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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取卵(上)|mob裴擒虎/舔脚/艹鞋/春药/榨精吞精/阉割

小说:王者荣耀开银趴 2025-08-31 15:25 5hhhhh 9000 ℃

mob裴擒虎/舔脚/艹鞋/春药/榨精吞精/阉割

⚠️R18G预警⚠️

⚠️文末含有阉割情节⚠️

皮肤选取天狼星狩猎者

[uploadedimage:19732353]

脑内剧痛、喉咙干涩、下体胀痛,裴擒虎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来自身体何处的痛苦将他唤醒的——亦或者是它们同时选择降临在这具年轻健壮的身躯之上。

他想要发声,却只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漏气般的嘶哑腔调;他试着站起,但四肢传来铁链不容反抗的囚禁;他努力回忆,记忆仍停留在那个刚离开篮球场的午后。

被牢牢困在这把铁椅上的裴擒虎强撑起精神观察四周,试图找出能解答他为何会断片,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蛛丝马迹。

视野中只有大片的黑与白,昏暗的地下室内仅有一盏吊灯颤颤巍巍地洒下白光。一面墙上着刀具,刀刃狭长的、刀面宽阔的、刀柄长的、刀柄短的,各种各样的刀挂满了整面墙,裴擒虎只当这间地下室的主人是个冷兵器爱好者。他当然认不出这些都是厨刀,挑筋断骨、去皮去内脏……不同的形态对应着它们不同的用处。

他在心里猜测这里是某餐馆的地下室,因为角落里正摆着一大一小两台烤箱。两者大小差距悬殊,大的那台或许是拿来烤猪烤羊的,小的那台则只能烤黄油饼干一类的甜品。

在沉重的老门吱呀一声后,一个浑身罩着黑袍的人走到了裴擒虎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此人的面容完全被遮蔽在兜帽的阴影下,高大的身形也将裴擒虎完全笼罩在阴影中。即使裴擒虎的意识尚不清醒,也能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中察觉到来者不善。

黑袍下伸出一只饱经风霜的手,手心手背遍布深浅不一的刀疤,手心的老茧尤为厚实。对方用五指掂起裴擒虎的脑袋,又捏住裴擒虎的下巴左右观察。粗糙的手指向下移动,在裴擒虎的脖子上摸索着什么,接着稍微用力按了按脖子两侧尤为显眼的两条粗大血管。

“呵呵。”

男人沙哑的笑声盘旋在地下室的上空找不着出路。裴擒虎不懂他为何发笑,只隐约听得出笑声中所含的满意与赞许,以及几乎微不可察但令人心里莫名发怵的期待。

“你是什么人?”

男人没有回答,无论是问题还是发问人都无关紧要。

这是一个蠢问题,而发问的人是他今晚的猎物,他的晚餐。他是猎人、屠夫,也是一个钟情于烹饪的厨师,最终是为自己服务的食客。

猎物不该发问,猎人不屑回答。

男人蹲下身时,原本被他挡在身后的灯光又打在了裴擒虎的脸上。就在裴擒虎被这光晃到眼睛的一瞬,男人熟练地解开将他的腿绑在椅子腿上的锁链,拉起他的脚再一把扯掉上面的鞋子。

鞋子被男人随手丢在一旁,滚了数圈才停下,鞋底原本泛着荧光的色彩不知是沾上了什么液体,也被遮蔽了颜色。

裴擒虎晃神之际,男人单手托着他的脚腕下方,将青年刚“出炉”的大脚端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被绑到这里前,裴擒虎还在篮球场上挥洒自己用不完的活力与汗水,几个朋友结伴去上厕所了,他一个人对着篮筐练投篮,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投出第二球。得益于这双鞋极差的透气性,裴擒虎脚底的状态与脚汗都得以完好地保留。朋友们也没少拿他这双鞋开玩笑,谁打篮球会穿这种不透气的鞋,他们常说裴擒虎回家脱第一只鞋会先把自己熏晕在原地半小时,命大没被熏死才能脱第二只——第二只又是半小时。

这只白色篮球袜向上包住裴擒虎的紧身高弹黑色运动裤,向下却渐渐变了颜色,它在裴擒虎高强度高频率的运动中饱受脚底踩踏与脚汗浸染,已然失去了本来的颜色。脚底尚温的脚汗将其中沉淀的过去连同渐消的气味再度唤醒。

