淚痕。她知道,自己的子宮已經被這個男人的精液徹底征服了。

"對不起...少龍..."琴清蜷縮在牀上,淚水不停地滑落。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子宮中滿是另一個男人的痕跡。

"賤貨,現在知道後悔了?"嫪毐嘲諷地捏住她的下巴,"剛才被我操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

"嗚..."琴清羞恥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身體深處還在回味着方才的快感,那根巨物的形狀似乎還殘留在花徑中。

"好好記住今天的滋味,"嫪毐冷笑着整理衣物,"以後你別想亂跑,本侯爺隨時都可以找你承歡。"

琴清咬着嘴唇點頭,不敢抬眼看他。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在這污濁的深淵中越陷越深。那個曾經高貴的太傅,現在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發泄慾望的工具。

精液從她腿間緩緩流出,帶走最後一絲清明。她知道,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是那個貞潔的琴太傅了。

趙致驚訝地看着琴清,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這段往事。

"他很霸道,一點也不在意我的意願。"琴清閉上眼睛,想着少龍,想要掙扎...但他實在太霸道了。"

趙致聽得面紅耳赤,但仍忍不住追問:"然後...後來呢?"

"起初我也是抗拒的,但他説得對,少龍根本滿足不了我們這些深閨女子。"琴清嘆了口氣,"那天之後,我就跟着他了。現在他經常半夜來找我..."

"那少龍他..."趙致小心翼翼地問默然,她開始明白為什麼嫪毐,就算是項少龍仇人,但是他確實能滿足清姐。"琴清苦笑着説,"所以我們都很小心,從不讓大家發現。倒是沒想到你也會和我一樣。"琴清嘆息道,"少龍不在身邊的日子太難熬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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