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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贡于我的纠结与欲望中诞生而出,此时静静跪在我的腿间,像朝拜一般吸我的性器。

我在刘贡的吮吸中轻微叹气,他的后背强壮结实,跪着的时候仍可以看见随着喉结的滚动,他的肩膀带动前半身其余肌肉,如何拉扯、后退、滚动、最后他将我的精液吞下,顷刻间清理干净。他太高大了,以至于跪在我身下有些突兀,所以刘贡贴心的为我垫高了一些枕头。

“我想你操我。”最后,他抬起头,沙哑的说,我看见他的脸想起父亲。

最初也是因为这样。

夜店过后,我再也没敢回到父亲和晨晨的房间里,转头被六子拉近休息室,这里零散的抛着一些内衣和短裤。六子左右看了看我,笑道:“你脸好红。”我看见他的短辫子被他解开了,散发落在肩膀上,其实也没有特别长。他正在洗脸,光着膀子站在镜子前,露出比我父亲白许多的肉身。这洁白的肉身上,也沾满了情丝和啃咬、拍打的痕迹。他操了我父亲两次,我感觉他也快上瘾了。

我把手插在兜里,沉默着。他洗干净了脸,看我没动静,又围上来,问:“你还寂寞呢?还寂寞着呢?要看的不都给你看过了吗?”说完,还亲昵的摸了一下我的裤裆。

我颇为反感的躲开了。

六子见我这样,只好自找没趣儿的笑笑。等他收拾完,我俩拎着一个空荡荡的单肩包就往另外一边的包间走过去。六子跟我解释,说他下午没空,找别的人陪我;我说我一个人呆着也挺好,六子摇头,说:“付了多少时间就是多少时间,这个不会少你。”我说我对别的也没什么兴趣,他笑了,问,你还是处男吗?我没搭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意犹未尽地说道:

“我带你去见的这人,你肯定感兴趣。不过他也刚上完钟,可能累得很。”

108房间从外面来看和别的房间无疑,至于浓烟、人造植物香精,各式混杂在一起的酒气更是意料之中。六子随便踢走掉在地上的一只避孕套,手捂着鼻子指向另一个方向,棋子格花式翻新旧地毯延申到深红色的区域,硕大的高清电视机里重播着邹沛沛的《梦呓》。整个房间的灯都关了,连那24小时从不停息的彩色灯球也几乎静止不动地散发微弱的环境光。这些光无法使我彻底看清电视机前的那个人影,躲藏在加长沙发的背影中,伸出一条光裸的、多毛的、健壮的大腿。这神秘的一幕令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六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走了。”他说,“他知道你来了,你们好好玩。”

我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知道我来了,这人还在睡觉?可惜六子已经早我一步,鬼魅般滑出隔音门。顷刻间两人的呼吸声在陌生的环境中碰撞在一起,这里是属于这个陌生人的丛林,我手无寸铁,如同石器时代刚刚开智的野人,赤手空拳走入蛇的地盘。

我静悄悄走过去。

并非蛇的地盘。我呼吸一滞。右手轻轻扯去那人脸上盖着的毛毯。

一张温和,坚毅,微红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意识到,这是鹿的遗址。六子这个混蛋。混蛋!我险些将毯子抖落到地上,这是我不该发现的宝藏:他与我父亲长得太像了。刘贡。六子说他叫刘贡?刘贡还没有睡醒,他的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姿态极为安详,他的面容是标准的五十几岁中年男人的面容,皱纹如岁月的刀斧手劈开他曾经有的稚嫩和柔软,这个步入风尘的男人的眉眼甚至有与我父亲一样美丽的鱼尾纹。他的脸比我父亲稍微瘦一些,我父亲更倾向于婴儿肥,他的个子比我父亲也矮一些,但他和我父亲一样身材姣好、性器庞大,甚至由于整夜的服务,他的身形呈现一种高潮后微动的状态,我看见他皮肤上溅射的、已经干涸的体液,被那张毛毯粗糙的擦除过,但是毛发一缕一缕、一丝一丝,他的乳头也比我父亲大得多。

如果将我父亲比喻为刚开苞的某种花,刘贡给我的初次印象就像一个烂熟的、摇摇欲坠的果实,一整棵大树上最肥硕、最有阅历的那个。我忍不住立刻俯下身来,但一时间竟找不出这个已经被玩弄了整夜的身体上有哪里好下手的地方,此时此刻,我忽然想到我父亲林玉峰说不定也是同样的姿态,甚至可能更糟糕,我的心就忍不住狂跳起来。

“别动。”我听到一个低沉的、沙哑的,神秘的声音。“脏,你先别碰。”

我的泰坦,他从遗迹中直起身来。

我看见那匀称又美丽得几乎让我移不开眼睛的身子。

刘贡睡醒了,他打量了我一眼,随后笑了笑。他出其不意的向我说:

“想操我?”

