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爱吃肉

　2024/12/24

　独发第一会所

　字数：7500

　 接下来两章没什么肉，放上别的一些场景，作为配图

　 如我所说的，我们等着阿宾发来信息，并且故意等了一阵，才自行前往。

　　跟着导航，开了老大一圈，按我的理解，差不多是城市一头，开到另一头，直奔一座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而去。

　　因为确定了阿宾只是带了涛哥一个人，所以小A让莉莉一起上去，我也没有反对。

　　反倒是小A一直吓唬莉莉，说今晚上四个男人轮奸她，包厢里面操，带回酒店继续操。

　　惹得莉莉一下车就搂着我一只手臂，一直用胸部蹭我，走路也不老实，大腿时不时的碰我一下，搞得好像我才是莉莉的男人一样。

　　走到电梯间，就见到有个经理模样打扮的男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他也不确认是不是，很礼貌的先鞠了一躬，小心的问：

　　「是X总和A总吗。」

　　我微微点头，这经理打扮的男人，才让开位置，给我们按电梯，不过我仍是观察到，这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有些皱眉有些为难，似乎是一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他看到了莉莉，而我看到了他的异样神情。

　　然后都是他在操作，期间骚莉莉又作妖，拉着我的手，往她腰上放，非要我狠狠的捏了她的屁股一下才作罢。

　　具体几层我也不去说，反正是意想不到的高层，一般的场所，都不可能搞得那么高。

　　走出电梯，看到的是一家装修风格很淡很典雅的场所，外面等着的咨客，包括领着我们去包厢时，一路见的工作人员，都是男的帅，女的漂亮，并且伸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风雅的感觉。

　　如何都想象不到，这是一家娱乐场所，倒是像某些私密的私人餐厅，茶楼之类的。

　　还有个小插曲，简单提一嘴，就是阿宾要的这个包厢，竟然还要乘坐内部的电梯，再上了一层楼。

　　到了这个地方，就有另一个同样是西装革履，但是明显是更高一级的管理人员，出面拦着了。

　　X哥这里不去做过多的叙述，因为我和小A都是喝了酒的，喝了酒的男人，在脾气胆气各方面，自然远超平时，也别管是在外地还是本地的，你什么玩意，就出来拦门。

　　实际情况是，沟通了好一会的，足足有十余分钟。

　　这位管理人员，涵养是十分到位，一直都是微笑着。

　　场面话是说得非常好听，滴水不漏的，他不知道我们这行人的来头，但他很清楚，我们要去的包厢里，现在里面坐着的人，是干什么的。

　　主要原因就是在莉莉身上，他们这个地方，一句话就是，谢绝女宾。

　　我也打了电话给阿宾，阿宾表示，确实是这样的，照着办得了，没得办法，小A只能把莉莉送下楼，安顿在车里，我则是等着小A上来，再一起跟随着，往里走。

　　等我们进到包厢，果然只有阿宾和涛哥，而这俩人，已经开了瓶红酒，在谈话。

　　涛哥这回不装逼了，跟着阿宾一起站起来，迎我和小A。

　　同时他也知道刚才外面的事，笑着解释了几句。

　　后来我才得知，这地方可不得了。

　　我打个比喻来说，这个地方跟咱们古代的高端青楼类似，不说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但都是有才艺在身的。

　　想玩女人，那肯定有的，但是你得按规矩流程来，就好像古代青楼的清倌，

　　他们的规矩是什么呢，你挑妹妹，妹妹也挑你，或长相，或金钱，或地位。

　　绝对不存在什么，逼着人家出台的，这里的妹妹看不上你，任你是谁都不行。

　　除非你比这里的老板更牛逼，直接把妹妹拉进来强奸了。

　　自然而然的，这些妹妹个顶个的，都称得上大美女，绝不吹牛逼的讲，跟些明星比起来，也不逞多让的。

　　一旦她们出台，那在这个包厢房间里，会先来一场才艺展示，或歌舞，或茶艺，甚至你想跟她们吹牛逼，说说当下各国形式，都能找到接你话头的人。

　　总之就是根据客人的喜好，给你安排。

　　同时呢，她们很清楚能上到这个地方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所以嘴巴绝对够严，也绝对的干净卫生。

