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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男同平安夜看音乐剧约会骗局

小说:命中注定的绿色 2025-08-31 15:25 5hhhhh 8960 ℃

阿罗159GTA的车轮碾过积水,把倒映着的灰黑色的天空压得粉碎,十二月的威斯特敏斯特寒风刺骨,雨水淅淅沥沥地下着,带来驱散不掉的阴翳和湿冷,穿透夹克、风衣,甚至是空调滤网,顺着出风口钻进了车里。

“该死的……”

帕沃内握着方向盘的手腕有些隐隐作痛——正因如此,即使是在伦敦定居多年了,他还是很讨厌这里的冬天,死气沉沉,似有诅咒与鬼魅相随。他也在想着或许得把车带去做一次彻底翻新了,连带着空调系统一起。他想起前两天后备箱支撑的异响,一些上了年纪的车就和开始变得不行的中年人一样……总是需要多费心打理了。

对面的街角走过一群庆祝圣诞的队伍,看起来都是大学生一类的年轻人。他们贴着滑稽的大胡子,捧着一棵同样滑稽的圣诞树,后面跟着一群炮手,随时准备把拉炮里的彩片喷到哪个路人的身上。

他们热情洋溢地从车边经过,唱着被风吹得走调的圣诞歌,倒是冲散了这个凄风苦雨傍晚的不少苦闷之意。像是在黑白照片里唐突出现的彩色剪影,格格不入的。

或许这就是伦敦,这就是大都市吧。帕沃内摇摇头,一边搓手一边把车拐进Q Park Trafalgar停车场的道闸,停车场里车不少,他花了点时间才找到车位。荧光屏上的时间跳到了19:00,还有一会,于是他开始检查起了那封重要的电子邮件,然后把自己的位置同步给库赛。

智能机像玻璃一样的触感让帕沃内很不适应,尤其是对于他有些健壮的手掌手指来说,本就不熟练的操作更显得笨拙,他越滑越焦躁。

平安夜的票子很不好买,国王陛下剧院向来如此,预定那天帕沃内正好在出外勤处理一个棘手的案件,等他有闲暇购票时早就一干二净了。最后他好容易从一个同事那里搞来了他的两张——他本来是要带女人一起去的,把听音乐剧作为上垒前的最后一击不可谓不妙——代价是做那个同事一个月的饭票,以及不知道多久的唠叨。

不过好在同事还是很信守承诺,把那封电子票据的邮件转了过来——甚至为了这个他还给自己换了手机!他发誓过完这几天他绝不会再碰这种“高科技制品”, 他喜欢他的按键直板伙计(现在他已经忍不住想念了),令人安心的重量,闭着眼睛都不会按错的键位,以及简单到简陋却快速便捷的功能……唉。

听音乐剧这种上流又复杂的事情,就不应该出现在帕沃内的生活里,他简单地像个机器人才对,除非……

他正神游着,边上传来一阵拉门把手的声音。

帕沃内连忙抬头,小狼的嘴冻得有点发青,被雨水打湿的毛发一缕缕黏连着,冰水还顺着鼻尖往下流,他敲打着车窗示意帕沃内开锁。

钻进门里,扑面而来的空调风吹得库赛猛地一颤,接过帕沃内的手帕就胡乱地在头脸上擦拭起来。

库赛着实被冻得不轻,帕沃内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打开了座椅加热,然后帮着小狼把他脖颈等处的雨水擦去。他多希望空调能跟出厂时一样强劲火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吹出勉勉强强的暖风。

“怎么回事?没冻坏吧,怎么没带伞啊?”

