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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儆猴,1

小说:合法食人 2025-08-31 15:25 5hhhhh 5990 ℃

“到了。”司机按着导航将车停下,孔辉和几个同事看着窗外题着“郭记老式活叫人”旧招牌的两层小楼,不禁心生疑惑:堂堂副省长的五十岁生日宴居然来这般偏僻的地方?

“崔老师没啥别的啥爱好,就喜欢吃人肉,尤爱活叫人这口,基本每周至少吃一回解个馋。”崔晋谋的秘书何永似是看出了几人的疑惑,解释道:“全省的人肉店,高端的接地气的,崔老师都吃了个遍,说就觉得这家最香。”

“吃肉嘛,最重要的还是味道好不好。”崔晋谋开门下车:“还望大家不要嫌弃破旧。”

“不会不会。”孔辉赶紧起身跟上,奉承道:“今天能参加崔书记的生日宴尝到您的推荐菜,荣幸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呵呵呵…”崔晋谋没回头,笑着带几人向店里走去。

“欢迎光临。”听到门开,前台小妹标准化地迎客,抬头看到进门人后又笑道:“啊,崔先生您好,令正令郎已经在楼上了,您上去就好。”

店内的装潢比外面看起来好一些,一名服务生引着一行人顺楼梯往上走。

“这家店主打的就是最传统的老式活叫人。”楼梯上何永给几个第一次来的人描述着:“浓香的高汤往活人身上那嫩肉一浇,真是修为再深的高僧闻了都得还俗回来尝上一口。”

“活叫人这做法您听着简单,实际上讲究也多着呢:好不好吃一看肉畜肉质,二看高汤品质,三看厨师技术。”服务生接话:“我们家的肉畜都是百里挑一高价进的,人皮光滑细腻,人肉味醇弹牙,肉质都是最好的那批,生命力还顽强,有的甚至能活到一桌客人都吃饱,让您全餐吃的都是最鲜的活人肉;每锅烫肉的高汤更是用一整只骨架子大又饱满的肉畜吊的,一吊一整天,所有的精华都被炖进汤里,一锅汤还只烫一桌肉,一顿相当于吃了两整只肉畜。”

“这我都能理解,但厨师能有啥手法?”一名同事开口问道:“不就是汤浇下去烫熟了切,感觉没啥技术含量啊?”

“客人您这是不懂,无论是烫肉的手法还是切肉的刀功,包括控制不同部位的肉最合适的熟度,以达到完美的口感。”到了二楼,服务生继续带人向包间走去:“我们店的厨师都是国宴上退下来的店长亲自调教,技术肯定比您尝过的任何一家店都要好。”

“若真这般美味,这店怎么开得这么偏僻?”孔辉不解。

“我们店长已经退休,年龄大了不愿去人多的地方。”服务生解释道:“但他老人家又有着传承手艺、让这美味不至失传的心愿,就买下了这座县里的小楼开店,培养厨师继续给顾客们做美食。”

“你这些话我都听了好几次了。”到了包间门口,崔晋谋回头笑:“说再多也没让他们亲口尝尝有用。”

“您说的是。”服务生笑回。

包间内,一名十六七的少年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玩着手机,令一位保养精致的中年妇人在一旁坐着,见到众人进门起身相迎。

“这位是内人贾莼,”崔晋谋介绍道:“两个犬子,长子崔纪森,次子崔纪凛。”

“夫人真是雍容。”一个同事客套道:“两位公子也是伶俐贵气。”

“梁先生过奖。”贾莼得体地笑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我这俩儿子跟我口味那是一模一样。合计着我过生日嘛,就也带他们来吃顿好的,犒劳犒劳。”崔晋谋入了主位:“理论上纪森学校军事化管理,出来都不合校规,让他装病请假出来的,你们不介意吧?”

“不会不会不会,能跟两位公子一起吃饭是我们的荣幸。”孔辉入座后赶紧摆手,并礼貌问道:“令郎在哪所学校就读啊?”