　　毕竟得有这样的招牌，才能阿宾和涛哥这样的人，放心的来到这里娱乐。

　　那就可以理解了，这里就是男人的地方，怎会还让你自带个女人进来呢。

　　阿宾本就是八面玲珑的人，他知道小A的份量是不算高，但也是我带来的，赶忙就坐过小A身边，跟小A倒了一杯酒，主动的轻轻一碰。

　　「小A兄弟，来了这个地方，大伙就是自己人了。」

　　「进来这里，就没有什么大小，从属的，都是男人，都是兄弟，都是要最终『坦诚相见』的。」

　　「这从外面喊来个女人，有些不妥吧，倒不是怕什么，就怕这嘴巴不严实的，嘴上没把门的，事后出去跟别人吹牛逼显摆，那就遭不住了啊。」

　　涛哥也跟着微微点头。

　　我倒是没说话，只是跟小A碰了一下眼神。

　　其实我之前就跟小A表达过类似的意思，莉莉可以不要来，即使来，也就简单的陪喝几杯，不要太过于露骨的表现。

　　我见过很多次类似的场面，也不限于在某种场所。

　　我可以很直白的说，现在这个场面，在我的过往经历当中，属于什么呢。

　　就属于，阿宾硬把涛哥拉下水，你涛哥只要来了，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我们在这里谈嘛，你开条件就是了。

　　场子足够安全，女人的嘴巴保证不会乱说一个字，你涛哥一边操逼一边提条件都行。

　　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提出某个具体的数字，都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我说，阿宾这个兄弟，是真帮忙的。

　　但是，我还看出来一点。

　　涛哥和阿宾，似乎没打算让小A参与今晚的谈话。

　　除了小A都是人精，也别说X哥装逼什么的，小A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属实是稚嫩了一些。

　　我眼神扫到涛哥的脸上，涛哥也回以一个，很暧昧，很玩味的眼神给我。

　　阿宾接着跟小A说：

　　「小A兄弟，我中午看的那些材料，你应该是随身带着的吧，快去拿来。」

　　这下子，小A也明白了，这场合，就不是打算带着他玩的，这明显要支开他嘛。

　　小A赶紧看向我，我点点头，示意他没事的，放心吧。

　　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对我完全信任，此时的涛哥，已经是看穿了小A的，他明白，只有我说话才是有分量的，只有我说话，涛哥才会认可。

　　也不啰嗦，小A敬一圈酒，就出门去了，临出门前，我仍是给他说了句：

　　「小A，你在下面等我，可别走了啊。」

　　我这句话，其实是一种表态。

　　我知道会所里的朋友们，有些层次高的，知道我表达的意思，那还有一些没经历过太多的朋友们，就有点不明所以了。

　　容X哥装装逼，多吹几句。

　　简单说，我表达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我现在生气了，既然不带着你，那我也准备走人，你在下面等着。

　　我很清楚，现在这个场面，根本不是要喝酒玩女人，我越想越不对劲，从拦着我们，不让莉莉进来，我就觉得有点过于明显。

　　这种场所，从我们的车子进到地下停车场，包厢里的涛哥和阿宾就知道了。

　　一定有人来包厢里传话，来了个什么车，车里有几个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

　　是拦着还是带上楼，你们这些『老板』拿主意，我们负责去办。

　　当然，这种规矩是真实存在的，很多场所是不接待女宾的，这一点没问题。

　　就是拦着有点太生硬了，完全可以不要当着面的，或者隐晦一些的。

　　既然是我们带着莉莉一起来，当着面的，不给莉莉上来，那也就是不给我们上来咯。

　　我现在可以笃定的事情，涛哥能办这个事，但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也是支开小A的主要原因，因为这跟小A没关系，甚至小A不配知道。

　　而我留着这里，本来也是不合适的，涛哥不用给我面子，这一点我前面略带说过，但也表现出，涛哥这个人的谨慎。

　　他看穿了小A，却没有完全看穿我，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把我留着这里，也无伤大雅嘛，万里有个一呢，对吧。

　　小A出门去，到现在足足几分钟。

　　场面沉默着，各自都是表面上微笑着，其实都在观察彼此。

　　「哈哈哈，X总，好个不动如山啊。」

　　涛哥微微坐直，哪有喝多的模样，眼神透露出一束精光。

　　我则是也把架子摆起，真要装逼起来，X哥的气场也不小。

　　既然你看不穿我，我就让你更摸不着头脑。

　　「喔，此话怎讲，涛哥。」

　　阿宾一反常态，不在中间淌浑水了，脸色一正，不过他仍是想把这个事情，往私交上靠。

　　「X哥，我跟你的关系，是和涛哥一五一十说了，涛哥这边是真心想交一交朋友的。」

　　「但是X哥啊，你朋友的这个事情，真可谓一句，可大可小。」

　　「你是知道阿宾的，你跟我亲哥似的，我跟你说话也不会藏着掖着。」

　　「涛哥跟老板是一队人，想必X哥心中有数，不日，涛哥必然是要高升的。」

　　「现在为了这个事情，落下个把柄来，可就不值当了。」

　　「更主要的问题是，X哥啊，你这朋友的能量，似乎也不算小啊，在他上面运作的人，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