“他妈的,一小时前我从剑桥上火车的时候还是好天气,鬼知道西区这边是这样的……一从国王十字出来我就往这赶……啊,阿嚏……”

他重重打了个喷嚏,似乎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帕沃内顾不上再数落他什么,他有些担忧地在小狼身上摸了摸。库赛的卫衣湿透了,里面的底衣肯定也是,空调没法这么把他暖起来。

“先脱了。”

帕沃内用命令的语气说到,等不及听到回应,他就已经拽着库赛的衣角往上提。库赛象征性地稍加挣扎,旋即也放弃了——他也知道这样做才是对的,还是不要太在意风度的事了。

很快库赛就只剩一条内裤,他现在与一只落水的猫并无二致,在座位上缩成一个球,不过好在不再颤抖了。帕沃内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库赛身上,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仪表盘上——虽然那里的数据根本不会发生一点变化。但他的眼神还是会不自觉地往副驾瞟。

冷静,冷静点……他一个劲地在心里跟自己说。

小狼很喜欢贴身的冰丝材质的内衣物,今天也不例外,沾了水后更加通透了,形状姑且不论,连颜色都有些依稀可辨……他的脑海里满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库赛手感极好而匀称的腰背,滚动的喉结还有起伏的胸脯。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稍稍有点发热。

“我说……你的车窗贴过隐私膜吗?”

库赛有些心虚地问。这个停车场的人流量可是不小,自己这样子似乎有点太不成体统了。

“呃,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你等我一下。”

帕沃内的脸都有些发烫了,他扭过身子在后座翻了一会,帮库赛寻了两件衣物。他经常以车为家,给自己准备备用衣物的时候倒也给库赛准备了一点。

不过他本意不是这这种时候用的。想到这他脸上的热意更甚,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好在库赛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麻溜地换好衣物,打理起自己的毛发来。帕沃内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差不多了吧,我们该走了。”

他推门撑伞走到另一侧门边,把小狼接到自己的庇护下,一起往剧院的方向走去。

“我没想到你真能搞到这两张票,花了不少心思吧?平安夜的《歌剧魅影》……真不容易的。”

库赛一边问,一边大口喝着热奶茶。他很喜欢这家店,它开在这的时间比他们俩年龄加起来还长,但他家的饮品奶味醇厚茶香四溢,又不显得太厚重。

“还好吧,只要想总归是有办法的。”

特别是你想要的话。帕沃内还有这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太肉麻了!

即使是现在基本确立了关系,他还是时不时有点恍惚。他好像是真的……对库赛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和他碰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但他自己却怎么都说不上来。是那种,只是看着对方都会感到异样的错觉。

他看着库赛的喉结滚了几下,咕嘟咕嘟的,绿宝石样的眼睛从什么角度看去都闪烁着光一样,身上透出的一切都是恰如其分的美好,能够扫去他心中的阴霾。

他们过验票口,落座了。帕沃内看了看手表,距离开场还有五分钟。

这几乎可以算是帕沃内成年后第一次看音乐剧。再往前要追溯到那段他不愿提及的往事了。他倒对《歌剧魅影》有印象,毕竟是纵横西区几十载的超经典作品,平时也多多少还是能接触到一些曲目。

库赛就不用说了,这家伙简直把音乐剧看得比他命还重要,有事没事就坐一小时火车往西区跑,就差住在剧院里了。

“要开始了。”

库赛用手肘推了推帕沃内,他于是也随着小狼,聚精会神地看向舞台中央。不过他的心思更多的在库赛身上——他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一点鼻音。

幕布拉开,老雪豹饰演的子爵端坐在椅子上,面对拍卖师端着的物件两眼放光,

“三十法郎第一次,三十法郎第二次……”

1905年的30法郎?我记得那时候一顿上得了台面的饭大概不到1法郎,莫泊桑的书里,铁路局年薪是1500法郎,这么算的话……

帕沃内从一开始就跑偏了注意力,这也怪不了他,他没有看音乐剧的习惯,对他来说只要是库赛在身边,干什么事都是一样的,花精力心思去揣摩音乐和台词……还是不必了。

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没有听到拍卖师的那一句,“微弱的光芒(a little illumination)”。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水晶吊灯上方迸发出刺眼的白光,吊灯流星般从空中轰然坠落,向观众席的方向猛烈摆去。周围尖叫声骤起,帕沃内猛地清醒过来,他看着眼中不断变大的吊灯,下意识地想要去护住库赛,不过当他一扭头看到库赛的样子后,动作停住了。

他看到小狼痴迷地望着前方,吊灯的光在他的车翠绿眼眸中晕开,绽放得像是花火,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惊惶,嘴微张着全然是投入与幸福的神情。

吊灯在观众席上方猛地停住了,歌剧魅影主题曲的乐声响起,伴随着观众的欢呼和掌声。帕沃内才想起,这是《歌剧魅影》开场的保留节目,经典的炸灯驱鬼环节。

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他缓缓靠在椅背上,脑子里全都是库赛的样子。

“My power over you, grows stronger yet...”