我脸红了,同时我感觉他在挑逗我,因为我也有些硬了。刘贡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接着他从沙发的凹陷中站起来,我看见他庞大的身体,像我父亲一样有安全感,我看着他肌肉密布的手臂,想象那样的手臂紧紧地拥抱我。噢,父亲。我的腿正在发抖。

“别害怕。”刘贡非常善解人意。“你坐会儿,可以吃果盆。我去洗澡,孩子。”

他竟然叫我孩子。

哗啦啦的水声从另一个隔间传来。

桌上还放着一半未燃尽的香烟。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忽然拿起来放进嘴里猛吸,接着吐出来,我恍惚间闻到一阵果香。或者那种香味已经超过果香了,那是一种人造的、劣质的、浓郁的燃烧的香水味,我曾经在父亲的旧衣物中闻到过,我趁换季的过程中总会挑选一个解决性欲用。我放下香烟,脑中闪现一个想法。

我要操他。

点歌机开始播放孟维来的歌。

水声停了。刘贡擦着身体从淋浴间走出来,我看着他黑暗中闪闪发光的身体,其中点缀的体毛的黑色是那么性感且具有诱惑力,我想也许父亲的身体还是有所不同的吧?刘贡站在门口擦完身体,将白毛巾随手一丢,他安静的、坦然的、淡定的站在门框的旁边,一丝不挂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感觉到电视机的灯光正在疯狂的闪烁着。

“想玩什么?”他高兴的说。在我还以为我们俩之间需要什么对话之前,他就已经这样明晃晃的走了过来,我看见他那个属于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就像战利品一样挂在他的腿间,光脚在地上走路的时候,他的脚趾也会性感的蜷曲起来抓住地面,我看呆了,直到他坐到我身边,然后我们俩开始接吻,我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意识到他一边亲我一边还在摸我,我激动极了,任凭他舔我,咬我,吸我,我都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快乐的流汗。刘贡亲了我一会儿,把我摸硬了,却松开,有点疑惑的放开我,他非常黑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

“你与我儿子差不多大。”

我的心再次疯狂的跳起来。简直要跳破了。

刘贡贴心的把电视机关了,这下连那个转动的电子球都不动了,房间内一切的电源都已经被切断。我感觉这个成熟的、像我父亲一样的男人将我的衣服慢慢脱下来,我感觉我的衣服就像黄色电影中所描写的那样“掉到了地上”,紧接着我感觉他稍微有些毛茸茸的、但是热量大于触感的双臂紧紧搂住我,我们倒在那张超大号的沙发上,刘贡又开始亲我,我们坚硬的性器贴在一起。黑暗中,我的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刘贡安慰我道:“别紧张,别紧张。”我浑身颤抖:“这正是我爸爸会说的话!”

14岁,梦见爸爸教我放风筝。我在草地上摔了一跤,爸爸把我抱起来,放进怀里,他的脸紧紧地贴着我,我浑身都被泪水浸湿了。风筝线稳稳的拿在父亲手中。“不哭了。”他的话仿佛具象,融化在草坪里。我不断摔跤。

刘贡张开双腿,我的双腿下沉,紧接着,我感觉他温和的大掌将我终于得到缓解的性器握拉住,他轻轻抚摸我的顶端,好像母亲轻轻抚摸孩子的头。“不错。”他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我反而有些害羞了。“什么不错?”我不希望他回答我。刘贡果然什么都没有说,在这片只有喘息的静谧中,刘贡将我的性器抚摸到翘起,紧接着,他热乎乎的、扩张过的、温热的穴便含上来。我都没有分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刘贡便把他自己献给了我。

我正在操别人的父亲,别人珍贵的父亲。这个想法击中了我,子弹一般,我的肉体粉碎。

刘贡很聪明,他太聪明了,他比我笨拙的父亲聪明许多。我一插进去,他就开始粗软的嘟囔,粗软是指,那种五谷杂粮馒头的感觉,又粗糙,又柔软,他这样紧紧地抱着我的腰,然后我的耳朵里就传来这样的声音。我的双手——回报一般——撑在他身边,然后我开始疯狂的操他。从这部分开始就是无师自通,虽然我操得他动情更像是在恩将仇报,但是我感觉爽极了,我头一次感觉到人生如此有掌舵感。

“噢、啊……”刘贡的声音有时短促、有时绵长,这需要我根据我的抽插速度进行调整,一开始我故意操得很深,他的声音就会非常大,我开始小幅度的磨他之后,刘贡的声音就会放慢、变轻,他“啊”“噢”的叫着,说一些不要脸的话,而这话,巧的是,我恰恰几个小时之前刚在其他包间听过,那时候我父亲正在被两个娘炮干得像个婊子。

我的眼睛都要红了,我感觉也许它们此时此刻正在滴血。我把所有的嫉妒一股脑打包给刘贡,我令他痛苦地求饶起来,因为我正在一边操他一边快速撸动他的鸡巴,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我那时候没想起来他已经被操了一整晚。我开始占据主导,我把刘贡抱起来,让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我,姜晨晨对我父亲做的一切,我都在刘贡身上做了,但是刘贡不似我父亲一般哭叫得丢盔弃甲,刘贡很有技巧的、很狡猾的勾引我,他会说自己骚,会说求我插得更快些、更深一些,直到操死他、操烂他,我听得心痒,我心想,我父亲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婊子。婊子。我对他说,你这个婊子。你毁了我。

我操了刘贡大概两个小时,我一晚没睡,也很累。刘贡在一个半小时中都没有射任何东西,最后我埋在他身体里,疲惫的睡着了。意识的最后,我吃惊的发现刘贡甚至还清醒着,他的体力原来非常好。他没有制止我把性器留在他的穴里,相反,他允许我谁在他身上,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抚摸我裸露的肩膀和我的头发,亲了亲我的脸颊。

我看见他开始抽烟,有些惊讶。

他不会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吧?

