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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校园·暴露·玄幻)【触手怪人的魔法少女女友】(12月23日更新至4楼)【021】 - 2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校园·暴露·玄幻)【触手怪人的魔法少女女友】(12月23日更新至4楼)【021】 2025-08-31 15:24 5hhhhh 1190 ℃

字数:8856

 

  ps1:卡文卡的很厉害,希望后面能顺畅点。上来大段的给设定十分抱歉。设定主要是为了后面的剧情合理性,但是本萌新实在不会将设定阐述融合到剧情里,边写故事边讲设定。后面尽量多多改进吧。

  ps2:色文的部分尽力了,感觉张力不够。希望各位大佬能给出一些建议,就是如何在侮辱性较小的情况下实现让人血脉贲张的调教色色场景,本文致力于描写纯爱调教,希望避免出现母狗这种人格侮辱性词汇,也避免女频向的霸总风格。纯爱应该是双向交互,灵肉合一。

                第二章

  我叫南小叶,性别男,身份是hero,或者变装英雄,或者独行骇客,兼高中生。年龄是高中一年生的年龄,喜好是高中一年生的喜好,包括但不限于游戏、漫画、以及,当hero. 当hero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包括但不限于隐藏信息、潜行伪装、战术机动、情报搜集、招数开发、对战心得等等,啊对了,还有最重要的勇气和意志。种族,……触手怪人。

  我还记得那个夜晚,那时的夜空仿佛停滞了一般,无数的妖魔鬼怪在其中横行。我跟许多人都被抓走并关到了一个个液体培养槽中。我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液体罐中浮浮沉沉,那往日里的众生百态在此时全部的赤身裸体下全都荡然无存。对面的那个大叔,喜欢仗着自己似乎是某个议员的亲戚身份性骚扰路过的女性;他旁边的阿姨是他老婆,每当她丈夫出门时,不出一个小时,五百米内准能听见她难听的叫床声,以及半小时后准时出现的泪眼婆娑的不同的男人。斜对面的警察大叔是个老好人,只是听说他的老婆跟一个黄毛跑路了。还有凶巴巴的教导主任,菜市场的阿姨,会社加班过劳死的据说刚过25岁的秃顶黑眼圈男,喜欢叫我一块去耍的发小,隔壁领居家幼小的妹妹……仿佛没有了时间概念,但是每个人都在一点点的变化着。一个人手臂上长出了无数倒刺,生生扎穿了他自己全身上下;另一个人脸上长出了无数张嘴,一点一点的把他自己给吃了。幸好他们都沉睡着,幸好大家都沉睡着。不幸的是我清醒着,我一直清醒着,清醒着却无法动弹,清醒着却只能趁着有人过来时闭上眼睛。罐子一个个的变暗,里面的液体和内容物被清空。直到有一个尖刺女没有把自己扎死,而是生成了遍体朝外的尖刺盔甲,那次来的白大褂很多,他们围着罐子大呼小叫。那个罐子也消失了。大概50个罐子暗下来会来一波白大褂。我看着发小的肚子逐渐变大,后来爆开了,从里面涌出了大量的紫黑色的触手的尸体。愤怒,绝望,恐惧?那些都不重要了,很快就要死了。死后是去黄泉比良坂呢,还是伊甸,或是冥府?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天花板忽然崩裂,我看到几个身着闪耀盔甲的靓丽身影出现在空中。她们与那些妖魔鬼怪进行激烈的战斗,光束刀枪齐飞,罐子都被巨大的声响震的崩裂开。那时我只记得没命的逃,远离那魔窟地狱。后来我在医院醒来后,除了看到哭的泪眼婆娑的母亲和长舒一口气的父亲,就从医生口里得知我已失踪了三个月,被发现在市郊区的一片林子中。官方的说法是大面积的神隐。后续陆陆续续有人被找到,但那些人似乎都忘记了被抓走的经历,身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次经历对我的人生已造成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在我的背后脊椎处,寄宿了那种紫黑色的触手。这些触手既跟我的意识遥相呼应,又有着半独立的自主意识。触手总是在低吟着什么。当我沉下心神去感应时,察觉到那是对于一切生物的的无差别的杀意,或者说是捕食欲。我是触手的寄主,但却无法提供给它足以生存的营养质或能量。我登时便明白了这是触手在催促,是在威胁我必须去捕食。我对这怪物恨之入骨,自然不肯就范。但我随后发现,触手似乎不在意是否捕食其同类。