他听见小狼跟着旋律轻轻唱着,声音清冽,有几分弱气。他笑了笑,原来这家伙唱起歌来这么没有气势。

乐声激荡,史诗般浑厚。纵使帕沃内这般外行也不由得感慨一句绝美,不愧是西区,不愧是国王陛下剧院的招牌,这样高水平的剧目放眼全球也无出其右。

他看着《汉尼拔》的剧目开演,在音乐剧里看着另一出歌剧的排演。子爵和夫人登场,然后是克里斯汀……

好吧,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无聊了点。他情愿放空自己,只是让这只乐团的伴奏给自己做一次脑部按摩吧。于是他抬起头,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四处乱窜的聚光灯的源头。悬吊在最高处的铁架上,一盏盏灯具整齐排列,在精妙的安排下把灯光恰当地打在演员身上。

他就这么看着那些光斑四下游走……思绪逐渐飘远了。他想起自己和库赛相遇的那场“派对”,仿佛又闻见了催情剂和浓烈的香水味,那旋转的灯球,也是用无数色彩斑斓的光点填满了整个房间。

即使和库赛相处了这么久,也和他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这第一次的场景还是如同刻在了他的灵魂里一样,幽灵一般缠绕着他,总在不经意间猛然蹦出,按着头强迫他回忆和咀嚼每一幕。

帕沃内闭上了眼,他想休息一会。有时候音乐剧也能起到催眠作用?他不无讽刺地想。

他闭着眼,让每个音符都从自己大脑上滑过而不留痕迹,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肩膀有什么热乎乎的重物压了上来。

是小狼的脑袋。

他心说,你怎么也睡着了。转念一想好像哪里不对,库赛怎么可能会在音乐剧里睡去,这可是圣诞专场的《歌剧魅影》……

“库赛?你怎么样了?”

他的手刚碰到库赛的脸就发觉不对,他好像发烧了。他轻轻揽过小狼的脑袋,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库赛的呼吸很浅,又有些急促,不断喷在帕沃内的脸上,热量通过额头传了过来,好在不是特别烫,法医的经验还是很受用,应该只是点低烧。

果然还是着凉了。正值第一幕结束,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周围有不少人都站了起来,趁现在走吧,帕沃内想。

他把库赛打横抱在怀里,用肩膀接着他的脑袋。小狼的身体软趴趴,又热腾腾,不断撩拨着帕沃内的理智,他咬了咬牙,裤裆有些发紧了,顶着西裤很不舒服,这都算什么事嘛……

“Those who have seen your face, draw back in fear...(凡见过你面容的人,都惧怕而逃走……)”

他听到几乎是昏睡的库赛,有些含糊不清地唱出了这句歌词,帕沃内猛地一激灵。他把小狼抱得更紧了,害怕要失去什么的模样。

你见过我最丑陋的一面,但是,不要离开我好吗……帕沃内忍不住想……

在这段感情里他是惶恐而敏感的,初见库赛就是在那样的淫乱的场景下,他很难完全说服自己,甚至时不时拷问自己,真的会有纯粹的感情诞生吗?以及最关键的一点,他没法忘记自己犯的错。小狼腰肋的伤过了很久才恢复,乳头的烫伤疤更是会伴随他一辈子……虽然他表现得不甚在意,但这却一直是帕沃内心中的刺。

然后他们居然……是现在的关系吗?