“一中。”崔纪森答:“正常我们学校只有寒暑假能回家的。”

“诶哟,真巧啊,两个犬子也在一中。”孔辉套近乎:“孔翔穹和孔翱洋,一个高二一个高一,公子您认识不?”

“啊,原来您就是孔翔穹的父亲。孔翔穹跟我一个班的,”崔纪森笑:“可伯父还不知道吧?他一周前的月考是我们年级最后一名,按照校规,昨天已经被人肉餐厅的带走了。”

“…”孔辉愣了几秒,随后挤出个笑:“哈哈公子真会开玩笑,阿穹他成绩一直还不错的,怎么可能…”

话没说完,推着餐车进包间的厨师吸引了全屋人的注意。

“哦?看来今晚有口福咯。”崔晋谋显然很满意餐车上被仰躺固定好的全裸少年,也就是今晚的主菜。

少年全身不着片缕,头部以下不见一根体毛;健康的肉色皮肤裹着一身劲瘦的薄肌,线条匀称流畅不失力量感;胸脯微隆,乳头粉嫩,腹肌整齐,漂亮的阴茎怒挺在其上,圆润的龟头探出包皮;双臂置在躯干两侧,指节分明的手爪被掌心向上;饱满的睾丸垂在笔直的腿间,宽长的脚爪被立在餐车尾部。少年关节处的锁扣结实牢固,而身体由于恐惧而略微抖动着,简直就是在告诉全屋的食客自己的肉是极品美味,一定会为各位的味蕾带来满足与惊喜。

食客们不自主地吞起了口水,仿佛少年那弹滑的嫩肉已经在他们嘴里被咀嚼。在场的每个人都在期待少年的美好味道,除了孔辉。

“阿…阿穹?!”孔辉震惊地叫出声,同时扑向餐车。孔翔穹的双眼虽已哭至红肿,嘴也因张口器撑大而合不上,可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眼认出了身份。

“诶干嘛干嘛?”身材健硕的厨师及时拦住了孔辉:“客人,肉男已经洗干净了,您别上手碰啊。”

孔翔穹显然也认出了自己的父亲,看到了一丝希望的他不停发出“啊…啊…”的声音试图求救。

“这是我儿子!”孔辉急吼向厨师,随后反应过来,回身到崔晋谋面前,手指向餐车:“崔书记,那…那躺着的是我儿子,您…”

“哟,这么巧,”崔纪森插嘴:“昨天孔翔穹刚从学校被人肉餐厅的带走,今天就让我爸点上桌了。”

“怎么可能!”孔辉反驳:“我儿子成绩一直那么好,怎么可能就倒第一了!”

“他最后一天的两科全缺考了,都是0分。”崔纪森笑:“太贪玩忘了最后一天还有考试了吧哈哈哈哈。”

“你放屁!”孔辉急不择言地骂向崔纪森:“我儿子我最了解了!那么刻苦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忘了总共考几门!”

“老孔啊,你先别急,青春期的男孩嘛,突然叛逆厌学也不奇怪。”崔晋谋安抚着孔辉,转头又跟崔纪森道:“你可不能贪玩啊,等你考倒第一了我也没办法救你。”

“好——”崔纪森懒洋洋地拖着长音。

“崔书记,这…这是我亲生儿子啊!您…”孔辉扑通一声跪在崔晋谋面前:“您放了他吧,求您了,我给您再点一个新的…”

全屋的人都没预料到这般发展,噤声一片,唯有餐车上的孔翔穹听着父亲给自己的求情,发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啊…啊…”呻吟,似在试图博些怜悯。

“这…”崔晋谋像是犹豫了起来。

“不行啊,这小子跟其他被卖进来的肉畜不同,是签了‘卖身契’的,不能赎回。”厨师插嘴道:“从一中进的肉畜,都要求给学校返回去死亡证明的,就算这顿你们不吃下顿他也得被别桌吃。”

“说实话,我馋孔翔穹的肉很久了,长得帅身材又好。”崔纪森又向屋内的其他人道:“不光是我,叔叔们看了他的肉难道不想尝尝吗?”