  第一次的捕食非常地狼狈,是被动卷入一场展开的界域。界域是所有成型的怪物/ 怪人所共有的能力,似乎是隔绝开了现实,将目标和自身聚拢在一个独立的空间内。然而这种界域却不能隔绝同类的探测和闯入。界域主靠自身来维持界域的消耗,同时也得到了界域内更高的战力挥发。那场战斗让我明白了触手竟然可以治愈贯穿伤,修复损伤的器官与内脏。也让我明白了修复身体的痛楚足以将人逼疯。但这些都在看到那触手濒临死亡的绝望萎缩的快意之下变得不值一哂。

  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零到一,然后从一到无数的。捕食也是一样。触手不仅是个好用的工具,还是一个情绪放大器。人出生以来所受的一切教育,皆是为了培养人的社会性,压抑人的动物性。触手却从异样的角度让我突破了这层限制。战斗杀戮时内心产生的不是恐慌而是欣喜,看着其他人也逐渐地不将其视为同类而是食物。做着怪物才会做的事情,又何尝不会向怪物转变?所以必须赋予这种杀戮吞噬以使命。没错,那就是成为hero!

  这从逻辑上也说的通。我所遇到的怪物,无一不以人类为食。甚至吃完了人后,那人在世间的一切痕迹都被抹去了。杀一怪物而救一人,这不正是天赐的使命?

  自我展开hero的行动以来,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由于触手的存在,我时刻感受到怪物性与人性的割裂感与格格不入。于是我在闲暇之余在社区多做义工和志愿。不成想竟收获了一票街坊邻居的好感。父母看我与街坊邻居相处颇为融洽,认为我可以独立生活,竟然在某天留下一张字条不辞而别,两人双双以长期出差的名义去环球旅行了。要不是每月有定时打进手机账户的生活费,我都以为他们人间蒸发。

  对于学业来说,触手不是万能的,但是的确强化了我的思维和记忆。仅仅中学程度的课程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只是在能力开发与战斗复盘方面所需要耗费的精力更多也更难。我便向人类最伟大的艺术造物之一——游戏中寻求灵感。不说了,rpg 真好玩。

  关于异性交往的方面,请原谅我用这种措辞,因为我的生理上已很难将那些雌性的灵长类生物视为开展恋爱的对象。每当同学死党讨论校园美人排名,各个社团的标致人物时,每当看见那些正常人眼中亭亭玉立的校园女神时,我必须分心去压制触手将其视为食物的念头。虽然我也能感受到内心的骚动,在意淫那诱人的曲线时肉棒也能正常的勃起,但是当性欲和进食的欲望同时出现时,我便必须打消自己的念头。最后,万一结合后生出的不是人类,而是怪物的小孩呢?

  可尽管我在人类女性面前能压抑住自己的本能与兽性,在我自命名为魔法少女的存在面前,这种压抑堪称可笑。不仅仅是触手的自我意识,连内心深处都似乎在渴求着那高贵华美之物。我几乎可以断定魔法少女绝非普通的人类,否则不会让我在生理上产生如此之大的变化。每一根触手都仿佛化作了一根肉棒,连同下身的那根,都极度渴望在那纯洁无暇的身躯之上射干每一滴精液,恨不得从头发丝到脚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完全侵入。

  魔法少女从何而来我一点也不知晓,仿佛就是无中生有。每位魔法少女都有着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和机动性,以及超越人类常规主战兵器的破坏力。有的单独行动,有的三五一组或成群结对。专为了灭杀怪物和怪人。有展开界域的地方五成以上概率出现魔法少女。这使我的捕食,不,hero活动展开更加困难。为了不被昔日的救星,今日的敌人直接灭杀,只能小心地隐藏自身。