　　我沉默，小A上面那人的事情，我真是不清楚的。

　　涛哥继续接着阿宾的话头。

　　「X总，对于这个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兄弟我也不去管，你能拿到什么，也不去管。」

　　「我想说的呢，X总也不要嫌不好听。」

　　「X总的大哥，跟老板是坐一个桌子喝酒的，那我们这些做小的，也是能坐一个桌子喝酒的，这没毛病吧。」

　　「既然坐一个桌子喝酒，那兄弟就直截了当的提一提了，这个事情，X总在兄弟这里，是一点都捞不着的。」

　　「相反的，我要的是一个准话，亏多少，X总能接受，这样无谓的闹下去，没多大意思。」

　　我依旧面沉如水，实则是愈发有点难看起来，怎么就是我们在闹了，顿时，我就想站起来，想要发作。

　　阿宾这小子，此时夹坐在中间，看得是真真切切，我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

　　一把就搂着我的肩膀，按住我想要起身的苗头。

　　「哥，这些东西你比我更清楚，系统间也有碰撞摩擦，涛哥是这主管领导不假，可那边地方上，也是有大领导的，面子不面子的事情，都是扯鸡巴犊子。」

　　「没事的时候，谁都给面子，真有事的时候呢。」

　　「咱哥仨在这里，也别管话难听不难听，但真是自己人，才敢这样说的。」

　　「我可以很明白的跟X哥讲，那边有人过问了，市里面的。」

　　「涛哥从渠道得知，这个事情似乎是被捅上去的。」

　　「涛哥再牛逼，也只是个部门，万万不敢跟地方上的领导杠上吧，这个事情，涛哥一开始就说了，属实是不好办。」

　　阿宾这些话，也没有避着谁，涛哥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恰好此时，刚才引我进来的场所管理人员，敲门带了几个女孩子进来，让我有些许思考空间。

　　涛哥也不管我和阿宾，老神在在的，点了几个女孩子，这几个女孩子倒也没有拒绝，很愉快的就出台了。

　　我关注的点可不在这里，我脑子里正疯狂旋转着。

　　我实话实说，此刻脑子里是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最坏的可能。

　　我马上拉着阿宾，压低着声音，做出了确认。

　　我当然不会直白的说出来，我依旧只能是用一个比较隐晦的方式，跟朋友们交代一下。

　　首先是涛哥，这个人就是主管这个事情的，这一点我很明白。

　　按正常的流程，小A干了这个活，他地方上的分管部门，核算好，按政策给予扶持，给予补贴，这个都是光明正大的，任谁都挑不出理的。

　　我们能操作的地方是，这个补贴的钱，多还是少。

　　因为这个钱，最终是要到涛哥这里过一眼的。

　　涛哥他自己也正是这样认为的。

　　他觉得我找到阿宾，阿宾又找到他涛哥，就是因为我和小A干这个事，嫌钱少了，所以把他约出来，大家称兄道弟的，好好谈一谈。

　　那么对于他涛哥来说，这点逼事，真没有什么，一点隐患都没有，所以很干脆的，就出来吃饭了。

　　X哥可以打个比方，比如说在征收地皮，征收房屋的时候，这个线是谁划的，这个线划直一些，或者划歪一些，行不行呢。

　　行，当然行，而且这个事情，绝对不会上纲上线。

　　但是，这时候呢，小A的上面那人，发力了。

　　他跟小A是那边当地城市的，发力点自然就是找到当地的领导。

　　阿宾没有点明是谁，只说了是市里面过问了，他这幅紧张的样子，说明他其实是知道，具体过问的人是谁，也说明这个人份量有点大。

　　那X哥可以大胆的猜一猜，这个逼事情，搞不好让小A那边的，市里面排在前三，前五的某个人物，听进耳朵了，偏偏这个人跟涛哥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只是官帽子更大一些。