“我想!”崔纪凛脆生生的童音答道:“这个哥哥的肉一看就香,我想吃!”

“不行啊书记…”孔辉摆看崔晋谋一直没回话,害怕地抓着崔晋谋两侧裤线:“书记我求求您,您放了他。比我儿子肉香的肉畜多得是,您想吃哪个,我给您点…”

“孔先生,崔老师半百这般重要的生日,按理来说您的级别都是参加不了的。”何永突然出声向全屋人:“大伙为崔老师兢兢业业了这么些年,崔老师看大家辛苦,特意没设大宴,只邀了最亲密的同事朋友们,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顿好肉。”又转头对孔辉:“而您呢?扫了大伙的兴不说,还提这般让崔老师为难的无理要求,给大家都弄得不愉快!”

“这是我亲儿子!!你想让我怎么办!!”孔辉几乎失去理智:“让我看着我亲儿子的肉被吃嘛!!”

“我们且不说您儿子救不救得回来的问题。”何永回道:“如果我的儿子肉质也这般好,又被崔老师和两位公子看上,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将他献出。能被崔老师享用是他的荣幸,您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孔辉张口结舌。

“更何况也不用您主动献出。”何永继续道:“您儿子被卖来的人肉餐厅,崔老师买下请我们大伙一同享用,这一切合情合理,您却不依不饶,辜负崔老师的好心和两位公子的期待,还这般大闹…”

“孔先生,”贾莼斟了两盅白酒,走到孔辉身边蹲下与他平视,一盅酒递到了孔辉手中,另一盅自己端着:“也是我厨艺不佳难使贱外和两个儿子满意,让他们出来后这般贪嘴,您见笑了。这样吧,我敬您一杯,您割个爱,满足一下大伙的口腹欲,今后我一定让贱外多照顾您!”

“夫人!”孔辉完全没想到自己还能受副省长夫人敬酒,吓得起身退了一步,不知所措。

“夫人都来给您敬酒了,再无理取闹是不是就太过分了啊?”何永又道:“不给崔老师和我面子就罢了,难道夫人的脸您也要打吗?”

孔辉知道,贾莼的这杯酒和何永扣的这顶帽子算是直接堵死了孔辉继续求情的路,可一个深爱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就能问心无愧地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入他人口腹呢?

“老孔,不是我非你儿子的肉不吃,可你也知道,一中卖来的学生,我就是想放他走也有心无力啊。”孔辉不知作何回应的时候,崔晋谋开口:“这被国家法律保护的‘卖身契’,别说求我或者求程衍,你就是再往上去求,又有什么用呢?”

听到崔晋谋莫名提起程衍这名字,孔辉双瞳骤缩,他对今晚这顿充满违和感的生日宴有了个可怕的猜想——程衍和崔晋谋同级,都是下任省一把手炽手可热的候选人,可两人互不对付。最近包括孔辉在内很多崔晋谋派系的人都收到了程衍抛来的橄榄枝,许了些好处希望他们提供崔晋谋把柄的线索。

孔辉作为不想沾染官场争斗只求夹缝自保的老实人,并没允诺程衍,但也没明确拒绝他或报告给崔晋谋。他本以为这事程衍应当藏得很好,可今晚这场宴,崔晋谋请了这么多他派系内级别如此低的人,怕不是已经得知了对面的小动作,特意聚了所有被挖角的‘猴’,而自己和儿子则成了为儆‘猴’而杀的‘鸡’。

“在一中贪玩缺考就会死,您儿子明知如此却还是缺考了两门课。”崔纪森又开口:“伯父回家后还是好好教育您的二儿子勤奋学习吧,可别也像他哥哥一样。”