我们从中午一点一直睡到凌晨四点。我醒来时刘贡正在玩手机,他还让我睡在他的身上,这样我不会觉得冷。我偷偷看了一会儿他被照亮的脸,在内心偷偷与父亲比较,刘贡也非常帅,他的脸在年轻时也许不输我父亲,他也有相似的粗眉、薄唇、高鼻梁,他的眼睛也有些微微下垂。他很完美,但终究不是我父亲。

我想起他亲我、吻我,拥抱我,我就脸红心跳。

“你醒了?”刘贡说。他的声线平稳,也非常严肃。

“谢谢。”我说。

刘贡抖了抖烟灰。

“听六子给我介绍了。”他笑了笑。“这小混蛋,他说他把你爹操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是我要求的。”我说。

我本以为刘贡会惊讶呢,结果他的表情竟然纹丝不动。

刘贡说:“说不定你父亲和我一样。”他顿了顿:“也是个婊子!”刘贡狠狠吸了一口烟

他竟然把我心中那个私密的、既定的称呼喊了出来,令我又惶恐又兴奋。

我问:“如果我预备操我爹,我爹会打死我吗?”

刘贡说:“不会的。”

我又问:“如果我爹知道我操了你,他会生气吗?”

刘贡说:“不会的。”

我说:“我爹会怪我对他做的这一切吗?”

刘贡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开始闻。

“不会的。”他一直只说一句话。

我又直起身子和他亲了一会儿。这是绵长的一吻,我极其享受和刘贡亲吻的感觉,他的口腔充满烟味儿,舌苔柔软、干净,我觉得像父亲,他有胡茬。我梦想中就是和父亲拥有这样绵长深情的一吻,吻到我们都不能呼吸、大汗淋漓、再气喘吁吁的分开。

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刘贡很有魅力的笑着,抱起双臂。

“你又硬了。”他的语气倾向于夸奖,好像我是刚刚得了满分的孩子。“我帮你口出来。”他摊开手。

刘贡吸我鸡巴的样子非常认真,以至于可爱。我一边抓着他的短发控制深浅,一边叹气,我忍不住操他的嘴,虽然我们刚刚接吻过。

一小时后,我将刘贡带回家里。

家里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混乱。

这种混乱就是,虽然一切都很整洁,但是因为我曾经长久的居住在里面,我依然凭感觉得出有人来过的结论。我在门口喊了一声:“爸!”父亲便从阳台现身了。他看了我一眼。我问:“有人来过我们家?”父亲说:“不知道,没有。”

他的脸非常红。他真的很漂亮。他不知道。

父亲正在打电话,白衬衫,黑色皮带,朴素,他又回到原来那个样子,我梦想中的样子。他的白衬衫中的肌肉若隐若现,阳光下,他的右手夹着烟,两根手指,食指,中指。他微微皱眉。

“这是谁?”他问我后面那个人。

刘贡轻轻点了一下头。与我父亲不同,刘贡穿的极为普通,这个与我父亲是同龄人的人穿了一件蓝绿色T恤衫,边缘被洗白了,下面是一条水蓝色牛仔裤。

“家教老师。”我在胡扯。“中介机构带的,在我家里几天,我们实习要凑时长。”

我能感觉到刘贡在我后面微微笑。他的笑对我来说非常温柔,但是我父亲依然敏锐的用他同龄人的直觉感受到其中不怀好意,因此他有些误解,我见他生气地说:“什么实习还需要过夜?”我撇出一只脚:“我也是赶紧想把时长弄满啊。”

“随便吧。”父亲的手垂了下来。他的眼睛从刘贡的身上回到了我的脸上,大概在一秒之内,我凭借父子的直觉察觉到其中的一抹不对劲。那种感觉很微妙,我敢打赌只有亲人之间感受得到。

我带着刘贡回到我的房间。刘贡也很健壮,他站在门口,向上看了一眼门框,又看了看我的床。

“怎么回事?”我懊恼的说,“我爸怎么把我床单被子全换了。”

“因为你爸在这儿被人操了。”刘贡平静的说。

“你骗人。”这下我也有些生气了。“我爸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说是就是吧。”刘贡很包容——刘贡几乎有些宠溺我。“你坐下。”

我还沉浸在他诽谤我父亲的懊恼中:“为什么?”

“我想吃你鸡巴。”;刘贡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在这房间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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