  所以那位蓝发的魔法少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不仅愿意,甚至主动提出让我侵犯?可当我显露出兽性时,却又表现出抗拒,但那抗拒又不像是真心实意的?除此之外,我的身份会不会暴露?我陷入了纠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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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叶君——」轻柔又活泼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扯了回来。我一扭头,一双动人的眸子映入眼帘。我急忙将脑袋往后一缩。

  「北泽,靠的太近了!」

  「真是的,小叶君还是这么见外。」北泽花凛微微撅着嘴,双手抱在胸前。「我们都认识三年了,还这么生疏,叫我花凛就好嘛!」

  「不要,太肉麻了。」

  「你!」北泽花凛跺了跺脚,以表达她的不满。我又听到了别人的窃窃私语:「可恶啊,明明这么好的青梅竹马,却不懂珍惜,真是暴殄天物。」某死党。「天照大神制裁一下这个冷面男吧!」某同学。「啊,冷面池面与元气少女,真是绝世美景,噗——」某恋爱脑。

  北泽花凛,国中时就一块上学的元气少女。学习优异,体育全能,明眸皓齿,肤白胜雪,身形优美,还是学校舞蹈队的领班。可惜时间管理能力较差,经常找我帮忙处理这个,处理那个,每次找上我准没好事。这次想必也是舞蹈社团的联络事宜吧。可恶啊,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虽说如此,但我每次都会答应帮忙。花凛那充满亲和力的面孔是根本无法拒绝的,她甚至没有引起触手的抵触,但也或许是过去的记忆比触手的本能更加深刻吧。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花凛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回过神来,眼神中笑意一闪而过。「小叶君,放学后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能帮我去社团那里处理一下新到的服装和设备吗?应该就在放学那会送到。」

  果然还是要跑腿和当苦力啊。我内心叹了一口气。「好吧,北泽你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嗯,家里有些事情。」花凛左脚翘到右脚后跟,摆了摆手:「那就拜托小叶君了!」,风风火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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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堆成小山的箱子,我愣了半晌。送货的师傅也没料到这茬。

  「是市中学舞蹈社团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接收?」我只得点了点头。

  「是舞蹈社长北泽花凛的订单吧,那就是了。我核对一下。服装上衣,手套,腿袜,闪光灯,舞台布,固定机架,音箱……」

  北泽大小姐是真有钱啊,这是要开演唱会吗?我不禁腹诽,但手上也没停下。核对完毕后我便打发师傅离去。手够到其中一座小山的底部,心念一动,盔甲便浮现在手掌,关节,腰腹,膝盖和脚踝处,毫不费力地举起了一摞包装箱并稳稳地放上了推车。如此来回三趟,总算是搬运完成,随后与社团的指导老师进行了交接,只是指导老师那一脸怜悯的表情让我很想揍他,离开时他那碎碎念的「不会是被女生霸凌了吧」更是令我青筋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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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时已夕阳西下,日暮淡淡的余晖也即将散去。我跟着一位位邻居打着招呼,顺手帮了一个小孩从树上取回他的风筝。直到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时,才陡然警觉:家里有人!

  我缓缓地推开房门,盔甲已然覆盖在体表,触手蓄势待发。玄关与客厅的灯亮着,来客一点都不想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一头标志性的天蓝色梨形短发与那浅灰色的眸子已足够表明其身份了。魔法少女仿佛从未遭受过不久前的侵犯玩弄,眼神中蕴含着明亮与自信,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捧着一盏茶,开口说道:「南小叶君,请不要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十分震惊,但首先感受到的,是秘密被撞破的惶恐与隐私被侵犯的愤怒,便直接回应:「在与别人打招呼之前,不应该先表明自己的身份吗?」

  话虽如此,我却收起了武装形态。

  少女闻言,便站起身,以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完美姿态缓缓地鞠了一躬。随后道:「十分抱歉呢,我该先介绍下我自己。」