崔纪森的话让孔辉几乎确定了他的猜想。一向是优等生的儿子的两科缺考恐怕真的有隐情,且这隐情跟面前这位“馋了自己儿子肉很久”的崔大公子有脱不开的关系。不仅如此,这段话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用孔翱洋的命威胁着他——如果你不听话你二儿子也要上餐桌。

不仅孔辉听懂了崔父子的画外音,全场的其他食客自然也都明白,人人自危,没人敢出声,唯有不懂官场内弯弯绕绕的孔翔穹依旧在“啊…啊…”地哀叫。

孔辉紧闭双眼,为了保住二儿子的性命,心痛地强迫自己接受了大儿子今晚必死的命运:“公子说得有道理,是我育子不善。我为方才的无礼道歉,今后一定更加严格地管教阿洋。”

“这就对了嘛,一个不学好的臭小子而已,能让崔老师崔公子吃顿美肉也算没白养。”何永点头:“快扶孔先生入座。”

“崔书记,能请您杀了阿穹后再吃他的肉吗?”孔辉为儿子做最后的请求:“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

“啊?——啊!——”听到亲生父亲竟也要放弃自己的生命,餐车上的孔翔穹急地挣扎起来。

“诶,你这是不常吃人肉,根本就不懂。”崔晋谋一摆手:“待会多给你切两块尝尝,保证你再也不想吃宰好的肉,那味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哈…您说的是。”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孔辉绝望地笑出声,起身要走:“那就请崔书记好好享用,希望这小子的肉能不负您的期待,我先失陪了。”

“害,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崔晋谋取过方才贾莼没敬出去的酒盅,在桌面一磕:“刚内人敬的酒你没接,这回我亲自敬你。今天我过生日,咱一起高高兴兴吃顿好肉,今晚这事翻篇过去,今后我肯定如内人所说,对你多加提拔!”

“对!您说得对!咱痛快吃肉!”面对崔晋谋的苦逼,二儿子的命也在对方手上的孔辉只得彻底顺从,含泪将烈酒一饮而尽:“谢崔书记的看重!祝您大展宏图,健康长寿!”

“啊!啊!啊!”孔翔穹听不懂崔晋谋话中的刀子,只当是自己的父亲被说服,真心地想献出自己给领导们吃肉。少年侧头瞪着孔辉的背影,绝望的吼声中多了一分难以置信,挣扎得也更剧烈。

孔辉的座位刚好离孔翔穹最近,身后传来的少年嗓音让他心如刀绞。男人双拳攒紧在大腿上,紧闭双眼强忍着哀痛,此刻的他多希望躺在那餐车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儿子。

一口深近一米的大锅被推进包间,其中煲着的正是用来烫肉的高汤。服务生将锅底的电炉通电加热,为食客们备好蘸料——孜然辣椒粉、糖醋汁、芝麻酱三拼,随后便退出了房间。

高汤微沸,厨师调小火揭盖,浓郁的汤香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闻到没,这香的。”何永跟身旁的同事道:“待会烫肉的时候更香!”

只瞥到一瞬发白冒泡的高汤,孔翔穹便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可这终究只是掩耳盗铃。对于自己即将要承受什么,他清楚得很。

“看,这是腿骨,排骨,脚骨,这上头还有没炖烂的肉挂着”厨师持大勺在汤锅中舀着,一边检查汤质一边给食客们展示吊汤畜的整骨,随后向主位上的崔晋谋请示:“那咱就开始吧,您先吃哪?”

“按正常顺序,你安排就成。”崔晋谋示意。

“那就按传统的,一吃胸脯二吃鸡,三吃肘来四肚皮,五吃后腱六吃蹄,七吃屁股八里脊,”厨师一手继续加热着勺底,另一手按在了孔翔穹胸肌上:“我先按这个顺序给您烫,要是有哪块立刻想吃的肉您直接跟我说。”

“啊…啊…”了解到自己将经历的大刑顺序后,孔翔穹的肉体抖得更剧烈。

“胸脯肉这么厚实,”厨师前后按压孔翔穹结实有弹性的胸肌检查肉质,随后挑弄起他的乳头:“一摸就知道包是又鲜又弹牙!”