男人另一只手放在裴擒虎的脚背上,用力地按向自己。宽大的脚面完全盖住男人的眼鼻口,眼见尽是脚底;脚底的气味是正盛放青春的年纪独有的,浓馥的气味张扬热烈,偶有一道刺鼻的气味犹如篮球场上引爆欢呼的跳投一般耀眼夺目;袜底久穿出的毛球正深深按在男人的脸上,每次摩擦都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套动作太快,以至于裴擒虎回过神来时,脚底已经能感受到对方舌头的舔舐了。

自他醒来下体便异常兴奋,运动短裤下的弹性布料早已被那根充血的已经撑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捅破阻碍冲出来一般。旺盛分泌的前列腺液在龟头与裤裆的摩擦中越涂越多,被浸湿的布料已经能隐约看见其下呼之欲出的物什。

短裤与之对应位置的也鼓鼓囊囊撑起一顶帐篷,裴擒虎甚至下意识地扭腰,好让短裤粗糙的面料多磨磨正兴奋的龟头。而被束缚在这把椅子上的他活动空间相当有限,扭腰的动作颇为滑稽,甚至比路边因发情而抱着树根乱蹭的野狗还要丑陋。

沉迷裴擒虎汗脚的男人愈发兴奋,忽又扯下裴擒虎另一只鞋,直往自己胯下送。男人的阴茎也早早硬了起来,前端吐露的液体不比裴擒虎少。却见那根一直潜伏与阴影中的粗大阴茎弹了出来,男人拿鞋的那只手立即凑了上去,龟头直直操入鞋口,鸡巴一路擦着鞋垫进去。

接着便见男人一下一下挺起腰来,铆足了劲操着这只还带有裴擒虎脚底余温的鞋子。裴擒虎的气味早已深入这双陪他征战无数的战靴之中,男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鞋底象征着汗水与胜利的铭刻上,而它们也以自己粗糙的表面回馈刺激他的龟头。

那只被他按在脸上的脚已经让他正反舔了个遍,尤其是脚尖部分已经因口水变得半透明,隐约透露出其下脚趾的形状。

裴擒虎的注意力和他的血一起涌向下体,身体愈发严重的燥热甚至瘙痒使他意识逐渐涣散,那张以痞气点缀的帅脸因此失控,微咧的嘴角正露出痴态。

醉心于各自的体验中的二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地下室里只有他们的粗喘声与摩擦声相交织。

直到一声低吼打破了诡异的和谐,男人双手齐发力,以至于手中的白袜大脚将自己的鼻头踩歪向另一头,阴茎也直顶到了鞋头。他深吸了一口面前这只脚散发出来的气味后,挺着腰射在了裴擒虎的鞋里,喷出的白色精液一股接一股,再从鞋尖处向鞋跟汇聚,微微泛黄的精液蓄成了潭轻轻晃着。

喘着粗气的男人松开手,这才注意到裴擒虎短裤下撑起的帐篷。也许是因为他自己刚射完,心情还算不错,好心地伸出手打算去帮裴擒虎一把。

而男人隔着布料刚握住颤抖的柱身,便感受到手中的东西猛地又胀大几分,接着是一阵和他刚才一样的震颤。

精液特有的腥臊味迅速蔓延开来,其中来自裴擒虎的脚汗味甚至都不剩多少了。

男人慢慢站起身,从墙上取下一把轻巧的小刀,另一只手则在裴擒虎刚软下去的裤裆前后摸索。摸了两下后,男人迅速出刀,精准地沿着裴擒虎的下体划破其周围的两层布料,再转动刀刃向下拉一刀,会阴、臀缝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弯下腰,按动椅背附近的机关将其连同被绑在上面的裴擒虎一齐放平。

被割开的布料湿哒哒地黏在裴擒虎腿根附近,地下室冰凉的空气刮过他的下体,从划开的缝中男人能清楚地瞧见他瑟缩的卵蛋与屁眼。

地上那只盛着精液的鞋子被男人重新拾起,他又扯下几条裴擒虎身上做装饰的花里胡哨的尼龙带,随后便将鞋子捂在了裴擒虎的口鼻处,再迅速有尼龙带绕了几圈,完成了臭鞋的固定。