帕沃内长叹一口气。天色渐晚,西区换上了霓虹色的外衣,冷雨也识趣地停了,庆祝圣诞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占领了街道,走几步都能听到圣诞旋律。

“这是哪……我们不是看音乐剧吗?”

库赛醒了,迷惑地打量着周围,然后抬头看帕沃内。

“你有些发烧了,需要休息。”

小狼立刻肉眼可见的生气了,他皱起眉头,愠怒地盯着大狗。他开始在帕沃内怀里挣扎扑腾着,大概是想要回去。

“拜托!我期待了好久的,你就这么把我带出来了吗?”

毛球不断扭动,不少竖起的毛发都戳进了帕沃内的口鼻,甚至有点遮住了眼睛。他闻到小狼身上淡淡的体味,皂皂的植物味,混杂了一点极淡的麝香。他一直很喜欢这个独特的味道,带着某种信息素,一下就能使他兴奋起来。

“不行。”

他把库赛用力抱住,不给对方挣扎的余地。大概是发觉没法撼动这只大狗分毫,他放弃了挣扎,赌气地把头埋在帕沃内的胸口,扎进了衬衣的缝隙里。

“而且,而且,这你还花了那么多力气的……嘛。”

这一句话埋在长毛深处,轻飘飘地却是重重砸在帕沃内的胸口,一瞬间让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攥了一下,然后是热流洋溢的解脱感。

笨蛋……

他也把鼻子塞进了小狼的后颈,熟悉的味道混进温热的空气流向四肢百骸,真好,他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到了停车场,他把库赛安置在副驾,自己也拉开车门上车。库赛还是满脸幽怨地看着他,看样子需要花不少心思安抚了。帕沃内发动引擎,V6 Busso推动这台车钻进了夜色,只需半个小时不到,他就能带库赛回到住处。只是……

还没开出去多远,有什么不对劲。

左手副驾的方向有什么东西爬了过来,是小狼的爪子沿着帕沃内的大腿,攀到他身前,探寻了片刻然后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手爪抚摸着帕沃内的胸腹,轻轻撩拨肚脐和下腹的绒毛,打着圈不断摩挲腹肌的沟壑,一阵阵的瘙痒感和方向盘争夺着他的注意力。

“开车呢!”

他小声抗议,而库赛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的爪子灵巧地解开了几枚扣子,开始在帕沃内的身前到处乱来。库赛着实很中意帕沃内的身体,没有那种硬如钢铁的僵硬感,初上手的更是略带柔软,但下方埋着的是雄壮的肌肉。他正努力唤醒这些沉睡的东西,那些可怖的肌肉——倘若愿意,帕沃内用一只手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帕沃内浑身的毛发都耸立了起来,那只讨厌的手爪已经爬到了胸口,甚至是腋下和侧腰,在他的几处敏感点四下游走,攻城略地。

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不行,太危险了。

帕沃内带着点刹车,开进了路边的一处小巷。

“行了行了,等我们先回去啦。”

他抓住库赛的手臂制止。而库赛却把脑袋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廓。犯规的呼吸直冲进耳朵,让他的身体也有些发软,他仿佛听到恶魔的低语。

“你要怎么补偿我嘛……我现在就想。”

“呜……”

大阿拉斯加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呜咽,耳朵低垂在头顶。他感到那只手爪挣脱了束缚,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隔着衣物磨蹭着私处。是的,他也早就起了反应,空气中淡淡地似乎都有一股旖旎的暗香。

小狼是要得逞了,这样自己显然是没法开车,看来也只能从命了。帕沃内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库赛已经腾出手来把座椅移到最前,然后拔掉头枕尽量把靠背放平。

他脱去了帕沃内的外衣,把衬衣的扣子全数解开,露出大狗洁白的胸。他捏压力球一样揪起锁骨处的长毛,然后抚摸起帕沃内的喉结。

“你是不是想让我也变成这样——才,掐我腰的?”