无能为力的巨大耻辱感传来,孔翔穹浑身通红,阴茎不受控制地涨得更大,并挺离小腹,引得何永发笑:“真不愧是高中男孩,小鸡儿这么有精神。”

厨师提起烫好的大勺,勺底压在孔翔穹的右胸,“嗞——”一声,是少年皮肤骤遇高温,水分蒸发而紧缩的声音。

“啊——————!啊——!啊——!”孔翔穹的嘶吼音量随着胸口剧痛的到来骤然升高,眼眶眦裂,泪水喷涌,关节乱撞锁扣挣扎,勃起的阴茎由于身体的剧烈挣扎被甩得左右乱打,脚掌疯狂地蜷缩又挺张。

“这男孩真是有活力,”贾莼感叹,随后对身边的崔纪凛道:“你看哥哥这么健康有力量,待会多吃点哥哥的肉,一定能长得高高壮壮的!”

“好!”崔纪凛答。

孔辉的心早已碎成百瓣,低头闭眼捂着耳朵,龇紧牙关,拼了命地降低孔翔穹惨鸣入耳的音量。他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导致二儿子也经历这酷刑。

孔翔穹整个胸脯的皮被滚烫的勺底一寸一寸地压过,原本肉色的皮肤变得发红发紫,也变得好剥。厨师取刀在孔翔穹胸膛中线划开一道浅伤,随后从伤口处开始,将少年左右胸前的皮肤分别撕起与肌肉分离,使其渗着血的鲜肉露出。

鲜肉表面被薄薄地淋上了一层高汤烫止血,厨师取刀垂直于肌肉纤维改起刀花,随后持筷从左到右,依次掰开刀口,让后续泼上的滚汤得以流入烫到肉排的内部。

“啊——啊、啊、啊…”不到两分钟内,孔翔穹先后被熨皮、剥皮、烫肉、切肉、再烫肉,吼声中的哭腔占比更大,听起来较之前软了许多。

三大勺浓鲜的高汤浇下,肉香被彻底激发,自少年的胸口传来。食客们闻着香气,下意识地将方才包间内剑拔弩张的氛围与紧张心情抛之脑后,唾液不自主地分泌,牙齿和味蕾无声地呐喊着它们要咀嚼品尝美肉的欲望。

“诶哟,何先生还是保守了。”一名食客感慨:“这香的,莫说是得道高僧,就是那佛祖闻到,不也得抛下佛位尝上一尝啊。”

“您别夸早了。”厨师笑着将孔翔穹被烫到五分熟的胸排肉沿肋骨切下入盘,只留一层半透明的肉膜覆在肋表坚守着脆弱的心脏和肺腔:“这肉尝起来准要比闻起来再香一个层次!”

由于事先改过刀,胸肉刚好呈适合入口的小块,食客们自觉地将其转到主位崔晋谋的身前。

“这活叫人啊,一来吃一口‘活’,二来听一耳‘叫’。”被烫到五分熟的胸肉呈漂亮的嫩粉色,筷子轻轻一夹便可看见丰富的汁水自肌肉纤维缝隙外流。崔晋谋轻嗅肉块的香气,一脸享受地将其入口,一边抿品着少年肉的鲜美味道和嫩软口感,一边听着餐车上孔翔穹的哀鸣,感慨道:“活烫活切最大程度保留了活人肉的鲜香醇美,又在一般菜式讲究的‘色香味’基础上补了个活泼的’声‘到其中,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可现在太多店推出的所谓新式活叫人,肉倒是活切了,却又要用各种法子烹炒后再上桌,美其名曰‘多滋多味’,实乃画蛇添足!全然尝不出一点活人肉本来的鲜甜味道!”负责安排崔晋谋行程的何永自是也跟着领导蹭了不少人肉吃,一边嚼着肉一边义愤填膺道:“‘叫’就更甚,以‘吵闹’为由给肉男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动静都听不得!本末倒置,吃得那叫一个无趣!”