还在大口喘气的裴擒虎猝不及防,口鼻中猛地灌入一大口臭而刺激的气味:陪他在球场上度过无数时光的鞋底自然积蕴了极其浓郁强烈的臭气,在这之外还有男人刚射进来的精液气味。

裴擒虎试图甩开这只臭鞋,但尼龙带牢牢就鞋口固定在他的脸上,反倒是这几下将精液甩进了他的嘴里,咸涩甚至发苦的味道直击裴擒虎的大脑——或许是因为男人平时吃了太多肉才导致这与众不同的味道。

不等裴擒虎咽下浓精,下身又爆发出撕裂的疼痛。

“啊——”裴擒虎撕心裂肺地叫着,精液也因此呛了进去。

男人却置若罔闻,他早在裴擒虎昏迷期间就做好了准备工作,不仅是灌肠这种基本工作,还有额外的附加项——春药。

那双大手压在裴擒虎的大腿根上,男人的劲腰再度发力,以极其粗暴的手段为裴擒虎的直男屁眼开苞。每下插入都是尽数没入,男人的阴毛压在裴擒虎的会阴上,细细感受着对方身体的颤抖;每次拔出也几乎完全脱出,男人的柱身在裴擒虎肠道的浸润下显得油光水滑,龟头则留在了里面,冠状沟从内倒扣着穴口使其呈现向外凸起的状态;随后便是一记猛攻,男人的阴囊拍在裴擒虎的臀瓣上发出脆响,与之同时发出的还有一声痛呼,而声音又因鞋子捂着而闷闷的。

这条历战无数的黑蟒对处男的侵略完全是碾压的势头,它深知怎么最快地打开紧涩的甬道,粗硬的柱身在软嫩的直肠里轻易搅起一阵旋风,酸痛从裴擒虎的屁眼开始席卷他的全身。但他也不忘给点蜜枣——它很会撩拨裴擒虎的敏感点,有时是冠状沟有意无意地擦过,有时是浑圆的龟头直接顶上去。狂风在裴擒虎体内肆虐,偶有惊雷乍响,一股莫名的爽感贯穿裴擒虎的大脑。

就当是一次药物实验,男人在裴擒虎醒来前为他注射了黑市最新的春药,据说能让人堪比种马种猪,让人做到真正的金枪不倒、无缝连发。药效并没有让男人失望,他一直观察着裴擒虎的阴茎状态,那根才射过一次的软茎竟在裴擒虎挨了几分钟操后再次恬不知耻地抬起了头,铃口处又挤出几滴前列腺液来。

正值壮年的男根搭配强效春药,裴擒虎的阴茎正直指天花板,高高立起的柱身几乎是垂直于身体。它傲然挺立的样子着实惹眼,男人伸出手去攥了一把,令人难以置信的硬度与灼人的温度烙在他的掌心。

此时此刻毫无疑问是裴擒虎这辈子最硬的一次。

快感如毒虫钻入裴擒虎的脊髓,此刻它们行至他的大脑,理智将是这场盛宴的主菜。

裴擒虎已经爽傻了——快感充盈了他简单的脑回路,驱使他挺起自己健壮有力的腰肢,把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送到男人的手里去。快感在男人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涌出,裴擒虎只是想用自己的鸡巴将泉眼凿得更深些。

肠肉被反复挤压又反复簇拥上去的景象浮现在裴擒虎的眼前,仿佛他在自己的肠道内亲眼看见男人的鸡巴是如何操开他的屁眼的。他甚至看见男人的铃口一张一合,分不清是肠液灌进尿道还是前列腺液流入肠道。

早已顾不上羞耻心了,满溢的快感从裴擒虎的口中鱼贯而出,起初还是带着克制与压抑的闷哼,没多久便转变成了走调的浪叫。那只鞋兢兢业业地堵在裴擒虎的口鼻处,在裴擒虎换气时,其中脚汗与精液交融混杂的气味被他大口吸入;而精液则流入他的口中,还能润润他喊到沙哑的喉咙。

直到硕大的龟头最后一次碾平肠道的皱褶,肠肉与裴擒虎一起发出淫荡的喊叫声,男人毫不吝啬地张开马眼,抵在肠结上射出浓郁的精液。

精液如何冲过他的肠壁的,又是如何填满每道细小的缝隙的,这些感受统统在裴擒虎的脑内放映。他看见自己的后穴被人操得一塌糊涂,却仍不知足地绞着男人的鸡巴与它窃窃私语,恨它精液稀少,不能把自己撑得满满当当;怪它不够坚硬,没搅得裴擒虎肠穿肚烂。