  " 我是魔法少女月芙妮亚(Lunaphonia),称呼我月即可。" 月的语气优雅又缥缈。「正如南小叶君所看到的,我的职责便是斩杀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怪异生物——格莱姆。」看到我骤然又提起了敌意,月急忙补充道:「当然,南小叶君是特殊的。您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位,没有去捕食人类,而是去捕食格莱姆的,格莱姆寄生者。」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魔法少女自然地掏出了一块平板,读出了上面的资料:「南小叶,二代移民,父亲自西方国度移民至霓桑,与本地人结婚。父母因工作长期出差,所以很长的时间是一人独居。现就读于市私立中学高中部。」月顿了顿,然后继续:「一年前卷入「百魔夜行」事件,与3586名失踪者一起被迫接受格莱姆改造手术,目前一切正常。」月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显然,资料的收集有些偏颇。」

  我知道月还要往下说,便双手抱胸安静等待。月的手指轻点了几下屏幕,继续开口:「3586名失踪者中,后续有2122名被陆陆续续地找回,其余者,应该说是世界遗忘了他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然而,在找回者中,有12人表现出异常。这些人均与格莱姆深度同化,不但体表显现出明显的格莱姆特征,也模仿着格莱姆进行「捕食」行为,已有上百人遇害。我们魔法少女称其为——格莱姆寄生者。」

  「……所以,你是来将我这个不稳定的威胁消灭在萌芽之中的吗,或者是逮捕我?毕竟都将我的底细调查的这么清楚了。」虽然从月的态度中没有感受到敌意,但是我还是问出了这句。

  月闻言,眼神一亮,仿佛我终于问到了重点:「南小叶君,不用担心,你的资料只有我一人知晓,调查也是由我独自进行的,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异常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只是——」她眼波流转。「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什么交易?」

  「我不将南小叶君的资料公开,并且将资料在半年后销毁,并补上完美的档案。相应地,在半年内小叶君要做我的对战陪练,不对,是战败执行者。」说到这里,月的脸颊红晕浮现。

  原来是要找对战陪练啊,我恍然大悟。「如果你想找一个怪人进行训练的话,我可以接受。并且看起来这个条件我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只是我必须提醒你,我对力量的掌握还不充分,可能还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还有,战败执行者是什么?」

  " ……没关系,不如说正好。" 月的脸颊变得更红了。「如果我对战失败了,还请小叶君尽情的凌辱我,这是,这是为了培养对格莱姆的抗性。」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但是这炸裂的发言还是令我一窒。

  「为什么?」触手在蠢蠢欲动。

  「格莱姆的躯体,含有大量魔力。这种魔力,可以通过体液传播,被魔法少女吸收。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对魔力的渴求而导致的生理上的变化——魔欲。」月说着:「战斗时,魔力的大量消耗,会让身体下意识地去寻求补充魔力的来源。如果控制不住,便会沦为性欲的野兽。」月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眼神颤抖着道:「而格莱姆具有强烈的虐杀欲望,若战败了,便会在极度的高潮下被撕碎揉烂。」

  「所以你需要对抗那个——魔欲,而且是在能保证生命安全的情况下。」我指出这一点后月颔首表示赞同。「对于战斗的培养是次要的,可对抗魔欲的经验是珍贵的。所以,小叶君不必顾忌什么,即使我表现出反抗。」

  「我明白了,那么,交易成立。」此刻我不仅别无选择,而且内心也开始躁动起来。除了触手对魔法少女近乎本能的欲求外,我也是个有着正常欲求的人。平日里要压抑触手带来的额外性欲,此刻不免有些欣喜若狂。虽然脑海中隐约警告着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确认,但所有顾虑早已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月十分高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进行第一次模拟对战吧。」她右手一挥,一柄长剑登时出现并被握住。「魔法少女月芙妮亚,参上!——诶诶诶诶!」

  原来在月展开武装时,从背后的地板上伸出数根触手,猛地将其捆了个结实。而我适时前踏,臂刃在化形的同时也抵在了月的脖颈。

  「太不小心了月芙妮亚。」我望着月那惊慌失措的脸蛋,却让更多的触手伸出将其捆的更紧了。「对战前确认环境可是常识。而你,为什么要假定我没有展开界域?」

  界域对怪人,或者应该说是格莱姆寄生者同样有着增强的效果,其一便是增强其攻击的隐蔽性。我在察觉到房间中有人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地展开了小范围的界域,同时令一些触手分体化整为零,将各处房间都进行了渗透。此时一举突袭,果然一击建功。