“我们店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坚持只做最传统的老式活叫人。”厨师持筷夹在孔翔穹的龟头上,拨起他勃起的阴茎使其垂直于身体,又一勺沸汤淋在其上:“店长最常骂的一句话就是‘他们那都枉说上的是道活叫人!说句不好听的,那人都白死了!’,也是他老人家对传统美食的执着吧哈哈哈。”

“啊…啊…”孔翔穹的哭声不再嘹亮有力,一方面声带在烫切胸肉的时候磨损过度,二来哭叫会显著加重他胸口切肉伤的疼痛程度。

“话说这个吃肉顺序是什么讲究啊?”一名食客叼着筷子问:“我刚听你念的什么口诀?”

“是活叫人最传统的吃肉顺序。”与胸肉同样,只淋了一勺高汤后,厨师便取刀从龟头顶端至茎杆底竖切几条浅口,又横着改刀,将男孩的整根阴茎表面切出网格痕,却不切断任何一处,并在马眼两端分别划了一刀使尿道口变大,随后继续泼上热汤:“这菜的历史您知道吗?”

“啊啊——”孔翔穹的哭嚎声再次加大,他顾不得胸前的伤,大口喘着粗气。厨师的筷子微掐开孔翔穹的马眼,从其流进尿道和顺茎杆流下的高汤分别从内外共同烹烫着少年的阴茎,同刀伤相互叠加,为他带来下体剧烈的灼痛。而外侧流下的热汤继续裹向男孩的阴囊袋,用余温加热着其中两粒饱满的睾丸。

“似乎是哪朝皇帝发明的吧?”贾莼接话:“好像说最开始是药膳来着?”

“没错,活叫人最开始是扬朝末代国君扬暮帝治疗寒症的药膳。”几勺沸汤将孔翔穹的阴茎浇到彻底止血,厨师取盘置于少年小腹,并将阴茎平放在盘中,边持刀从龟头开始切下肉片,边为食客讲:“后来传入民间,由于味道太过鲜美,逐渐成了餐桌上的一道常菜。”

孔翔穹的阴茎被烫得几近全熟,痛觉神经早已坏死,可视线中厨师的动作仍清楚地告诉着孔翔穹,他的下体正在被切成美味的肉片亟待被享用。“哼啊——”少年哭哼着,用泪干了的眼盯着厨师试图博一丝仁慈,可这对厨师停下手中的切肉刀没半点助力。

“这跟吃肉顺序有什么关系呢?”食客又问。

“既是药膳,那吃的每一块肉都有它的作用。”一整具男孩的阴茎被切片入盘,随后睾丸也由厨师又浇了几勺沸汤烫着:“扬暮帝的寒症很怪,常见的少见的药吃了个遍也没用,后来在一个巫医的建议下,绑了个小伙子过来吃肉,用这男孩肉里的纯阳之气驱寒,活切则是为了亲口吃下去男孩那顽强的生命力给自己续寿。您还别说,这活叫人一吃下去,几年的寒症突然就有了好转。”

“一吃胸脯,胸脯肉裹着的是心脏,是最有生命力的肉,吃了让人能容光焕发。”孔翔穹两粒熟透的睾丸被厨师切下,同茎肉一起入盘上桌:“二吃鸡,这男孩的小鸡儿肉阳气最浓最盛,是驱寒壮阳的不二之选。”

“也是我被这肉香迷糊涂了,老孔儿子的肉自然应该让老孔先尝。”与胸脯肉同样,食客们本想先将肉盘转至主位,崔晋谋却扶住转盘转至孔辉身前:“来老孔,别多想了,尝尝你亲手养大的儿子。”

突然被点到的孔辉一激灵,方才的胸脯肉他便一筷子没动。男人听着少年痛苦的嘶吼,颇为煎熬,心痛的同时自是不肯吃这从自己儿子身上活切下的肉,只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他抬头与主位的崔晋谋对视了一眼,后者的眼神中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不得已,在崔晋谋的注视下被迫夹起盘中的一块少年茎肉,颤颤巍巍地将其放入口中。

“怎么样?”崔晋谋笑呵呵地问:“是不是没骗你,比以前吃过的人肉都香吧?”