他玩味似的用爪子抠帕沃内腰和后背的伤疤,帕沃内的嘴角微微抽搐,不知是因为这个头疼的问题还是瘙痒。

“没有的事……啧,我说了那是意外。”

西裤被褪到了膝盖,帕沃内的欲望再也藏不住了,下面隔着内裤高高挺立着。库赛横跨一步坐了上来,顺势把帕沃内仰面推倒,居高临下地抚摸他的耳朵。手指轻捻,掰开了帕沃内的嘴,小狼把玩着他细密的利齿,湿漉漉的鼻头,很快就让自己满手都是帕沃内的味道。他把帕沃内的舌头扯了出来,无视他的抗议,捏在手中把玩了一会。

很少有这种角色反转的时候……或许是库赛有点发热的原因吧,帕沃内也不愿伤到他,于是顺从地接受对方的调教。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小狼蛮不讲理地吻了上去,尽力也没包住帕沃内的吻部。犬舌缠绵在一起,库赛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闭着眼睛,帕沃内则试着脱去他的衣物。

这个姿势着实是有些困难,稍加尝试后他也放弃了,而是从中间把库赛的衣物撕碎,再紧紧搂住。两人紧贴在一起,库赛的心跳极快,但身体又是虚弱模样,几乎抚摸到哪里都是一片松软,简直是棉花糖。原来他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

帕沃内第一次接触到小狼完全松弛的身体,才意识到这家伙的体脂率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低,只是平时总是紧绷着自己,显得颇有锻炼罢了。但他更喜欢这样的库赛,手感不讲道理得好,随着帕沃内的抚摸发出舒坦的呻吟。

库赛抬起头,涎水在两人之间拉出长长一条,他把帕沃内的巨物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几乎是直接甩到他的手腕上。帕沃内微微起身,他忍了很久了,小臂上青筋暴起,粗重地喘着气。库赛拿尾巴根撩拨龟头,肉垫裹住肉茎上下摩擦着,想把那隐约的闷哼尽数从大狗的喉咙里挤出来。

帕沃内第一次见到这么淫荡或者说欲求不满的库赛。他完全被对方拿捏了。库赛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他的肉棒贴在帕沃内的小腹上,坚硬地勃起,颤抖着。乳首逐渐坚硬突起,变为诱人的紫红色,他把胸口凑到帕沃内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于是帕沃内含住了,他舔舐着,略带生硬地吮吸,不断发出窸窣的水声,每当舌尖扫过那处烟头烫伤的疤痕时,小狼总会吃疼地一抖,身体随之变得越发敏感。帕沃内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搔弄,揉捏着他下坠的阴囊,用自己粗糙满是茧子的肉垫整个裹住肉棒,享受小狼在极乐中的颤抖。

“来吧……”

库赛按着帕沃内的肩膀站了起来,略微调整角度,对准阳具慢慢坐了下去。头顶立刻冒出些许冷汗,他轻喘着。后穴牢牢吸住了雄壮的柱体,袭来的紧致包裹感让大狗呻吟出来,他握紧了库赛的腰,托着他缓缓坐到最深处。

“唔,呼,真是不赖,都要被顶穿了……”

库赛看着自己的下腹,已经有了些许隆起的形状,猛烈地酸胀和触电般的酥麻让他的腿有些不听使唤,说不清是发热还是情欲,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冷又热,脸上几乎要烧起来,血流冲击得脑海不甚清明,他只想完全占有面前的家伙。

他的肉棒挺立,随着他每一次起伏甩动。看出了小狼的窘境,帕沃内也主动起来,他像之前做过的那样,掐住库赛的腰肢,如同抱着巨大的飞机杯。

只是几次冲击,库赛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理智被过于壮硕的巨物撞得支离破碎,双臂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瘫软在帕沃内身上。难耐过后是极度的爽快,帕沃内轻微的下弯精准地擦过G点,每一次都是往库赛的脑海里通电,每一次撞击他都觉得自己的意识飘远了一些,五脏六腑似乎也跟着移位,唯独几把越发坚硬,全然充血的紫红。

终于他彻底软了下来,趴在帕沃内胸前吐着舌头,呼吸节奏全乱,只能在帕沃内进攻的间隙喘上两口,前液顺着肉茎在帕沃内的小腹积聚成黄白的一滩,眩晕感不期而至,周身潮水涌来的所有感受不断刺激着神经,直通天灵盖。