  我正要继续说些什么时,触手们却不安分起来。参与捆绑的触手在月的身体上蠕动着,少女滑嫩的肌肤触感通过触手传递。月此时才想起来应该挣扎反抗,但扭动身体并不能挣脱触手的束缚,反而增大了摩擦力道。触手上粗粝的颗粒与未被轻甲覆盖到的手臂,大腿,腰部与脖颈充分地揉搓,让月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随机生气地瞪着我:「小叶君竟然偷袭!」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吧。」我玩味的回应。「在我的家里,擅自闯入,擅自开战。若不是我将界域早早展开,家里就要被砸个稀巴烂了。」

  月小脸一红:「要是那样的话,我,我会赔的。」

  我走到月的身前,手伸到其胸甲上:「触手的反馈不会骗人,月的体温在上升,你是,想要了吧?」

  「才,才没有!」月反驳道,只是体温再次上升表明其欲盖弥彰的事实。「我才不会输给格莱姆,别以为这样便能让我屈服!」

  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这种别扭的语气,抗拒实则更像是挑逗的话语,登时令我心头火热。战败执行者啊,原来如此。眼前的少女已是陷入了淫欲的漩涡,但需要对抗这种本能,否则在真正的战斗中,这种分心足以致命。而我,作为陪练的真正意义,便是在此时,使出浑身解数击溃其身心。只有拼尽全力的抵抗仍被玩弄到堕落,只有坚贞不屈的心灵被快感彻底融化,在一次次的失败中重建意志,才能建立起对魔欲的抗性。

  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已经不自觉地挺立,双手无师自通的染起一层魔力,飞快地将轻甲卸下。月的身体在我的双手下溃不成军,手摸到哪里,那里的肌肤便迅速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月除了臂铠和腿铠外,身上只着了紧身内甲与内裤,内甲有些像瑜伽服,但长度仅从脖颈到腹部,双肩处也只覆盖了大臂。深蓝色的内甲完全不能掩盖那对丰盈的酥胸,反而是勾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而纤细却充满活力的腰部则与胸部在立体层面上交相辉映,渲染出不同层次的美感。腰间的曲线自然流畅,微微勾勒出人鱼线的优美轮廓,随着每一次呼吸,细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是凝结了努力与汗水的证明。臀部线条那弯曲的曲线流畅如雕刻,优雅而紧致。纤长修美的大腿不甘其后,既不过分纤细也绝非粗大,而是健康而富有力量感。

  我自上而下一一抚摸过这些区域,月则娇喘连连,努力憋住了呻吟。但在上次的经历后,我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抚摸的技巧。我在一个区域不停留很久,抚摸的力道时轻时重,不让月有熟悉规律的时间。束缚的触手也进行了调整,除了必要的几根外,其余的触手均进行了形变,由底部无数的触须向上垂直组成了细密的触须丛林,并在顶端表面形成了光滑的头部。这种触手在体表来回摩擦,与双手一起在这诱人的躯体上展开了一场美妙的多重奏。月终于憋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呻吟:「嗯哼~ ,啊啊……嗯啊,不要,不要碰我,啊~ ,你这个,嗯嗯~ ,格莱姆寄啊啊啊……」

  听到这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邀请的淫声浪语,我就知道我做对了。而这一次,我也不满足于只是触摸表面了。我果断地将左手深入月的泥泞湿透的内裤,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便将中指插入了阴道。

  「噫,那里不行——!」月急忙将腰身和臀部向后直缩,然而伸入阴道的手指却没有那么容易被抽出。我的左手手掌抵在月的阴户,被阴户与双腿紧紧地夹住,而中指则被阴道内壁的紧窄肉褶皱紧紧地吸附,湿润,温暖和紧窄,几乎无法挪动。

  性欲直接暴走。我让触手将月平放并微微向上仰起,两膝跪地跨坐在她的身上,左手仍在股间和阴道内抠挖揉搓,右手则扶住肉棒,从内甲的下侧一口气插入间隙,顿时感受到肉棒被双乳与内衣紧紧地挤压着,倒抽一口凉气。