男人如木塞子一样堵在裴擒虎的穴口,拔出来还没多久,精液便沿着裴擒虎的臀缝流了出来。他没有说出责备的话语,而是转身取来一只烧杯,将它放在裴擒虎硬挺的阴茎旁,另一只手按着龟头让它对准目标。

若不是还有那头标志性的亚麻冷灰色头发与色彩艳丽的上衣,恐怕任谁来了都认不出现在如一头种猪般被取精的人是那位脸上总挂着痞笑的裴擒虎。

取精的过程很顺利,不仅是依靠男人娴熟的榨精手法,还有裴擒虎的主动配合——或许是受药物的影响,又或许是因为他终于认清并接受了自己心底的淫欲。

裴擒虎将自己送入男人手中,心甘情愿地在他的引导下射精,大开精关射出八九股精液,一口气超出了5ml的刻度线。一发后的裴擒虎非但没有疲软,下体反倒更加硬挺肿胀,不知还有多少精液拥堵在精索中。

“哦哦……好爽,要射了。”裴擒虎几乎是意识不清地喊叫着。

第二发射精甚至没有男人的帮助,裴擒虎仅是依靠“上次射精的快感”便又射了出来。这次的量虽不比上次,但两次几乎无缝的射精已经是药效最好的说明。

起初,男人撸动的速度与力度专业且细致,而没过多久,他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得随意、粗暴。大抵是药效过于强力了,有几次他还没怎么撸,裴擒虎就低吼着射了出来。

捏、攥、掐、揉,男人随心把玩着裴擒虎的阴茎,精液的很快便超过了20ml的刻度线。精液在烧杯中微微摇晃,透过灯光还能看见里面浮沉的精絮。

他仰起头一口灌下这杯雄精。

质地如他所料的一般粘稠,高质又大量的精子被他吞进了肚子;微苦的味道则代表了裴擒虎的饮食偏好。男人闭上眼睛细细品味,感受着他们从舌尖滑向食管,接着流入自己的胃里。

待开胃小菜品尝结束后,男人重新将视线投向了今晚的正餐。

虽然整张脸都被鞋子捂着,但从裴擒虎双手双脚共二十个指头的蜷起与止不住的颤抖不难推测,他的五官已因快感的冲刷而扭曲,脑子大概已经被臭鞋熏入味了。

男人转身从墙上的刀具架上挑了一把细长的刀来,他蹲在裴擒虎双腿中间,最后一次观赏那根本该在未来作为生育工具的壮硕男根。他再次伸手握住了柱身,其中跳动的生命力分毫未减——可惜是最后一刻了。

“啊啊啊——!”撕心裂肺,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形容词。

锋利的刀刃轻松刺穿皮肉,男人顺着柱身刺入裴擒虎的胯下,轻轻一拉划出一道圆弧状的伤口,那胯下茂密的阴毛也被一分为二。接着男人再用手将阴囊拨至一侧,在上方伤口的对称位置再次划出一道伤口。

钻心的剧痛令裴擒虎爆发出生命的求生本能,全身的肌肉急剧收缩或舒张,小麦色的皮肤下暴出数条青筋,关节咔咔作响,精壮的肉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的哗啦声回响在地下室中。

但在男人眼中,这与一尾草鱼在案板上摆尾没什么区别。

男人一只脚踩在裴擒虎腹部方便借力,双手交叠着持握在那根因疼痛反倒更加兴奋的阴茎上。

精索与静脉丛在蛮力下撕扯断裂,不仅是柱身,藏于深处、固定于耻骨下支和坐骨支的阴茎根也被生生拽出,血淋淋的组织与分辨不清的血管自男人方才划出的圆形口子里抽离出来。

由肉体的疼痛促成的尖叫最为纯粹,男人喜欢听它们和血肉断裂的声音共谱的谐率。

被抽出阴茎后,裴擒虎地下体顿时空荡了不少,原本长着尺寸傲人的阴茎的地方甚至只剩一个血色的空洞,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畏光的蝇虫瑟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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