　　再说直白一些，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听了下面人的话，瞎鸡巴的指挥，肯定是把那边分管部门的领导，臭骂了一顿。

　　而通过涛哥的介绍，我们也得知，小A那边城市的分管领导，正是他的老同学。

　　现在涛哥就发现了，这个浑水趟不得，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反而涛哥有点发火了。

　　我猜测，小A的上面那人，找到一个份量不低的人物，这个人物也给面子，直接找到了涛哥的老同学，也就是小A他们当地，主管这个事情的人。

　　然后在措辞上，可能也比较严厉。

　　比如说：

　　「某某啊，我听讲下面一个民营单位，做了个业务，你们这边一分钱都不给人拨啊。」

　　「你还干不干了，都闹到我这里了，你赶紧去处理，给我写个报告。」

　　然后呢，涛哥的老同学就一脸懵逼了。

　　这他妈的，不就是中午，或者下午的时候，涛哥跟他私底下打听的事情吗。

　　怎么转了个背，市里面的人，跑来找我麻烦了。

　　涛哥是不清楚的，第一时间，肯定是他这个老同学，去查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这一查不要紧，就发现小A啊，已经是他妈的，把合同给签下来了。

　　这人家就有话说了啊，你他妈的，现在是事后发现不对劲，搁这找补来了是吧。

　　要按着正常的来，你有关系你找就是了，咱们又不是咬死不给你，也就是我常说的，谈嘛，大家出来谈嘛。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谈的呢，出来混的，谁没有些亲戚朋友呢。

　　大家拉着亲戚朋友，一起坐下来，有困难就讲困难，有事情就说事情，对不对。

　　这倒好，涛哥这边刚打听完，市里面又来人过问，搁这给我使绊子是不。

　　各位会所的朋友们，现在能大概听明白，X哥表达的这个意思吧。

　　因为我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把事情讲出来，更因为文字表达的能力，也就在这了。

　　我总结一下，就是涛哥受到阿宾的拜托，去找人打听了这个事。

　　那边的人，跟涛哥是老同学，他们都是一个系统内的，那你涛哥都发话了，人家那边自然就是满口答应了，做个顺水人情嘛。

　　结果呢，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就来了个大领导，指名道姓的，过问这个事情。

　　那人家也是有气性的啊，再一查，明明是你小A自己的问题，你早干嘛去了呢，你跟我这个部门沟通过吗，我这里说了不给你吗。

　　这就是我们国家的体制内，包括单位内，最忌讳的问题。

　　越级上报。

　　涛哥的老同学，自然就反手一个电话，打回给涛哥了。

　　事情的原委讲得明明白白，包括小A他自己的问题，他小A是必须负主要责任的，然后就让涛哥自己看着办吧。

　　那涛哥能给小A好脸色吗。

　　我能留在这里，继续跟涛哥谈，已经是看着阿宾的面子上，以及涛哥这个人，自始至终，没有看透我，他不知道我到底本事有多大。

　　涛哥说话也是留了退路，他没有说小A这个事情，是违规的，是可以一分钱都不给的。

　　而是问我，亏多少，是能承受的范围。

　　其实，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告诉我，他涛哥想给就给，不想给我也没招。

　　阿宾瞄了一眼，正在假装看妹妹跳舞的涛哥。

　　仍是凑过来，跟我通气：

　　「X哥，这可是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

　　「涛哥让他的老同学，去回复上面过问的人，意思就是，矢口否认，完全没有这回事，完全不知道。」

　　「现在这个事情，其实就是完全看涛哥的意思。」

　　「X哥，我跟你透些底，你看看怎么做做文章。」

　　「老板是有意让涛哥动一动的，涛哥现在是处于一个比较敏感的时期。」

　　「他不想得罪任何人，包括X哥。」

　　「所以他说话也不敢说死了，也还是有谈的空间的。」

　　「但是有一点，就是小A上面的那人，可千万别让他再出去走动了。」

　　「否则，就只有公事公办，让小A兄弟去上访也好，去上诉也好，随他找什么人，这个事情，他本来就不占理。」

　　综合涛哥的态度，以及阿宾跟我透的底。

　　我算是了解了当下情况，我也不怕说的，小A这边是大劣，没得选。

　　你手指头都摁了，总是事实吧，你想拖也拖不成啊，想告也告不了啊，工期明摆着的。

　　我是真他妈想一走了之。

　　我现在直白的形容一下，小A就是任人切割的鱼肉。

　　做就是亏死，不做就是等着违约被告。

　　然后呢，涛哥这些人，还可以借着这个由头，用自己的办法搞一笔钱，分毫不给小A。

　　而涛哥一开始就警告我，我在他这里，是什么都拿不到的。

　　能跟我当面讲清楚，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至于小A，为什么要把小A支开，也就是我前面讲过的。