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汗水和荷尔蒙的气味,略显逼仄的环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但这都不重要了。小狼几乎感觉自己的肉棒要迸裂开来,下腹的滞胀感,会阴紧绷的痉挛感,还有无限放大的感知,他能清晰得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就像是在自己的耳朵里跳动着。视线有些模糊了,他看着帕沃内的脸,再度渴求着吻了上去。

帕沃内一边亲吻安抚他,一边调整姿势。他让库赛仰面躺在座位上,把自己放在彻底主导的位置上,车顶相较于身高还是太低了,他不得不弓着腰,倒是让力量更加集中。小狼的手爪抠着座椅靠背,他抓过帕沃内的外衣,盖在自己的脸上,盖住羞人的潮红。

“当心了……”

帕沃内猛地向前戳刺,小狼叫了出来,他向后退缩,被帕沃内拽着大腿拖了回来。他于是干脆扛起来库赛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后穴畅通无阻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烈地动起来。阳具在后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都被开垦得彻底,似乎连肉壁的褶皱都不见了踪影。库赛很想绷紧身体,虚弱感让他没能如愿,完全任由帕沃内侵犯。

车在剧烈的冲击下不断摇晃着,像是风浪里的船舶,加剧了库赛的眩晕感。好胀好酸,要不行了……他的前列腺完全胀大着,越来越浓郁的快乐包围下,似乎感官都要融化了。

潺潺淫邪的水声似在颅内回荡,恍若失智的娇喘也不像是自己发出的。下身要感觉不到了,只有不断抽搐的痉挛感敲击他的精关。那股热流从体内呼之欲出,他挣扎扭动起来。

帕沃内明白库赛这种反应,他打算先帮库赛放出来。他低吼着,掐紧了腰肢做冲刺,肠壁的褶皱完美绞紧了肉茎,刺激着铃口、龟头每一处敏感点,他舒坦地长吟出声。而库赛更是被突如其来的猛攻撞得头晕目眩,令人发疯地快意冲击着神经,小腹一次又一次隆起,要到极限了。

“啊!……”

小狼变成了喷泉,精液直冲出来,落在帕沃内的衣物上,也把库赛的胸前完全覆盖上滚烫的白灼,连帕沃内的胸口也是不少。后穴一阵阵发紧地吃疼,全身达到了最敏感的程度。而帕沃内还不打算罢休。

“唔!不不,慢一点,不要……”

顷刻间爽快就变成了剧痛,膀胱和腺体发出警报,他吃疼地缩成一团,被帕沃内无情地展开捻平。帕沃内双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死死固定在座椅上,下身频率越来越快,把库赛操出了哭腔。

“呜呜……不……啊,慢一点。”

他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持续充血的前列腺挤压下,卵蛋和后穴都开始痉挛,羞耻的热浪般的尿意由内而外吞噬了理智,从马眼流出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混杂着些许淡黄的前列腺液,让车内的空气越发淫秽污浊了。

“马上就好了……”

帕沃内用力顶了两下,把库赛的哭腔顶进喉咙里,随着最后一次撞进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冲进库赛体内,他的下腹确确实实地隆起了一小块,精液堆积在他的体内,无处可去,压迫着神经和器官,于是……

帕沃内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是小狼的尿液。库赛倔强地歪过头去,肉棒歪斜在身前,一小股淡黄的液体冒着热气,从腹部往身侧流淌着。

“哇哦……你可真棒,宝贝。”

库赛憋屈地说不出话,满脸都是羞于见人的赤红。他无力反驳,被操得像是个漏水的破布袋一样,应该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体质和天赋吧。

“真是辛苦啦,我好爱看你坦诚的……样子。”

帕沃内随手抓过一件衣物垫在身下,俯下身子,含住了小狼的嘴,深深吻了进去,吮吸着他的舌头,舔舐他的上颌,极尽温柔地为他带去温存。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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