“是,您说的对!”孔辉抬头,眼角滑下滴泪:“这小子的肉能长成这么美味让崔书记您享用,真是没白养!”

令男人更痛心的是,这句话并不是百分百的非真心。肉块被烫至全熟,尝不出一丝阴茎肉本来的腥臊,唯剩高中男孩独有的荷尔蒙混进肉汁,与鲜浓的高汤共同为其添了一味咸香。感受着肉块弹牙的口感,鲜咸的肉汁裹上舌苔,醇厚的肉香弥漫在口腔,自己对儿子的心疼和愧疚居然被挤压走了一半,大脑竟在命令着自己持筷的手,快再取几块美肉朵颐。

“诶,还不是你会养。”崔晋谋端杯示意大家:“来,大家一起敬老孔一杯,感谢他把儿子肉养的这么好让咱大伙吃,真是育儿有方!”

“谢谢,谢谢大家。”孔辉含着热泪咽下儿子的阴茎肉,舌头下意识地舔回流出嘴角的肉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孔某受宠若惊,还望大家吃好喝好。”

“翔穹的肉果然美味。”孔翔穹脆爽又富含浓甜精香的睾丸肉被崔纪森抿碎:“我在学校馋了他的肉好久了,可惜他一直成绩那么好,要是他不贪玩的话我大概这辈子都吃不到他的肉了,真得谢谢他。”

“老孔啊,多吃两块,没听厨子说嘛,这小鸡子肉最壮阳了。”男孩的龟头肉味道最轻,口感却嫩得入口即化。何永抿着软肉迟迟不忍下咽,含着美味对孔辉道:“你儿子肉这么好吃,回家多生两个,不说给咱大伙吃,自己不也能解个馋?”

“是是是,您说的对。”酒精的作用下,孔辉实在是忍不住美肉的诱惑,对自己儿子的心疼逐渐被抛在脑后,享受美味的念头占据主导,又夹了两片肉入口:“大家也多吃点。”

餐车上的孔翔穹侧脸看着父亲认真享用着自己的阴茎肉又与其他食客客套,羞耻至彻底心死,而紧接着手肘处传来的烫痛再次挑起他的嚎哭:“啊————”

“三吃肘,这手肘是行军打仗拿武器使劲的地方,肉质紧实弹牙,吃了最能健体强身。”围绕着孔翔穹右臂的肘关节,大小臂各被厨师改刀烫切了一半肉下来:“扬暮帝为啥是亡国之君,还不是皇帝带头,让整个国家十几二十岁的男孩都上了餐桌。当时又不像现在是啥太平盛世,周围邻族都虎视眈眈,结果自己国先把最主要的战斗力劳动力都当肉吃,唉。”

“呵呵呵,也不怪人扬暮帝,”崔晋谋笑着夹起一片大臂肉入口。孔翔穹结实强韧的大臂肌肉弹牙可口,显然取悦了男人,崔晋谋开玩笑道:“就是我穿越回去了,这活叫人这么好吃,我也能给吃灭国咯。”

“那倒是管住了下边的大臣百姓们啊,一个皇帝就算顿顿吃才能吃几个人,还不是民间也毫不节制,仗着美味也家家户户顿顿活叫人。”崔纪森品着孔翔穹嫩滑的小臂肉:“史书记‘万男嚎肉香绝城’,意思就是在万千男孩们嚎哭声中,从他们身上切下的肉香充满整个京城,这也太夸张了。”