　　小A不配知道这些事。

　　还不明白，X哥只得打个比方来说。

　　比方说，领导让你订一桌团建的饭菜，点了各种菜，预算看似差不多够。

　　结果酒店要收服务费，加上各种时令菜品，需要加价。

　　领导不仅不管你，转头跟老板说，今天超标了一点，需要财务从新报一下。

　　老板点了头，多大点事嘛，财务报了账，你还是自己去贴你的钱，多报的钱在领导口袋里。

　　眼瞅着饭点到了，人也齐了，你能说这饭不吃了吗。

　　你找到领导，好好的说，好好的讲，或许他会从兜里，抽出两张甩给你。

　　要是你不好好说，不好好讲，那就对不起了，你自己兜着。

　　这下子，是一目了然了吧，小A兄弟的事情，现在就等于是这个情况。

　　我只是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有朋友，真碰上我说的情况，大不了直接找老板呗，说部门领导只给我500，要我订1000的饭菜。

　　那实际上呢，我们在社会上碰着这些事，你跟谁说去，你跟谁告去？

　　不会有朋友们，会天真的以为，这个事情咱们把他搞大呗，搞到检察院，或是什么地方去。

　　然后涛哥这些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呵呵，朋友们，醒一醒，这不是在拍电影，或者是拍电视剧呢。

　　这是真实的社会。

　　这也是我前面说的，这个事情，我不可能完完全全的讲出来，这个事情，往更深层次的去探究，就会变成另一码事。

　　好吧，怪X哥这个逼嘴，就是嘴贱，既然自己又提起来，我这个性格，那就是不吐不快。

　　当然，也还是简单的说一说。

　　朋友们，有没有想过呢，小A的这个钱，也包括其他一些行业的，这部分理所应当的补贴，去什么地方了？

　　是被涛哥这些人，瓜分了？

　　不不不，他们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必要。

　　我可以很明白的讲，小A的这个钱，即使他第一时间去申请，也会被克扣一部分，他现在没有去申请，那么好，到了一定的时间，直接就被划拨走了。

　　去哪里了？

　　去填坑了。

　　被大领导，划到其他地方去了。

　　政府的事情，其实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早就是千疮百孔，早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别以为单单是小A他一个人，他一个人的这些钱，对于他可能是救命的，但是对于庞大的政府机器来说，九牛一毛都不如。

　　那如果是无数个小A呢，如果是其他各行各业的，因为一些疏忽，或者违规操作，导致没有领到的这笔钱呢，这些钱加起来，那就不单单只是吓死人了。

　　这笔钱，从国家财政，进入到地方财政的那一刻起，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无论是城市建设，路面的修修补补，或是义务教育，精神文明宣传，或是举办某某盛会，举办招商引资活动，等等等等，甚至是公务员的工资津贴，如今全国上上下下，哪一个城市，敢说钱是够用的，敢说一点亏空都没有的。

　　这个事情，闹大了，能有什么好处？

　　闹大了就能拿回来？

　　痴心妄想！

　　一厢情愿！

　　别看小A的上面那人，找了市里面的人物，出来问话。

　　都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

　　最不济的，把涛哥他们这个系统逼急了，破罐子破摔了，直接甩出一句话：

　　「钱被某某某划拨过去了，您二位我都吃罪不起，要是您想找个替罪的，还是树个典型的，别那么绕，直接把我拿了得了。」

　　实际上会出现这种场面吗，能当到大领导的，自己能不去权衡利弊吗。

　　你小A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帮你死磕到底啊。

　　那个划走钱的人，不说比我大还是比我小，总归是我的同僚啊。

　　是得脑子有多大的病，才会去为了这点逼事，跟同僚闹翻的呢。

　　朋友们说说，你们觉得把事情搞大，搞到检察院也好，搞到反贪局也好，真的有用吗？

　　我知道现在是信息社会，我也知道现在网上，有很多报道。

　　什么厂房被强拆了，什么果园被推平了，等等之类的事。

　　那么，各位可曾看到过有下文的？

　　　　　　　　　　　＊＊＊　　＊＊＊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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