  「欸,胸部,胸部不要——」我不管不顾地来回抽动肉棒,左手动作不停。肉棒被先走汁与胸部的汗水润滑,尽管乳压极高,仍能自如抽插,而这份挤压感更是令快感倍增。与此同时,我在下身中的手也感觉到股间越来越热,阴道收缩得越来越紧。

  大约抽插了三十下后,我感觉达到了极限,而阴道那边死死的箍住我的手指,月浑身颤抖着,嘴中喊着「去了,去了!」,一股股阴精倾泻而出。而我将肉棒狠狠的向深处戳去,竟然在内甲上戳出了一个洞,肉棒顶着月的脖颈脸颊,直接喷出了一股浓精,顿时将月那完美无瑕的脸蛋,精致靓丽的头发上染上了一层白浊。

  月高潮地迷迷糊糊,对于脸上的白浊视而不见。她望着肉棒,眼瞳中仿佛出现了?形,接着一伸头,竟是将龟头含入口中舔舐起来。我大受刺激,肉棒直接缴械投降,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月的口中。月却不慌不忙的一口一口吞咽着。这淫靡的表情和脸蛋令我实在坚持不住,肉棒将所有的欲望宣泄在那张樱桃小口中,恨不得射尽最后一滴。我射的腰都要软了,可是月那灵活的舌头仍然孜孜不倦的舔舐着龟头,直到清洁完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缝隙,才依依不舍的「啵」的一声吐出了肉棒。

  「月,清醒一些,你被魔欲影响了!」我喘着粗气提醒道。刚刚那种表现,跟见面时完全不同,理性似乎丧失殆尽。看来这就是魔欲的可怕之处。

  「咳咳,不,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可恶的格莱姆寄生者!」完蛋,她入戏了!

  「我,我才没有去!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还是说,你黔驴技穷了?」可恶,不要挑衅我啊!

  「你的那根小肉棒,怎么可能让我高潮?」这是你自找的。

  我此时欲火与怒火双双燃起,将月的双腿分开并抬起到肩上,肉棒抵住了湿漉漉的阴户裂隙。此时月仿佛如梦初醒:「不要~ 」

  肉棒直接「噗呲」一声,便整根没入。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声的尖叫,但半途又仿佛断气一般,声音卡在喉咙中,「赫赫」却发不出来,身子猛地弓起,脑袋后仰,香舌吐出,全身激烈的痉挛着,香汗淋漓。膣内前所未有的压力层层传递到肉棒上,每一丝褶皱都紧紧的贴合着肉棒,龟头处更是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吮吸感,我爽的叫出了声。此时肉棒一点都不敢动,否则便会直接射精。

  足足过了两分钟,月的痉挛才逐渐平息下来,膣内一股股的淫水阴精不住地向外流淌,肉棒感受到液体的滋润,差点又直接缴械。此时我后悔不迭,刚刚精虫上脑,不仅直接强行插入,甚至连避孕套都没有戴。幸好之前进行了充分的前戏润滑。又僵直了两分钟,感觉肉棒略微习惯了阴道内的压力,便赶紧抽了出来。抽出来的瞬间周围的肉褶又层层的包裹吮吸,刚出阴道口便又射了精,直接将下腹部整个沾满了淫乱的液体。此时月的阴道口一丝血迹混合着淫水娟娟细流而下,直接将腹股沟一片完全打湿。

  我竟然夺走了月的处女?望着那一滩液体中的鲜红色,我愣了半晌。看着昏迷的月,我不知道她醒过来后要怎么向她解释。但此时触手蠢蠢欲动,似乎是对月的体液很感兴趣。我便指挥触手去清洁月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触手将那些淫水阴精全部吸收,并且动作十分轻柔。我用毛巾将月的体表汗擦干净,并将她放在榻榻米上,跪坐在她旁边。

  十分钟后,月缓缓睁眼。她望向我,我紧张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月,我……」月起身,一挥手,身上亮起一道光,之前被脱下的盔甲化为一道光瞬间穿着在了身上。随后她头也不回地从窗口一跃而下,眨眼消失无踪。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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