“公子真是博学。灭了扬朝的壬高祖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立法,除了皇家,民间彻底禁食人肉。但耐不住这活叫人确实嫩香可口,太多人家私下偷吃,第二位皇帝壬煦宗于是就下令,只准每年除夕夜士大夫阶级每户吃一人,平民阶级每十户一起吃一人,借着辞旧迎新当会解个馋。就这样,这吃法就成了咱国传统习俗流传下来了。”厨师笑着借着刀口撕开孔翔穹腹部的肉皮,露出整腹鲜肌肉,边改刀边又将高汤浇上:“四肚皮,肚皮肉裹着的是人丹田,是储藏精气神的地方,吃了马上精神抖擞。”

“呃呵啊————”手臂肉被切至露出森森白骨的孔翔穹得不到任何歇息,肚子处的剥皮伤、刀伤和烫伤持续地折磨着他,又为食客们提供了一盘美肉。

“啊没错,我小时候村子里穷,每年年三十全村人聚一起吃一个活叫人。”薄薄的软糯嫩烂的脂肪层与韧香弹牙的结实腹肌互相丰富了口感与滋味,佐以咸麻的干调,无以言说的香美味道勾起何永的回忆:“那时候家里穷啊,一年就能吃这么一顿活叫人,还要跟全村子一起分,哪像现在,想吃多少吃多少。”

“可不是,全村一年剩下来的钱就勉强够买一个。不过那时候也好啊,没啥烦恼。”一位何永的同乡食客也感慨:“下着大雪,全村人围着田野里的篝火,旁边绑着个肉男。当时我娘还吓唬我,说我不听话来年绑着叫人切肉吃的就是我。”

“我记得好像还真有一次吃的是村里的。”何永喝了口酒:“当时住我隔壁那哥们,比我还小一岁,不就有一年三十被绑上去切肉吃了?”

“那是他爹在村外头打工,犯事进去了,他娘又跟人跑了,”同乡接话:“又没人要,不吃留着干啥?村里又没多余的白饭养他。”

“活叫人在民间跟除夕挂上了钩,也杂进去了些乱七八糟的习俗,什么肉男的叫声能吓跑年兽啦,肉男剩下的骨头做成肥埋进地里能保来年丰收啦啥的。”厨师自孔翔穹的小腿肚上方环切了一圈,随后拉住划开的皮肤往下一撤,少年小腿皮便似紧身服般被剥扯下至脚踝:“五吃后腱,后腱肉一般是男孩身上最瘦最有劲的,每天跑步弹跳都在用力,吃了后强其筋骨,那是跑十公里都不带喘的。”

沸汤和切肉刀再次摧虐着孔翔穹,可胸腹肉都被切尽的少年也已脱了力,口中传来几声轻微的“呃——”来告诉食客们自己还活着,挣扎也挣扎不动,只侧着脸半合眼,心如死灰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与同事们一起大口吃着自己的肉,大口饮着酒,时不时爽朗地笑出声。

酒精的作用令孔辉心中最后一丝对儿子的愧疚与心疼彻底抛下,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敞开了肚子尽情享受着美肉的食客。

“哟,重头戏来了,”见厨师开始劐去孔翔穹的趾甲,贾莼停下了夹肉筷:“等了一晚上了,这是我和纪凛最馋的一口。”

“夫人您想先吃脚肉就跟我说啊,我先给您切了多好。”厨师持刀在孔翔穹的脚心脚背各下深刀,期间少年的脚还因条件反射而略有蜷缩,可随后便由于脚筋和肌肉纤维被一一切断,又转为舒展:“六吃蹄,这脚是每天接触地面的,肉里包着大量的大地能量。大地可是生命之母,这肉吃了最能延年益寿。”

高汤自刀伤处渗进肉中,烫熟了少年的一双肥厚的大脚。两刀剁下,两只人脚立在盘中也上了桌。

“好肉不怕晚,那么心急做什么。”贾莼夹取了一块少年的脚心肉喂给崔纪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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